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的谎言(1 / 2)
后我缠着我哥问他好听吗,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告诉我,单方面的喜欢永远称不上爱情。
我得不到他的认可,只好退而求其次。
“是吗?只要让你离不开我就好了。”
我以为用性命相逼我哥就不敢离开我的。
可惜我猜错了,等我反应过来路以南已经不见了,地下室的房间里早就被搬空了,他不允许我挑衅他,也早有预谋选择在寒假时搬走用来惩罚我的不自量力。
我哥在告诉我,是我离不开他。我疯了似的去找班里的同学,就连老师我都找了不止一次,谁也不知道路以南去了哪。
永远拨不通的电话使我陷入恐惧。
当我不能完成自救时总拿生命威胁路以南,盼望着他能拉我一把,他的消失使我找不到唯一能救我的人。我用额头抵在冰冷的栏杆上,看不到我哥归来的场景,我就一直盯着花园,正值冬季我哥亲手为我播种的玫瑰花丛只剩下枯萎衰败,我觉得我得眼睛总有一天会像这玫瑰一样。
刀片从手中脱落又割伤了我的小腿才掉在地上,痛楚的伤痕不致命却依旧难熬。
我被胥如兰骂了一顿,接着她便告知了我他的下落,她恨我哥也恨我,就放纵我们相互折磨。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当我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破旧的出租屋门口。
很意外我能找到这个地址。
午夜十一点五十八我叩响房门,在凌晨一点三十二分时门终于被打开了。
我哥并不震惊我的到来,反而像是早有准备,我腿一软他就伸手接住了我,没狠心的让我跪在他的面前。
五天不见我带着一身夜晚的冰冷吻住了他,“哥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了。”
“胥北游你对我什么感情啊?”
他语气里带笑,满是讽刺。
愤怒是我的催情剂,我大胆的引导着他把手放在我的性器上,我常常在亲嘴的时候勃起,证明了我们的吻从一开始就带着情欲与色情,但我哥不主动做,我就只敢用黑暗掩盖我的罪行。
我看似什么都敢说,但从不敢突破,始终待在路以南给我的舒适圈里,被禁锢在路以南给我划定的框架内,不敢驶出轨道,我默认路以南的拒绝。
我比路以南想象中的听话许多。
也许是受的刺激太多,我才会出格。我趴在路以南的耳边一直说爱他,哄着他同意我的请求。
他也许是相信了我这个骗子的话,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