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得到处都是(h)(1 / 2)
这句话一出来,门口就有电梯行过的声音。男人站在桌旁,汗湿的胸肌腹肌一路连到人鱼线,跨前顶着女人湿漉漉的腿心,她肚皮上浅浅的肌肉线条也是湿的,软软地呼吸,那颗小痣和粉乳一起微微波动。随既控制不住脸色阴沉,更控制不住目光的流连,男人的喘气声与门板外的电流声一齐往下,他缓了缓,俯下身。
佑一还是不高兴,抿着嘴转头,脸颊鼓起小小的肉。他这么一低头,她下面的感觉就更加明显——那根恬不知耻的肉根还深深地勾在尽量忍耐的穴肉里,就停这么一会儿,穴里的水就违背主人意愿,悄咪咪地滋润起腿心了。
几滴水液流到他的肉根,随既呼着气,趁着动作暗戳戳往里多顶了顶,又尽可能温柔地握上她瞪起来的脸蛋,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试图要把木讷的自己讲得尽可能清楚:“现在不同意也没关系,我知道可能我们以前有些误会。”他看进她纯亮的眼睛,心里纠缠多年的话一股脑地要向她倾诉。如果她这时候愿意,能进去他的脑子里看看的话,他那搅成浆糊的、混沌不清的思念和爱意,还有越来越强烈、自私的愤怒和占有欲就能一览无遗。
曾经向佑一表达自己,实在是很令他羞耻的,尤其是想起一开始就拒绝过她。他后来无数次后悔在她面前太过耿直沉闷,结果只能背地里去一个个恐吓那些源源不断扑上来的哨兵。
“我没想过还能有这一天,我以为没有机会和你说这些的佑一嗯你好湿”话没到一半就变了味,肉棍应和着穴里紧颤的节奏开始动起来,男人的额头又渗出汗水,桌子已经开始嘎嘎吱吱。曾经因为莫名的自尊,他一直拒绝向她敞开自己的思想和记忆,哪怕精神屏障已经越来越熟练地背叛他,简直是见到她就自动哐哐脱掉——但被年轻的向导洞悉一切,于他是一种战场危机。更何况,他的梦里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她,几乎全是不能被她看见的东西。
他现在就伏在她身上干着这些下流的事,甚至到了爽得忍不住厚着脸皮叫出来的地步,带着薄茧的大掌一手一只抓住她打着乳浪的奶子,和梦里一样地尽力揉捏起来:“嗯宝贝哈啊好棒嗯嗯真紧啊呃呃——我帮你松松心肝啊啊啊”
男人的呼吸跟着穴里的吸吃摆动,腰臀迫不及待地按照梦里的力量加大强度打着桩,交合的肉浪甩起来,她本来还认真地想听听他要讲什么,结果两句话没说完就被肏干得呻吟,咬着唇娇娇地叫,还要固执地抬起眼睛想问他接下来的话。
“嗯哦哼嗯嗯——你、你说啊啊啊什么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