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女(上)H(2 / 2)
彼此静悄悄地看完戏,出来,他郑重地在她面颊亲了下,继而开车送她回家,便没了。
当日具体看了什么戏,苏青瑶记不清,但那种浅淡的畏惧感始终残留在心底,稍一想便能回忆起浑身发紧的滋味。
药上完,彼此间的空气全然被刺鼻的红药水味侵占。
徐志怀将废弃的棉签扔在茶几,手臂仍搂着她的腰,问她今夜沙龙怎么样,来了什么人。苏青瑶有意隐去于锦铭与贺常君的姓名,心不在焉地应着他,含糊地说自己起先坐在沙发闲聊,后来大家要跳舞,她不跳,便去花园里闲逛,直到谭碧来找她。徐志怀倒也不在意,大约是觉得她在犯困。
聊了一会儿,苏青瑶的装困成了真困,额头抵在他的下巴,半张脸埋进他胸膛。
她迷糊间听见徐志怀在叫她,“青瑶……青瑶……”,便扬起脸,唇瓣骤然一湿。他五指插入少女脑后的发髻,托着她的头压向自己,舌尖拨开她两瓣柔嫩的唇,吸着她的舌头。
苏青瑶喘不过气,闷闷哼了声,右手在他赤裸的胸膛挠了下。
搂腰的那条胳膊逐渐收紧,手掌沿着她的脊骨朝上抚摸,最终落在后颈。他抱着她、托着她,让她平躺在身下,去解她的旗袍领。
衣料摩挲的细响,仿佛响尾蛇摇摆尾部。
“有人。”吊顶的灯太亮,苏青瑶抬手,遮住眼。
“都睡下了。”徐志怀拨开她的衬裙吊带,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就我们两个。”
说罢,薄唇再度压过来,轻轻吸吮,离开,又拉开她挡光的手,去亲那双犯困到睁不开的眸子。湿濡的吻碎碎落在面颊,接着蜿蜒而下,路过脖颈,隔着紫缎旗袍一下下咬着乳肉。
前几年政府倡导“天乳”,反对束胸,拒不执行放乳政策的,要进行罚款。
苏青瑶读教会学校,受法国修女管教,放胸得早,但要穿遮羞的抹胸。到民国政府主导的“天乳”运动起来,她才学着时髦女郎那般扔掉内衣,一层衬裙一层旗袍,让胸乳自然活动。
苏青瑶娇弱地喘息着,胸口起伏,凸起的乳尖隔着口涎浸湿薄薄的衣料,显出暧昧的两点,受惊般颤动。
她见他望着她,十指慢条斯理拧开盘扣,扯开衬裙,一直褪到肚脐下。
徐志怀怜惜地亲了亲她的圆肚脐,继而唇瓣含住小乳顶端的奶红,舌苔刮着肉粒,用牙齿轻轻咬着。
他忽然变得好温柔……
当他抬起她的腿,拨开腿间两瓣紧闭的肉唇,带茧的指腹贴进去揉搓起阴蒂时,苏青瑶险些叫出声。
他手腕压在毛发稀疏的小腹,修长的食指自下而上地抠弄,勾出缝隙间渗出的淫液涂抹到花蒂,快速地来回拍打。
苏青瑶觉得穴内痒且胀,心扑通扑通乱跳。她变成一条脱水的鱼,上身弹跳着,在他的手里大口大口地吸气。徐志怀扫过她晕红的面颊,手腕竖在腿间,给了她一根中指,钻进甬道,按压着四周的肉壁。
“要……”苏青瑶没牙那般呜呜地说,“你进来。”
徐志怀蜻蜓点水地在唇瓣落下一吻,哄道:“乖,等湿透再要,不然会疼。”
语落,手指进去两根,浅浅压着她靠近穴口的敏感点。
苏青瑶不由绷紧了身子,大腿夹住他的手腕。徐志怀被夹得动弹不得,见状,指尖力气更大,速度也快起来,逼她在手上泄一次。
苏青瑶有点缺氧,后脑反复磨蹭沙发,头晕目眩。
她脑海深处毫无理由地闪现过一只男人的手,很漂亮,白皙且修长,乃至能揣摩出支起皮囊的骨骼是如何洁净。
是于锦铭摊在她眼底,同她问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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