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魔域森嵘殿柏冬拜会尊上(1 / 2)
昏暗的月辉照耀美人,浓厚的乌云掩盖阴谋。
魔族的五位王正聚集在奂摹殿议事,聊的正是魏莳灵。
魔域势力混杂,其中以五王和长老殿总共六股势力牵头,尤溯这位名义上的魔域之主是其中四王和长老殿布阵召唤到魔域的,研究出吞食尤溯没有任何益处,才分给尤溯一个羡鱼殿,魔主一称都是随口安抚尤溯的。
奂摹殿殿主釜山王单釜崈制止了毫无意义、互推责任的废话,对进屋起就一直无聊的把玩玉佩的崧明王柏冬说:“小崧明为何一言不发?”
柏冬冷厉的眉眼上挑,松开玉佩冷漠的拂过衣裙:“本王?呵。本王原先就不赞同尔等的做法,是尔等趁着本王外出,分身乏术之时起阵将魔主召来,眼下打进魔域来寻魔主的人实力强劲,尔等恐生祸事,方才想起让本王共单苦难。诸位怕是梦没醒呢!”
恕茵王终天睿一副和气生财的劝解:“小崧明莫要动怒,我等当时也是形势所迫,等不及你回来,你也清楚这魔域被你那位苏小友……削弱不少,逢此大难我等难免冒事、处事不周之处,还请小崧明多担待。眼前议事终归是我魔族生死攸关的大事,小崧明给个意见如何?”
不等柏冬回绝,旱刹王薄鄂便冷笑打断:“削弱……哼!和事佬,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和稀泥,明明就是这个毒妇为那苏溟指路,才让我魔域的魔渊损毁大半,至今都未能修复,若非如此,我等岂会屈居一黄口小儿之下。”
柏冬气笑:“真是有趣,这魔渊受损与那无辜稚子何关,你们将人强行召来,不问其意愿,逼人自毁仙缘坠入魔道。尔等有求于人还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真要是觉得魔主占了好处,怎么不见你们用自己做那维系魔渊的阵眼啊?!”
缺心眼的贪嗜王栾子昂茫然搔头:“啊?可魔主乃天生魔种,魔渊是历任魔种埋骨之地,不是说用阵法将二者牵连对那孩子有好处吗?”
柏冬从不误伤傻子,不是怜爱,是贪嗜真的听不懂:“是啊,天道赋予他魔种的身份,他就非要担起魔族正兴的大梁~宽敞的仙路不走,跑来荆棘的魔道挣扎。呵~你们还没敢告诉魔主这事吧!”
釜山王神情肃穆,不给柏冬向贪嗜王挑明实情的机会,先发制人:“崧明,你此番左右言他,可是与魔域离了心?本王听闻你被那兔妖迷住心魂要叛离魔域,可有此事?”
柏冬诧异:“本王岂是会因为一只兔子叛离魔域的人。”
釜山王神情刚有所舒缓,便听到柏冬补充,“自然是本王要带着娇气难养的小家伙去他熟悉的环境将养,一只讨喜的小家伙非常难得,这么快死了多可惜啊~”
釜山王表情扭曲的沉默,贪嗜王傻乎乎的笑:“啊!小兔子是挺难养,上次见他时好像在发热,脸上通红身体发软,路都走不稳。不过那小孩挺坚强的,坚持自己走回去,都不让人搀扶。”
旱刹王翻个白眼,对贪嗜没话说,但是对柏冬冷笑不断:“呵,那便是承认你要叛离魔域,改投妖族,也不怕被兔子咬死。”
原以为这死丫头手刃亲父只为谋权,现在看来这毒妇精明的很,还知道借外力覆灭魔族,这样诸如她母亲那般的惨剧就不会重蹈覆辙……不行,本王也要想个退路……
恕茵王笑呵呵:“也好也好,玉云琸好歹也是兔族嫡公子,柏冬前去拜访时千万收出脾气,免得闹得不愉快。”
柏冬懒得和这群人继续待在一屋,起身整理衣裙,准备离去,“你们还是好好担心一下自身安危吧,不出所料,尔等怕是捅娄子了。”
一直沉默的长老殿终于按耐不住,拦住了柏冬,“崧明王上,此件事尚未了,您现在走不合适。”
柏冬对上长老殿的左护法那依柔细看觉出诡异的双眼,心底发寒,暗自警惕,“长老说笑了,从始至终,此事皆与本王无关,本王自然想走便走。”
那依柔原以为要开打,怎料苌旸长老最终放行,“也罢,那妖族虽强,也不是多么要紧的事儿,这么久才寻上门,想来也掀不出什么大浪,既然崧明王上累了,其他王上想必也乏了,今日便商议到这吧。”
柏冬不曾接话——比起心思各异但是行事坦荡的四王,长老殿要阴暗多了,柏冬实在瞧不上长老殿,要不是有所顾虑,柏冬早就想诛杀苌旸为她母亲报仇。
柏冬确认打不起来,面无表情的越过那依柔毫不避讳的向羡鱼殿走去。
殿外守着的一众人中一位白衣公子迅速跟上,柏冬顺手将玉云琸拉入怀中蹂躏,只有玉云琸听见柏冬的抱怨:“烦死了,这群老家伙天天倚老卖老,上次觊觎小溟儿,被毁了大半的魔渊还不知收敛,这次直接捅了更大的篓子。”
“探子也是没用,拥立魔主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知道加急,要不是云云你心细点醒了我,本王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玉云琸轻喘着求问:“唔……王上缘何焦虑?可是那妖族棘手?”
柏冬叹气:“本王也是侥幸,早先翻阅典籍寻找老东西的弱点窥得一件事情,后来向小溟儿求证过却有此事。”
不肖片刻二人便至羡鱼殿前,时间短促柏冬解释不全,低声告诫:“云云,一会儿见到那位记得行大礼,说不准能得祖辈庇佑。”
遂扬声请示:“魔域森嵘殿柏冬拜会尊上,不知尊上可有时间一见?”
玉云琸不明就里,却最是听话,跟着柏冬入殿后跪伏柏冬脚边,向上位者敬重的行大礼。
尤溯抱着全身赤裸的魏莳灵,坦然的和师尊一起受了大礼,“唔,柏冬……姐姐,我听苏溟师兄提起过你,姐姐来找我师尊何事啊?”
玉云琸被一股轻柔的力量托起,猝不及防的看见了比晚宴上更艳丽的魏莳灵,结合他所听闻的,一时间惊愕不已。
柏冬将自家霉运缠身的小兔子搂进怀中,免得他被尤溯盯上,他怀里那位可不会听她讲道理,这要是兔子丢了多倒霉。
“魔主、尊上,这魔域魔渊损毁,他们起阵召来魔主,并以魔主为阵眼维系整个魔域魔气的聚集一事,不知二位可知晓。”
尤溯哼笑:“嗯哼~初时不知,后来古籍翻多了,知晓了~”抚摸被自己噤声的灵灵,“至于师尊嘛~好像是阵起时便知晓,是吧?灵灵~”
尤溯记得清楚,要不是大师伯安抚,师尊怕是要拖着病体、不顾魂飞魄散危险,也要先解决了参与布阵者。
若不是当时师尊气若游丝,还牵挂着尤溯,尤溯现在才不会只是简单的羞辱一下灵灵,少说也要来点狠的。
这么一想,还是少许气恼,手上揉按腹腔的力道再次加重,咬着灵灵的唇瓣狠狠的咀嚼。
玉云琸听着愈发甜腻的声音,默默的捂着耳朵害怕的往柏冬怀里缩:溟大人的师门中人……天呐又是一对师徒……唔,这次没人向我请教吧,这也太刺激了,我受不住啊,我为什么能听见,难道是天要亡我!呜呜呜……
柏冬顺着兔子的背脊来回抚摸安抚受惊的玉云琸,“既然魔主和尊上皆知晓,那柏冬便再多言一句废话,还请魔主尽早吸收传承,免得被这魔域拖累。”
尤溯听罢未曾言语,象征性的邀请柏冬品茶。
柏冬可不敢多待,她与苏溟是同父异母的可怜人,还能套套近乎,但尤溯和魏莳灵她确实不敢多看。
依这两位肆无忌惮的架势,万一要她家小兔子展示什么,她只能忍痛割爱,天知道她占有欲多疯狂,上次被迫分享甜兔子给苏溟学习,云云就被自己折腾的不轻,再来一次,她就要做好给云云重塑身体的准备了。
尤溯见人走了,扬袖关门,命令灵灵跪伏在脚边,“灵灵,我们该算账了~”
魏莳灵惯于面对主人兴起的刁难,规矩的跪伏,微红的臀部高高翘起,腰身压的极低,全然不顾叫嚣胀痛的腹部,自觉背手掰开臀肉露出湿漉红润的穴口,“灵灵试图损伤主人的东西,请主人赐罚。”
尤溯心情不错的挥舞着裂炎鞭给灵灵上色,打累了才让灵灵起来。
魏莳灵对疼痛忍耐度极高,但是主人施与的总是受不住,很奇怪的酸胀麻痒啃噬心尖,连带着这些轻微的伤痛都泛起剧烈的酥痒,往往等主人抽尽兴了,魏莳灵也彻底发情要不是铭记未得主人允许不得高潮,魏莳灵光凭后穴至少都要潮喷两次。
尤溯踢倒身体滚烫绵软的灵灵,抬脚踩上柔软的尿包听着灵灵黏腻的呻吟,让灵灵探索新绘就的淫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