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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
“求你,主人,求主人用你的鸡巴操我??”
靠!
我就捅进去了!
其实我开荤也不过数天,可是,我对茗茗的身躯已了如指掌,加上这个面墙背入的姿势又能进到极深,我一下便捅入茗茗的生殖腔,让茗茗痛得“啊”出破碎的呻吟,我咬住他的颈项,那里全是我前几天留下的草莓,“你猜,里面有我的孩子吗?”
我搅动着茗茗的生殖腔,茗茗下意识想要逃脱,但逃脱不了,“啊??不??啊!”
“我让我们的孩子多几个兄弟姐妹,你说好不好?”
说完,我就对准了茗茗红肿的腺体,一下咬下去,再次标记他。
茗茗身上本来就有了终身标记,再次标记也不会改变什么,但我能在他的腺体留下信息素,让我的信息素注得更满,让茗茗全身浮现的冰奶油气息变得更浓更重了。
“2468,你说你是谁的?”我上下挺动我的壮腰,胯下打在茗茗的臀肉,打得“啪啪”声,茗茗如今似坐在翻着大浪的船上,嗓音都震得沙哑,只趴着墙上,难耐地哀叫。
“你是谁的?”
“是??你的??啊!”
我将茗茗拉下来,双手抓起了他的双腿,让他挂在我身前,被我上下抽插蛮干,这个姿势与把尿太过相似,但茗茗没有抗拒,反而抬起手来,反过来抚着我发烫的腺体,“精液??主人,给我吧??求你??”
日!
我将茗茗压在地上,拉起他的臀部就不停操插他,力度狠得前所未有,每一下都捅入生殖腔又每一下近乎抽出肛门,茗茗难受地抓着地砖,肚子大概酸得无以复加,膝盖跪不了就要倒下,我捏着他的臀,捏开那红艳艳的环口,粗胀的鸡巴灌入去一泡浓精,浓精击打着茗茗的肠道,我又再捅入生殖腔,将剩余的精液都捅入去,茗茗快要支撑不了的时候就往前爬,我将他抓了回来,压在他身上,不停啜吸着他的肌肤,嗅着他撩人的浓重的冰奶油气息,我都被勾得灵魂出窍了。
我不知道那些持枪的beta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一队特警制服了整幢大厦,更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清场,拉走所有失控的alphaoga,我只知道我在失控地操着茗茗,反覆地换着姿势在他体内射精,直接将茗茗操昏过去了。
我清醒过来后,才发现四周空无一人,我用白大褂包着茗茗,横抱起他,又再用白卡开了升降机,我既饱足,又内疚,心疼着亲了茗茗,升降机再开门时,已到地面,我迈步出去,就只见到两人??
正在火热地接吻。
我不合时宜地惊讶,“顾叔叔??蔺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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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内依旧散发着冰冷又冽人的消毒药水的气息,但今天这种气味特别浓烈,只因蔺姨不停在我四周打转打量我,走过时扬起不息的风,与不息的消毒水味。
蔺姨昨夜收到顾叔叔的讯息,知道茗茗与顾叔叔要到交叉实验室当间谍采证,她放心不下,便立时订了机票赶过来了。不过到了这时我才发现,她此行还要确认我的身分。
“你真是曜湘?”
茗茗的脸形与鼻子与蔺姨完全相同,我看着心软,只乖乖地应了蔺姨第五十次,“对,蔺姨,我是曜湘。”
“唉。算了。”蔺姨终于停了下来,不再围着我转,“权益会都告诉我了,我要不相信都不行。好吧,凝茗他幸福就好,我也不想管太多。”
这就接受了??
我灵机一触,“蔺姨,权益会的工作人员说过我与茗茗曾有过临时标记,请问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嗯。”蔺姨拉着我在诊症室门外的蓝色胶椅坐了下来,“你还记得一年前你们柏卿拿了影帝的庆功宴吗?”
放屁!柏卿才不是我们的!更不是茗茗的!我想告诉蔺姨,但还是压下了念头,只说:“记得,那天我喝醉了。”
因为我看到柏卿邀茗茗跳舞了,又见茗茗为柏卿挡酒,那时候旁边的人都在夸他们登对,我听后闷闷不乐,仰头就灌了几支白酒,如今回想过来,那时根本就是吃醋了,只是我不曾细思。
“不只你喝醉,凝茗也喝醉了。也许是醉得想吐吧,你们二人就在厕所里相遇,凝茗醉后漏了点信息素,所以你把他咬了。”蔺姨叹了口气,“陈珍当时一直找不到凝茗,就到厕所看看,一打开门就见你裤子都脱了在凝茗的屁股上磨,他心急如焚,就推开了你,抱走了凝茗。”
难怪!难怪第二天醒来后我就发现自己倒在厕所那湿漉漉的地板上,阳具还裸着凉了一晚!我还在庆幸自己睡在alphabeta专用的厕所,没有占oga便宜或者被oga占便宜!
蔺姨见我面色都变了就干咳一声,“凝茗不知在宴上吃了什么,诱发了敏感症状,高烧了三天,人也迷迷糊糊的,所以到他醒来时,也不知道被你标记过了,毕竟那只是临时标记,早就失效了。”
啊!难怪,茗茗对这标记毫无记忆,也难怪庆功宴后两天我传讯息给茗茗,想约他出来见面,也想问问柏卿跟他是怎么一回事,他都没有来,我还以为他存心放我鸽子的!
“曜湘,凝茗这孩子不在我身边长大,但我一刻都没有忽略过他,他心里想什么我是知道的,从你说了不会娶他的那一天开始,凝茗就下了决心要忘了你,你不知道他发现自己错过了你的约会时,有多失落又有多欣喜,蔺姨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什么,但我是心疼他的,所以我没有告诉过他你与他的风流事,也不许陈珍多嘴。希望你能谅解我。”
“不。”我垂下头,十指交握,“是我的错。蔺姨您是对的,那时如果告诉茗茗,他该有多痛苦。”
“曜湘,我只希望这次你不要辜负他了。”
“我爱他,一辈子。”
“好。”
我看向蔺姨,她的神情哀伤脆弱,一点都不像蔺氏集团的女主人,“蔺姨,您不能陪在茗茗身边,是因为、因为他是顾叔叔的孩子吗?”
蔺姨没有惊讶,只叹了一口气,“是呀,他跟顾梦晨长得真像,稍为动动脑筋,也不会想不出凝茗与他的关系。”
“我,我能知道当年的事情吗?”
“??好吧,你都标记凝茗了,相当于我的半子了,告诉你也无妨。”
“我与苏苏,即是你们顾医生是大学同学,第一次见到她的哥哥顾梦晨是在一个很普通的黄昏。”蔺姨笑了,“他当时是个小警察,正在追一个年仅六岁的小偷。小偷后来躲在我与苏苏身后,梦晨抓不住他,气得大吼,我记得我就直接吼回去了。”
——“有谁有钱还喜欢当小偷?智障!没看见他穷到连鞋子都是由树叶扎成的吗?”
“我让小孩将手里的面包交出去,一拿走他就哭,说妈妈要饿死了,我便把他带回家,要他帮忙拔走花园的杂草,告诉他拔好后就给他面包。他就真的替我拔光了,后来就每天都来我家帮忙,换取食物与药品。”
“梦晨每隔一阵就会来看这小孩有没有不乖,有没有偷东西,发现原来真是个乖小孩才放下心来。这小孩你也认识,就是陈珍。”蔺姨又笑了,“傻乎乎的,梦晨与小珍都是傻乎乎的。我起初以为梦晨是个硬心人,后来才知他还对小珍供书教学呢。”
“中间的事就不说了,我还没有被梦晨标记,从未想过自己有了凝茗,我正打算要跟父亲表示我要嫁给梦晨,梦晨就在一次出勤时被人用枪射穿腺体,差点丢了性命,醒来后腺体再也无法散发信息素,也完全丧失了嗅觉与味觉。”
所以??所以顾叔叔根本不知道那杯是苦茶!
“我知道是我父亲要杀他,迫于无奈,只有答应父亲嫁给王家大少,但在一个月后,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就拿着剪刀,毁掉了自己的腺体,差点连凝茗都保不住。凝茗小时候身体一直不好,被迫要学拳习武,甚至到大学后才分化成功也是因为我的疏忽所导致的。”
蔺姨忽略了我的惊讶,只继续道:“凝茗与梦晨太相像了。虽然我父亲还在世时凝茗还小,但我依旧不能亲近凝茗,就怕父亲注视他,知道他是梦晨的儿子,后来凝茗长大了,我忙着掌控蔺氏,也无法陪伴他,唉,梦晨大概是从苏苏那边知道凝茗的存在,所以只在凝茗的毕业典礼上出现,偷偷看一眼,但凝茗自小就聪明,他早就猜到了梦晨是他的父亲吧,只是梦晨一天不说,他就一天装傻,傻孩子。”
“蔺姨,那为什么王家叔叔要往茗茗的户口打钱?”
“哦,他后来被诊断不孕了,就想用钱来诱惑凝茗,毕竟在外头凝茗就是他的儿子,他想让凝茗以后只认他做爸。”蔺姨不合身分地“呸”了一声,“那可是梦晨的儿子!我才不许他叫别人爸!”
“咳??蔺姨,您是会和顾叔叔复合吗?”
“咳,小孩子别问。”
蔺姨??我不是小孩子了,小孩子不会操茗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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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的儿子怎样了?您快告诉我呀!”蔺姨又围着医生打转,医生都无奈极了。
“太太先冷静一下。”医生皱了眉,“我们为患者进行了详细检查,发现他的血液残留违禁药物pgx7、xpg7、pxg7,这三种药会使oga信息素紊乱,需要alpha极为大量的信息素安抚与滋润才不会因腺体失控而死亡。患者用量不算多,症状也未到失控的地步,只要接受药物治疗就可以解除了。”
“那现在就能治吗?”
“一般来说,最佳治疗期限是被注射禁药后的一星期,但方才患者坚决表明自己不愿接受治疗,因为用药的话,会影响胎儿。”
“什么?”
“不是说患者怀孕了,发情期才刚过,至少七天才能知道患者是否怀孕。患者是担心自己已经怀孕了,所以不肯用药,你们劝劝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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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茗!”
我奔进病房内,坐在床上的茗茗便回过头来看着我,他张开了双手,我就搂住了他,然后散发信息素来安抚他,茗茗特别乖巧地抱住我,蹭着我,闻着信息素大概很舒服吧?他整个人都软软的。
“茗茗,我都听医生说了,那——”
茗茗抓过我的手放到他紧实的腹部,“你来过这里太多次,你要负责。”
“在我心里,你最重要。”茗茗低下的眼睫毛长长的,覆下了阴影,我舍不得他不高兴,但也希望茗茗身体安康,“茗茗,你知不知道不用药,代表什么?”
“嗯,医生说了,我离不了你超过三小时。”
“即使这样,你都不在意?”
“曜湘,我不吃药。”茗茗搂住我,又把我搂得再紧一点,“你在这里,我就不怕,不要吃药。”
“傻瓜。”我鼻子有点酸,“我要活得比你长,比你久。你可难倒我了。”
“曜湘,你是我的药箱。药箱不在了,我也不在了。何况,我知道我有了宝宝,我就知道,我要我们的宝宝。”
茗茗真的很爱我。
我捧起茗茗的脸,深深地吻住了他,“茗茗??”
我边吻他边道:“爱你,茗茗,好爱你??”
“卡嚓——”
熟悉的快门声又再次响起,我们分了唇,看向蔺姨,她又不好意思地干咳,“忘了静音了,不好意思。”
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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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姨坐在茗茗床边,告诉他顾叔叔的去向。
这次搜证非常成功,实验室人员犯下的种种罪状也是铁板钉钉,顾叔叔向上级申请了许可,已立即赶往李家,要将罪魁祸首绳之以法,所以即使很担心茗茗,还是离开医院了。
“凝茗,母亲错了,对不起。”
“母亲。”茗茗握住蔺姨的手,“别这样想,我没事。”
蔺姨哭出来了,“你不怪我吗?我是伤了你的帮凶,一想到李许,我真的??要是你有什么差池,我、我该怎么办?”
“李许他,看上去那么无害,母亲被骗,不也很正常?”茗茗拿了一颗葡萄,喂了蔺姨,“母亲,我想解除婚约了。”
蔺姨嚼了几下,就吞了葡萄,“好,我这就回去为你处理。”
“还有,我想请母亲答应我,把一个人交给我。”
蔺姨用手帕拭了眼泪,又回复蔺氏女主人的干练,“别太狠了。”
“嗯,不狠。”
此时,病房门“啪”一声便打开了,一人极速冲了进来,我未看清那是谁,那人便扑过来抱住了茗茗。
陈珍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过来,拉住了那人的手,想将他从茗茗身上撕下来,“柏卿!”
什么?
怎么又是这个绿茶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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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呜呜!”
“放手!你不能这样缠着蔺总!放手!”
“陈珍。”
陈珍听到茗茗唤他,便尴尬地放下了手,站到蔺姨身后。
柏卿哭得特别伤心,但哭得梨花带雨,特别惹人怜爱,茗茗拍了拍柏卿,柏卿便边哭边说话——他好歹是个影帝,就算挂着哭腔,但仍然能清晰地听到他在说什么,“茗哥哥,茗哥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从不爱惜自己,那个李许怎能这么坏!我心好疼??”
“柏卿,我没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柏卿蹭着茗茗,“我??昨晚偷看陈珍的手机??知道他要来,就跟着他,没想到、没想到你入院??”他蓦然昂起首来,嗅了嗅茗茗身上的气味,然后他惊愣的眼泪就挂在眼角,将落不落,“茗哥哥??谁、谁标记了你???是李公子吗?可我记得李公子是柠檬味??”
我走上前,拍了拍柏卿,柏卿回过头来,与我四目相对。
“是我。”
我笑了笑,“好久不见,柏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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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茗淋过浴后,我没敲门便拿着大浴巾,走进水气氤氲的淋浴间。
晶莹泛光的水珠在茗茗白玉般的背上徐徐滑下,一直滑到腰窝,攒聚成小池再滑下去,滑过翘臀与长腿。水温大概有点高,温得茗茗全身泛红,我一言不发地用着大浴巾为他擦拭身体,茗茗也不说话,就由着我为他抹身。
茗茗身上红痕斑驳,腺体上的咬痕还未完全愈合,我伸手摸了摸茗茗发红的腺体,那里正漾着冰奶油的香气,是我最爱的味道,“疼吗?”
茗茗低下头,我便俯下去,张着犬齿,一口咬住了他的腺体。
茗茗咬着唇,低吭一声。
信息素又再次注入去,当我放开茗茗时,茗茗腿都软了,直接倒在我怀内,我抄起了茗茗的膝弯,将他抱出淋浴间,然后放在病床上。
我俯下来,看着茗茗微睁着的眼眸,里头有爱情,也有纵容,我捏起了茗茗的下巴,却不让他亲吻我,“我吃醋了。”
茗茗忍不住,还是久违地笑了,“我知道。”
茗茗笑得真美。
“你知道?”
“柏卿都被你吓得晕了,他住在隔壁房间,是陈珍陪着他,我一直在这,为什么要吃醋?”
“哼。他那么喜欢你,你没看见吗?他的腿还未好,就忍着痛跑来抱你,他现在还能名正言顺地亲近你,蹭着你,我心里不欢喜。”
“曜湘,我只喜欢你,只爱你。”茗茗的双眸里只有我一人的倒影,“再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我凝视着茗茗,我们俩的视线对上,便似有无数花火绽开,温度似乎也在不断攀升,升起的不只温度,还有——我伸手盖住了茗茗的眼眸,竭力抵抗内心的躁动,可声线低哑,欲望深浓却完全瞒不住,“茗茗,如果你怀孕了,我不能碰你了。别勾我。”
茗茗的薄唇微张,须臾又微笑,“那,曜湘,要我替你吸吗?”
“你!我??”
“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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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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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