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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事情败露被同桌按着爆C内S堵精/罚老婆含着我的到放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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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遥对上时昭那平静到可怖的眸子,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咽了咽口水,大脑转得飞快,正想解释时,大腿猛地被一只热到发烫的大掌覆上。

时昭的手在那柔软的腿面上来回轻柔抚动,轻轻挑开布料,指尖意有所指地在那刺眼红痕上按了按,道:

“所以,你跟他到底去做什么了。”

时昭面色如常,甚至还带上了几分温柔,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随口聊天一样。但他这样,纪舒遥反而更害怕。

“嗯?”时昭没听到答案,轻哼了一声。

腿根处的大掌揉弄得愈发用力,不知所措的纪舒遥终于反应了过来,起身想往教室外逃。时昭怎会让他如愿,“咣当——”,挣动间,椅子被两人的动作掀翻在地。

一股大力袭来,纪舒遥整个人被他按在桌上。情急之下,他手指蜷曲,正想握拳开启读心异能,好知道时昭心底的想法。

可一只手陡然掐住他的手心:

“没用的,整个时空都被我控制了,你即使用异能也读不到什么。”

那只手顺着少年因为挣扎而绷起的肌肉不断上滑,轻柔的抚上后颈,又顺着脊背一点一点往下揉,一直游移到了尾椎。

“老婆害怕了?”时昭俯下身在纪舒遥颈间轻啄一口,看着他不断发颤的身子,眼神晦暗不明,“别怕,我只是有点生气。”

那只手猛地拽起裤沿,夏季校裤连带着内裤被扯了上去,一直扯到了股缝之间,时昭伸手抚上那布满指印的臀肉,道:

“你叫我去打篮球,自己却跑去跟路向晚厮混。”

“唔——我没有!”纪舒遥敏感的股缝被布料一磨,玉柱又被裤子兜着勒起,顿时怕得哭叫出声。

他的短袖下摆也被时昭往上推起,堆叠在胸间,炙热的手掌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不断游移。

手掌滑到乳间,在那两颗乳头上不断揉捏。

没有痕迹。

奶头也没被玩。

掌心再一次贴上臀肉,探入裤沿,指腹抚上股间,手中粘腻的触感让时昭猛地黑了脸。

“妈的,他操你了?”

纪舒遥趴在桌上,口中泄出几声啜泣,吓得不敢说话,只拼命摇着头。

校裤尽数被扒下,里面内裤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已经被纪舒遥的淫水打湿。“啪”肥圆的臀上落下一巴掌,扇得那软肉晃起肉波。

“骚水都攒一兜了,还说没有?”

“呜嗯……”纪舒遥趴在桌上,圆软的臀被拍打,穴里又陡然泛起痒来,本就没能彻底疏解的欲望再一次卷土重来。

时昭将那内裤剥下,穴口的软肉翕张,吐出的淫水挂在布料上,荡出淫靡的丝,看得他额角直跳,毫不怜惜地插进了两根手指。

穴肉酥软,却又紧致得很,不像是叫人操过的模样。

那这淫水——

时昭心里的窝囊火顿时熄了一半,又将手指抽出,迟疑地望向指尖那勾连的淫丝。

难不成是因为路向晚太细了?

“唔嗯……没、没操……”酥麻渴痒的穴陡然吃进了两根手指,又突然空虚下来,纪舒遥忍不住软软地叫了起来,断断续续解释道,“哈……他只是舔了舔……”

妈的。

时昭简直要气笑。

小傻子,稍微逗几下就全招了。

也是那家伙能忍,碰上这么一口骚穴还能忍着“只是舔了舔”。

大掌拍上那不断翕张的穴口,中指猛地捣了进去,骨节分明的其他手指翘起,用中指指腹微微向下按压着穴壁,稍微插了几下,屄眼便汪出淫水。

“嗬呃……啊……”纪舒遥顿时娇吟起来。

时昭轻笑一声,心中的火全熄了,道:

“路向晚没把你喂饱啊?”

说着,他将自己的裤沿扯下,一根硕大的鸡巴便从中弹了出来,拍在了股缝上。

时昭扶着那热烫的硕物,一下一下拍击在屄口,穴眼急促地缩张起来,膨大的龟头沾起粘腻的淫液,时不时刮弄开穴口的软肉,诱哄道:

“要不要老公操?”

纪舒遥不知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被人随便勾了勾就浑身发热,穴里泛痒,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情热拽断。

听着自己穴口在鸡巴的抽打下传来的啪唧啪唧的水声,他忍不住红了脸,羞臊回道:

“要……想老公操我……”

硕大的龟头猛地破开穴口捣了进去,时昭不着急,他一次时停最多可以维持两小时,伸手将那两瓣臀肉揉开,一边听着身下漂亮少年难耐的吟叫,一边慢慢地插捣到了深处。

“哈……”紧致的穴肉包裹上鸡巴,穴口被撑到发白,箍在鸡巴根部,酥麻顿时袭了上来,时昭忍不住喟叹出声。

龟头顶上骚心,没待纪舒遥适应,臀肉便被胯骨猛烈地撞击起来。

狰狞的鸡巴在圆白的臀间不断进出,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插捣声。纪舒遥就像一枚熟透的软桃,揉揉捏捏就挤出粘腻的甜汁。

“唔啊……好快……呜……”口中不断泄出尖吟,文具在撞击下被顶下了桌,乳头不断磨蹭上冰冷的桌面,激得他一阵发颤。

纪舒遥终是受不住这激烈的交合,背过手抚上时昭的小腹无力地推拒,却没想细白的腕子被掐住,捏着他往上一拽,目光直直地对上了讲台的方向。

“我要是现在关了时停,老师应该会很震惊吧。”时昭挺胯的力度越来越大,见身下的小傻子被他操得愈发酥软,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啊……不要!不要……”纪舒遥瞳孔骤缩,转头看向四周。

他怎么就忘了,这还是在教室里,在同学老师面前!

穴肉骤然绞紧,被顶开的骚心也猛地箍上冠沟,时昭头皮发麻,暗骂一声,又一次扇上那紧绷着的臀肉,咬着牙狠插了几下。

水液四溅,层叠肠肉再一次被操得水软,纪舒遥呜咽出声,只觉得自己要被这滔天的快感吞噬。

桌上的水笔被两人的动作撞下,滚到了前桌的脚边,纪舒遥低呜了几声,看着那支笔,心中陡然生出一丝背德感,同时,又夹带着几分陌生的刺激。

“哈嗯……太深了!呜……老公……”

玉柱被大掌握着来回抚弄,铃口酸痛,经过器材室那一次,早就射不出什么精水了,只颤巍巍地吐着腺液。

囊袋啪啪地拍在股间,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刮过骚点又狠撞骚心,水液顺着鸡巴被带出,又立即被插捣进深处。

纪舒遥觉得自己的思绪都被那根粗大的鸡巴顶散,只“时昭”“老公”胡乱地吟个不停。

不知抽插了多久,时昭猛地加快动作,将那茎柱抽出到穴口,又狠撞进骚心。细软的肠肉被抻开,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哈啊……要、要坏了……呜呜……”

纪舒遥捂着小腹,只觉得那鸡巴几乎要顶破那层皮肉撞上自己的手心,在越来越快的操弄下,心里不由生出几丝惧意,下意识呜咽着缩紧了穴肉。

层叠肠肉突然猛绞起来,时昭铃口一阵酸麻,一大股浓精尽数灌进了穴腔。

依旧硬烫的鸡巴从屄里抽出,白浆从那被操到微圆的穴口涌出,沿着痉挛抽动的腿根一路淌下。

纪舒遥偏过脑袋,眼角带着诱人的嫣红,口中依旧不断吐着粗气,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俨然一副沉溺在情欲中的样子。

时昭俯下身在他浮红的耳尖上轻轻啄了啄,伸手执起纪舒遥的下颌,正要吻下,又因为那红肿的唇肉陡然顿住了动作。

“他啃成这样的?”

纪舒遥头脑发昏,想都没想便摇了摇头,吐出了一个危险的答案:“没……被、撑肿的……”

撑肿的。

体育课前还好好的。

什么东西能把嘴撑肿,甚至口角都泛红。

血气上涌,时昭顿时红了眼,一手掐着他的下颌,一手撬开舌关,指腹压着舌面仔细查看了起来。

舌腔一片软红,倒是没其他伤口。

涎水从嘴角淌下,细软的小舌乖顺地舔上了时昭的指尖,湿热的触感让他猛地惊醒过来。

“是我上头了。”他平复下情绪,松开了桎梏,将口角的唾液尽数拭去。

但没待纪舒遥回神,时昭手中又陡然用力,一小团布料被他塞进了穴口。

“唔嗯——!”

“帮人舔鸡巴,还把骚屄给人吃。”

时昭手指用力戳了戳,确保那布料完全将屄眼堵住,冷冷道:

“就罚老婆含着我的精液一直到放学吧。”

明天便是久违的小长假,纪舒遥没有理由留在学校。

下课铃响起,教室里一片喜气洋洋,但他股间的异物感太过明显,一直到路向晚过来喊他回家,他还坐立难安。

他的内裤被时昭那个变态团着塞进了穴口,又被屄里的白精糊得粘腻,鸡巴被校裤粗糙的布料磨得难受,股间又时不时沁出水液,若是有人稍微留心,便能发现他光着屁股真空的状态。

时昭嘴角勾着笑,看着他别捏地红着脸,磨磨蹭蹭地收拾着书包,心中陡然生出几分恶劣。他转头对上路向晚暗沉的视线,爽快地打了个招呼,惹得对方一愣。

若是往常,时昭见那小傻子乖乖跟路向晚回家,心里必是一万个烦懑。

但眼下,纪舒遥被他操了个浑身发软,水穴里还堵着他的浓精,每走一步都要小心地夹紧,不让那粘腻水液从裤筒里淌出来。

而他的情敌还一无所知地演着温柔深情的戏码。

时昭想想就要笑出声。

纪舒遥强撑了一路好不容易到了家。

中途路向晚看出他的不对劲,但只当他是因为下午体育课的事难受腿软,殊不知小竹马那正因为堵在他穴眼里那团湿透了的内裤而困扰。

两人是邻居,从小路向晚的父母便去了国外打拼,将年幼的孩子留在了国内,纪家有什么事都会带着他一起,可以说两个孩子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也不稀奇。

而自纪舒遥成年后,父母的生意便如日中天,两人去了外地发展。平时纪舒遥有什么事,都是路向晚像个哥哥一样帮忙解决。

“待会想吃什么?”

纪舒遥扒着门沿,股缝不断用力,他似乎感觉到时昭的精水好像就要淌下来了。

“向晚,我、我随便吃点就好,上次你拿过来的我还没吃完呢。”纪舒遥紧抓门边的手指逐渐用力到泛白。

“好,那等晚上我过来帮你补习,”路向晚见他似是难受得紧,忍不住皱了皱眉,“身体还不舒服吗?”

“没有,”纪舒遥甩了甩头,一心想搪塞过去,“我歇一歇就好了,谢谢你,向晚,晚上见。”

说完,便将门阖上了。

“咔哒”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厚重的防盗门将两人隔开。

不断翕张的穴口终于忍不住泄了力,那团浸满精液的内裤顺着宽大的裤筒,像一滩泥水一样“啪”地拍在地上,一股白精从纪舒遥的校裤里淌出,一直流到了腿弯。

身体止不住的发颤,温热的水浇在身上才缓解了些。

水汽蒸腾的浴室里,姣丽少年架起修长的腿弯,一手撑着墙,一手按在股间,纤白的手指在股缝间不断抠挖,大股的精水顺着手指淌下。

“哈啊……呜……”氤氲的热气中飘着他低声的啜泣。

穴肉不断蠕动,指腹在屄里抠刮,纪舒遥红着脸,尖利的牙忍不住咬住下唇,强压下穴里泛起的阵阵酥痒,努力将时昭射进去的白精排出。

不知抠挖了多久,浑圆的小腹终于瘪了下去,纪舒遥这才好受了些。

水流声停下,纪舒遥拎起地上那一滩裹满了精液的内裤,嫌弃地扔进了脏衣篓里。他不知道,在自己没能触到的骚心里面,还残存着一小股精水没能排出来。

当天晚上,纪舒遥便发了低烧。

路向晚正帮他看错题,谁知一旁的小竹马突然昏昏沉沉地磕到了桌上。

“小遥!”

纪舒遥面色潮红,迷蒙地睁开了眼。

路向晚连忙抱他去了床上:“怎么突然发烧了?”

“唔……”纪舒遥难受地哼哼了一声,只知道一只微凉的手覆上了发烫的额头,舒服得他忍不住凑过去贴了贴。

纪舒遥眼前发糊,只看到路向晚焦急的脸,那双薄削的唇开开合合:“是我下午那会做得太过了吗?”

“啊……不是的……”

路向晚皱着眉,望向体温计。

烧得不高,物理降温就好。

将被角一点一点掖好,路向晚抬步去了浴室,打算用冷水浸湿毛巾给纪舒遥敷一敷。

看纪舒遥难受,他陡然生出一丝愧疚,心里已经将小竹马发烧的原因归罪到自己身上了。

冰凉的水顺着线条劲瘦的手臂淌下,他步子迈得急,不小心将旁边的脏衣篓绊翻,里面甩出了一小团布料。

路向晚眉心微蹙,蹲下身执起那团布料。

是小遥的内裤,但上面——

路向晚抬眼看向镜面,里面倒映出他难看到极点的脸色。

“哗哗”的水流声响起,他仔细搓洗掉手上残留的脏污。

他想他已经找到答案了。

湿冷的毛巾盖在了纪舒遥的头顶,将升起的体温压住。

“小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路向晚的声音似乎有些低哑,纪舒遥撑开眼帘,模糊的视野让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能轻轻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谁知路向晚陡然凑近,纪舒遥懵懵地抬起了眼,径直撞进了那对深渊一般的眸子。

“你会诚实回答我的,对吗?”

纪舒遥心中蓦地生出一丝慌张,但下一秒整个人放松下来,瞳孔散了神,道:“会。”

“很好。”路向晚宽大的手抚上纪舒遥的侧颊,眸子愈发像一汪深潭,仿佛要将纪舒遥吸进去一般。

虽说路向晚的异能是催眠,但经过下午的升阶,他的异能更像是控心。

“小遥,你回教室后,发生了什么?”

纪舒遥两眼失神,紧紧盯着路向晚的眼睛,支吾道:“唔……时昭暂停了时间……我很害怕……”

说着,漂亮的少年止不住轻颤起来,路向晚一顿,俯身将纪舒遥抱进了怀里,待他平复下情绪,又再一次坐起身继续诱导着问道:

“嗯,告诉我,接下来他做了什么?”

“他……”纪舒遥眼神发懵,似是在仔细回忆,突然面色又红了几分,挣开被子朝书桌走去。

路向晚措手不及,正想叫住他。谁知纪舒遥站在桌前,将身上的睡裤褪下,棉质柔软的布料堆叠在脚踝。

漂亮少年俯身趴伏在桌面上,纤长的手臂后伸,将两瓣浑圆的臀肉掰开。与器材室不同,房间里光线明亮,股缝中间不断翕张的圆孔小穴完全暴露在了路向晚面前。

“他……他把我按在桌子上,然后……进来了……”

路向晚顿在原地,直愣愣地盯着那微肿的后穴,完全没想到小竹马会直接示范给他,耳尖猛地通红。

纪舒遥转头迷蒙地望向路向晚,似是察觉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股缝,又后知后觉地羞了羞。

细软的手指一滑,穴口顿时合了起来,他挪了挪身子,再一次吃力地扒开屄眼,露出里面嫩红的穴肉,那软肉不断收缩蠕动,甚至吐出了一滴晶亮的淫水。

路向晚胯下顿时欲望高昂,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即解除催眠,但鬼使神差地,他走到了纪舒遥身后,伸手抚上那浑圆的臀肉。

“进来了?”路向晚抖着手摸上那微肿的穴口,强忍下低喘,问道。

“嗯……手指进来了。”纪舒遥颤了颤,诚实答道。

“这样吗?”颀长的手指陡然插进了那眼小穴,指尖甚至触上了深处的骚心。

穴肉松软,与体育课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穴腔水烂,一副被人滋润过,随时做着被操准备的模样。

指腹触上了一股粘腻,路向晚指节微曲,轻轻勾弄便将骚心的小口捣开,长指深入穴腔抠刮,带出了一小股白精。

路向晚捻着指尖的精水。

果然——

怪不得小遥回家路上一副别扭模样。

黑市出来的人,只会玩些低劣手段,不管不顾地操到里面,射了就走。

手指再一次破开穴口,探到深处,指腹不断刮弄着穴壁,激得纪舒遥溢出一连串的吟叫。

“忍着点。”路向晚按下小竹马忍不住起伏的腰背,将残留在他体内的白精尽数抠挖了出来。

“呜……”纪舒遥轻轻吐出一声哭叫,穴里残存的精水排出,他顿时感到如释重负,从傍晚开始的腹痛也缓解了下来。

但随着路向晚的抠挖,穴里又隐隐传来一阵酥麻,熟悉的瘙痒再一次泛起,纪舒遥耳尖泛红,趴伏在桌上强忍着情动。

骚水淋淋,路向晚抽出手指,将小竹马的下身仔细擦拭干净,俯身将其抱上了床,眼眸中的深渊消去,异能被关闭。

“小遥,睡吧。”宽厚的大掌抚上他的额面,刚才那样一折腾,纪舒遥的热度反而散了几分。

可他才安顿好纪舒遥,正要朝门外走去,一只细嫩的手突然拽上了他的衣角。路向晚诧异地望向纪舒遥,只见他的眼神依旧涣散,执拗地扯着他的衣摆。

漂亮少年跪在床沿,缓缓凑了过来,肌肤泛着热气,面颊殷红,抓着那只宽大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胯间,道:

“不想听了吗?时昭对我做的事,我还没说完啊。”

路向晚被小竹马压在床上时,脑子还是发懵的。

不知为何,他已经关闭了的异能突然被强制开启,而纪舒遥脑子里接收到的指令似乎停留在那句“接下来他做了什么”。

裤链被解开,布料间昂起了一根粗硕的鸡巴,而纪舒遥正光着下身不断用股缝磨着那根肉柱。

他坐在路向晚胯间不断摇着腰肢,粉嫩的玉柱随着动作上下晃,没多久便吐出一股淡白精水,浇在了身下人的腹肌上。

“他先是用鸡巴对着我的屁股又磨又抽……然后、然后就操进来了……”

看着这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路向晚而脑中嗡地响起警报声。

小遥还在生病,他不能这么做。

粘腻的淫水从股缝间流下,磨得那鸡巴水淋淋的。细软的手握上粗壮的茎柱,上下撸动了几下,扶着对着自己的穴口戳弄了起来。

下体硬得发胀,路向晚撑起最后一丝理智,轻轻抓住了那只手。

谁知下一秒,一对细软的唇贴了上来,一点一点在他下颌啄吻起来:

“不操进来吗?”

温热的吐息不断喷在他的脖颈上,纪舒遥已经完全被情欲和异能控制,全凭本能动作:

“我流了好多水,你操进来堵一堵吧……”

仅存的理智瞬间消散,路向晚眸中再次染上深黑,翻身将纪舒遥摁在身下,扶着鸡巴对准那酥软的水穴便捣了进去。

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之前他的催眠只能简单控制,他从没想到还能情境模拟,现在在纪舒遥那糊涂的脑海里,怕是在不断重演下午被时昭狠操的那幕。

心中顿时生出强烈的不甘,他按住身下不断扭着腰肢发浪的小人,掐上他的下颚,直直对上了他的眼睛:

“现在操你的是谁?”

“哈啊……”那粗大的鸡巴进来了却又不动,惹得纪舒遥穴腔无端生出强烈的渴痒,满脑子都被炙热的欲望糊住,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词句。

“嗯?说话。”路向晚眼中的深黑亮了亮,深渊般的眸子倒映在纪舒遥的瞳孔之中。

“是……是时昭?”

路向晚脸一黑,将深埋在水穴里的粗鸡巴抽出了几寸,惹得身下的小竹马摇着胯迎了上去。

“你再好好看看。”

虎口覆在纪舒遥的唇间,他整个面颊都被路向晚掐住,瞳仁缓缓地聚焦了一瞬,似是看清眼前的人,眉头疑惑地皱了皱,道:

“是、向晚,向晚在操我……”

路向晚终于满意,正想收手,谁知小竹马突然伸手捧上他的手臂,红软的小舌从口中吐了出来,就像小兽一般舔了舔他的手掌,求道:

“向晚……呜,哥哥,你操一操我……穴里好痒……”

腰肢摇得愈发的浪,水软的骚穴将那鸡巴又吃进了一分。

路向晚额角陡然暴起青筋,只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啪”地绷断了,将那厚重欲望桎梏已久的铁链终于被彻底卸下。

鉴于两家人的关系,一直以来他只能压抑着心底对纪舒遥的倾慕和占有,尽职尽责地扮演温柔哥哥的角色。

器材室里——那是他长久以来做的最出格的事。

他本想徐徐图之。

但没想到纪舒遥会主动朝他敞开腿。

淫靡的水液将被单都濡湿,酥烂的小穴几乎发了河,一股接一股的骚水在鸡巴的抽插下被带出。

纪舒遥的双腿被扯开到最大,肥圆的臀肉被胯骨和囊袋拍击得啪啪作响。

他脑袋发昏,催眠让他分不清现实与记忆,眼前的路向晚逐渐跟时昭重叠,只知道唔嗯地吟叫。

刚退了烧的人后穴依旧热烫,细密穴肉一寸一寸地吸附在粗大的茎柱上,爽得路向晚头皮发麻。大掌死死掐上那窄腰,将纪舒遥整个下身抬起,路向晚跪在床上,一下一下用力顶胯捣到最深。

“嗬呃……啊……太快了……哥哥……”

纪舒遥比路向晚小几个月,个子也比他矮,小时候经常追在他屁股后面喊哥哥。上了高中后,不论路向晚怎么逗,他都不愿再开口喊了。

而眼下,纪舒遥只觉得自己像是海上浮舟,随着欲望起起伏伏,被那鸡巴插得穴肉痉挛,身体微抽,就连呻吟声都被那力道撞散。

极致的快感加上退烧后残留的眩晕,他只觉得自己要失重了,心底陡然生出几丝慌乱来,下意识便喊出了原身记忆里那个让他安心的称呼。

大掌下移,捧着纪舒遥的腰背,将他扶起,路向晚吐出一口浊气,看着他难耐扭动的身姿,胯下的动作愈发地快。

看着自己粗大狰狞的鸡巴在那软穴里进出,看着每次抽捣时都带出的淫靡水液,看着纪舒遥的腿根被他撞到抽搐。

路向晚心中恶劣地生出巨大的满足感。

“哈……”

龟头用力将骚心顶开,整个探进更深的穴腔,冠沟被小口的一圈软肉箍死,滔天的酥麻顿时浸满胸口。

心脏几乎要从喉间跳出来了。

路向晚抱着那惹人怜爱的小竹马往自己鸡巴上按。

想看他为自己失神。

想永远插在他的身体里。

想看他更加、更加淫荡的样子。

“唔嗯——!”

粗长的茎柱抽离到穴口,又狠狠操进骚心,插捣得纪舒遥猛地尖吟起来,整个腰胯都被撞得酥软,他胡乱抓着身下的被褥,不争气的穴肉又泌出一大股淫水,腿根又酸又痛。

“啪唧、啪唧”又深又重的抽插声响起,粘腻肠液从撑到发白的穴口溢出,坠出细丝,滴到床褥上。

欲望就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水潭,将两人拽得更深。路向晚几乎肏红了眼,他仔细记着小竹马所有的反应:

深捣进紧致的骚心会让他抽搐,顶上微凸的骚点会叫他喷水,将那层叠肠肉慢慢抻开到最大,会惹得他小腹抽缩、咿呀直叫……

而那随着抽插频率淫荡摇晃的秀气鸡巴是绝对碰不得的。

路向晚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伸手握上红肿的玉柱,指腹重重刮过铃口,身下的小人便剧烈挣扎起来,颤巍巍射出一股水柱,落在那一塌糊涂的乳间。

剧烈的酸麻从下体传来,纪舒遥几乎失神,粉白鸡巴早就射不出精水,茎柱触一下就胀得发痛,敏感的龟头受到刺激,顿时传来火辣的刺痛。

耳边传来轻笑,纪舒遥脊背绷直,穴肉猛地绞紧,穴腔剧烈痉挛起来。路向晚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换成手指插了进去,用力抠按着腔壁上微凸的骚点。

“呜啊!不要,哈昂——不要了!我害怕,哥哥!”纪舒遥哭叫起来,腰肢主动抬起,腿根剧烈抽动起来,快感直往上涌,滔天的酥爽激得他视野翻白。

紧接着,骚心深处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

后穴高潮足足持续了十几秒,发了浪的小穴将被单都浸湿,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留下两人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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