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太子(失c吹地狱甩唧唧舞淋尿)(2 / 2)
“等···等一下···腿酸了!”他腿一软,跌了下来,整个玉势戳了进去,平坦的小腹被顶的高高的。
“不要呀啊啊——”伴随着浪叫声,不知是精液还是尿液从尿道口喷溅而出,一边露出下流不堪的表情一边潮吹着。
“太子殿下好没用啊这就不行了?”
一位男人上前,拽着涉晔的长发,将挂在玉势上的额涉晔提了起来,放在一边,可怜的青年就这样以奇怪的姿势平躺在沾满尿液和精液的肮脏地面上,双眼无神的抽搐着。
“既然太子殿下输了,就当我们的尿壶吧~”
“毕竟殿下全身上下沾满了精液呢,让我们帮你洗干净。”
“请军爷们把我这口肮脏的便器洗干净···”涉晔已经站不起来了,他只得保持平躺的姿势,张开玉口吐出舌头,而男人们将他团团围住,腥臊的尿液浇了下来,冲刷着他的墨发,脸颊,玉体,全身上下都被浇的透透的,尿在嘴巴里的小水也被他吞咽而下。
涉晔的身体,在一次次的奸淫下,能保持理智的时间越来越少,轻易的就沉沦于快感之中无法自拔,看见肉棒,身体就瘙痒难耐,后穴一抽一抽的期待着异物的进入。
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很不错,打了胜仗,太子殿下也会高兴的,”倭酩摆了摆手,问到,“是不是啊殿下?”
涉晔赤身裸体的被拴在帐篷的立柱上,俯下身子舔舐着狗盆里满是精液的肮脏食物。
“抱歉打扰您用膳了。”
“唔···唔嗯···”端木涉晔在牵引绳的带领下,爬进了帐篷,在众人的瞩目下,昔日冰清玉洁的公子四肢并用的爬到了倭酩脚边,双腿并拢,低贱的磕头行礼:“晔奴给大人请安了···”
他的玉茎,被锁在了一个窄小精致的玉匣子里,匣子只有一厘米宽,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容纳肉茎的大小。
“哈哈,殿下的鸡吧上怎么还锁上了?”
“这么小的空间,要是被挤废了可咋办啊?”
“我看早就废了吧?干脆直接把两腿之间那玩意儿割了当太监吧。”
“别说太贱了,他那已经完全是个女人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
帐篷里满是嗤笑声,辱骂声,大家肆意羞辱着眼前从云端跌落的高贵之人。
端木涉晔已不再对这些话产生羞愧之情,取而代之的是欢愉之心。
“啊···想被操···”
青年说话也不再刻意端着,像是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求欢着,扭着胯,风骚无比。
“殿下忍不住了吗?”将士们见青年像一只发情母畜似的搔首弄姿,纷纷褪下亵裤,露出他们骚臭无比又十分硬挺的阳器。
“啊啊肉棒大人?——”
见到自己的最爱,涉晔毫不矜持的像恶狗一样扑了上去。
“哦哦殿下好急啊——”被吃着肉棒的男人也被吓了一跳,“不用着急啊没人和你抢的。”
涉晔的声音叫的十分淫浪,一次次的被将士们的浓精灌注着,他的脑子早就坏掉了,一开始那个还会露出反抗样子的人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依着本性贪婪的渴求着男人的阳根的雌畜。
“来,骚狗淫贱的一幕给大家看清楚!”
男人将涉晔抱了起来,有力的双手卡住了他的大腿,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操干着青年,而可怜的青年像个飞机杯一般挂在男人的肉棒上,粗长的阳物不停的进出着早已面目全非无法夹紧的烂穴,交织的地方不停泛出白沫。
“噢噢哦好——贱狗最骚的样子全部都给大家看?——”
明明像是个观赏用的玩意儿似的被人举起来干,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看的清清楚楚,涉晔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面对那一双双炙热的眼睛,他的表现愈发的淫浪,至于前面被锁着的肉茎,涉晔早已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只像个漏水的水龙头一般不停的滴答出精液和尿液。
现在的他,比猪圈里肮脏的母猪还要低贱,哪还像那位仪表堂堂的公子。
“哈哈这锁屌还在向外喷东西呢。”涉晔被禁锢在匣子中的锁屌,就这样被男人们把玩着,像是撮合核桃一般。
“干脆直接割了吧哈哈哈——”
“是啊,反正也没用了,直接当个阉奴吧!”
见有人已经抽出了长刀,涉晔含着泪,不停的摇头,低贱的哀求着,“别——!唯独这件事请不要做!我会好好伺候各位军爷!请不要割掉奴的贱鸡吧——!”
“哈哈哈,我们太子殿下还没放弃当男人呢——”帐篷里满是讥讽和嗤笑的声音,“那您得给我们找点乐子啊。”
“这样吧,我们用太子殿下当尿盆吧,”又是那位主意很多的年轻士兵,“如果殿下能装下我们每一个人的尿,我们就饶了你哦~”
“啊?”
“不是尿在你身上,而是尿在你的肚子里哦。”
涉晔绝望了,在场人数众多,如果每个人都把尿尿进他的肚子里,还没等被阉割,就会被撑死,“不要啊···”
“不要的话,太子殿下下辈子就只能当个阉人了哦~”
“我····”涉晔咬了咬牙,他不想当阉人,他没得选。
“咱今天就要把殿下灌的满满的——”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位提出要求的士兵,他轻轻松松就把自己的孽根送进了涉晔又烂又松的屁穴,温热的尿液簌簌的灌入涉晔的体内,冲刷的他脆弱的肠壁,引的他颤抖不已。
涉晔的谷门,已经从用于排泄的器官,变成了一口敏感不已的性器,只是稍微的刺激,就能爽的他失去理性。
“喔喔嗯大人的尿灌进来了——”他昂起脖子,淫叫出声,“好大一泡尿?——”
尿完之后,士兵就塞上了一颗拳头大小的玉势,将尿液一滴不剩的锁在了涉晔的肚子里,毕竟只有这样尺寸的东西才能堵上那口加不紧的烂洞。
“太子殿下要好好接受大家的心意哦。”的摆腰打桩也渐渐有了方向。
“悟卿哥哥····悟卿哥哥——!”体内的骚心不停被撞被捣,涉晔的身体已经被完全打开,四肢酥软不已,“叫···叫我的名字——”
“涉晔···”萧悟卿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朦胧不清,下意识的说出了涉晔的乳名,“晔儿···”
“啊——”涉晔发出了动情的喘息声,萧悟卿的情绪也被带了起来,一遍一遍的在他耳边称呼着着他的乳名,身下的抽动也没有停下。
“晔儿····晔儿····”他瞳孔湿润,动情的注视着身下之人,“我爱你···”
“我也爱你···悟卿哥哥···”涉晔抱着萧悟卿宽厚的肩膀,一双修长的双腿裹上了男人劲瘦的腰肢,用身体诉说着爱意。
“晔儿···”萧悟卿的瞳孔,就没有从涉晔的身上移开过,他扶着涉晔的腰肢,将他立了起来,抱在怀里。
感受着萧悟卿健壮有力的臂膀,涉晔只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他抬起身子,吻上了萧悟卿的唇。
二人唇齿相依,缠绵于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的温度,萧悟卿也不停的朝上顶胯,刺激着涉晔的软肉。
“晔儿···”在褶皱的包裹下,萧悟卿已经到了缴械的边缘,“我要丢了···”
“悟卿哥哥——”涉晔张开双臂,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一起——”
“晔儿···”萧悟卿俯下身,再一次吻住了涉晔的薄唇,而涉晔也紧紧的搂抱住了萧悟卿的脖颈,二人紧紧相拥,同时达到了云端。
“哈···哈···”萧悟卿是第一次行周公之礼,在很多地方都有些不适应,大敞四开的躺在床上倒气。
“才这么几下就不行了?”涉晔微笑着调侃萧悟卿,还不停用指尖戳着他的侧脸,“你很弱耶。”
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被鄙视,萧悟卿皱起眉头,“你小心我下次把你干的下不来床。”
“求之不得~”涉晔还是那副微笑的表情,而萧悟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诈,死死的把涉晔压在身下。
“悟卿哥哥还希望有二周目吗?”涉晔也不再端着那副微笑表情,勾起嘴角,坏笑到,“我可以哦。”
“晔儿···”面对那张脸,萧悟卿松开了手,眼睑微垂,“我喜欢你。”
涉晔环住了萧悟卿有力的脖颈,“我知道。”
“你知道,一开始还把我向外推?”萧悟卿一扁嘴,像小孩子一样闹起变扭。
“我只是不想玷污你纯洁的感情。”涉晔的眼神也黯淡下来,“但是,我不想再用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惩罚你我了,好吗?”
“真是···你还真是擅长挑拨别人的心···”萧悟卿俯下身,趴在涉晔身上,细细的品味着他的味道,“晔儿,以后,咱会保护你,再不让你受欺负。”
“嗯···”涉晔语气轻柔,他轻轻的拍了拍萧悟卿宽厚的脊背,“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悟卿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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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端木浯晌,叩见皇上。”
奸党被除去,端木浯晌也有了脸面见哥哥了。
“浯晌你来啦,”涉晔小步向前,扶起了许久未见的弟弟,他知道,端木浯晌在这期间也出了不少力,“快起来。”
“您打算如何处置这些人?”端木浯晌第一件事,并不是和哥哥道歉,而是怕哥哥内心柔软,放过了那些恶徒,“一刀砍了他们也太便宜了,如果皇兄允许,这件事就交给臣弟来办了。”
涉晔喉咙一紧,如果自己过于极端的处理这些孽臣,将来史笔如铁,自然会有所批判,弟弟这是不惜背负骂名,也要严惩那几个惘臣。
“浯晌···谢谢你,你总是为我考虑。”涉晔下意识的摸上了浯晌的头,像是小时候那样。
“陛下不可···”端木浯晌身体侧倾,躲开了。
涉晔内心有种说不出的苦楚,“你我兄弟二人···怎么疏远到了如此地步···”
“因为臣弟是罪臣,”浯晌起身,跪在了涉晔面前,“臣弟轻信了魏皤那混账的妄言,冲撞了皇上,乃死罪。”
“没有那么严重···”涉晔并没有把浯晌冲撞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反而对弟弟心怀愧疚,“是我先玷污了皇家的名声,你先起来,地上凉···”
“皇兄不杀我,是皇兄仁慈,”浯晌却愣是跪着,不肯起身,“臣弟想回到前线,打跑那些东瀛人,守护大曜国一方平安。”
“可是··那边那么危险,而且塞外苦寒···”
“臣弟年年出征御敌,习惯了。”浯晌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请皇上成全!”
“可是···”
“请大哥成全!!”浯晌宽厚的肩膀微微颤抖,他就这样保持着以头叩地地姿势:“大哥···”
“我知道了,”涉晔答应着,将他扶了起来,“我也希望你能活着回来,回到阳城。”
“谢皇上,”浯晌也久违的,在涉晔面前露出笑容,“臣端木浯晌,叩谢皇上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