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受磕头被踩脸)(1 / 2)
沈云海生得瘦小,或许还有些发育不良,将成人了,也只有一米七的身高。他体重很轻,手脚处的骨头略有突出,手臂更是细得像被虫蛀了的竿子,正不停颤抖着,勉强支撑他的身体不倒下。
恐惧蛀掉了他体内全部筋脉,只留下枯萎的皮囊和一具一碰就散的骨架。
陈青毫不怀疑自己一脚就能将他踢到吐血不止,甚至把他的骨头踩得粉碎。
这么一个弱小,可怜,没有一点力量的家伙,就该乖乖依附他,老老实实成为他的玩物。
陈青看向沈云海的目光,充满着鄙夷不屑,还有一丝隐藏极深的欲望。
他在等待沈云海的丑态,他要看着这个人恐惧,哭泣,无助,在绝对的力量下苦苦挣扎,失去希望,最终向他臣服。
他不喜欢自我意识太强的玩物。
沈云海就是地上随处可见的枯叶,一个被自然淘汰,无人问津的废物,是他发现了沈云海,带给其全新的生活,他希望沈云海在他践踏上去时,发出悦耳动听的脆响,而不是沉默无声的反抗。
“磕吧,磕出声音的才算数。”陈青用脚点了点面前的空地,“你要是后悔做英雄了……”
陈青五官生得极为英俊,眉目极为幽深,大笑时仿若尝遍人生快意,潇洒风流。不快时,又让人有置身雷霆的敬畏。此时他微勾着嘴唇,笑意很浅,双眸看似平静,深处却翻滚着浓郁的暗沉,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危险的诱惑。
他修长的手指在唇边轻轻划过,是暗示,也是勾引。
“那就好好求求我,兴许我就大发善心,把你们两个都放了呢。”
沈云海手指死死抠着地面。
这句话,不是他第一次听见了。
那时他并不知道那个人是陈青,他出于软弱,顺应对方的要求,做了许多让他恨不得挖掉记忆的事,结果,对方还是没放过他,甚至录了像,成为胁迫他的筹码。
沈云海不敢了,不敢再为自己制造一把捅入心口的利剑。
他甚至有点后悔,如果刚刚他没有替刘晗说话……
手指与地面接触的地方,缓缓流出一点鲜红。
沈云海摇头,他不该这么想。
眼泪被甩落到地上。
他不该是这样的人,他也不能成为这样的人。
沈云海的头重重磕在那片湿润上,“我错了……”
“砰。”
“对不起……我错了。”
头骨和地面连续撞击在一起,沉闷干脆的砰砰声不绝于耳。
陈青翘着腿,很满意沈云海的听话。
至于他说的,“好好求”,那么淫荡堕落的一面,怎么能在外人面前展现?
“砰。”
“我错了……”
“砰。”
“你放过他吧……是我错了。”
“砰。”
“磕几个了?”陈青淡淡问了一句。
“二十多了吧,这傻逼够卖力气的啊,头都破了。”王锐叼着刚点着的新烟,“他是你同学啊,你可悠着点,你们主任最近跟条疯狗似的,逮谁咬谁,张昌新不就被开除了吗,现在和他爸在综合市场门口卖烤地瓜呢。”
陈青眼皮都没动一下。
王锐贱兮兮地哼笑,“我嘴欠,你是大少爷,要开除也是你把他开了,哪里轮得上他啊。”
王锐叭叭吸了口烟,突然感慨说,“那小子心够狠的,他爸为了让他拿毕业证,都准备把房子卖了打通关系,实在不行就转到三中重读一年。可他打死不去,说要过安稳日子,再也不想见到这群兄弟。我呸!傻逼玩意,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啊,还不想见我们!”
王锐猛吸了几口烟,缓了好几口气,声音有点低,“不过我挺羡慕他的,有个还愿意管他的爹,能说放下就放下,不像我们,在街上瞎鸡巴逛荡,只能给别人当狗。”
陈青的视线终于从沈云海身上移开,他似笑非笑,看了王锐一眼,“我给你拿钱,你也去综合市场开个摊位,钱不用还了,地瓜免费就行。”
王锐一愣,干笑两声,“我瞎说的,瞎说的。”
陈青轻哼一声,站起身,来到沈云海身侧,在他再一次磕下头时,踩住了他的脖子。
“知道错了吗?”
陈青没用太大力气,沈云海没有偷懒,好像头不是他的一样,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十几下就磕红了印子,二十几下,额头已经破了皮。
陈青怀疑他脑浆都磕散了,就是不知道散了黄的鸡蛋有几分像。
“知错了吗?”陈青蹲下身,手指玩弄着沈云海汗津津的头发,“今天也算我们第一次见面,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但从现在开始,我要你记住一点。”
陈青抓住一把头发往旁边一拽。
“呃啊——”
沈云海惨叫一声,在被踩着脖子的情况下,整个脑袋被陈青硬生生转了个角度,从面朝下,转为单侧脸着地。而原本和地面接触的脸部皮肤,像被人生生撕掉一层皮,火辣剧痛。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整齐的横向血痕,破裂的伤口,也沾满了灰土和细小的沙粒。
“不许违抗我,必须时刻听从我的命令。”陈青轻轻拍他的脸,“能做到吗。”
沈云海神志昏沉,如果不是陈青硬拽那一下,他恐怕已经给自己磕晕了。
他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哑声说,“能。”
“你要是不听话了怎么办?”陈青却不想他答应得这么痛快,脚掌下移踩住他的脸,“你不会在故意骗我,然后转头就把我卖了吧。”
“不,不会……”沈云海脏兮兮的脸被踩得变形,刚一开口,就吞下了陈青鞋底掉落的沙尘,粗糙的碎粒在口腔中摩擦,另一个角度看去,好像他在用舌头舔舐陈青的鞋底。
掺着红血丝的口水顺着嘴角淌向地面,眼眶也盛装不住更多的泪水,一淌淌滚落。沈云海扭动着舌头,喉结滚动,吞下带着血腥味的口水,努力让自己发出清晰的声音。
“我……不会……出卖……你……”
沈云海的胳膊缓缓在地上挪动,坚硬的石块,肮脏的灰尘,也无法阻止他的动作,他一点一点挪动着,凭借着感觉,向陈青而去。
手指触碰到一块硬物,他摸索着,那是陈青的鞋跟。沿着鞋跟向上,那是一块略显突出的骨头,性感修长,两侧微微凹陷。他的手攥上去,只敢虚虚框握,然后,他握着陈青的脚腕,更用力踩住自己的脸。
“呃嗯——”
陈青挑了挑眉,“你这是干什么。”
沈云海发出咳咳的气喘,他想让陈青看他的眼睛,只要陈青看见他的眼神,就不会不相信他说的话。
“不会……出卖你……”沈云海流着泪,“只听……你的……话……”
他的手还有一丝力气,于是他用尽这最后一丝力气,离开了陈青的脚踝,搭在陈青细瘦的小腿上。
他没办法指挥全部手掌,只能用裂了口的指甲,隔着单薄的裤子,在上面划动。
极轻柔极轻柔的触感,像在挠痒痒,但却挠进了陈青的心底。
陈青抓住他的手,又问了一遍,“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不会……出卖……你……”沈云海不停地重复,不停地重复,只为了让陈青明白一件事。
“相信……我。”
那天在巷子里,陈青捂住他的眼睛一边用东西折磨他一边逼问,“我想让你做我的玩具,你愿不愿意?”
沈云海说,“不愿意。”
身后换上了更为粗硬冰冷的物体,陈青再问,“愿不愿意?”
“不愿……意。”
“那这个呢。”陈青掏出一把刀,划破沈云海的皮肤,“用这个,你愿不愿意。”
“我……”
“一定又是不愿意。”陈青低声自语,“用刀柄呢,还是刀刃呢。”
“我愿意,我愿意!”
“早答应不就好了,吃那么多苦头,不过我还是想试试,刀捅进去是什么感觉。”
如果早些投降,如果早些和陈青站到一起,他是不是就不用承受这些折磨。
他没有对不起刘晗,刘晗是陈青的敌人,就算没有他的存在,刘晗近些日子和校外人员勾结收保护费,也会惹怒陈青。
他没有错。
他没有错。
他没有错!
理智像狂风中的危楼,在一片混乱中,摇摇欲坠。
沈云海仿佛感受不到痛苦了,他忘记自己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趴着,忘记自己被陈青踩在脚下,忘记这连日来的噩梦。
他脑海中只留存着一个想法。
他是和陈青站在一起的。
他希望陈青相信他,就像他相信自己是陈青独一无二,不可舍弃的玩具一样,坚定地相信他,只相信他。
车棚深处亮起一盏昏黄的小灯。
静谧的空间只剩下陈青和沈云海两个人。
陈青还在想沈云海的承诺,就算它是承诺吧,他说得那么坚定,那么可怜,那么让人信服。
陈青差点信了。
如果沈云海没有被他踩着脑袋,陈青就真的信了。
“起来吧。”陈青感觉到了乏味。
用暴力征服一个人,实在太轻易了。就像他全副武装准备渡过一片海,到了对面才发现,原来这是一条小河。
白费许多心思。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他抓住了沈云海,一个可以随意蹂躏的性玩具。
他们同龄,同班,还有一段共同回家的路,如果他愿意,他们未来还可以上同一所大学,进同一家公司……
以沈云海的软弱,他们甚至可以拥有同一个妻子,同一个孩子。
想到这里,陈青忍不住笑了,沈云海真是个有用的家伙,不止能发泄欲望,还能承载他的恶意。
不过那些太遥远了,也许再过几天,他就玩腻了呢?
沈云海晃晃悠悠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衣服还很完好,不过脸太脏了,额头上的伤口流了污血,凝固成黑红色的一片,看着就很痛。
陈青很喜欢这道伤口,这是沈云海向他效忠的证明。
“你爸妈要是问你这伤怎么来的,你怎么回答?”
“不小心磕到的。”
陈青笑了两声,“是个好答案,不过你最好不要让他们知道。”
“一会路上剪个头发,再买点药擦擦。”
“……是。”
陈青按着沈云海的肩膀,略一施压,手下的人就乖顺地重新跪倒在地。
“真乖。”
他摸了摸沈云海的头发,又赏了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惊走了枝头打盹的鸟,也打偏了沈云海的头。
“还习惯吗。”陈青掰回他的下巴,“不是很疼吧。”
“……不疼。”
陈青擦去他唇边的血,“脸好脏。”
“我……我去洗干净。”
“这里有水吗。”
沈云海眼中含着湿润,他心底空落落的,嗓子眼却堵得厉害。
就算陈青说用尿帮他洗脸,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得把脸放到合适的距离,不能让落在上面的尿溅回陈青身上,等陈青尿完,他再张开嘴,用嘴帮陈青清理干净,然后带着一身尿骚味滚得远远的。
“想什么呢,连话都不会回了。”
脸上又挨了重重一耳光,沈云海眼皮颤了颤,“求您帮我洗脸。”
“原来在想这个。”陈青眼睛微眯,嘴角挂起一抹嘲讽,“老子哪来的水给你洗?”
陈青抓起沈云海的头发向后一拽,一巴掌又重又快地挥了上去,“狗东西,你是馋老子的逼水还是精液啊。”
“一天不喂你就吃不饱是不是?”
连续几巴掌下去,沈云海脸上红的灰的五彩斑斓。
“不,不是……”沈云海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我错了……我错了……”
“嗯?你不想吃老子的逼?”
“想,想吃……求您给我吃逼。”沈云海的嘴角又被打破了,低声哀求。
看他那副贱样,陈青的腿心更湿了。他倒是想把沈云海那张可怜的小脸坐在屁股下面磨逼,鼻青脸肿的,恐怕一坐上去就会痛得求饶叫喊。他会用逼口堵住沈云海的嘴,封住一切呼叫求饶,再用逼水灌满沈云海的口鼻喉咙,让人从里到外都被他的排出物彻底浇灌。
可是这张脸太脏了,他很嫌弃。
“你想吃就吃?”陈青的手心打得发烫,他捏住沈云海的下颌,另一只手往张开的口腔里一掏,拽出一截舌头,像扯面团似的,来回拉扯。
“舌头这么短,这段时间有好好练习舔逼吗?”
“……有。”沈云海流着口水,可怜又讨好地望着他。
“贱舌头,明天晚上放学,老地方等你,要是舔得我不满意。”陈青的指甲上下掐着舌尖,“就给你这里镶上珠子。到时候你也不用上学了,我在家里打一个狗笼子,你就呆里面给我练习舔逼,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