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在陌生人家中被当面C尿(1 / 2)
林书景知道了他们的事,可因为他放不下陆二栓,还是选择了原谅他。
钟荣春不禁设想如果陆大柱知道了会是个什么情景呢?
大概率就像小时候重复过的无数次那样,明明是他的小弟,可如果他是不占理的那方,还是会帮着对手打自己,然后两只“大熊猫”互相抱怨着给彼此涂药。当然,主要是他抱怨。
所以这次那个傻瓜肯定也是会狠狠地揍他一顿,一边揍还会一边哭。想到那个滑稽的画面,嘴角不禁轻轻勾起。
但最终他必然会原谅自己的,钟荣春摸上无名指的银戒。毕竟陆大柱是这样深爱他,如同他深爱陆大柱一样。
至于出轨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说到底于他而言,心和逼本来就是分开的。但还是不要让陆大柱知道的为好,那个呆子完全搞不懂其中的区别,他可不想让陆大柱哭得太伤心。
“媳妇,吃饭啦!”
“……就来。”钟荣春回神,托着大肚子慢吞吞移过去,看也不看饭菜,只搭着陆大柱的肩蹭着他的脸温柔厮磨,静静地交换了一个不含丝毫欲念的吻。
不久钟荣春就赶着春天的尾巴生下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和陆大柱从此成为了幸福的一家三口。
个鬼啊!
幸福个屁!他的身体经受过那样激烈疯狂的凌虐和高强度的日夜灌尻,早变得十分嗜痛重欲,不说陆大柱那种温吞的性爱能不能满足他,他男人可是亲口说了坐月子不坐够三个月容易留下后遗症,还严令禁止钟荣春自慰以免消耗太多精元,憋得他夜夜春梦。
每当这时候钟荣春都会特别怀念陆二栓,那个狗男人可不会管他方不方便,从来都是来感觉了就开操。话说回来,钟荣春不是不能理解林书景的做法,换做是他,他也无论如何都不会同陆大柱分开,可这就要他活活挨饿吗?欲望上头的时候他都开始琢磨起把自己的鸡巴塞进自己逼里的可行性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其他男人想过打钟荣春的主意。每每他从村子里走过,总能引来一大帮汉子露骨的打量和下流的荤话,只不过碍于他男人“好好先生”的名头和他本人火爆的脾气,谁也不敢当这个出头鸟。有次一个地痞流氓不过是说想吸爆他屁股的声音大了点,被钟荣春听到了,当场就被他揍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地在家躺了三天才能下地。从那以后就更没人敢招惹这个有名的“贞洁烈货”了,钟荣春扫来一瞥,大家就纷纷做鸟兽散。
当然钟荣春也看不上这帮软屁股蛋就是了。
“呃哈……要操到了哈啊陆二栓……再操操那里……哦啊好爽……嗯哦……”令人浮想联翩的浪语从不应该有人居住的地方飘来。
那是一户主人早已搬走的家里,只因为他大哥说希望弟弟有个随时都能回来的地方,所以还大体维持着他们离开时的模样。唯一多出来的是一个高挑颀长的男人。他通体赤裸,四肢线条流畅健美,亮闪闪的细汗覆盖在他逐渐重新成型的腹肌上,性感撩人。明显是哺乳期的奶子十分充盈,蹦跶的小兔子似的又白又软。
红润的舌尖不时舔过缺水干裂的嘴唇,一边撸着鸡巴一边用床柱粗暴地连连强操淤红的小穴,孟浪地喊着房主人的名字放声淫叫。
以往从来没有在床上叫过的名字在此刻顺畅地宣泄出口,喊得多了仿佛底下肏他的东西真的成了陆二栓的玩意。
房间的自淫越发白热化,钟荣春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一股脑地急速深蹲浅抬,四片阴唇被大木棍撑得透明失色,花径汩汩流出大量清透的淫液,拔丝一样连在木桩和骚逼之间,熠熠发光。
“呜啊陆二栓……再操那里……哈嗯操到了哈啊……呜嗯嗯……”
良久,随着上下两处的同时泄洪,钟荣春也失力地从床柱上滑落,死掉一般瘫在床尾,双目无神,口涎四溢,小腿还时不时抽搐一阵。
下面舒服了,上面的闷涨就开始明显起来。钟荣春颠簸颠簸奶子,想到昨天撒尿时用尿才写到“陆二栓傻辶”就断了,不免来了点兴致,起身用手捏着奶包在墙壁上射来射去,洋洋洒洒,不亦乐乎。
其实也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字,全靠钟荣春自我臆想,可以说是相当无聊了。
这样坐牢似的熬,也熬满了三个月。当天吃饭的时候钟荣春就差挂在陆大柱身上了,好不容易哄睡着了陆小穗,他再也克制不住把人推倒在客厅的地上,拉开裤链就把那大家伙坐吞了进去,急色地摆臀收胯,里边的淫肉跟个吸盘似的紧紧咬着陆大柱的阳根,绞得他呼吸一粗。
要知道他跟钟荣春不同,是真的自得知他媳妇怀孕到现在老老实实一直禁欲了近十一个月,连打手枪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被这么一夹瞬间就有些失控。
他左手护住钟荣春的后脑勺,右手托着他的腰,一个借力就让两人对调了上下位置,接着单膝跪地,将钟荣春的腿弯扣在肩上,灼人的巨型鸡巴就在水波粼粼的穴里冲刺贯穿起来,一边莽撞急切地肏个没完一边啧啧咂亲钟荣春情动渗奶的殷红乳头,“咕噜咕噜”喝下几大口醇香的乳汁,嘴里嘟囔着钟荣春听到就要翻白眼的废话。
“媳妇,媳妇,对不起,老公忍不住了……”
钟荣春被他攻了个措手不及,整个人摔在了泥巴地上,虽然有陆大柱的手做缓冲,但还是震得生疼。不由得眼珠子一瞪就要骂他,被担心吵醒陆小穗的陆大柱手疾眼快地捂住了嘴,裆下也失了准头,在他穴里胡顶狂捅一通,钟荣春的屄都要给他撞烂。
“哦哈大柱……老公好猛呃呃啊……你今天好棒嗬啊啊……再操到子宫来哈嗯……哦哦哦好会操……”
钟荣春别说火气了,瞳孔都被干得完全没法聚焦。他伸手摸向面前有点儿不一样的“好几个”陆大柱,对方满头大汗,黑亮的眼睛执着深情地注视着他。
奇怪,钟荣春迷迷瞪瞪地想,以前他男人温柔体贴的时候,他老想着陆大柱要是像那个变态一样肏他该多好,等他男人真的狠狠满足他了,他又觉得这不是他老公,是陆二栓在操他呢,这不就本末倒置了吗?
钟荣春摇了摇头,甩掉脑子里的杂念,勾下陆大柱的脖子热辣辣地亲上他的嘴巴,他男人的动作立竿见影地更凶了。
这夜里两人一度做到了天大亮,连中间给陆小穗喂奶的时候都没停下。
不久镇上说是有什么醒狮大会,主要是为虎头镇祈求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的。两只舞狮从镇口的虎头门开始一路舞到镇尾,连舞三天,还会口吐红条送给乡亲们讨个好彩头,引得附近好几个村寨的村民都纷纷赶来凑热闹。
陆大柱也不例外。他加班加点一天干完两天田里的活儿,又将小孩托付给岳父母看顾,堪堪赶得及开展了长达一下午的亲切问候。
陆二栓的一天自此基本固定了下来。上午巡山,中午陪小丫头玩儿,到她吃饱玩累睡着了,就该去给另一个小宝贝“打招呼”了。
日复一日,平淡而恬静。
就在这种平静日常中,秋季很快就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陆小穗并不是每天都能来山里的。毕竟为了不让钟荣春太辛苦,陆大柱特地拜托了岳父母闲暇时看顾看顾小丫头,借此良机钟荣春更是直接把孩子丢给了两位老人,自己当个甩手掌柜。不是陆大柱晚上去接娃,他都想不起来家里还有这号人。
这无缘无故的,他突然天天带着陆小穗出门,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这里边的猫腻。
为此,体感陆二栓精神了很多以后,钟荣春就大幅度降低了带陆小穗进山的频率,这减少的亲子情份额当然是由另一个孩子补上。
就像现在这样,男人掀高他的双腿,迫使他仰天露出两口骚逼。前面那口是被肏熟肏烂的糜红色,伴着呼吸起伏的节奏不断有稠白的精液涌出来,是陆二栓已经在他的逼里内射过一次。后面那口更是被肏干得早早凸出来一圈,却还在淫贱地紧紧吸着大鸡巴不放,一刻不停地狂绞猛缩,肠液喷泉似的飞溅而出,一些甚至都喷到了陆二栓的下巴上。
陆二栓本能地舔了舔,不出意料又腥又臊,可他的阴茎反被刺激得愈发硬了,沉甸甸极凶残的一柄,不知疲倦地反反复复顶上他的敏感点,“呃啊——!”钟荣春突地拨高了音量,接着脚趾一蜷,小腹狂缩,哗啦啦前面吐出一大滩脏臭的余精骚水,竟是直接潮吹了!
身上的男人却没有让他缓缓的意思,自顾自加快了冲击的速度,力气大得骇人,“砰砰砰砰!”囊袋甩在肥臀上的声音雷鸣一般响,两瓣屁股被撞得通红,一手摸上去惊人的烫。
钟荣春的神智都叫这一下猛过一下的重夯彻底干碎了,不受控制地露出了一副标准的高潮脸。蓄满泪水的眼睫挣扎着向上翻出眼白,嘴巴拼了命地张大却也发不出丁点声音,连空气都无法通行,憋得整张脸都红透了,舌头更是整条都耸拉了出来,一副被肏傻了的母狗样。
看得陆二栓一阵眼热,呼吸又粗重了几分,拧着劲狠狠地插了几十下就忍不住把人扯到胯下,跟着马眼一抖,一泡接一泡的浓稠雄精全喷在了钟荣春的骚脸上!量多得根本挂不住,滴滴答答地一缕缕往下掉,白花花粘连在半鼓起的孕肚上,又被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尽数捋去,送进下方不断翕张的前屄里,美其名曰送给孩子的营养液。
完全不像话。
略微清洁后两人依然搂在一起。陆二栓靠在床头,钟荣春趴在他怀里。只是抬头不经意对上了眼,就禁不住伸出舌头互相亲了起来。
一改平常打仗一样的风格,两人都放松着,舌尖缠舌尖,嘴唇蹭嘴唇。嘴巴里的每一处都被陆二栓细致地一一舔舐、吮吸,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黏腻又色情。舌尖都快要融化了,几乎感觉不到存在,唇瓣倒是热辣辣的,又红又肿,滴血一般。脑子被舌头搅得晕乎乎的,失了控制,分不清是谁的口水糊满了整个下巴,连锁骨都湿了一大片。
日头大半都落在了山那边,已然到了该回去的时候,可谁也没有把嘴巴分开的意思。
太舒服了,还不想分开。
这几乎是钟荣春度过的最舒坦的一个秋天了。没了林书景这个顾虑,钟荣春报复性地在陆二栓身上留下了大量情欲的痕迹,男人当然也不会叫他讨了好,知道他怀着孕陆大柱不会碰他,两个人跟较劲似的,变着法互相折腾,搞得身上永远是青紫叠着玫红,齿痕压着指印,没个干净时候。
小屋里的陈设也越来越多,从最初的一张床,渐渐地,桌子、椅子、柜子都有了,甚至后来还在旁边加盖了一间房子,里边更是客厅厨房兼各式家私一应俱全,锅碗瓢盆啥啥不缺。
不止如此,洗衣做饭,扫地劈柴……凡是眼里能看到的所有杂务也是陆二栓一个人一声不吭地全包揽了,整得钟荣春还挺不习惯的,要不是肏他的时候依旧凶得要命,他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被他哥附身了。
唯一没变动的大概就是两人做爱时的高度契合。
他俩身体相性非常好非常贴合这点,早在第一次交媾那回就有迹可循了——凭陆二栓那种把人当一次性母狗往死里干的狠劲和暴力,他要想尽兴别人非报废不可,也就只有钟荣春这种皮骚肉实的贱货能享受到,甚至还食髓知味到和他私下不清不白了好些年。
而经历了成千上万次的活塞运动后,钟荣春的身体也发生了极彻底的改变:骚嘴巴变得很会吃精,舌头灵活到能给樱桃把打结。胸前结实的肌理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两团软绵绵的大奶子,又大又白,发面馒头似的,顶端缀着红嘟嘟的两颗大骚奶头,都不用碰,光是嗅到陆二栓的气息就能浪得颤巍巍自个儿立起来。最骚的还要数底下的两口屄,明明是被青梅竹马的老公的大鸡巴开的苞,现在却开发得更适应别的男人那根大肉棒的尺寸和速度。野男人粗硕的雄根不经开拓就可以狠狠贯进来,娇小的肉屄在撕裂之余感受到的除了疼痛,更多的却是一种从自家男人身上都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高契合度和满足感,那滋味难以言喻又无与伦比,简直比磕了药还叫人上瘾。
钟荣春沉迷其中难以自拔,道德底线更是一再跌低,偷起人来毫无廉耻,不管不顾的,什么下流的花样都做过,再不合适的时间再不合适的地点也说干就干了。到现今更是离谱,性欲上头的时候“老公孩子他爸”也能不要脸地喊出口,清醒过来了也没有反省的意思,还有闲情逸致复盘,“我这么喊你,是不是特别有感觉?刚刚鸡巴都变大了。”
边说,手还不老实地去摸陆二栓才拔出来的黏湿的棒子,很有心情地打趣人,“老公?”
“别这么喊我。”
陆二栓却不大高兴的样子,拉着脸眉头紧锁,穿上衣服给钟荣春烧水去了。
钟荣春看着闹了个大红脸的陆二栓,倒在被褥里笑得乐不可支。
嘴比鸡巴硬的家伙,口头说着不许喊,行动上却身体力行地干着丈夫的活儿。
钟荣春眼瞧着陆二栓一面在自己身上耕耘,一面在山里闷牛似的耕种。镇政府的山他们是没资格开垦的,陆二栓就移植了好多果树,又搭了个棚抱来几窝鸡鸭,还在溪边垒了个堤坝养起了鱼,小日子有声有色的。
别说,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钟荣春自然是不排斥这套“过家家”的,他巴不得陆二栓更投入更沉浸些,好让他能牢牢拽住掣肘这头野狗的缰绳。
过不久,就到了12月23日。12月23日是小年,乡下人的新年也是从这一天开始。陆二栓这工作本来是全年无休的,但偷摸回家团聚,再聘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孤寡老汉来帮忙看巡已经成了他们这行心照不宣的惯例了,上面人知道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再大的事也大不过过年。
去年陆二栓有了家室,除了除夕夜一起吃了个团圆饭,其他时候都是自己过自己小家的。今年他离了异,陆大柱就把他叫回家一块儿过年。
“你嫂子还没醒呢。他月份大了……”半梦半醒间钟荣春隐约听到了他男人压低了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卸货声,好像是在分拣什么东西。
房间门虽然关的紧,但乡下的房子没有隔音这一说,偶尔也会传来一两句人声。
“你和林老师……”
“嗯,嗯……没什么……”
“就是不合适……”
“也是……城里的……”
“……乡下人……”
“是我……他很好…”
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
苍蝇似的烦人!这个觉是没法睡了。好在现在已经是下午,他也差不多补足了精神,便很干脆地掀被下床打算出客厅喝杯水。
“荣春你醒了。”见到钟荣春,陆大柱可高兴,乐呵地走过去揽住他腰,“我们没吵到你吧?”有点担心是不是刚刚说话大声了。
“没。”钟荣春舔舔唇,“就是口渴了。”
“那我给你倒。
我摸摸水还热不?”
“我和栓子在拣年货,备了好多……”陆大柱嘴里嘟嘟囔囔的,充身洋溢着欢快的气息,精气神十足。
半晌没听见其他人声音才恍然大悟,又侧过身来为陆二栓说话,“媳妇你瞧,这两扁担大厘子,酸甜好吃,是栓子说你合适吃这个,专门买来的!”
“是吗,那谢谢他了。”钟荣春眼皮子都不抬,敷衍一谢,就着陆大柱的手喝水。
陆二栓全程没反应,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陆大柱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挠挠头。他早知道的,这两人一向不对付。
一开始是因为钟荣春嫌陆二栓电灯泡,他本以为随着他弟成家立业搬出去情况会有所好转,没想到好些年过去,这两人仍旧合不来。
不过他媳妇能同意一块儿过年,也不失为一个好兆头。陆大柱想。
叔嫂俩一般很少直接对话,多数情况都是陆大柱在中间做好人,但总的来说至少明面上还是很过得去的,年味也浓郁。
偶尔还会有些无伤大雅的乐子,比如某个咋咋呼呼分不清谁是爸爸的小丫头片子。第一次当着陆大柱的面喊陆二栓“爸爸”的时候,钟荣春的心脏都叫这倒霉孩子吓得骤停了一瞬,不停地开始懊恼当初不该纵着她乱喊。
所幸陆大柱压根没当回事,“爸爸在这里啊在这里……”手也紧紧扶着孩子怕她从肩上摔下来,等娃老实一点了又抱她到怀里,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你瞅瞅,我是爸爸不?”
陆小穗顿时喜笑颜开,小胖手环着陆大柱的脖子蹭蹭,稚声稚气叫着爸爸,吧嗒吧嗒亲在他脸上。
刚哄好呢,抬起头见到陆二栓又叫上“爸爸”了,这次好歹没闹着要抱了,小丫头皱着眉头,肉嘟嘟的脸上满是不解,“怎怎么,怎么,穗妹儿有,有两个爸,爸爸!”
“哈哈哈哈……”陆大柱大笑起来,他没察觉院里另两个人一直没吭过声,只觉得自己的女儿真是又天真又可爱,不由得捏捏她的小鼻子,朗声笑着,“傻穗妹儿,那是你二叔!”
“才,才不是!才不是!”头摇成个拨浪鼓,“是爸爸!”
陆大柱笑得更欢了,院子内外充满了他爽朗的笑声。又细细解释纠正了几次,陆小穗还是不愿意改口,只得由着她去了。
最后是陆小穗达成心愿,心满意足地趴在陆二栓胸前安稳睡了。
陆大柱则站在钟荣春身侧,说悄悄话,“媳妇,咱们好像生了个傻的。”语气里的幸福压都压不住。
钟荣春:“……”
累了,爱咋咋的吧。
钟荣春到底是夜路走多了怕撞鬼,白担心了一阵。实际上别说陆大柱了,就是他亲爹妈、村子里的耳碎子听见了她喊陆二栓爸爸也没一个多想的——这么小的娃儿分得清什么啊!好心的还乐呵呵帮着纠一下,憋着坏的就故意逗她玩,“你有两个爸爸,怎么才一个妈妈呀,快去找找你二妈妈!”
一派祥和。
钟荣春把心揣回肚子里了,又开始看陆二栓乐子。他可惨,飞了个金疙瘩媳妇,去别家时、来他们这的,没一个不好奇这事的。
陆二栓虽说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也架不住来一个问一个,只好天天躲到后院铲雪,连下山的路都给他铲得锃亮,钟荣春笑得直不起腰。
白天纵然得意,但最叫钟荣春期待的当然还得属晚上。
陆大柱一睡着,他连一秒钟都等不了摸黑就溜去了陆二栓家。
冬天农村家家户户都会烧炕,特别暖和,所以钟荣春也能放心地脱光了衣服跪陆二栓脸上,两条腿往左右两边岔开沉下屁股,方便男人一张嘴就能吃进去他整张屄。
骚逼还是肿的,肥鼓鼓凸出来一圈,屄口合不拢预留出一指宽的洞,透过屄缝,能看到内里又软又烂的屄肉,亮晶晶的沾满了逼水,看起来就是经常被摩擦的样子,呈现出一种极诱人的熟红色。
陆二栓大手抓着钟荣春的臀肉揉个没完,舌头伸进甬道里猛扫狂荡,还用上牙齿去啃去咬,刺激得钟荣春连声尖叫,淫水大发,腿根子不停地打颤,全身都红了。又去吃他肉嘟嘟的屄唇和小蒂,连嘬带嚼,硬生生吸到原来的几倍大,汁水淋淋地吊坠下来。
钟荣春魂都要叫他吸没了,神智都出现了断片,眼睛翻白,眼泪口水爬了一脸。
两人呈69式交叠,陆二栓这姿势看不到他这幅淫荡至极的表情,但他被钟荣春的逼水喷了满头满脸,也能猜出来这婊子现在爽大发了。他也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等了几秒就操着大鸡巴去打钟荣春的脸,示意他好好舔。
钟荣春还没缓过神来,瘫在他身上一个劲地喘。
他就等不了了,使了个巧劲把人反压在身下,看了会那张高潮的母畜脸就忍不住俯下去含他吐出来的舌头,色情地又是吸又是舔,热吻连连,“咕滋咕滋”的水声响成一片。底下滚烫坚硬的大肉棒也插进了他肥厚水嫩的屄缝里,随意滑了几下就直接捅了进去。
“呃呜——!!”钟荣春的嘴巴被男人吃着叫不出声,眼睛都瞪大了,腰杆绷紧,脖颈拼命往后仰,濒死一般。
他大爷的,这个畜生,不知道自己有根驴屌吗!
陆二栓一插进去就马力全开了,偌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暴力破开紧窄的腔穴,像头野兽似的狂压蛮干,每次都是重重地捣进去又狠狠地抽出来,红艳艳湿哒哒的淫肉在抽插间被反复拖拽出来又猛地撞塞回去,不一会儿就被肏坏了,破旧抹布一样糜烂耸拉,“噗嗤噗嗤”往外喷水。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好爽……呃啊啊啊啊好会操……陆二栓!陆二栓……”
钟荣春被干得不住摇晃,汗水泪水打湿了头发更显凌乱,他神情痴迷面颊泛红,大肚绯臀并相贴的地方全被交合处飞出的骚液溅染,浑身都是水,多得简直可以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