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剧情无可跳过)(1 / 2)
这日立冬,北方的大雪似是要压弯庭院里的松柏,积雪早被下人打扫干净,只是走路还是得注意,免得摔跤。
白府早上热热闹闹的,白孑的贴身小厮小鱼正清点要带上山的事物,又让人把马车再封严实点,忙活完才回房。从下人那里拿上刚换好炭的手炉,正好给白孑送去。
精致的暖炉套子上绣着小主人喜欢的纹样,双手抱着不消片刻就暖和透,他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儿,倒是脚步飞快。
卯正三刻白府却只有一辆马车从府内出发,剩下的仆人被留在府内过年,白孑只带了心腹小鱼还有一个年轻家仆上山。
177冰冷的机械音响起“宿主,请尽快推进改造计划,当前进度15%,进度推进过低将会自动接受惩罚。”
白孑低头沉默一会儿才说“我明白。”漂亮的狐狸眼被泼墨般的长发遮住,没有别人察觉他的情绪。小鱼在一旁拨弄炭火,整个车厢暖烘烘的,他算着时间喊外面的家仆进来暖和,两人交替着驾车。
白孑把玩柔顺的长发,噼啪的烧炭声成了这雪天里唯一的声响。“你叫什么名字?”白孑淡漠地开了口,试图和他搭话解闷儿。
“我…小人季惟,是前几日刚进府的,只做些粗活。”季惟回话时有些磕巴,脸上红扑扑的似乎在害羞。
白孑淡淡嗯了一声,许久没再说话。季惟只敢盯着炭火炉看,身旁传来的浅香总是钻进他的心里。
“裤子脱了。”白孑伸出纤细的玉足,往季惟肩头点了点。季惟吓得转头看他,眼睛瞪大,满脸不可置信。
“别让我说嬷嬷也跟着偷偷抹泪,白谨冲她招了招手,那动作虽然僵硬无力了些,但还是令章嬷嬷回忆起年少时的白谨。充满生命力的姑娘总是爱闹爱笑,从来不管什么礼仪。
白谨悄悄吩咐她去拿杏仁粥,还得煮两个水煮蛋拿过来。
小馨儿一边给白折瑜跪肿的膝盖上药,一边悄悄抹泪。她是白谨的贴身侍女,前些年放了身契嫁人,近日听闻白谨病重特地赶回来照顾。
不多时章嬷嬷端来杏仁粥,水煮蛋已经剥好壳,一并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
章嬷嬷喊上小馨儿一块儿出去,最后的时光还是留给这对苦命的母子吧。
“我们玉儿这么久没回来肯定饿了吧?娘亲喂你吃你最喜欢的杏仁粥。”她手抖得厉害,只能尽力拿稳。
“玉儿乖,听娘一次话好不好?”白折瑜原想接过粥碗,听这话他也就乖乖盯着娘亲,贪恋最后的温柔。
屋子里只剩下吞咽声和勺子触碰粥碗发出的声音,白谨有些浑浊的眼此刻明亮了些,努力铭记此刻的温情。
一碗粥的时间太短,短到隔了十几年,白折瑜才再一次吃完。
白谨的力气花光了,等到最后一口吃完,她露出明媚的笑,手一松,碗勺如白折瑜破碎的童年一样碎裂四散。
每一口粥都夹杂母爱和痛苦的泪,甜蜜和痛苦交织,谱写爱的尾声。
白折瑜哭成泪人,紧紧抓着母亲的手,可生命的消散如流水,白谨靠在床边,努力吸了几口气。
她强撑着去拿水煮蛋,用她绣的翠竹帕子裹着,轻轻覆上白折瑜红肿的双眼,温柔地给他消肿。
白折瑜无法出声,这些日子熬着,又吹了那么久的冷风,大雪的重压让他疲惫不堪,他再也无法叫出那声“娘亲”,就像当年被拐子抱走时一样。
他急的张大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他使劲只咳出一口血来。
白谨累极了,水煮蛋从帕子里溜走,滚到再也看不见的地方,她用帕子擦掉白折瑜嘴边的血迹“娘亲有些累了,玉儿,娘亲先休息一会儿,等娘亲醒来再给你揉眼睛。”
手滑落的动作被无限慢放,变成了白折瑜往后人生里的噩梦。白谨脸上挂着一如往常温柔的笑,那双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靖亲王从宫里出来后,快马加鞭来到太傅府,怀里的圣旨还热乎着。
太傅府挂了白,府里倒是井然有序,很快有人引路,他又见到那个毫无生气的人。
宣读完圣旨,他宽慰白折瑜两句,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很快齐德旭领着人过来和他一起帮忙操办丧事,白折瑜全程只安静坐在那里,紧握一块带血的帕子。
今年的雪一直落个不停,百姓都说这是上天在哭太傅的英年早逝,哀叹几句后,又想着这样的瑞雪,明年开春一定是个好年。
白孑可怜又可爱的喘息声淌进心里,观志佛心动荡,被抛开的理智还没有回笼,阴茎猝不及防被嫩肉夹到,没忍住射了出来。
炽热的精液喷洒在被操的凸起的敏感点上,烫得白孑止不住地颤抖,小猫儿似的娇喘悄悄溜出嘴,潮水般席卷而来的快感爽得美目上翻。
观志抱着他又泡起温泉来,温暖的泉水裹挟香汗淋漓的身体,他从额头一点一点吻到娇软的唇。
里面还残留着自己射出的浓精,混杂甜甜的津液,双舌缠弄嬉戏,刚刚熄灭的情欲再次被点燃。
白孑的双手从脖颈移开,一路往下摸去。深色的乳尖沾着晶莹的水珠,被柔软的手指夹住玩弄,细密的痒意令人头皮发麻。
观志的呼吸加重,情欲化作游丝游走在两人赤裸相对的肌肤上。
白孑娇笑一声撤手,轻轻推开他,任由四周弥漫的水雾掩埋他诱人的身体。
观志跟着他玩闹,半勃起的阴茎被水流的波动挑起更多情思,从包皮中探出的龟头,敏锐地感受水流的轻抚,虽不及白孑高超的口技,但也十分刺激。
白孑扔下他,悄悄上岸去拿自己的罗帕,那上面绣着凤仙花,因时常被贴身收着,帕子也沾染上勾人的体香。
观志趴在水边,漂亮的丹凤眼盯着白孑的一举一动,浑圆肥大的臀在眼里晃出花儿来,身下的阴茎坚硬如铁,全然不似刚结束一场短暂性爱的样子。
白孑走到他身旁,小巧可爱的玉茎翘着,随着步子一抖一抖,观志看直了眼,下意识吞咽一口津液。
“住持不怕看花了眼?”他蹲在观志身旁,将手中的帕子卷成一条,覆上含笑的丹凤眼,在后脑勺扎紧。
观志嘴角快咧到耳根了,原先满是精明的神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被爱欲裹挟的傻子。
白孑嗤笑一声,看到正好飘到手边的托盘,上面还有两盏已经被泉水暖热的酒杯。
他用钩子固定托盘,拿起桂花糕咬一小口,扯过被黑暗拘住的观志,粘着碎屑的唇又撬开手下败将的防守。
甜腻的糕点在舌尖化开,观志兴奋地搂上白孑修长漂亮的脖颈,拉住他加深这个桂花味的吻。
过了许久,白孑红着脸推开他,手指捏在他厚实的肱二头肌上。观志的技术突飞猛进,才吻过几次就能反将他,白孑心头闪过一丝郁闷。
托盘上有一只白瓷酒壶,里面盛的是宫廷御酒,酒量差的人喝一口就得睡过去。
白孑将两只酒盅都倒满,牵过观志的手,给他塞上一杯。“住持,可否赏脸喝盏交~杯~酒?”他一字一句地说出口,引诱这个破戒的和尚堕入无间地狱。
观志的耳朵红的厉害,耳垂像缀在树上的樱桃,白孑看着又牙痒起来,贴近他一口含住,嘬几下后就放开。
银铃般的调笑回荡在四周,白孑身上如兰的气味被水雾冲散,飘在身侧或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