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前后灌精/吞精-01-侍寝(1 / 2)
天色渐暗,王府灯火初上,江南王李寻凌的床上除他以外,还有两个男人。
一个长相柔美,面若好女,另一个俊朗阳刚,身形有致。都裸着身子在床上,两双美目眨也不眨地盯着床头靠躺的江南王。
寻常男人夜御两女已经不得了,李寻凌床上赤条条两个男人,他本人亦是相貌不凡,清秀俊逸,三位美男卧在床榻上,如一张男色春宫图。
“今个本王想看青禾入红阳的穴。”李寻凌咂摸了一会,懒懒散散下达指令。
那颜色美艳的,来时就被他赐名青禾,看着漂亮,倒也是带刺的花儿,平日里不好好想着肏别人的穴,尽想着要爬他江南王的床榻。
府里的都知道,王爷自幼身体弱,操不动人,也不能挨操,又有龙阳之癖,因而平日里只喜欢看他后院的四房美男侍妾互相肏穴。
个别不安分的,看中了形态优美的王爷,想着爬床,又不敢硬来,他李寻凌人美心善,只要不霸王硬上弓,那肖想一番也是可以的。青禾便是仗着自家王爷为人宽厚,时不时用那双勾人眼眉去撩拨,可惜总是无功而返。
既然王爷下了令,青禾也只能照办,他勉强笑着,摁下那俊朗男子红阳,手上撸着尺寸不小的阳物,眼睛却是直勾勾盯着李寻凌。
李寻凌又如何会不知道他心思,只当没看见,示意红阳去扒开自己的臀,露出中间的嫩穴。
红阳人如其名,长得俊朗阳光,若不是出现在他府上,合该有大把姑娘冲他抛手绢。可惜被送给他江南王,就只能撅着屁股在床上露穴给人操。
人长得成熟英俊,却有一口嫩穴,肉粉的颜色,被掰开了在李寻凌眼前微微翕张。
红阳又是个脸皮薄的,正满脸通红,咬着唇盯着王爷看呢。李寻凌难免意动,屈尊降贵伸出来两根手指,放到青禾面前,美人自觉低眉吐舌舔湿,李寻凌满意,从他嘴里抽出手指,转而捅进红阳的屁穴里。
肉穴立刻绞紧了吃下手指,红阳跪趴在床上夹着两条肌肉分明的长腿,嘴里说的话已经不成调子:“王爷…啊…手指好舒服……”
李寻凌看着眼前肉臀摇晃,自然知道红阳打的什么主意,这是盼着本王用手指送他去一回呢。
那可不行,本王手酸。李寻凌抽出手指,转而扇了那肉臀一巴掌:“转过去。”
红阳立刻会意,转过身去将肉穴露给还在撸动阳具的青禾,自己俊脸通红,颤着手解李寻凌的腰带,去摸他尚还软着的阳根。
青禾面上不悦,他不甘地注视着红阳拿鼻尖去拱王爷的肉茎,挺着阳具对准已经被手指操过的肉穴,长驱直入。
这一下肏得红阳立刻唉唉叫出声,李寻凌看他阳刚正气的脸被操得眯眼吐舌,沉寂的阳物终于有了些反应。
红阳见状,忙不迭张嘴将李寻凌的肉茎吞到口中,脑袋跟着被青禾操得幅度前后上下晃动着,温热的口舌吃得李寻凌有几分快意,阳物彻底挺立起来。
见男人的腮帮子被顶得鼓起来,青禾知道是王爷有了反应,反而将阳具抽出一半,在饥渴的穴口慢慢磨起来。
碰不着骚处,红阳急得扭腰夹臀,又毫无办法,他知道这是青禾小心眼,也知道这是警告他不能深喉吞咽,让王爷过早出精。
他家王爷身子不好,宫里的太医看过,说不能经常出精,要是今晚出精快了,那他们二人还没把床捂热,就得被打包送出王爷寝室,再上王爷的床榻又得好几天。
虽说王爷不计较他们被送回去后还做不做到最后,但二人都心系王爷,王爷不看了,哪怕下边儿还硬着,也不乐意动弹。
李寻凌才不在乎床上两位男妾的心思,只管看那胀红性器在嫩穴里进进出出,下边被口舌仔细伺候着,出了一点前液都要被仔细舔吃,珍馐玉露似的。
下边的阳具在人嘴里热乎乎的,红阳吃不够似的老舔他的精孔,李寻凌小腹紧缩着,有些射意,可能是雨季将至,身子还有些乏。
他今晚兴致平平,干脆下令:“青禾操得快些,将红阳操出精水,本王困了。”
二人听罢皆是不舍神色,见王爷蹙眉扶额,似是不适,又不敢多耗,只能委屈道一声是。
青禾立即扶着红阳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阳具将穴口的褶皱都撑平,顶得红阳呻吟不断,前面的肉茎开始滴水。
都被操成这番德行,还不忘埋头舔吃王爷阳具,看王爷已经有些困意,也不舍得他疲劳,干脆一个深吞,将李寻凌的肉茎全数送到喉管里,紧致的喉管裹着阳物,很快就让李寻凌射意更甚。
随着青禾操弄的速度加快,那精瘦细腰分外有力,只干得红阳呜呜直叫,李寻凌看着红阳淌水的鸡巴,微微一笑,伸手去摸了一把。
红阳激动得瞪大双眼,阳具突突直跳,就着王爷的手喷出一道道精水,射了满床。
青禾看在眼里,难掩嫉妒神色,跟报仇似的,不顾红阳已经在他身下去了,硬是挺着阳具又在穴里操了好些个来回,顶得红阳出完精软垂的阳物晃荡不停,含着李寻凌肉茎的嘴口水直流。
青禾射到红阳穴里时,李寻凌也恰好出精,这一前一后的灌精,直把红阳噎得两眼翻白。
后穴白精溢出,嘴上却鼓着腮帮,将王爷的精水全纳入喉咙里,等李寻凌射完还不忘用舌头清理精孔最后一点残液。
这番性事算是结束,李寻凌摆摆手,示意两人退下,门外候着的仆从依次进来给王爷沐浴更衣,整理床铺。
射完精的李寻凌被送到浴桶里,温水浸泡下浑身无力,昏昏欲睡,伴随着桶中花瓣的清香,他半阖着眼,回忆起一些往事。
当年父皇见他身体虚弱,已是不喜,待他长大,又发现他好龙阳,胸无大志,更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痛斥身为六皇子的李寻凌,说他不思进取,骄奢淫逸。
人人都知道,十二个皇子中,六皇子虽是皇后所出,却还不如那尚在襁褓的老十二,最最不可能夺得太子之位。
可他有个最有希望继承王位的亲兄长,母后的长子,自小聪慧过人,品行端正,早早与丞相家嫡女定下亲事。朝中支持他的数不胜数,父皇也对他寄予厚望。虽其他皇子亦是成绩优异、各有所长,但兄长及冠时,父皇便赐予了他太子之位。
而他的太子哥哥,在众多讨好他,站他的队,意图与他联手皇子中,最喜欢的就是他这个“不思进取、骄奢淫逸”的弟弟。
他哥哥说了,就看中李寻凌这副破罐子破摔的心性,还夸他心思单纯,不像其他皇子,狼子野心,虎视眈眈。
两年前父皇突然驾崩,一时间宫中大乱,好在他的太子哥哥顺利即位。虽在九死一生的夺位之争中他未能出上一点力,但待到哥哥登上皇位,四下一看,十个兄弟,死的死,伤的伤,从未觊觎过皇位的也只有他一个。
就连五岁的十二弟,身后都有试图做傀儡术的宦官奸臣。
他又是皇上一母所出的亲兄弟,且身子虚弱,无力夺权,天生断袖,不留子嗣,皇上哥哥当即拍板,将唯一的好弟弟送到江南做起闲散王爷,修身养性。
李寻凌就这么顺顺当当地被一路好吃好喝送到江南,江南王的王爷府都已经盖好,极尽奢靡。
江南富饶鱼米之乡,但粮仓水运不归他管;来往港口乃驻军重地,但兵权财权不在他身;南方商贾云集,但税收商铺也不经他手。
这倒是再好不过,对他一个病秧子而言,弄权理财才是要他的命。
哥哥怕他寂寞,还赐了四位男宠,环肥燕瘦,各有风味,一时间江南王喜好男风,恣情纵欲的名声远扬。
这等名声一传出去,他李寻凌玉树临风好男儿,无非是生的病弱了些,兄长疼爱了些,赐了四个好男宠,愣是落得方圆十里的男丁人人自危,没一个敢在王爷府门外久留的地步。
还在追忆,一瓢热水浇到身上,李寻凌如瀑长发沾湿,散在白玉似的肌肤上,水下身子虽清减,薄胸细腰长腿,也颇有几分滋味。
此刻他歪头靠在浴桶壁上假寐,一双似睁非睁睡凤眼,一对似蹙非蹙远山眉,袅袅热气下,唇如胭脂,在略显苍白的面色中留下一抹病态醉红。
身边伺候的丫鬟眼都看直了,心说这是她家王爷不爱出门,外边不知道王爷长什么模样,传得王爷如狼似虎,这要是知道了,还不知多少男人要来主动献身呢。
也不知下回是哪位男妾好命,来伺候这位爷。
红阳青禾二人想在王爷房里多留片刻,也是算着日子,知道雨季要来了。
每逢梅雨,天生体虚的李寻凌就会发寒热,浑身酸疼滚烫,雨季多久,就要连吃多久的苦药。此时王府上下都会忙碌起来,风雨中都充斥着药的苦香。
李寻凌再睁眼是夜晚,烛火摇曳,身旁坐着的是四个男妾中最为乖巧可爱的一个,年纪最小,长得白嫩秀气,此时眼眶通红,如白兔一般。
其实守夜这种事让丫鬟做便是,可他四个男宠像是约好了似的,一到他病时就要轮流守在房里,哪怕他睡着也要坐在床前看着。
见他醒了,一碗汤药就被端过来,这只白兔看着娇小,力气可不小,轻轻松松将李寻凌扶起来半躺,红着眼睛一勺勺给人喂药。
“白玉,别哭了,”李寻凌笑着去摸少年的发顶:“眼泪都要落到药里了。”
白玉明白自己生得惹人怜爱,自是会撒娇讨巧,此时双目哭得红肿,楚楚可怜道:“王爷,您难受着,我心里就疼得厉害。”
李寻凌见不得人哭,赶紧将白玉搂到怀中:“别哭,陪本王上来躺一会,给爷暖暖。”
深夜,王府里寂静无声,房中仅点着一盏小烛,昏黄暧昧,哪怕是闷热的雨季,屋子里点着香,熏着艾叶,混合着药味,反倒让人心安。
白玉像小兔,又如一只猫,轻手轻脚爬上来,解了衣裳,细白的肌肤温热柔软,仔细抱住李寻凌的腰肢,以胸腹暖着王爷微凉的身子。
雨季才开始了两日,李寻凌就已经昏睡了一整天,现在热度稍褪,一觉醒来,下边有了些晨起时的反应。
他倒是没什么欲求,却被白玉用腿碰着了。
少年一脸天真烂漫地抬头,去啄李寻凌还带着药味的唇角:“王爷,您硬了。”
纯真的面容与他在被褥下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反差,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娴熟地解开李寻凌的亵裤,摸到他半勃的阳具。
“嗯啊……给本王摸摸也成。”李寻凌也不掩饰,坦率地微微仰头轻哼,长发如丝绸般在枕上滑落。
手指有条不紊地抚摸龟头,又顺带照顾下面的卵蛋,顺着青筋的纹路缓慢游移,还不忘揉搓顶端的小孔。白玉手上不停,眼睛痴迷又敬仰地注视着已经合眼享受的王爷,低头钻进被子。
李寻凌还在张嘴低喘,身下的阳具就被纳入口中,少年嘴巴小,嘴角紧箍着茎身,龟头抵着舌根摩擦。
灵活的舌尖舔吃着肉茎,一会深入喉头,又时不时吐出些,吸吮顶端的前液,手还爱抚着睾丸与会阴。
白玉惯会些招式,知道用清冽的少年嗓音,软嗒嗒说些羞人话语:“王爷出了好些水,吃得白玉屁股都痒了……王爷猜猜是什么在顶您的腿?”
少年的嫩茎已经翘得老高,直戳着李寻凌的大腿:“小贱婢要忍不住了,射到爷的腿上,您不会责怪吧?”
淫词艳语勾得李寻凌几度挺腰,他的身子现在更是坚持不住,再被伺候几个来回就要出精。
“白玉,本王要射了…唔嗯……”李寻凌侧过脸看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幕,腿根轻颤。
闻言白玉的小嘴更是卖力地吞吃李寻凌的阳具,龟头先是接连被吃进喉管,看他要出精,舌尖又刮擦着前面的尿孔。直到李寻凌闷哼一声,几股精水喷到白玉舌面。
被褥里传来吞咽声,似乎还有咂嘴品尝的动静。
出了精,李寻凌身体就软了,直往被子里滑,被白玉伸手掐住腰:“王爷,要睡了么?”
已经睡了一整日,李寻凌只是觉得疲倦,倒也没有睡意。他迟疑着摇摇头,白玉见状莞尔一笑,传人来送了温水,给自己漱口。
“本是舍不得洗去王爷的气味,但怕等会要亲的时候王爷不肯。”
白玉伸手给他擦拭微微出汗的额面,怜爱地捧起李寻凌的脸,却克制着没亲人嘴唇,只在颊上落吻,以花瓣水漱过口的唇齿只有淡淡的软香。
真稀奇,被他最小的一位男宠这样当做孩子似的照顾,李寻凌露出些笑意:“还不想睡,想吃点东西。”
下人听了立刻端来一碗加了肉糜蔬菜的粥,白玉刚想给他喂,李寻凌自己端了过去:“我只是发热,不是废了,你歇会。”
白玉见他精神好些,立刻快活起来,笑意中带着狡黠:“那我给爷看点有意思的。”
他赤身裸体钻出被窝,贴心地给李寻凌掖好被角,随后从一旁暗屉里熟门熟路摸出一只玉雕阳物,对着王爷敞开双腿,一根翘起的阴茎直流淫水,连带着后面的穴口都泛着水光。
李寻凌面色如常,一口口吞着粥水,眸色深暗。
白玉将手指伸入口中,舔湿之后往穴里送,肉粉色的穴被撑开,玉器缓慢插进去,在白玉身下进进出出。
少年呻吟着,前面的阳具跟着抽插一颤一颤,李寻凌病中怕着凉,不宜更换被褥,白玉自觉地收着穴肉,不让淫水滴落到被子上。
“不碰前面吗?”李寻凌捧着碗,问话的时候略略歪头,散开的黑发与半敞的亵衣让他看起来不是金枝玉叶的王爷,只是寻常人家的少年郎。
白玉听话地开始一手用玉器玩弄后穴,一手撸动前面的阳具。这下子他很快就要射,临射精之前,捞起自己的亵裤包住肉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寻凌,呻吟出声:“呃…啊啊…王爷…白玉要去了…白玉出精的样子好看吗……”
年轻人火力旺,精液又多又稠,白玉红着脸用亵裤包着一泡精水爬下床,李寻凌叫住他:“给本王看看射了多少?”
白玉这下彻底脸红了,慢慢移开团成一团的亵裤,两条白腿之间,精水成片滴落到地上。
真是美景。
李寻凌满意地示意他端下碗筷,漱过口钻入被褥里。意识迷糊之际,白玉似乎换过衣服又折回来,轻轻拍着他的背,看了他许久。
再度有意识时,是外面传来喧嚣的异动,好像是有下人来禀报事情。
“蠢货,没看见王爷睡着吗?惊扰病中的王爷,该当何罪!”
白玉发怒时丝毫不见刚刚在李寻凌面前柔情小意的模样,只是压低了嗓子,不想惊扰屋里的李寻凌。
青禾似乎也在场,冷着声附和:“有人昏死在王府前又与咱们何干,去报官便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么?”
还有一道浑厚的男声,是最为健硕的男宠,墨宁。此人一身腱子肉,身高八尺,像个武将,下人都有些怕他,此时正训斥着擅自禀报的下人:“浑身是血就更不可私自处理,一定要报官才是,王爷府也是此等不明不白的人能进来的?”
“他求也没用,咱们王府又不是救济所施粥棚。”
李寻凌方才睡足了,又用了粥,现在有了些气力,房中守着的人都去处理这异动了,他自己下床,打开房门:
“什么事,说与本王听听看。”
院里一众人都齐齐转过头来,青禾一声惊呼:“王爷怎的自个儿下床了,还不穿件外衣。”
一旁的丫鬟被气急败坏的白玉一顿数落,怪她私自出来看热闹,没守好熟睡的王爷。
李寻凌还没来得及开口,墨宁已经脱了自个的外衫将他裹住,墨宁人高马大,一件外衫在李寻凌身上像小孩穿了大人衣裳。
只觉得自己眼前一晃,回过神时已经被墨宁打横抱起,小心护在胸前:“王爷至少该披上外衫,一身亵衣被人看去了怎么行。”
李寻凌被这几个男宠吵得头疼,这一会没下雨,身子尚且舒服些,他戳戳墨宁饱满的胸肌:“带本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走到王府侧门,这儿平日里只有下人进出,李寻凌还未被抱出门,就看到一滩血水顺着门缝淌进来。
下人将门打开,靠在门框的男人随之滑落,倒在地上的血水中。
凌乱披散的发被下人拨开,李寻凌从墨宁的怀中探头,正与一双乌黑清亮的眼对上,顺势看清此人全貌,不由一怔。
男人虽然负伤严重,眼神却格外锋利,重伤之中下意识的警觉如一条穷途末路的狼犬,随时准备暴起反击。
与之相对的是血污之下仍然看得出姿容不凡的面庞。不同于寻常男子的俊逸潇洒,此人眉目生得薄情漠然,目光如冰刀棱棱,哪怕一身伤颇为凄惨,唇角鬓稍仍皆是冷意,却偏偏还叫人觉得好看。
围着的好几个人中,他能一眼就盯住只露出小半张脸,面带病容的李寻凌,反应之快叫人咋舌。
这绝非等闲之辈。
此地官府正当值的是一位严苛的酷吏,若是将这只病狼送进去,凭他眼中的幽幽冷光就足以定罪。
片刻之间李寻凌脑中已经转了好几个弯,最终顶着这男子的注视,艰涩地表示暂且收留在远离主宅的偏房里,派人去找外头的大夫,万不可惊动皇上为他派来常驻江南的太医。
与人为善总归没错,他又是多病的体质,合该多做善事积福。
吩咐完李寻凌就躲回墨宁怀里,不敢再看地上可怖的血迹以及男人如刀的目光。
白玉牵住他垂下的一只手,撒娇似的埋怨他怎么能收留此等来历不明的怪人。青禾只是长叹一声兀自离开了,李寻凌知道,他也生气了。
抱着他的手臂也在他说话时猛地一紧,李寻凌心虚地将脸埋入墨宁鼓起的胸肌之间,却被人挖出来用手心扶住额头,看他是不是又烧起来了,才做得如此荒唐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