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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弯恋直不可逆/要是能把他关起来就好了/你还谈了女朋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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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闻雀这小子……把好几个人的胳膊都给拧骨折了?”

“是啊淮哥,我带人过去的时候,这小子非要上手替您出口气,我也就没想着他能有多大劲儿啊。”

王龙说起这个就害怕。

“结果他还是个练家子,一边笑一边把好几个人的胳膊都给拧折了。”

许淮皱了皱眉:“那些同学都怎么样了?”

“全送医院了,没几个月好不了。”

许淮不知怎么后背爬上一股冷汗。

他想着王龙顶多带人去打一顿,没想到这闻雀倒是个深藏不露的,直接把人的胳膊给拧折了,他怎么不知道这人劲儿这么大?看来以后要多留心这小子的动向。

平日上学,许淮也有意避开闻雀,去上学的时间也早了一些。本想着到班里的唐耕雨和孟绍安会找他不痛快,结果这俩人倒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许淮看着班里将近少了一半的人,又瞧了一眼唐耕雨身上细小的伤口,以及孟绍安用纱布包裹渗血的耳垂。

他冷笑一声,心想这样也好,总要让这两个人知道,他许淮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欺负的。

经过许淮咬掉孟绍安耳朵一事后,班里的人更是见到他就绕道走,尽力避开他的存在,甚至全校同学都不敢惹他了,唯一只有向他献殷勤的只有校花夏露。

许淮之前也和夏露接触过,这小姑娘是学校出了名的御姐,胸大腰细不说,性格还温柔。

他之前向夏露暗示过几次想交往的意思,但都没什么结果,这次怎么就成了?

许淮叼着烟,眯着眼睛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个,只要能谈上女朋友就好。毕竟他也是十七八的小伙子,要说对女人和恋爱一点想法没有,那是扯淡。

很快,他和校花便谈起了恋爱,俩人同进同出的消息也不是秘密,闻雀脸色倒是不好,总是神经质的问他想干什么。

“我干什么用得着给你汇报吗?”

许淮就烦了,他不知道一个小弟还这么管着自己,而且这人也对他有所保留,现在也没给他解释为什么会这么多拳脚功夫。

他对小弟向来都是掏心掏肺的,既然闻雀这人对他有隐瞒,自己也没必要什么事都告诉他,这么想着,许淮也难得和人吵了架。

“明天你就给我搬出去。”许淮皱着眉,冷眼看他,“我这儿不收留你了。”

闻雀苍白着脸色,又讨好了半天还是收拾了东西走人。

临走前,他还认真的问了许淮一句:“你真的要赶我走吗?”

许淮毫不犹豫:“赶紧滚。”

闻雀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扯了扯嘴角,低垂着眼睑:“我知道了。”

打发了闻雀,令许淮想不到的是,季游也对他谈恋爱这事儿搞得十分敏感。

“你这么多天都和夏露厮混在一起?”

“不是……”许淮不乐意了,他觉得这人说话也太难听了,“什么叫厮混呀?那是我正儿八经的女朋友,女朋友你懂吗?我谈个恋爱能怎么着?”

季游的嘴唇颤抖了几下:“你就非得和女的谈?”

这话一下子把许淮的敏感神经挑起来了,他被孟绍安摸身体亲吻的事儿还记着呢,立刻火了:“你什么意思!我不和女的谈,难道和男的谈?我一正常男人谈个恋爱怎么了?”

“你谈恋爱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了吗?”季游像是发疯了一般,红着眼睛低声吼道,“你不是说了要参加我生日吗?为什么没来?”

许淮怔了一下,这才想起这事儿,他这些天确实和夏露玩在一块玩的多,小丫头给他递烟坐网吧看着他打游戏,别提有多开心了。

他想着送生日礼物,顺便也给季游过个生日,算是感谢那天这人站出来帮自己说话。

但是许淮说了这话后,一忙起来就真没想起季游的生日。

“我这不是有事儿吗?”许淮知道自己答应的事没做到,有些理亏心虚的扭过头,“你想要什么,下次我给你补上成吗?”

季游拿那双红了的眼睛一直盯着许淮看,只把他看的发毛。

“别他妈看我了。”许淮咬着牙,“我错了还不行吗?好像委屈的是我欺负了你一样。”

季游也不是他老婆,就算欺负了,许淮也不想哄他。

季游就这么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笑起来,肩膀抖动幅度越来越大,这才用手指盖住眼睛,低声喃喃:“原来你真的不在乎我。”

许淮被这话弄得眼皮一跳:“你什么意思?”

“我生日啊,”季游就这么看着他,眼睛都湿润了,“我在家里等了你好久,等着你来给我过生日。”

蜡烛油被彻底烧干,他换了一支又一支,一个人在房间里期待的等着许淮回来。

爸妈去青海研发了,没人陪他过生日,期待的人只有许淮,可他从天亮等到天黑,桌上的菜都凉了,许淮还是没来。

季游心想凭什么呢?凭什么许淮可以置身事外什么都不管,而他自己却沉溺在这个人身上,无法自拔。

他知道许淮是直男,弯恋直是不可逆的,可他又做不到不喜欢许淮。

季游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响起,缠绵着逐渐绕过他的心脏。

【要是能把他关起来就好了,永远看着自己,永远不会忘了和他的约定。】

他抹了把脸,红肿的眼睛也不流眼泪了,冲许淮笑了一下:“失态了,不好意思。”

季游重新坐到座位前,面无表情的做题,好像刚才朝他质问歇斯底里的不是他一样。

看到对方平静的样子,许淮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话来。

模联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许淮和夏露发了消息,说自己要出去一阵子。

夏露还说让他早点回来,两人下次约会要去吃校门口那家好吃的蛋糕。

他的心情这才好起来,想着有女朋友就是不一样,只不过下面的批又引起了他的担忧。

这以后和女朋友做,可怎么露下边啊?脱了裤子不得把人吓死。

许淮这么一想,只觉得心情瞬间又不好了,甚至还开始用手机搜索着如何去泰国做个变性手术。

模联活动,也可以说青年学生们扮演不同国家,参与围绕国际上的热点问题召开的会议,会有辩论、磋商、游说,通过写作决议草案和投票表决来解决国际问题。

许淮对此全无兴趣,他也是被唐耕雨拉来的,连身上的衣服都是对方赞助。

他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身上板正的黑色西服,皱了皱眉低声对旁边的唐耕雨说:“我就非得穿这东西吗?”

他还是觉得自己的t恤比较休闲自在。

唐耕雨穿好了西装,抬眼看到许淮后,眼中的惊艳毫不掩饰。

许淮长得又帅又野,五官锐利,寸头带着一股狠劲儿,往路边一站套个麻袋都是女生喜欢的类型。

他穿西装就像是一头孤傲的狼王,眼神和表情的桀骜与英气装都装不出来。

许淮不像学生,倒像是丛林中最危险的宝藏,吸引众人寻觅。

唐耕雨的视线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你看我干什么?”

许淮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啧了一声,心想着上次自己还把唐耕雨整的这么惨,这回对方却能不介意的和自己一块参加比赛,也是奇葩。

“挺帅的。”唐耕雨回过神,这么评价。

许淮被夸得有些开心:“那是,你就看全校谁能比哥帅。”

唐耕雨倒也不生气,笑眯眯的夸了他几句,手拿着平板电脑,带着他穿过会场的走廊,找了位置坐下。

“他俩怎么也在?”许淮一眼就看到坐在旁边的孟绍安和季游,脸顿时耷拉下来。

“怎么,这儿只能你一个人来?”孟绍安还是一副嚣张的样子,双手搭在椅背上,混血感的五官轻轻皱起,嗤笑一声,“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许淮是恶心这傻逼男同之前亲过摸过他,现在要和这人一块参加活动,心里不自在。

而旁边的季游则是全心都扑在整理文稿上,双手打字,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我当然不这么想。”许淮扯了扯嘴角,语气中满是恶意,“就是怕某些人太不知好歹,趁机在这个会上搞什么性骚扰。”

“你说这种人要多饥渴啊,没见过男人是吧?”

孟绍安的脸色僵了一下,眉毛抽动着,脸部肌肉都抖了几下,他双手从椅背上抬起来,坐直了身体,眼神和表情都氤氲浓烈的怒火。

要不是有人在,他是真想当场就把许淮的裤子扒了,直接操上一顿。

抽选国家代表做演讲代表的环节,许淮第一次就抽到了非洲小国,眼皮一跳,还发现大会的议题对他这个国家极其不利,暗骂着该怎么搞,又意外的看见有人与他有相同的烦恼。

孟绍安是向来不擅长做这种学术性的探讨,他显然也抽到了非洲小国,眉毛皱的能夹死几只苍蝇。

反而是唐耕雨和季游俩人抽到了大国不说,还一副游刃有余胜券在握的样子。

服了,就他和孟绍安俩人是过来凑个数的是吧?

这种情况其实他找季游解决是最好,毕竟对方平常成绩比他好多了,惯会做这种演讲报告之类的,但一想到俩人之前刚吵了架,许淮就拉不下这个脸。

而唐耕雨也是他得罪过,更不想去找对方,思来想去,许淮决定摆烂。

只是,他没想到唐耕雨倒是主动开了这个口:“不会做吗?我可以帮你。”

许淮愣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唐耕雨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喉咙也紧了紧:“哦,谢谢。”

“客气什么?”唐耕雨笑了笑,他慢条斯理的把手边的文件整理好,缓缓的开口,“你今晚到我房间来一下,资料我会整理好给你。”

许淮也没在意,反正他这次来参加模联也是被逼着来的,本来就应该唐耕雨来负责善后。

晚上,他给夏露说了几句腻歪的情话,打完电话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果然呀,热恋中的情侣就是不一样,要是他下面没有批,估计现在都不是处男了。

许淮这么想着,还想起要去找唐耕雨的事儿,便去了对方房间门口,刚敲了几下,门就打开了。

“怎么是你?”许淮皱着眉,眼见孟绍安穿着睡袍出现在门内,“唐耕雨呢?”

孟绍安脸上的笑懒懒的,把身体往旁边侧了一下,这下许淮看清楚了,那张宽大的床上坐着脸色阴郁、手里抱着电脑的季游。

而房间内的桌子处,还站着唐耕雨。

他正在泡茶,瓷白的壶嘴倒进液体,汩汩的倒进杯中。

“你来了?”

唐耕雨轻声说着,转过身来。

许淮就看到他穿着睡衣,胸前的领口敞开,露出少年人结实又不夸张的胸膛。

“坐吧。”

许淮觉得有点不对劲,还没仔细想,他身后的门就猛地关上了。

咔哒。

房门落了锁。

许淮垂下眼睑,内心的不安也隐隐跳动,觉得周围的气氛紧张了起来。

眼前这三个人或坐或站的在房间内,形成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什么情况?不是说来拿个资料吗?怎么他们都在……

他伸手就像去摸门把手出去,肩膀又被一双手揽住,炙热的胸膛贴了上来。

“要走啊?”孟绍安的脸贴近他,唇角带着坏笑,“都是同学,一起喝点呗。”

许淮并不觉得这人是好心邀请自己。

他抬眼冷冷瞥了对方一眼,甩开孟绍安的手臂:“我要回去。”

唐耕雨依靠在桌边,摇晃着手中的茶杯,慢条斯理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资料不用了?”

“不用。”

他妈的,许淮觉得再待在这儿就快窒息了,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大。

这比赛,大不了他不参加也要走。

眼见着许淮想走的心思强硬,孟绍安的眼神也越来越阴沉,咬牙嘲讽道:“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许淮反怼回去:“到底是谁不要脸的对我又亲又摸,变态?”

孟绍安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指着鼻子骂过,忍不住了:“你他妈找死是不是?”

许淮眯起眼睛:“有种你再说一遍。”

两人之间的怒火一触即发,气氛紧张的好似马上就要打起来,对峙着像拉紧的弓弦。

“啪”

季游突然合上正在打字的电脑屏幕,古典的五官如寺庙中仙风道骨的谪仙人,黑瞳静静的看向许淮。

“留下来吧,陪我补过个生日。”

这话让许淮顿时有些内疚。他承认上次是自己的疏忽,没给季游过生日,犹豫着点头:“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许淮好像听到依靠在桌边的唐耕雨笑了一下,声音很轻。

许淮也不知这三个人什么时候订好了饭菜,门外的服务员直接送上一辆辆餐车,多到几十份。

真够奢侈的。

他瞥了一眼那些餐车从星级饭店到私房厨,应有尽有,每一样光看着摆盘都不便宜。

许淮心里嘀咕着这么多,四个人吃得完吗?而且他也疑惑,季游怎么突然想起补过生日。

三人搬来了桌子把菜放上去,许淮吃了几口菜,又勉强吃了几口季游的生日蛋糕,之后便没了胃口,想着回自己的房间吃点其他的,却被旁边的孟绍安拦着喝酒。

“跑什么呀?来尝尝这酒。”

许淮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我不喝男同敬的酒。”

他早和孟绍安结了梁子,也不怕掀人老底。

孟绍安的脸色扭曲了,攥着酒杯的手也收紧了不少,唇角的笑也僵住。

旁边的季游抿着嘴唇没说话,反而是唐耕雨摇了摇酒杯,脸上的笑意更甚:“干嘛呀许淮,大家都是同学,别搞得这么僵。”

“我能坐在这儿,也是给季游面子。”许淮站起来,神色冷淡的看了他们一眼,“不是为了给他补过生日,谁愿意和你们在一块。”

三个人都沉默了,连一向挂着和善笑容的唐耕雨,也不自觉的抿紧了唇角。

许淮转身就要走,却猛地感到后颈遭受一阵重击,视线也一片昏沉,瘫软的身体也被身后的孟绍安接住。

“非逼我来硬的是吧?”

他收回拳头冷哼一声,把怀里的许淮扔在了床上。

长相又帅又野的少年陷入宽大的床褥,双眼紧闭着,皮肤白皙,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

“老实听话多好,还能少受点罪。”

孟绍安轻拍着他的脸颊冷笑,把手里的酒杯塞进许淮的嘴里,汩汩的酒液灌进口腔,顺着他的下巴强硬的喂了进去。

旁边的唐耕雨说了句:“喂少点,这药猛着呢。”

“怎么,怕出事啊?”

唐耕雨推了推眼镜,唇角的笑深了点:“我是怕你们把他玩死,就没得玩了。”

毕竟双性人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碰上。

他转头看了一眼季游:“摄像头开了吗?”

季游的注意力都在许淮身上,抱着电脑回了句:“刚在电脑上弄好了,现在开着。”

宽大柔软的床上,孟绍安摸着少年的寸头,解开裤子把滚烫坚挺的性器掏出来。

他抓着许淮的衣领让他趴在腿上,看着那白皙的脸颊触上狰狞粗硕的性器,龟头腺液流出来濡湿了暴凸的青筋,黏糊糊的沾在少年的脸颊,连寸头上也多少带了点。

孟绍安把性器往他嘴里塞,嚣张的冷笑:“给我舔,你他妈的不是挺横的吗!”

他想起被许淮咬掉耳垂的事就恼火,长这么大还没被这么对待过。

许淮浑身的药劲儿也上来了,他缓缓睁开双眼,却是一片茫然混沌,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湿漉漉的还有点撩人。

他平常爱打架那副冷漠、看死狗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迷茫的情欲,白皙的皮肤也漫上一层粉润的潮红,嘴巴也微微张开,唇角不自觉的流着口水,濡湿了口腔里的龟头和柱身。

孟绍安被他看得都硬到不行了,兴奋的眼神都变了:“卧槽还真别说,耕雨你这药还怪厉害的!”

唐耕雨也没想到许淮是这个表情,又纯又欲的样子好看死了,真想让人操一顿。

他晃着酒杯,发现身旁的季游和自己一样,眼珠子都快黏许淮身上了。

这药能让人意识短暂茫然,变成只会乖乖听话的傀儡。

“把舌头伸出来,给我舔。”

许淮听话的伸出柔软的舌头湿漉漉地舔着孟绍安的性器,有一搭没一搭的含进去,湿润温热的口腔把龟头和柱身包裹住,来回舔舐。

太他妈爽了!

孟绍安低喘着气,不由自主地把鸡巴往许淮喉咙里塞,一下子就捅到了深处,呛的许淮差点喘不过气,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推搡,寸头晃动起来还多少有点扎大腿。

他的性器太大,许淮一下子吞不完,又被孟绍安强硬掐着下巴张开嘴,茫然的吞吐着湿漉漉的柱身和龟头,舌尖扫过马眼,黏糊糊的腺液流出来,顺着白皙的下巴滑进脖子。

许淮的舌根被擦得几乎麻木,一双漂亮的黑瞳湿润了,迷茫的睁着抬头看孟绍安,把对方都给看的更硬了,下面的性器用力的捅进来,惹得他全身微微一颤,喉咙里发出呜咽。

“舌头动起来。”

孟绍安把那根肉棒刺得更深了,迅速地抵在喉咙的深处,看着那鲜红湿润的嘴唇里被迫含着青筋暴起的粗黑性器,进进出出的,显得十分淫荡。

他心底的成就感猛地溢出来,看着曾经把自己打的鼻青脸肿、还咬掉耳垂的校霸给他亲自做口活,整个人简直兴奋到了极点。

“卧槽太爽了!妈的早知道你这张嘴那么爽,第一次见面就应该操你。”

孟绍安抓着许淮的头就把性器送进湿软的口腔,又猛烈抽插起来。

这张嘴太舒服了,他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喷在许淮的脸上,顺着下巴流下来。

孟绍安有些恼怒的骂道:“怎么这么快?”

他伸手去把许淮裤子扒了。

少年的身体修长又白皙,浑身的肌肉也是锻炼得当,薄薄的一层不夸张,紧实的腹肌、大腿线条很流畅,配上那张锐利又野性的五官别提多有性张力了,帅的很张扬。

孟绍安看见那双腿间娇嫩层叠的肉唇,像是未经采摘的花瓣,肉乎乎的,指腹沿着边缘揉了揉,还能掰开一点肉唇,露出里面湿软的阴蒂,脆生嫩红。

这么漂亮?

孟绍安被惊艳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他知道唐耕雨给他说许淮是双性,但他没想到这人下面的批这么好看。

会打架、性格冷漠又孤傲的校霸,居然长了个会流水的批,想想这反差感就爽的很。

“等会儿插进去,你不是更快吗?”

唐耕雨把酒杯放在桌上,拆开床头的情趣用品盒子,拿了个避孕套递给他。

“干嘛呀?”孟绍安不乐意了,“他下面是处,用不着套。”

唐耕雨皱了皱眉:“你昏头了是吗?谁知道双性会不会怀孕,要真是怀上了,咱们麻烦就大了。”

孟绍安一想,确实是这个理儿,他倒不是怕家里人责怪,毕竟他向来骄矜傲慢惯了,出什么事家里都能摆平。

他还是怕许淮这个双性万一怀了孩子,会拿这个来做要挟,向他索要钱财什么的。

孟绍安撕开包装袋就把套戴上,用手掰开那紧实的臀肉,露出来的粉嫩肉穴更增加了他的欲望,扶着龟头对准潮湿的小肉缝,贴在黏糊糊的肉唇上,用力把青涩稚嫩的穴口狠狠推开。

“啊……啊……”

只是进了一个头部,失去意识的许淮便剧烈地颤抖着身体,迷茫的黑瞳瞪着天花板,喉咙溢出碎掉的哽咽,白皙带着薄肌的身体也猛地弓起来,眉毛也紧紧皱着。

新长出来的批太小太嫩,被猛地操进粗硕的龟头,几乎要裂开了。

许淮的太阳穴一跳一跳,额角的青筋也因疼痛而爆出来,浑身颤抖着想弓起身体减轻疼痛感,整个人又被身上的孟绍安按住,胯部硬生生地往下一陷,暴涨的性器生生地插进紧涩稚嫩的肉批,细嫩紧窄的肉唇逐渐扭曲变形,瑟缩着咬住粗硕的性器。

坚挺的龟头刺进了处子膜深处的位置,红色的血丝流了出来。

“这么紧?还有处子膜吗?”

孟绍安见有血丝湿哒哒的黏在柱身上,能清楚地感觉到稚嫩的肉批紧紧地勒住了性器,吸的又软又紧。

他舒服的长叹一口气,爽的头皮都发麻,尾椎骨更是被刺激的兴奋颤抖,伸手攥住许淮的腰开始冲刺起来。

青涩可怜的肉壁在颤抖和撕裂,潺潺的鲜血在流淌,滋润着性器操入的甬道。

“卧槽好紧啊……原来破处这么爽!”孟绍安兴奋地喃喃自语,“呼……挺会吸啊!舒服……!”

他上半身赤裸着胸膛,眼神兴奋的把许淮的双腿掰的更开,露出里面被他操到流血的女穴,腰胯动作像弹簧装置一样敏捷,整根青筋缠绕的狰狞鸡巴被鲜血染红,直插深处,动作又快又狠,噗嗤噗嗤的捣干到底。

唐耕雨的视线逐渐聚焦在被操的许淮身上,他唇角的笑也消失了,镜片后的双眼紧紧盯着床上的少年。

旁边的季游脸色苍白,眼神复杂的动了动唇瓣,想说什么最终作罢。

许淮神情茫然、瞳孔瑟缩,因为强烈的痛苦而全身颤抖,却连呜咽的声音都发不出来,粗长的性器强行插入嫩批,破掉的处膜被彻底捣碎,小腹处像是被火烧红的利刃捣干,轻而易举地冲破一切障碍,一口气刺入底部。

鲜血从穴口滴落下来,剧痛在强烈的刺激中渐渐变成干燥的热度,逐渐也让许淮下面的性器挺立了起来,龟头也流着腺液。

“被我干硬了?双性的身体这么骚?”

孟绍安嗤笑着察觉到他的反应,胯下的性器又粗又长,又狠狠操弄到深处,几乎捣干进胃里,摩擦着最敏感的嫩肉。

灼热的疼痛和微妙的酸味汇集在一起迅速横行,填满了许淮的意识。

他拼命的在无尽沉沦的意识中想要醒来,却怎么也无法清醒,身上反而被欲望支配的男人压制住,只能无力的敞开大腿,渗血的穴口被粗长的性器操弄的红肿。

孟绍安像发情的野兽,疯狂地扭动胯部,鸡巴不断进出身下的嫩穴,搅弄着两人交合处发出汩汩的水声。

欲望几乎不可阻挡地被推向高潮,肉刃硬是刺进青涩紧绷的柔软肉体,强行将里面变得敏感的湿软肉壁干到流水。

许淮被迫地张开双腿挨操,带着薄肌的身体接受性器一次又一次的粗暴奸淫,疯狂地鞭笞着他的甬道。

刚破开的肉腔磨擦得发酸,性器却越来越大,疯狂的刺入,湿软的肉壁被猛烈挤压,流血的软肉混着汁液紧紧包裹着进出的柱身。

处穴立即充血,几滴血丝滴在被性器柱身粗暴碾磨的阴唇上,像熟透的花瓣一样肿胀潮湿,紧缩着颤抖地含着性器。

许淮脖颈处的青筋凸显出来,低声喘息般的仰着脖子,无神的双眼被剧烈的疼痛逼的流出泪水,紧实的腿根绷紧了。

小腹被性器顶弄的几乎要裂开了,紧窄生涩的肉壁被猛烈撞击,肉刃又迅速拔出,透明的水液飞溅,下一秒便刺入,用力一戳正在瑟瑟发抖的嫩肉,暴涨的龟头重重砸向宫口。

许淮那双无神的瞳孔微微颤抖,脖颈向后一仰,喉咙无意识的发出低喘,他微微蜷缩着身体,什么话也叫不出来。

抵在他臀肉处的鸡巴深深插入嫩穴,沉甸甸的阴囊撞击红肿快烂掉的阴蒂,手指掐紧了臀上绷紧的肉,把颤抖跳动的囊袋也恨不得埋进去。

“呼……!射了!”

孟绍安攥着他的腰冲刺,深埋在这具身体里的性器猛地涨大,喷出浓郁的白精。

同时,许淮也被干的浑身一颤,射出来的精液喷在两人身上。

孟绍安舒服的长叹一声,把被灌满的避孕套拉出来打结扔进垃圾桶。

“太舒服了,让我缓缓……上校霸还挺爽啊,他这么容易就被干射了。”

孟绍安从许淮的双腿间站起来,懒懒的抬起眼皮看向其他两人。

“下一个,你们谁来?”

唐耕雨坐在沙发上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对旁边的季游大方开口:“你先。”

他一向都对外人表现的很温和热心,也因此人缘很好。

季游面无表情的上前推开孟绍安,拿出个套子就戴上,把无意识的许淮翻过来背对着自己,掰开臀肉露出粉嫩、紧闭的穴口。

他从后面抱着神智不清的许淮,扶着硬起来的性器就往紧闭的后穴里捅。

那里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又干又涩,要不是有避孕套的润滑液滋润,还真进不去。

许淮浑身被刺激的疼到颤抖,张着嘴叫也叫不出来,生理性的眼泪从无神瞪大的双眼里滚落下来。小腹也绷紧了皮肉,性器的形状长驱直入,内脏几乎都要被拖了出来,喉咙发出破裂扭曲的低喘和哭腔。

“卧槽,哭了?”

孟绍安刚点上一根烟,满脸震惊的看着床上被后入的许淮,那张俊美英气带着野性的脸满是泪水,眼睛微微睁开,整个人无意识的扬起凸显青筋的脖颈。

他有些兴奋的凑上去,一边抽烟,一边欣赏许淮有些狼狈的样子。

“还真别说,他哭起来的样子还挺好看,跟我打架咬我耳朵那股子狠劲儿也没了。”

孟绍安对此很感兴趣,毕竟他可没见过许淮这样,更别说这人不久前还和他结下梁子,算是半个仇人了。

他凑的太靠前,季游一把推开他,冷声说了句:“滚。”

孟绍安被推的差点站不住,刚想骂人又看到季游攥住许淮的腰抽插起来。

那根狰狞的性器深深捣干细密、紧窄的后穴,把那粉嫩的穴口撑的很大,圆形的弧度紧紧圈住粗黑的鸡巴,褶皱都肿胀了。

季游脸上满是一股子疯劲儿,眼神虽漠然,但动作却很激烈。

他胯下的性器强行刺进去,啪啪地操开紧闭的后穴,穴口溢出淋漓的润滑声和肉体拍打,粗长的性器每次都连根抽出又没入。

床上两人交叠在一起,许淮被操的太深了,唇角微张着流口水,有些抵触的摇头,却又怎么都摆脱不了身上的人。

季游像骑在马上般驯弄不听话的马儿,一会儿抱住许淮的腰把性器操进去,一会儿又摸着许淮的寸头抚摸安慰。

无论哪种姿势,许淮整个人都被季游抱在怀里,牢牢控制着哪儿都去不了,只能张开双腿被迫承受滚烫性器对后穴的凌辱。

许淮似乎受不了这种刺激,低声呜咽着想乱动爬走,又被激烈的强暴搞得无法撑起瘫软、被操狠了的身体。

这一幕把旁边的孟绍安看愣了,指尖的烟都快烧到手指都不知道,还是一旁的唐耕雨提醒的。

“卧槽……”他把烟灰弹了弹,一脸惊奇的啧啧感叹,“没想到啊,这书呆子还有这么疯的一面。”

感觉不像是做爱,季游像是把许淮整个人的骨头都嚼碎吞下去的样子,都快把人干死了。

他觉得这股子疯劲儿,只有闻雀那变态能与之相比。

坚硬的龟头猛烈地戳着后穴,许淮发出一声轻微的尖叫,小腹像着了火一样微微颤抖,粗长的肉刃刺进他最柔软最敏感的部位时,便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接着下面又挤出粗暴操出的几滴血和润滑液。

季游喘着气,把浑身瘫软的许淮翻过来抱在怀里,然后面对面地把性器塞进被干到红肿、湿软的后穴。

浑浊的汁液四处飞溅,白皙紧实的双腿被掰开,一根粗黑的性器从粉嫩的后穴里迅速拔了出来,肿胀的穴口露出了一点肠肉,混着血丝和捣干出的淫水和润滑液糊在上面。

季游压在他身上,每次都凶狠地刺入,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把穴口和臀肉都拍打的红肿,几十次深深地捅入滚烫的深处,

许淮的身体受到刺激,低声喘息着被身后的人侵犯着后穴,大腿不停地痉挛颤抖,下面的性器又再一次被干射,急促的快感汹涌的席卷身体,埋入后穴的性器也射了精。

“又被干射了?”孟绍安吹了个口哨,瞧了一眼许淮喷出来的精液,“这么快啊,不是直男吗?”

季游把满是精液的避孕套抽出来打结,面无表情的扔掉后想来第二次,又被孟绍安阻止。

“你够了啊,耕雨一次都还没上过呢。”

坐在沙发上的唐耕雨抿了口茶水,他一直目睹着全场的性事发生,眼神氤氲着沉炼的阴鸷。

把杯子放到桌上,唐耕雨来到床前,慢悠悠的戴上套后就把性器操入有些红肿、外翻的花穴。

“唔!”

许淮整个人的腰腹都有些扭曲,被干到颤抖痉挛的身体紧紧裹住粗硕的性器,柔软的肉壁攀附上满是青筋的柱身。

被干到湿软的花穴被奸弄成了淫乱的花朵,又湿又紧的吸附着性器,凶狠的捣弄进紧致的宫口,柱身把宫腔全部塞满,戳刺的肉壁乱颤。

“啊……啊……”

许淮瞪大了双眼,意识却朦胧无神,低声呜咽起来,他忍不住想挣扎,却被唐耕雨摆出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激烈地操弄抽插。

他的腰部被人抓着,狰狞的性器从软穴里进出,时不时操弄出鲜红的软肉,扯出湿润的光泽。

“唔……!”

许淮想往前爬,身后的唐耕雨胯下用力往前一推,噗嗤的一声挤开花穴的缝隙,软肉凹陷下去,大张着肉唇抽动,透明的水溢了出来。

又热又粗的性器咕叽咕叽地深深操弄着他的湿穴,推开颤抖的肉褶,凶狠的摩擦着软肉。

唐耕雨面色沉静,哪怕做着最激烈的情事,他也并无半分失态的样子,爽到了也只是抿起唇瓣,轻轻呼出气。

只是好像……缺了点什么。

唐耕雨低头看着这张又野又帅的脸,寸头的发型干脆利落,神情也是性感的很,但就是缺了点什么。

他还是有些怀念那个在箭馆强势射箭、神情令人惊鸿一瞥的少年。

这样难以驯服的野性直男,被清醒的操才有味道,而不是这样被喂了药、傀儡般的样子。

真是扫兴。

唐耕雨沉下眼神,等射出来后就利落的把套子扔掉,又回到沙发上坐着。

旁边抽烟的孟绍安都惊了:“不是吧,你不继续?”

唐耕雨喝了口茶水:“你们上吧,我腻了。”

他想让许淮心甘情愿、主动的被他操,而且是清醒的状态下,如今下药得到的太容易,也没什么成就感。

孟绍安也不推让,兴奋的上前拉开许淮的双腿就做了起来,旁边的季游则是等着他射完后又补位过去。

一个晚上,满地都是数不清、被灌满精液的避孕套。

三人分别坐在沙发上,裤子都松垮了不少,浓烈的烟味和精液味十分厚重,呛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季游走到摆好的摄像头前看了一下,脸色顿时苍白:“设备坏了……没录下来!”

原本一脸餍足的孟绍安顿时神色僵硬,低声骂道:“卧槽你搞什么?这都弄不好?”

季游抿起唇瓣,冷冷看了他一眼:“电子设备出差错很正常,又不是万能的。”

“你……!”

唐耕雨抬了抬手:“行了,吵什么?”

“咱们这次来模联就带了司机,没带保镖。”

“再不想办法,等许淮醒了,咱们都得被打的进医院。”

许淮醒来就感到一阵极致的头疼,整个人身体也酸疼的难受,像是浑身被车轮碾过了一样,四肢都不听使唤,好像从里到外骨头全碎掉了。

什么情况?

他愣了半天,睁开迷茫的双眼,回忆停留在昨天和那三个人相处的最后片段,恢复知觉后身体慢慢爬起来,随着视线的移动也看到地上扔的好几个避孕套,全部灌满打结。

许淮僵在原地,立刻低头去看下面,发现两口穴全都肿胀撕裂,新长出来的批损伤最严重,层叠的肉唇被彻底操开耷拉在两侧,阴蒂也被玩弄得烂熟红肿,后面的穴口更是撕裂到疼痛难忍的地步。

他被强奸了……

他一个男人……居然被强奸了。

许淮闻着房间内浓郁的精液味,就什么都明白了。想起昨晚和自己相处的三个人,他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逐渐染上阴鸷。

许淮和负责模联的老师打了电话,得知唐耕雨三个人退出比赛回家了。

“回、家?!”他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满心的怒火几乎化为实质,“什么时候!”

老师也惊讶于他的语气,疑惑的说:“就在昨天晚上,他们三人都说家中有事,全回去了。”

这三个人不会突然回去,一定有什么原因。

许淮冷着脸下床,一瘸一拐的站起来。

他的前后穴都没有被放过,被干的特别狠,翻卷的穴肉合都合不上,要不是身体素质好,还真下不了床。

许淮强忍着下体的剧痛,疼的汗都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咬着牙在房间内搜索,每走一步好像都在刀尖上滚过一样。

他找了很久,身上的汗把背脊彻底浸湿,果然找到了坏掉的摄像头和电线。

许淮冷笑一声,大概清楚了这三人的计划,估计他们是想用摄像头记录自己被轮的画面,以此来要挟,让他不敢对他们动手。

但他们没想到摄像头坏了,录像没弄成,要挟的东西没了,自己打架那么厉害,他们三人又没有带保镖,留在模联干嘛?被他这个校霸揍的亲妈都认不出来吗?

所以他们只能偷偷溜回家寻找庇护了。

没品的孬种。

许淮这么想着,拖着身体走到了内置洗手间,透过镜子里看到自己浑身的咬痕、指印,气的双眼红肿,瞳孔也颤抖起来,胸膛随着呼吸的急促起伏,心脏疼到几乎要撕裂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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