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打着架被小叔子忍不住强了(1 / 2)
大夏天热得人干坐着都能淌汗,屋子里头就他一个,那弟兄俩都出去给人砌房子去了。钟荣春索性脱了上衣穿条短裤衩就躺在竹椅上吃西瓜,毫不避讳地袒露柔韧瘦削的修长身躯,丰沛的红色汁水淌满了手臂,脖颈,他不耐烦地“啧”了声,扯过一旁的干净抹布擦了擦,粗暴得下方两个白白的大奶丘都颠了颠,到看不出什么痕迹了,却还是觉得黏糊糊的。他不舒服地站起来,想着干脆到院子里冲个凉水澡得了,就听到一阵拍门声。
钟荣春翻了个白眼,没理。那拍门声歇了下,接着响起他那口子的笑声,“媳妇,给我们开开门呗!”
狗东西天天不带钥匙!钟荣春干脆丢了抹布,躺回竹椅,没好气地边摇椅子边当做没听见。
陆大柱深知他媳妇习性,仍旧笑吟吟地,“媳妇,我给你带了冰镇酸梅汁,给我们开开门嘛……”
钟荣春倏地坐起,用脚勾过四散的衣服穿好,顶着大毒日头穿过院子给他男人开门。
用手推过木栓,将门大敞,就瞧见两张黝黑英俊的脸,大约有四五分相似,一张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就别开了脸,一张笑得比这日头还灿烂,边笑边殷勤地晃了晃手上的糖水。
钟荣春瞪了他一眼,先进了屋。
他将椅子上的抹布丢给陆大柱,一言不发地躺在椅子上。
陆大柱接住抹布,擦了擦额头整片整片的汗水,颇有眼色地把酸梅汁打开了,分成三份,先各给了一碗钟荣春和弟弟,才喝了自己那份。
随着大碗汁水下胃,热意和火气也被冲散大半。他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子已经不是那么生陆大柱又叫他大中午去开门的气了,便把脚上搭着的鞋轻轻踢到陆大柱脚边。
陆大柱看了鞋一眼,又看他一眼,不好意思地蹭过来。
他弟二栓瞧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就往厨房去了。
“今天怎么中午回来?”他一边说一边拿手摸陆大柱嘴唇,那上边刚刚吃过冰的东西,还拔凉拔凉的。
钟荣春没忍住,上嘴蹭了蹭。起初还是温柔的蹭和,接着也不晓得是哪个没忍住就舌头勾着舌头地你推我我推你,叽叽咕咕地水声黏腻,硬生生地把冰凉凉的两张嘴亲地比日头还毒还热乎。
“行了呼行了……”钟荣春轻轻推了推。
陆大柱从他嘴里退出来,还粘着一条水丝。
声音也哑了,“媳妇真甜。”
钟荣春看了眼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不怀好意地用光裸的脚半轻半重地踢了踢,声音同样暗哑,“你弟什么时候能住出去?”
陆大柱他妈生下他弟没多久就得病走了,他爹觉得家里实在拉扯不了两头嗷嗷待哺的牛崽,就把他弟送了隔壁村的老夫妇。好不容易陆大柱长了大,娶了媳妇,还没等抱孙子呢,喝醉酒去河里游水就淹死了。
钟荣春和陆大柱他爹没什么接触,自然就没什么伤心的情绪,就找着转移注意力的借口千方百计拐陆大柱上床,这汉子却不上当,老老实实守过了他爹头七,才肯喂他媳妇。
陆大柱白天干活,晚上干媳妇,两人蜜里调油了小半个月。收养他弟那对老夫妇却连着屋子都被山洪冲没了,得亏他弟进山打猎逃过一劫。陆大柱便遵着他爹说要照顾弟弟的老话,把人接了回来一块儿住。
他们家是陆大柱当初为了娶他推倒新盖的二层泥房。上层是阁楼,要从外面进,放着农具,五谷和杂七杂八一堆东西,算是个仓库。下层是他们起居的地方,一房一厅一厨一浴,呈长条状。他们睡在房间里,他弟就睡在客厅的长椅上。房子不隔音,别说搞出什么动静,就是房里放个屁,房外都能闻到味。
这种情况下陆大柱这个老实人哪里敢动什么歪心思,他弟来了一个月,他俩就做了一个月的和尚。后面还是钟荣春实在受不了了,对着陆大柱耳提面命,拳打脚踢,陆大柱才和他弟又挖了个能容纳十多余平方的地窖,把杂物都存了进去,又给他弟收拾了二楼住上去,二人才重新拥有性生活。
却也总是偷偷摸摸的,十天半个月才能来上一回。弄得钟荣春愈发欲求不满,天天给他们弟兄俩脸色看。
陆大柱一听他这话,就面浮难色,拿起扇子小心翼翼给他打商量,“我们白天得帮狗臭家盖房子,晚上才轮到自家盖,灯黑肯定会慢点……”
他瞄到钟荣春嘴角一撇,赶忙打补丁,“不过最多也就半年了,以后他有了房子也就好娶老婆了,到时候我再补偿媳妇,嗯?”
“说得好听,找老婆不要时间……”
陆大柱低低笑出声,一只手摇扇一只手给他捏腿,“我弟这么帅,还怕找不着老婆?”
“帅能当饭吃?”
“那可不,你当初不就是见我帅才愿意嫁我……”
“臭不要脸。”钟荣春抬眼看他,他本想严肃一些,到底没忍住,也露出点笑意,刚想说点什么,电灯泡就端着碟菜出来了。
“吃饭了。”
陆大柱把鞋给他穿好,三人围在一起,安静吃了顿午饭。
晚饭后他们弟兄俩接着砌自家房子,钟荣春吃完饭就冲澡睡觉去了。
半夜被尿憋醒,打着呵欠便要到旁边的厕所里放水。
他走出门来,就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院子里的灯已经关了,估计他们弟兄俩也准备歇息睡觉了。
他们家就建在陆家村的月头山上。说是山其实就是个土疙瘩,上面就他们一户人家,院子围了整个山头,外院种菜,里院住人。一栋是他们的,一栋盖了一小半,给他弟准备的。
“吱呀”一声,是陆二栓关门的声音。
钟荣春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快速解了个手,轻手轻脚地往陆大柱那边走,还没等他跳上对方的背呢,那人就转了过来,赫然是陆二栓!
这可把钟荣春吓了一跳,差点就摔在了地上。他平衡好身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到院子中的水缸边,舀起一勺水就往沾泥的脚上冲。
陆二栓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走过来夺过水瓢,语气颇不赞同,“不要浪费。家里没水了你不知道吗?这些是我从山下挑上来的。”
钟荣春最烦有人对他说教,当下轻哼出声,捞过另一个水瓢接着冲,他本来只打算冲脏的部分,现在干脆撩起松垮垮的裤衩,从大腿冲起,边冲边斜眼挑衅,“嗯,凉快。”
月光下他的一双长腿又白又直,肌肉紧紧绷着,说不出的修长矫健。因为双性的缘故那上边一根毛都没有,在水的映射下波光粼粼,散发着珍珠一样的柔润光泽。
陆二栓深深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是吗?那再凉快点吧。”
钟荣春还没想明白他什么意思,就被他一瓢水狠狠冲在脸上。
他闷哼一声。这么近又这么大力,和被人打了一拳没什么区别。钟荣春站稳脚跟,等反应过来更是怒火冲天,把水瓢一扔,就和陆二栓对打起来。
他个子一米八五往上走,在哪哪都算个高的,力气也大,脾气更是臭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村里一块儿长大的娃仔没有不被钟荣春揍过的。他最擅长的就是佯攻左脚,实踢右脚,往往能把人踢个狗吃屎,甚至门牙都掉了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这会子他故技重施,陆二栓果然收回左脚,钟荣春暗喜,刚踹起脚要踢过去,就被人掐着脚踝按住他肩膀压在水缸上。
然后一瓢又一瓢的水猛冲在他脸上,还问他,“够凉快没有?”
陆二栓生气,钟荣春更生气。他眼睛被水冲得睁不开,两只手就在陆二栓身上乱抓,指甲都在他身上划了好几道血痕,不停咒骂。
“艹你大爷艹你大爷……”
他动弹得太厉害了,陆二栓不得不丢下水瓢,紧实有力的大腿分开他腿弯,压在他两条腿上,一双大手也分别攥住他手腕,牢牢压制了好一会儿。感觉钟荣春只有一张嘴能伤人了,才把他的手腕叠在头顶上一起握住,空出的手去捞水瓢,想接着把这贱人冲清醒。
两人交叠着喘着粗气,陆二栓怎么也捞不着水瓢,不由得半支起身四处张望。
不经意扫了底下的人一眼,喉头都有些哑了。
钟荣春的衣服在刚刚的打斗中被撕了个七七八八,被水一打就破破烂烂地粘在皮肉上,两个俏生生的白奶子全露了出来,丰润柔和,软绵绵嫩乎乎的,随着钟荣春的剧烈喘息起伏不定。
好软好骚。陆二栓想。
“怎么凹进去?”陆二栓盯着他凹陷的乳首一眨不眨。
“艹你大爷!关你屁事!”钟荣春嘴上骂骂咧咧,乳头却想证明自己没毛病似的,在陆二栓的注视下,花苞一样鼓胀,慢悠悠撑了起来。
“好骚。”陆二栓说。
“我艹你大……呃哼!”骂人的话拐了个弯变成引人遐想的呻吟,乳头被含进热腾腾的嘴里又舔又嘬,钟荣春爽得头皮发麻。等反应过来不由得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我操!你这个畜生!你疯了吧!艹你大爷……”
他的双手被固定在头顶,只身体弹跳不止,像尾灵活的鱼,骂人的话倒是一句比一句脏,一句比一句难听。
陆二栓只好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他的嘴,宽厚的舌头在里边四处搅弄吮吸。钟荣春眼睛都瞪大了,眉头一皱就要咬下去,好在陆二栓及时退了出来,一路亲过他光洁白皙的下巴,锁骨,最后扎根在奶子上,跟几百年没见过好东西似的,又咬又啃又吸,两个奶子都被弄得红肿热涨,搞得钟荣春腰都酥了,忍不住就想夹腿。
陆二栓上边吃他奶子吃个没完,另一只手沾了把他奶子上黏糊糊的口水一点儿也不客气地撕开他裤衩,往他下身摸去,路过早已起立的小荣春还恶劣地弹了弹,接着绕过它,径直插进他早已流水的花穴里。
“哦喔……哈……”两根手指在他大半月没开张的蜜穴里不断交叉抠挖,蚌口滴滴答答地像个漏水的水龙头流了陆二栓满手的淫水。
“真是浪的没边。”陆二栓吐出奶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钟荣春半眯着眼,红艳艳的嘴巴半张,发出猫叫似的呻吟。下半身明明已经被陆二栓放开了,还保持着大开的姿势,小屁股追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轻轻摇摆。
太骚了,不操不行。陆二栓想。
他抽出手指,飞快解开裤头,将手上的粘液都抹到肉棒上,从冠到根撸了一把,就插了进去。
“哦啊啊啊啊痛!不行!哦不行艹你大爷……痛啊操啊啊!”
里面太紧了,陆二栓的鸡巴也痛得很,但他一向心狠人狠,硬是没理会这临时拿乔的婊子,大肉棒跟烙红的铁杵似的,大咧咧劈开又紧又密的壁肉,毫不留情顶在了宫口,撞得钟荣春腰间又是酸胀,又是酥麻。
法地来回抓揉胀红的屄口,快把屄肉抓烂了都缓解不了阴道深处那股恐怖的撕裂感:“哦不行……要死了……会死人的哈啊……”
“操死你个偷人的贱货!”陆二栓愠怒中的力道大得吓人,顶着胯狂插乱操,动作狠得像是要把从刚刚得知钟荣春怀孕就积压的情绪一股脑宣泄在这场违背人伦的苟合中。他清楚钟荣春和陆大柱的每一场情事,同样深知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钟荣春单独支地的脚快要抽筋,他艰难盘上陆二栓的大腿,都快呼吸过度了还要杠:“呼嗬你这,你这该死的种狗……我,我一个人,嗯哈能,就能偷人吗,哦啊……”
陆二栓抽出鸡巴,把人反身摁趴在拦腰高的窗台上,湿漉漉的粗大孽根很快又贯入屁眼,溅出一片泥泞水花。
他抓着钟荣春两边脚踝,像推运土车一样哐当干他。
钟荣春硬烫的乳头擦在粗糙的泥块上,很快就磨破了皮,他蹙眉享受了一会乳尖这股酥痒交加的辛辣感,在稍后明显疼更突出的时候,才顺着陆二栓顶撞的力道上前,让饱受摧残的可怜奶子探出窗口。腹部拦在窗沿承接冲力,又犹豫了一下,慢慢抬起手将手臂护在肚子上。
陆二栓无意间睇到他的动作,心头一动,速度也慢了下来。身下缓缓抽动着,大手不容拒绝地扳过他的身子,热舌含上钟荣春破皮的奶头进行唾液消毒。
一轮结束,两人齐齐躺在地板上。钟荣春双目含潮,脸生红晕,一副没骨头的模样枕在陆二栓胸膛。
也没过多久,陆二栓的手又开始在他身上游走点火,低下头撬开牙关,叼着钟荣春的舌尖弄他。
钟荣春翻身坐在他胯上,嘴巴是一刻也不愿意和陆二栓的分开,唇舌热烈地交缠在一起,底下滑腻湿透的后庭洞也淫荡地不住蹭着青筋盘虬,蠢蠢欲动的烫直柱根,骚到陆二栓都忍不住咬他舌头了,才抵住蘑菇伞状的大肉冠,扭着屁股一点一点往下挪坐。
他往下坐的同时,陆二栓也持着他那根比他手臂还粗长的吓人玩意朝上顶,囊袋差不多都要被他捅进去。钟荣春已经发泄过几次,又上下受击,很快就不堪重负地卸了力气,被插在肉棒上哀哀呜鸣。
在陆二栓的东西又一次擦过前列腺时,钟荣春十分不妙地发现膀胱居然有了微微的尿意!
“哦操!”钟荣春下意识绷紧下半身,反手去推在他后穴肆虐的阳根,“停!停一下!”
却被陆二栓抓住了手,手指也卡进他的指缝里,望向他的目光透着不悦。
尿意越来越尖锐,钟荣春掐住自己的马眼,鼻尖泛起薄薄的一层清汗,声音都掺着哆嗦:“哈嗯……要,想尿……呃嗯……”
“嗯?”钟荣春听到男人困惑的声音,还想解释些什么,就感受到一只汗津津的大手突然覆在他小腹上,对上钟荣春恳求的眼神,先是恶作剧一样轻轻摸了摸,接着就重重地压了下去。
“堵好马眼,用逼尿出来。”语气里也一股子的幸灾乐祸。
“呃呃呃哈……不行!不行!”钟荣春怎么也躲避不了陆二栓可恶的魔爪,膀胱憋得要爆炸,他气急了又没有办法,只能低头恶狠狠地咬上陆二栓的嘴唇。
陆二栓和钟荣春眼对着眼,只觉得他面染红霞,目落繁星,朝下俯视自己的眼神更是凌厉不可一世。
钟荣春下唇抖了抖,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王,王,八蛋,你,你别,想,好,好过……”
然后他哆嗦着闭上眼,好似在酝酿。陆二栓还想再添一把火,就见钟荣春果断松开了马眼,下一秒一股清澈腥骚的水柱猛地打在他胸口。
陆二栓:“……”
钟荣春扶着鸡巴在陆二栓身上乱甩,要不是陆二栓及时坐起身,他都恨不得尿进这个王八蛋嘴里。
陆二栓看上去不爽极了,钟荣春毫无畏惧地怒瞪回去,还挑衅一般朝他笑了笑。他才不怕陆二栓呢,反正他本来就喜欢带有暴力的性爱,陆二栓再怎么在情事上蹂躏他,也不过是为他徒增快乐罢了。
两人抱着往干净的地方滚了一圈,陆二栓就按着他开始了疯狂的报复,最后两个肿胀不已的穴自然也都被他灌满了臭精骚尿。
打架一样的交媾结束后,钟荣春彻底筋疲力尽,到陆二栓给他洗完澡又抱回床上,才微微回神。
陆二栓把下巴支在他头顶,搂着他的腰握着他的奶,低声道:“睡吧。”
钟荣春迷迷瞪瞪就又把眼睛阖上了,月光下两个人的影子几乎合为一体。
热酒热菜热被窝,到这里今晚才算是真正完成了“温”居。
陆二栓的房子盖好以后,他的婚事也正式提上了日程。长兄为父,陆大柱就自告奋勇地拜托了花媒婆帮他弟牵线搭桥。
可两个月过去了,钟荣春的肚子都开始发鼓了,陆二栓却见了好几个都没有下文。让对此事一向乐观的陆大柱都有些愁眉不展。
“你不能整天阴着个脸啊栓子,人家小丫头和你说话你也别不理人家。”
“没什么好说的。”陆二栓面无表情地继续在院子里劈柴。
陆大柱负责在旁把柴火收集垒好,听到这话就有些担忧,苦口婆心地出谋划策:“不然聊聊爱吃什么,爱上哪逛?”他和钟荣春一块儿长大,青春期开窍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实在也没有什么用得上的经验传授。
想到这他才猛然意识到什么,挠了挠头:“那什么,你有像你嫂子和我一样的青梅竹马吗?”
陆二栓摇头。
“那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现在才问这个是不是有点太迟了?不过往日确实就没见过他弟和什么同龄人走得近,估计也不会有。陆大柱自己也是随口一问。
不料陆二栓竟诡异地顿住了。脸上虽然还是不动声色的,耳根子后却全红了,背过身面对墙:“咳,人家不一定看得上我。”
闻言一旁晒太阳的钟荣春都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他和陆大柱对视一眼,纷纷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奇。
面对他哥的追问,陆二栓一副颇不自在的样子,脸上难得显露出符合他这个年纪的青涩别扭。
那是在他还跟老夫妇一起生活的时候,那人作为镇上中心小学的实习老师到他们村里家访。农村的路大都四通八岔鬼打墙似的,陆二栓见他同一条道走了五六遍,有些好笑地带他走了出去。之后再来家访,那人就老老实实地叫了自己学生领路,陆二栓再没帮上什么忙。
按照身份,他们原本应该再无交集了。也就只有陆二栓有时候到镇上卖东西,会鬼使神差地翻过校墙,在窗外听他上课。却也只是一头热罢了。
陆二栓三言两语挑了些说完,哥嫂都有些沉默。
“人林老师知道你名字不?”陆大柱愁得胡子都要冒出来。
“知道。”他们一开始就互通了姓名,当然林书景现在还记不记得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我去找花媒婆问问林老师的想法。”
话虽如此,三人却都不抱什么希望。不想花媒婆竟真的带回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林书景愿意同陆二栓见一面!
很快这见一面就变成了频繁的约会。等到冬雪消融,春暖花开的时候,陆二栓的房子里也迎来了它开展了长达一下午的亲切问候。
陆二栓的一天自此基本固定了下来。上午巡山,中午陪小丫头玩儿,到她吃饱玩累睡着了,就该去给另一个小宝贝“打招呼”了。
日复一日,平淡而恬静。
就在这种平静日常中,秋季很快就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陆小穗并不是每天都能来山里的。毕竟为了不让钟荣春太辛苦,陆大柱特地拜托了岳父母闲暇时看顾看顾小丫头,借此良机钟荣春更是直接把孩子丢给了两位老人,自己当个甩手掌柜。不是陆大柱晚上去接娃,他都想不起来家里还有这号人。
这无缘无故的,他突然天天带着陆小穗出门,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这里边的猫腻。
为此,体感陆二栓精神了很多以后,钟荣春就大幅度降低了带陆小穗进山的频率,这减少的亲子情份额当然是由另一个孩子补上。
就像现在这样,男人掀高他的双腿,迫使他仰天露出两口骚逼。前面那口是被肏熟肏烂的糜红色,伴着呼吸起伏的节奏不断有稠白的精液涌出来,是陆二栓已经在他的逼里内射过一次。后面那口更是被肏干得早早凸出来一圈,却还在淫贱地紧紧吸着大鸡巴不放,一刻不停地狂绞猛缩,肠液喷泉似的飞溅而出,一些甚至都喷到了陆二栓的下巴上。
陆二栓本能地舔了舔,不出意料又腥又臊,可他的阴茎反被刺激得愈发硬了,沉甸甸极凶残的一柄,不知疲倦地反反复复顶上他的敏感点,“呃啊——!”钟荣春突地拨高了音量,接着脚趾一蜷,小腹狂缩,哗啦啦前面吐出一大滩脏臭的余精骚水,竟是直接潮吹了!
身上的男人却没有让他缓缓的意思,自顾自加快了冲击的速度,力气大得骇人,“砰砰砰砰!”囊袋甩在肥臀上的声音雷鸣一般响,两瓣屁股被撞得通红,一手摸上去惊人的烫。
钟荣春的神智都叫这一下猛过一下的重夯彻底干碎了,不受控制地露出了一副标准的高潮脸。蓄满泪水的眼睫挣扎着向上翻出眼白,嘴巴拼了命地张大却也发不出丁点声音,连空气都无法通行,憋得整张脸都红透了,舌头更是整条都耸拉了出来,一副被肏傻了的母狗样。
看得陆二栓一阵眼热,呼吸又粗重了几分,拧着劲狠狠地插了几十下就忍不住把人扯到胯下,跟着马眼一抖,一泡接一泡的浓稠雄精全喷在了钟荣春的骚脸上!量多得根本挂不住,滴滴答答地一缕缕往下掉,白花花粘连在半鼓起的孕肚上,又被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尽数捋去,送进下方不断翕张的前屄里,美其名曰送给孩子的营养液。
完全不像话。
略微清洁后两人依然搂在一起。陆二栓靠在床头,钟荣春趴在他怀里。只是抬头不经意对上了眼,就禁不住伸出舌头互相亲了起来。
一改平常打仗一样的风格,两人都放松着,舌尖缠舌尖,嘴唇蹭嘴唇。嘴巴里的每一处都被陆二栓细致地一一舔舐、吮吸,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黏腻又色情。舌尖都快要融化了,几乎感觉不到存在,唇瓣倒是热辣辣的,又红又肿,滴血一般。脑子被舌头搅得晕乎乎的,失了控制,分不清是谁的口水糊满了整个下巴,连锁骨都湿了一大片。
日头大半都落在了山那边,已然到了该回去的时候,可谁也没有把嘴巴分开的意思。
太舒服了,还不想分开。
这几乎是钟荣春度过的最舒坦的一个秋天了。没了林书景这个顾虑,钟荣春报复性地在陆二栓身上留下了大量情欲的痕迹,男人当然也不会叫他讨了好,知道他怀着孕陆大柱不会碰他,两个人跟较劲似的,变着法互相折腾,搞得身上永远是青紫叠着玫红,齿痕压着指印,没个干净时候。
小屋里的陈设也越来越多,从最初的一张床,渐渐地,桌子、椅子、柜子都有了,甚至后来还在旁边加盖了一间房子,里边更是客厅厨房兼各式家私一应俱全,锅碗瓢盆啥啥不缺。
不止如此,洗衣做饭,扫地劈柴……凡是眼里能看到的所有杂务也是陆二栓一个人一声不吭地全包揽了,整得钟荣春还挺不习惯的,要不是肏他的时候依旧凶得要命,他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被他哥附身了。
唯一没变动的大概就是两人做爱时的高度契合。
他俩身体相性非常好非常贴合这点,早在第一次交媾那回就有迹可循了——凭陆二栓那种把人当一次性母狗往死里干的狠劲和暴力,他要想尽兴别人非报废不可,也就只有钟荣春这种皮骚肉实的贱货能享受到,甚至还食髓知味到和他私下不清不白了好些年。
而经历了成千上万次的活塞运动后,钟荣春的身体也发生了极彻底的改变:骚嘴巴变得很会吃精,舌头灵活到能给樱桃把打结。胸前结实的肌理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两团软绵绵的大奶子,又大又白,发面馒头似的,顶端缀着红嘟嘟的两颗大骚奶头,都不用碰,光是嗅到陆二栓的气息就能浪得颤巍巍自个儿立起来。最骚的还要数底下的两口屄,明明是被青梅竹马的老公的大鸡巴开的苞,现在却开发得更适应别的男人那根大肉棒的尺寸和速度。野男人粗硕的雄根不经开拓就可以狠狠贯进来,娇小的肉屄在撕裂之余感受到的除了疼痛,更多的却是一种从自家男人身上都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高契合度和满足感,那滋味难以言喻又无与伦比,简直比磕了药还叫人上瘾。
钟荣春沉迷其中难以自拔,道德底线更是一再跌低,偷起人来毫无廉耻,不管不顾的,什么下流的花样都做过,再不合适的时间再不合适的地点也说干就干了。到现今更是离谱,性欲上头的时候“老公孩子他爸”也能不要脸地喊出口,清醒过来了也没有反省的意思,还有闲情逸致复盘,“我这么喊你,是不是特别有感觉?刚刚鸡巴都变大了。”
边说,手还不老实地去摸陆二栓才拔出来的黏湿的棒子,很有心情地打趣人,“老公?”
“别这么喊我。”
陆二栓却不大高兴的样子,拉着脸眉头紧锁,穿上衣服给钟荣春烧水去了。
钟荣春看着闹了个大红脸的陆二栓,倒在被褥里笑得乐不可支。
嘴比鸡巴硬的家伙,口头说着不许喊,行动上却身体力行地干着丈夫的活儿。
钟荣春眼瞧着陆二栓一面在自己身上耕耘,一面在山里闷牛似的耕种。镇政府的山他们是没资格开垦的,陆二栓就移植了好多果树,又搭了个棚抱来几窝鸡鸭,还在溪边垒了个堤坝养起了鱼,小日子有声有色的。
别说,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钟荣春自然是不排斥这套“过家家”的,他巴不得陆二栓更投入更沉浸些,好让他能牢牢拽住掣肘这头野狗的缰绳。
过不久,就到了12月23日。12月23日是小年,乡下人的新年也是从这一天开始。陆二栓这工作本来是全年无休的,但偷摸回家团聚,再聘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孤寡老汉来帮忙看巡已经成了他们这行心照不宣的惯例了,上面人知道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再大的事也大不过过年。
去年陆二栓有了家室,除了除夕夜一起吃了个团圆饭,其他时候都是自己过自己小家的。今年他离了异,陆大柱就把他叫回家一块儿过年。
“你嫂子还没醒呢。他月份大了……”半梦半醒间钟荣春隐约听到了他男人压低了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卸货声,好像是在分拣什么东西。
房间门虽然关的紧,但乡下的房子没有隔音这一说,偶尔也会传来一两句人声。
“你和林老师……”
“嗯,嗯……没什么……”
“就是不合适……”
“也是……城里的……”
“……乡下人……”
“是我……他很好…”
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