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抽取吧和灵魂(体Y抽卡、强制脐橙、强迫)(2 / 2)
也许是完成了首抽,原本囚禁住方虹的凝胶消失得无影无踪,方虹像一件礼物一般完整地出现在他面前,比他想象中的更高大俊美,让他对玩具制造机心生无限赞美。方虹太好了,好得超出了他所有预期。被操得意识模糊的他根本抗拒不了方虹凝神看自己的深情模样,不顾子宫被鸡吧插得满满的,伸着舌头要方虹亲。方虹偏过头去,按着他的肚子把他从自己身上提起,白安安只来得及捂着自己的肚子呻吟一声,就感到子宫像被碾过一般酸痛得使不出一分力气,让辛苦吸来喷出的许多淫水喷涌而出,把二人紧紧贴合的身体弄得一片狼藉,方虹还狠心地一点舌头也不让他吃。他几乎气得想哭,紧紧搂住方虹的脖子,难耐地啃着他下巴。“别急,”方虹似乎笑了一下,“还会有更多的。”说着把他放在了机械臂上。
不知什么时候,方虹已经调整好机械臂,让白安安能够在空中摆出发情母狗般的姿势,他的四肢被机械臂托着摆出四肢着地的模样,腰被机械臂压低,而屁股被迫翘得很高——一只机械臂强制性从下方抓住了他的女穴,粗暴地直接端起,让白安安地女穴和后穴坐在了机械臂冰凉坚硬的手指上上,而他的奶子也因此低垂着,被另外两只机械臂牢牢地掐住了乳头。这个姿势让他除了受精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于是他只能受精。
女穴的高潮延绵不断,没有尽头。刚刚潮喷过的子宫口会在下一秒继续被龟头攻破,淫水方一流出便被猛烈的撞击打成白沫,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目盲的小动物,被男人灼热滚烫的鸡吧驱逐着,无力地被捅出数不清的淫叫和淫水。女穴用到烂了,阴蒂都被鸡吧狠狠地玩弄得乱七八糟,整个女穴红得发烫,男人手指一碰就像要化了一般颤抖。看他眼泪流得实在多,方虹“好心”地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下,于是他终于被机械臂放下,放到男人依然硬挺着的阴茎前。“舔吧,舔出来就让骚逼休息一下。”方虹缓慢又不容抗拒地按住了他的后颈,白安安红着眼张开了嘴。
可是在白安安拼命讨好着男人性器的同时,方虹的手没有停下。他的手如今附着了金属结构,看着吓人,用起来同样如此,像机械一般冰冷无情,却比机械更加灵活,玩弄肉体如同玩弄一滩软泥,在他对阴蒂的玩弄中白安安的身体已经无意识的学会了讨好这样的手,面对他的抚摸时像一只亟待安抚的猫一般。随着拂过他脊背的手起起伏伏,当方虹缓慢地揉开他的屁眼时,甘之如饴地像母猫一样,嘴里含着鸡吧,翘起屁股。
幼嫩的屁眼藏得很深,方虹不得不一只手扒开湿滑肥嫩的臀瓣,才能顺畅地玩弄。他随意摸了一把白安安两腿间的淫水便插进了那个未经人事的后穴里,无情地玩弄起来。他双指打开又合拢,深插又浅弄,另一只手时不时在颤抖着的白臀上猛掴,不耐烦地要人自己打开身体被玩弄才罢休。
听声音白安安又哭了,含着鸡吧已经不会动弹,只凭软嫩的喉咙裹着鸡吧不动,气都喘不上来,但方虹知道有些地方不会骗人,比如白安安身前那根看起来就不曾使用,龟头还带着粉色的小鸡吧在后穴的不断刺激中一点点硬起来了。方虹满意地停手,没说话,只把从穴里抽出的两根手指在白安安脸上抹了一把,滴落的淫液比泪水还多,白安安的脸腾地就红了起来。
“喘气。”方虹掐着人下巴把鸡吧拔出来,龟头上的体液混合着口水,在白安安嘴角牵着丝,又不断滴落在地上,“出这么多水,一声不吭?”白安安猛吸一口气,大脑根本跟不上身体,嘴里喃喃着:“不行……后面吃鸡吧会坏掉的……”方虹似乎露出一丝笑容,把人从地上拉起,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轻轻吻着他耳畔,按着他低下头:“可是你的小尾巴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呢。”白安安不满地嘟囔:“你才长尾巴……”下一刻就尖叫起来:“不行……不行,不能这样用……”方虹一手抓着他的脚腕高高举起,另一只手拿着从系统中找到的金属棒在他的小鸡吧上比划:“没用过怎么了?嫩逼不也是被我用烂的。”
即便是白安安也知道现在情况不妙,拼命挣扎起来:“不行……会很痛……我怕痛……”耳边传来方虹难得温柔的声音:“怎么会痛。”下一秒就感到手掌带着掌风狠狠扇在他烂熟透红的女穴上,他的身体比他自己要熟悉这样的指令,在他还忙着掉眼泪的时候就两腿大张,高高挺起逼来,等待着下一次奖赏。方虹很珍惜似的揉着他的逼,把他揉成一团只会呻吟的软肉:“说真的,要我射六十次,你的小逼和小嘴连精液都吸不出,我这是在帮你。还想要精液吗?”白安安泪眼朦胧只能看到面前待填满的许多图案,咬着手指点了头。“这就对了。”方虹诡异地笑了一下,一手握着白安安半硬着的性器,一只手拿起了金属棒,“把小鸡吧打开。”也不等白安安反应就一点点地把尿道棒向里推进,直到全根没入,只有一枚金属铃铛留在外面,随着白安安的扭动哭叫发出叮当声。方虹满意地弹了弹可怜的被填满的小鸡吧,捏着白安安的下巴要他去看:“多漂亮,接下来,这里也要填满才对。”说着,白安安觉得有东西钻进了自己的后穴里,顶着他的前列腺,疯狂吮吸了起来。
“啊啊…………好快……不能咬……屁眼被吸了……”白安安的后穴从未被开发过却直接被巨大的快感击穿了。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不知廉耻地吮吸着他的肛口,用肥大的舌头在肠穴里肆虐?方虹还在笑着,在白安安面前举起了右手。他右手上的金属结构在眨眼间融化了,像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蠕动着,变化着,变成嘴唇、舌头的模样,最后缓缓变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状。白安安如今惊恐多于喜悦。他看到过,是肢体异化的能力觉醒了,他在玩具制造的论坛上看到一个解锁了这个功能的玩家,在最后一次更新的视频里被触手一般的玩具牢牢包裹着,只能看到满涨的小腹不停动荡着,主人两眼放空,满脸餍足地露出微笑。他不敢想象方虹解锁了这个功能,他会被操成什么样子。
方虹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我刚想着要帮一帮安安,就发现自己变成怪物了,这可怎么办。”不是怪物,自己的玩具怎么会是怪物。白安安急忙开口安慰:“不是的,这是很特殊的进化,不是怪物。”“都变成这样了,谁还敢接近我?”“呜……好酸……屁眼好酸……我……我不会嫌弃你。”白安安强忍着屁眼里异物的肆虐安慰男人。“你当然不能嫌弃我,你都把我变成这样了,你是不是要赔偿我?”白安安感受到后穴里的手指形状逐渐变化起来,变大,变得粗长,他连连点头:“当然,你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异物的形状似乎固定了,与此同时,一根火热的棍状物也从身后缓缓地穿过他的腿间,在他的阴唇中摩擦着,方虹一只手掐着他的腰,把他从异物上拔起,对着他的耳边命令:“那就都吃进去吧。”白安安两腿一酸,坐了下去,前穴后穴被相同大小、相同形状的粗大性器狠狠贯穿了。
白安安甚至发不出呻吟,他坐在男人飞快挺动着的胯间像一艘暴风雨中的小船,快感的浪潮把他打得眼前一片漆黑,狂风急浪中他唯一能抓住的只有男人坚实的臂膀。两根性器一根炽热滚烫,一根冰冷坚硬,一前一后地捅开了他的子宫和结肠口,在他体内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肆无忌惮地肆虐,好像他只是一个只为出精使用的肉袋。“好满……屁眼也被操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从他心间涌起,他啜泣着叹息,却恨不得把灵魂也变做淫水喷涌而出,“好喜欢被操……一直这样操我……呼……用子宫和屁穴……把鸡吧都吃掉……”淫水越捅越多,白安安被操地一连高潮几次,连插了尿道棒的小鸡吧都涌出一丝精液,穴里的两根鸡吧却依然坚硬,甚至越发烦躁起来。“骚逼都操烂了。”方虹握着白安安的奶子不耐烦地捏住他挺立的奶头,“屁眼也是个废物。就你这样到底怎么榨出精来?”白安安还在高潮中,满腔穴肉都搅动筋挛着,却不敢躲开鸡吧的责罚:“再操一下……马上就好……小逼很紧的……”方虹更暴躁地玩弄起了阴蒂:“都操多久了?骚逼还没有飞机杯好用啊?”怎么会这样?白安安在无尽的快感里努力凝神思考,还有什么可以用的,还有什么,可以让鸡吧爽到?
方虹似乎有一个意外发现:“电击?这个按钮是什么?”被串在鸡吧上疯狂打桩的白安安这才看到玩偶页面上的电击功能已然亮起。但方虹似乎并不在意:“电击有什么用,没用的鸡吧套子被电了也只会尿出来罢了。”白安安却顾不上看他脸色,甚至在心底暗暗欢呼起来,根本无视了方虹憋得通红的脸和握着他的奶子、青筋毕露的手。
方虹感觉到被操得瘫软的人突然来了精神,努力地拉着自己的手握住了他的奶头,回头朝他笑了一下:“握住了。”方虹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奶头也想被电?尿道棒还插着,那小鸡吧也要被电?”白安安身子抖了一下,两手把方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按下了电击按钮。
电流像一把锋利的刀,从深插在子宫里、猛顶在前列腺上的龟头上剖开了他的身体,愉悦到难以和痛苦区分的快感同时蔓延到被串在金属棒上的阴茎和被男人金属手指紧紧握着的乳头上。他在这一刻彻底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像一只脱水的鱼一般坐在男人的性器上无力地弹动着,而男人的性器并未因此停下,还在毫不减速地贯穿他的身体,“救命……方虹……救命……”白安安觉得灵魂几乎要离他而去,甚至没感觉到自己的泪水流了满脸。“嘶……又喷了……好紧……还算有点用。”白安安听到男人在他耳边叹气,“但还不够啊,我还没射呢?鸡吧套子,再来一次吧?”方虹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两根性器抵着他的敏感点蠢蠢欲动。白安安哭着,再次按下了按钮。在电流再次袭来的瞬间,他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又被精液填满了。白安安在晕过去前非常满足地想,咦,不过才第二抽,就修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