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傅融】是刷玉势不是刷浴室(1 / 2)
原本和傅融只是手牵着手,肩挨着肩睡觉的普普通通的一晚,直到闭上眼睛他说肩膀好像被什么东西硌着。
黑暗里他挣开你的手去摸索肩下的硬物,一节节拽出一个圆柱形的硬物。触之温润而滑腻,借薄淡的月光一瞧,那物事形状于他而言又极其眼熟。你挣扎着去抢,却被他举高了胳膊避开。
那玉势可谓雕刻得栩栩如生,连下面的卵蛋都还原,茎身上刻着起伏状似搏动的筋络。整个柱身大小的尺寸,他也觉得熟悉。
“这是什么?”傅融看看它又看看你,问你。
你倒在枕头上,闭上眼睛装死,他怎样问也不回应。
傅融握着它,用它冠首的位置戳了戳你的手背,凑过来低着声音问:“装睡?”
“我说怎么最近寻你陪我加班熬夜你都没应,是因为有这个?”
傅融的声音有点委屈,末一句又有些强势,仿佛非要在你口中问出一个说法似的。
你睁开一只眼睛,说:“我真的还没用过,这是误会。”
他那眼神分明就是不信,你趁他没防备,飞快夺过玉势,塞进榻边的小抽屉里,然后拽着他的袖子,企图还原方才彼此友好的睡姿。
傅融顺着你倒在枕头上,眼睛却还睁着瞧你。你心虚地睁眼看他时,正与他幽暗夜光里烧灼的视线相撞。
拽着他袖子的手也收不回去了,他反手牵扯住你的手腕,引到他唇边细细亲吻你手指的骨节。
你闭着眼睛想装作不知道,他却咬住了你的指尖,指节被啃啮,指腹被轻舔着,连着心脉都勾起连绵不绝的痒意。
横竖是睡不了觉了。你深深吸了口气,扑到他身上,质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融顺势抱着你的腰,望着你的眼眸里像盛着一湾春风微澜的湖水,眼神颤动了几下,又偏过视线不看你,哼了一声说:“说好的,今晚一起‘熬夜加班’……”
你蹙着眉回想,“公务不是都办完了?还有要处理的事情吗?”
装作听不懂他的暗示,傅融的眼神快写满悲愤。你笑出声来,被他重重捏了捏腰。
你的手指溜下去想解他腰间的衣带,却被他拦住了,他的声音低得快听不到:“用那个,你会舒服吗?”
你眨过两次眼睛,才明白过来他说的“那个”是什么,傅融反身把你压在下面,眼神还盯着你,手已经伸向抽屉取出了那柄玉势。
仿佛只有一瞬,你脸上的血脉便烧得快沸腾起来,连耳垂都冒着热气。法入侵,差点被咬了舌头。气喘着分开时,你看见他眼角还垂着泪滴。
“真心话,真心伤人的话吧?”他顶了顶你的脑门,有些怨念地说。
傅融总是懂得及时反守为攻,你哄他,问他:“那你的真心被伤到了?”
他捂着胸口,表情有点委屈巴巴:“伤到了,胸口好痛……这算工伤吧?”
你的手被牵到他胸前,掌心偎上温热的胸口,他的心跳就在你掌下。你轻轻揉动着,似乎真的要缓解他的胸口痛一样的。
“再投一下,好不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胸腔还震动着。
你也随意抛了一次,抛出了点数四。
“四次……你行吗?”他低低笑着,问。
傅融解开你外裳,在锁骨处细细亲咬时,你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四次是什么意思。
“那我要是投出一个六,你行吗?”你不甘示弱。
傅融垂眼看你,雾紫的长眸鲜少露出这样威慑的光芒,似在警告。嘴角却露出淡淡笑意,你莫名地想逃离。
腰却被他扣住,他问:“我行的话,你行吗?”
朦胧跳动的烛火色被他散落在你耳目周围的长发遮掩,朱栾香侵吞着你的意识,随之他的吻柔风细雨地落下来,捉摸不定唇亲吻的位置,一会儿亲一下额头,一会儿亲一下嘴角。
“该我了。”他说着,骰子落地,六又朝上。你对这样的结果早已麻木,左右他就是要赢。
他低声求你:“今晚,今晚我们就躺着……我在上面,好不好?”
说罢就吻上你的唇,不容拒绝,也让人沉湎于此,不想拒绝。
他格外流连吮舔上唇,舌尖擦过软肉的时候,你心尖麻酥酥的。
你的指尖从他的耳廓摸耳垂,缓慢揉捏着,在吻中问他:“我们好像,一起过了很多次年。你今年的新年愿望,还是一夜暴富吗?”
“明明还有别的愿望……”
“哦,你说并肩而行这种愿望吗?可这也算不上愿望吧,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他悄悄地把彼此衣裳褪了,侧着身抱着你,挨近了说话。
“嗯,我的愿望就是这么简单。要是……等你的治下河清海晏时,能再开一家自己的店,或者经营点自己的生意,你、飞云绣球能经常光顾我的店,好像也不错。”
语气懒懒的,他仿佛在畅想愿景里的生活,用脸蹭了蹭你的脸,像吃饱喝足的小狗。
“我怎么变成你的顾客了?”
“那不然……你还想变成什么?”
他支起头盯着你看,眼底亮亮的,你被看得有点心虚,嘀嘀咕咕说:“老板呗,不然呢?”
他凶凶地瞪你,问你那我呢?
你捧着他的脸,吧嗒吧嗒亲了几口,硬是把他的眉眼都亲软和了,“我是老板,你当然是老板郎啊。”
果然他听了这个答案羞得耳垂都滚烫,别过眼睛,但压不住嘴角,说这还差不多。
身体紧贴着,不消怎样活动,皮肤就已漫上微热的温度,他的腿蹭着你的腿,欲望不曾宣之于口,只是在摩擦间暗涌。
你摸摸他的心口,故意问他,这里还心痛吗?
“这里不痛了,但是还有一个地方,有点痛。”
声调轻飘飘的,小勾子稳稳钓在你心上。
灼热硬挺的性器不知何时贴在你腿间,缓慢地在上面蹭动。在他脖颈,锁骨间缠着亲了一会儿,正听到他呼吸声重了许多,你又摸到那枚骰子,放在他手里,让他再玩一局。
你合拢双腿将他夹在中心,他手一抖,昏昏然投出了一个点数一。
傅融乍然清醒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骰子,大概没想过自己会栽在你刻意的黏缠下。
“愿赌服输啊傅副官,你的大冒险是,没我的允许,不准进来。”你在他耳边轻轻命令。
“你是故意的!再来一次。”
傅融气急败坏地摇了摇你。
你笑得发颤,连连摇头拒绝,他拿你没办法,最后狠狠咬一口你的肩膀算是报复。
于是他就以这样的姿势,并拢你的腿,在腿心的空隙处安置肉刃,抱着你前后蹭着,磨着。
你很快知道,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折磨挑战。尤其是肉刃上鼓起的青筋血脉蹭过你的穴瓣时,瓣肉里包藏的蒂珠隔着皮肉被碾过,又酥又麻的爽感几乎穿透身体。
你忍不住微张着口喘了一声,被猎手发现了弱点。每次滑过都要缓慢又挨紧,狠狠磨过敏感的蒂珠。
快感来得太强烈,你抖着快合不拢腿,他锁着你的腿不许你分开,蜜液落在他的肉刃上,水声渐渐大了些。那肉刃不时又挤开你的肉缝,浅浅地探过幽秘又离开。
你双腿交错的时候,听见他急剧地喘息,原来这样夹得更紧,他几乎无处容身,被腿间死死绞着,抽动都变得困难。这也意味着他的肉刃与你贴得更紧,肉瓣被蹭弄得软烂微微翻起,露出里面肿硬的蒂珠,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被碾过。
你紧紧并拢腿,夹到他哈着气猛然射出来为止,也就是在那瞬间,你身下如被榨破的果子,毫无预兆地喷出了汁液,淅淅沥沥地流着。
“总觉得你刚刚在装醉。”
你气还没喘匀,断断续续地指控。
傅融偷笑的表情没躲过你的眼睛,你更加确信他不仅装醉,连“六六大顺”也有猫腻。
他还在否认:“没有……真的没有”,然后窝在你身边问:“……现在要怎么办?”
“睡觉啊……还能怎么办。”你牵着他的一绺发丝,放在鼻尖下嗅,轻轻扯着他的头发,说着睡觉,实则故意勾着他不许睡。
他邀功似的,凑近你,说:“可我记得,每年这时候都有人要放焰火。你真的不想看吗?”
新岁交际,焰火总能照亮半个夜空。也正因如此,广陵的府衙每年大年初一都会收到许多投诉。
见你动摇了,他才蹭蹭你的鼻尖:“所以……再来一局。”
……
窗边的摇椅咯吱咯吱地响,你盘坐在他身上,听见窗外有火花划破空气的响动,摇椅停了一下,你们不由地一同望向窗外。
只见暗金如流星的火光在半空中炸裂开,流溢出艳丽的光芒,有一瞬间忘记前后摇曳,蜜源处胶合咬紧,你听见彼此的心跳热烈地勃动。
然后是摇椅更加激烈的咯吱声,傅融的胳膊环住你,腰腹绷紧向上挺动。焰火愈来愈盛,他的动作和你迎合的速度也不见慢。在摇椅上抓不住确切的实处,只能紧紧抱住对方,深一点,更深一点,直到叩问真心处,才知酸涩中也有甘甜。
焰火在夜空里绚烂炸开,你的头脑里仿佛也放着焰火,白光里透着艳。在他的顶撞下,眼前的焰火终于在脑中炸开,你的喘叫声淹没在爆竹的巨响里。
等到空中只有灰白色的烟雾散开时,你趴在他身上,摇椅仍旧前后晃着。肉刃还堵在里面,精液顺着窄缝溢出来,淋漓了满腿。可你们谁都不想动,偎在一起捏手指玩。
“新岁快乐。”他飞速地亲了你的嘴唇,笑着说。
山中风静,月华满窗。傅融合衣侧身躺在你身边,看起来很拘谨。你挨过去贴紧他抱住,他倒抽了口气,半晌说:“不然我还是守在外面吧?”
你听着他的心跳声,反对他:“不要,你昨晚在梦里不是挺会的吗?”
他讷讷地答:“那是梦里,梦里不是做不得数吗?现在怎么能……”
“怎么能什么?……这样吗?傅副官,这面墙的隔音,可能不如梦里的好。”
你凑过去亲了一口他的下巴,他紧紧掩着自己的衣襟,不让你得逞。
春宵缠绵,原来唯在梦中。
……
随着老丈来到这座山村时,你们意识到那个梦是真的。
梦里与现实相差无几,梦中老丈拄着双木杖,一只手背着引你们前去。这座山村似乎十分宁静,恍惚间竟如世外之地,只是他们讲着时兴的语言,穿着打扮也是当世流行,看起来确实不是化外之人。
老丈耳朵有点背,边走边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傅融没回答,侧头看着你等你的答案。你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答夫妻或者亲人也能少些猜忌。答亲人,你们长得又不像,况且这样回答,傅融铁定要失落好几日。于是你脱口而出夫妻,余光看见他眼角眉梢飞出雀跃的光来。
就这样,傅融向村民介绍你的时候,“妻子”两个字也说得十分顺口。有几个站在一旁没出声的村民,他也要走过去介绍你们俩和你们俩的关系。他们反应淡淡的,也毫不妨碍傅融的热情。
“真是巧了,我家里正好只有一间闲下来的屋子,你们是夫妻,刚好可以住在那。”
老丈的儿子引你们去屋里休息,边走边笑着对你们说。
傅融轻咳了一声,看你一眼,见你没拒绝,他也没说话。
当然也没什么好尴尬的,毕竟同生共死过的人,深夜里一起躲敌人的时候也是有的,更何况今夕是在处境如此优渥的房屋里。
你在推开门前,确实是这么想的。直到在门后看到那张一人都嫌窄小的床。
那年轻人挠了挠头,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抱歉,好像比记忆中的床榻更小。”
你笑着安抚那年轻人:“没事,有地方遮风挡雨就足够了。”
傅融附和着点头。嘴角悄悄地快翘到天上去。
那张床确实很窄,你平躺着他就不能平躺,两个人面对面睡反而更宽敞。
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这样抱在一起,反而很温暖。朱栾香与他温热匀长的气息围住一个世界,你闭着眼睛就此沉沦。
“冷不冷?”他在你额头边上轻轻问。
你没动,故意装睡逗他。
“真睡着了?……梦里也能睡觉吗?”他兀自嘀咕。
隔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意识到你在装睡,你故意匀慢呼吸,又深又沉地呼气。
“碰一下脸,没关系吧?”
他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在肯定自己的想法。因为下一刻,他的干燥而柔软的唇就落在额头眉心处,轻飘飘的一个吻,没落到实处,像鸢的尾羽扫过掌心。
没吻到实处,故而不满足。他又向下,亲一下脸。点到即止,可人心的欲望不会因为一点点甜头就收敛,小颗饴糖只会勾起更强烈的嗜甜情绪。
然而这样偷亲也是有风险的,他怕你突然醒来,动作也束手束脚的。
握成拳的手掌舒展开,沿着身形的起伏轻轻摩挲,碰到肋骨下快碰到胸乳的时候,他又像烫了手一样飞快离开。于是那有些微热的手掌,只敢在脊背处拂动。
“胆小鬼”唇也不敢亲,胸也不敢碰,急起来只能乱蹭。
傅融动作幅度大了点,埋在你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你身上的气息,仿佛这样就能满足了。然后他就停在那不动了,片刻之后,他在你颈侧落下细密的亲吻。
你的一只腿夹在他腿间,只是向上一挪便碰到了他胯间硬挺微热的性器。你听见他的呼吸声一瞬间停滞,下一秒他滚烫的气息就挨了上来,双唇侵占着你的呼吸,你“唔”了一声,也没入他的亲吻中。
直到双方都气喘吁吁,他抱紧了你质问:“骗我?”
你搂紧了他的脖子,低声笑起来。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偷亲被发现,他有些羞赧,用额头顶了顶你。
“傅融,你知道寻常夫妻间,该怎么称呼彼此吗?”
傅融哼了一声,故意说不知道。
“总不会互相叫小名吧?”他说。“……不许叫。”
“嘿,你也可以叫我的小名啊,你那时候不是叫得很顺口吗?”
你说得是白日里,村民问起你们的名字,傅融为了避免麻烦,直接化名二牛和小宝的事情。
“我以为……你不喜欢徐庶以外的人这样叫。”他轻轻地说。
“名字只是称呼而已,有什么关系?你也可以叫别的。”你安抚性地亲亲他的下巴。
“那叫……宝宝,好吗?只是今晚……”
这下换你害羞了,热意攒在一起向上窜,很快你的耳根就红透了。
“也不是不行……”
你看见他的眼睛亮了亮,抱住你低着声叫宝宝。一声比一声缠绵,意兴未尽处,还要添上两记亲吻才算作罢。
“我曾听蜂使说过,伪装的最高境界,就是完全代入自己伪装的角色。”傅融说。
你抬起头看他:“蜂使什么时候说过?”
“……反正就是说过。”
“那要怎样做,行夫妻之事?”
他没想到你就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脸颊忽地充血发烫。“这样想,也可以……”
“这床太窄了。”你只是随口一说,但在微光下,你看见他那道灼灼的视线,紧盯着你不放。
越是这样说,他就越逼近你,你后背贴上冰冷的墙面,下意识地弹回来,直接撞到他怀里。他撑着手臂一翻身,整个人笼在你上面,说这样就不挤了。
散落下来的乌发落在你面上,痒梭梭地,你只顾着拨开他的散发,身下的衣裳已经被褪个干净。两个人光裸着,腿也贴近了,这时候他却怕羞了。
附在你耳边悄悄问:“这座房子,隔音好吗?”
“反正是梦里,怕什么?”
他受到鼓励似的,一鼓作气摸到花心秘处,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泌出一点汁水。他单指从花缝处挑出一线银丝,凝眉看向你。
你别开视线,嗫嚅着:“你刚才一直偷偷亲我……”
“亲一下,就会变成这样?”傅融慢条斯理地问你,手指在穴口浅处进出翻搅,愈来愈大的粘稠水声传来,像是故意讯问你似的。
他的拇指寻到熟悉的位置,揉了两下拨弄开,在蒂珠表面轻轻抚弄。他的手指不消什么花样,只是浅浅弄两下你就已经快要痉挛着崩溃。
这时候他停下,你听见床脚咯吱响了一下,是他沉身入了进来。比手指带来的感觉更饱满有力。硬挺着撑满了下身的肉腔。
只是稍微一动,木床就像破碎的零件一样,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傅融听见这声音也没有停下来,仿佛和床较劲一样,床叫一声,他就要撞两下。
“被人听见了,该怎么办?”
傅融在你耳边断断续续地问着。虽然这样问着,动作却不见停,抵着你深处狠狠捣,一下重过一下,小床被摇得像织机,吱呀吱呀没有尽头。
“就说我们是新婚夫妻,新婚都是这样的。”
他喘匀了一口气,猛然吻了过来,像要攫取你的热源和呼吸,吞咽进心底深处。你的腿弯被高高挽起,他的性器一刻不停歇地凿到深处,直顶到胞宫前为止。
连缓慢抽送的动作都省下了,只有深入的动作,你被顶撞狠了,眼角溢出清泪,正要开口叫停他时,门外传来陌生人的脚步声。
他耳聪目明,尽管忘情却也听个分明。慌张地抱着你,性器抵在深处,失控地射了出来。你在方才一番折腾里,早就飚着泪不知小去了几次,此刻被他按着射在里面,又竭力忍住溢出口的叫声,眼前泛白,浑身颤抖地潮起。
你脑袋清明了几分后,方才听见那人原来是在隔壁的仓库里翻找旧物,仔细听便能分辨,这人就是那老丈的儿子。
你身下酸软地合不拢,本以为这样就是结束,谁知梦没醒来,傅融又没满足。
你任他把你抱起来,两个人秘处还连着,他的肉刃又胀大起来,堵在里面,精液与汁水从缝隙处丝丝缕缕地流溢出。
你挂在他身上,被他抛在半空中一下一下肏弄。
“重不重?”他贴在你耳垂上问,气息如同细密的丝线穿过耳膜,痒得你偏头闪躲。
“真的快透了……”
快被肏透了。
傅融轻笑一声,语气很温柔,话意却狠:“那也没办法。”
在墙边,他将你抵在角落里,一只腿架在他臂上,被他带动着一晃一晃地。
“现在呢?要不要再重一点?”
你沉溺在这重重的力度下带来的快慰里,点点头默许了。他的手摸到下面,一边抽送着肉刃,一边在边缘揉弄挤压那处蒂珠,你立刻就哭了一声,想抬起膝盖撞他一下,但没有力气。
“宝宝,这样好不好?”
他又想起刚才随口叫的小名,叫着像是真正的夫妻,床笫间谑语调弄,亲密无间。
你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温言软语,更没有听过他这样的称呼,差点软倒在他怀中。
这样扮演着夫妻的角色,傅融却渐渐觉得这不是伪装,或许梦外的世界才是庄周梦蝶般的噩梦,此刻的梦境才是真实。
他想起前几次在这梦中醒来都是高潮兴奋作为契机,眼神渐渐沉暗下来。
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的动作温柔和缓了许多,磨着宫口不敢肏开,揉着阴蒂的手也慢下来。
门外的脚步声停在了你们放门口,那年轻人在门外敲敲门,说父亲让他把农家自酿的酒送来,就放在门口,请你们品尝。
傅融极力平稳气息能,动作也停下来,保持正常的语气和那人回话。你在他胸前胡乱亲咬,在凸尖处轻吮啮咬,他手臂上的肌肉都贲起,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与那年轻人的对话进行了半天,你也折磨了他半天,你用手轻轻抚弄卵球,看着他欲反抗而不得的样子,眼尾都被你弄得泛红。
他忍不住按着你向深处肏去,你被这突然的一冲激起一声叫喘,门外的人以为你是被虫蚁吓到了,忙说:“弟妹不要怕,门外有驱虫的药草,一会让阿弟熏一熏就好了。”
“好,谢谢……”
尾声被他撞散,好在那年轻人已经走远。
嘴上温柔地叫宝宝,身下却毫不留情地戳刺,每一下都撞在肉穴里的敏感处,水液顺着缝隙淅淅沥沥地落。隐忍半天,他终于还是埋在你身体里射了出来。
梦也在那一刻消散。
……
“梦里不是挺会的吗?让你停下你都装听不见。”
你捏着他的耳垂,问他。
傅融紧闭着眼,死死拽着衣襟不让你抽开衣带。
“别闹……”
“那你再叫一声宝宝听听。”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你怎么唤他也不理睬。
“你那时候叫得多顺口啊……”
你叹了一口气,靠近他轻轻亲了一口他的耳垂,学着他也叫了一声“宝宝”。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抱着你的腰,小声说:“你不要欺负我。”
铃铛清泠泠的声音振响的时候,你看见傅融的笔抖了一下,一团明显的墨渍留在纸上。他回头有些难堪地看了你一眼,耳垂已然充血透红。
旁人不解铃铛作响的意义,可是傅融知道。在紧紧相缠的夜里,铃铛响起来的时候,他会忍不住按着你重重地顶。
“傅副官,这本计簿有问题的地方我都标出来了,你看一下。”
你表情一本正经,根本看不出破绽,只是在他走过来拿起计簿的瞬间,你摇了摇手中的铃铛,笑盈盈地说:“辛苦,傅副官了。”
傅融接过计簿,另一只手却要去夺那铃铛,被你一偏让开了。“做什么抢别人铃铛?”
他垂着眉眼,赧然看着桌案没看你:“别摇了……你……”
“不行,傅副官一听到这个就精力充沛,我多摇几下好让傅副官多干一会儿啊。”
傅融的脸说红就红立刻满面羞云,抱着计簿往回疾走,却忘了门槛,在门口绊了一下。说气馁倒也算不上,他知道你是故意的,故意报复他。
根源在于前几日你刚从外面弄回来的铃铛,一摇一晃就有清脆的动静,你说是朋友送的,又不肯告诉他是哪个朋友。
吃了暗醋的傅副官晚上让你拿着铃铛坐在他身上,他那时手环着你后背,明明答应你的是摇一下代表过重,让对方轻一点给自己喘口气缓缓的机会,到了横吃飞醋的傅融那里,就变成了摇一下重一下。
铃铛握在你手里,系着尾端的绳子又和你的手缠着,你轻易放不下铃铛,却又被迫在他的动作下无止境地把铃铛弄出声响。一晚上在这铃铛的迫害下被弄得神魂颠倒,你从此算是记住这个铃铛了。
傅融修改了计簿再送回来的时候,屋里多了几个文官,你见他来了,便晃着手腕慢慢摇铃铛,但却有一定节奏感,响声一下急促过一下,像是某种舞乐的调子。
他怎么可能不清楚这节奏感的来源,可是你开口让他留下,他就不得不坐在一边。那文官中的一个,很善于奉承上司,连连夸赞你有乐感天赋,摇个铃铛都能摇出节奏感,九快一慢,九浅一深地。
你说没有,“这都是傅副官教我的。”
傅融深吸了一口气,忍住要翻不翻的白眼,从咬紧的牙关里吐出一个字:“对。”
文官笑着对傅融说:“没想到副官还钻研此技,真是难得。”
你趁他们走到一边讨论事情的空档,用计簿挡住脸,对傅融说:“夸你呢。”
说罢拿着铃铛在他耳边又摇了一下,傅融想躲开,又怕闹出动静被文官看见,脸色红红的抓住你的手腕。“别闹……”
见他终于求饶,你才把铃铛暂且放下。
晚上你们在王府你的寝居里逗飞云,你又把铃铛拿出来,摇一下铃飞云就跳一下扑着铃铛。当值的女官也跟着看了一会,直夸飞云聪明伶俐。然后看了看傅融,惊讶道:“傅副官,他脸怎么这么红了。”
你伸手过去摸他的额头,笑容有点幸灾乐祸,轻挑着一点眉头和那女官说:“大概是有点发热。”
傅融默然握住了你放在他额头上的手,垂着眼睛也不言语,手心发烫,你想抽走手腕他却不松开。女官喂了飞云两条小肉干就拍拍手走了,留你们还在屋内。
“傅融,你害羞啦?”
他瞟了一眼铃铛,说:“没有,有什么可害羞的。”说罢抬眼看你,目光幽幽的,把你扯近了一些,说:“喜欢摇铃铛,是吗?”
飞云仿佛嗅到了气氛的微妙,耷拉着尾巴慢悠悠回了自己的窝。
你没说话,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又摇了一下铃铛,像是在挑衅。他偏头过来亲你,被你仰头躲开了。
你憋着笑又摇了一下铃铛,“下班铃,傅副官可以回家了。”
感觉到他直视你的目光有点愤怒了,你轻轻起身准备离开,他却骤然把你扯回去,你撞在他胸前,被他紧随而上的吻堵住了唇。
他现在不仅会贴着你的唇“啾”“啾”地亲,还会探出一点舌尖触碰你。在闭着眼看不见周遭的世界里,舌尖就代表了一切的感官。他的舌尖挑弄你的唇瓣,在敏感的唇峰处流连不止。
偏偏他又拙于亲吻,忘情处连呼吸都不会了,鼻腔里因为微微的窒息而发出唔唔的声音。你的手在他颈后轻抚,试图缓解他的紧张。
忘了右手还拿着铃铛,你不自觉地晃了一下铃铛,他挑了一下眉头,“还玩?”
没有给你解释的机会,你被他拥着踉踉跄跄地回到内室,那里有一扇巨大的被布掩盖的镜子。他以为不过是普通的装饰品,连看都没细看,把你抱到内室的矮案上。
说来也巧,案上还放着两个小铃铛,上面系了带子,他看了脸红,问这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给飞云买的小铃铛啊。”
傅融摸了摸鼻子,反而因误会更加尴尬了。你追着问他误会了什么,他又偏着脸吻了过来,掩饰着一切心虚。彼此的衣物被七手八脚地剥落,微凉的手贴在他腰间的时候,他颤抖了一下,你因此想了一个坏主意。
就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你悄悄把铃铛系在他腰间,他“唔”了一声想离开,却被你圈着脖子追着亲吻。
“你在我身上……系了什么?”
分开的时候,他气喘吁吁地问你。
你没回答,牵着他的手去摸那枚铃铛,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透出羞意,鼻尖都泛红,他轻飘飘地瞪你一眼,咬着牙说:“你这色……”
又不好意思把话说尽,只好咬住自己的牙关,掐了一下你的腰。
室内只有明亮而冒着淡淡烟尘的蜡烛,傅融几次提出要把蜡烛熄了,说是腰省灯油费,你缠着他不许吹灭,“傅副官,广陵王府要是由你打理一定能开源节流。”
“哼,还不是帮你攒钱。”他的牙齿咬咬你的脸,留下一串浅浅的牙印。
“傅副官帮我研墨,水都省了。”
他的手指停在你身下的穴壁中,正如你所说的研墨。你看见他闭了闭眼,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要说……不要说这样的话。”
你沉身向下坐了一点,把手指吞得更深,气息也因此有些紊乱。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看你的反应和表情。你握住他的手腕,像是在骑着他的手指,就这样前后晃着下身。
你未必有他能狠下心去磨穴壁上的敏感,所以他的指尖戳到那里的时候,你便迅速又躲开了。
傅融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在你再次把他手指向穴腔里送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寻到那一点,屈着手指去揉,你故技重施想躲开,他扣住你的腰使你无法抽离。
上位者却被迫承受快意,他的虎口恰好卡在穴口上方,拇指陷进皮肉中,去捻那藏在中心的小珠。你坐在他手上,止不住地向下滑,却给了对方以机会,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你送到快意的浪尖上。
酸与麻交织浑然,感官上的极致逼出你眼角的泪水,身下不绝地流出蜜液,穴口翕动着挽留他的手指。
你虚软着伏在他上方,腿颤抖得不由自已,如果不是他还撑着你,你或许已经坐到最深处了。
傅融把手指抽出来,咬着你的耳垂,脸红红的,轻声说:“好多……你终于会省钱了。”
你捏着他的肩膀,无力地想,傅副官终于学坏了。
“可是这样一点点磨,是不是太耗费人力物力?”傅融犹自问你。
你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铃铛细细琐琐地响起来,那根红绳绕过他腰际,在凸出的胯骨处绊着,金色的小铃铛就随他动作而轻轻摇晃。
“唔”,你喘了一声,铃铛也剧烈地响起一声。接着就是铃铛绵延不绝的动静,你被他腰肢顶弄地向上拱起身子,铃声却不因此断绝。
最初莽入了几下,铃声摇得飞快,你的心跳得快和铃铛声一般了,身下几乎是实打实的分量,到底哪里节省了人力物力?
肉刃送进去远比手指带来的感觉充实,不消故意找到敏感处就能捻弄每一处,你听着他腰间铃铛的节奏,也能猜出几分他行动的规律。差不多三下和缓的铃声就要换来一阵疾响,于是你趁他不防在第四声疾响来临前,按着他的肩脱离肉刃。
快意落空,他茫然过后表情有点凶,掌心按着你的肩,略有些强硬地扶着你向下坐。
肉穴捣出汁水,和着铃声一起飞溅。
你们身体还紧贴着,因动情而泛起微热,你乳尖划过他胸前时,两人俱是一抖。
他的吻也从脖子上向下,缠绵地吻你的心口。
意乱情迷的时候,傅融是很好哄骗的。他眼睛湿润着透着水红,被你牵制着的时候会露出无辜的神情。无意的示弱更使人生出几分欺负他的想法来。
你捂住他的眼睛,拉下身侧巨大镜子上蒙着的布,他在黑暗里被你亲了一口嘴唇,重获光明的时候,他被身边巨大的铜镜吓了一跳。
“怎么样,有人送我的用来整肃衣冠的铜镜,是不是清晰可鉴?”
他下意识地去捂住你的眼睛,“别看!”
“为什么不能看?”
你把他的手一点点扯开,发现傅融也闭着眼睛不去看那铜镜。
“傅融,你睁睁眼睛嘛。”
他连连摇头,臂膀锁住你抱起来,脸埋在你颈侧的发间,发丝被他的吐息吹动,他说:“我不看,真的不看……你怎么这么爱欺负人?”
你捧着他的下巴,把他扳向镜子。他还是紧闭着眼睛,呼吸却乱了。
“你不敢睁开眼睛,是不是害怕?怕明天,后天,以及我们一起在绣衣楼的日日夜夜,你看见我就会想起镜子里的样子?就像这样,光裸着躯体,毫无避忌地互相吞没?”
他的睫毛在颤抖,如果不是被说中了心事,又怎么会羞于睁眼看一看男女相依交合的身体呢?
“胆小鬼,你都不敢记住我。”
你把他的发丝掖到耳后去,在身体的颠簸中这样打趣他。
傅融慢慢掀动睫毛,眼睛一点点睁开,再将你囫囵装进瞳孔里。看到镜子里你们搂抱的样子,他一瞬间忘记呼吸,腰身抽送的动作也停止了。
他看见你跪在书案上,腿分开在他两侧,半掩住了交合处的淫靡,只露出了一角仍能看见他的肉刃被你的穴口吞入。
汗一滴滴从他下颌上垂落,水迹在胸前滑落至小腹,又渐渐消隐了痕迹。他试图又动了一下,腰间刺眼的红绳上挂着的铃铛又不休不止地响动,身下摄人的快慰快要炸开,偏偏铜镜里的画面又闯入他视线。他移不开目光,直直地盯着眼前艳丽又放浪的一幕,手臂箍着你,恣肆地肏弄着肉穴。
眼,耳,身,每一处感官都充斥着你的存在,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完满了,他想再圆满,更圆满一些。于是肉刃送到深处,塞得穴腔扩张,你连收缩都毫无力气,被迫被他张大。
原来他弄到里面的时候,他自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傅融还在看着那镜子,也透过这镜子,看到了平日不得见的自己的神情。兴奋的,痴妄的。
眼尾暗红,眸色晦暗,那适合盯紧猎物的锋利眸光,却露出脆弱的破绽,无法自抑地沉溺于情欲交错的囚井。
他也看到了你的神情,这样堂而皇之地展露给了镜子,他也捧住你的脸,凑上来亲了亲。不让你朝向镜子。
你的手去撩拨铃铛,细细的红绳勒上他的皮肉,乍然在眼前活色生香。傅融听见铃铛一声声急促,反过来按着你,腰间的速度快了许多。要比铃铛摇得还快似的,你被他这样的速度顶得快要高潮。
叫着他名字的时候,你没料到他的小动作。他只是拿起白日里你一直摇得那只铃铛,在你耳边晃了晃,此铃振响时,你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恰好肉刃前端撞了一下宫口,你就这样抱着他喘着,浑身抖着泄了。
你靠在他怀里,咬合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摇铃铛,你好像是报复我。”你说。
停下来的时候,你看见他肩上有成团红痕,一片一片地,是你刚才捏出来的。你的指尖游走在其上的时候,他发出小小的反抗声。镜子里光洁的背被散乱的长发遮掩,只能见到他宽阔的肩膀,和被红绳束着的窄瘦腰腹。
你伸手想扯落红绳,反而被他拦住,问你做什么?
你怎么会说是自己被铃声响得应激,只说怕勒到傅副官,想帮他取下来。傅融轻笑了一声,所:“怎么会,我现在就想戴着。”
在眼下的境况中踢到傅副官算是踢到铁板了,他的手掌捏着你的腰际,铃铛声又叮叮当当地响起来。
你自食苦果,本就酸软的肉穴被硬挺复又撑开,“等下飞云该听见了……”
傅融握着你的下巴,温和地转向铜镜。
“它睡熟了,打雷都听不见。”
你看着镜子里,跳动如烛芯的欲望仿佛永无止境,他偏着头亲你的脸,脖子,再向下。腰间的铃铛闪着金属的明光,被傅融的体温润着,你悄悄把它握在手里,铃铛终于不响了,可是傅融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下。
直到最后,那个白天你用以挑衅的铃铛被他塞进你手心握着,一直摇到蜡烛都熔尽。
傅融睡着的时候,眉尖微微蹙着,春光一线透过花窗倾落在他肩上。你推推他的肩,他模糊地“嗯”了一声,继续睡着。
你凑近了些,呼吸挨上他的唇,你看见他眼皮一抖一抖的,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溜溜转动,分明是在装睡。
在梦里怎么可能睡得着?你叫了两声他的名字,他仍旧装作听不到,连回应都没有。你伸出手指,指尖沿着他的唇峰摩挲,热息缠绕着你的手指,或许是太痒了,他抿了抿唇动了一下,但仍旧没睁开眼睛。
再试探,你的唇珠代替手指贴在他的唇上,鼻尖挨挤着,那道热息乍然消失了,是他在屏息。
唇挨着吮了两下,发出“啧啧”的亲吻声,唇被你堵着,又不敢喘气,你都怕他在这里窒息了。于是放开他的唇,听见他小口小口地倒气。
傅副官午睡被弄醒,这次罕见地没有翻白眼瞪人。他还在装睡,你现在是真的想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沿着脖子一路“啾啾啾”地亲下去,你想扯开他的衣领,这才发现他穿的一层又一层,根本拨不开。于是要下手拆了他的腰带,发现他的腰带也有点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