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2 / 2)
虽然孟宴臣现在看不见林陆骁的表情,不过根据他的语气可以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就好像一只阳光的大边牧犬可怜兮兮地求你陪它玩似的。
孟宴臣将手向下抚去,拉开内裤边让林陆骁憋闷许久的阳物放了出来,双手环握住它上下来回撸弄,只不过技术生涩,花样不多,只会老老实实地往复运动,但是贵在真诚。
林陆骁也没闲着在他坚持不懈的开拓下,手指的数量正在一根根地增加着,现在这个羞涩避人、无人探访的紧致小穴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在其间进出了,手指灵活地在甬道里探索着,时不时地弯曲勾折着寻找着前列腺,终于在深处的某点摸到了一块细小的凸起。
当手指触碰到这处时,孟宴臣情不自禁地将双臂攀上林陆骁的背部,似乎是想在名为情欲的汪洋大海中爬上一叶扁舟,然而却找不到出口,所寻之船正是带他进入深渊的那艘。口中流泻出一两声低吟,林陆骁知道自己找到了。
林陆骁于是将手指退出,准备荷枪实弹的上阵了,他坐直身体、挺直脊背,一切都已蓄势待发。
他用自己的手覆住孟宴臣的手,低声说,"宝贝可以帮我带上避孕套吗?我们要正式开始做爱做的事了。"
孟宴臣本因酒意消退而退去薄红的耳垂又被林陆骁话语间喷出的热气染红了,他随手从打开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撕开包装拿出一个给林陆骁带上,但是孟宴臣没想到戴不进去,一时间有些怔愣住了。
"宝贝,我们的型号不一样,太小了戴不上,怎么办?"林陆骁还没想过会见到孟宴臣恍然的样子,一下子感到有些好笑。
不过孟宴臣也就只是愣了一瞬而已,他用主导者的语气询问林陆骁,"你的大小型号是什么?"
孟宴臣直白的问询让二人的攻受之势瞬间转变,林陆骁惊诧了一忽儿,十分意外,不过没一会也便顺服地说出了自己的size,他戏谑道:"宝贝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孟宴臣从装满了大半个抽屉的各种不同型号的安全套中选出了林陆骁的型号,拆开包装盒,从里面抽出一个,撕开包装袋,拿出浸润了润滑油的套子,粉白的手指沾染上滑腻的油剂。孟宴臣的双颊在只开了黄色顶灯的客厅也肉眼可见的泛起一层浅淡的粉,他两指撑开套子,双手分别拉着一边将安全套拢在林陆骁粗壮的阴茎上,将之向下扯去,这个煎熬的过程总算完了。
孟宴臣低头对着林陆骁用平淡而凛冽的语气说了句,"戴好了,你可以开始了。"
林陆骁刚刚也没闲着,一只手抚上孟宴臣的胸脯,一只手揽抱住孟宴臣精瘦的腰身,双唇在孟宴臣细腻白皙的皮肉上不断舔吻,听见孟宴臣的这句话,就好似衷心的大金毛得到了奖赏。
林陆骁将戴好安全措施的阳物抵在刚才开拓好的后穴,直捣黄龙,做好了扩张的小穴顺畅将阴茎包裹吞含了一小半,但是不多久将僵持住了,林陆骁转变攻势由迅疾猛烈改为温和柔情,慢慢地在甬道中动作着,嘴里吸嘬着孟宴臣被滋润得红艳的乳头,时而伸出舌尖逗弄着,腰胯缓缓地前后挺动,让孟宴臣的后庭逐渐适应着情事的节奏。
孟宴臣双手攀附上林陆骁的脊背,用手指掐进皮肉中,以此来抵挡后穴被粗大硬物填满的异物感与不适。
他皱起眉头,声音被林陆骁徐徐地冲撞弄得有些不稳,他尽量保持着自己的体面平缓声调,但仍旧无法维护好高贵的样子。
"林…陆骁,慢…一点…"孟宴臣收回一只手摸着林陆骁理着短寸的头发来回抚摸,好像是给予小狗指令前亲昵地奖励。
"宝贝,我已经很慢了,"林陆骁终于停止对孟宴臣乳珠的狎玩,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更添几分磁性,"但是既然宝贝这样要求了,那好吧。"
林陆骁放缓了顶弄的频率,舒徐地抽插,驯顺地遵循孟宴臣的指示。
可是这样徐缓的速度反而引得孟宴臣已经了之前节奏的肉穴的不满,穴肉缠上林陆骁即将抽离的阴茎,正依依不舍的挽留着,空虚的穴道呼唤着阳具的到来。
孟宴臣强忍情欲的冲刷,口中陆续传出出一二声似呢喃般的呻吟,林陆骁温柔而又强势地吻上孟宴臣的唇,将一切细语都融在了一个细腻的吻中,随之而来地是林陆骁胯间猛然加快地动作。
林陆骁不再等待孟宴臣自己说出想要,而是首先用行动满足了他那贪吃却又胆怯的后穴,他用舌头与孟宴臣在口腔中交缠共舞,表达自己澎湃而热烈的爱欲。林陆骁将孟宴臣的一切闷哼都吞入自己腹中,咀嚼着体会孟宴臣一举一动间的感受,然后百倍千倍地在交媾中送还给他更加浓烈的感官体验。
蝴蝶墙静静地矗立在客厅角落,昏黄的灯光打在蝴蝶标本上,落下一个个灰暗的影子。
孟宴臣原本沉溺在与林陆骁的亲吻中,睁开眼却恍然看见蹁跹蝴蝶仿佛正振翅欲飞,原本蜷缩在心房角落已经慢慢失去生命的茧,被林陆骁今夜满溢的爱与欲浇灌,重新焕发出新的生机。
孟宴臣在林陆骁逐步地温煦引导下,学着回应林陆骁热切的亲密,舌与舌相缠绕,津液在吻间相互交换融合,阳具在孟宴臣的后穴中不停地抽插捣弄着。不知是润滑剂还是肠液的清澈的液体从缝隙间溢出,渗透进皮质的沙发间,即使是宽大的皮沙发相对于两个成年男人的体型来说,还是稍显狭小。
林陆骁用双臂托抱住孟宴臣丰满的臀部,防止孟宴臣从自己的胯间滑落,汗水从二人的额间、体表滑过令摩擦的阻力减小。林陆骁感受到身上人重心的下落,终于舍得结束这个缠绵悱恻的热吻,涎液在两人唇间牵出一条银色的丝线,断裂在嘴边被林陆骁舔去。
林陆骁直视着孟宴臣的双眸,疑心自己在那里看见了星河,唇角微扬,"宝贝,用你的双腿缠住我的腰,不然宝贝就要掉下去了。"
孟宴臣看着眼前这个素昧平生的男人,恍惚以为自己看见了一团烈火,他鬼使神差地照做了。反应过来时,只见林陆骁笑着赞扬道,"宝贝,好棒。"
林陆骁挺胯的频率逐渐趋于稳定,林陆骁的阴茎与孟宴臣的后穴俨然呈现出一幅难舍难分的亲密情人状。但是维持这样的姿势久了,也让孟宴臣感到些许不适,虽然因为后穴中的敏感点不断的被林陆骁粗长的阴茎擦过而带来一阵阵的持续快感,但为了不掉下去而蜷曲的腿和因无法倚靠而挺直的腰还是十分酸累。
"林…陆骁,先…停一下,回床上…再继续做,我…累了。"孟宴臣原本流畅的一句话被撞得断断续续。
林陆骁可谓执行力惊人,孟宴臣话音刚落,他便起身从沙发上站起,不过林陆骁的阴茎仍然停滞在孟宴臣的穴道中,一行一动间,带动了阴茎位置角度的变换,给孟宴臣带来了一次刺激的快感盛宴,舌尖从唇齿间逃逸而出,双睫颤抖不停,即便极力控制仍旧有些失态。
总算来到床榻边,二人双双松了口气,为结束了这甜蜜的折磨。因为没开卧室的灯,唯一的光源便是窗外的月光,林陆骁眼尖地发现与孟宴臣形象十分不符的毛绒娃娃放置在床头,可爱而柔软,他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伸出长手一捞,将之握在掌心比在孟宴臣的脸侧。
"宝贝,这是你自己的吗?真可爱。"林陆骁看着孟宴臣因情事而泛起红晕的脸旁放着的玩偶,调侃道。
孟宴臣在林陆骁的问询下,显得有些沉默,他忍住呻吟,似乎有些不愿开口谈起关于这只娃娃的往事,只是时不地在忍不住之际发出几声闷哼。孟宴臣似乎又重新缩回了那个困住他自己的茧里,林陆骁沉思着怎样将这只蝶从茧里救出,一边享受着孟宴臣穴中软肉的缠裹,努力地冲破层层媚肉的吸吮,在甬道里来回作弄。
没等林站长想出办法,便感觉二人都将到达极点,他也没有硬撑着将活塞运动的时间拖长,决定泰然自若地先享受现下重要的情事体验,林陆骁一口含住孟宴臣的一颗红彤的乳首,一手揉捏着另一颗不甘寂寞的乳头,迎接二人共同的高潮到来。
孟宴臣的大脑被一波波无尽的快感所冲击,眼前闪过星光一片,从阴茎中喷溅出的米白色浊液沾在了林陆骁的下巴上,还有孟宴臣自己有着紧实肌肉线条的腹部,看上去秀色可餐。
林陆骁在孟宴臣高潮时肠道的不断蠕动、痉挛中也释放了出来,全都射进了安全套里。林陆骁在这场情事的最终点给予了孟宴臣一个蜻蜓点水的轻吻,吻在耳垂,说是吻还不如说只是碰了一下。
之后,林陆骁便抽出自己的阴茎,将套子随手打了个结,扔到垃圾篓里。
他转过身走进卧室,看见孟宴臣正躺在床上,一颗颗泪珠犹如断线的珍珠从脸颊划过,直到嘴边孟宴臣自己才察觉到自己竟已泪如雨下,他也没有用手去擦拭,只是静默地坐起背对着林陆骁,望着卧室窗外的月亮,好像一只被遗弃后独自舔舐伤口的黑猫。
林陆骁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去,顾不上先做清理和穿衣,他也没有说什么话来安慰,只是同样地坐了下来,将孟宴臣脸上的泪痕一一吻去。
两人静静地同赏月光,孟宴臣终于开口了,"那是我妹妹送我的礼物。"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的,林陆骁却反应过来是在回答他前面问的有关玩偶的问题。
林陆骁联系了一下几天前在消防站看到的那幕,似乎有些了解孟宴臣今日为何会喝得这样醉,他给予了孟宴臣一个安抚性质不带任何情欲的吻,"宝贝,我带你去浴室清理一下。"
林陆骁本着好人做到底的思想,决定先给因情事而疲累的孟总做好清理,然后自己再离开,没想到正准备将自己随手扔到一边的衣服穿上时,却被孟宴臣叫住了。
"林陆骁,别走,留下陪我。"命令般的祈使句,有些冷漠的语气,但这已经是孟宴臣表达的极限了。从没有人如此直白地向他表露过自己猛烈的爱,父母的亲情都太内敛,以至于长此以往他也成为了一个沉闷的人。
林陆骁转头,感觉自己似乎看到濒死的蝴蝶回光返照地振了振翅膀。他于是放下了刚拿起的衣服、爬上床,将孟宴臣的身躯圈进怀里,拉上被子,轻声说:"宝贝,晚安。"
今夜就这样悄然而过,孟宴臣心中的死茧似乎焕发出了新的生机,林陆骁的救援生涯即将添上浓墨重彩的新一笔。
昏暗的房间,眼前一片漆黑,还未等他起身,便感觉一阵头昏脑涨,四肢酸疼。
魏风重新醒来,还没等他对自己死而复生感到庆幸,便发现自己的四肢皆被捆缚,无法动弹,他想大声呐喊,但口中却被塞入了一个圆球似的物什,阻碍着他的发声。魏风的双眼亦被黑布绑缚在脸侧系上了绳结使他无法视物,唯余细微的噪声从耳边传来,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这个事实。
魏风现下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静谧的感觉快要将他逼疯了,最开始时,他还会在心中默数以此计算时间,可是过于空寂的环境让人无法再冷静地思考下去了。
魏风不能开口说话,不能自行排泄,不能吃饭,甚至连一丝丝人气都没有。
魏风只好强迫自己入眠,来摆脱这死寂之感,但无论他怎样尝试都无法入睡,就在他即将爆发时,终于听到了些微的响动,似乎是拧动门把手的声音。
魏风按捺住自己内心躁动的情绪,迫不及待地想将这股暴怒发泄出来。
那人只是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不发一语,维持着一如既往的默然氛围,温柔为魏风解开眼罩与口枷。
魏风刚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陌生的脸,他本想开口,但却因久未沾水而喉间干涩,张不开口,那陌生男子见他这副模样,匆忙从床边的柜台上端起水杯缓缓地抚魏风坐起,引他慢慢喝下温凉的开水。
“阿风,你终于肯说话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对你,可是我别无他法了。你总是想要逃开我,不愿与我开口,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逼迫你。你要是肯乖乖听话,我一定对你好。”
那男人轻柔地抚摸着魏风的脸颊,用满含溺宠爱意的眼神注视着他啜饮,口中说出的话却与动作全然不同,令魏风想起自己出事前对妍妍说的那番话,油然而生出一种自己变成了妍妍的感觉。
温水沾湿了魏风毫无血色的唇,他终于喝够了,对着那男人摇摇头,双眸因生理性的恐惧而被泪水微微润湿,看着让人颇生怜爱之意,那人不禁悄然凑近给予魏风一个轻吻。
魏风想摆脱男人的怀抱,可双手仍旧被缚住只能无力地放在胸前。
男人察觉到了魏风的动作,终于注意到自己还未将魏风的双手松绑,他调整了软绳的松紧,让魏风的手可以活动。
魏风举起自己虚软无力的手,想给那人一个巴掌,但这举动对于男人来说却好似春风拂面,他捧起魏风白皙的手,吻上指尖,“阿风,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吧,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魏风的大脑在这时似乎被灌入了一大段压缩的记忆包裹,头痛万分,昏厥了过去,在昏迷之间,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魏风的脑海中不断地播放着这个原主人一生的记忆幻灯片,了解到自己现下的境况,他恍然若失,他似乎变成了从前最爱的妍妍的境遇,甚至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