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往事/告白/忍无可忍地野战(刚刚战到脱衣服)(1 / 2)
“真奇怪,我走得好好的,突然一下子就认不出眼前的景象了,”沈惊秋背着她的书包,一面说一面跟霍应瞿往温泉山庄的方向走去,“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跟你们走散了。”
走在旁边的霍应瞿后脑勺跟手掌一层层地冒着汗,胸腔里面的心脏毫无规律地快速地跳着,他纠结至极,眉毛全部拧到一块去,喉咙口发干。
沈惊秋察觉到了霍应瞿的不对劲,她轻声问:“小霍,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脸看着好红。”
“不,没有不舒服……”霍应瞿转过头去回答沈惊秋,同时惊讶地发现沈惊秋整个人周围散发着一圈淡淡的光芒,好似电视剧里面的特效一般。
“呃,沈惊秋……”霍应瞿顿了顿,“你好亮啊。”
“啊?”
两个人脚程很快,很快就来到温泉山庄正门前面的广场上。还没等二人站定,一个人影飞快地向他们扑过来。
“沈惊秋!”楚见晚几乎是撞到他们身上,“你有没有事?”
沈惊秋不动声色地往后撤了一步,“没事。”话音刚落,她望见了楚见晚眼眶发红,刚刚上山时候还很齐整的头发变得有点乱。
“你哭了,”沈惊秋有点意外,“你因为我哭了?”
楚见晚恼羞成怒,“谁说的!谁哭了!”
沈惊秋的个子比楚见晚矮一个头,她镇定自若地迈步上前,扯住楚见晚的衣领把他拽过来,伸手去摸他的眼睛,“明显得很啊。”
站在一旁的霍应瞿感觉自己应该去别的地方,而不是待在这里。
他的手下意识地往后拉,但落空了。霍应瞿一怔,终于想起来陈椋不在他身边,他迅速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离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
“喂,楚见晚,你看见陈椋了吗?”霍应瞿问。
楚见晚被沈惊秋逗得脸红脖子粗,正百口莫辩着,听见霍应瞿这么一问,赶紧回答:“他刚刚也来了,让我去山庄里面叫人,然后就又出去了。”
“往那边去了?”
“看着又要下雪的样子,要不等他们来了再说……”
霍应瞿定定地望向楚见晚,眼眸里洇着墨水,“往哪边去了?”
后山飘起了雪,一片夹着一片。
陈椋看见了霍应瞿跟沈惊秋,他们一路往下走去。隔着一段距离,他们听不见陈椋的喊声,可他却能清清楚楚地望见霍应瞿发颤的手跟通红的脖子根。
一瞬间,宛如被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陈椋的后背起了冷汗随后又冒出热汗,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止不住地抖起来。
何其天真,他。竟然想着能够从剧情的手里把霍应瞿抢过来。
陈椋再也走不出去了,无论他如何追如何跑,他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困在山林中,他眼睁睁望着霍应瞿在命运的干扰下走上既定的剧情线,他眼睁睁地望着自己喜欢的人喜欢别人。
命运凑在他的耳边嘲笑。“逃脱命运?何其无望的事情啊。”
好痛苦。又是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好像溺水一般。
之前,也是这样的一个冬天,下着雪,距离高考还有半年的他得知姥姥身体出了状况,每个月都急需一大笔钱。
姥姥是他唯一的家人,姥姥不会允许他退学的。
但十八岁的陈椋主意很正,他退了学,开始四处打工赚钱。
三年后,姥姥走了。
二十一岁岁的陈椋参加成人高考,勉强把大学文凭拿到。他继续读书,继续工作。他工作能力越来越强,赚的钱是第一桶金的十倍。
可是,再也回不去了。
再也没有人躺在病床上等着他回去了。
陈椋迷路了,他被困在山洞里面。
陈椋任由着自己失温,他坐在石头上,望着雪茫茫的洞口发呆。
他这条反抗命运的漏网之鱼终于被命运发现了。
呼啸而过的风雪声里好像突然出现了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坚硬的登山鞋鞋底把树枝踩断,然后踏上积雪的声音。
“……”陈椋以为自己耳朵出现幻觉,好像听见了霍应瞿的声音。
“陈……”
“……陈……椋……”
陈椋猛地站起来,他往外望出去,一个穿着深色冲锋衣的人影,几乎快被暴烈的风雪撕扯开来,但那个人影是那么坚定、那么拼命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从那个人进到山洞的那一刻起,山间咆哮的风雪声好像骤然停住。随后,陈椋感觉他的心跳也停住了。
是霍应瞿。
霍应瞿头发上衣服上裤子上全部是雪,他傻傻地张着嘴望着自己,一张一合,脸颊上沾着乌黑的碎发,冻得通红。
陈椋还没有回过神,霍应瞿已经冲过来了,像一颗小型炮弹,冲上来把自己紧紧地抱住。
陈椋不好意思承认的惊慌失措跟失魂落魄顷刻间归到原位,他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伸出手死死地环抱住霍应瞿。
他想问问霍应瞿现在喜欢的人是谁,还是自己吗?应该不是了吧,应该已经被篡改了吧。
他明明已经喜欢上别人了,可却还是这么不留情面,冒着风雪来找他,这让他怎么可能死心。
“你喜欢上别人了是吗,”说出口的瞬间,陈椋感觉自己的心碎了,他一点都不肯松手,“那你为什么还是要来招惹我?”
“刚刚,在沈同学面前的时候,我心跳得非常快,脸也变红了。”霍应瞿放开陈椋,突然开口说话了,每说一句都让陈椋脸色更白一点。
“是,是喜欢她的意思吗?我确实觉得她人很好。电视剧里面说,喜欢的人会发光,沈同学刚才也真的发光了。我脑子很乱……”
太残忍了。陈椋几乎忍不住要捂住霍应瞿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他怎么能这么堂而皇之、毫无自觉地在自己面前喜欢另外一个人呢,怎么能?
“但是不对……不对!”霍应瞿猛然拔高音量,声带都嘶哑起来,他抓着陈椋的袖子,把硬挺的冲锋衣布料抓得起了褶皱,“不对…不对……我喜欢的人是你。我喜欢的人是你!”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霍应瞿脑子里面剧烈地响了一声,好似玻璃屏障碎掉的声音。他终于想起来,之前只要是一忍不住喜欢他陈椋,心脏就会开始绞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止我他一样。
他一遍遍喜欢上陈椋,又一次次因为忍受不住脑海中的锐痛而放弃。
可是,他终于确保他是爱着陈椋的。因为,无数次把摇摇欲坠、欲言又止的他托起来的人,是陈椋。
一丛火被生起来了。火苗用力舔舐过木头,木头发出轻微爆裂声,橘红色的火光映在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上,投射出黑红交融的影子。
霍应瞿坐在陈椋的腿上,他搂着陈椋的脖子,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吻到一起。
“你,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冷……”霍应瞿轻轻推开陈椋,从缠绵到有些窒息的吻里面暂时逃出来,他把陈椋的手拿到脸前,用嘴唇一点点吻上他冰冷的指尖。霍应瞿有意无意地伸出舌尖,轻轻舔吻陈椋的手腕。
霍应瞿的舌尖软得像是羽毛,陈椋把人抱进怀里,亲吻他冻红了的脸颊。他无法自已地起了生理反应,吻霍应瞿的时候不轻不重地顶了他几下。
霍应瞿的脸更红了,他忍不住夹了夹腿,但因为是分开腿坐在陈椋身上的,所以也就没办法合拢,只能强忍着羞赧被陈椋顶。
陈椋的呼吸重了起来,他看着霍应瞿隐忍不语的样子,笑着又往上顶了顶,“应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时候的事吗?”
霍应瞿脑子里面的那些记忆像是蒙了层纱,他迟疑着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衣服上的拉链被缓缓拉开了,陈椋直勾勾地望着他笑起来,“别担心,我再告诉你一次。”
“我把你的腿分开,按在洗漱台上,操进去的时候你夹得很紧,一直哭,一直哭……”
陈椋慢条斯理地脱着霍应瞿的衣服,但嘴唇上的动作却很急切,他吸吮着霍应瞿的上唇瓣,舌头侵入进去蛮横地搅弄。霍应瞿被亲得往后躲,但因为手臂勾在陈椋的脖子上,所以也躲不开。
陈椋放开了他,嘴角含笑,一边望着霍应瞿狼狈地低头喘气,一边给他擦掉嘴角残留的水痕。
“那天晚上也是这样,你想射,拼命地推着我,小腹都痉挛了,腿肚子一直抽筋。”陈椋那微微带着寒意的手掌顺着霍应瞿被拉开的裤链摸了进去,贴着柔软的棉质内裤的裤腰往里面摸。
霍应瞿的小腹有一层薄薄的腹肌,在他完全放松的时候是软的,但如果到了濒临射精的边缘,他就会呜咽着颤抖,腹肌绷得紧紧的,陈椋戳不动。
“你的穴吃得我很紧,”陈椋含着霍应瞿滚烫的耳尖,每说出一个字就会喷出一点灼热的吐息,把霍应瞿刺激得缩起肩膀,“宝宝,要松一点啊,不然我出不来了。”
霍应瞿忍无可忍地捂住陈椋的嘴,语无伦次地求饶,“别说了,别说了…”
陈椋的眼睛颜色特殊,在黑暗的环境里面便完全变黑了,但在有光的地方就会恢复那种波光流转的通透感。火光映入了他的眼眸之中,他笑着眯了眯眼睛。
霍应瞿感觉自己的手掌心湿湿热热的,他耳朵一热,反应过来陈椋在干什么,他赶紧想要收回手掌。可是他的手被陈椋一把扯住,陈椋垂着眼皮,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像是合上了眼睛,他伸出淡红的舌尖,一点点舔吻霍应瞿的指缝,他仿佛故意的一般,用舌尖戳刺着皮肤很嫩的指缝,模仿出性交的姿态,把霍应瞿舔硬了。
“上一次的事,已经完全记不住了吗?”陈椋仰着头望霍应瞿,“没关系,我会让你全部想起来的。”
被陈椋进入的瞬间,霍应瞿被那种熟悉至极的钝痛唤醒了,他张着嘴,感觉喉咙中的那口气下不去也出不来,后背登时冒起冷汗涔涔。“啊…”他无法呼救甚至是无法呼吸,只能短暂急促地喊出一句带着哭腔的闷哼。
他坐在陈椋的腿上,两股战战,几乎要坐不稳了,陈椋掐着他的腰,把他重重地往下按。“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二人交合的地方传来,霍应瞿的胸口抖得没办法了,陈椋用嘴去叼他的乳头,他大吃一惊,但身体却下意识地往上挺起,好像是主动把双乳送进陈椋的嘴里一样。
霍应瞿不知道自己的乳头为什么会这么敏感,他强忍着耻意,闭着眼咬住了嘴唇。由于视觉的失灵,触感便被放大了无数倍,陈椋的舌头在他平坦的乳晕上打圈,然后用舌头尖去撞他的奶孔,随后便是大力的吸吮。霍应瞿忍不住叫出来了,他低低地喘着,手忙脚乱地去推陈椋,想要把他推开。
陈椋往上狠狠地顶了一下,挺翘的前端往甬道深处顶去,饱满的龟头被挤到了一个地方,死死地抵着一个凸起。
“啊!啊、嗯……”无数酥麻酸爽顺着那个未知的地方迅速延展开来,扩展到了全身,霍应瞿被逼得失声叫起来,他发软的双腿垂到了地方,想撑着地站起来然后逃走,但因为两只脚都麻得站不住,于是又跌坐下去,再次被重重撞到那个点。
“唔、唔嗯!”霍应瞿眼泪一下子就全被出来了,他头晕目眩,被陈椋抓着手臂拽进怀里。
陈椋察觉到霍应瞿的激烈反应,他顺着那个方向往里顶,不出所料听到了霍应瞿所发出的好听的声音。“找到了好地方呢,小应。”陈椋轻声道。
骑乘是最容易找到霍应瞿前列腺g点的地方,也是最能击溃他神智,让他崩溃失禁的地方。
陈椋其实并不注重自己欲望的发泄,他只是想看见霍应瞿崩溃、无措的样子。看着他被自己操到痉挛,哭得昏厥过去,他心里就会升起一股恨不能咬碎牙齿的快感。最好是在霍应瞿不应期的时候狠狠玩弄他射过一次的性器,把他搞得哆哆嗦嗦地哭出来,尿液断断续续地流个不停。
浑身脏兮兮、湿淋淋的小狗,颤颤巍巍、胆战心惊地看着自己。陈椋真的会爽到浑身发抖。
无论是破碎战栗的声音也好,还是无神失态的脸也罢,当霍应瞿摆出那种忍住疼痛、或者是忍着恐惧强装镇定的样子,陈椋都会忍不住把他搞得更狼狈更可怜。
当然,这一切的快感建立在,是自己让他害怕的。
陈椋无法忍受霍应瞿受到别人的欺凌和侮辱。霍应瞿不能受到任何人的一点气,他必须每天都过得顺风顺水,然后由自己来回收打破这种轻盈的心情。
霍应瞿白天过得开心顺利,然后晚上在他的手铐和铁链之下不停地接受侵犯,不停地哭着颤抖着喷精。
不准分房睡。必须每天晚上都做爱。必须心甘情愿地戴上枷锁。
这是喜欢上我这种人的代价跟惩罚。
陈椋知道了霍应瞿最敏感的位置,便记住了,然后,一个劲儿地磨那个地方,使劲地顶,用力地撞,把霍应瞿操到射出来,然后哭得浑身瘫软,软趴趴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发抖。
陈椋心满意足,最后死死地掐着霍应瞿的腰,猛肏了几下,把浓厚的精液射了进去。他射得太快,霍应瞿被精柱剧烈的冲击搞得微微翻起眼白,无法控制地夹紧双腿,但还是被灌得整个肚子都满了,圆溜溜地挺着一小团。
后半夜。
风雪停了,陈椋把霍应瞿的后穴擦干净,然后顺手塞了点身上的小东西进去堵着,给人把衣服穿好,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搂着。
直到看到洞口外传来灯光,陈椋才缓缓站起来,把霍应瞿背在肩膀上,缓步走了出去。
在山上找了半天也没结果只好下山搬救兵的沈惊秋跟楚见晚看见陈椋背着霍应瞿安安全全地下山来了,齐刷刷地松了口气。
“说好要泡温泉的,今天也没办法了,”陈椋笑道,“抱歉。”
“没事没事,人没事就好,你们回房间休息吧,明天我们再去玩。”沈惊秋说。
“好。”
霍应瞿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躺在一大团柔软的棉花上,后知后觉地才感觉自己的肚子很撑,下面好像堵着什么东西。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淡黄的灯光薄薄的,只能看出一点身边人的轮廓。
霍应瞿刚要转过去,下巴被身边人捧了起来,掐住他的脸颊亲了亲他微微撅起的嘴唇,“醒了?”
肚子里面叽叽咕咕的,霍应瞿眯着眼睛,四处看了一圈,“这,这是……我们回来了?”
“嗯。”陈椋把人整个人都圈在怀里面,一边舔吻吮吸他的唇瓣跟舌头,一边用手掌贴上他的小腹。陈椋的手很漂亮,掌心发烫,他像是在给因为着凉肚子痛的小孩子揉肚子一样,力度不轻不重,在霍应瞿的小腹上顺时针打圈,又按又揉的。
霍应瞿被亲得像一滩水,软趴趴的,他的眉毛也皱不起来了,呆呆地望着陈椋俊俏清丽的脸。
可能是之前他对于陈椋的爱慕跟迷恋被剧情压抑得太久,以至于现在心意喷涌而出,他已经喜欢陈椋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刚刚做爱的时候身体都是麻的,现在两个人抱在一起躺着,他又觉得心跳得好快,后背都冒汗了。真的好喜欢,真的好喜欢。他感觉陈椋长得真的是太漂亮了,声音也好听。
陈椋亲吻的时候喜欢睁眼,他看着霍应瞿痴迷的神情,忍不住放开他然后轻轻地笑出了声,“怎么了?”
“你真漂亮,为什么会这么漂亮,跟我妈妈一样好看。”霍应瞿声音哑哑的。
陈椋继续笑,“那肯定还是阿姨更漂亮一些。”
两人又缠着亲吻了一番。霍应瞿突然脸红着推陈椋,“怎么了?”
霍应瞿压低声音,好像是生怕隔壁房间的客人听到一般,“肚子好涨,下面好难受……后面也怪怪的。”
陈椋笑了笑,“因为你肚子里面都是我射进去的精液啊,还没来得及清理。”
霍应瞿一怔,随后脸红便蔓延到了耳根跟脖子,整个人都红透了,“什,什么?”
忽的,陈椋贴了过去,他这次不再收着劲儿,一把抓住霍应瞿的腰,伸出手狠狠地按到他的小腹上,手掌不断地反复按揉,霍应瞿被惊得低低喘了一声,双腿都搅紧了。“嗯,不要…不要……不要揉…”
他脸上那种泫然若泣的无助神情激起了陈椋的施虐欲,他翻身起来用膝盖抵着,把霍应瞿整个人控制在自己的身下,握住他的性器不停撸动。
男高中生,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躁动的时候,虽然傍晚在山洞里就射过无数次,但霍应瞿还是很快就硬了。
肚子里的胀痛跟性器被撸动的快感,两面夹击,霍应瞿都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他扬着脖子抽泣,不断有眼泪流出来,把他脸侧的碎发洇湿。
就在即将射出来的那一秒,霍应瞿眼前都有点变白了,陈椋却突然用拇指尖堵住他性器前端的马眼。即将登上顶峰的快感倏然夭折,霍应瞿身体抖了起来,他抽动着鼻翼,伸出手去抓住陈椋的小臂,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乞求的声音。“别,哥,不要这样……”
“啊!嗯啊…”由于马眼被堵住,喷射而出的精液无处可流,就流了回去,这一过程疼得霍应瞿头皮都麻了,他支支吾吾地求陈椋放开手,然后讨好地凑过去亲他,由于陈椋的脸不在旁边,他便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亲吻陈椋的那只手,眼泪源源不断地淌出来砸到陈椋的手上。
“求求你、求求你,哥…让我射……”霍应瞿哭得眼睛前面都花了,迷迷糊糊的一片,白茫茫的。
陈椋光是看着这幅场面就爽得要射精了。
他俯身把霍应瞿搂在怀里抱着,用自己的身体去蹭霍应瞿的涨得发紫的性器,“以后不准自己射精,得我同意了才行,记住了吗?”
“也不可以自己手淫,如果被我发现了,就关起来,给你的阴茎戴上锁。被我插一晚上都不准射一次。”
“听懂了没有,”陈椋含笑盯着霍应瞿的双眸,温柔地叫他,“小宝宝。”
霍应瞿脸色发白,他愣了愣,下意识地点头。
“好孩子,”陈椋亲他的额头,放开了手,“以后如果有特殊情况,就给我打电话,好不好?”
被管束太久的性器骤然放开,霍应瞿的哭声一下高了起来,他呜呜咽咽地哭着,性器却淅淅沥沥地淌出白精,一点都不舒服。
“如果听我的话,就可以每天都很舒服,明白了吗?”陈椋又继续说话了。
“我想射,我想射,”霍应瞿呼吸急促地拽住陈椋的手,“求求你,我想射。”
陈椋如他所愿,不同于刚刚的暴力阻塞,一反常态地给霍应瞿温柔迅速地撸动起来。自第一次做爱之后,陈椋又去看了很多影片,做了很多功课,所以他现在属于理论充足派。
霍应瞿终于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他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眼前是碎花点,像那种没有信号的老电视屏幕。可还没等他喘匀气,肚子里那股让人难以忍受的胀意又冒了起来,他挣扎着瘫软地手脚从酒店软得不像话的床上爬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地板上。
霍应瞿趔趄了一下,麻木的后穴突然缓缓流出黏稠的液体,他的膀胱也被陈椋揉得失了灵,尿液跟精液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流,滴滴连连地淌了一地。
霍应瞿的膀胱发疼,但是好歹不涨了,他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地板,随后,像是受到什么巨大的欺辱一般,险些就要跪到地上去。是陈椋一把把他捞了起来,抱进怀里。
霍应瞿浑身发颤,他在陈椋的怀抱里不住挣扎着,“我好脏……好丢人……不要碰我……”
陈椋稳稳当当地抱着他,一路走到了浴室,抱着他一边冲洗一边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诱哄。他不断否定着霍应瞿说自己脏说自己丢人的话,反复夸他,不住地亲吻他。
直到霍应瞿冷静下来,陈椋才在淋浴头的温热水柱下抱住他,一点一点摸他的头发,继续安抚他。
后半夜,浴室里面不断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除此以外还有求饶哭泣的声音。那个声音已经完全哑掉了,但还是哆哆嗦嗦地不断哭着哀求。
终于,浴室门被推开了一点点,有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门缝,但那只手很快就被身后剧烈的顶撞操得发抖,没一会儿就被扯了回去。
水声愈发激烈起来。
而现在,那个求饶的人也彻底发不出什么完整的词句了,只是在哭,一直在哭。
温泉山庄下了一夜的雪,拉开窗帘只能看见白茫茫的一片,远处的大片松树林参差不齐地裹着银装,只露出点深绿色的树尖。
霍应瞿趴在窗台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寒冷的味道灌满了他的鼻腔。
今早上刚刚醒来的时候,他看见陈椋就想起昨夜,然后就忍不住怕,被亲脸的时候身体下意识地往后躲。
不过,陈椋没有生气。昨天晚上不管不顾把他按在洗手台前面操的陈椋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抱着他,跟他温温柔柔地说话,一面说一面亲他。
搞到后面霍应瞿自己都迷惑了,也不好意思再躲开陈椋的怀抱。
俩人抱着赖了一会床,也不吃早饭了,直接等到十一点下去吃午饭。
陈椋洗漱完走出浴室,他涂好护肤的水乳,然后把怎么样都不愿意护肤的霍应瞿拉过来,就着手掌心的乳液给他涂了一把。霍应瞿如临大敌,被揉得皱着张脸,“冬天这么干,不涂脸怎么行?”
霍应瞿不认可陈椋这套理论,因为他从小到大都不擦雪花膏,但是脸也从来不会干。不过,陈椋柔软的手心把护肤品熨烫得温热了,一点点在他脸上抹开的时候,萦绕在他鼻尖的清淡香气特别舒服。
其实自从穿进里面,陈椋就察觉到自己的肉体变年轻了,身体机能也更好了,之前的那些慢性病、职业病全部不治而愈,连脸皮都变嫩了。
两个人走到温泉山庄的自助餐厅。霍应瞿昨天晚上消耗太大,本来就已经很能吃了,这会儿更是上了一层楼。
陈椋没什么胃口,吃了一个薄薄的三明治就饱了,他懒散地撑着下巴看霍应瞿大口吃着炸酱面。
小应的饮食结构不合理,碳水比例太高了。但是陈椋看着他那副实在是吃得太开心的样子又说不出扫兴的话了。
“陈椋,”霍应瞿把一个焦糖蛋挞推到陈椋前面,“这个好吃!”
陈椋被他亮闪闪的眼睛逗笑了,拿起蛋挞咬了一小块,虽然被甜腻得舌根都苦了,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喝了口乌龙茶。
吃完炸酱面的霍应瞿还想吃点肉,他起身想要去夹点烤肉,余光里望见陈椋手边的蛋挞,“我刚才忘了,你明明不喜欢吃甜的。”
还不等陈椋反应过来,霍应瞿就顺其自然地拿起蛋挞吃了,他舔舔手指,在餐巾纸上蹭蹭,转身就往烤肉的方向走去。
陈椋本已早早修炼成人精,厚皮老脸,情绪一般不会外露,但当他回过神发觉霍应瞿那么自然而然地吃掉他剩下的东西的时候,他的后脖颈还真是有点烧起来了。
霍应瞿端了一盘肉过来,他给陈椋的盘子里面插了块色泽诱人的牛排,“你再吃一点,我特意跟厨师姐姐说了,请她把油脂都煸出去。”
霍应瞿觉得陈椋真的吃得太少了,只吃三明治怎么能吃饱呢?
在霍应瞿殷切的目光中,陈椋拿起银叉,轻轻叉起一块被分割好的牛排。其实牛肉太熟的话反而会失去鲜嫩的口感,但在舌尖触碰到牛排热气的那个瞬间,陈椋意外地觉得还不错,挺好吃的。
“小霍,陈椋。”
沈惊秋端着一盘子午饭过来坐下,她脸上挂着一丝笑容,压低声音说:“告诉你们一件事,昨天楚见晚不是一直跟着我嘛,我就问他干什么,可能是语气有点不好,他突然哭了。”
“啊?”霍应瞿完全想不到楚见晚哭的样子。
“他说,昨天看见我不在了就一直很着急”沈惊秋抿了抿嘴唇,“他说他喜欢我,问我喜不喜欢他。”
霍应瞿笑了一下,“啊,那你是怎么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