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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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风月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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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祁安听了笑道:“那你还打算和谁来真的?”

“反正不和你!你给我起开!我们这是乱伦!”

沈祁安看他这张牙舞爪的样子,倒是像极了史珞琪养的那只性子孤傲的白猫。他压上去舔了舔姜沅的耳珠,在他耳边轻声说:“好嫂嫂,你不知这偷情的滋味儿美!”

不再给姜沅反应,沈祁安一手扯落他的亵衣,钳着人肩膀,不让人动弹分毫。青天白日的,即使拉上幔帐,沈祁安仍是将姜沅看得清楚。

他浑身赤裸,肌肤细嫩,净白如雪,好似一片白瓷落在这芙蓉暗纹的红褥子上。沈祁安咬着人嘴唇,舔着唇缝探进去,与姜沅的舌头一起纠缠。他总觉得姜沅嘴巴里一直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儿,便大力吮吸着,根本不想离开。

沈祁安一边亲着,一边用手从姜沅的细腰一路摩挲着上来。癸君因要生儿育女,胸脯倒是比正常男子大些,微微鼓胀着,圆润的白肉上缀着颗透粉的红珠。沈祁安用手指拨了拨那乳尖,姜沅哪儿经得起他挑逗,整个乳肉都颤了颤。

沈祁安顺着姜沅的脖颈吻下来,俯身含住左边的奶头,粗糙的舌面一下一下扇动着奶尖儿,感受到软绵的奶头变硬了之后,就用舌头卷了那红果儿使劲儿嘬,还用齿贝轻磨着那微微打开的奶孔。

姜沅听着那淫乱色情的吮吸声,羞愤不已。他伸手想推开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却被沈祁安猛的一咬,姜沅一抖,反而挺腰把乳肉送得更深。一对嫩乳被沈祁安又揉又握,又含又吸,布满了消不去的红指印,红肿的奶头上挂着湿滑的津水。

姜沅睫毛微颤,眼眶里蓄了泪,像是委屈,又像是极度动情。细嗓里发出奶猫一样的呜咽与喘息,沈祁安听罢那麈柄已是硬得发疼,急急褪去所有衣衫。他握着姜沅细伶伶的脚腕,拉开他白玉一般的双腿扛在肩头。姜沅两腿之间的玉茎微翘起,那穴孔生得圆润精巧,除了白便是淡粉,不断翕动着,泊泊往外流着淫水。

沈祁安握着自己鸡巴暧昧地拍打了几下穴口,叫那话上沾了姜沅流出的水液。他撸动两下便往花穴里塞,半个龟头还未进去,姜沅缩着身子,原本的呻吟声没了,只是吃痛地吸气,嫩白的腿肉不断打颤儿。

沈祁安也不好受,那穴口箍得他也生疼,额间的汗珠滚落,他便急忙退了出来。

紧,太紧了,沈祁安放荡形骸,采过多少美官儿,还未见哪个癸君动情流水之后还能紧成这般,倒像是个处子。他看着那粉嫩的穴口,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但眼里却闪过一丝惊喜。

“沈知聿没碰过你。”

和别的男人滚在床上,骤然听到自己相公的名字,姜沅更是觉得羞耻,激得穴口又往外吐水儿。他什么都顾不上了,使劲儿摇摇头,挣扎着要起身。

沈祁安握着他的脚踝,用巧劲儿把姜沅翻了个身,又把他摆弄成趴跪的姿势,扒开他的臀缝,那尾舌仔仔细细舔净穴口边儿的骚水,舌尖又扫着穴眼上紧致的褶皱,一点一点往里探。

“啊……不要……啊啊……”姜沅哪儿会想到沈祁安竟会舔自己那处,陌生又强烈的快感从后面不断袭来。他忍不住塌了柳腰,反倒把双臀往沈祁安嘴里送。

舌头舔松了那屄口,沈祁安捅了手指进去,里面的媚肉无师自通绞缠上来。沈祁安耐着性子,慢慢的又并了一根手指进去,徐徐抽插,里面发出噗嗤的水声,他觉得自己似是在搅动一池春水。沈祁安屈着手指往里探,终于碰到一块凸起的软肉,姜沅的骚点藏得倒深,他不断按压摩挲那处,姜沅喘息都带着哭腔,沾满淫水的臀尖嫩滑光亮抖了抖。

姜沅绵长的呻吟突然变成短促的尖叫,浑身痉挛地软趴在塌上抽泣,身下的被褥上被射了几注精水。

那穴口得了按抚终于完全松软,沈祁安又将人翻了过来。紫红狰狞的麈柄硬到极致,挺身直舒,怕是六寸有余,龟头生得昂大,他按着那话往穴里抵。

须臾龟头突入嫩屄内,被那紧致温暖的肠道紧紧吞裹着,沈祁安爽得头皮发麻,扳着姜沅的腰,迫不及待地尽入至根,将那甬道撑得满满当当,止剩二卵在外。层层叠叠的媚肉讨好地吮吸着经脉虬结的柱身,沈祁安舒服得连连谓叹。

姜沅难耐地挣扎了一下,瞬时连呼吸都忘了。他满身的细汗,全身上下白皙的皮肤透着熟粉,沈祁安才整柄进去,他便一副被人肏透了的样子,花穴又痛又爽,脚趾都蜷缩起来。

沈祁安抽动着鏊柄,抽撤至首,又复送至根,毫不减力道地攮他的花心。

“呜……慢…慢点儿……”姜沅话都说不连迁,被他撞得只记得哭了。

沈祁安伏在姜沅身上,亲不够似的又去含了他的嘴。发烫的肠道里一股又一股浪水浇到他龟头上,沈祁安用力挺腰,姜沅那穴口被撑得透明,沉甸甸的阴囊拍红了他的臀肉,只见那淫水四溅,洇湿一片褥子。

沈祁安捣了数百下,捣进了癸君孕腔的壶口,那处小嘴更暖更紧,吮咂着龟头与柱身。沈祁安拉着姜沅的手按到那处。姜沅肚皮生得薄,麈柄一进去便被撑得突起,他吓得缩手。

沈祁安却威胁到:“是不是孕腔?”他声音又低又哑,沾满了情欲。

姜沅摇了摇头,额前散落的碎发全被汗水和泪水浸湿。

“不是吗?那我射进去看看你能不能怀孩子,便知道是不是了。”

姜沅早就丢了几回,根本没心思去听沈祁安到底在说些什么。

沈祁安往两边扯开他的腿,下身越动越快,麈柄跳动着往孕腔里射精。待他抽出来,那话还硬挺着。姜沅孕腔深,又浓又稠的精邈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殷红的穴口流出来。

沈祁安看得眼热,还想把鸡巴往里塞。

“沈祁安,我不要了……”姜沅还没换过劲儿,便不管不顾爬到他怀里,嗓子都哭哑了,绯红的脸颊蹭了蹭沈祁安的腰腹,像个小猫似的,漂亮又乖巧,让沈祁安下身硬着,心里软了。

沈祁安低头亲亲他,答应他,“好。”

他也不顾那话还坚挺着,搂了姜沅倒在床榻上睡了过去。

正是:天香暖阁风月乱,却是偷情云雨急。

姜沅昏悠悠睁开眼,浑身上下到处是红青斑驳,全身骨架散了一般,下面涨着疼,不适感很强。

姜沅被沈祁安箍在怀里,靠在他那健硕匀称的胸脯上,姜沅想到与他做的荒淫事儿,臊得脸红。

沈祁安察觉怀里的人醒了,把人又往自己身上拢了拢,手不老实地摩挲着姜沅光滑的脊背,捏了捏他臀上的嫩肉。

“醒了。”美人入怀,沈祁安怎会睡得不好,他声音带着餍足后的低沉与笑意。

姜沅打掉他的手,咬着牙,自己强撑着坐起来,拉过散在榻上的亵衣穿上,最轻软的丝绸覆在红肿的乳肉上,都让他疼得倒吸一口气

“沈……”姜沅刚出声,又发觉自己嗓子又涩又哑,他气急,转头去瞪沈祁安。

沈祁安被瞪了一眼,破天荒地觉得心虚。“我去倒点儿茶水喂你。”他掀了绣被,就那么赤条条地踢踏着鞋去倒水。

俩人睡了几个时辰,现下天色已然沉下来。暖阁里虽然昏暗,但是姜沅视线扫过去,那沈祁安肩宽腰窄,浑身净是精壮的肌肉,想他沉湎淫逸确是有资本。

姜沅接过茶杯,就转过头去,不再看沈祁安。他急急将一整盏茶水尽数饮去,这才压下喉头的干渴。

沈祁安看着姜沅,眼里含了笑。“这茶叫清欢汤,最是解渴。”

姜沅不搭话儿,沈祁安自顾自地又说:“绿衣持汤沃,清欢汤一瓢。彼美孟夏夜,悠悠我心愁。[1]茶名就取自这首诗里。”

姜沅也算是饱读诗书,自然是听得懂这诗是描述了一位美人在汤水中沐浴的场景。他就知道沈祁安狗嘴里生不出好话,不欲多理会。

他挣扎着下床,脚刚踩在地上,便踉跄了一下,两条腿又酸又涨。

沈祁安扶着他,让姜沅靠在他怀里。“我送你回去。”

“不要!”姜沅推看他,“王…王妈妈在下面等我。”

沈祁安听罢,眯起眼睛,却也不在追问,见姜沅着急要走,不放心他一人在添香阁走动,拉住他的手腕儿。“我送你出去。”

姜沅甩了他的手,把床上的亵衣扔在他身上,“你穿件衣衫罢!”

姜沅强忍浑身的不适往后门走,王妈妈迎了上来,见姜沅脸色不好,忙给他披了件大氅。

“奶奶今日怎下来这样晚?”

姜沅想到和沈祁安做的荒唐事儿,不由脸红,支支吾吾说没事儿。

王氏知道主母送姜沅来这儿是要他学房术,看他一脸累像,心想连着几天用角先生做那事儿,怎会不累,原是自己多余问了。

姜沅回到林颐院,草草用过晚膳,便让人烧了热水洗漱。他在添香阁醒来身上倒是清爽,估计是那沈祁安拿了帕子,为他擦过了。但那二狗子的精缈射得深,姜沅用手又伸进那穴内,将丝丝缕缕的白浊引了出来,这才放心躺在床榻上。

窗外,月色横空,树影摇曳,忽地闪过一个人影。这夤夜入人家,非奸做贼拿的人,不是沈二爷还能是谁!

林颐院偏室的那窗子倒是翻得比进自己的院子还利索。他念及姜沅一身红红紫紫的淤伤,便拿了一管软膏来给他擦擦。

今夜姜沅倒是睡得熟,沈祁安坐在榻边,借着微弱的烛光,瞧那姜沅娇嫩嫩的脸儿,翠弯弯的眉儿,红艳艳的唇儿,真是个千人爱万人贪的容貌。

沈祁安掀了暖被,轻手轻脚褪了姜沅的衣衫,只见那粉绵绵的白玉身儿,一捻捻的杨柳腰儿,玉纤纤的细腿儿,肉奶奶的酥胸儿上都有自己留下的痕迹,他心里说不出的餍足。

沈祁安挤了膏药轻轻抹在那些红痕上,冰凉的软膏把姜沅从睡梦中激醒,他拉住沈祁安的手。

“干什么?”

“好沅儿,上些药,你放心,我不碰你!”

姜沅迟疑地送了手,那沈祁安果真只是将软膏用手暖化了往自己身上涂。

自己这般赤身裸体被沈祁安看着,姜沅羞得扯了被角,用那白糯糯的齿贝咬着。

沈祁安抬了姜沅双腿,那臀肉犹如白馥馥,鼓蓬蓬的大白馒头,缝内的小穴被肏得有些红肿,像那软浓浓,红绉绉的花蕊儿。

沈祁安看罢急急压下一声喘息,他警告自己别那么畜牲,刚答应人家,别又反悔。可他那阳根儿是个不听话的,直直立了起来。

沈祁安按住姜沅的腿肉,手指沾了药,往姜沅花穴里探去。那穴今日虽被采过一番,但仍是紧致,手指刚伸进去便不知羞地缠上来,媚肉紧紧裹着沈祁安的手指。

姜沅哆嗦着要躲,可被沈祁安按着动弹不得,他眼泪不争气流了下来。

“呜……呜呜沈祁安,我不要……”

沈祁安往里揉他的软肉,亲了亲他细伶伶的脚踝,安抚道:“沅儿,别害怕,涂完就好了。”

沈祁安的手指从甬道里面退出来,指尖挂着几缕银丝,姜沅穴里流水了。

涓涓淫水从花心流出来,姜沅痛苦地皱着眉,把呻吟都咽在嗓子里。他伸手下去,抚了抚自己的阴茎。

沈祁安素日里眠花宿柳,沾花惹草,那手活儿了得,涂个药还往人穴里的骚肉按,姜沅哪儿能招架得住,自然被他弄得受不了。

“沅儿想要了?”沈祁安俯下身,噙了姜沅的嘴儿,不停吮吸着他的软舌。一手撸动着他的玉茎,一手又探进后庭,双管齐下,把姜沅弄得发情出水,满脸泪汗。

见姜沅泄了一回,沈祁安那话儿也肿胀不堪,他把那阳物放出来,拉起姜沅的手一齐覆在上面撸动。

姜沅被那鏊柄烫了手,发懵地转过脸看去。那东西红赤赤的,粗大骇人,上面筋脉盘虬,马眼流着清液,直挺挺对着自己的脸坚硬,也不知自己后面是如何吃下去的。

沈祁安见姜沅脸转过来,以为他要抽手,忙说:“沅儿,帮帮我……”

谁知姜沅会错了意,趴了过来,玉纤纤的手捧着那紫黑的肉棒,伸出舌尖轻轻舔那龟头,顺着那筋脉一下一下吮。

沈祁安低头看他,姜沅睫羽微颤,脸颊到脖子都红透了,心像被小猫爪挠了一下似的。他守不住精关,情浓乐极,精缈如泉涌,射在姜沅脸上。

姜沅没想他竟如此快得泄了,被这温凉的浊液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拿手抹掉,沈祁安将他推倒在榻上,咬着人的嘴唇,抵死纠缠。

斑驳烛影里,云纹花幔中。瞥见那:樱桃口,轻开微喘;桃花腮,尽是晕红。

正是:帐挽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1]

那夜姜沅身上刚上了药,沈祁安哪儿也碰不了,只能将人家的嘴唇嘬了又嘬,心里虽然馋得厉害,却还是万般不舍放了人去。他偏是个心眼手段多的,又图那一晌贪欢,遂立马派人在暗地里旁敲侧击问了马斤生,才知道他媳妇儿王氏每日去添香阁的时辰。又使那金银财宝撬开花妈妈的嘴,明白了姜沅去添香阁的目的。而那花妈妈是个七窍玲珑的精明人儿,心想怕是那风流二爷看上人家了,想勾人家红杏出墙,她顺水推舟说一嘴,谁又能知道?至于,这成与不成,还得看沈二爷自己的本事。

沈祁安想怕是他那病弱的大哥不行,宋熙宜才叫姜沅来添香阁学房术,旁人用那假物教,倒不如叫自己教,便日日把人引上床。

却见那床榻之上,姜沅趴跪着,脸抵着被褥,颧骨泛红,额间全是细汗。杨柳细腰塌了下去,眼里泛起了水花。

“呜…不要了……”

并没人应他。

沈祁安脸上尽是情欲,眼尾飞红,扒开他的臀缝,露出后庭那刚被肏软还没合起来的艳红褶皱。他舌头伸过去,用力舔着,把流出的淫液都卷入口中。那穴口不停翕动着,引得那尾舌往更深处探去。

姜沅被他舔弄得受不了,下身又被沈祁安伸到两腿之间的手握住。那手撸动着柱身,还不断摩挲着蛙口,指腹在冠状沟打转。姜沅前后都被伺候着,一下子就丢了,呜呜咽咽射了出来,精元弄了沈祁安一手。

沈祁安将那淫液抹在姜沅白嫩的臀尖儿上,握着他的腰肢,提枪往里捣,一插到底。姜沅还没从刚刚的淫乐中缓过神儿来,猛得被这炙热的麈柄撑满了整个甬道,他挣扎着喘了口气,挺起腰,夹紧了后穴。

沈祁安被他夹得嘶了一声,皱着眉,往姜沅的发面白臀上扇了一巴掌。

“沅儿,轻点骚。”

姜沅又羞又恼,穴内却又流了一注淫水,浇到在他体内横行的龟头上。

那甬道内实在是紧致湿暖,沈祁安使劲儿往里撞,很不得将那沉甸甸的二卵都塞进去。他啪啪地挺着腰,用那粗大麈柄在屄穴里往来又出入,囊袋将人白色浪肉都撞得通红。

姜沅甬道内的媚肉被沈祁安那话碾开,又不知羞地缠上去,紧紧裹着青筋虬结的柱身。沈祁安发狠地抽插着,终于顶进了姜沅的孕腔,那处更湿更热,像张着的小口,嗦吮着他的龟头。姜沅又痛又爽,瞪目失声,淫水如泉涌。

“沈……沈祁安……”姜沅哭着,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摇着头,轻虚虚地抓住沈祁安的手。

沈祁安低头,汗珠随着落在姜沅白玉腰窝,姜沅被烫得一抖。沈祁安看着他翠葱葱的手搭在自己的手上,又听他在床塌上唤着自己的名字,多情又缠绵。他心头一热,喘息着不断亲吻、舔舐着姜沅的薄背,将那精邈灌进孕腔。

沈祁安抽了那还硬挺的孽根,淫液和白浊没了堵塞,顺着姜沅的腿根往下流。

姜沅跪不住了,倒在榻上,沈祁安将他翻过来,举着紫红的麈柄在人家那精雕细琢的瓷白脸蛋儿上描摹。那话儿上还挂着淫液,弄得姜沅脸上一道透明水痕。实在是又纯又淫,沈祁安看罢,眸子一沉,故意把东西往人嘴边放。

姜沅张了口,伸了舌,舔着那龟头上残余的精邈。那浓精有些腥膻,姜沅想转头,却被沈祁安先一步把那麈柄塞到他嘴里。

姜沅之前也只是舔舔,点到为止,哪儿真的用嘴伺候过人。那话儿才进去一个头,如同个大鸡卵,把口里塞得满当。

沈祁安眯起眼睛,不想离开这湿热的地方,伸手捻了捻姜沅的乳珠,哄骗道:“好沅儿,再进去点儿。”

姜沅握着那比自己细伶手腕儿还粗的东西,先吐了出来,嘴唇与阴茎之间连着几缕银丝。复又吃进嘴里还往里含了含,他没经验,吃下一小截便进不去了,只得用手安抚着剩余部分。

姜沅抬了眼,莫名委屈地看着沈祁安,含糊不清地说:“……我吃不下了。”

沈祁安被这一眼看得硬得发疼,抽了鸡巴,抬起姜沅的腿抗在肩上,往花穴撞去。沈祁安在那窄道里戳捣,越捅越深,毫不留情地往孕腔捅,姜沅哆哆嗦嗦发颤儿,乳肉都在抖动,每一声呻吟都带着哭腔,里面的媚肉却很会发浪,紧紧缠着麈柄不肯松。

“骚死了,沅儿。”

姜沅如何能回答,被他肏得丢了精,浑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沈祁安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下身凶狠地抽插着,痛痛快快泄了精邈。

他还不肯抽出来,混着精液与淫水在骚穴里慢慢抽动,俯下身,将姜沅的深喘封在口中,一下下亲着姜沅的嘴。

“咚咚”暖阁合着的木门被敲响,原来是那章圆近日都在马厩瞧见沈祁安的那匹马,沈祁安来了添香阁又没让自己作陪,他心有不甘,特意偷偷跑上来。“二爷,我是圆儿,我新学了首琵琶曲儿,想给二爷唱唱。”

一门之隔而已,章圆娇滴滴捏着嗓子讨好的声音一字不漏地传到二人耳中。

姜沅吓了一跳,推了沈祁安一把,抬了腰,让那东西退了出去。沈祁安有些不悦,没回章圆的话。

“二爷倒是忙。”姜沅眼睛含了层冷雾,斜着眼睛睨了沈祁安一眼,又伸手握着他那倒在黑须中的半勃的麈柄,嘲笑道:“也不知这东西还能不能硬起来?

像个护食的小猫儿,沈祁安捏着姜沅的下巴,把他的脸挑起来,叫他看向自己,嘴边勾起笑,“沅儿别恼,那精邈都是你的,二爷最喜欢你。”

姜沅送开他,拿了沈祁安的亵衣擦了擦臀间的浑浊,然后把那衣服甩到沈祁安身上。“还给你!”他冷哼一声:“我恼什么?谁要你喜欢!”

今日来添香阁的人少,云青百般无聊地拨弄着算盘,等了好久才见姜沅进来。

“许久不见你,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云青拉着姜沅让他坐在榻上。“我有个好东西给你。”

云青从一木匣子里神神秘秘掏出一物,“这是银托子,行房事时,将这东西放在男人麈柄下方,再用绳子绑上,便可叫那不行的麈柄顺利入屄穴了。”

姜沅看云青一脸真挚,也不好拒绝,只得不知所措地收下。

他今日没被沈祁安拉去白日宣淫,是因沈榷救灾归来,沈祁安一行人出城迎接。宋熙宜怕沈榷回来起疑心,让瑞妈妈告诉姜沅再去今日一次便不必再去了。

门外突然传来丝丝琵琶音,轻重徐急拨细弦,高低紧慢按宫商,音出天然,声如柳莺,婉转唱到:“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1]”

“沈二爷今个儿又没来也不知是唱给谁听!”云青翻身下了榻,一改刚刚不耐烦的神色,换了假惺惺的笑脸,打开门,探出头:“圆儿,你手疼不疼,歇一会儿吧。”

章圆被他这么一说,自然知道讨人嫌,抱着琵琶走了。

而姜沅也是听到自己名字吓了一跳,“圆儿?”

“你认识?”

姜沅摇摇头,暗暗心想那日在门外喊沈祁安的怕也是他。

“这圆儿模样虽不是一等一,却讨沈家二爷喜欢得紧呢!”云青记仇得很,阴阳怪气道:“沈府是何等富贵,人家的随便一个打赏儿都能买下我这条贱命了!章圆命好得很,傍上个沈二爷!”

“听闻沈家二爷风流浪荡,没成想还有用情对待的人。”

“可不是!”说起别人,云青来了劲头,“章圆近来身上一股奇香,闻来竟像初夏脆李那般清新香甜,原来他戴的那金属香囊是沈二爷赏的,听说宫里人也用呢!章圆日日都戴在身上,盼着能像他唱的曲儿一样,和沈二爷岁岁长相见。”

姜沅听罢,只是笑了笑也不搭话,两人无言坐到时辰到了,姜沅便随王妈妈回了沈府。

却说沈榷一行朝廷命官清了雪灾,回到大宁城也不见歇息。春日到了,政通人和,百废待兴,前朝政务繁忙得紧,各府家眷们也不闲着,为了走动关系,攀附人情,春日宴赶着趟儿似的,去了一场又一场。

周夫人一早便拿了新做的衣裳,隆重梳洗打扮一番。旁人的席面也就罢了,今日去的可是沈府的宴,听闻史夫人也应了邀,都是权柄极盛的人,她可不能失了礼。

由着下人引着穿过沈府幽长的游廊,来到曲溪楼。周氏朝着主座的宋熙宜合手行礼,只见她一身镂金丝纽牡丹花纹蜀锦长衣,又配了件蝶纹的罩衫,满头珠翠,当真是华丽又富贵。周氏匆匆看了一眼,便入了座。

曲溪楼摆了几张如意纹的紫檀桌,桌上铺了锦缎桌帏,上面放着上好茶水果子,还有模样新奇的点心。周氏饮了口茶水,便开始悄悄打量着周围。

次主位坐的人也是雍容华贵,想必是史夫人。宋熙宜左侧坐了一男子,清俊却又宛若温玉,果真是郡主的孩儿,堪称人中龙凤。只是他身边倒不见新婚的那位癸君,却坐了位女子。那女子长相非凡,是个倾国倾城的颜儿,怕不是史家小女儿。各府早有传闻沈史要联姻,怕不是今日就是让俩孩子见面相看,其余人只不过是请来作陪衬,堵人口舌罢了。

周氏叹了口气,想那癸君当真是个可怜人。她转头瞥见门口站了一人。那男子长身玉立,一袭玄色衣袍,上面满是精密大气的滚边刺绣。他脸庞线条坚毅,显得硬朗而又英俊,两道剑眉透着一股凌厉之色。不是沈祁安是谁!

他并未入内,扫了眼,便走了。

戏台上的一出《长生殿》正演得热闹,唐明皇那角儿唱到:“情双好,情双好,纵百岁犹嫌少。怎说到,怎说到,平白地分开了。总朕错,总朕错,请莫恼,请莫恼。[2]”

沈祁安出城迎了沈榷回来,又忙着送钱谨和商队南下采买。算了算好几日没见姜沅了,今日听月清和月白说主母办了席,他本意只是想悄悄去瞧一眼姜沅。到了曲溪楼,别人花团锦簇的热闹,却独不见姜沅。

沈祁安见姜沅的陪嫁环姐姐从冠云亭下来,他绕过冠云湖,从另一处上了那亭。冠云亭修在假山上,四周围种了各种花树,如今早樱和海棠开得正好,一团一团粉云似的遮住亭子。

姜沅果然在亭中,一袭月蓝色的长袍散在椅上,伏槛观花。正是:娇花笼浅径,芳树压雕栏,弄风杨柳纵蛾眉,带雨海棠陪嫩脸。[3]

沈祁安见人好端端坐在那里,心一下落回地上,真如话本上说得那般:“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4]”

“沅儿。”

姜沅本撑着脸,昏昏欲睡,被他这么一叫,吓醒了。看清来人,姜沅又将脸转回去。“左一个沅儿,右一个圆儿,二爷分得清谁是谁吗!”

沈祁安没明白姜沅意有所指,只是凑上去抱着香香糯糯的姜沅,指腹摸了摸被姜沅撑出红印的脸。

“我只认你一个好沅儿。”沈祁安亲了亲他的脸颊肉,趁姜沅不耐烦地打他之前,连忙从怀里掏出油纸包着的糕点。

那点心精致,散发着茶香。姜沅捻了一块入口,确实甜而不腻,唇齿留香。

“你这么不在里面看戏?”沈祁安看他喜欢吃,又给他递了一块儿。

“看唐明皇虚情假意的追悔莫及,好没意思。”

姜沅咽下那糕点,不肯再吃,沈祁安却举着要喂他。姜沅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便再也吃不下了。沈祁安倒也不嫌弃,把那剩下的扔嘴里。

“世人都说长生殿盟誓,唐明皇与杨贵妃同声相应,同心相知,沅儿倒是不以为然。”

姜沅冷哼了一下,“政治博弈却要女人顶罪,担当何在?唐明皇追忆的究竟是惨死在马嵬驿的杨贵妃,还是在缅怀自己逝去的滔天权势。”

“沅儿这话倒是说得薄情。”沈祁安把姜沅扣在怀里,封住他的唇,亲的又急又用力。姜沅不堪忍受,在沈祁安怀里挣扎了几下,谁知他一动,便感觉一硬物抵在他腿根。

姜沅吓了一跳,被含得湿润的唇嗫嚅着:“唔唔唔……不要在这儿……”

沈祁安在他香白的颈子亲了亲,解开他衣裳上的盘扣。“旁的不说,偷情滋味儿美,皇帝也不能免俗。”

姜沅听他说尽下流的话,想要起身,却被沈祁安扯开衣袍,掀了裤子。粉白的胸膛挺着红果儿乍露了出来,让姜沅冷得颤栗。沈祁安吸住乳头,用力吮咂亲着。另一只手覆上空着的乳肉,刮弄摩挲,轻扯着乳尖。

“嗯……”姜沅抱住胸前作乱的头,仰了细颈,将喘息压下。

沈祁安将两团乳肉折磨得又红又肿,才送了口。他手掌捏着人的双臀,扒开骚穴,将麈柄顶了进去。霎时淫水如注,肉壁紧缩。

姜沅皱着眉,挺了挺腰,徐徐将肉具吃得更深。

沈祁安托着姜沅的屁股,把那东西往外拔了拔,又甫一下捣进孕腔。“沅儿馋了是不是?”

姜沅只觉爽利,一下子到了顶,后穴一波接一波地收缩。

沈祁安被他夹的眼睛红了一圈,抱着怀里的姜沅起起落落,每一回都重重肏下去。囊袋拍打着臀肉,厚重又饱满的声响一声声传到姜沅耳朵里,让他羞红了耳朵。

沈祁安忽然站了起来,姜沅穴肉还绞着那话儿,像是整个人被钉在那麈柄上,随着沈祁安的走动一下一下肏着孕腔。

姜沅忍不住动情落泪:“太深了。”

沈祁安把他压在石桌上,看着姜沅泄出的精元喷落在红痕遍布的乳肉上,他俯身尽数舔去,下身疯了似的挺腰往里捅。红肿的穴口被翻出艳肉,细碎的白沫子随着紫红的鸡巴进进出出,沈祁安喘着粗气将精邈一股脑儿射进去。”

他抽出湿漉漉的硬根,拍了拍姜沅的屁股,抬了人的双腿,准备再战。冠云亭下面传来了一阵儿叫喊。

“沅儿!”

是沈知聿的声音。

姜沅一把推开沈祁安,哆哆嗦嗦去穿自己的衣衫。他被人肏软了,手上没力气,盘扣还是沈祁安一个个给他系上的。

“我…我这就下来!”姜沅从亭内探出头,朝下面喊了喊,正要往下走,沈祁安把人拉回怀里,使劲儿嘬了嘬姜沅的红唇,才肯放了人去。

沈知聿由人扶着,站在假山下等着姜沅。

假山路又滑又陡,下人拦着没让沈知聿上去,沈知聿就在下面喊了喊姜沅。

“跑什么,落了一头汗。”沈知聿递给姜沅一张手帕,“环姐姐呢?”

“我说我要坐会儿,她先回去备饭食了。”姜沅接过手帕,擦了汗。

“咱们也回去罢。”

“好。”

姜沅跟在沈知聿后面,夹不住的精邈和淫水,顺着腿根儿往下落。他心里将沈祁安翻来覆去骂了几百遍。

沈祁安站在亭上默默注视着姜沅一次都没回头看的背影。

姜沅回到偏院,先去打水,弄湿了帕子,把身上擦净。待他整理好衣服,环姐姐走了进来,奉了一杯热茶。

“春日乍暖还寒,别老是脱换衣服,上次生病才好了多久。我就该在那亭子里看着你!”

姜沅借过茶盏,全喝了下去,还举着给环姐姐看空杯:“我都喝完了,环姐姐别念叨了。”放了杯子,为了转移话题,少有地撒娇道:“环姐姐,吃饭罢?”

“本来煨了只鸭子,大爷说让你去正室一起用。”

“那就端了过去罢。”

林颐院正殿桌案上摆了四道菜,一笼粉蒸牛肉、一盘乳酿鹌鹑、一碟梅花状的山药糕并着一盘韭菜煎蛋。

姜沅扫了眼满桌滋补养肾的菜,打开那盅煨得鲜香的老鸭汤,盛了一碗放在沈知聿面前。“原以为爷要陪着母亲一齐用膳,这汤里食材不全,爷随便尝尝罢。”

沈知聿用调羹将汤一勺一勺都喝尽,才开口道:“鸿门宴,不吃也罢。”

姜沅低头吃饭,并未搭话,他岂会不知宋熙宜的安排。被裹挟在这偌大的沈府,看不见前面的出路,瞧不到后面的退路,如履薄冰。和沈祁安鬼混到一块儿,也不知那没心没肺的二狗子,在沈知聿另娶美妻的时候能不能偷偷给自己送口热饭。姜沅想得悲切,心里冷了一半。

沈知聿见他面无表情,也放了玉箸,盯着姜沅的脸。“沅儿不恼吗?母亲像是想给我院里塞人。”

姜沅强扯了个笑脸,“爷现在身体好了,母亲也是想让咱们院儿里热闹点……”

“姜沅。”沈知聿打断他,“你今晚就搬回来罢。”

“可是,母亲……”

“沅儿,我们都别任他摆布了。”沈知聿紧紧拉着他的手。“我们出去自立门户。”

姜沅看着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富贵公子,本想嘲笑他没有一官半职,又无田无地,何谈自立。

沈知聿却一脸认真,似乎下定了决心,他本以为这一生注定要孤苦伶仃,早早殒命。谁知娶了亲之后,命格像被人改过一般,身体逐渐好转,姜沅又温婉如玉,他是真动了念头,想好好和人在一起。眼看着姜沅对他再娶新人无动于衷,沈知聿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他安慰自己,两个陌生人搁一块儿,想要笼络感情是得废些时日。

宋熙宜得知后,自然是大怒。为了这个孩子,她倾尽心血,纵横谋划。虽说母子之间没过分亲昵,但沈知聿对自己也是温顺孝顺,从不忤逆。如今倒好,那天春日宴上,扔下一众自己先回了林颐院,叫她在外人面前挂不住脸。

现下沈榷朝会归来,在正堂,宋熙宜总算是见到躲了自己几日的沈知聿。

天气渐渐回暖,饭桌上原来那些冬日吃了发暖的菜式换了大半。

沈榷让下人盛了碗粥,摆在沈知聿和姜沅面前。粥里加了研磨过的绿紫苏汁,用那窑白刻花的瓷碗盛着,更显得晶莹剔透,粥中还放了一勺蜂蜜梅子泥,香甜可口。

“紫苏入粥,行气解肌,畅通淤滞之气,所以叫你和沅儿来用点。”沈榷瞧沈知聿和宋熙宜几日不照面、不讲话,怕是闹了龃龉,遂得了空就找了个由头把人叫到跟前。

“多谢父亲。”

沈知聿道了谢,低头继续用饭,全然不顾宋熙宜要将他脸上盯出个洞来。

而姜沅道谢之后,也不敢抬头,如坐针毡,举着调羹往自己嘴里一点点送了些粥液。突然,他觉得后背上盖上了一股力,一直手快速地从自己背摩挲到腰。

却是那沈祁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人抵在姜沅身后,色胆包天,手不安分地碰了碰姜沅。他弯腰,徒手从碟子里捡了块牛乳糕放嘴里,在姜沅旁边的位置上落了座。

姜沅愕然,心虚地抬头看了看,索性沈祁安动作收得快,四周根本没人注意到他。

“没规矩!三岁奶娃都知道吃饭要用筷子!”

“这不是没备我的嘛,难不成我还能抢了爹的碗筷来用?”沈祁安轻易不来正殿用饭,下人自然不会多准备。他这么一说,沈榷也哑然,摆摆手让下人去给他拿。

沈祁安自然不客气,拿了玉箸就开始往自己碗里夹,光是水晶排骨就夹走半盘,牛乳糕刚刚吃了不错,再来两块。那堆成小山似的碗很快空了,沈祁安又配着醋姜,连连用了两碗紫苏粥。

姜沅看他像几天没吃过饭似的模样,心里笑骂到:“狗窝里放不住剩馍!”

宋熙宜看他吃得这么香甜,气都气饱了,本想好好教育一番沈知聿,如今待不下去了,早早离了席。

她一走,殿里的侍女少了一大半。沈祁安吃饱了又开始涎脸涎皮,腿伸了出去,非要紧紧贴着姜沅。

姜沅不敢多动,恐被人发现。沈祁安看他乖乖诺诺的坐在那里,心里更是发痒,恨不得搂了人,按在怀里好好亲弄一番。

“聿儿,吃过饭来书房找我。”沈榷吃好,拍了拍沈知聿的肩膀先走了。

姜沅见沈知聿碗也见底,却还不动,便知道他在等自己,于是开口:“爷先去罢,别让父亲等急了,我等会儿自己回林颐院就行。”

沈知聿捏了捏姜沅的手,“假山上栽的垂丝海棠开得正好,你用完饭去园儿里散步时折几株等我回来,我们一齐插瓶。”

姜沅轻轻点点头,“爷快去罢。”

看着人家夫妻二人恩爱的样子,沈祁安心里又酸又涩,等着姜沅离席,压了怒火,不动声色跟在他身后。

姜沅知道沈祁安会跟来,没成想,刚转身入了假山,便被沈祁安按在壁上狠亲,他的腿强势抵在姜沅腿间,捧着他的脸,不让姜沅有任何反抗。

山壁上堆砌的石头凹凸不平,磨得姜沅后背生疼,他张嘴嘶气,就让沈祁安得了空,舌头钻进去纠缠,湿盈盈的舌尖动情地在姜沅口中勾着、刮着、撩着。

姜沅被他纠缠得站不住,抵在沈祁安胸膛前的手,也有气无力地垂了下去。

“唔……”姜沅只觉得自己眼前闪过白光,要窒息得昏过去,沈祁安才放开姜沅被亲得红肿的双唇。

沈祁安解开了他的衣扣,在姜沅的修长脖颈上舔出一道湿痕。

姜沅急急地扯着自己的衣服,“你发什么疯!”

沈祁安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看着姜沅被他亲得脸色绯红,更是心动。但是姜沅死死护着自己,抵抗他,又让沈祁安莫名恼火。

他伸手隔着衣服去摸姜沅的乳肉,“沅儿这么骚,怪不得沈知聿要叫刘大夫开壮阳补精的药。”

姜沅见沈祁安对林颐院的事儿这么了如指掌,便知道刘大夫是他的人。这沈二爷真的是本事通天,他不寒而栗,懊恼自己惹错了人。

“你,你胡说什么!”

“没有吗?”沈祁安又要去拉姜沅的衣服。

姜沅怕衣裳被沈祁安扯坏,回去不好解释,没挣扎几下衣服便被褪到地上。

沈祁安看见姜沅玉面一样的瓷白肌肤上并无星星点点的欢爱痕迹,心绪平和了许多。“那么多补精的药,沈知聿都喝到哪儿了?”

沈知聿是在进补,那麈柄虽有起色,射出的精元不少但仍是瘫软塞不进去屄穴里。每天晚上尝试的时候,他只是将东西抹在姜沅白嫩的腿根,不再有别的动作便睡下。

“我是他的妻,我们做什么和你有甚关系!”姜沅羞得不行,只想弯腰捡起衣服穿上。

沈祁安扣着他的腰,声音都暗了下来:“我嫌脏。”

姜沅气得发晕,沈祁安在添香阁和那么多人鬼混调情,一个官儿又一个官儿的睡着,当成心肝儿一样宠着。如今竟然这般折辱自己,在他眼里,自己怕是连个娼妓都不如。

沈祁安看姜沅被气出了眼泪,亲了亲人的脸颊。

姜沅用力推他,“你既嫌脏,别来碰我!”

沈祁安压制着人,手往柔软处伸,揉着那一碰就出水儿的地方,让淫水泄了自己一手掌。他唇瓣贴在人耳边,声音低沉又厚重,“沅儿,我检查一下脏不脏。”

“沅儿,我来检查一下脏不脏。”

姜沅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又气又恼,想躲想跑,却被沈祁安托着圆臀,往怀里捞,那话儿直挺挺、气汹汹地往人臀缝里戳。

姜沅看他要来真的,急得面红耳赤。沈祁安将他抱起来,姜沅一下子没了支撑,只得伸腿勾住沈祁安强劲的腰。

沈祁安抓住他一边奶白的乳肉揉捏,低头在另一边吮吸。

“嗯……不要……这样会被发现的……”沈祁安下嘴用了力,疼得姜沅弓着腰缩瑟。

姜沅这番推辞叫沈祁安听来,倒是欲拒还迎的意思。行这鱼水之欢可以,不留痕迹就是了。

“好沅儿,咱们不叫他知道。”他诡计多端,连哄带骗。

沈祁安舔了舔他的耳垂,直接捅进了花穴。穴里大股淫液流了出来,湿漉漉黏在沈祁安黑刺刺的屌毛上。

又热又暖的甬道被麈柄撑满,沈祁安每一次抽动都让姜沅一阵哆嗦,可媚肉却发浪地把肉棒往里吞,内壁的软肉绞紧了这根巨物,一下下吮吸着上面的筋脉。沈祁安咬着牙挺腰,往深处挤压,硬将卵蛋般大的龟头戳进姜沅的孕腔,让他那圆润的宫腔壶口紧紧裹着柱身。

姜沅两眼通红,前面泄了出来,他难耐地咽下一声动情的呻吟,支撑不住,把脸埋在沈祁安胸口,听他粗沉的喘息从胸膛振出来。

沈祁安低头,又轻又软地用嘴唇碰了碰姜沅的头发,皱着眉头,眯起眼睛,享受高潮时穴内紧致的收缩。

姜沅发懵地抬眸,水仙般纤玉手指有气无力的搭在沈祁安健硕的胸肌上,想要推开他。这力道对于沈祁安来说像被小猫挠了一下,除了调情,毫无威胁。沈祁安看他意乱情迷的模样,下半身动作愈发凶狠,搏弄得千般旖旎、淫珠四溅。

姜沅只觉掐按在腰上的力道变大,惊得哭出声来。“啊……不要弄进去……”

沈祁安听罢恼了,眸色深不见底,封了姜沅的唇,将红瓣含在嘴里用犬齿细细研磨。他在姜沅耳边喘气,恶狠狠地说:“灌满不好吗?让沅儿吃不下旁人的。”

“唔…沈祁安……”姜沅带着哭腔喊他名字。

沈祁安无动于衷,下身一次次硬生生戳在孕腔壶口,姜沅裸露在外的白肚被他那孽根顶得凸起。

龟头故意磨着宫口,沈祁安揉着姜沅臀上的嫩肉,挑了挑眉,说:“沅儿馋得很,这儿不吃哪儿吃?”

姜沅被他这几记深顶肏弄得翻了白眼,甜津直流,他努力吸了口气,捂着小腹,想要阻止麈柄的抽动。“呜……二爷……我…我用嘴帮你……”

“……”

沈祁安一下子停了动作,根本没反应过来姜沅说了什么。

那狰狞粗硬的东西顺势从泥泞红肿的穴口滑了出来,堵不住的淫液如绢绢流水顺着腿根往下滴。

姜沅泄了力,瘫跪在自己衣服上,伸了舌尖舔了舔沾了自己淫水的麈柄。

沈祁安握着柄根,用那紫红粗壮的东西拍了拍姜沅的脸,龟头在他绯红的脸颊肉上摩挲。姜沅顺从地闭了眼,任他肏脸,颤抖的睫羽上挂着泪珠。

沈祁安暗骂了一声,钳着姜沅的下巴,把龟头塞进姜沅嘴里,阴茎已然硬到极致,跳动着射了出来。

又浓又稠的浊液呛得姜沅直咳,他匆匆抖了抖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披到身上。

“沅儿……”沈祁安伸手想帮他整理,却被姜沅一巴掌打掉。

“咳…咳咳,沈祁安!你是想让我被发现不贞不洁,被拉去沉湖吗!?”

姜沅彻底后悔了,沈祁安做事毫无顾忌,像个疯狗一般咬了人就不松嘴,当初就不该同他鬼混到一块儿。

“沅儿,我可舍不得你死。”

“滚!”

这头儿,沈祁安窃玉偷香惹人恼;那头儿,沈知聿博文多学博人笑。

苍松阁内,沈榷请来的国子学的大儒先生瞧这沈家大公子脸上虽有病态,但身量修长、玉树临风。见识卓远,时政问题对答如流,收他为生自然喜不自胜。

“哈哈哈,沈大人教子有方,聿公子聪慧过人,他日必定榜上有名。”

国子学的学生都来自豪门贵族,虽说也有读书钻研努力的,但却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陆微看不惯,如今瞧见了温如暖玉又才华横溢的沈知聿,自然是越看越喜欢。

陆微饮了口茶,不由感慨:“以前与岳尧老先生共事时,谈话间提到过沈公子,他说沈家公子聪慧,异于常人。今日见了果然名不虚传!”

沈榷脸色变了变,正好撞上沈知聿疑探的眼色。岳尧是他当年请到沈府的私塾先生,就教了沈祁安。而沈知聿则是由老王爷安排了太子太傅为其教书。怕是这个陆微自己搞混了人。

陆微浑然不知认错了,徒留旁人尴尬。

师生见了面,叙了叙话,书柏便将这个认人糊涂,教书清楚的陆微送出了府。

“聿儿,怎么突然想参加科举了?”前些日子沈知聿和沈榷商议要去参加春闱秋闱,沈榷虽有些吃惊,但还是支持,走动关系为他请来了国子学的名师陆微。

“孩儿读书十几载,师从太子太傅,以前是身体不好无法科举取士,如今日渐康复,也想玉殿传金榜,君恩赐状头。[1]”

“也好,成家立业。如今你也成亲了,沅儿是个好孩子,他照顾帮衬着你,你也能安安心心读书。”

“是。”

姜沅回到林颐院,让环姐姐去打了暖水。他取了沉香澡豆,沐发浴身。

妙君拿着巾帕给姜沅仔细擦干头发,“沅奶奶,这澡豆用的是净身香的配方,里面研磨了沉香、丁香等香料也就罢了,关键是里头还有味麝香,这香用多了不宜受孕。现下你又重新搬回正殿,要好好考虑在这后宅里头子嗣才是立身之本。”

姜沅叹了口气,手肘抵在案几上,撑着脑袋。“怀不上。”

妙君知道他年纪小,在这房事上怕是害羞,不讨沈知聿喜欢,于是又劝:“那沅奶奶也该自己想想法子。”

外头的日光透过窗棂上的镂空雕花斜射进来,丝丝缕缕地撒在姜沅身上。姜沅听着妙君的唠叨趴在案几上昏昏欲睡。

沈知聿进了屋,见姜沅在睡觉,便把食指抵在嘴边,让妙君噤声。他摆摆手,妙君知趣地退了下去。

姜沅穿的简单,外面罩了件乳云色的薄纱外衣,那衣服轻软,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身材。

沈知聿弯着腰,双手撑在榻上,凑近去看姜沅睡颜。姜沅身上还有股淡淡香气,氤氲在自己鼻腔,挥之不去。

姜沅撑着自己的脸,睡得很乖。沈知聿舔了一下嘴唇,忍不住亲了亲姜沅的唇瓣。

“唔……”姜沅本就刚迷迷糊糊睡着,现下被沈知聿闹醒,他往后躲了一下,“爷回来了?妙君煮了茶,我给爷捧一盏来。”

姜沅说着要站起来,只是他腿压久了有些麻,踉跄了一下。沈知聿忙扶着他,两人没站稳,一齐跌落在榻上。

姜沅察觉身下不对,抬眸愣愣看着沈知聿,“爷?”

“沅儿,可以吗?”沈知聿那话微微硬着,颇有存在感抵在姜沅腰腹。

姜沅点了点头,红着脸说:“去床上。”

沈知聿褪了衣服,坐在床榻上。姜沅跪坐在床边的木制脚踏长凳上。他低下头,那麈柄稍稍硬起,像蛰伏在黑丛中探头的巨蟒,龟头硕大如卵。姜沅慢慢悠悠撸动着那话,温热的手心裹着流出清液的精孔。

沈知聿见他的嫩白如玉的手被自己麈柄撞得发红,不禁眼热。他按下姜沅的头,想让他用嘴帮自己。

姜沅也不扭捏,吐了粉红舌尖,凑近那粗大的东西。轻柔的气息喷在沈知聿大腿的内侧,激得他头皮发麻,心砰砰的直跳。

姜沅从下往上舔了舔睾丸上的褶皱,樱桃口一点点吮着半勃鸡巴上虬结的筋脉。他努力含住那话,舌尖舔弄着精孔,将龟头里面的淫液混着自己口水都吸如腹中。

沈知聿不禁发出谓叹,他深深喘了口气,摸了摸姜沅被麈柄撑圆的脸,“沅儿……”

心里一点都不觉得羞耻,跪着给沈知聿咬,姜沅暗骂沈祁安将自己弄得这么淫荡。

刘大夫果然是杏林高手,沈知聿进补了这些时日,那麈柄虽说不能整个勃起,倒也硬了大半,直挺挺的,颇有分量。

姜沅唇薄口小,咬了一会儿便觉得吃力,沈知聿又按着他的头往喉头顶弄。姜沅被刺激得泪流满面,眼尾通红,从嗓子眼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呜咽声。

他伸手拍了拍沈知聿的大腿,将那东西吐了出来,又嫩又红肿的嘴唇挂满了淫液,晶莹如甜蜜,顺着他的嘴角滴落下来。

沈知聿托起姜沅的脸,双唇盖在他的唇瓣上。沈知聿吻得急,唇齿触感皆是柔软滑腻,他忍不住卷了人的舌头,用力吮吸。

沈知聿边亲便去解开姜沅的衣裳,锦缎华服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落。姜沅通体白皙如牛乳,鼓嫩的乳肉上缀了鸽血红宝石。沈知聿的手指又捏又揉,两颗脆生生的红果便挺立起来。

“嗯……”这奶肉刚被沈祁安蹂躏过,虽没留下痕迹,但也再遭不住沈知聿这么用力地揉捏。姜沅有些吃痛地弓起腰,沈知聿攥紧他的手腕,不让他后退。

沈知聿握着自己的麈柄,“沅儿,咱们再试试。”

姜沅自然知道这试是怎么个试法,只是那穴刚被沈祁安弄过,他的孽根粗大,娇嫩的穴眼被撑到极致。姜沅有些怵,怕被沈知聿发现。

他拢了拢衣裳,眼睛含了水雾,“爷,先让我去拿那角先生松动松动,便好入了。”

沈知聿也是晓得自己这半硬的东西怕是塞不进去,点点头,视线追随着姜沅,直到他转身入到素纱屏风后。

姜沅从木匣子里取出角先生时,手都是抖的。他将软膏用手捂化了之后,草草涂在自己穴口。角先生是暖玉制的,也是温凉,那头刚碰到娇嫩的蕊芯,姜沅的臀肉便一颤儿。他缓缓用那东西在穴口处打转,待自己适应之后,就一点点把那棱高头肥的前端往里塞。虽然被沈祁安肏过,这穴内还是发紧,甬道内的浪肉嘴馋一般伺候着那冰冷物件。

姜沅心里骂自己发浪,怕是还没被沈祁安那个疯狗肏够!

他只披了身亵衣,下面塞着角先生,慢吞吞走到床榻边上,趴跪在上面。

嫩红的花穴吞吞吐吐含住角先生,蜜液顺着角先生的玉柄往下滴落。沈知聿看得眼热,一手按着姜沅瓷白的臀肉,一边握住角先生抽动。后穴里面绞紧的软肉被撞开,又恋恋不舍缠上去。穴口被撑得透薄,大股淫水从艳红的洞口溅出来。那六寸许的角先生入得深,不知道顶撞到姜沅哪里,姜沅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塌了腰,跌在床褥上,前面的玉麈也泄了出来。先前被沈祁安肏射过,那精邈有些稀薄。索性是趴跪的姿势,沈知聿并未看见。

他把那东西缓缓抽出来,穴中的粘液流满了姜沅的腿根,淫靡的穴口还在不停翕合,勾引人进去。

沈知聿舔了舔嘴唇,低头亲了亲姜沅的臀肉,掐着他的柳腰,把姜沅按在胯下。他扶着半勃的麈柄往穴里送,硕大的龟头在穴口蹭了又蹭,到底不如正常勃起的硬度,所以前进艰难。

姜沅那口骚穴平日里被沈祁安那大棒弄习惯了,现如今沈知聿只在穴眼进出,甬道食不知味,暗暗发氧。他主动扭了扭屁股,往人胯下凑。

沈知聿也急,姜沅穴口又湿又软,他何尝不想进去。他握紧了麈柄挺腰往里捣,大汗都滴落在姜沅的腰窝,龟头刚甫一入内,被那软肉包裹的滋味儿实在太妙。

姜沅难耐地动了一下,好不容易入内的东西又滑了出来。

沈知聿也不在强迫,他把姜沅翻过身来,并拢人的双腿,在他嫩白的大腿根处抽插。

姜沅乳肉被撞得微晃,满脸汗泪,香舌半吐,眼尾绯红。沈知聿见他只用角先生便被肏成这副模样,不觉情急,泄了姜沅一身精元。

沈知聿亲洗了帕子给姜沅身上的淫液擦干净,啄了啄人的唇,搂着人睡了过去。

晌午,帐内春光刚歇,窗外春光正好。正是:云情雨意交颈睡,翡翠梁间燕语频。

姜沅倚在游廊一侧,看这林颐院收尽春光,有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正莺儿啼,燕儿舞,蝶儿忙。[1]

文君从外头小跑进来,落了一头汗,气喘吁吁地说:“沅奶奶,大爷先去了正堂,马上就过来,怕奶奶等急了,让我先跑回来说一声。”

自沈知聿去了国子学读书之后,还不曾像今天这般回来这么晚,所以姜沅才从里屋出来,在游廊等人归来。

“何事耽搁了?”

文君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公子哥们辩得厉害,我没听懂。”

妙君听罢,笑道:“榆木脑袋,白叫你占了个好名儿!”

文君年纪不大,经不起她这么闹,脸早就臊红。

他们闹笑的声音叫刚进院儿里的沈知聿听到了,好奇地问:“好生热闹,都在乐什么呢?”

姜沅忙站直了去迎他,沈知聿搂了姜沅的腰,头趴在人肩上,轻声说:“沅儿,让你等久了。”

姜沅不习惯这般亲昵,从沈知聿怀里退了出来。

沈知聿只当他害羞,笑了笑:“他们都进去了,没人看。”

确实,如今院儿里的人都不想讨嫌,备水的被水,备饭的备饭,备碗筷的被碗筷,没事儿的都要找个事情来做,唯恐扰了这对恩爱夫夫。

沈知聿拉着姜沅进了里屋,动作细致地将姜沅的衣袍卷了卷,掬了一捧水,给姜沅洗洗手。

姜沅觉得不自在,主动起了别的话题:“爷,你今日怎么回来这样晚?”

沈知聿皱了皱眉头,“国子学的一位大儒齐暮德,可以称得上桃李满天下了,当朝宰相都是他的学生。本是德高望重的人,近日却闹出来一桩丑闻。他将添香阁一位十几岁的癸君弄出了身孕,那癸君上门去要个说法,被他们打出门外,孩子都没了。国子学的学生都在为这事儿吵,有的人说他有违师德,不宜再传道授业;也有人说七情六欲乃人之常情,添香阁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买卖,那癸君没理由要求齐暮德娶他。齐暮德能为朝廷培养人材,切不可因小失大。”

姜沅自然是听过齐暮德的名字,那人的年纪怕是都要做癸君的爷爷了,他鄙夷地撇撇嘴。

“沅儿怎么看?”

“这有什么好吵的?学高为师,身正为范。既是教书育人,便要行得正,坐得端。为人师者,必先正其身,方能教书育人,此乃师德之本。他做不到,何必挽留,误人子弟罢了!”

“嫂嫂说的是!好一个身正为范!我也实在不明白为他辩护的人是何居心?国子学读书叫人读傻了!”

沈祁安接了话茬儿,从外面进来,倒叫沈知聿和姜沅吓了一跳。

“祁安近日忙得不见人影儿,今天怎么得空来了?”

沈祁安让月风捧了一个匣子上前,“钱谨归来,特意带了江州的贡茶,明前龙井。拢共这么一小盒,父亲说拿来给大哥尝尝。说大哥现在读书辛苦,绿茶能提神醒脑。”

沈知聿亲自接住,“劳父亲记挂,也麻烦祁安走这一趟。”

沈祁安摆摆手,示意沈知聿不用多谢。“本是去父亲那里商量安排清明祭祀的事情,父亲吩咐了,我顺道儿送过来。”

下人们正在往餐桌上摆弄饭菜,佳肴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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