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连续强制绝顶/边走绳边生蛋/难产骑驴颠大肚/夹胎头(2 / 2)
“他太大了……我真的生不出来啊……老公……啊啊啊!求求你了……再这样下去……我会难产死的……啊啊……”
然而,男人并没有理他,自顾自去厨房弄了晚饭吃,留白方一个人继续在客厅哀嚎不止。
幸亏邻居家听到了动静,急匆匆跑过来一位中年妇女,拍着白方家的门,问道:“这家是生孩子吗?我这边听着已嚎了一个白天了,还没生出来吗?别是难产吧?需要帮忙吗?”
听到门外的动静,白方欣喜若狂,但他此时已连跑过去开门都做不到,只得在地上徒劳地哭泣。
这时,男人从他旁边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的妇女一下跑进来,扶起躺在地上的白方,看着他坠成水滴状的大肚子,又掰开白方的腿看了看,倒吸一口凉气。
“这都难产一天了,你们咋也不去找个接生的呢?!孩子太大了,他骨盆这么窄,这样是生不下来的,须得用驴才行!”
说罢,便跑出门去张罗,不一会,便牵了一头驴到院子里。
接着,她让男人把白方抱上驴背,自己在后面狠狠抽了驴屁股一鞭子,驴便发疯般满院子狂奔起来。
“啊啊啊!噢噢!不……噢噢噢!别……啊啊啊!”
白方被固定在驴背上,大肚子随着驴的奔跑而大幅度地上下颠动,孕肚随着惯性每次被抛起又落下时,腹中怀着胎儿的子宫都会重重砸在白方体内的那块敏感点上。
足月的胎儿足有十斤重,每砸一下,对白方体内那块敏感的腺体与膀胱来说都是一次毁灭性的巨大刺激。
“噢噢噢!啊啊……要尿了……噢噢……要尿了啊啊啊……不……啊啊……放、放我下来噢噢噢……会死的噢啊啊啊……”
令白方双眼翻白,挺着不断被甩动的大肚子,浑身痉挛,大张着腿,吐出舌头,嘴里发出不堪承受的惨烈哭嚎,下身一波波喷溅着淫水与尿水,沾湿了整个驴背与院子。
“别……噢噢噢!别这么颠大肚子噢啊啊啊……肚子受不了了噢噢噢……别……噢噢噢……”
白方怎么经得起这样激烈的折腾,在驴背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抽动得不成样子,却仍然无法反抗既定的剧情,只得生生受着这残酷的折磨。
驴子驮着白方在院子发疯似地跑,整个小院里都回荡着白方凄惨的哭嚎与尖叫。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时,早已饱受折磨的白方才觉得孕肚又是猛地一沉,他仰起头,发出一声惨烈的哭叫,终于“扑通”一声跌落地面,抱着大肚子在地上不断翻滚呻吟。
妇女见状,赶忙上前搀扶,却不经意看见白方岔开的双腿间,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顿时大喜过望,叫道:“哎!孩子要出来了!快!换个姿势!”
男人闻言走过来,将趴在地上哭叫不止的白方一把提起,随手就甩到了驴背上,接着,再顺手一拍驴屁股,驴便慢悠悠地开始走动。
白方这次是趴在驴背上,大肚子抵着坚硬的驴背,被自身重量挤压着,接着驴子走动时的颠簸,将已进入产道的胎儿一点点挤出来。
“啊啊啊……呃……啊啊……不……啊……肚子受不了这样……啊啊!太、太大啊啊啊……生不出来的……啊啊啊……噢噢!裂了……啊啊啊……要裂了噢噢噢……骚穴要被孩子撑裂了噢噢噢……”
白方趴在驴背上,随着驴子绕着院子一圈圈地走动,卡在穴口处的胎儿也被挤压得一点点向外娩。
可他的穴口实在是太窄,又或者说,胎儿实在太大,不管驴子绕着院子走了多少圈,那胎儿就是卡在穴口,死活生不出来。
硕大的胎头卡在穴口处,将白方的产穴撑得接近极限,像个圆球般堵在那儿,将白方下身撑得又憋又涨,还狠狠压迫到了白方体内的敏感点,引得他乱蹬着双腿哭叫不止,淫水“噗嗤、噗嗤”地顺着胎儿跟产穴间的缝隙往外喷。
“啊啊啊!不……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我不要生了……噢噢!不要生了噢噢啊啊啊——!又、又来了噢噢噢……涨死我了啊啊啊……出来……啊啊!出来啊……”
白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身子趴在驴背上一下下抽搐。
这一胎格外难生,他的哭嚎响彻了整个乡村的夜,一直到天蒙蒙亮,胎头还是卡在穴口,无论如何也出不来。
折腾了一夜,妇女跟男人都显得万分疲倦。
妇女擦着额头上的汗,叉着腰,瞪着趴在驴背上呻吟不止的白方,一脸疲惫。
“我看这孩子也是个犟种!少不得还得耗上个两三天的!今天就先到这吧,咱们先回去休息,等今晚上,我再过来看看。”
妇女说完,男人也赞同地点点头,将白方扯下驴背,抱着他回屋去了。
到了屋里,男人仍是将白方安置在产绳旁,又拿来一根布条绑在白方嘴上,冷冷说道:“我现在要去休息,你可管好你的嘴,发骚不要太大声,否则,老子就把你下面堵住,让你永远也生不出来!”
说完,便转身进了房间,只留白方一个人在客厅抓着产绳重新跪起来,咬着布条,声嘶力竭地又开始拼命分娩。
在这间小小的土房里,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一直从早上持续到夜晚也未曾停息。
白方这胎生得可谓极其艰难。
到了晚上,隔壁的妇女照例牵着那头驴子过来,男人将白方放到驴背上,重复昨晚的操作,又是整整一夜的哭嚎,竟仍未能成功分娩。
白方挺着大肚子,哭得简直要昏厥过去。
这一胎,白方不眠不休地生了整整三天。
胎儿将白方的肉穴逐渐撑到更大,这才在白方撕心裂肺地哭喊下,一点点被娩出了孕穴。
在终于生出来的那瞬间,游戏中的剧情也正式结束了。
白方从游戏中退出,在床上躺了许久,方才逐渐从之前的那过于激烈的刺激中脱离出来。
脑机接口带给他的感受太过真实,哪怕只是游戏,也让白方感觉自己刚才真的经历了那样的酷刑。
他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下身湿漉漉的一片,阴茎在裤裆里不时抽动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从胯下传来——他竟然兴奋到失禁了。
“呃……”
白方顿时有些害臊,赶紧撑着身子爬起来,将床铺收拾了。
虽然没有任何人看到,可他却脸热得不行。
玩色情游戏玩到失禁,这真是太羞耻了……
收拾完床铺后,白方看了看时间,有些疲惫地前往卫生间洗漱,随后便上床休息了。
可哪怕躺在床上,那胎头卡在穴口迟迟出不来的憋涨感仍历历在目。
白方不由得感叹,游戏的好处就在于这里——要是现实中分娩,生三天还生不出,孩子早憋死了,可是在游戏中,就能随心所欲地想憋生多久,就憋生多久。
他感觉自己已经越来越离不开这游戏了,要是没了这游戏,白方真不知道要如何满足自己这么变态的性癖。
想着想着,他不知不觉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