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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头往后退了退:“为什么?”
他又往前靠了靠:“不为什么,你写就是了,写在口罩能遮住的地方。”
““那你要让我写什么?”
他耸了耸肩:“你看着办咯。”
我一脸郁结,拿着笔,不知道如何下手。
“你最好写得能让我满意。”他扬了扬下巴,一脸高傲。
我回忆了一下,决定就写他自己曾经亲口承认过的话。
拿起笔,看着他还有指印交错的脸,我缓缓在鼻翼右侧写下了一个“贱”字,然后又在左侧写下了“货”。
我退后看了看,确保没有写歪。
他指了指自己嘴角两边:“这两边也写得下。”
我又如法炮制在嘴角右边写了个“便”,左边写了个“池”。
“好了。”
大功告成!
他一脸不信任的样子去拿手机,打开自拍模式后,手机上映出了他的脸。
“贱货……便池……”他呢喃着,移动着手机镜头,全方位无死角地欣赏起自己的脸。
我紧张地等着他的反馈,怕他不满意叫我重写。
过了一会儿,他总算大发慈悲似地斜了我一眼:“算你懂事。”
我松了口气,贱货便池也终于埋头吃起了饭。
24
又到了晚自习的时候,同学们都埋着头奋笔疾书,教室里只有电风扇转动和书本翻页的声音,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宁静。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有一种预感,今天的晚自习不会过得那么风平浪静。
话虽这样说,但让我担心的罪魁祸首却一直安安静静地在写作业,也没有闹腾我。
说来也奇怪,平时闲着没事就会摸我或者嘴上占我便宜的霍其飞,今天从晚自习开始就一直静悄悄的,让我说不出的轻松。
想到这儿,我甚至有些感激地朝他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吓得我七魂去了六魂,差点没噎着自己。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霍其飞已经把口罩从脸上取了下来,“贱货”、“便池”两字,就那么明晃晃地出现在他遍布着指痕的脸上。
他似乎也有点紧张,头比平时埋地更低一点,见我瞧他,对我挑起嘴角一笑。
笑……他竟然还在笑!
我忍不住又想爆粗口了。
他把他面前写了快一节课的卷子移到了我面前,我打眼一瞧,是数学试卷,上面一道题都没答,但是在空白处却密密麻麻写着什么。
我凝神一看:
“我是今浩爸爸的贱货骚狗”
“今天要继续当好主人的便池”
“谢谢今浩爸爸愿意赏贱狗耳光”
“明早记得给今浩祖宗的大鸡巴磕头问安”
“我霍其飞这只贱种只配每日跪在尊贵的主人胯下舔屌”
“好想让同学们都看看我被主人扇肿的贱脸”
“感恩高贵的今浩大人踢我下贱的穴”
我看得嘴越张越大。
都是些什么东西!狗屁不通!
我气得把卷子给他甩了回去。
动作太大了点,惊得前面的同学抬起了身子。
我迅速把霍其飞面前的数学书立了起来,阻隔了前方同学投过来的疑惑视线。
就在我感叹虚惊一场的时候,却见霍其飞躲在数学书背后发出了闷闷的笑声。
我真的是……有力使不出。
以往他摸我、欺负我的时候,我害怕。
现在他只欺负他自己,我却更害怕了。
明明是他在做一些暴露狂才会做的事,而羞耻尴尬的却是我一个人。
就在我脚趾抓地的时候,霍其飞把数学书放了下来,然后缓缓挺直了背,高高抬起了头,像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一样。
在我眼里,他那个动作就跟慢镜头似的,看得我心脏像坐过山车一样七上八下。
他是真的想让同学们都看看被我扇肿的脸,他是说真的!
我呼吸急促了起来,也抬起头,开始紧张地环视四周。
没有人……还没有人看到……大家都在做题……
眼尾有个人的后脑勺动了一下,我看过去,是胖子正转回去的头!
我握着笔的手都快抽筋了,胖子刚刚看到了吗?他有注意到什么吗?他那个距离,看得清霍其飞脸上的字吗?如果看不清,他不会那么快就转回头去吧?但如果看得清,未免也太快就看清了!
就在我化身福尔摩斯展开缜密推理的时候,下课铃响了。
我抓起口罩就想往霍其飞脸上套。
他挥开我,像怕被人看到我碰了他一样,自己戴回了口罩。
……笑死,他不怕被人看到自己是贱货,却害怕被人看到我碰他。
我没心思揣摩他,站起身就向胖子走去。
胖子看到我站他面前,有点磕巴地问我:“今浩……怎、怎么啦?有啥事吗?”
我组织着措词:“你……你刚刚回头有看到……嗯……有看到……我在干嘛吗?”
胖子紧张道:“我、我没看到你在干嘛啊。”
我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胖子是不会骗我的。
我坐回座位,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正常来说,胖子不是应该问我“你在干嘛你自己都不知道吗?”……的吗?
甩了甩头,姑且相信他吧。
25
这几天下来,我也算是摸清楚霍其飞的喜好了。
这家伙就是恋痛,然后还喜欢人羞辱他,只要我按照他要求该干嘛干嘛,他就会开心一整天。
他一开心,就不给我使脸色了。
他不给我使脸色了,那他的小伙伴们也就不再来骚扰我了。
我为了一时安稳,几乎变得对他言听计从。
倒也不是多喜欢扇他尿他,我就是觉得,好像,我确实没什么损失?
偶尔上室外课的时候,如果想上厕所了,又懒得跑回教学楼。这时候,只需要给霍其飞使一使眼色,他就会跟着我来到旁边小树林,用嘴帮我接尿。
你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尿在小树林?
因为我以前是个很有素质的人,从来不在没有便池的地方随地大小便的。
他的脸现在完全消肿了,中间有几次想让我重新扇肿,但我也就是意思意思扇了十来下,没真的下狠手,他除了嘴上骂我一句“没吃饭吗力气那么小?”,倒是没怎么为难我了。
我以为这就是他的极限了。
但万万没想到,这只是我的极限。
中午在天台上时,霍其飞叫我放了学去小巷子等他,我想着估计又是让我扇他,便拒绝了,我说我给温言说好了今天一定要陪她吃饭散步。
说完就看到霍其飞又露出那种要笑不笑的表情。
“说你是舔狗还真是抬举你了,你就算把她宠成公主,她也不一定会和你结婚。”
“你凭什么那么说?”
“因为我懂她。”
“但是你不懂现在的她。”
“谁管现在的她还是未来的她,反正是个人都不会想嫁给你这种穷光蛋。”
“那是你不懂未来的我,万一我未来变有钱呢!”我有点被他说生气了,而且他也确实戳到了我的痛点,
“你觉得她会去赌这个可能性吗?你一个月给她花多少?我一个月给她花多少?你算过吗?”
“我不需要算!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拿钱来衡量的!”
“我看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你以为付出点真心,别人就会跟你一辈子?你根本不懂女人!”
“你以为你付出的那点金钱就可以让人跟你一辈子吗?那为什么温言当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却喜欢上了我?”
这下我也戳到了他痛点,他暴跳如雷地朝我挥拳,我硬生生挨了他一下。
他揍了我又有点后悔,走上来想扒拉我捂着脸的手,
我侧过身避开他,对他说道:“以后我们停止这种关系吧。”
他怔住了,说:“什么关系。”
“就是这种扭曲的关系!我为了你,少了多少和温言相处的时间?”
“温言温言,你脑子里除了她还有谁,天天念叨个没问,你有没有出息啊!”
“我不念叨她难道念叨你吗?你是我对象吗?”我口不择言。
他一脸震惊:“你在说什么疯话,我又不是同性恋!以后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很恶心!”
“你怎么那么双标,这就嫌恶心了,我都没嫌你吸我鸡巴这事恶心!”
他似乎有点气急败坏了:“那不一样!那只是我的……我的爱好。你别想着把那种疾病传染给我!”
“你的爱好就是很恶心!比同性恋恶心!”我眼眶红了。
他眼里又带上了那种憎恨的表情:“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大叫道:“我不是同性恋!我要说多少遍我不是同性恋!我也没有传染给你什么疾病!我什么都没做过!什么都没做……“
我哽咽起来:“明明是你在享受变成这样的自己,但是却那么恨把我变成这样的你,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
霍其飞眼睛也红了:“如果你不是同性恋,我为什么又会是?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是吗?你不可能不是!”
他要哭不哭的:“……你知道这件事情有多可怕吗,当我第一次那样的时候,你根本不明白,我不可能是同性恋的,我不能是,你懂吗?”
他走上前抱住我:“我们可以做很多事,很快乐的事,但是我们不能是同性恋,知道吗?”
我僵住身子任他抱住我。
“今天晚上,寝室熄灯后,来教室里等我。”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
26
从寝室悄悄溜出来后,我鬼鬼祟祟地朝着教学楼走去。
一路上胆战心惊,就怕哪个巡逻老师突然举着手电筒冲出来质问我,为什么半夜在校园里游荡。
和以往一样,霍其飞比我先到,他坐在自己平日的位置,撑着脸,夜光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懒懒地说道:“你终于来了。”
我走过去,他自然而然从桌椅上滑跪了下来。
像角色扮演一样,他突然释放出了另一个人格。
就是不知道到底此时此地的他是真的,还是平时白天那个是真的。
我坐到他刚刚坐着的位置上,让他跪坐于我两腿之间。
他膝行着退后两步,留出一段与我的距离。
正当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突然重重地朝我磕下了头。
头“咚”的一下砸在我两腿间的地面上。
他把两只手放置于我的鞋面上,以一种卑贱的姿态,向我展示了他的臣服。
“欢迎主人…”
我看着他紧紧抓住我鞋面的两只手,倒觉得他才是牢牢锁住我的人,让我无处可逃。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我没有说话,他也没做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把头更紧地贴伏于地,屁股高高翘起。
教室里静悄悄的,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响在耳畔。
我挣脱他一只手,把脚碾在他的黑发上。
“上午……你说,我把你变成这样,你能说说我是怎么把你变成这样的吗。”
他将两只手都换过来扶住头顶的脚,头深深地埋在地面:“您……您初中时,在路上经常看我……”
我看着脚下踩着的人:“那是因为我对温言的前男友感到好奇。”
“您上厕所时,还总是站我旁边,想让我欣赏您的大鸡巴。”
“经常?你把三四回的偶遇,叫做经常?”
他根本不反驳,急切地自顾自说了下去:“您抢贱狗的女朋友,是不是为了引起贱狗的注意?”
“你果然是疯了。”
“没关系,以后贱狗的女友,也是您的贱母狗,主人可以一起享用!”
我踹了他一脚:“小点声,想把老师引来吗?”
我将他拉起来,他把侧脸枕在我的膝上。
摸了摸他的头发,我问他:“你以后,还会变好吗?”
他无言地沉沉看着我,我们俩都在自说自话,主打一个谁也不理谁,但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
“会的。”他说,然后看着我的裤裆:“那我们赶紧开始吧,请主人赏赐大鸡巴给贱货品尝。”
我起身娴熟地脱下裤子,他拿过阴茎就往口腔里放。
我向他走了两步,用胯把他的脑袋往下压,让他的脸只能高高抬起,我的阴茎几乎垂直着插入了他的喉咙。
我低头望着他的眼睛,即使教室内昏暗无光,也能看到他眼神中的笑意,似乎很满意我的主动。
心里只觉得有说不出的荒诞。
凑字数专用想不到吧嘿嘿,平时只有你们评论凑字数,现在我也来凑了
其实这文还算是有参照的,是我以前看过的一部美国校园电影,男主和好兄弟是青梅竹马,过着典型的美高潇洒生活,天天调皮捣蛋,有一次party后,他们喝了不少酒,所以好兄弟就留宿在了男主家。半夜的时候,镜头就聚焦在莫名蠕动的被窝上,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好兄弟突然从被窝里钻出来穿了鞋就要走,男主也从床上坐起来惊慌失措地喊他,但他好兄弟只是瞪了他一眼,就在半夜跑了。
第二天,男主来到学校,校园里的人就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似乎都在嘲笑他、看不起他,他的好兄弟也是一脸鄙夷地看他,再也不愿意和他玩耍,联合其他人一起霸凌男主,见他一次就想揍他一次。
后来周围的人都把他当变态,当同性恋,男主崩溃啊,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期间他和好兄弟的妹妹成了好朋友,妹妹也是被霸凌的女生,所以他们也有点抱团取暖的意思,有点暧昧。
观影期间我也一度怀疑男主的性取向,因为很明显男主被霸凌的原因就出在好兄弟身上,我想过是不是他们闹崩的那一晚,男主对好兄弟做了什么。
事实上也确实是,至少大家听到的版本是的,好兄弟对同学朋友家人们说的是:那一晚男主趁他睡觉吃他下面。
当男主知道真相时,都快崩溃了,他震惊地想澄清:“明明那一晚是你……”
这时好兄弟大叫着叫他闭嘴,他看着好兄弟身旁的家人朋友,最后还是没有把真相说出来。
典型的倒错情节昂,把自己做过的事安在男主头上,还到处宣扬污蔑男主,就因为自己恐同。
后来男主努力了一把,还是和好兄弟恢复了友谊,但在我看来,这个裂痕永远都不会消失了。
27
我继续向前走,将两腿立在他的肩后,然后身体下沉,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
“呜呜!”
他被我坐得身子差点垮下去。
缓过神来后,他又使出全身力气,将腰挺直,用脸把我的裆部顶了起来。
他喉咙紧缩着、吮吸着,把我吸得头皮发麻。
我开始骑着他的脸往前走。
他被我的鸡巴带着后退,两手迫不得已后撑在身后,随着我的步伐,四肢并用地往后爬着。
我觉得这个画面有趣,骑着他脸沿着课桌中间的空地绕圈似地走,鸡巴像一根铁钉一样钉在他嘴里,勾着他的胃,拖着他两腿大张地倒着爬行。
在这个白天明亮神圣的教室里,我驾着他,从同学们的课桌旁一一走过。
可能这些人里,有他的好哥们、有暗恋他的女生……
“真应该把你这个样子录下来,给你女朋友好好看看。”
他呜咽着点头,似乎很受用,吐出鸡巴抱着我的腿:“应该把贱畜的头割下来,挂在祖宗爸爸的鸡巴上,无论睡觉还是上课都插着,插到我的气管里,射得贱畜满脑子都是您的精液……”
饶是我做足了功课,此时也被他的“脑交”言论震惊住了。
“你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女生都没有你淫荡。”
“是!贱畜猪狗不如,当然比女人淫荡,以后我就是您的女人,您的母狗畜生,每天给您舔鞋舔鸡巴”他说着又整理好跪姿,重新握住我的鸡巴,“现在,请爸爸继续喂我。”
我又一次骑上他的脸,这次没有再拖着他爬行,依然是双脚站立在他肩后,但把重心从双脚渐渐移到了胯部……
直到重心完全离开了我的双脚,我双腿悬空,坐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体格真的非常强壮,如果是女生的话,是肯定承受不了这样的重量的。
我整个人坐在他的脸上、骑在他的肩上,他身子摇摇晃晃的,但最终还是稳定了下来,双手抱住我的腰臀,把我支撑住了。
我回想起小时候的摇摇车,一元一次,每次都要哭着闹着,父母才愿意让我坐上一回。
但现在我胯下的摇摇车是免费的。
他疯狂又粗鲁地吃了起来,头狂热地甩动着,连带着我也前后摇晃、上下起伏,真的就像摇摇车一样。
我闭着眼睛,双腿悬空,想象自己在车上晃动,区别只在于,我的鸡巴露在外面,被一个变态当做宝贝一样又吃又舔。
他感觉到我快要射的时候,迅速将阴茎吐了出来,拿在手上快速撸动。
“快了吗?”
“恩。”
于是他一只手继续撸动,一只手突然摸住自己鼻尖,将鼻孔朝天推去。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他把自己摆成一个猪鼻子形象,然后将我的阴茎出口抵在他的鼻孔上,严丝合缝的。
我被刺激地下身一热,精液喷了出来。
……先是右边的鼻孔,被射满了,开始往外溢出液体。他迅速把龟头又对准左边鼻孔,鼻腔窄小,没过多久就再一次被射满了。
他放下猪鼻子,将食指和大拇指放在眼睛上,撑开了薄薄的眼皮,双眼翻白,让精液洒在了眼球上,两颗眼球都被射满。
他侧过头,想让我继续射向他的耳朵。
我狠狠摆正他的头,气愤道:“耳朵就别射了,不好弄出来”。
说罢将最后一点剩余的精液统统射进他大张着吐舌的嘴里。
……
我喘着气,看着地上那个可以称作一团烂肉的人。
他眼睛黏糊糊的,看着我的时候,一只眼能勉强睁开,另一只眼被精液糊住,只能紧闭着。
鼻孔像流鼻涕一样,悬吊着稀稀拉拉的液体。
他把手指伸到嘴里搅弄了一会儿,勾出了一些剩余的精液,把他们涂抹在耳廓里。
然后咧开嘴朝我满足地笑,像是痴傻了一样:“把我这个样子拍下来。”
……
我举着他的手机,拍下了他顶着那张脸痴笑着两手比“y“的样子。
看着镜头中的他,我惊奇道:“别人都是七窍流血,而你是七窍喷精诶。”
他听了我的话,亢奋地隔着裤子用力抓揉着自己胯下。
“你轻点,别揉坏了。”
我又让霍其飞去厕所先把脸洗了,他不愿意,硬是要这样糊着脸走回宿舍。
看着挤在他眼框里的那些粘稠液体,我甚至怀疑他压根看不清路。
对此他的回答是:“能隔着主人的精液看世界,是我的荣耀。透过精液呼吸空气,是我的下贱本职。嘴里含着精液睡觉,才能让我做梦都不忘自己肉畜的身份。”
我不置可否:“那你等回寝室再洗脸吧。”
“好的,主人。”
28
霍其飞回到家时,阿姨刚好做完晚饭,正把菜一道道端上餐桌。
沙发上的高挑女人招呼起来:“宝贝回来啦?饿了没?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霍其飞一边换鞋一边环视着客厅:“爸呢?还没回来?”
“他去接你舅爷爷他们了,今天他们来家里吃饭。”
霍其飞看向丰盛的晚餐:“怪不得今天吃那么好。”
女人提醒他:“今天你表叔也要来,记得不要和他多接触。”
霍其飞顿了顿,点头答应:“你不说我也知道。”
没过几分钟,舅爷爷他们就到了,男人热情地把人领进屋:“我已经让阿姨把饭做好了,咱们这就可以开吃了。”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霍其飞被父母安排着坐在了表叔的斜对角,似乎想让他们离得越远越好。
他抬头望着对面那个苍白的男人,这个男人从进门以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明明已经三十好几了,但却像懵懂的幼儿一样,只知道埋着头跟在父母的身后。此时坐在餐桌前,也全程弓着背,不发一言。
而所有人都习以为常。
父母和舅爷爷他们讨论着生意上的事情,霍其飞插不上话,只能埋头吃饭。
在夹某一道菜时,他的筷子不小心和某人的碰上了。
对方惊慌地抬起了头。
霍其飞眨了眨眼睛,对着表叔礼貌笑了笑。
“咳,其飞,干什么呢。”母亲有点不满。
舅爷爷似乎对母亲的不满心知肚明,他看了眼表叔,对母亲说道:“这孩子发了誓,说这次出来,就洗心革面了,再也不干那些无耻事。”
“是吗,他这都多少次了,每次都痛哭流涕求你们别送他去,他再也不敢了,但每次出来都还是犯那毛病。”
舅姥姥叹了口气:“这病不是那么好治的。”
在他们谈论的间隙,表叔只是无神地看着空气中虚无的一点,似乎大家只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他的魂魄早已不在这里,早已丢失。
霍其飞移开了视线。
“他现在已经听话很多了,没事也不会出门,你说一他不敢说二。”
“那就好,治了那么久,这下也算苦尽甘来了。”
“是啊,当初我和他爸,差点没气得去跳楼。”
“倒也没必要气坏身子。”
“哼,我看他当时就是想要气死我们”舅爷爷情绪激动起来,“当我不知道,那些犯病的同性恋,全是些吃屎喝尿的变态。谁家出个这样的人,一家子脸都没地儿放!”
父亲频频点头:“是啊,现在的小孩子也喜欢搞这些,还把这当做流行,简直没有底线!”说罢转头看向霍其飞,“其飞,你们学校有没有这种人?”
霍其飞咀嚼的速度满了下来,握住筷子的手隐隐露出青筋。
“有。”
父亲马上露出嫌恶又震惊的表情:“谁啊,是你们班的吗?”
母亲激动地接到:“我要给你们班主任打电话!怎么能让这种道德败坏的人和其飞一个班?”
饭桌上一时沉默了下来。
“这种人可以送去电击。”
……
霍其飞看向说话的人。
表叔讨好地看着他们:“送去电击吧,有用的,我的病就治好了,真的治好了,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治好了……”
霍其飞咬着后牙槽,笑了笑:“肯定不是我们班的啊,要是我们班的,早就被我揍得满地找牙了。”
父母松了一口气,舅爷爷补充道:“你们最好还是给学校领导打个电话,让他们联系孩子家长,给孩子早点送去戒同所,这也是为孩子好。”
父母赞同地点头,仿佛大家真的是在做好事。
一顿饭在对同性恋的声讨中吃得热闹非凡。
霍其飞默然地坐着,眼神里像有什么黑暗的东西在涌动。
他用有点颤抖的手拿出手机,先去设置里设定了永不息屏,然后打开相册,翻出了前几天林今浩给他拍的七窍喷精照,把照片设置成了手机桌面后,接着把屏幕亮度调到最大。
他看着那张照片,只觉口齿生津,照片带给他的联想,比面前的食物更能勾起他的欲望。
他郑重地把手机放置在餐桌上。
母亲就在他的旁边,只要她能随意地瞟一眼手机屏幕,她就能知道自己不仅生出了个同性恋,还生出了个只知道舔鸡巴的无脑贱畜。
母亲,快来看啊,看你最爱的儿子在外面喝尿饮精。
你们说得没错,那些同性恋就是喜欢吃屎喝尿,没有底线。
快来揭穿我,把我作为人的面皮撕掉。
但是母亲全神贯注投入到聊天中,没有分出一丝视线给他。
直到吃完饭,大家纷纷起身,帮阿姨收拾起碗筷。
霍其飞没有拿走手机,他冷眼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拿走了桌上的餐盘,每个人的视线都从他的手机上滑过,但没有谁为此停留。
直到他的手机孤零零留在了桌面上。
“其飞!!”母亲尖叫道。
霍其飞唰地抬起头。
“其飞,你怎么了,额头怎么出那么多汗?脸好烫啊,是生病了吗?”
父亲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不是很烫,问题不大。”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屏幕霎时间将他戴着的无框镜片都印出微微的蓝光。
霍其飞的呼吸几乎静止了。
父亲拿着手机翻来覆去摸了一遍,这才找到息屏按钮,将屏幕关闭后还给了霍其飞:“手机拿好,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霍其飞恢复了呼吸:“好,谢谢爸。”
29
假期里我带着温言又去了她最爱吃的芒果沙冰店。
这家店就开在学校附近,就算是假期里,也总是会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前来光顾。
我一进门就和霍其飞打了个照面,向里面迈进的步伐立刻就收回去了。
霍其飞身边跟着个娇小的女生,正挽着他的手臂,在收银台点单。
“今浩?愣在这里干嘛,快进去啊。”
霍其飞听到我的名字,朝我们这边看来。
我有点局促地问温言:“我们今天换一家店吃好不好?”
温言语气高昂起来:“不要,我今天出门就是为了吃芒果沙冰的!”她怀疑地看着我,“今浩,你是不是没钱了,我知道有点贵,没关系,这顿我来请。”
我连连摆手:“不,不是,我请你吃,哪需要女朋友请男朋友啊。”
她无所谓道:“这有什么,我在和你谈之前就预料到了,要不然也不会和前男友分手和你在一起啊,我之前想吃什么都是随便点的,从来不看价格。”
……又来了。
无形中我又被拿来和霍其飞比较了。
我偷偷看了眼霍其飞那边,他正低头和女朋友说着什么。高高大大的男生,和娇小可爱的女生,在校园旁的零食店里肆意调笑着,霍其飞青春又阳光的笑容刺得我眼睛疼。
真是个好男友形象。
我对温言说:“走吧,就吃这家店。”
温言进去后,迈步顿住的动作和我如出一辙,估计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前男友。
她笑了起来:“其飞,佳佳,你们也来这里吃啊。”
那个叫佳佳的女生看到温言也开心起来:“是啊,这家店还是你带我们来的,但是我们现在可能来得比你都勤了,羡不羡慕,哈哈哈!”
温言翻了个白眼:“我可羡慕死了好吧!这不是经济条件有限吗,只能消费降级咯。”
佳佳温和的笑眼看了看我:“哈哈哈,你这是甜蜜的痛苦,知足吧。”
温言嘻嘻笑着和她打闹了起来。
旁边的霍其飞适时接话道:“温言,你点单吧,这顿我请你们了。”顿了顿,他看向我,“今浩,你的也点了吧。”
我的心情五味杂陈,不知道霍其飞是什么心情,他面前的三个人,不出意外的话,都和他有过肉体关系。
他怎么能这么平静?对比下来,仅仅因为和他发生过肉体关系就如此紧张的我,显得那么小气。
温言似乎对我和霍其飞认识一事毫不惊讶,热情地招呼大家坐一桌吃。
也是,她那么关注霍其飞,肯定知道我们俩是一个班的。
那我们是同桌的事,她知道吗?
我被霍其飞他们一伙人捉弄的事,她知道吗?
我忍不住有点心酸,当初是我主动瞒着她,但现在我又有点希望她能知道那些事,然后带着我,主动离霍其飞远远的。
温言点了一大堆好吃的,甚至破天荒点了一份榴莲沙冰。
佳佳嫌弃地叫道:“啊,温言!你吃的东西好臭!”
“闻着臭吃着香,你来试试嘛!”
“走开走开,我才不要吃,其飞,你吃吗?”
“恩,我吃得来榴莲,要不佳佳你试试嘛,真的挺好吃的。”
“吼!霍其飞,你竟然帮着温言说话,都给我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余情未了!”
我感觉到温言有一瞬间的僵硬。
看得出来,佳佳是个直性子,想到什么说什么,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而且也很能带动气氛。
刚刚那句调笑,心里没鬼的人或许就真的觉得是句调笑,比如霍其飞,就依然吊儿郎当的笑着。
而温言却不自在了起来,
我因为她的不自在也不自在了起来,脸上可谓愁云惨淡。
“我去上个厕所。”我起身说道。
“那你快点回来。”
我走到店铺后方的厕所前,正拉开门,就有人从背后推着我一起挤了进去。
30
都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谁。
我谨慎地反锁了门:“你干嘛?不陪你女朋友?”
他从背后抱着我贴上来,嘴唇亲了亲我的耳后:“看到主人,哪里还想得起女朋友。”手顺带着摸了摸我的下体,“刚刚我都想当着佳佳温言她们的面给您下跪磕头了。”
我挥开他的手:“别摸了,待会儿把我摸硬了。”
“硬了我给你口出来。”
“太花时间了,待会儿温言他们找来了,看到我们在一个厕所里怎么办。”
“没关系…让我先舔一舔……”
我对着朝我胯下凑来的脑袋扇了一巴掌:“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滚开。”
我心情其实有点不好,尤其是刚才看到他们三个之间熟悉的气场时,明显能感受到自己被隔绝在外。
霍其飞也察觉到了,他思索了一下,开始在随身背着的运动挎包里找起了什么东西。
只见他拿出了一个浅绿色的球形物体和一管透明液体制剂,然后褪下了一点裤子,刚好把屁股蛋子露在外面。
我瞧着他要干嘛。
他把那一管透明液体挤了点在…跳蛋上面?然后背朝着我,弯下腰,一只手扒开屁眼,一只手拿着跳蛋往里面硬塞。
“爸爸,这是我上次买的玩具,等了好久终于到了,还没用过,今天就碰到您了,这说明上天注定了要您来玩我。”
我对他各种稀奇古怪的称呼已经免疫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他把跳蛋往屁股里挤。
似乎润滑有点不够,跳蛋只能进去个头,就很难再进去了。
“你的屁股是不是没开发过,太小了,进不去。”
“贱人不敢擅自玩弄自己的屁眼,所以一直等着爸爸来临幸。”
我有点担心地看着他屁眼那一圈被跳蛋撑地绷起来的肉,生怕被绷破了。
忍着恶心,我从他手上拿过黏糊糊的跳蛋:“这样塞不进去的,我给你打开一点。”
说着,我把手指捅进了他翁张着的小口,在里面四处抠挖了起来。
霍其飞激动地更深地弯下了腰,两手快抱着自己的小腿,把自己折成了两半。
他屁股一甩一甩的,像在用肉洞奸淫我的手指,把我的手往更深处吸。
“主人,我现在像不像一头母猪?”
我没理他,自顾自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食指和中指插在里面各自往反方向撑,试图撑开他的肉洞。
“主人,我现在像不像母猪,快说啊,说我像母猪,母猪正在被主人插!啊!”
他声音越来越大,我狠拍了下他屁股肉:“闭嘴,待会儿全店的人都被你叫来了。”
他的屁股被我扇地一颤一颤的:“那您快说我像母猪,要不然我就把所有人都叫来看,把温言叫来,看她男朋友是怎么插一头母猪的……”
我忍无可忍:“是,你是头绝无仅有的贱母猪,在厕所里你比屎都不如。”
他兴奋了,疯狂地摇着屁股:“啊啊啊,母猪比屎不如,母猪连您的一根鸡巴毛都比不过,这辈子就只能让您用鸡巴骑着跨着插着,啊啊啊,母猪好开心……”说着他竟然学起了猪叫,“哼哼哼,哼哼哼,我要化身母猪,哼哼哼,天天给今浩大人洗鸡巴,哼哼哼……”
我看他越来越嗨了,决定及时止损,抽出手,把跳蛋抵在被扩张地差不多了的小口上,一鼓作气塞了进去。
这一下子,霍其飞倒是没有发出爽叫,只是闷哼了一声。
我们都静默了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身。
他把脸贴过来,快速地亲吻了一下我的嘴角:“辛苦主人了。”
我还没从刚刚那个亲吻里反应过来,他就把他的手机塞进我手里。
“待会儿用我的手机控制。知道怎么用吗?”
我摇了摇头,顺带点亮了屏幕。
……他那张七窍喷精脸陡然印入我的视线。
我心脏骤停了一瞬:“你怎么把这张照片设置成手机屏幕了?”早知道他会这样搞,我死也不会给他拍那张照片。
“不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吗,你怕什么?”他笑了笑,“昨天我还把手机屏幕点亮了放在我爸妈和亲戚面前呢,只不过他们都没仔细看。”
你这一副遗憾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
我忍不住拉了拉他的手:“你……你没事吧?你爸妈看到,不会出事的吗?”
他也拉过我的手,捂在手心里:“没事,我天天向主人的鸡巴神磕头祈祷,所以鸡巴神保佑了我,他们都对我手机视而不见。”
我有点生气地掐了掐他手心:“我不是想听你说胡话,我是担心你爸妈生气你这些行为……”
他静静看着我,眼神有点复杂:“你担心我啊?”
我犹豫了一下:“嗯,你挺让人担心的。”
他靠过来,轻轻环抱住我,我们拥抱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如果他们看到了我的所作所为会有什么后果。”
我抚了抚他后背,此时我仿佛能透过他身体的热度感知到他内心的挣扎。
“我就想,干脆让他们知道好了,他们会把我这个儿子扫地出门吧。”
“然后,然后我就来找你,让你骑我一辈子。”
“我有女朋友。”
“你的女朋友,没有你喜欢她那么喜欢你。相信我。”
我沉默不言,因为我潜意识里相信他,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如果那样的话,你愿意用鸡巴插我吗?”
我深呼吸一口,顺着他道:“那我可以把你插烂吗?”
他灿烂一笑:“求之不得。”
31
为了避嫌,我先霍其飞一步离开。
回到座位时,温言有点烦躁地瞪着我:“你上什么厕所上那么久?”
我心虚地不敢看她:“厕所有人,排队呢。”
温言还想说点什么,坐在她对面的佳佳适时地打断了她的抱怨:“哎呀,上厕所有什么好催的,你是一刻也离不开你男朋友啊?不要太恩爱了哦~”
温言这才被佳佳逗笑,继续吃起沙冰来。
佳佳好奇地看着我:“听说你和其飞还是同桌啊?”
我知道温言应该是和她聊了什么,于是点头道:“是的,一开学就是同桌。”
佳佳乐呵起来:“那你们俩关系挺好吧?”
我顿了顿,笑着开口:“挺好的,只打了两三次架。”
佳佳大笑:“你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啊?要是真的,我马上就帮你揍回来。”
我心里腹诽,还是算了吧,你可别把他揍爽了。
正聊着,霍其飞也回来了,亲密地坐在佳佳旁边,搂了下佳佳的腰。
“你们聊什么呢?我听到你要揍谁?”
“今浩说你和他打架呢,你为什么打他?小心我揍你哦,敢打我姐妹的男朋友!”
霍其飞看了我一眼:“他的话你也信,我没事打他干嘛。”
我被他那一瞪给看得坐直了背:“咳,佳佳,骗你的,这世界上能打我的,只有温言。”
刚说完,我就被温言用力锤了一下。
我笑着抓住温言握成拳的手,没有让甜蜜的小拳拳锤到我胸口。
我们这边胡闹着,霍其飞又有点不爽了,他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紧接着我就感觉到小腿被人踢了一下。
我面色如常,但是一只手摸进裤兜里,悄悄拿出一台手机,在手机上点开了某个启动按钮。
霍其飞搂住佳佳的手立刻像触电一下收了回去。
佳佳没有感觉到异常,只是和温言开始聊一些女生的话题,我和霍其飞插不进去话,只能在旁边干坐着。
准确地来说,是只有我干坐着。
霍其飞在对面正用一种如梦似幻的表情看着我呢。
我嘴角有点抽搐,他就不能伪装一下吗?
正常人在不说话的时候,都是嘴唇轻轻闭合着,他倒好,两片嘴唇开合出一条缝隙,宽度刚好够一根手指插进去,仿佛在邀请别人用手插他嘴一样。
他的眼神像刚刚睡醒,又像马上要睡着,说不出的迷离,眨眼的动作都变得缓慢了起来,仿佛正站在云端一般。
每当我眼神从他脸上滑过的时候,都感觉他的表情变得更淫荡了一分,让我着实不敢把眼神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
传说有一种症状,叫尴尬症,这种症状的典型特征就是喜欢替别人感到尴尬。
我正犯病着,担心温言他们会不会注意到霍其飞的异样时,小腿又被踢了一下。
我看过去,只见霍其飞嘴唇轻动,对我做了个什么口型。
我听出来了,是“开大一点”。
没有犹豫,我又加大到了中档,希望他能早点完事。
霍其飞在座位上蠕动起来。
他脸上飞起一团潮红,低着头,呼吸随着身躯的扭动一起一伏,两手不再放在桌面上,而是紧紧抓着桌沿,屁股一会儿挨在座位上,一会儿又像被烫到一样抬一点起来,看起来好不怪异。
我感觉桌子都要被霍其飞带着抖动了起来。
我一只眼注视着霍其飞不正常的身姿,另一只眼谨慎地关注着两个女生的动态,确保她们俩发现任何不对劲时,我能及时切断电源。
我正焦灼着,没想到小腿又被踢了一下。
我看向霍其飞的口型。
我原以为他受不了了,要叫我关了,但是仔细一瞧,发现他在说的是“开到最大”。
我看着他已经有点崩溃的脸,老实说,特别想要抗旨。
但是他用扭曲的表情死死盯着我,眼神里有种视死如归的渴望。
这让我觉得如果我不立即开到最大,他就会弹跳到桌子上,从我手里抢走手机,像猩猩一样举着手机开到最大。
我被自己的幻想吓到了,马不停蹄开到了最大档。
顿时,耳边响起了一阵细微的嗡嗡声。
霍其飞的身体一阵一阵抽搐起来,想来他已经听不到这个声音了,他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控制自己不要翻白眼或者大声浪叫。
首先听到声音的是离霍其飞最近的佳佳。
她停下和温言的对话,疑惑地朝四周搜索了一圈:“是我们有人的手机在响吗?”
温言闻言也第一时间看向我:“今浩,是不是你手机在响?”
我磕磕巴巴回道:“没……我今天都没带手机。”刚说完,我又着急地补了一句:“我没听到什么声音啊?应该是别的桌手机在响吧。”
温言仔细听了听,感觉声音确实很小,也就没怎么在意了,继续和佳佳聊了起来。
很奇怪的,没有人去关注霍其飞,即使霍其飞已经在她们旁边死去活来了好几回。
离奇到让我觉得她们或许知道霍其飞在自慰,所以贴心地给他留下了个人空间。
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我还是被霍其飞的幸运震撼到了。
这家伙天生就适合玩大的,命大得很。
我眼看着霍其飞双手突然交握,指尖用力抠挖着手背,僵住身体,牙关紧咬,随后全身一哆嗦,静静朝天翻了个舒适的白眼,嘴唇吐出一口满足的长叹。
我知道,终于结束了。
我在手机上点了关闭。
霍其飞重新搂住佳佳的腰,对她说道:“佳佳,我想回去了。”
佳佳一愣:“那么突然的吗?要不你先走吧,我和温言还要聊会儿。”
霍其飞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好啊,那明天见。”
他站起身,收拾了一下包就打算离开。
我眼神不着痕迹地看向他胯部濡湿的阴影。
离开座位时,他顿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我:“林今浩,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你一男生留在那儿听她们聊天也插不上话。”
我还没说话,温言就答应道:“说得对,今浩你先回去吧,我想和佳佳聊点你们不能听的。”
我有苦难言:“有什么我不能听的,不会待会儿就要说我坏话了吧?”
温言笑骂道:“我要说你坏话还需要背着你说?快走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