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当主人被抛弃后)主CP副CP一起报道(1 / 2)
“驾!”一辆马车在小道上快速奔跑,车夫扬起鞭子重重抽打着马匹,他慌乱的往后看,不待多时,一支箭射在他的胸口,他的尸体很快翻落在地,扬起一片灰尘。
马儿受了抽打还在迅速向前冲,可后面追着的人如疯狗一般紧咬不放,马车上的一主一仆惊慌着,突然,马车后门被打开,仆人被丢下了车,他爬起来死死的追着,可没用,少了一个人之后马匹跑的更快了,他被紧随而来的追兵一把掠起,大部分人压着他往回走,一部分人往前冲着,他死死咬住唇,脑子里飞快响着各种刑罚,等他心一横要咬舌自尽的时候,压着他的人卸了他的下巴,阴测测的在他耳边说着话。
“您别急着咬舌,等会见了主子,再咬也不迟。”
是了,作为仆人的他,要去见自己真正的主子,自己抛弃的主子。
燃着上等香的殿堂里只余两人,一个裹着红纱斜躺在高塌之上,一个灰头土脸裹着破烂麻布跪在地上,那押送的人赏了他一记不忍的眼光就离开了,走的步子飞快,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催赶。
塌上的人躺了许久,站起身走下木阶时头上的钗环丁零当啷,珠宝碰撞的声音固然悦耳,可这并不是含良想要的,他跪在地上身姿战战,还不等那人说什么,他就连连求饶。
“端主子……奴求您了……呃!”
那人一脚踩在含良的背上,这一脚用了八成的力,直接将含良重重压在地上,他慢慢的蹲下,一张雌雄莫辨的脸上缀着秀气的五官,这五官作何表情都是美的,美得让人不自觉靠近,却忽视了背后的杀意。
那人又重重踩了两脚,不踏凡土的足只在含良卑贱之躯上留下一点形印,一点灰尘也无,或者说,含良就是那点灰尘。
含良是怕的,他抖着瘦弱的身躯,这几日的提心吊胆使得他本就消瘦的脸更瘦了,他抖搂着身子,只能缩在一团被身上的人踩踏。
毕竟他是一个叛主的奴,不被连坐五服,已经很不错了。
“疼吗?”
那人明知故问,脚上的力道一点不减,他如此怨恨又痴情的看着被自己踩踏在脚下的奴,那曾经是他的,可是他跑了!
他暴怒的样子如刹面修罗,锁骨上蝎子的青纹颜色愈发黑,大殿的角落里和柱子上爬出许许多多的蛇虫,爬在最前沿的就是五只蝎子,张牙舞爪,形状可怖。
含良听着熟悉的声音,死死咬住唇瓣,可害怕的哽咽还是跑出了喉咙,准确无误的传进了两人的耳朵里。
那人的怒气随着含良的忍耐一直膨胀,膨胀到五只蝎子带领的蛇虫们躁动不堪,隐隐有靠近之势。
事实上这些东西也确实在靠近,在含良看不见的地方,一只颜色略棕的巨型蝎子慢慢靠近含良的脚,它好奇的用尾钩去触碰含良因为擦破葛衣而赤裸的伤口。
“呜……”
含良太熟悉这是什么了,他不敢乱动,锋利而冰冷的钩子刺得他好痛,可是背上的脚太沉重了,他的膝盖也好疼,似乎随着这一下,他全身的痛窍都打开了,可他不能说痛,主子以前最喜欢折磨他了。
“……回主子的话,不疼。”
这回答是记忆中熟悉的,可拓拔昀端心里怎么也不舒服,他现在只想听含良的心里话!他不想再听这些违心的话了!
他又加重了脚上的力度,含良被他彻底踩在脚下,这削瘦的身形战战,怒火似乎并没有被熄灭,而是彻底到达顶端。
“到底疼不疼?!”
含良顾不得了,他怕自己被暴怒的前主子踩死在脚下,逃奴之罪或大或小,他索性不如一死,免去这折磨之苦,也好保全家人。
“疼的,求……求…主子赐奴一道梳洗之罚,奴叩谢主子……”
大殿之内一时寂静无声,那只试探的蝎子快速爬回群体里去,它的双钳和尾钩颤颤巍巍的收着,似乎害怕什么。
那只踩在含良背上的脚被收回了,可是他的头不敢抬起,他不知道主子想做什么,只是死死的低着头。
“抬起头!看着孤!”
气到连连咳喘的拓拔昀端把身上的钗环拔下来乱砸,他像一个娇气的王女一般冷艳绝伦,病着发怒的样子也是如画一般的,眼见着拓拔昀端就要倒下,含良顾不得了,一把冲上前去扶着,并熟练的从锁骨处的坠瓶里拿出缓息平喘的玉丸。
这玉丸还未落入拓拔昀端的口中就被打落在地,含良连忙去捡,这玉丸能缓治拓拔昀端的顽疾,数目不多,每一颗都价值千金。
含良再喂,拓拔昀端怎么都不肯服药下肚,急得含良不行了,最后他直接扑上拓拔昀端的身子,把人压在地上喂药,含良虽然是卑贱的奴仆,到底生了一副结实身子,看似柔弱的拓拔昀端一下就被他压在身下了。
“你!唔!咳咳!……好大的胆子!”
“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仆捆起来,孤要亲自罚他!”
说罢,含良就被打昏在地,他晕过去之前的最后感觉,好像有人拖住了他的腰。
另一边,那一小部分追兵继续追着马车,马车上的华服男子仓皇后顾,眼见追兵越来越近,他用自己的软剑暴力砍断拴着马匹的绳索,一个跃身骑上黑色骏马,用力夹着马腹,没了马车的沉重,黑马如箭,到了岔路,他循着树干上的记号往左去了,殊不知自己落入了狂蟒巨口,再无逃脱之日。
“停!”
领队之人高举弯刀,马匹就地踏步不前。
“大王子有令,将亲自捕捉东藩部王子,我等不得靠近!”
追兵不再追来,可乌苏耶不敢慢走,越往前就越觉得不对,按道理自己的部下应该已经到了,自己走了这么远,怎么可能没人接应?莫非,有诈!刚一转头,他就看见了自己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的人,那是比雪原高山之上最狡猾的白狼还要狡猾的拓拔氏大王子!
“乌苏耶,别来无恙。”
说罢,拓拔昀渊骑着马儿走向前,他穿着单薄,肩膀处有纱衣遮着,但乌苏耶留下的牙印若隐若现,给拓拔昀渊增添了几分色气。
乌苏耶可见的脸红了,可不代表他会傻傻的在原地等着,他打不过拓拔昀渊,那么就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驾!”
守候在岔路口的追兵正要拦人,领头人大喊一声“让开”,周围的小兵们只能闪开,他们眼见着大王子高扬弯刀追着人而去,领头人觉得好险,差点就打搅了大王子的兴致。
乌苏耶狼狈的奔跑着,马儿跑瘫了不愿再动,他只能翻下马一路往前跑,他依稀记得那里有一条小溪,过了那条溪,他就彻底自由了,因为那是他东藩部的领土。
拓拔昀渊火热的看着他的背,他像一只豹子恶劣的折磨猎物,他故意慢慢的追赶,只等最后一刻,彻底击溃猎物的心理防线,毕竟他喜欢这个充满尖刺的男人。
“快到了……快到了!啊!”
乌苏耶快步冲向那条溪,说是溪,可深度并不浅,他的华服已经不整,特有的东藩部玉饰散乱不堪,他的头发也有些脏乱,是逃跑时候摔的,拓拔昀渊不可能真的让他跑了去,直接一个扑向他,两人一起沉入溪水之中,再出来时,乌苏耶的双手已经被拓拔昀渊死死扣住了。
“呃!放开!”
乌苏耶还想挣扎,可水中哪有旱地上好使力气,他用力拉拽着,竟真的挣脱开了,他水性一般,这时候只能拼尽一切往前游。
熟练水性的拓拔昀渊慢慢跟着,他的身子完全沉在水下,只留一双多情的眼在水面死死盯着乌苏耶,他猛的沉入水中,拉住了乌苏耶的脚腕,就这样,乌苏耶被拓拔昀渊彻底拖入了水中。
“唔……”
两人的唇舌交缠,乌苏耶想推开他已经来不及了,离开了拓拔昀渊的唇舌,他就只能溺死在这一方深水之中,水也把他的力气夺走了。
“你……你放开我……我……本王……你不要过来!”
“撕拉——”
“不……疼唔……!呃啊!”
乌苏耶满身凌乱的样子让拓拔昀渊想到了那次篝火会上他初见他的模样,也是这样一身华贵一脸绯红,醉酒得躺在侍女的身上,露出的锁骨性感,满头的宝石玉饰衬得他这般娇媚,勾得拓拔昀渊二十多年都不曾有的欲望喷涌而出。
竟然喜欢那就及时握在手里,他让人送去催情的酒,随后与他在铺满精致绣样的兽皮床上日夜颠倒的交缠,他记得那艳红小口给他的裹吸欢乐,那是他为之疯狂的。
“不要呜……你为何……要欺辱……我是……男子……呜……”
乌苏耶被干得怕了,他的初次让他整个人几乎都坏掉了,只要一触碰就潮喷,前端的阴茎也尿个不停,在王府大都的长王子宫殿里他被压着到处肏,他怕极了这感觉,也怕极了压着他的人,他才十六岁,如果知道这次来使会发生这样的事!他这辈子都不来了!
可能在交媾时候的男子都喜欢花言巧语,包括拓拔昀渊也不例外,他搂着乌苏耶来到溪水中间,就这样一下一下的顶肏,嘴里深情而肮脏的话几乎快把乌苏耶淹没了。
“苏耶儿,你的小屄快把我的阳根夹断了,我的东西就是给你夹的,用力唔!”
“呃啊啊啊啊!”
“我要……啊……娶你当我……嗯哼的厥氏,给我含一辈子的精元,呃啊啊,好舒服……”
乌苏耶被干得几乎昏厥,这重重的几下让他喷出了一大股精液,溪水清澈,这东西慢慢的浮起来,乌苏耶不好意思偏过头去,他承认他是舒服的,而拓拔昀渊肏得更用力了。
拓拔昀端第一次见含良是在庆祝他兄长的十五岁庆生宴上,那日的篝火堆烧的很旺,穿戴着各种玉石骨式衣物跳舞的侍女围着篝火跳柔媚而不失爽朗的舞,母亲穿着厥氏应有的服装坐在父亲身旁,豪爽大方,可是父亲的眼里并无多少母亲的身影,他怜爱的目光总是垂落在那个被中朝送来和亲的公主身上,她是上一任可汗的遗孀,也是现任可汗最宠爱的妾室。
不过拓拔昀端知道,母亲同样不爱父亲,她的爱人死在了那次守护部落的战争里,她是以大草原鲁布尔部落大公主的身份嫁与父亲,而不是以一个爱人的身份。
“嘿呵嘿呵”
美丽而豪爽的舞女们提着裙摆转着圈离开篝火旁,壮硕如牛的奴隶们站上了比武台,今天的获胜者将有机会成为部落真正的一份子,而不用再做奴隶!如果有老婆孩子的,都不必过在人胯下讨生活的苦日子了!
奴隶们随着一声大喊而扭打在一起,小小的含良与母亲抱在一起缩在角落里,他们的父亲此刻就站在比武台上,为了他们的自由而搏斗。
“小奴隶,过来。”
拓拔昀端手里提着一壶草酒,他挥开侍从,就这么居高临下的望着脏乱的含良,卷发上坠着许许多多的宝石,身上的穿戴无一不精致,于是含良默默地抓着母亲的手臂向后退了退。
“过来。”
含良的母亲坠着泪抱紧了含良,她撇下头,等待拳脚的落下,是了,奴隶的生活就是在做工中和挨打中反复,有时候运气好还能免一顿打,运气不好可能就被人拉去当做最下等的女奴做那最下贱的事,最后在凄惨中繁育新的奴隶。
拓拔昀端心性顽劣,可含良那脆生生求饶的黑眸看得他心里说不清道不明,他摘下腰间那颗大的紫色宝石递给含良。
“本王子想让你去本王子的帐前伺候。”
“你若答应,你的家人就可免去奴隶身份,正式加入部落。”
台上的扭打不断上演,拳头打在肉体的每一下传来闷哼沉重的回响,含良是怕的,他怕父亲出好歹,也怕母亲再过屈辱的日子,他还需要寻找失踪多日的姐姐,他应该答应的。
于是,庆生宴过了之后,王都二王子拓拔昀端多了一个爱好,那就是玩弄他的小奴隶,从服饰着装到吃食,小奴隶的吃穿都比普通奴隶精贵许多,当然代价就是小奴隶必须时时刻刻逗主人开心。
“大王子!慢些!”
矫健如豹的大王子拓拔昀渊身着白色服饰,一串一串的银饰在身上丁零当啷响,他的五官偏硬朗深邃些,不似拓拔昀端这般阴柔娇美。
“弟弟!我来看看你的小奴隶!”
是的,还得让两个王子都要开心。
含良默默地去偏房里换上舞女的裙子,腰上围着一圈黄金做的腰饰,他又要来跳舞了。
他原是中朝人,祖上还做过一点官,只是后来时局动荡变迁,他们这个小小的家族被迫流放到雪原极寒之地,祖先第一次生了逃跑的念头,却不想是刚出虎穴又入狼口,最后成了这王都的奴隶。
母亲善舞,为了让他多一点活下去的可能,就教给了他,毕竟……草原上也有很多中朝所说的“契兄弟”。
异域的服饰配上中朝秀丽灵动的舞总是格外独特,年仅十四岁的含良身段纤细,皮肤白皙,两个王子就这么靠坐在狼皮垫子上欣赏含良的舞姿。
其实含良跳的也不算好,只是没怎么看过中朝的优秀舞娘起舞罢了,说起舞,那位和亲公主应该跳的好,可是她自持公主身份,不愿在众人面前跳,父亲喜爱她,从不苛责,但没想到,日后这位公主险些让拓跋氏部落化作了大草原的养料,而含良居然参与了这件事。
“唔”
含良躺在床上大张着腿,他的双臂被绑于身后,乌黑顺直的发散落着,微健壮的身躯上留着许多的红痕,而始作俑者现在正在开发他的后穴。
后穴是一朵红艳的肉花,拓拔昀端曾经造访过这里,那是一场极端的性爱,含良痛楚的呻吟,臀部高高翘起,拓拔昀端的性器死死的嵌入含良的身体里,在雨夜,他们在一方狭小的床上死命交缠,最后以他内射在含良肚子里五次算结束。
而今日,他们又要重复濒死交缠,因为性爱是最好的惩罚,它会让人战栗抽搐,被快感支配而不受控制,这比单纯的疼痛来得好的多。
“呃啊!”
含良做着一个梦,他梦见了那日夜里被压着疯狂操干,因为他找到姐姐了,姐姐成了中朝公主的替身,是现任可汗的爱妾,他不敢置信但姐姐在他面前亲手摘下了“面具”——新鲜皮肉上一块半月牙形的红印,那是他姐姐生来就有的。
他知道了姐姐疯狂的计划,她要毁掉拓跋氏,因为拓跋氏逼死了她最爱的女人,是的,她居然爱上了那个中朝公主!公主淑雅端庄,被上任可汗折辱却永远不会生气!她爱公主,是公主救了她!本来她们是要逃的,可这吃人的拓跋氏,居然还要折辱她的公主第二次!一国公主岂能侍二夫,为人妾室!
公主在那日夜里就自杀了,徒留她一人苟活。
姐姐说她不会伤害无辜的人,含良不大信,可他做不到为了主子而舍弃自己的姐姐,他只能先稳住姐姐,静候东藩部王子的到来。
只是他等来了东藩部王子,也等来了主子的怒火,事变那日夜里,王子不知去向,大王子带人镇守王都,可汗秘密处置姐姐,而他,则被自己的主人教训。
“不要……主子呃啊……这不对……不对的啊!”
他被抱着颠艹,衣衫被撕烂,只有几缕布片留在身上,而口中叼着那枚坠瓶,装着的是他的药,而他也是他的药。
梦境太真实了,他睁开眼,看着熟悉的肉体压在他的身上,他慌乱着,也恐惧着,为什么事情又变成这样了,他不想成为主子的胯下奴。
可热烫的性器太硬了,顶端的龟头似乎瘙痒得不行了,一直骚刮磨蹭含良的内里,似乎有什么黏黏的东西在里面,而性器就是涂抹的工具。
拓拔昀端拉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半边肩膀,雌雄莫辨的脸和秀美卷发是最好的利器,含良望着他,身下微微湿润了。
穴肉懂事的裹吸,拓拔昀端娇喘着抚摸自己的胸膛,明明是王子,却做着勾引人的事,他的目光像蛇信子一样打量含良,然后咬着牙把性器抽出来,折腾了一堆瓶瓶罐罐,然后抹在自己性器上,他又把性器插入了含良的肉穴,什么也不做,就这么躺着。
他在等,等含良痒得满地打滚之后来求他给,最后两人做个够,可他小瞧了含良的倔,能够一声不吭背叛主子的奴隶能是什么软柿子?
“痒啊……要烂了,要被咬死了唔。”
他的肉穴热胀瘙痒,内里说不清的瘙痒,痒得他有些发疼,淫水一股一股的往下流,含着这根巨物它都不满意,它想要大龟头用力的捣,好好的把里头的瘙痒止一止,去一去。
他的腿还可以动,他挣扎着起来,没有手臂的支撑,他只是让性器在穴里磨了磨而已。
“呃啊!”
彻底怒了的拓拔昀端抓着含良的腿一把就往后拉,肉穴的穴心正正好好吃到了大龟头,含良爽得眼冒金星,穴肉紧缩,淫水飞溅。
“孤哪里不好了!长得不好看还是身份不尊贵!孤让你做我的王妃你就跑!我干死你!”
气的不行的拓拔昀端抓着人就狠狠地操干,他用力的咬着含良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带血的牙印,血丝一点点的渗出表皮,可快感灭顶的含良不觉得痛,只觉得好热好想要,他的心在无边际的操干里一点一点顺从了。
“主人……契……哥哥……唔……”
言语不是讨好求饶的工具,而是加了鹤顶红的砒霜,让人恨不得立马就死,他的肉穴被性器不断鞭挞讨伐,肉嘟嘟的坠着一层又一层的白浊,胸口两粒红果被人咬大了一圈,腹部也微微鼓起,手臂被解开却无力的瘫开着,偶尔被白皙的手抓上头顶。
三轮性事过后,含良的衣物凌乱,他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娇艳的脸偏着,都是被颜射的精液,嘴里也有,那是刚吃过性器留下的,被咬大的奶子上都是手掌印,腰腹鼓鼓,双腿大张着喷精,小穴还在鼓张,他的手臂微微垂落在床边,上面印着一个水迹未干的五毒图腾,那是拓拔昀端赐他的,性奴的专属图腾。
拓拔昀端让心爱的双生蛊进入两人的身体,含良的那只从他的穴里进入,最后落在小腹上形成了一个痣,而拓拔的则是放在性器上,最后也成了一颗痣,他亲吻了含良的小腹,最后又把性器插入了肉穴里,他一边操干含良,一边让侍女提来热水。
侍女们大多都是耳不能闻口不能言的墨奴,脸上戴着遮掩刺字的纱巾,她们看不到主人在床上如何操弄未来王妃,只是默默地做事。
“呃啊啊啊啊啊啊!你……要坏了。”
被性爱弄醒的含良推着身后的拓拔昀端,可是没用,那人似乎嗑药了一般操他,他的胸乳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上了银夹,前头的性器也戴上了专用银环,他的脖子还有他的手上也是各种奇怪的东西。
“性奴就要戴性奴穿的东西……呼,舒服唔……”
拓拔昀端抱着含良在柱子上射了一发,他平复着,然后抚慰怀里的人。
“孤饶你这次犯错,待日后成了拓跋氏的首领王妃,如你还敢跑,孤王就杀了你姐姐为你践行。”
性奴、姐姐、首领王妃这几个东西把含良砸的晕头转向,含良知道以自己的行径会被碎尸万段,他能苟活已是不易,姐姐也没死,那他岂不是还能与姐姐相见,而这一切,皆是他的主人、他的契兄给予的。
“嗯!你?”
含良缩缩自己的肉穴,他偏过头咬住主子的唇瓣,他没有什么了,只能好好的做他能做的事。
“主子,契兄……哥哥,夫君唔,干死我吧,骚……骚奴想要……唔!”
含良不知死活的裹吸肉穴,他顺着拓拔昀端像兽类一样在地上被后入灌精,他掰着后穴给自己的主人看,似乎想证明自己的骚浪,而拓拔昀端却抱着他,嘴里污言秽语不断。
“骚王妃,孤的阳根似乎也染了药,痒得很,给孤解解馋吧……”
待这次性事过后,含良就被册封为了首领王妃,而在册封大典上,他看到了一个熟人。
“苏耶儿,吃点这个,对身体有好处。”
未来将要成为新可汗的大王子死皮赖脸的抱着自己怀里美艳无双的厥氏,他不知道做了什么,让乌苏耶满脸潮红,似乎臀部还在扭动。
含良被礼祭催促着行礼,看见酷似肛塞的酒壶盖突然福至心灵,他想起了拓拔昀端说过,乌苏耶好像是个双性人,雌雄同体,大王子正想让他怀个孩子好继承东藩部,毕竟乌苏耶以后要留在拓跋部落当可汗的厥氏,哪里能天天往东藩部跑。
在礼祭宣读完一长串祝词之后,他被拓拔昀端牵入了王府之中,人人都尊称他是首领王妃,哪怕他曾经是男奴,也是,拓跋氏有一个很久之前就有的习俗,可汗和首领必须是两个人,首领只能有一个妻子,可不需承担繁衍的任务,而可汗必须有后代,若首领和可汗有任何一人死亡,也不至于让部落群龙无首,这样的制度避免了一部分权力相争,也减轻了政务的繁重。
可是,这对含良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拓拔昀端这个淫兽!他在哪都发情!他去看他姐姐却被压着操了一天!美曰其名怕他看上野男人!气的他牙痒痒,这个妒夫!
他阴沉着脸去找乌苏耶,让乌苏耶给自己夫君吹吹枕头风,让他多弄点事情给拓拔昀端那个家伙做!可是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乌苏耶被干的两眼泪汪汪来找他说自己要躲回东藩部去,实在是受不了了,他心一横也要跟着去,最后在半道上又被抓了,这一次被干得更狠了。
余宜是一个双性人,他有着一对大奶和翘臀鲍鱼逼,这对大奶和翘臀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被占便宜是日常生活中经常发生的事情,甚至有变态尾随到他家里,问他多少钱给艹,他吓得把那人赶了出去,并果断选择搬家,可是没办法,那人一直跟踪他,导致他的工作也丢了,苦恼的他只能到处打打零工维持生活。
他穿着最大码的睡衣,胸前的两团绵软奶子顶起好高的弧度,坐在床上的时候他的臀部肥硕,显得腰肢极细,但睡衣之下的皮肉暖乎,腹部肉肉的,他把冲好的牛奶放在一边,手扒拉着手机屏幕。
“美艳骚男,想要就来,全城可约”
这样粗暴黄色的横幅总是出现在各种盗版的最底层,余宜咽咽口水,他能感觉到身下那两口淫荡的穴开始发大水了。
他鬼使神差的点进去,看见各种骚男在里面露着鸡,各种礼物满天刷,那都是真金白银。
他只是看了看,又退了出来。
“叮铃铃!”
“您好,您的外卖到了!”
余宜可不记得自己点了什么外卖,他小心翼翼的靠近门,从木门的缝隙里往外看,这哪里是外卖员!这分明是个男人!余宜没认错,这个男人就是那天要他给操的变态!
他捂着嘴不敢吱声,他已经搬了三次家了,这个家伙总能够找到自己,这不对劲,这不对劲!
“外卖到了!开门啊!”
男人先扣门,见没人回应,越来越用力的拍打木门,越来越用力,门栓被暴力的拉扯,这张破门似乎快要撑不住了,余宜害怕的靠在墙角,他环抱着自己,恐惧的哽咽,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别出声。
终于,男人似乎意识到他不在家,离开了,可他还是不敢开门,还是一动不动,过了很久很久,等到手机电量快要告急的时候,他慢慢的靠近门,慢慢的看门缝,一双眼就那样死死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