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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狗带上自己口球改的coker就会认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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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白回到家,一天后收到了吴渊寄来的同城:一副choker。正中是一枚比指甲盖稍大的金绿色猫眼石,两侧的黑色皮质系带看着有几分眼熟。盒子里还有张手写便签:改自上次的道具。

脸颊一热——口球。

他对着房间里浴室的镜子戴上。系带很细,猫眼石也不大,往下面戴点再穿件高领衣服就能藏起来。正看着,手机震了下,是吴渊的消息:收到了?

赵飞白:收到了

周三债主:你现在在自己房间里吗?

赵飞白:在

那边立刻打来视频电话,他手足无措了片刻,对着镜子快速整理一遍头发和衣服,扫视房间选取混乱程度最低的地方作为背景,确定一切就位后才点击接听。

那边用的是后置摄像头,对着窗户以及外面的江景,他失望了片刻,然后听见熟悉的温和的声音:“往下点,领子解开。”

他照做,把那条颈圈放在画面中央,看到屏幕上猫眼中间的狭长瞳孔突然变宽并且闪了下,像反射了极强的光线,但只是不到一秒的功夫。

那边道:“不错。戴着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挺好的。”“不错”是觉得好看吗?是单纯的“好看”,还是他赵飞白“戴着好看”呢?他很想直接问,但没好意思开口。

“好,一直戴着,洗澡睡觉也不能摘,明白吗?”

这是上次“惩罚”的延续吗?他一阵兴奋,点头用力得手机都晃了一下。

“这是我之前在老房子里翻出来的,从前给鬼饵戴的,但是我没用过,只看过书,毕竟天生这么招鬼的现在很少见了。你先戴几天看看,有不舒服再跟我说。”

“我真有那么招鬼?”

“别紧张,一般情况下不会有危险,你不是都活到现在了嘛。但身边有游离的鬼魂就不好说了。不过还有我,不会让你被误伤的。”

“所以你是在保护我?太好了,谢谢。”

“别谢我,只是不想看更多不想干的人被拖进来了。而且你现在有危险也有我的原因。”

那边顿了顿,喝了口水——赵飞白把手机音量开到可以听见对面的呼吸声和衣服摩擦声,边听边想象吴渊的动作——然后漫不经心地顺便问候一句,“你爸最近怎么样?忙吗?”

“嗯,白天都见不到他,我哥他们好像也挺忙的。”

“好,你一个人在家把门关好,别给陌生人开门哈。”

切,还把他当小孩逗呢!

“知道了,不会被大灰狼吃掉的。”

对面笑起来:“嗯,真乖。”

然后就挂了。

突然好安静。

赵飞白躺在床上,盯着那个通话时长看,在脑子里一遍遍回放吴渊的声音,同时想象对应的画面,发现即使是最后开玩笑的一句“真乖”都能令自己的心脏轻盈几分。

他自己用脑袋蹭蹭枕头。

赵飞白这一天心情奇好,像条终于有了主的狗子一样产生了从前在家不会有的归属感,还破天荒地出门在小区里遛了一圈,戴着耳机散散步看看风景,无所事事但心情舒畅。

这几天气温陡升,一时竟有点儿春天的意思了。有棵树打着粉红色的花苞,凑近看有几朵已经开了,小小的五个瓣儿,越近花心越红,萧索的冬日景象中显得娇俏可人。他拍了张给吴渊看,揣着手机逛了一会,看见一只大猫叼着小猫咪的后颈皮从雪地上走过,留下一串小脚印,也拍下来发过去。

过了一会,对方回复:“桃花现在开太早了,过两天还有寒潮,会冻死的。”

接着又发:“五点就可以往回走了,你附近阴气开始变重了。”

赵飞白:你怎么知道

赵飞白:是因为这个项圈?

周三债主:嗯,能感应到

周三债主:放心,不是那种侵犯你个人隐私的监视器,我最讨厌那种东西

那能感应到的是什么呢?赵飞白手伸到围巾下面摸了摸那颗猫眼,那东西已经被捂得滚烫。体温也能感受到吗?

吴渊在怀疑,那颗石头有些副作用书上没写:狗东西这两天不停给他发消息,不仅早晚请安,还老发些什么花啊猫啊鸟啊冰凌啊,而且都是原图发送,生怕他错过什么细节似的。

晚上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犹豫着要不要再加一片药,手机又开始连续震动。他拿起来点开顶着热烈红点的“赵狗”,看到最近发来的东西已经升级为视频。懒得点开,往上拉,一张截图:赵飞白在社交平台上发了视频,下面有很多赞和评论。

下面打字:“有人说我唱得好听”。

然后是个傻乎乎脸红的小狗表情。

视频下面又冒出一条消息:“好听吗”。

吴渊点开视频,是一首民谣的副歌部分,旋律烂漫歌词荒诞,不时蹦出几个跳脱却意外好听的音符,还蛮特别的。

吉他弹唱也就是业余水平,自然不如吴渊认识的那些想走这条路的小孩儿。但赵飞白唱歌时是带点鼻音的清澈少年音,听起来比实际年龄还小点,开头的几句因为紧张而打着颤,显出青涩天真;而且视频里的人露着鼻子到胸口的一段,抱着吉他穿着背心,手臂和脖颈的肌肉线条显露无疑,按和弦的手背耸出颇有力量感的青筋。

傻孩子,还以为真是自己唱得好呢。

吴渊转着拇指上的墨绿色扳指等待进度条到头,感觉得到对面实在是由衷的开心。他回复:“嗯,确实很好听”。

赵狗:真的吗真的吗

赵狗:今天突然想发就发了,没想到一下有这么多赞

赵狗:我手机收音不太好,下次现场唱给你听

吴渊:好

赵狗:你想听什么,我提前练习一下

吴渊:随便

赵狗:我要睡了,晚安

吴渊:晚安

几分钟后手机响了。

赵狗:本来想明天再告诉你的,但是太兴奋了睡不着

吴渊:现在睡得着了吧,快睡

赵狗:好,晚安

没过几分钟消息又来了,吴渊不管,手机就一直震,他叹口气拿起来。

赵狗:你这么晚还不睡,是不是又失眠了

赵狗:你不会在喝酒吧

赵狗: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赵狗:还在吗?

赵狗:你还好吗,怎么突然不回消息了

吴渊:晚安

赵狗:晚安

赵狗:啊不对等等

赵狗:你又失眠了吗

吴渊:睡你的吧

吴渊:睡得晚容易被鬼吃

赵狗:你骗人

吴渊:那你试试

赵狗:。今晚不试了,困了,晚安

手机真消停下来。吴渊又吃了一片药躺下闭眼,然而脑子一直清醒得可怕,无法控制地高速运转着思考各种各样的事,弄得人比不睡觉还累。

还是喝酒比较有用……

但今晚还是算了吧。

他漫无目的地看了会手机,找出那首歌的原曲来听。

跟视频里的比起来……也就那样吧,普普通通规规矩矩,没有一点棱角。

那边大概已经睡着了,但梦境里还残留着刚才的兴奋。吴渊慢悠悠摩挲着扳指。自己22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呢?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好怀恋的,处境比现在还要糟糕,一切都没有头绪遥遥无期,唯一比现在好点的就是身体状况。

未经磨损的灵魂真好啊,对他来说已经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了,简直令人嫉妒。

要不是怕把这个白痴牵连进来,还有点愿意陪他多玩玩。

当然,最后总是不可能的。

没过几天吴渊就不这么想了。原因是狗崽子发了条消息:“我去做胸口埋钉了,本来想见面再给你看的,但我实在忍不住”。

吴渊:疼吗

赵狗:有点,比打耳洞疼,但还好

吴渊:埋钉容易感染,你注意点

赵狗:好的

赵狗:耳洞豁了,但是这里可以戴,而且不怕被我爸看见

赵狗:准备挑钉子了,你喜欢什么样的

吴渊:你喜欢什么样的

赵狗:啊?

吴渊:打在你自己身上的,问我干嘛

赵狗:但是这是为你打的

吴渊摸了摸扳指,把对话框里可能会扫对方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删掉,对自己说这孩子虽然脑子不太聪明但到底是个成年人了,不用别人来教育他“身体是自己的”这种老掉牙的道理。

赵狗:你不是给我买耳钉了吗,我还以为你喜欢

吴渊:只是前段时间逛到一副好看的,那天又恰好发现你有耳洞

吴渊:做过的我一般都会送点小东西,习惯而已

吴渊:我对穿孔没有特别的癖好

他感觉到那边的心情正在控制不住地滑坡,很快达到近日来的新低。

但是还在发消息,小心翼翼地:那你讨厌吗?要不我去拔掉?

他叹口气,回道:别折腾了。算不上讨厌

吴渊:钉子我给你买,但是你自己挑,我只付钱

赵狗:谢谢

吴渊: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别费这么大力气讨我欢心

吴渊:不值

那边隔了一会,回了句蔫蔫巴巴的“知道了”,配一个犯错小狗的表情。

吴渊把手机熄屏看向窗外,思考自己刚才是太严厉太冷漠了还是心软拒绝得不够干脆。身边的小朋友大都懂事礼貌知道分寸,不敢让他为难,也不敢搞出什么感情上的问题惹他烦心,因为知道他对这些东西非常敏感,遇到粘人过头的会立刻毫不留情拒绝。

但这只半路闯出来的没规矩的傻狗显然一点不知道,实在让人压力很大,更别提最近本来压力就大。

周三吴渊去接赵飞白,远远就见他背着个黑包,走到近前,先拉开后排车门把东西小心地放进去,然后自己坐上副驾。

“吉他?”吴渊看看后视镜,再看看对方,看见一双神采飞扬兴致勃勃的桃花眼。

“对啊,上次不是说要现场弹给你听吗?”

“哦,好啊。”当时不过是随便一说,转头就忘了,没想到对方这么当真。

到家以后吴渊脱了外衣,准备像往常一样直接洗澡上床,回头看见赵飞白抱着吉他站着:“什么时候弹呢……”

“上床之后吧,先去洗澡。”话出口才发现自己听起来有点不耐烦。

……但也无所谓了。

今天赵飞白破天荒地不磨蹭,吴渊出浴室的时候他已经进屋了,抱着吉他盘腿坐在床上调弦。吴渊站在床边无言地看,发现傻狗专注到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便猛然俯身凑到豁口的那只耳朵边吹了口气,激得人一哆嗦,琴弦发出一声突兀的“咚——”。

“这么积极啊,等不及了?”说着伸手捏住鬓边一绺打结的头发,搓撵开,“泡沫都没冲干净。”

“我、我出门前已经认真洗过一遍了,”赵飞白慌忙解释,“干净的……”

“知道了,没嫌弃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傻了。

吴渊在床上坐下,侧面看着他,等着那一声声单调的琴音结束。今天其实没什么心情逗狗,也没耐心等。他抬脚踩在对方腿根处,慢慢上移至精壮的公狗腰。

腰部肌肉一僵,拨弦的力道骤然加重,赵飞白抬头惊诧疑惑地望向他。

“快点啊,看我干什么。”

傻狗乖乖低头继续调音,吴渊就把脚滑到前面,贴着此刻绷成钢板的小腹向下,很快触到梆硬滚烫的一根铁棒。他把它踩在对方小腹上,感受到它随着呼吸一下接一下顶着脚掌,即使自己不动不用力,那东西也在逐渐充血膨胀,很快接近危险的硬度和大小。

赵飞白的呼吸压制不住地变得深长急促,弦音变得时轻时重毫无章法,而且连吴渊这个外行都听得出走调走得太离谱了。

调音器的屏幕通红,数字显示的指针抵到最右侧一动不动。

“太紧了吧,放松点。”说着脚掌稍微碾一碾以示提醒,但脚踝刚开始扭动便听见极其高调的一声“啪”——最细的那根弦断了。

赵飞白委屈地拎起那根金属丝:“包里应该还有备用琴弦……”

“以后吧。”

“……好……”

赵飞白把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吉他放到床边地上,回来小心翼翼请示:“那什么,今天怎么做?”

“你自己想。”

“啊?”

“我都伺候你那么多次了,你伺候伺候我吧。”

哼,你那叫“折磨”才对吧!赵飞白当然没敢这么说,挠了挠头为难地道:“那……我帮你摸摸?”

“不要,说的是你不能主动碰我。看看听听甚至脑子里想想也能硬的,这你应该很有经验啊。”吴渊一边说,一边不紧不慢碾磨揉搓赵飞白的下身,让涨得发紫的头部在小腹来回涂抹,把那里蹭得一片晶亮。

那只脚掌柔软细腻,压力不轻不重,引逗得他直想挺腰往前顶。他流了太多前列腺液,柱身很快也湿了,脚掌便有些打滑,于是换个方向把性器压在床垫上。

接着用力踩了一下,赵飞白痛得没忍住喘了一声。怪不得吴渊开车那么快,这力道要是踩油门能一脚飙到两百。

“还没想好?我都要帮你伺候出来了。”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玩弄他,足弓顺着铁杵上下滑动,他忍不住挺腰往前送,敏感的头部在床单上摩擦,恰到好处的粗糙刺激抚慰了又痒又涨的性器,于是床单很快也染上了一片水渍。

吴渊的腿线条匀称,随着动作显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他的视线沿着线条往上爬……

“不许射。”脚的滑动突然停下来,并且踩在小腹上阻止他往前送腰,“我还没硬,你就不能射。”

赵飞白僵着身子深呼吸,听话地拼命放松,提心吊胆地感到小腹里的热流一股接着一股往前窜,性器憋得酸胀难耐。

踏在小腹上的脚微微移动一下,似乎又要作祟,他慌忙握住对方脚踝,冰凉……不,是自己身上太烫了。

“那你先……先别动……让我缓一会……”

吴渊宽宏大量地等了几秒,然后往回抽了抽脚:“松手,你快把我骨头捏碎了。”

他松开那只只有一握的脚踝,手撑在床垫上。

“忍一下有这么困难吗?回去多练练,对你以后也有好处。”

“没有,主要是我这一周都没……没做过,有点敏感。”

“哦,但是我今天中午刚做过,昨天也做了。那你要加把劲才行。”

“……”赵飞白望着那藏了笑意的眉梢眼角,严重怀疑对方是故意的。

吴渊还真就循循善诱地指导他如何“加把劲”:“你每次跟会所里那些小孩儿做的时候,他们难道就直挺挺躺着等你?你想想人家是怎么做的,学习一下。”

赵飞白哪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他太知道了,但一想到那些浪骚得没边儿的言行安在自己身上,还要专门展示给显然是想玩弄他的人看,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热,但是又怕吴渊等烦了再想出什么更损的玩法来。

他握住自己憋胀得发紫的性器,悠着劲撸动几下,抬眼望向对方:“……想做。”

“你这像要干我,拿去勾小受还差不多。”吴渊继续耐心指导,“你说话要软一点。他们在床上都怎么叫你?”

赵飞白酝酿半天,犹犹豫豫掐着嗓子小声道:“老……老公?”

话音落下,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

吴渊忍了三四秒,忍得浑身发抖,带得床垫也在抖,最后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赵飞白的脸都能烧开一壶水了:“你……”

“没笑你,就是觉得挺可爱的,哈哈……”他伸手摸摸赵飞白的脑袋。

分明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好吧。

赵飞白生气了又不敢跟对方赌气,尴尬得要死又拼命想掩饰尴尬,手足无措地卡在原地:“我又不是学表演的,本来就不想被人干,怎么可能演出吃了春药发情想被干一万遍的样子。你就没别的性癖了吗?”

“行,那你玩点什么给我看吧,我这里基本上各种道具都有。”

“玩什么?”

“你自己选。”

赵飞白不由得想起上次的惨痛经历:“算了吧,听你的。而且我选的要是你不想看也没用啊。”

“我说了你又要跟我讨价还价。”

“我哪敢跟你讨价还价。”

“那我说了。”

“你说啊。”

“‘产卵’听说过吗?”

“……”赵飞白嘴巴张开好久才发出声音,“那什么,一定不能讨价还价吗……”

“听说过是吧?那我不教你了,自己去上次的柜子里拿,法地挤压敏感点。他难耐地伸手揉了揉小腹,发现那里被撑大了;再用力下按,能隔着腹壁隐约摸到里面一颗一颗的硬物。有点羞耻又有点奇怪,但是按到地方又会产生短暂的快感。

“这样很舒服吧?”吴渊不知什么时候坐近了,伸手也在他腹部打圈,然而没揉几下肠道便不安地蠕动痉挛起来,小腹一阵阵坠痛,五颗卵被不由分说往外挤。他赶紧努力夹紧,但润滑液太多了,最外面那颗还是滑溜溜地冒出半个头,穴口被撑大却还在努力收缩,撑胀感更明显了,但不敢松懈,只好拼命憋住。

他护着肚子抗议:“别揉了。”

对方故意装傻:“难受吗?我给你看看。”边说边到处乱按,赵飞白招架不住后退躲避,动作大了些,一个没收紧,忽然感到有个东西大力挤开穴口滑了出去……

他整个人一僵,伸手下去摸到那个热乎乎湿哒哒的东西,犹豫要不要偷偷塞回去。

吴渊一眼就看出了异样:“哈,没教就会了,挺好的,继续吧。”

今天赵飞白破天荒地不磨蹭,吴渊出浴室的时候他已经进屋了,抱着吉他盘腿坐在床上调弦。吴渊站在床边无言地看,发现傻狗专注到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便猛然俯身凑到豁口的那只耳朵边吹了口气,激得人一哆嗦,琴弦发出一声突兀的“咚——”。

“这么积极啊,等不及了?”说着伸手捏住鬓边一绺打结的头发,搓撵开,“泡沫都没冲干净。”

“我、我出门前已经认真洗过一遍了,”赵飞白慌忙解释,“干净的……”

“知道了,没嫌弃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傻了。

吴渊在床上坐下,侧面看着他,等着那一声声单调的琴音结束。今天其实没什么心情逗狗,也没耐心等。他抬脚踩在对方腿根处,慢慢上移至精壮的公狗腰。

腰部肌肉一僵,拨弦的力道骤然加重,赵飞白抬头惊诧疑惑地望向他。

“快点啊,看我干什么。”

傻狗乖乖低头继续调音,吴渊就把脚滑到前面,贴着此刻绷成钢板的小腹向下,很快触到梆硬滚烫的一根铁棒。他把它踩在对方小腹上,感受到它随着呼吸一下接一下顶着脚掌,即使自己不动不用力,那东西也在逐渐充血膨胀,很快接近危险的硬度和大小。

赵飞白的呼吸压制不住地变得深长急促,弦音变得时轻时重毫无章法,而且连吴渊这个外行都听得出走调走得太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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