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转星移2(1 / 2)
远处一直观望的左未央甚为着急,见行之什么话也没说,便迎了上来,“行之公子,机会难得,你怎么不与敏衡相认?”
行之神色黯淡,“既然她已忘了我,还是不要打扰她现下的安宁。”
左未央急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若能对她忘情,便不会在京中一等三年。今日见了,怎能什么话都不说?我可是冒死带她来见你,你……”
左未央跺跺脚,又去寻敏衡。转过弯,但见她一个人呆愣坐在回廊里,泪流满面。“呦,怎么哭了?”
敏衡茫然抬头,“小左,我刚才见到一位公子,不知怎的,觉得很熟悉。脑子里……许多过往,看到他,我就很难过。”这种感觉,看到思源都不曾有。
左未央心知有戏,忙道:“既是故人,为何不问问他?”
敏衡如梦初醒,站起来向行之离开的方向快步走去。然而转过一层层院落,始终不见那道淡色身影。敏衡越找越急,急出一头热汗。
良久,终于在一颗参天古树下,看到那个人。她放慢脚步,像是担心惊扰到他。
行之转身,便看到朝思暮想的人来到眼前。他掏出帕子,擦去敏衡额上的汗珠,轻声问:“怎么跑得这样急?”
敏衡的眼泪止也止不住,这个人的声音、气息太过熟悉了,熟悉得她心口发颤。她不知道他是谁,但汹涌的爱意将她吞没。不做他想,敏衡一把抱住行之。
行之公子愣住,她不是前尘尽忘了么?但是三年多的等待,尚未冰冷的心,仍有悸动。他回抱住敏衡,抬头望天,不想让泪水落下来。
远处的星移惊疑地指着敏衡二人,瞪大眼睛,刚想出声,便被左未央堵住嘴拖走。
走远之后,左未央才放开她。星移吃惊地问:“为何皇后表妹会抱其他男人?”诚然,那个公子确实出尘飘逸,是个美男子,只比帝父逊色一点点。
左未央老怀欣慰,“他是敏衡的夫婿。回去不要乱说,听到没有?”
星移点点头,此间女子三夫四侍十分寻常,就算表妹有个男帝正夫,也不影响她另有夫婿。只是,思源妹夫看起来就是个醋坛子,若是知道此事,指不定怎么闹呢!
再说敏衡二人。他们相拥许久,分开后,行之仍是帮她擦脸上的泪,“怎么还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便哭呢?多大的人了!”
敏衡拉着行之的手,抵着他的胸膛,“是我对你不起,将你忘在宫外这么多年。”
行之捧着敏衡的脸,“该相遇的,总会相遇。当初,你真心待我,我并未为你做过什么。这些年,就当是我还你的吧!”
敏衡亲吻行之的手指,“别这么说,我好难受!”
两个人絮絮说了许多话,日暮西垂,不得已才依依惜别。
回宫的路上,敏衡问左未央,“行之公子便是那位曾是我继父的外室?”
左未央看着她喜忧参半,“相处一下午,你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敏衡皱眉道:“脑子里都是些零星碎片,只知道他很熟悉,靠近他就很难过。想一直同他待在一起。”那大概就是他们的过往吧!
一旁的星移,缓缓开口,“皇后表妹,你可千万不能让陛下知道此事!”
回宫后,敏衡情绪一直很低落,脑子里全是行之的影子。少年时的爱慕、全心全意的呵护,如今却是一道宫墙阻隔二人。如果不是左未央坚持带她出去,她可能便要同行之就此错过了吧!
晚间,穗芽匆忙跑进来,低声对敏衡说:“小姐,不好了,陛下杖责了左大人和星移郡主!”
敏衡闻言一愣,思源对她一向温和宽厚,出宫一次,便要重罚随行的两人?难道因为她见了行之公子?她起身赶往御书房。
御书房内。
男帝冷冷看着匍匐于地的左未央。左大人挨了五十大板,屁股开花,额发也乱了,疼得心肝脾肺疼。
思源开口道:“凭你也敢管朕的家务事?”
左未央眼泪哗哗的,咬牙道:“臣下知错了!但是陛下,您打算一辈子都不让敏衡见行之公子吗?今天在护国寺真的是偶遇,并非臣下安排。”
思源怒道:“不要在朕面前提起那个名字!”
左未央道:“您看看敏衡如今变了一个人似的,这真是您想要的吗?”
思源将手里的奏折砸向左未央,“给朕滚出去!”
左未央被几个侍卫抬走,犹自扯着脖子喊:“她见了故人,说不定能找回以前的灵气,难道您不想吗?”
思源喘着气,手指微抖。就连左未央都看出敏衡变了,他到底是想要一个循规蹈矩的皇后,还是曾经那个灵秀机敏的妻主?难道真的只有行之才能唤回以前的敏衡?
殿外。
思源命人打了星移二十大板,但她伤得也不轻。见到闻讯赶来的沈清砚,便一头扎紧他怀里,呜咽着说:“皇帝妹夫打人了!君上,我好疼啊!”
帝父大人被她箍着腰,一时竟手足无措,安慰道:“别哭了,小郡主。思源为何打你?”
星移抽抽嗒嗒,“星移也不……不知!今日,我们和皇后表妹出宫游玩,回来便被陛下的侍卫擒住,不由分说打了板子。”
帝父思索,“出宫?”思源称帝后,虽然越发强势,却对敏衡百依百顺,出一次宫,便重罚身边的人,不太合常理。
说话间,左未央被抬出来,伤势比星移重得多。她的正夫敛之公子原是男帝近臣,此刻正候在殿外,低声询问自己妻主事情始末。左未央小声说了几句。敛之恨声道:“果然该打!”
敏衡进院的时候,正与左未央遇到。她问:“伤得如何?思源为何打你板子?”
左未央疼得泣涕横流,抓着敏衡的手,说:“打翻醋坛子了……”
敛之瞪她们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家妻主伤势严重,需要赶快延医救治,皇后娘娘恕罪,我们先行一步!”说罢,匆忙而去,只与帝父行礼作别。
敏衡转头看到星移紧紧抱着沈清砚不肯松手,吩咐宫人,“快把小郡主抬回披香宫,请太医过来看看。”
星移才堪堪松开帝父的腰,可怜巴巴地说:“君上,您别走,星移要疼死了!”
沈清砚无奈,“疼就让太医诊治,本君在,也于事无补。”
星移哭花了一张小脸,“有您在,星移就没那么疼了。”
敏衡见她还有气力非礼帝父,便知伤势定然不重。让人抬她回宫,然后走进殿内。
皇后来得匆忙,姿态却不急迫,她站定后,扫视一圈,宫侍们知趣退下。
敏衡走到思源身边,“陛下因何气恼?”
思源看向敏衡,她以前肯定不会这般淡定,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她似乎真的只剩下一具名为“敏衡”的躯壳。
敏衡说:“你若不喜欢我出宫,我以后不出去便是。”
她竟没有责怪他打了身边人,思源一阵气馁,低声说:“我生气不是因你出宫,而是……左未央悄悄安排你与庶父私下见面。”
敏衡愣怔,“你吃醋了?”
思源没想到,自己如临大敌,她却风轻云淡、毫不避讳。他张了张嘴,“我……”如今他手握大权,不必将那人放在眼里。为何还是听到她们见面,便勃然大怒?
敏衡叹了口气,“你对他十分介怀?”
思源睫毛微颤,“曾经是的。”
敏衡问:“现在呢?”
思源清了清嗓子,“现在朕乃一国之君,自然不会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他看了看敏衡,“虽说女子三夫四侍乃是常事,但……”
思源没说下去,敏衡却明白。正是因为他为帝王,才不能与人共侍一妻。
敏衡悠悠道:“我今日与他寺庙偶遇,虽然不认得他,却心痛难抑。我不想负他,更不想负你……”
思源心中烦躁,“今日,群臣长跪大殿不起,求朕选妃。”这些事,思源从未同敏衡提起过。老臣们也是看男帝膝下只有一位皇嗣,还身体羸弱。皇后醒来后,思源也未传出有孕的消息,都要急疯了。
敏衡问他,“你心中怎么计较?”
思源握住敏衡手,“我自是不愿。”
敏衡思忖:是啊,他不愿侍二妻,又何尝愿意与人分享我呢?
帝后二人同回披香宫,此时,诊治星移的太医已经告退。穗芽说,郡主敷了药,已经好多了,就是不肯让君上离去。
思源和敏衡互看一眼,心照不宣的都没说什么。
星移房中,她攥着清砚的手不放。
帝父大人这些年早就收了心思,准备颐养天年,没成想又来了一个同当年敏衡容貌一般的小姑娘。他看着星移的睡颜,忍不住回想往事。那些痴缠的恩怨,被他深埋心底。
眼看已经入夜,清砚悄悄抽出手掌,准备回宫休息。哪知他一动,星移睡梦中打蛇上棍,又抱住他的腰。
清砚方才正想到,那一晚,山上别院,葡萄架下,他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掩住双唇。她说,别动,是我;又说,闭上眼睛。也许山风太轻柔,或是明月勾动人的心弦,抑或他寂寞太久。当她的气息吹拂在他后颈时,他不想挣扎。
那个小姑娘的吻,太炙热,青春肆意,肉体鲜活。她带着酒气的鼻息竟是甜的。他想,如果她是自己的,就好了。
当她抚摸他的腰身时,他真想不管不顾与她行了乱伦之事。可是,她还是发现了。他不得已压下心中悸动,就势责问她,把这场轻薄当作把柄要挟她。
如今想来,经年的悸动,还是如此鲜活。星移不管不顾地抱他,少女的气息侵入鼻端,让帝父无端有些失神。
清砚失笑,这个淮南来的野丫头,看似痴傻无害,不知爬过多少男子的床,才能如此驾轻就熟。
星移迷糊地说:“君上,别走……”
帝父低头看她,“你要做什么?”
星移并未睁眼,而是慢慢攀上他的肩膀,“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帝父说:“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本君要回宫了……”
星移终于侧坐起来,双手紧紧箍着君上的腰,“我亲你一下,行不行?”
帝父慌忙拉开她的手,星移痛哼出声,“嘶,好疼……”
他不敢使力,“说什么胡话?”
星移半边身子压住清砚,“你同意,我就亲啦……”
君上刚要说话,被秦星移结结实实吻住双唇,还趁机撬开他的贝齿,搅动他口腔深处。
帝父大人很快失去主动权,双手推拒,却抓了满怀的软玉温香。
好不容易挣扎着站起身,他的双腿有些发抖,声音也掩饰不住的慌张,“你……秦星移,你疯了吗?”
星移看进他眼里,“沈清砚,我喜欢你,不管你是谁,我都要得到你!”
清砚气得浑身发抖,脸颊泛红,“你说什么浑话?你以为凭你淮南郡王的老子娘,也敢染指帝父?你这话是诛九族的罪过,你知道吗?不要摆出一副少不更事的蠢样,你又不是妟敏衡,学不来她!”
星移被帝父连珠炮似的抢白,骂得一阵愣怔,她睁着无辜的水润大眼睛,不明所以地问:“干皇后表妹什么事?她长得像我,又不是我的错!我亲你、抱你,是因为我心悦你,怎么扯上九族了?我未娶,你守寡,我喜欢你,犯了哪条王法?”她自小到大,还没被人骂过“蠢”,怎么入趟京、进个宫,就变蠢了?清砚眼睛一定有问题!
帝父用葱削似的指尖指着她,“你说当朝皇后像你?”
星移:“啊,我比皇后表妹年长,我先出生的,这张脸是我先用的!”
清砚竟无言以为,他心道,自己深更半夜,跟她掰扯这个做什么?莫不是也被她传上失心疯了?帝父一甩袖子,转身欲走。
哪知星移手疾眼快,一把扯住他的华丽广袖,也不管自己屁股上的棍伤,将人拽到床上,压在身下。
一番动作,疼得她龇牙咧嘴,额上见了汗。
帝父沈清砚,三尺青锋剑,艳冠京畿。此刻,竟被这小女子以四肢捆住手脚。他自然能挣开,只是他一用力,那南蛮小郡主便“哎呦哎呦”地喊疼。他担心使她伤上加伤,所以,投鼠忌器,稍有迟疑。
只是片刻的犹豫,便被星移占据上风。她狠狠含住清砚的双唇,犹如生吞活剥般,激烈的啃吻。
胸口的气息越来越少,清砚大脑一片空白。然而,久违的欲望像暗夜的潮水,无声席卷他的全身百骸,让他推拒的双手,渐渐变成环抱;舌头转动,迎合似的争夺空气。
星移见清砚有所回应,眼眸不禁一亮,力道变得温柔起来。
她虽然吻得凶猛,却没有进一步动作。一吻结束,两人皆是呼哧呼哧大口喘气。
星移压着帝父,二人大眼对小眼的瞪视。
沈清砚呼吸尚未平复,咬牙说:“你想死吗?”
星移油盐不进,“我想死在你身上……”
沈清砚:“起来!”
星移:“我起不来,屁股疼……”
沈清砚:“怎么不疼死你?”
星移:“再让我抱一会,闻闻你的味道!”
帝父看似强硬,实则小心地从星移身下挣脱,边往外走边整理压皱了的宫装。他不能再待下去,仍由小丫头轻薄。他那颗深宫老翁骚动的心,马上便要破茧而出,那可不成。
敏衡出宫之事刚过不久,群臣直谏思源选妃愈演愈烈。其实,这也是女臣子与男皇帝之间的较量。你身为一个男子既然选择做皇帝,就得承担起绵延子嗣的职责。对于皇权与皇嗣,男儿家的三贞九烈、从一而终,全成了浮云。
大臣们不仅在早朝上长跪不起,甚至还跪到了敏衡的披香宫。
当夜,下起了大雨,几位年老的臣子在雨中昏倒。事态已经僵持到白热化,如果男帝仍旧执意不肯,恐怕生出其他变故。
敏衡拉着思源的手,与他促膝长谈,“这么硬扛着也非长久之计。”
思源看着敏衡,“你愿意让我选妃?”
敏衡思虑良久,说:“你是我的夫婿,我自是不愿;但你亦是当今天子……作为皇后,我不能阻拦……”
思源抱住敏衡,“妻主,咱们还年轻,孩子会有的。”难道,成为皇帝,便不能再钟情于一个女子,变成人尽可妻?
敏衡抚摸男帝背脊,“我不是要你变节。现下,你与老臣们因为选妃势同水火,谁也不肯让步。既然抵抗会两败俱伤,不如迂回行事。”
思源闷闷地说:“如何迂回?”除了选与不选,还有法地向下冲撞,使得父体痛苦万分。
君上揪紧身下被褥,不由自主分开双腿,暗暗用力。
阿蘅轻轻擦去帝父大人额上的冷汗,“您先不要用力,孩子还未入盆。”说着,阿蘅帮他按摩腹侧腰后。
息梧辗转着忍过几次短暂的宫缩,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胸口不住起伏,口中喘息泄露了他的疼痛。
阿蘅用布巾擦拭他的脖颈、鬓角,再次检查产道,然后说:“老师,孩子还是靠上,我扶您起身,走一走吧!”
君上于生产一事上,全情依赖小花娘,虽然身子沉重,但他还是依言,艰难地起来踱步。
阿蘅抱着爱人劲瘦的腰肢,托着如山肚腹,在房中缓步慢行。
帝父大人每走一步,喉间便会泄出低吟。肚子相对他的身形,实在是太大了,里面羊水充盈,像是个大水球,坠得他的腰生疼。
走了半柱香,息梧体力不支,扶着衣柜喘息,汗湿的额发粘在他如玉般的侧脸。帝父靠住柜子,不愿再走,“蘅儿……你还是……嗯……帮我助产吧……”
他们走了这么久,确实收效甚微,不如一次疾风骤雨的抽插有效。阿蘅不想他受罪,便点头答应。揉着他的股瓣,从后面进入他大开的穴口。那里已经开了四指,却还是无法容下胎儿的头颅。
阿蘅的手臂娴熟的绕到帝父大人身前,一手捻茱萸,一手推胎腹,身下逐渐加快速度,配合宫缩的频率,以减轻产夫的痛楚。
君上感觉下腹又疼又麻,额头抵着衣柜,口中发出的痛吟也渐渐染上媚意。他左手揽着自己肚腹,右手向后抱着阿蘅。唯有触碰到爱人,才能觉得安心。
一时间,肉体撞击的声音、黏腻的水声、男人时而痛苦时而缠绵的呻吟声,萦绕在整个房间。
君上高耸的肚子被压在墙上,每一次顶弄,都将胎腹压扁一分,迫使孩子下行。
帝父感到后面一阵汹涌,前面被绑缚,无法发泄,所有的关窍都集中到产穴。里面开始蠕动,一道闸门即将决堤。君上慌张而嘶哑地说:“阿蘅……停下……嗯……啊……本君……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句话没说话,“哗啦”一声,一股热流喷洒出来,溅到阿蘅下腹,顺着君上的大腿滴淌下来。
“我破水了吗?”息梧刚一开口,又有一股蜜液涌了出来,像是失禁。
阿蘅揉着帝父大人的肚子,“不是破水,是您去了……”还不止一次,是一次又一次。
君上在高潮的余韵中,缓缓躺到床上,又惯性使然,用双腿将阿蘅圈住。
息梧只消一个眼神,阿蘅便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们二人之间根本毋须太多言语。
阿蘅将帝父大人光裸的长腿拉到床边,自己站着侍候他。
刚刚泄了数次的甬道,再次迎来入侵,媚肉立刻包裹住粗长的玉柱,像是不知餍足的小嘴,贪婪的吞吐。
君上挺着肚子,仰躺在被褥间,被阿蘅伺候得一耸一耸,“大水球”不停滚动。
阿蘅功力不减当年,身体也柔软,身下卖力撞击,上身还能弯伏下去,用嘴去吸大肚产夫的茱萸。
这一吸不要紧,直接吸出帝父大人的魂魄,他没控制住声音,惊叫失声。同时,也被阿蘅吸出了奶水。
阿蘅笑道:“我们的孩儿有福了!还未降世,粮草便来了!!”
息梧满脸绯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情动,扶着肚子说:“嗯嗯嗯嗯嗯嗯……休要胡……说……”话虽如此,溢出的乳汁仍旧湿了衣襟。
阿蘅道:“您身体里到底有多少水?下面也流,上面也流,我再喂您些水吧!”
帝父大人却用身体夹住玉柱,不让阿蘅抽身离去,“情到浓时,你还如此不专心!哪也不许去!!”
阿蘅辩解,“我哪有不专心,我的心都在您身上。这不是怕您脱水嘛!”
息梧说不过她,却不想与她分开片刻,下面一拧,生生将阿蘅绞到他身上。
君上:“嗯……”
阿蘅忙双手撑床,“压到肚子没有?”
帝父大人曲起腿,以便容纳阿蘅的娇躯,一托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
阿蘅会意,行云流水般的用力抽插,撞得君上挺身相就,吟哦不断。
两个人奋战了一炷香,息梧感到下腹一坠,后穴再次涌出热流,“嗯……………………”
阿蘅俯身检查,大喜过望,“老师,您羊水破了,孩子业已入盆。下次宫缩,您可以用力了!”
君上胡乱点头,他被小恋人伺候得通体舒泰,就连生孩子都不觉得那么痛了!
不消片刻,宫缩再次来袭,这一次又密又急,像是暴雨砸在脸上,让人无法呼吸。
息梧挺起上身,“呃………………”
阿蘅攥着帝父的手,“您用力!用一次长力!对,就是这样!再用力!我看见孩子的头了!!”
君上用尽全身力气,将孩子推到穴口。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额上青紫、满脸脏污的堇俞女帝形如地狱恶煞一般闯了进来。她不顾父君正在分娩,按住息梧下坠的大腹,嘶声道:“父君,你为何这般对我?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说,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这个孽种的?你告诉我啊!”
阿蘅死命护住息梧,“陛下,帝父大人正在生产,请您回避!”
堇俞像是得了失心疯,“你给朕滚开!”又抓起君上,“息梧,你告诉朕,这个孩子到底谁的?”
暮雨也顾不上避嫌,一个健步冲进来,拉开了癫狂的女帝,等待君上的指示。
分娩正在紧要时刻,息梧边用力边说道:“将她打晕,押下去,好好看管。如果再敢反抗,格杀勿论!”
堇俞女帝睁大眼睛,“父君,你怎可如此待我?父君……”
暮雨没再让她出声,于她颈后一劈,将人拖了出去。
关门的一瞬,孩子冲破父体的禁锢,滑出穴口。与此同时,息梧前面绑缚的软巾被精水打湿。
阿蘅忙拉出孩子,是个皱皱巴巴的女孩。她迅速为女儿清理口鼻,然后放在一边,再帮息梧娩出胎盘。清理好大人,又回来给女儿擦洗,包裹好放在君上怀里。
因为有爱人的陪伴与滋养,这次生产异常顺利,即便是早产,息梧也没遭太大的罪。所以,此刻帝父大人并不觉得疲累。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这是他们最后的相聚时光。
两日后,息梧君上带着刚出生的女儿,押着目光呆滞的大女儿,回京了。
阿蘅望着他们的车队好久,上一次亦是如此匆忙。正如他们之间的缘分,聚少离多,相爱却不能相守。
—息梧生子番外完—
昏暗的车厢里,卫泱斜靠在软枕上,高耸的腹部像山一样压在身前。昨日,他被侍卫掼到地上,虽然极力护着肚子,还是动了胎气。宫缩紧一阵慢一阵,没有规律。他咬牙忍痛,拜别吉安公主,与阿蘅登上了远行的马车。
阿蘅似乎很是伤情,发一会愣,流一会泪,不多时又会嘴角上翘。那笑容太刺眼,灼伤了卫泱的心,让他腹中更加难受,搅得五脏都疼。同样是分别,为何他们还有念想,还有希望。只有他一人垂死挣扎?
他吃了太多安胎药,胎盘深扎体内,不肯剥离。孩子瓜熟蒂落,挣扎着要出来。
一阵颠簸,阿蘅终于发现卫泱的异样,他白着一张脸,满头冷汗,肚腹在被子下蠕动,他死死抓着被角,指节泛白,双唇抿成一线,喉间的痛哼淹没在滚滚车轮声里。
阿蘅蹭过去,探进被子按了按他的肚子,一皱眉,“开始多久了?”
卫泱刚松开唇,便溢出一声呻吟,“呃……昨日……”
阿蘅眉头皱得更紧,“你为何不说?”
卫泱冷笑,“你家君上要杀我们父子,还是逃命要紧。况且,我若在宫中生产,女帝知晓,绝不会放过你我性命。”
阿蘅问:“那你现在……”
卫泱苦笑,“恐怕一时半刻也生不出来……呃……”
“生不出来”是什么意思,阿蘅自然明白,“安胎”效果有多好,生产就有多困难,那是一寸一寸的剥离,九死一生。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产夫不停地走动,还有交合。但是,他们在逃亡路上,虽然女帝答应君上饶他们一命,不好说几时反悔。此刻决计不能停下。
那么,交合……他们是父女,阿蘅是卫泱养大的,她下不去手。
宫缩来袭,卫泱全身紧绷,肚子高高挺起,手里的被子快要揉碎,仰头一声痛吟。
阿蘅忙拢着他的孕腹按压,检查胎位。他的肚子坚硬如铁,根本摸不到胎头。阿蘅又探入他的产道,发现十分狭小,即便分娩在即,也只容两指。
阿蘅翻出一支扩宫塞,抹了润滑之物,送进卫泱菊穴。
卫泱颤着声音说:“我生不出来……太疼了……他一直折腾我,不肯出来……”他知道,这是他的报应,报在里他们父子身上。
阿蘅扬声道:“停车!”
卫泱立刻阻止,“不要停!快走!”他忍着疼对养女说:“你不要命了?”
阿蘅也知女帝心狠手辣,但是,卫泱临产在即,不能交合,只能行走。“你再躺着,等到宫缩无力,你便要……”一尸两命!
卫泱揪着被子,痛苦地闭了闭眼,“我已经害你至此,即便今日我们父子死在车上,也不能再连累你!”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阿蘅感到前所未有的为难。她抬头看了看车顶,这个高度,卫泱无法直立。
但是,没办法了,她拽着临产孕夫,想把他拉起来。
卫泱捂着肚子,慌忙问:“阿蘅,你要做什么?”
阿蘅动作不停,一边抱着他的腰使劲,一边说:“站起来,动一动,胎儿才能下来。”
卫泱挺着胎腹立起,扩宫塞在体内滑动,他喘息数声,弯腰抱上滚圆的大肚。虽然很疼,可是,想要被狠狠贯穿的欲望,磨得他快要失去理智。阿蘅是他一手带大的女儿,他怎能腆着老脸,以分娩之身求欢?
然而,那根扩宫塞不断消磨他的意志。怀孕至今,从来无人探入幽地帮他纾解。之前一直命悬一线,他苦苦忍耐。忍到现在,他感觉自己的欲望如沟壑般深邃,难以平息。
卫泱弯腰低头站在马车内,一手扣着车顶木梁,一手托着大腹,身下那根东西无的放矢地支楞滴淌。
阿蘅见他站得辛苦,从身后支撑住卫泱。
卫泱感到阿蘅靠近,身子抖了抖,腰又弯下几寸。
正是这几寸的幅度,使扩宫塞的尾端蹭上阿蘅的身体。
巨大的渴望与微弱的碰触,让卫泱媚吟一声。两个人皆是一愣。
阿蘅是此间老手,向他腹底一抄,便抓了一把硬玉,卫泱袍子下已经湿了一片。
阿蘅靠他更近,几乎是贴着卫泱的耳朵,低声说:“爹爹,如果你想要,女儿可以帮你。”
这句话对于此刻的卫泱,不亚于一剂催情药,况且,由于阿蘅的靠近,那只扩宫塞被她顶进了产道更深处。卫泱像是被人从后深插了一下,让他不由挺起肚子,仰头喘息。
阿蘅笑道:“爹爹,你都这样了,还撑着做什么?况且,你临盆也需要女儿援手。不若,一次解决个痛快。”
卫泱一边不断吟哦,一边低低地说:“不,不可……”他欠阿蘅的,怎能到最后还不顾身份与她交合。
阿蘅环过他的腰身,帮他揉肚子,“你服了太多安胎药,若没有外力重击,恐怕孩子下不来。”况且,他产道狭小,再生三日,也无法将胎儿娩出。
卫泱兀自自欺欺人,攀着马车顶,“我多走走。”他一寸寸挪动笨重的身子,每走一步,扩宫塞的滑动,便让他头皮发麻。
忽然,马车驶过一片碎石,车内剧烈晃动,卫泱撑不住身体,向后倒去,被阿蘅一把抱住。
他撞进阿蘅怀里的时候,后庭之物也被深楔入体内,卫泱大腹一弹,叫了一声。
马车不停颠簸,卫泱坐在阿蘅腿上,被迫与死物的交媾。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压抑着“嗯嗯哼哼”。坐也坐不住,他像是在养女怀里欲拒还迎。
阿蘅叹口气,“爹爹,你都这样了,就别强撑了!孩子为重!”那只扩宫塞将他弄得上下颠动,一身薄汗。
卫泱负气地说:“你不用管我……嗯……让我……啊……死了算了……嗯嗯……”
阿蘅费心费力将他救出皇宫,怎会看他死于难产?他既不听,她只好用强。
小花娘探手进他长衫,先在腹顶按压,腿上配合着向上顶玉塞。手指划到外翻的肚脐,捻了又捻。
阿蘅是服侍临产孕夫的翘楚,一番动作下来,卫泱再也说不出话,只会哼哼。
小花娘又从肚脐滑倒下腹,在他的蓬蒿里摩挲。
卫泱闭着眼,痛苦的表情里染上三分薄红,“嗯……嗯……嗯……”他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此刻,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太想要了,想她将自己狠狠压在身下,不停撞击他,将他贯穿,将他碾碎。他甚至想要阿蘅抽打、凌虐自己,才能赎去他犯下的罪孽。
可是阿蘅总是那样缱绻,轻柔的手指,像是钟情身下这个人,使人不由自主的沦陷。
卫泱被她摆弄得连喘气都在发抖,下身不知耻地往她手里送,全然没有方才的决绝。
阿蘅终于捏到支楞着流淌汁液的小东西。被她一碰,那根大棒又胀大一圈。
卫泱辗转了身体,正在分娩的肚子也跟着七扭八歪。脖子上已经嫣然一片,显然是情动了。
阿蘅并不矫情,驾轻就熟地用嘴咬开他的前襟,舌尖一路滑到茱萸。
卫泱皱眉喘息,后股有意无意向下压,好使玉塞更加深入。可是,那物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呼……嗯……哼……”
阿蘅听出他呻吟里的渴求,张口含住玉润般的白胸脯。
卫泱双腿无力蹬踹几下,大腿根交叠着夹紧小花娘的纤手。
阿蘅上下一吸一捻,便让卫泱抖着翻了白眼。饥渴的身体,那受得住这般拨弄?孕夫本就敏感,尤其是十个月无人采撷的茱萸。蓬蒿里的大棒滴滴答答,淋漓不停,打湿了阿蘅的手指。
小花娘在他潮湿的双腿间探寻,抚过紧绷的袋囊,用指甲轻轻刮蹭。
卫泱全身颤得厉害,高耸的胎腹一起一伏,寻欢的浑话被他紧紧封在口中。他想说:快点干我吧!我后面已经泛滥成灾,再不进来,我便会被自己淹死。
这些话,他在脑中响彻,脱口的却只是,“嗯…………嗯啊…………哈…………”尾音婉转,使得整个车厢浸染了粘稠的情欲。
阿蘅仿佛被他蛊惑,动作更加撩人,务要让身下人享受到极致的欢愉。她用力吸他的胸脯,在卫泱的惊叫声中,一股奶液冲进阿蘅口中。
小花娘抬起头来,“爹爹,你出奶了。要不要尝尝自己的滋味?”说着,掰过卫泱的脸,贴在他的双唇上。
卫泱蓦地睁大双眼,他第一次同吉安以外的人接吻,那个人还是他的养女。但比起正在发生的肢体相交与即将发生更激烈的情事比,接吻又算得上什么?
他先是尝到一丝奶腥味,还有阿蘅口中少女的味道。
此时,阿蘅也看向他,两个人脸贴脸的四目相对了。片刻,卫泱先闭上眼,气息却乱了。
虽然他们眼下做的事更让人羞耻,可是一个吻,竟让他的心泛起层层涟漪。气息缭乱,心更乱。
马车上一番蚀骨缠绵,虽未真枪上阵,却也让卫泱挨过了临产前剧烈的腹痛。
他林林总总疼了三天,腹内又没了动静。
马车连续疾驰两日,他们必须停下歇一歇,补充些干粮。也让车把式睡个囫囵觉,才好继续前行。
阿蘅在一处小镇的客栈要了两个房间,车夫一间,她与卫泱一间。
如今,卫泱胎腹高挺,他们必须以夫妻相称。不然,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不是夫郎的临产孕夫,会被人误会,甚至扭送官衙。到时候,治她个诱拐人夫的罪名是小,再被女帝寻到踪迹,便是要命的大事了。
阿蘅半扶半抱将卫泱送进上房。掌柜的看见卫泱的肚子,颇为担心地提醒,“这位夫人,你家夫郎恐怕这一半天就要生了。你们怎么这时候出远门?仔细将孩子生在车上!”
阿蘅拱手道谢,“多谢掌柜提点!我夫君执意回家分娩,到时候,父亲、兄弟也好照料,有个陪伴。大夫说了,他还得有几日。我们紧着赶路便是!”
与掌柜说了几句,阿蘅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进房间。彼时,卫泱刚刚出浴,只穿了中衣,头发湿漉漉的。
阿蘅将他扶到桌子旁,托着他的腰,帮他坐下。如山的肚腹与桌子一样高,卫泱分开腿侧坐,后面还嵌着玉塞。
阿蘅拿来软巾,帮爹爹擦头发,“你饿了吧?快吃吧!我帮你擦干头发,现在天气凉,别着了寒气。”
经过车上的亲近,卫泱对阿蘅再也端不起养父的体面,想着早晚要发生的事,他的心便不由得有些乱。
卫泱小口吃饭,低缓地说:“房里又没风,不会受凉。你也是饥肠辘辘,快坐下吃吧!待会饭菜要冷了。”
阿蘅手下不停,“马上就好。饭菜冷了不打紧,产夫若是病了,可就麻烦了。”
阿蘅哪里知道,过近的距离,让尝过她滋味的鸨父有些心猿意马。本来只是临产前的生理需求,那一个吻,却让他乱了方寸。如今,她就站在他身后,使他不禁背脊僵直,又软绵绵提不起力气。
不大一会,阿蘅擦干卫泱的长发,才安心坐在他对面狼吞虎咽起来。
卫泱帮她夹菜,“慢点吃!”
阿蘅抬头笑笑,“爹爹你也快吃,这么小口小口的,几时才能吃饱?”
卫泱:“我吃不下,孩子顶着我难受。”
阿蘅心里却冒出一句话:顶着上面,还是下面?不过她没说,转而道:“现在只是临产间隙,不知道几时又要发作。能吃的时候,你便多吃点,积攒体力。”
卫泱点点头,强咽了几口。但是,不消片刻,胃里一阵翻腾,又悉数吐了出来。
阿蘅忙起身帮他收拾,困惑地问:“孕夫一般皆是前几个月孕吐,爹爹,你怎么快要生了,还会犯恶心?”
卫泱擦擦嘴角,无奈地说:“我这哪是孕吐?孩子太大,顶到我的胃了。你侍奉过如此多的临产孕夫,怎么这个都不知道?”
阿蘅伺候他漱口,“这还真是第一遭遇到……”
收拾停当,阿蘅仍旧站在卫泱身后,“爹爹,你还要继续用膳吗?”
卫泱喘了口气,“不吃了。你再用些吧!”
阿蘅绕过他的脖子,向下握住他一对沉甸甸的双乳,“我在车上,可是没少喝爹爹的乳汁……”
卫泱仿佛接收到性暗示,身子立刻软了,声音也发颤,“嗯……别挤了,又要换衣服了……”
阿蘅俯身在他耳边说:“方才我便看见,您溢奶了。衣服湿的,露出两点茱萸,仿佛勾引我去吸。”
卫泱反射性挺了挺肚子,却撞上身前的桌子。“嗯……别……”她的气息,吹得他耳根软软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阿蘅探手护住他的胎腹,“菜汁快要被您撞出来了,您这么着急?”
卫泱:“别胡说!”
阿蘅将他的乳汁涂满肚皮,不停揉搓他的大腹。
卫泱仰头急喘几声,“别闹了!扶我起来走走。”孩子顶住胃,说明根本没有入盆。他已经产痛了三天,必须让孩子尽快下来。
而下行的办法,也只有两个。不走便要不停交合。想到这里,卫泱的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阿蘅扶着卫泱在房间里慢慢行走。卫泱觉得,阿蘅在身边,他腿都是软的。她的气息飘进鼻翼,使他魂不守舍。
卫泱对小花娘说:“你快去梳洗一番吧!”
阿蘅:“你自己能行吗?”
卫泱点头,“我扶着桌子站会。”
阿蘅转进屏风,里面还有卫泱用过的洗澡水。她就着余温,迅速擦洗干净自己。然后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她离开时,卫泱什么样,此刻,仍是什么样,一碗茶的功夫,他根本未能挪动分毫。
阿蘅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身,圈着沉重的大腹。她虽然洗了冷水澡,但身上火热,将卫泱冰冷的身子完全包裹住。
卫泱放心地靠近她的怀中,眼睫轻颤,“这么快?”
阿蘅在他耳边问:“想要吗?”
卫泱一抖,吸了口气,“什么?”
阿蘅含住他的耳垂,“想要吗?爹爹。”
卫泱闭上眼睛,如今这个称呼显得那样不堪,“你既喊我爹爹,便不该……”
什么样的贞洁孕夫,阿蘅没见过?她只管吸吮他的耳朵,“之前在车上,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卫泱扶着桌子的手,扣住桌沿,指节泛白,身子一阵阵痉挛似的颤抖,“嗯……嗯……我说什么了?”
阿蘅一把抓住他满是奶水的肥乳,“你的叫声,说明了你很想要。”
刚刚,她已将玉柱系在腰间,说到这里,她从衣内掏出来,在他股沟处滑动。每次碰到玉塞时,便故意捻一捻。
卫泱立刻弯下腰,胎腹抵在桌子上,呼呼喘息。那感觉太过蚀骨,饥渴的后穴贪婪的吸含玉塞,每进入一寸,便是一次沸腾、翻滚,快感排山倒海袭遍全身。他的养女还未进入正题,便将他这个养父逼得意乱情迷。
阿蘅箍着他的肚子,缓缓向下按压,后面还在隔靴搔痒般的滑动,口中却撒娇般地说:“到底要不要嘛,爹爹……”
“嗯……”卫泱又被迫向下压低了一分,将肚子挤得有些变形,孩子在里面闹腾,却被阿蘅挡住去路,只能向下冲撞。
“嗯……嗯……”卫泱承受养女在外,孩子在内的双重煎熬。孩子顶住要命的地方,让他一度把持不住。
阿蘅并不急于进入,而是抱着他直起腰,又向前挪动脚步,嘴上哄道:“多走走啊,走走利于生产。”
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卫泱一挺身,被孩子冲撞得泄了出来。他扶着墙,胸口起伏,不停喘气。
阿蘅探入他的亵裤,将玉塞取了出来。随之,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股瓣流下大腿根,一直蜿蜒到小腿。
卫泱扭头向后看,鼻音浓重,“你拔它做什么?”
阿蘅覆身上去,将卫泱压在墙上,“你现在不需要它了……”挺腰将粗长怒张的玉柱顶了进去。
卫泱没有防备,没顶的快感让他挺直身体,整个人陡然高了一截。
阿蘅缓缓推进,知道他产道狭窄,不敢冒进伤了他。
卫泱一惊之下,却是本能的迎合,翘起股部向后蹭,肚子撞上墙也顾不得的。
两个人,一个努力进入,一个极力向后迎,很快,那个玉柱便没了根,将他二人牢牢地串联在一起。
阿蘅抱着他不动,想让卫泱适应体里的物什。但他却悄悄摆动后臀,自己动了起来。
阿蘅拍了一下卫泱的臀肉,笑道:“爹爹,你也太着急了吧!”
卫泱媚吟一声,“嗯……”那声音,与他往日作风完全不同,像掺进了一大把饴糖。
阿蘅试探地说:“你喜欢这个?”随后,又是一巴掌。
卫泱捂住了嘴,却还是泄露出他渴望的吟叫,“嗯……嗯……”
阿蘅在他身后撞击,然后照着他的粉股一顿抽打。卫泱全身都红了,像是煮熟的虾子。他即将临盆的大肚子也是嫣红一片,显示他已经完全失控。他的叫声连成一片,再难拾起养父的尊严。被身后的小花娘狠命操干,干到失神,乃至失禁。
当他瘫软下身子的时候,前面的玉茎与后穴都在不停往外喷水,身下泥泞一片。
他将头埋进自己臂弯,实在无颜面对眼下的一切,只盼着立刻昏死过去才好。
昺珬,阿蘅之女,卫泱所出,年方少艾,是个介于少女与孩童的年纪。
阿爹阿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稳公稳婆,十数年来救活难产的孕夫不计其数,颇受乡里乡亲敬重。
诚然,在这个女尊国度,一个女人给男人家接生,绝不是好营生。但是,阿蘅夫妇女主外,男主内,极守规矩,兼之技艺超群,就算是乡绅和官人大老爷也高看他二人一眼,毕竟,谁家都要娶夫生子,难保哪天求人救命。
是夜,风雨交加,阿蘅夫妇出诊在外。昺珬插好门正打算熄灭灯火上床睡觉,忽听一阵敲门声。她打开门时,但见一位大肚便便的青年,一手扶着墙,一手托着圆隆的孕腹,大雨将他打湿,额发黏在脸上,滴答着水,面上一片苍白。
昺珬忙将他搀扶进屋,青年的衣衫已尽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将他高耸肚腹完全勾勒出来。
青年牙齿打着颤,说他是邻村人,姓刘,快要临盆,想要过来检查一下,问问什么时候能生。中午就从家里出来,没想到路上开始宫缩,疼了两三次,三里路生生走了大半天,偏又遇上大雨。心想不能把孩子生在野外,就咬牙过来了。
昺珬不疑有他,将青年搀到产房,给他找了条巾子擦擦脸。她说:“您来得真不巧,我阿爹阿娘出门了,走了两天,最快也得明早回来。不过,我看您的肚子还很靠上,我阿娘说,这是胎儿还没入盆,离生还得有几日。您今天开始阵痛,可能是累着了。不若先在这里歇下,等我阿爹阿娘回来。不知您意下如何?”
青年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分开双腿才能坐下。他焦急得地问:“可是在下今日已经疼过几次了,还不能生?姑娘,你是俞大夫的?”这么小的孩子,实在让人难以安心。
昺珬道:“俞大夫是我阿娘。”
青年抬眼望望窗外,外面风大雨急,又低头看着自己笨重的身子,眼下俞大夫夫妇不在家,也只得在此等候了。
昺珬让他在房里赶快脱了湿衣,擦干身体,上床进被子里暖和一下。她出去生火烧水,给他找件干净衣服去。
一盏茶的功夫,昺珬托着阿爹的衣服和一盆热水进了产房,洗了手巾递给青年,让他再擦擦。但见青年侧身朝外躺着,脸色雪白,埋在臂弯里,身上微微颤抖。
昺珬吓了一跳,忙问:“刘家哥哥,你怎么了?肚子又疼了吗?”
青年缓过一口气,伸手抓住她,“小妹妹,你不是说,今日不会生么?我感觉腹内坠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