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下面吞过多少几把?(拉弥亚你爱我)(1 / 2)
说是晚会,其实是个鸿门宴。
佐伊站在拉弥亚的后方,他恶劣的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拉弥亚,你被那个玩家搞得腿软了吗?”
拉弥亚语气中含着怒火:“你想死吗?”
佐伊:“你愿意被那个玩家搞,怎么不来找我?”
“当我一边操一边咬你脖子上的动脉时,可以注入催情的液体,很爽的。”
拉弥亚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佐伊,你是格兰特家族的管家,而我的名字是,拉弥亚·格兰特。”
“这两个npc闹矛盾了吗?”
玩家听到这脆生生的巴掌,开始讨论:“这个女npc真的好喜欢扇人巴掌啊。”
“她的设定是贵族小姐啊,很正常。”
“自从我穿了这个礼服,我才感觉到这个npc有多么的有活力。”
“我简直要被勒死了。”
佐伊第一时间想要反击,晚会的钟声拉回了他的神智,他低下头,谦卑的说:“抱歉,小姐。”
拉弥亚提着裙摆走到玩家的中间,优雅的行礼:“各位小姐,先生,晚上好。”
“贵族的晚会自然少不了交际舞,请各位在音乐开始之前寻找舞伴,跳到音乐的结束。”
她说完规则,就施施然的离开了舞池中央。
死了一个男人,在场的玩家不能两两凑对。
玩家都害怕被剩下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后果,纷纷寻找舞伴。
沈清辞走向拉弥亚,朝她单膝跪地:“尊贵的小姐,可否共舞一曲。”
拉弥亚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然后听到了佐伊的冷笑。
穿着束腰衣跳舞,对这些女玩家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拉弥亚一手提着裙摆,腰肢被沈清辞拦在怀里,他也听到了那些女玩家的痛呼,他皱眉,低头问:“难受吗?”
“不会,我习惯了。”拉弥亚嫣然一笑。
拉弥亚和沈清辞靠得很近,但这次,他注意着没有踩她的裙摆了。
突然,上头巨大的顶灯掉落。
拉弥亚转头看像佐伊,他一脸看好戏的看着。
尖叫声接二连三的响彻整个大厅。
沈清辞反应速度很快的护住了拉弥亚,她听到他的闷哼声才反应过来要躲。
他是人类,脆弱又易逝的人类。
顶灯的掉落没有造成任何人的死亡,但佐伊的目的也不是造成死亡。
只要受伤就够了,只要流血就行了。
“拉弥亚,你受伤了吗?”沈清辞第一时间关心她。
拉弥亚将食指放在唇瓣上,示意他嘘声,那个东西,要出来了。
她在沈清辞耳边吐出一连串古怪的话语,不属于世界上的任何的语言,像是来自异世界的咒语。
事实上,它真的是咒语。
它让沈清辞背后的伤口飞速的愈合,渗出的鲜血倒流回他的血管里。
原本静止的壁画活动起来,从中走出一个身穿盔甲,手持斧头的人,他的眼睛是空洞的。
然后,他猛然举起斧头砸下。
“呈蛟,快拉着我的手。”
杨薇是反应最快的那一个,拉弥亚身边一定是安全的,她是这样认为的。
混乱随之发生,特别是女人,沉重的裙摆,勒紧的束腰,够成了她们的催命符。
还有尖细的高跟鞋,脚一崴,摔下去就站不起来了。
这才是真正的痛苦又绝望的尖叫。
死的是个女人,她被斧头拦腰斩断,然后被提着没入壁画,壁画中就多了个分为两半的女人。
拉弥亚没有看到血腥的画面,因为沈清辞遮住了她的眼。
她的裙摆沾上血迹了,她拂开沈清辞的手,说:“今天的舞会都被你们给毁了,早知道我就不邀请你们了。”
“你们这群愚蠢的侦探,直到今天,也没有查出我失踪的父亲,我真的是太失望了。”
此时,她像是一个恶魔。
哭声更大了,还有血液的腥气混杂着尿骚味。
“我要回家,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们。”
佐伊下场,他说:“拉弥亚小姐,请您息怒。”
“这并非全是这些客人们的过错,不如,明天再举办同样的晚会。”
“我相信,客人们一定会吸取教训,不会再发生如今天这样糟糕的事情。”
拉弥亚打量着他,笑了:“那就,如佐伊说得那般做吧。”
拉弥亚和佐伊不合,很多事情都是佐伊搞出来的。
沈清辞想,他之前进入这个试炼场时,佐伊是不存在的。
相比于其他的关卡,拉弥亚这里除了要提防窗外人脸鹰身的怪物外,并没有其他威胁性命的存在。
简而言之,拉弥亚这里存活率是极高的,以至于外面论坛上的讨论量很高。
但现在,一切好像都不是那么回事了。
拉弥亚笑着看向众玩家:“夜深了,各位小姐,先生。”
她着重强调:“好好的回去休息吧,夜晚不要轻易的出房间。”
佐伊手上的黑棍重重的敲击在地上,震颤得进了每个玩家的心底,他环视一周,走了。
拉弥亚的目光并未在沈清辞身上停留,她跟在佐伊身后离开。
“佐伊。”
拉弥亚念出咒语,手上画出复杂的阵法将他困住,空气中一时之间仿佛有无数支利箭破空袭来。
佐伊奋力抵抗,却不敌于她。
拉弥亚语气冷淡:“佐伊,你不该自作主张。”
“哼。”
佐伊从鼻腔中发出不满的哼声,说:“我只是在执行任务,你不在乎业绩,我可在乎。”
“我可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困上一辈子。”
“拉弥亚,你没权管制我。”
拉弥亚自知理亏,收了对佐伊的钳制:“我只是不想,你擅作主张。”
“拉弥亚,你不会真的爱上那个人类了吧。”
佐伊在后头警告。
拉弥亚转身昂首挺胸的消失在佐伊的房间,她不会爱上人类的,何况只是个几面之缘的人类。
人类狡猾奸诈,又弱小。
“拉弥亚,你去跟佐伊说什么了?”
沈清辞在佐伊的门口等她,他听不到里头任何的交谈声。
拉弥亚看向自己的手腕,沈清辞抓着她,这个可恶又下贱的人类。
“你为什么,一直骚扰我?”拉弥亚问。
沈清辞眼睛里好像藏满了深情:“因为,爱你。”
拉弥亚带着高高在上的笑容说:“那,你想用你那肮脏粗鄙的阴茎操我吗?”
她实在是恶劣,若他说想,恐怕会大肆的嘲笑他一番。
他强硬的拿着她的手来摸他的下半身,说:“我硬了,拉弥亚。”
“真像个发情的公狗。”
拉弥亚倾身靠在他的怀里,挑逗似的撸动着他的阴茎,她笑:“去你房间。”
沈清辞将她抱起来,踢开门,放在床上。
他的手伸到她背上解系紧的带子,一边问她的唇。拉弥亚主动挺着胸往他身上磨:“先别急着脱衣服,帮我舔舔。”
沈清辞便钻到她的裙摆下面,先隔着内裤舔她的外阴,再用嘴咬着给她脱下来,将舌尖钻进穴肉里。
拉弥亚一向重欲,她翘着臀让沈清辞舔深一点。
“好棒,狗狗的舌头好棒。”
她在爽的时候,还不忘羞辱他。
沈清辞就用牙齿咬她的阴蒂,研磨,吐出又含住。
拉弥亚的身体很快乐,沈清辞的舔穴技术很好,他好像天然的就能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点,天然的就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方式。
她很快就被舔的潮喷了。
然后,沈清辞开始舔舐她因高潮而痉挛的大腿内侧。
他感受到她的动作渐渐平静下来,才从她的裙底出来。
她的身体软的厉害,任由沈清辞抱着她脱去繁复的礼裙,她嘴上不饶人:“下贱的东西,你伺候过几个女人?”
沈清辞笑,吻她的脸颊:“只有你,我只为你服务过。”
拉弥亚不信,她不信沈清辞第一次就能做的这么好,真是谎话连篇。
他连脱衣服都这么熟练,稍不注意就把她脱得光溜溜的,一看就不知脱过多少女人的衣服。
拉弥亚不知自己的愤怒从何而来,以至于感到鼻尖酸涩。
他身上衣服镶嵌的宝石把她皮肤磨得好疼,她气得眼睛发红。
沈清辞心疼又高兴:“拉弥亚,我只和你上过床。”
拉弥亚翻身将沈清辞钳制在身下,伸手扯他的衣服,脱不了就气得使用咒语直接撕成碎片。
沈清辞坐起来搂她安抚情绪:“拉弥亚,这不是我们第一次上床,我所有的经验都来源于你。”
“在你之前,我甚至都没谈过女朋友。”
拉弥亚气得发抖:“你昨晚强暴我的男人,你还将玫瑰花插我阴道里!”
沈清辞脸红得彻底,他解释:“我只是个没有魔法的人类,如果没有你的允许,我怎么接近得了你。”
拉弥亚被说服:“那我为什么会允许一个刚见过面的男人的阴茎插进我的身体里,你还毁坏了我的玫瑰花!”
她还是生气。
沈清辞揉她的胸为她顺气:“不,我们很早就相爱了。”
“你爱我,拉弥亚。”
“三年前,才是我第一次进入这里的时间。”
拉弥亚反驳:“不可能,上面的不可能让一个玩家进入两个相同的关卡。”
她话一出口,才明白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她懊恼,她果然不太聪明,是恶毒又愚蠢的反派。
“拉弥亚,你果然什么都知道。”
当沈清辞心中的猜想被证实,他简直想落泪,拉弥亚是不一样的,跟其他的npc是不一样的。
拉弥亚伸手扼住他的喉咙:“那又怎么样,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沈清辞覆上拉弥亚放在他脖子上的手,说:“你应该用力一点,拉弥亚。”
拉弥亚松手了,沈清辞的脸颊因缺氧而泛红,但他急切的吻拉弥亚,尽管拉弥亚刚刚掐他的脖子。
“三年前,我真的爱你吗?”拉弥亚问。
沈清辞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摩挲:“我想是的,如果不是也没关系,我会想办法让你爱我。”
如果她的记忆被清除,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她违反了规则。
离开这场试炼有个最直截了当的方法,那就是杀了她。
她的尸体,就是离开的路。
“清辞,我们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姿势?”拉弥亚红着脸问。
沈清辞亲眼看着拉弥亚神情的变幻,像是两个人格。
但他清楚,始终都只是拉弥亚而已。
“你今天是不是受伤了,是我伤了你吗?”
拉弥亚摸着他的皮肉,这里没有任何的伤痕,但是有她的魔力在运转。
“没有,是你救了我。”沈清辞回。
拉弥亚用温热的穴肉在他的大腿处磨:“快操操我,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硬得发疼。”
沈清辞扶着她的腰往下坐,直至完全深处:“这样顶得好深,可以顶到子宫。”
他摸了摸她肚子上面被顶出的凸起:“要好好吃饭。”
“那你应该跟白天的拉弥亚说。”
拉弥亚在他的跨上起伏:“沈清辞,在你的世界里,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上床。”
“小醋精。”
沈清辞捏着她的下巴吻她:“只有你,我只和你上过床。”
“那你还真可怜。”
拉弥亚笑。
沈清辞眉眼染上厉色:“怎么,你吞过多少鸡巴了?”
白天的拉弥亚和晚上的拉弥亚都是同一个人,她们只是享有不同的记忆而已。
是她自己,把自己的记忆分离了出来。
为了躲过上面的监察。
白天的拉弥亚和晚上的拉弥亚都是同一个人,她们只是享有不同的记忆而已。
是她自己,把自己的记忆分离了出来。
为了躲过上面的监察。
“怎样?”拉弥亚挑眉反问。
沈清辞发狠了,把她压在身下,一下比一下更重得操她。
“拉弥亚,在我们人类中,如果爱上一个人,那么一生都只会跟那一个人做爱。”
沈清辞舔吻她的脖子,苦得有些发涩。
“可是我好难受,清辞。”
拉弥亚夹着他的腰:“我的身体里有魅魔的基因,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一发不可收拾。”
“是你操了我,又把我丢掉了。”
沈清辞吻她的嘴,舔她的上颚,又和她的舌尖纠缠。他说:“再也不会了,拉弥亚。”
“以后天天操你好不好,走哪儿抱到哪儿?”
拉弥亚被操得有些哭腔:“大骗子,你要杀了我,你想杀了我。”
沈清辞心里悔恨异常,他吃掉她的眼泪:“对不起,对不起。”
“我爱你,只爱你。”
他呢喃的爱意对拉弥亚来说比任何的魔咒都要更加可怕,她为何会这样沉迷进一个男人虚幻的爱里。
她应该杀了他的,应该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