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那个”(对峙/有彩蛋反派威胁男主做Y奴)(2 / 2)
“你喜欢我?”你神经质地重复了一遍问题,满是讽刺与痛恨,“既然你喜欢我,那你把我当成什么?是把我当成亲人血溅三尺仍能逍遥享乐的忘恩负义之辈,还是亲眼见证国家良臣百姓痛苦而亡却依旧苟且偷生的贪生怕死之徒,亦或是利用昔日夫君抛弃尊严受尽屈辱换来安宁并心安理得接受的无情无义之人?”
“司空衍,你该杀了我,而不是留着越澜风换我的命!”
你双目通红,眼前模糊一片,似乎是也快要瞎了,外面的大臣与侍卫终于听不下去前来护驾,四周吵吵嚷嚷,你也被按在地下,但还是从嗓子里硬生生挤出几句话。
“你是喜欢我这些吗?可如果我是这样的人,断断不会让你现在求之不得,你根本就不懂我,你甚至都没觉得我是一个完整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说喜欢我?”
司空衍已经气若游丝,但还是用力挥开搀扶他的手,努力凑近你问道:“那越澜风有什么好的?他是个明君吗?他懂你吗?”
“你不会改,即使死到临头也不会改,你独断专行,只想让我处于你的掌控之下,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
你闭了闭眼,终于还是没再睁开,“越澜风或许不是个好人,但他永远会将自己摆的低我一层。”
剧毒在你体内快速蔓延,好像疼痛都来不及反应,你只听到了难听的哀嚎与泄愤似的噼啪声,多余的,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冬日居然下雨了吗?
你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并非不愿醒来,而是总有人逼迫你浏览你见过的、没见过的皇室秘辛。
辰国国破之时,死讯不断从宫外往宫里递,越澜风几日前就劝你快些离开,一国帝王跪在你身前苦苦哀求,你只是收回了伸出窗外的手,边回忆雨滴的冰凉边回道:“你知道的,我不会走。”
只此一句,他便没再多说一个字。他自是希望你平平安安,可你性格倔强,不可能弃家国于不顾,他言尽于此,只能在司空衍闯进来之时尽全力把你护在身后。
你那时瞪大眼睛盯着越澜风背上破开的洞和伤痕,看着他被宁国士兵压在地上,而司空衍过来牵住你的手,“阿凌,你可愿嫁与我为后?”
你思绪混乱,满脑子都是越澜风压抑的痛呼声,哪怕他咬紧了牙不愿意让你听见。
过了好久,你才听到了自己近乎冷漠的回答:“不愿。”
司空衍顿时变了神色,你被囚禁在瑶华宫月余,期间除了司空衍派来的侍女之外接触不到任何人,对而后发生的事完全不了解。但后来你知道,这段时间,司空衍逼迫越澜风做了他的禁脔,宫内的欲奴,当着曾经伺候过他的下人操弄凌辱他,并把那点人在他面前一个个活活打死。
你心念一动,居然有了实体似的,能缓缓向前移动,看着梦境将你带到自己视线无法触及的时空,模糊朦胧的场景渐渐清晰,你指尖无意识地陷进掌心,没有疼痛,果然只是个梦。
越澜风全身赤裸,白皙又精壮的身上新伤叠旧伤,只能根据手腕脚腕来判断原本的肤色。他此时正强撑着力气趴在地上,塞进后穴的硕大柱状物体还没待你看清,露出的把手便被身后的一只脚狠狠踢了进去,他骤然一震,扬起脖颈,用已经坏了的嗓子吐出几声破碎的闷哼。
这个动作正好露出了他喉结处紧紧束缚住的铁质锁链,那一圈都能隐隐约约看出暗红色的压痕,牵着他的人是个太监,他被越澜风高扬颈部的动作取悦到,扯了扯已经紧绷的链条。
“贱奴,快点爬,今夜陛下说要看着你受规矩,敢误了时辰可有你好受的!”
你看不清越澜风的表情,他闻言又提起红肿破皮的膝盖往前蹭了两步,等到颈部的束缚不那么难受了才垂下头,将面容掩藏在垂落的发丝之下。
你自是清楚那太监口中的“规矩”是什么,定是些淫具加身,鞭刑板子之类屈辱的惩罚,还要将其说成赏赐。你想起那日在城门处见到的越澜风,他那时候身体的状况已然差到极致,再硬的傲骨也被硬生生折断了,只能供人消遣践踏,只是见着你的时候,灰暗眼眸中还是映入了一抹日光。
你想问他,值得吗?只要稍稍动脑,你便能猜到司空衍为什么会放过你,而越澜风又为什么宁愿受此屈辱长达两年都从未寻死,只有死在你手里才心甘情愿。
现在的他当然不会给你回答,你只能看着他臀部高耸、歪歪斜斜、时不时被人拖拽踩踏到趴下的背影渐渐远去,这么望着,倒真全然是个淫贱欲奴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