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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臂上烧香拜佛前愿郎安稳过余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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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沅捏着纸,呆愣又迷茫的站着。他好像流泪了,因为纸张上的字变得模糊不清。

良久,姜沅才开口,“聘书和婚书在林颐院正殿的梨花木描金首饰盒里锁着。”

瑞妈妈一脸震惊地看着姜沅,甚至殿内站着的太医和侍女都抬头看了一眼姜沅。癸君和离,注定是要孤独一生的命。这位癸君年纪小,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可惜了,连及冠都为到的妙人儿。

站在一旁的王妈妈咳了一声,连连转了好几下手腕上的佛珠,心里阿弥陀佛念了好几遍,突然反应过来,连忙阻止。“沅哥儿拿了这些东西,咱们刚好改了聘书,拿去公证,以后沅哥儿就是沈府贵妾了。”她走过去,拉着姜沅起身,向宋熙宜行礼。“郡主娘娘,咱们少君真是个明事理的,事情都谈妥了,我先扶少君回林颐院。”

虽说王妈妈只是以前护送姜沅去添香阁的交情,但她信佛心善,不忍心看着姜沅小小年纪折到这沈府,那当真可怜。

姜沅却不肯挪步,清清楚楚说道:“求郡主娘娘赐和离书。”

郡主动怒,殿里的侍女跪了一地。宋熙宜深深吐了一口气,才堪堪将怒火压下去。

“府里少君不懂事,登不上台面,让太医见笑了。您既验过,可以回去好好答复太后娘娘了。”

“是。娘娘放心,回到宫里,我也只会答复太后关心之事。”太医拱手行礼,“还望郡主娘娘切勿多心,官家子嗣单薄,太后娘娘也是希望有个孩子承欢膝下,享天伦之乐,因此特派我来诊断。”

太医又从医箱里拿出一张药方,“这位少君福薄,下位少夫人出身名门,福泽深厚,这药方定能助太后和郡主心想事成。”

宋熙宜嘴角上扬,眼里却没有一点儿笑意,“瑞妈妈收下罢。”她幅度不大地点点头,“有劳太医了。”

太医告退之后,宋熙宜忍不住砸了茶盏。“没一个省心的!”

“娘娘息怒,左右姜沅不是没怀上大哥儿的孩子吗。”瑞妈妈摆摆手,让屋子里其余的侍女妈妈们都退了下去。

“现下旁的事儿都不重要,关键是厉王安排的沈史联姻的亲事!”

宋熙宜想想就头疼,“聿儿怕是放不下姜沅。姜沅不肯老老实实的,非要和离,我只怕聿儿重蹈覆辙。”

“娘娘多虑了,那姜沅看着薄情冷淡,不像是对咱哥儿动心的样子。”

这点儿,宋熙宜也能看出来。“是了,现下最重要的就是帮王兄完成大业。”

瑞妈妈听了,满意笑了笑,重新倒了杯茶奉上去。

“你…你都听到了。”

姜沅独自从院子里出来,便看到沈知聿在侧门立着,眼睛涨得通红。姜沅想解释,却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两人默默无言一齐走回林颐院。

“环姐姐看你被我母亲身边的人带走,着急去国子学找我,我便赶回来了。”

沈知聿急急忙忙去寻姜沅,刚走到院外,恰好听到了他那句要与自己和离。

“沈知聿。”姜沅还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既然你要娶妻,那咱们就分开。我,我不是你的良配,史家才和你门当户对。”

“姜沅。我……”沈知聿紧紧握住姜沅的手,他连日躲着姜沅就是怕今日这样的局面。他根本没有办法给姜沅任何承诺和保证,他也不能劝姜沅为了自己留下为妾。怎么做,怎么说仿佛都是错的,没有想到完全的对策之前,索性避而不见。

沈知聿心里早就觉得,只要将此事告诉姜沅,姜沅一定会离开,可是他不想失去他。

“求你,别离开,我会想办法的。”

姜沅默默抽回手,看着沈知聿难过,他心里也不好受。毕竟是位菩萨一般的人儿,他对自己好,不带目的,没有心机。可他病重卧床时,自己还想利用沈祁安,为余生谋条活路,放任沈祁安对自己为所欲为。卑劣的求生之举,还不若添香阁的云青高贵,姜沅自己都唾弃自己。

不能这么一错再错下去了,不如现在与沈府一刀两断。

“釜底抽薪才能及时止损,扬汤止沸解决不了问题。这桩婚事牵扯过多,不是我们两个人想想办法就能解决的。”姜沅叹了口气,“而且,我不值得你为我做什么。”

姜沅年纪小还未到婚嫁的年龄,被继母所卖,嫁入沈府。婆母刁难,夫君重病。旁人说是富贵日子,沈知聿知道姜沅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姜家也算是大户人家,姜沅是原配嫡妻所生,姜父不一定安排姜沅外嫁。当初信了玄学道术,沈知聿为了自己,也并未阻止母亲向姜府威逼利诱,同意强娶姜沅。终究是自己毁了他原本安逸平稳的一生。

沈知聿眼睛发红,紧紧攥着双拳,可是,他喜欢姜沅,叫他怎么甘心放手!

“聘书婚书,我会呈给郡主,我们……”姜沅起身,话还未说完,就被沈知聿推倒在榻上。沈知聿压在姜沅身上,封住姜沅的嘴唇。

姜沅想开口叫人,沈知聿趁虚而入,勾着他的舌头纠缠。

姜沅在哭,沈知聿并没停下。他从香囊里捏了颗小药丸,塞到姜沅嘴巴里。用手捂住他的嘴巴,逼迫姜沅吞咽下去。

“沅儿,不要离开我。”沈知聿低头亲了亲姜沅湿漉漉的眼睛,顺着泪痕吮去脸上挂着的眼泪。

小时候沈知聿最讨厌吃药,成日里嬷嬷追着他喂,还没有蜜饯。药汤苦麻了舌头,灌下多少水都没有,喝完药吃什么东西都是哭苦的。

宋熙宜回了王府,沈知聿身边就跟了几个奶嬷嬷。嬷嬷备药,一个转身的功夫,沈知聿就偷跑了出去。

他溜到没人去的假山上,倚在冠云亭的栏杆上,往下面的湖里扔小石子儿玩乐。

远处传来一阵声音,一位女子朝这里跑来。

那位女子,沈知聿见过,还知道她叫吴蔼意,是被父亲绑回家的。

那日,沈知聿躲在奶嬷嬷身后,看着母亲气极,拔了剑,直直挥去。要不是下人拦着,她是真的想杀了沈榷和吴蔼意。

“我已经按照王爷要求,娶你为妻,永不休弃,还与你生养聿儿。我求你,求你饶过她!”沈榷从没这样卑微求过人,求饶的话语却像锥子一般刺进宋熙宜的心里。

沈知聿知道母亲讨厌吴蔼意,可自己对那位女子说不上讨厌。沈府金屋佳肴养着她,但是吴蔼意却在残酷的煎熬中慢慢枯萎,消瘦不堪。沈知聿只觉得她又笨又傻,为什么不安心留在父亲身边,好好活下去。

沈知聿扒着栏杆,探头看她,却见吴蔼意如同疯了一般直接跳进了冠云湖。

她不呼救,不挣扎,任凭一池湖水淹没她。

沈知聿吓得眼泪直流,连滚带爬,一路从假山上跑下去,急忙喊人来救她。

五六个会水的小厮下去救人,才把一心求死的吴蔼意从冠云湖里捞出来。

沈知聿拿了身上的手绢,给呛得咳嗽的吴蔼意擦了擦嘴。

吴蔼意凶那些下人,叫他们滚,浑身上下湿踏踏滴水,像画本上的水鬼。可她又生的那么好看,咳得脸颊发红,像是涂了胭脂一般。

吴蔼意看到不走的沈知聿愣了一下,一句骂人的话都说不出,只是咬住发白的嘴唇。

沈榷终于赶过来,看到吴蔼意还活生生站着,一路上悬着的心才落了地。

他不管不顾紧紧将人抱紧怀里,吴蔼意也不挣扎也不回应,任由人抱着。沈榷知道她在想下一次怎么死去。

沈榷的衣服被尽数沾湿,他都没松手,良久才开口:“言两姓之姻比鸳合配,似鸾鸟相鸣,皑皑素心赤求缔亲,一纸朱色洒金,上陈海誓山盟,下复此生良辰。祈君白首相携,绵延子嗣,终老一生。意儿,你答应我的……”

沈知聿抬头看,吴蔼意明显怔住了,眼眶红了一圈,不知道是湖水还是泪水,顺着瘦弱的脸颊往下滑。

“意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从那以后,吴蔼意便不再要死要活的逃跑寻死。沈知聿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她有了身孕。他时常想若不是夏至那夜……说不定父亲和她还有他们的孩子一家三口真的会美满地生活下去。

“唔……”药效很快,姜沅的脸上泛起潮红,哪怕是沈知聿不再胁制他,姜沅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他浑身瘫软,倒在榻上。

沈知聿含着姜沅的薄唇,紧紧贴上去,填满这个吻,两人的唇舌不断交缠。沈知聿微微抬头,离开这一片潮热。他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沅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虽是夏日,但冷茶伤胃,如若煨了炉火温茶,长久烹煮,茶水就会变色变味。文君便用了烛火来暖,一烛如豆,悠悠地释出热量,茶香四溢。

“沈公子,讨一杯茶。”周承垂头丧气坐在沈知聿旁边。

陆叙走过来,拍了拍他,“躲这儿清闲喝茶来了,齐先生找你去呢。”

周承撇撇嘴,“为师之道,厚德载物,以身作则,教人育人。齐暮德嫖奸癸君,致人怀孕,还不管不顾,残忍至极!我才不去他那处!”

周承愤愤不平,也不嫌那茶水烫,一口饮尽。

“不是说是那小官儿污蔑齐先生吗?”陆叙奇了,“那小官儿都入狱了。”

齐暮德身为国子学的老派学究,学识渊博,德高望重。这件事情争议太大,皇帝亲自下旨移交大理寺去查,如今已经有了结论。那癸君心术不正,故意服用坤灵丸,发情受孕,想以此来勒索齐暮德。在他的厢房里,还搜出了一盒未用完的药。

周承冷哼一声,“坤灵丸里头有上好的阿胶和鹿角胶。那药用料昂贵,价钱不菲,他一个添香阁的小官儿怎么有钱买?”

“兴许是他谋划已久,特意存钱呢。”陆叙自幼跟随齐暮德学习,他虽疑惑此案,但还是下意识维护老师。

周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欲和他多言。“小人无节,我以后不会追随他了。你为他狡辩,我们同窗之谊也就到此为止!”

陆叙有些着急,上手拉住沈知聿。“你怎么看?”

沈知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被他这么一问,吓了一跳。

“那癸君都死在牢里了,不是齐家人心虚灭口吗!少拉帮结派,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周承把沈知聿的手抽回来。

沈知聿想到那日姜沅义愤填膺的模样,怕是沅儿知道这个事情要伤心了。

散学之后,沈知聿把文君叫来。“身上带银子了吗?咱们去趟医馆儿。”

“爷不舒服吗?”文君急忙把荷包掏出来递给沈知聿。

沈知聿摇摇头,接过荷包,上了马车。

苏芳色的幔帐在白日就被放了下来。

姜沅头晕脑胀,只觉小腹一阵一阵地发热,马眼和穴口堵不住似地往外冒清液。他感觉到自己的衣裳被扯开,粘腻流水的后穴被一道炙热的眼光盯着看。他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却能清清楚楚感受到沈知聿的手指在穴口打圈抚摸。

“沈……沈知聿……”那药丸滚过一遭,姜沅嗓子仿佛被烧哑了一般。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想抑制住口中的干渴。

沈知聿从姜沅泛着细汗的腰腹往上摸,指腹用力,就能在那瓷白的肌肤上留下薄红。他指尖捻了下姜沅鼓凸的红果,整个手掌揉捏着细腻丰盈的乳肉。

“嗯…嗯嗯……不要……”姜沅不自在地往上挺腰,说出的话都带着颤儿。

沈知聿深深吸了口气,解开衣服,攥住姜沅的后颈,往自己胯下按,强迫他张开嘴巴,含住龟头。

虽然沈知聿并未完全勃起,在姜沅湿暖的口中倒也硬了个大半,硕大的龟头抵在姜沅喉头碾磨。

沈知聿缓缓挺腰,一下一下肏他的嘴。

“唔…唔…”

半勃的阴茎将他口中塞得满满当当,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姜沅闭着眼睛掉泪,连哭都哭不出声。

直到沈知聿射了出来,才将阳具从姜沅口中拔出。

明明只是口交,姜沅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浑身都是汗。他偏过头,拼命地咳嗽,没吞下去的精液都被咳到榻上。

沈知聿看他咳得厉害,慌张起身去倒水。

没了沈知聿的限制,姜沅强撑起身子往外爬。“环…环姐姐……”

姜沅赤着脚,还没踩在地上,沈知聿听到动静,转身大步走过来,握着姜沅的肩头,把他重新掼到床榻上。

茶水里又融了一粒药丸,杯口递到姜沅唇边,让他全部饮尽。

姜沅意识逐渐变得朦胧不清,连床幔上的花纹都不能分辨。姜沅听到叩门的动静,好像听到了环姐姐喊他名字,他想回应,努力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最后只听到沈知聿清冽的开口,大声说了句:“拖下去。”

沈知聿攥着姜沅的细伶的脚腕,轻而易举地把他整个人翻了过去。

他伸手把挡住姜沅半边小脸的碎发绾在耳后,动情地低头,在他嘴角亲了亲,然后顺着姜沅软绵绵的脊背往下又舔又吻。

粗粝的舌苔舔过细腻的肌肤,姜沅被刺激得泄出呻吟,他难耐地抖动,换来的是更密集的啃咬。

“啊啊……”姜沅把头埋进床褥,小声哭了出来。

沈知聿一手卡住姜沅的腰,一手握住重新勃起的阳具,往那流水翕动的后穴插去。

泥泞粉白的穴口微微张合,里面的淫液泉水一般往外涌。沈知聿射过一次,哪怕重新挺起来,也没硬度,这细小的屄口还是纳不进去。

他咬了咬牙,豆大的汗珠砸在姜沅的腰窝,烫得姜沅左右摇摆了下屁股。

沈知聿无奈松了手,打开床头一木匣,里面放了各种淫器,他拿了一个银托子。

那东西是金属制的,半圆状的长形器具。底端托这俩卵蛋,前面拖着鳌柄。上面带刺高棱,有凹凸不平的花纹。

沈知聿戴上那淫器,捏着姜沅屁股肉,缓缓把阳具推到温热的穴道。

沈知聿从前不爱用这些东西,阴茎塞不进去就塞不进去,他不勉强姜沅。任凭他用手,用嘴,用腿帮自己泄出来。如今借助银托子,沈知聿复送至根,层层叠叠的媚肉吮吸着阴茎上的每一处,让人爽得头皮发麻。

沈知聿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甬道又紧又湿,他卡着姜沅的腰急急往里杵,穴口溅开点点水花儿。

“沅儿,你含得很好。”

沈知聿弯腰,从后搂着姜沅,指尖捏着他的乳肉。

姜沅眼前发白,他听到沈知聿讲话,但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痛,他只能感觉到后穴撕裂的痛。

沈知聿那话儿本来就不小,后头许久未做,如若能吃下原来的一根,已经是他身为癸君天赋异禀。现在又加了一银托子,姜沅只觉得被肏得有气进,没气出。

他疼得发抖,齿贝咬住下唇,以此来分散痛苦。

姜沅浑身都在冒冷汗,连小声的呻吟都听不见,沈知聿察觉不对,连忙抽出阳具。后穴红肿不成样子,淫水混着鲜血往外流,阴茎和银托子上都挂着血丝。

“沅儿……沅儿,姜沅!”

沈知聿把姜沅翻过来,害怕地趴在姜沅的胸口。幸好,幸好,胸腔里的心脏还在跳动。

沈知聿紧紧搂住姜沅,泪水抖落在姜沅身上,他喃喃开口:“对不起……我,我只是不想,不想失去你……”

缓了好久,沈知聿起身,拿了细软的手帕给姜沅擦净身体,又拿了床新被,把人严严实实塞进被子里。

他静静看着姜沅,姜沅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皱,呼吸都是急促的。

沈知聿叹了口气,伸手拽下了外衣上香囊,把里面所有的坤灵丸尽数倒入铜盆里,昂贵的药材渐渐融于水中。

“来人。”

妙君战战兢兢走进来,“爷?”

“把水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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