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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傅融】书房里装睡的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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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睡着的时候,眉尖微微蹙着,春光一线透过花窗倾落在他肩上。你推推他的肩,他模糊地“嗯”了一声,继续睡着。

你凑近了些,呼吸挨上他的唇,你看见他眼皮一抖一抖的,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溜溜转动,分明是在装睡。

在梦里怎么可能睡得着?你叫了两声他的名字,他仍旧装作听不到,连回应都没有。你伸出手指,指尖沿着他的唇峰摩挲,热息缠绕着你的手指,或许是太痒了,他抿了抿唇动了一下,但仍旧没睁开眼睛。

再试探,你的唇珠代替手指贴在他的唇上,鼻尖挨挤着,那道热息乍然消失了,是他在屏息。

唇挨着吮了两下,发出“啧啧”的亲吻声,唇被你堵着,又不敢喘气,你都怕他在这里窒息了。于是放开他的唇,听见他小口小口地倒气。

傅副官午睡被弄醒,这次罕见地没有翻白眼瞪人。他还在装睡,你现在是真的想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沿着脖子一路“啾啾啾”地亲下去,你想扯开他的衣领,这才发现他穿的一层又一层,根本拨不开。于是要下手拆了他的腰带,发现他的腰带也有点复杂。

把护肩的革带解开,再去解束在腰上的腰带,环环相扣的迷题终于在你手下分崩离析。不过你不算褪下他的衣服,就这样合着衣裳,你翻身骑了上去。

那一瞬间你听到他气息混乱,长长地暗叹一口气。

从他的锁骨向下,用一只指头贴着向下摸索,这种程度他没有太大反应,直到指尖抚上腹间起伏柔韧的肌肉,他想向身后缩,却被你压着动弹不得,脸偏到一边,因屏息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也泛着暗红。

手指再向下,他的反应更强烈了。指尖流连在小腹上时,他的腿猛然一颤,差点把你抖下去。

却还是不坦诚,不醒来。你叫不醒装睡的人,决定继续折腾他。

下袍密实地掩盖着人的身形,你揭开一点,顺着宽阔的裤腿向上触碰,还没摸到关键的一点,你的手若即若离的,总落不到实处。

门外日影朦胧,几个女官午后在院子里嘻嘻哈哈地闲侃,扰碎午睡将醒的懒意。一阵风吹过来,檐下的铃铛叮叮当当地乱响,像是谁猛烈怦然的心跳。

就在这时候握住他已然硬挺起来的肉刃,你看见他的喉结突然地滑动了一下。

如果他这时候求饶的话,你当然还是可以放他一马的。可是他没有,明明戴着手套的那只手都攥紧了,手套表面显露出他鼓起的青筋。

最善于隐忍的猎手,也会在此刻仰躺在你的身下。不得逃脱,不得挣扎,脆弱处完全展露,奉送给对方作为捕获猎手的利刃。

他胯间的温度微热,肉刃隔着衣料热乎乎地拱着你的手,顶端贴着的布料,竟然已经有些濡湿。你的拇指揉一揉顶端,他在“睡梦”中重重地“唔”了一声。

你伏在他身上,手指不停地揉捏挺起的性器,他僵硬地要命,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微微撑起你。

你亲亲他的胸膛,又在他胸上的尖尖处咬了一口,傅融再也没忍住,紧闭着双眼,难耐地喘了一声。

就差一点了,你强硬地拽下他的裤管,却没有褪干净,裤子和里裤堆在他膝弯处,露出下摆遮掩得欲盖弥彰的修长洁净的大腿。

他还在装。

你向下俯身,脸颊快要贴近那根巨物。按着顶端摇一摇,傅融的腿又开始抖起来。你慢慢接近,鼻息已经缠住冠头,这过程对于他而言,似被撕扯延长成极久的时间,他紧闭双眼,因而仅仅能感知到你的呼吸靠近了,下一刻就要把唇贴上来了似的。

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靠近,每一次靠近他都能听见自己剧烈到快要飞出身体鼓荡山河般的心跳,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唯有他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快要震破胸臆。

在你的唇靠近他性器上方的小眼的前一瞬,他像溺水者挣过水面,乍然坐了起来,托着你的下巴阻拦了你的动作。

“别,做什么?!”傅融情急的声音带了哭腔。“好过分……”

“你不是……唔!”你刚想说什么,就被他捧着下巴吻了上来,他托着你的腰,把你揽到身前。出乎意料地主动,吮吸,纠缠,迫得你向后退了一些。

他学着你的动作,也这样揉着你后腰尾椎处,你渐渐卸了力气。骨头缝里都透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再升温一点就能将血液都烧沸。

“你刚才……刚才是想,想那个吗?”

“谁让你装睡,傅融,你睡着的样子好乖啊。”

他还惦记着刚才的事,兀自嘀咕:“要不是我醒过来,你是不是……是不是就……”

“你醒着我也可以。”你作势就要低下头,被他扯回来紧紧抱着不让乱动。他的脸贴紧你的,亲密地蹭了蹭。

你的一只手再次毫无隔阂地握住那根挺立的性器,他忍不住想动一动腿,膝盖处对堆叠的衣料却像绳索一样捆缚住了他。

你顺着他,彼此纠缠互相亲吻脸颊,脖子,锁骨的时候,舌尖轻轻刮了一下他的喉结,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褪下你裤子,你却翻过身下了榻。

一手按着他的肩膀,看着他迷茫又无辜的眼神,你说:“你都醒了,结束好不好?”

傅融的表情变幻了几次,最后有些愤怒地盯着你,说:“不好!……我可以蒙住眼睛。”

于是又抱到了一起。你坐在他怀里,给他缚眼的绸布尾端握在你手里,他微微仰着头,喉结滑动了几次。

“你轻轻动一动……”他说。

你身下含着他,坐得很深,却懒得晃动。

傅融想代你动作,无奈眼睛和下身都被你囚住了,他的意志被你完全支配,每一次快感都来源于你的分享。你抬起腰身的时候,他就深觉欲求不满,向下坐着吞入的时候,他又觉得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生命都如此饱满。

身体被囚,他的手却不怎么老实。沿着你的腹部摸到小腹,试图寻找自己的存在,在小腹处按了按,问:“是这里吗?”

你脸上迅速升腾起热意,示意他别说话。他的手继续向下按着,不知道按到了哪一处,或许是旁的器官,只是那种酸麻立刻俘获了神智。听到你无意识嗯了一声,傅融变本加厉地朝那处用了点力道。

你的腿快撑不住了,两只胳膊撑在他肩上,握着绸布的手颤抖着松了一些。

情急之下,你把他又推倒在榻上,傅融没有多想,顺从地躺下了。身体上却因为体势的变化,他的性器从你穴中抽了出去,顶端离开的时候还闹出了一声响亮的动静。

你把缚眼的绸布在他脑后系了结,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按在他头顶两侧。他好像有些不满,想挣扎却被你警告住了。你威胁他,再动作就去外面做。

这下他安静了。

撑着有些酸软的身子,你用身下的花唇磨蹭过他的性器顶端,在肉刃硬挺处划过,花缝被浅浅破开,谷中幽泉汩汩而流,刚入过他的肉刃,那里还敏感得不像话,只是蹭了蹭便吐出一股花液来。

这一场交合欢好完全按着你的节奏来,只是他喉结一直颤动,喉间也不时溢出一点喘叫声。

你继续蹭着,下身隐隐因为这样的动作而积累起缥缈的,难以捉摸的快慰。那肉刃不断磨着穴口,直至戳到肉唇里包着的蒂珠,你被戳得腿一软,下身喷着花液陡然交代了。

傅融挣脱开你的桎梏,身下的肉刃已经硬得快要崩溃,他按着你还未来得及肏入,一阵白光在眼前以点状迅速散开。

你们都知道,这是梦醒来的前兆。

“别……”傅融只来得及讲这一句,便惊醒了过去。

还是第一次,梦到这样不合时宜的梦。

……

梦醒后的几天,绣衣楼的大家包括你在内,都觉得傅副官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对。明明月初刚发完薪水,他怎么像饿了很多天没吃饭的狼一样啊?

清早一踏进楼里就幽幽地盯着你看。起初你还不明白,后来想起那个梦,才惊觉傅副官的真实意图。

在梦里什么都没得到的傅融,在现实中咬牙切齿了好几天。这样隐忍的结果,只有最后你遭殃而已。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减轻他的怒火,你有好几天没单独进他的南账房,也有好几天没主动唤他单独来书房。

这天赶上绣衣楼全体休沐日,你在楼里处理最后几件公务就要放假回家了。恰巧傅融举着他那本账本走进来。

他的眼神根本没看账本,走进来便把门反手关严了,你在一旁看着,顿时觉得有些汗流浃背。

“昨天不是对完账了吗?还有……事吗?”你讪笑着说。

他把举着的账本随意扔到一边,提着衣摆走上来,“没事。”

“没事不如先……”

“聊聊那天晚上的事。”他好像在咬紧牙了。

他把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绸带像梦里一样抽出来,覆在你的眼睛上。

“现在,可以继续了。”

与傅融一同赴宴陶谦宅,道上忽逢大雨,你记起昨夜梦境,也是雨中车内,心旌神摇……

“礼单你都看过三遍了,不用再核对了……傅副官,你不会是故意找事做吧?”

傅融坐在你对面,书卷高高举起掩盖面容。

“没什么,我只是,只是清点一下。”

马车转过路口的时候,你顺势坐到了他身边。

梦中记忆从醒来时便鲜明得过分,人虽清醒着,身体却还残留着兴奋的快意。你只是轻轻挽住他的胳膊,他就已经僵硬地不得动作了。

“在想什么?”

这世界唯二体验过那场梦境的你问他。

在想什么?

仿佛又身处梦中。

天边乌色正浓,墨云迫近,疾风中夹杂着雨前潮湿气味,暴雨将至。你们还在赴宴途中。是傅融先意识到这又是一场梦的,然而他不动声色。

“为什么这么热……”梦里你坐在他身侧,举着袖子扇风。

“大概是下雨前的闷热。”傅融是这样解释的。

不止是闷热,更是骨头缝里钻出来的躁意,朱栾香掩盖了雨前的潮湿气味在狭窄的车厢里窜动,你情不自禁地挨近了傅融。

他身上令人安心的那种香气此刻闻了却更使人躁动不安,你乍然握住了他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掌。

掌心的温度吓了他一跳。

“有这么热……?”

你已经凑过去,吻上他侧过来的脸,先是在脸侧,然后一路轻轻吻到嘴角。

他的手终于探到你腰际搂住。

唇瓣和牙齿揪扯一番后短暂分别,你唇瓣上还残余着他留下的水泽,他垂下的目光落在你的罗网中,挣扎着却难以移开。

傅融手掌握住你的肩,动作似在阻拦,眼神却勾缠着,无辜地在暗处拉扯。

你干脆跨坐到他身上。

马车还在行进,摇摇晃晃地发出咯吱声。

“这可是在马车上……还是去赴宴的马车。”傅融提醒道。

可是他的手越抱越紧,额头厮磨着你的,腰后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腹一蹭一蹭地揉按着你。

“越来越……大胆……了。”你捧着他亲吻,将他的话亲得断断续续。

“从这里到陶宅,至多半个时辰……”他说。夹杂着轻喘,他和你分开了一些。

“至多?”你笑着反问。

傅融未曾想在这上面被你将了一军,赧然别过脸去。“反正只有半个时辰,我……”

你没理他,只是迅速地抽掉了腰带,又去解他复杂的革带。

“真的很热,我们是不是……又在做梦?”你问。

在他眼神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你圈住他的脖子,向上坐了一些。隔着最后一层衣料,性器韧硬地抵在下面。

马车辚辚而行,即便走在宽阔平稳的官道上,仍避免不了颠簸,翘起的冠首就这样隔着衣料随着马车的晃动,在你身下跃跃欲试地磨蹭。

“你这样……要到什么时候?”傅融微微喘气问你,大概是因为被你吊在半空不上不下,他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余味。

你的手还抓在裤子边缘,他有点讨饶地看着你,手握住你的,将里裤就这样褪到了膝盖上。

穴口处溢出一丝花液,乍然褪下裤子,仿佛有一阵凉风穿过似的。他戴着指套的那两根手指,从缝中刮过,牵出一道欲断不断的银丝。

你垂眼看着,感觉是他故意的报复。

傅融两手挎住你的腰,将你向下按去,你偏要拧着身子不让他称意,几番下来都没送进去。

你正逗着他,忽然马车的节奏变了,翘起的冠首错换了角度,硬硬地擦着阴蒂磨过。酸意从那一点迅速扩散蔓延,神经一节节酥到指尖。

“傅融,你……!”

他见你如反应,便又朝着那里撞了一下,藏在皮肉里的阴蒂浅浅露了个头,被傅融反复无情地顶撞。

几次梦境之后,竟然让他学到真东西了。

阴蒂被来来回回地磋磨碾弄,力道却又不蛮横强硬,你的腿渐渐随着这股快意软下来。

你听见傅融笑了一声,咬着你的耳朵,慢条斯理地问:“撑不住了?”

你怎么会示弱呢?你试图向上支撑起自己,却在下一瞬,因马车的骤然加速而失衡脱力,无力地坐下去,被他把握住腰,缓慢地将他整个吞吃进了小穴。

傅融好像松了一口气,按住你的后腰停下来了。

身上宽袍繁复,衣料重重,两人板正又整洁的衣裳下是泥泞不堪的交合。

你这才发现,随着马车的行驶,车板也会微微的震颤,而你们连结的地方,正是这震颤扩散的中心。颤动中敏感的肉壁不断被刺激着,加上傅融在深处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快意如此之快地在你体内攀升。

窗外飘进来一点外面的味道,已经有雨丝落在地面上,星星点点地洇湿了地面。

你按着他的肩,随着自己的心意坐下去又浮起来。

有几下肏到深处,你差点忘情地叫出声,被傅融捂住嘴拦下了。

窗外的雨声渐响了起来,他也扣着你的腰,迎着你的力道向上挺弄。

马车外车夫的声音这时传来:“殿下,雨有点大了,前面不好走,咱们要不要在这里躲躲雨再出发?”

你根本无法说出一句连贯的话来,况且还有他死命地握住你的腰挺送性器,你连不发出声音都难。是傅融,一边掩着你的嘴,一边替你答道:“就在前面停下。你也不必在此等候,去前面的茶馆里躲一躲吧。”

在雨中只听到他的回答声,幸好雨声掩盖了他几声喘息。

那车夫离开后,傅融好像变本加厉了一些,扣住你的肩膀,跪在地上向穴深处冲撞。

无论有多么大的动作,无论马车因你们的动作发出了怎样咯吱巨响,都淹没在暴雨中,不会有人发现。

他收回捂住你嘴巴的手,让你,也让自己肆无忌惮地在震耳欲聋的暴雨声中喘息,低叫。你在他耳边唤他的名字,又在雨声中听到他重重“嗯”了一声,像是证明自己的存在一般,每一声都伴着他身下加重的力道。

不能解开衣裳,不能亵渎庄严,他只好隔着层层布料,揉弄你的胸乳,却因裹束地太多,他摸不到柔软的那一层。就像在缠裹严实的衣料外,叩问你的真心。

这一场雨无休无止,你已经在他怀里泄过一次,雨势却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也是。

几次深深撞到里面的小口,你躲不掉,恍惚间疑心外面是不是能看得出车身过快地摇动。

雨声至响时,反而听不到磅礴的声音,只听得到对方连绵的重重喘声,在闷哼一声后复归沉静。

他想退出来,却被你死死压着没能离开,互相角力一样,浓浆尽数灌在深处。

傅融将你抱紧了一些,向后仰靠在车壁上,两人的气息交错着吐纳,他的手还在你背上轻轻拍着。

然而梦还没有到清醒的时候。

“雨好像停了。”傅融的声音有点哑。

车夫果然回转,向你们请示是否继续行程。

你应了一声,两腿还缠在他腰际,短暂歇过后,体内藏着的他的性器复又硬挺,和着一汪说不清是谁的液体,满满地堵在身下。

你们抱在一处,怀抱充实而令人满足,马车又缓缓向目的地行去,摇摇晃晃地,不需要你们两个多少动作,身下已随着车身摇晃自如地顶撞。

偏偏傅融还嘱咐车夫:“雨天路滑,慢行。”

于是节奏又慢下来,交合处咕叽咕叽地响,路上或有小石子绊住车轮时,你又要被颠簸撞到最深处。你被这种节奏磨得眼角泛红,凑到他脖子侧边,威胁着要留下痕迹。

“嘶,别咬,一会还要见人!”他向一边躲去,

你追上去啮咬,被他抱住用唇舌贿赂。

身下接连不断的顶撞让你拧着腰想和他保持一点安全距离,却又被他扯回来,下巴埋在你肩窝处,说:“别……快到了。”

什么快到了?陶宅?他?

只是雨天当真路滑,车轮打滑,车身也随着向前倾,车中的你们也在混乱中向前倒去,幸好傅融的手掌及时撑在车板上,可也正因如此动作,身下的性器顶入了难以控制的深度。

“哈——!”你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腔穴剧烈的痉挛收缩也欺压着他,瞬间的快意当头棒喝般降临,他跪在你身前,又射了满腔。

车夫在车外问候:“殿下,方才打滑了,您不要紧吧?”

“不要紧,她不要紧,只是撞了一下……小心。”

小心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你从空白与震荡中缓过神来,瞪了他一眼。

“撞疼了?”傅融见你眼角溢出一点泪水,屈指帮你擦掉,低声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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