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壁尻(闹市口轮G一两银子一次)(1 / 2)
旧伤还没养好,新伤就添了上去,反复几日,端木涉晔的身上已无一处完好之地,他每日都会被魏皤邀请到府上招待客人,受尽凌虐。
“太子殿下,臣下来给您上药了。”萧悟卿端着药水和药布,走进端木涉晔的寝殿。
涉晔起身,十分配合的褪下衣物,白皙秀气的玉体上满是鞭伤和烫伤,让人看着心疼不已。
“嘶——”伤口被药水浸的疼痛,涉晔一直倒吸凉气,消瘦的肩膀也搐动不已。
“疼吗殿下···”萧悟卿放缓了动作,怕他担心,涉晔只能轻轻的摇摇头,上药的痛楚,不及那些恶劣的虐待十中之一。
这几日,不知怎的,魏皤迟迟没有宣涉晔入府中,伤口也养的七七八八了,可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松,事出无常必有端倪,魏皤不知道又在筹划些什么,等待自己的,会不会是更加凄惨的凌虐?
终于,半月之后,魏皤宣涉晔入府,摆在他眼前的是一个木制的箱子,箱子前壁中央被开个了直径三十公分的洞,而对面的后壁上,则是一个拳头大小的小洞。
“这··这是···”瞧见陌生之物,涉晔内心十分不安,多日不见,魏皤估计就是在研究眼前这折磨人的东西。
“此物为壁尻,身体靠置于箱内,只露出谷门之物,”魏皤笑着为涉晔介绍着,“那太子殿下,请吧。”
下人们齐力将箱子上端打开,洞口的位置有一个可供趴卧的平台,涉晔不敢忤逆魏皤,踮起脚尖,整个上身都趴在上面。
“合上吧。”随着魏酩的命令,箱子被盖牢,靠前的箱壁卡在涉晔纤细的腰上,而他浑圆白皙的翘臀和修长笔直的双腿则露在外面,而靠后的箱壁,则卡在他脖颈的位置,使其探出头部。
随后,下人们扶着涉晔的双腿,微微弯曲,摆出一个o形,他的脚腕也被脚铐固定在了箱子的外壁处,那双明亮动人的眸子,也被一块黑布缠了起来。
壁尻箱被推动着,木轮与地面摩擦出声,涉晔双眼被蒙着,什么都看不到,只得通过声音分辨环境。
“这是要去哪···”
渐渐的,环境的声音变得十分嘈杂,像是处于闹市一般。
“这是···在外面···”涉晔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他下身的全部,一定被众人看光了,“大人···不要——唔!”
魏皤一掌拍在涉晔俊美的侧脸上,让他禁了声,“如果殿下不老实,臣就会向大家公布您尊贵的身份哦。”
奇特的木箱出现于闹市口,路过的民众驻足围观。
露在箱外的肉臀白皙圆润,双腿也细白诱人,就连下身垂着的玉茎也精致十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双臀中夹着的肉圈,外膨的穴肉肿胀发紫,看起来松松垮垮的,与精致好看的臀腿有些不搭。
而木箱的另一面,则是一掌俊美绝伦的白皙容颜,青年双眼被蒙着,粉涩的薄唇微微张开,口水顺着嘴角划落而下,诱人不已。
“光天化日之下发情···真贱啊···”
“不知廉耻的东西···”
“真是有违人伦常理···”
听着不堪的话语,涉晔羞耻难耐,但与之同时,一股快意也随之而来,耷拉着的玉茎也跟着微微翘起。
被大家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样子,明明是一件羞耻之极的事情,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反而期待起之后的事情。
“这是?”胆子大的民众上前询问。
“这是壁尻,”魏皤微笑的给聚集于此处的大家讲解着,“因为战争原因,国库空虚,太子殿下就选了上好的男妓作成壁尻置与闹市口,只需一两银子,就可以享受这男妓的骚腚和骚嘴。”
“只要一两银子?”
“我来我来!”
不一会儿,想要使用壁尻的人们就排成了长队,大家都迫不及待的准备享受眼前的尤物。
“先让我来享受一下这熟透了的屁眼吧。”队伍的首端,是一位衣着得体的官老爷,他揣着手里的扇子,啪的一下打在涉晔紫涨突出的肠肉上。
“啊——!”
一下子,半勃的玉茎就翘起头来,全身搐搦不已。他早就对玩弄肉穴的快感上瘾了,只是被打了一下,就发起了骚。
官老爷的长屌一操而入,涉晔的身体也跟着一阵瑟缩,“哎哟,各位,这屁眼只是看着松,插进来还蛮紧的,真是个名器啊···”
刚插进去,涉晔温软的肛肉就缠了上去,褶皱紧致,却又不会阻碍进出,恰到好处。
“唔啊···大人~~”涉晔发出了下流却悦耳的呻吟声,逗弄的官老爷更加卖力,玉骨制的折扇一下一下的抽打在他饱满圆润的雪臀上,击出层层肉浪。
臀上绯红色的印记,与玉白的皮肤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增添了几分情色的韵味。
“唔嗯——咿啊~”每次玉骨扇抽在涉晔的臀上,他都会发出一声娇吟,卡在洞中的腰臀也会摆动挺扭,仿佛是在勾引一般。
“哈哈这小公子还是个受虐狂呢,”官老爷一阵簇笑,手中的力道更加放肆,打得涉晔搐搦不已,双腿和腰颈都被牢牢固定着,他只得忍受身后人的虐待。
“那我就使用一下前面的嘴穴吧,”置于涉晔面前的,是一位身形高大的男子,他将粗长的肉棒送入了涉晔紧窄的口穴中,青年喉咙的位置被直接顶起,仿佛能看到阳物的轮廓一般。
男人反倒被涉晔的口技征服了,发出一声赞叹,“啊——好会吸啊这骚货,真会伺候人。”
前后不停被操干着,涉晔只能发出呜呜的可怜叫声。
从前面到后面,深处被狠狠研磨,涉晔却享受起了这至高无上的快感,明明贵为太子,以如此下流的形式被放置于市,被臣民们轮奸羞辱着,他却不知廉耻的发起情来。
之前的涉晔,只是单纯的沉溺于淫事带来的欢愉,但现在,侮辱和疼痛也变成了快感的来源,身体也变得下流不堪。
屁穴和喉咙被不停操干着,鸡吧也换了一根又一根,肉穴和喉管一直保持着撑开的状态,男人们不顾他的哭叫呻吟,只把他当作是一个简易的性欲处理器和精液便所。
体内那颗敏感的软肉,早已被捣弄的绵软无比,每次触碰,涉晔都会像是触电一般浪喘促动,肚子里的精液满的溢出来,白灼的粘液冒着泡,噼啪的顺着肉滚与肛肉的缝隙中钻出,肮脏不已。
他被操的双眼翻白,高潮不止,甚至已经失去了时间的观念,如果外面的民众知道了他的身份,会不会很失望,会不会辱骂他?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涉晔已经被操的痴傻,连最简单的问题都思考不了,甚至已经接受了自己精液便所的身份。用肠子和胃填装着男人们的精液和尿液。
“啊——好爽——”涉晔动情的发出邀请,“请各位大人把精液和尿液,全都灌到我的骚穴和嘴巴里吧?——”
“哈哈吃了这么多人的鸡吧还没满足吗你个骚逼!?”大家的情绪也被涉晔带动起来,操干的更加卖力,涉晔的雪臀也被抽的满是紫红,再无一处可以下手的地方。
“骚逼好爽——要被干爆了?——”涉晔完全丢掉了矜持,彻底沉溺于欲海之中,全身上下舒服的地方都被不停刺激着,高潮停不下来。
“有一种在操那个美貌动人的太子一样,太兴奋了!”就算蒙着眼睛,青年的骨相也让大家想起了那位高贵端庄的太子。
“吗的这贱狗真的和太子长得一模一样啊,”男人死死的捏着涉晔的下巴,强迫他扬起头颅,“玷污皇家名誉可是死罪啊!”
“明明被干了这么久,屁眼还能夹住鸡吧,真是极品!不愧是太子殿下甄选的骚奴!”
涉晔于上午九时被放置于闹市口,到半夜三更,人群才渐渐散去,端木涉晔的腹部早已鼓涨不已,烂松的屁穴上插着一颗拳头大小的玉球,玉茎垂着再射不出一滴东西,舌头痴痴的耷拉在口外,上面挂着黏糊糊的白浆和淡黄色的印记。
魏皤命人将壁尻搬回府上,打开盖子,将涉晔从箱内取出,此时此刻的青年早以没了意识,四肢无力的垂着,眼神也十分空洞,仿佛一个被玩坏的娃娃。
“让他清醒清醒,”魏皤下了旨意,二位下人一盆冷水泼在了涉晔的脸上,他失焦的瞳孔渐渐回过神来。
“魏大人···”看清了眼前的人,涉晔慢慢的爬到了魏皤脚下,乖顺的舔舐着他的鞋子,“给我精液···给我唧唧···”
“哈哈哈,殿下,”魏皤抱着胳膊,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今天一天,那些庶民还没有喂饱你吗?”
“不够···不够···”涉晔摇晃着纤瘦的腰肢,被打得绯红的臀肉也跟着晃动起来,妖艳不已,“他们不如魏大人的···”
接着,他又将自己的脸颊埋在了魏皤两胯之间的位置,仿佛是自己主动送上来的贱妓一般,“想要魏大人的···”
太子的下贱之相,让魏皤十分满意,想必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彻底失去本心,沦落成一个只认识精尿的便器。
曜晟殿主殿正中,坐着一位端庄高贵的男子。
“敌人的军队压上来了?那就再调度军队,尽可能的让战线远离本土,”青年的声音清亮却有威严,“不能让百姓们遭殃。”
“臣/末将遵旨。”
早朝结束,大臣和群民们纷纷退出朝堂,而魏皤和几位官员借口与太子还有要事要谈,留了下来。
“你们说,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合不合适啊?”魏皤靠在只有皇帝才有资格做的龙椅上,好不惬意。
“不愧是魏皤大人,”几位魏皤党的官员立刻俯首作揖恭维着:“一幅帝王将相,臣等仰屋兴嗟。”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毕竟魏皤要是真的成事了,他们也会沾大光。
现在这帮人,已经不演了,将自己的僭越之心暴露出来,人性的恶在他们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来吧太子殿下。”
“唔···”刚刚还在代理主持朝政的涉晔,已经褪下了明黄色的朝服,露出内里淫艳无比的亵衣,亵衣通体用金色的布料打造,既高贵,又能勾起淫欲。
他爬到了魏皤脚边,用牙齿勾下了魏皤的胫衣,而后者,坐在他先前的位置上,享受着他的服务。
“明明一开始对这种事情一窍不通呢,“殿下果然聪慧过人。”涉晔的嘴上功夫已是精湛无比,要是坐在这里的是个普通的雏,两秒就会缴械。
“说实话,刚刚目睹了殿下坐在龙椅上庄严高雅的样子,我就硬的不行了。”
没有比玷污一位高岭之人更加让人舒爽的事情了,魏皤扶起涉晔的身体,将他调了个位置,就这样,青年双腿大开着,以十分下流的姿势跨坐在男人身上,正对着朝堂。
“来,给大家也看看清楚。”
“不,不行!不要在这里!”
此地是每日皇帝举行朝会之地,是圣上接受大臣们一跪三叩首,御门听政的地方,在这样神圣的地方作出如此淫烂之事,他还哪里有脸去见父皇,哪有脸面对那群对他衷心耿耿的臣子。
面对着每天朝见大臣和子民们的方向,敞开双腿,被一个罔臣奸淫着,从屁眼里发出滋噜滋噜的声音,一上一下的做着活塞运动。
“可是殿下,你的谷门夹的很近啊,”魏皤哪会听他的话,男人定是要把他的尊严全部碾碎,“好像比之前还要敏感呢?”
“高雅庄严的太子殿下,却在龙椅上行使如此污秽之事呢?”
“这明明是您履行自己职责的位置啊,方才,殿下还在进谏的子民和大臣们面前,处理国事呢。”
“是不是出卖身体才当上的太子啊?”
那些围观的魏党大臣们也跟着附和着,每一次举行宴会的时候,他们都会参加,对于涉晔淫乱下贱的一面,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倒不如说涉晔坐在朝堂上的庄严样子才更特殊。
“对不起···饶了贱狗···”涉晔痛苦的忍耐着身下传来的阵阵欢愉,要是他在这里高潮了,就真的会玷污这神圣之地。
“我会当一只称职的母狗,好好伺候大人们··请换个地方吧!”
“看来殿下真的不太喜欢在这里行‘高雅之事’啊,”魏皤一笑,常年被烟草影响的一嘴黄牙露了出来,他拔出肉棒,将涉晔推下龙椅,“这样吧,给你一个机会,先对着在场的每一位大人叩首跪拜吧。”
“唔···奴儿给大人磕头··奴儿给大人磕头··奴儿给大人磕头··”
“啊··啊呜···肉棒··奴儿给肉棒磕头了···”他一边磕着头,嘴里边还不停的说着自轻自贱的话语。
“哈哈哈,尊贵的太子在向吾等下民磕头呢。”
在大殿上,都是臣下给君上跪拜,而贵为太子的端木涉晔,却在一个一个的给这帮罔臣们叩首,别说身为皇家子嗣的尊严了,涉晔连身为人的尊严,都被剥夺了。
由于人数众多,涉晔的额头已经磕的乌青,最后到了魏皤这里,他磕下去之后并没有昂起首,而是以土下座的姿势低贱的哀求着,“奴愿意服侍大人,请大人移驾··”
“哈哈哈——!”魏皤坐在龙椅上,笑的前仰后合,“可是,我们大家都很喜欢这里啊。”
“你说了!”涉晔内心已经濒临崩溃,“我给他们磕头,你就不在这里,唔!”
“殿下是不是会错意了?”魏皤的笑容猥琐,狡诈,“我只是让殿下给大家磕头,也没提其他的事情啊。”
“咳!”涉晔忍了这么久,眼前这帮人的举动也越来越过分,可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忍受着过分的欺辱,“求大人了···”
“看来太子殿下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呢,”魏皤一只脚踩在了涉晔的头上,“你一只低贱的母畜,有资格向本大人提要求吗?”
“呜呜···”
“明白了就快点过来。”
涉晔只得乖顺的跨坐在魏皤身上,正对着殿宇的大门,如果这个时候有谁进来,太子在龙椅上行不堪之事的样子就会被更多的人知晓了。
“哈哈,殿下夹的很紧呢,”涉晔的穴肉,比平时裹的还要紧致,“是不想让流下的淫液玷污了龙椅吗?”
魏皤哪会顾及涉晔的感受,龙椅是否被弄脏也与他无关,粗壮有力的腰顶的一次比一次重。
“不行··要泄!”涉晔努力的将身子向龙椅边缘靠,而魏皤一阵狞笑,直立起身,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哎呀,坐久了对腰不好,我还是起来散散步吧,”就这样,魏皤有力的双臂卡在涉晔的腘窝处,让他动弹不得。
就这样,涉晔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被魏皤操干着,每次操干,魏皤都会将涉晔举高,再松懈些力道,用涉晔的自重将自己的阳物送进深处。
“大人,要泄了···真的要泄了!”身下的欢愉感越来越强,涉晔的身体也开始抽搐起来。
“殿下这是要射了?”魏皤抱着涉晔,走到了龙椅面前,“可以哦,殿下,如果你不怕弄脏龙椅的话。”
“不要这样!我求你!”冲顶的快感越来越强,涉晔胡乱摇着头,想让魏皤放他一马,“魏大人!!求你了,我之后都会好好听您的话!”
涉晔宁愿被虐打滴蜡承受痛楚,也不愿意做出如此对祖上大不敬的事情。
“之后的事只都在说吧,”魏皤一松手,涉晔的身体狠狠的落在了魏皤的阳物上,顶端狠狠的戳进了涉晔的骚心,“要是不想弄脏龙椅,殿下要好好忍耐喔。”
“不要啊啊啊啊——!”
精水不受控的从嫩茎的前端不断甩出,打湿了龙座的椅面。
“啊···”青年的眼神,从一开始惊恐变为了绝望,他亲手弄脏了龙椅,玷污了这神圣之地。
“很遗憾啊殿下,没能忍住呢。”
“···”涉晔的双眼已经失去聚焦,四肢也无力的垂着,不管魏皤怎么操弄他,他都没什么反应,像是个失去发条的玩具一般。
“哈哈,晕过去了吗?”魏皤还恶劣的将涉晔抱了回去,让他坐在满是腌臜之物的御座上,魄门内里的脏水也顺着排出,让本就不净的御座更加肮脏。
“好狼狈啊。”坐在王位上的涉晔,早已没了刚刚在朝廷上的庄严感,目睹这一幕的众人也是讥笑不已。
“···”涉晔知道,魏皤这是要将他仅剩的尊严磨灭,彻彻底底放弃作为人,成为一条任其差遣的牲畜。
既然他那么想让自己成为那样不堪的存在,那自己就做给他看,只在他面前做一个不反抗,逆来顺受的奴隶,才能打消他的疑心。
端木涉晔艰难的走下御座,二话不说的趴了下来,像只训练有素的宠物狗一般,爬到了魏皤脚边,屁眼里噗嗤噗嗤的留着骚水,弄脏了御座前昂贵的地毯。
他低下头,乖顺的舔舐着魏皤的鞋面,“对不起,刚刚是晔奴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请大人责罚···”
“哈哈,龙椅被弄脏了,开始自暴自弃了吗?”魏皤宛如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般,他越低贱,魏皤就越满意。
“贱奴给鸡吧大人磕头了···”涉晔对着魏皤那根狰狞的阳物,就是一顿磕头,眼神里满是期待,早丢了他身为皇族的矜持。
“贱奴就是为了伺候鸡吧大人而生的···”他又转过身子掰开两臀,露出他还在流着骚水的淫洞。
大家都被涉晔这一痛表演逗乐了,太子殿下这是彻底认清了自己的身份,要老老实实的当一只贱狗了。
魏皤也累了,就擦干净了龙椅,坐在上面让涉晔自己动,温热的菊穴包裹着他的孽根,腰部摆动的方式既下流,又能很好的让穴内的肉茎欢愉,对于这些伺候男人的技巧,涉晔早已烂熟于心,现在的他,比城里任何一位名妓都要优秀得多。
“既然太子殿下那么喜欢肉棒大人,”魏皤靠坐着,惬意的欣赏着涉晔爽到像狗一样翻着舌头的贱样,“那要不要和肉棒大人结为连理啊?”
“要,我要——”整个曜晟殿,都回荡着涉晔淫靡的浪喘声,“我要成为肉棒大人的妻子?——!”
青年痴傻的高潮着,疯狂的宣泄着自己的欲望,直到前端的玉茎再也甩不出一滴东西,才慢慢停下动作,瘫软在魏皤身上。
“哎呀,失去意识了吗?真是难为殿下了,”魏皤招呼了两个下人将涉晔抬走,不停的抚摸着御座上的龙头,“也差不多让我真的坐在这里了。”
已是午夜时分,白日热闹非凡的街道此时此刻变得寂静无比,没有人群的嘈杂声也没有小贩的叫卖声。
“还真是安静,”魏皤走在路上,笑的猥琐,“太子殿下还没有在晚上微服私询过吧?”
被他称之为‘太子殿下’的青年,正四肢并用的,像狗一样的向前爬着,青年全身不着一缕,在大街上毫无廉耻之心的露出自己色情又性感的裸体,白皙的玉体上遍布潮红,脸色也尽是屈辱。
夜风吹过青年如玉的白肌,他光滑纤白的身体上,已集了一层细汗,两个粉白的乳粒,早被蹂躏的红肿外凸,殷红的菊穴像个肉团一般向外膨着,一抽一抽的流着淫水,划过大腿流下,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殿下的肉棒硬起来了,是在期待被谁看见吗?大家一定想象不到,朝廷上那位品貌俱佳的高贵太子是一只喜欢像狗一样被遛的贱畜吧?”
魏皤的话语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涉晔,那位仪态非凡的太子殿下,现在正毫无廉耻的在大街上摆出母狗的淫态。
“大人···”端木涉晔的喉咙动了动,“回宫做···好不好···要是被人发现的话···”
“太子殿下连勾引下人这种不要脸的事都做了,还在乎被别人看见吗?”
昨天晚上,两位送太子回宫的部下一回去,就跑到魏皤那里告状,说太子端木涉晔就是个不要脸的贱种,在大殿上行淫乐之事还不够,还要勾引他们两个下人。
还以为魏皤会大发雷霆,但他却不怒反笑,对太子的变化十分满意,估计过不了多久,端木涉晔就会变成一个只知道追求本能的动物。
但借着机会以惩罚为理由,把太子殿下带出来溜达溜达也不错,魏皤拽紧了手里的绳子,强行将身下的青年拽了起来。
涉晔心领神会一般,双手撑在路边的墙上,腰胯压低,翘挺的雪臀向上抬高,恬不知耻的在街市上露出自己最淫荡最骚贱的部位。
魏皤十分满意的将四根手指顺进了涉晔蓬松的淫洞,“殿下这里,已经松垮的前戏都不用做了吧?”
“快···快点···”涉晔不想再这样高度紧绷着神经,只想速速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然后回宫。
“哟,我交给殿下的规矩,殿下都忘了?”魏皤哪会随了涉晔的愿,青年越是表现出不愿的情绪,他就越想欺辱青年。
“对不起···贱狗知错,”涉晔闭着眼,一句一句的说着以前从不会从他口中说出的淫词艳语,“端木涉晔是个会在市集上发情的雌太子····求魏大人大发慈悲,给雌太子的骚逼止痒···”
“不错,殿下越来越知道我想听什么了,”魏皤一只手扶着涉晔的腰挎,另一只手揉捏着他肿硬的乳粒,“殿下不如好好享受,在街市行乐可是很愉悦的。”
魏皤说的没错,伴随着紧张感,涉晔的每个毛孔都战栗不已,身下的感觉更加清晰,青年坚挺的肉棒,也随着身后人的操干甩动着。
雌性的开关被打开,可是收不住的,涉晔仿佛忘了自己置身室外,不再压制自己的浪喘声。
“啊啊魏大人,操的骚狗好爽——好棒···魏大人的阳根?——”
“哈哈,我稍微认真起来你就开始发浪了,”涉晔肆无忌惮的浪喘声也刺激着魏皤,“难道说?殿下喜欢?”
“喜欢——喜欢?——”
“哈哈,还真是没看出来啊,殿下竟然还是个喜欢在户外犯贱的露出狂。”魏皤嘴上讥讽着涉晔,身下也一下一下的把他的孽根重重捣进涉晔的骚穴深处。
“是的——啊···在外面做爱···好爽?——”涉晔扬起颈子,不时的说出骚浪的话语“比在宫里,还要爽!”
“要是真的被人看见了,你又将如何应对呢太子殿下?”魏皤扶着他,身后像是驱赶一般撞击着,把涉晔带到了街市正中央,在白天,此处是人流最密集的地方,而夜晚,却寂静无比。
“那就给他们看——”在街道中央行淫乱之事的背德感夹杂着身下被碾磨产生的快感,将涉晔的理智侵蚀的一点不剩。
“然后告诉他们,当朝的太子殿下其实是一只喜欢当街挨操的万年发情母畜生?”魏皤不停的用阳物抵着涉晔脆弱的软肉,每次顶弄,他前面那根清秀的肉根就会流出东西。
“对——对——我下流的样子——全部都给大家看?——”涉晔被干的失神乱叫,自轻自贱的下流之语也是随口而出,早丢了一开始矜持不甘的样子。
“如果你这副样子被那些信任你的子民,臣下们看见,他们会不会失望啊?一直信任着,被大家视为希望的太子殿下其实是一个用身体勾引大臣,淫乱又下贱的雌太子,他们该有多难过啊?是不是该和大家道歉啊太子殿下!?”
“是的——十分抱歉——端木涉晔就是个会当街发骚的母畜哦哦哦哦——是秽乱纲纪的贱母狗——辜负了大家对我的信任,我··我···我这样的贱狗··没资格当太子咿咿?~!”
仿佛真的有大批的民众聚集在这里一边露出失望的表情一边看他发骚似的,涉晔淫叫着,一边从尿道口喷出精尿一边道歉。
“殿下能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哦。”魏皤将涉晔刚刚射完的疲软肉棒捏在手里把玩,又将沾着精尿的手指伸进他的口舌里来回搅动。
“对不起···母狗太爽了···”涉晔回首,露出一双含泪美目,看的魏皤一颤一颤的。
“你这骚婊子也太会勾引人了吧!”魏皤一阵闷哼,一下下的撞上涉晔弹翘的肉臀,仿佛像是要将卵蛋一并插入一般。
“有人过来了,有人过来了啊!”说着,一位年轻的小民正向他们的方向走来,刚刚还说什么要给大家看看的涉晔,却慌张的不行。
等真的有人来了,他却怂了。
“那你就叫的骚一点浪一点,”魏皤不仅不让他躲,还使力将他抱了起来,涉晔值得双腿敞开着挂在魏皤身上,“把他吓跑不就行了?”
涉晔心一横,昂起脖子大声发出淫贱的浪叫。
“啊啊啊不行——骚心被操到了母狗要泄了啊呜呜噫噫嗷——非常对不起——我要高潮了——!喷了喷了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