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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是十八禁的,乔鲁诺说没关系,意大利不管这个。
『真的吗?』
你没读过意大利的法律。
『真的。』
他言之凿凿。
那就看吧。
这是一部全日文未汉化的动漫,你半懂不懂,女主角是个学生,与同学参加漫展遇到一名美少女,两人一见如故,加上联系方式,两人感情迅速升温,直到某次两人一起去泡温泉,女主角才发现,自己的新闺蜜其实是女装大佬……
之后就是表面上两人是闺蜜,但每次一起约着出去玩,又或是邀请对方到家里,最后都会变成做那个……
这个故事开展你不懂。
每集只有十多分钟,看到第十二集,这次她们在摩天轮上嗯嗯啊啊,你呆滞着,感觉整个地球都成了她们的游乐场。
仅有十二集,连续播放完自动退出。同系列除了女装大佬还有学生、消防员、和尚、上司、警务员……几乎没什么剧情,一言不合就开啪。
好无聊啊……
你扭脸瞧乔鲁诺什么反应,他没什么反应。
乔鲁诺也转脸,看你。你问他好看吗,他再度看了眼还在嗯嗯啊啊的高清无码视频,说还行。
你一脸抑郁杰尼龟。
乔鲁诺补充说这不是他喜欢的,你恢复表情,道自己也不喜欢,那就换片了。他说换吧。
视频里除了一些电影和小视频就是《jojo的奇妙冒险》,你后悔当初没多下几部动漫。乔鲁诺指着《黄金之风》问这是什么,你点进去。
“……”
乔鲁诺看完了第一集。
第二集自动连播,你跟唱主题曲《fightg?gold》。
“梦を缚り付ける(束缚梦想的),重たい运命(さだめ)の意志に(是沉重宿命的意志),まるで押し溃されて(仿佛被压垮一般)~”
『难怪你知道我在哪里。』乔鲁诺喃喃道,『难怪你知道那么多事。』
你边唱边像海草那般摇晃身体。
现在的自己是一根海草。
你问乔鲁诺要不要吃饭,他说吃。你问他要不要吃海草,他疑惑半秒,犹豫着说吃。
于满是血与肉团的冰箱里找出长满眼珠与虫子的胡萝卜,放在菜板上,举起菜刀,剁下自己的手。
你的脑内闪出鸣响。
『你在干什么?!』乔鲁诺跑过来,抓伤向外喷血瀑布的手臂,『你——』
他止住言语,拿起萝卜叶,贴在你的伤口处,你猜他刚刚可能想说你有病。
新的左手长了出来。
乔鲁诺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说自己是一根海草。他不能理解一般看着你,你说自己是一根海草。
他恍然大悟。他深吸一口气。
『不吃海草,我们吃点正常的。』乔鲁诺自行打开冰箱,向里凝视,片刻后,『我不想吃鸡肉。』
你问没有别的肉吗?他说没有,你说出去买吧。
于是你们出门买肉。乔鲁诺带上乌龟波波。
门外还是那番地狱的场景,但你已经习惯。血色的世界,如同身处在巨大生命体的内脏,脚下是伴随呼吸一起一伏的肉壁。
每隔几步就会有巨型蚂蚁巢一般的虫血,行人与物体恍惚,你只能窥探到几分重影。
心中并未产出恐惧,只是单纯被满空气的血腥味熏得胃里恶心。
地面在晃动,双脚自然踩不稳,摇摇晃晃,倒不至于摔倒。
到了商场,你分不清架子上有什么,有的能依稀辨认出几分物体的雏形,其余全都是肉瘤与眼珠的组合。标牌也净是扭曲从未见过的文字,不明释意。
你记得买肉的区域在哪,领乔鲁诺过去。但你不知道,身处在这样的幻觉,自己对于真实的记忆与认知,还能坚持多久。
『你想做什么菜?』
乔鲁诺问你,你打字。
『你想吃什么?』
『我……嗯……我不知道你会做什么。』
『那你帮我拿点火腿吧,我简单做。』
“?”
乔鲁诺看着你,随后伸手拿起一团爆脓浆的不明物体。
『这个?』
你并不能看出来这是什么。
『这是火腿吗?』你打字。他翻手反复确认,说是。你点头,示意买。
乔鲁诺拿着这东西原地站着看你,好似脑袋宕机。
他转身去结账,你跟在他身后,负责掏钱。
收银员是个长满肉瘤的巨型胖子。
回去的路上,你发现自己分不清路人。
乔鲁诺不见了。
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满眼的红色,行走的巨型肉瘤,它们全身都镶满缺失眼皮的眼球。
罢。就,这样吧。
死了算了。
心里这般想着。
一团巨大的肉块接近你,抓住你的手,你向后退,挥舞手臂想甩开它,对方叽叽咕咕,你根本听不懂。
“n……a……nan……j……i……a……”
纳兰迦?
眼前画面变化,抓你手腕的人是纳兰迦,他的身后还有米斯达、阿帕基、布加拉提,乔鲁诺也在,他手里还握着那条冒白浆的不明物体。
『你认出我了吗?』纳兰迦闪动他明亮的眼睛问你。
你点头。
布加拉提说一起吃晚饭吧,有隐秘的私人包间。你点头。
你不明白一起吃饭的意义、去私人包间的意义,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意义。你的想法没有意义、感知没有意义,语言没有意义,文字没有意义,血没有意义,肉瘤没有意义,虫子没有意义,活着没有意义,死亦没有意义。
你不知道自己会被拉去哪。纳兰迦拉着你,你的身体摇摇晃晃。有时你跟不上自己的壳,稍作恍神,身子就被他们拖出几百米。
『我感觉自己像条狗。』你用自己的身体说,『手臂是一条锁链,拴着我的脖子。』
他们都扭头看你。
米斯达说,你能不能把自己当成一个人?
你默了好一会,问,人是什么?
你开始变得丧失。
你开始变成丧尸。
也许自己从许久以前就是一具尸体,只是有一团虚无缥缈无从归息的游魂,成了这副壳子的寄居蟹。
他们没有答案。
沉默着坐下吃饭,你如往常一样,使自己的存在感消失。不断吞咽那些软糯的大脑与肉块,他们聊着天,调侃来到你身上。米斯达对你表过白,布加拉提也对你表过白,你很讨人喜欢。是个男人都会想与你睡一觉,布加拉提与米斯达都和你睡过。
你不记得什么时候与他们睡过觉。
布加拉提愣了,『今年的事,你忘了吗?』
你茫然。
『我们还谈了恋爱呢,你不会也忘了吧?!』米斯达嚷嚷。
你想了想,『好像谈过。』
『好像?!』
米斯达瞪着你,你无动于衷。
『那我们一起去旅游呢?一起爬山……还有,我们一起去看电影。』
纳兰迦握紧叉子,他的肢体在用力,表情却很是可怜。
『爬山……』你看着他,『有,嗯。电影……什么电影?』
纳兰迦说是《西西里的美丽传说》。这个你记得。
『你的记忆很混乱吗?』
阿帕基问你,你说是,不算是,只是记性不好。
他说你这个不好也太不好了。
『你会不会是受刺激,大脑出问题了?』米斯达摸摸下巴,『挂个脑科看一下比较好吧?』
『挂精神科吧。』
『你是在说她有精神病吗?!』
他们商量着,又吵起来,就好像你是一盘在桌上等待点餐的菜。
你推开桌子,起身离开包间。
布加拉提从门后追上来,按住你的肩。他将你抱进怀里,问你要去哪。
他说吃完饭就带你去医院。
你不想去。
不想重新与医生交流,不想被判为精神病住院,不想吃那些副作用严重的药,你不想再承受多余的痛苦。
『拜托,说点什么。』
布加拉提抬起你的脸,逼迫你的目光游荡在他的身。你发现他变了,他的脸上多出几些从未见过的愁绪。
『就算你不愿意、有所不满、讨厌我的安排,你骂我也好、冲我发脾气,别什么都不表现。』
可是你只是不想去。
其余什么也没有。
吃完那一盘,恍惚着上路。米斯达说你现在特别像《着魔》里面的伊莎贝尔·阿佳妮,看着十分可怜。
你感到反胃。
他们宛如一群屠夫,他们是黑手党,押送你去服刑,他们要砍掉你的头。你慌乱地逃跑,空中响起轰炸机,可待你回过神,哪有什么轰炸机。黑手党不见踪影,你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
膝盖跪在地上,结结实实接触到了地面,可你却觉得,自己飞在天。
自己好像在做梦。
现实与梦境分不清楚。
你看见青春期时的自己,因为做不完每科两套的卷子,不断扇自己耳光。
眼睛为你关上身体的窗,锁上意识的门。
再一次醒来,你发现自己躺在软乎乎的被窝,但不是你的房间。
没有血,没有肉块,有少量的虫子,蠕动蠕动。
趴在床边的人抬起头,不是乔鲁诺,是纳兰迦。
『你醒了!』纳兰迦对你扬起灿烂的笑脸,『你饿不饿!我给你拿点吃的!要不要喝水?!』
“……”
你看着他。
发生了什么?
『哦,你晕倒了,因为现在还有些危险,所以把你带到了这里……别担心,这里是我们的秘密基地!有我在,很安全的!』
『从你晕倒之后我就一直在这里守着你,中间米斯达过来和我换班,一共过了三天。』
纳兰迦叭叭说完,看了你一会。
『别担心!面包店那边已经请好假了,你的事我们也都知道了!那个什么神父是吧,我们会帮你干掉他的!这样你就能回家啦!』
是布加拉提告诉他们的吗。
『是……那个……医生的催眠!对,催眠术!当时你晕倒之后先去了医院,医生给你做了检查,医生对你使用催眠术,你什么都交代……说啦!』
纳兰迦的眼神飘忽不定,你不清楚他是不是在编。
真有催眠术这种东西吗?——好吧,替身能力都有,穿越时空也有,催眠术这种不稀奇。
至于他们了解到何种程度,你不想知道。
无所谓。
就这样吧。
『放心,不会逼你吃药的,除了吃药还有别的方法,之后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渡过难关!』
……
『所以……不要再做傻事啦……』纳兰迦眼巴巴看你,轻声道,『要好好活着啊。』
……
你闭上眼。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或是有什么交流。不与他们对话。偶有交流,就是一起打游戏。
他们不允许你动刀具,你不能做饭。房子内尖锐的物体都不在,尖角都被裹上海绵。
大致能猜到医生同他们讲了什么,说你有自杀倾向,不然就是自残。
总之,一定要有一个人待在你身边,如果有紧急的事,就会由乌龟波波。直至福葛回来,陪你的人又多一个。
黑手党不愧为非法组织,这几个人这么清闲,天天陪你打游戏,还能拿那么多钱。
你不知道他们能得到的具体金额,只是一想到自己这普通老百姓累死累活却只能拿到那么一丢丢小钱,就莫名想把他们一锅端。
平淡的摆烂日子一直持续到六月份。
傍晚几人小聚,福葛带来一桌麻将。你被纳兰迦与米斯达推上桌,非要你一起玩。
你的反应很慢,摸牌慢,挑牌更慢。几乎不怎么动脑,第二局起随便打,手气却好,无意间碰了别人,碰的是将,必须有一对将,隔一轮,就摸齐全新的组合。
米斯达怀疑你觉醒了麻将替身,暗戳戳作弊。
这样的运气到乔鲁诺上桌时结束。
你抛出的牌随机被乔鲁诺吃掉,原本他起手很烂的牌,在你的“援助”下妙手回春,又或杠上开花。
赢来的票票输完了。
你∶……
不玩了。
『喂,你倒是让让她啊!』
『我……行吧。』
你关上门,蒙被子里,什么也不想听。
之后的几天里又被迫打几次,就算乔鲁诺让你,也总是他赢。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所以你不想和他玩。
推迟几个月的生理期终于迟迟大驾光临,止痛针没有用,你被小腹里的电钻活活痛昏。
昏了痛醒,醒了痛昏。
不痛了,你就呆呆瘫着。
纳兰迦抱着你的身子哭。
你都不知道他在哭什么。
七月份。
邻居先生来到这栋房子,给你捎来一盒礼物。
《魔卡少女樱》tv版限量dvd,鸟头与星星的项链与法杖,以及库洛牌与小樱牌典藏卡。
『哇!!!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你兴奋至极,给rneighbour一个大大的熊抱。
邻居先生柔情的神情少见地变得呆滞,手放上你的额头,问你脑子坏了?
你贴在他胸前,抬头看他。
邻居先生轻抚着的指头向下迁移,拇指摩挲几下你的脸颊,蹭去几抹湿漉漉的痕迹。
他低下头,温温柔柔的亲吻,含带着浓重的珍惜。人生第一次,从别人的身上体会到这种情感,真真切切。
邻居先生给你讲自己带领的小队与毒药小队的战斗,过程含糊略过,只说有多么凶险,他差一点死掉。
在他临死之时,回望自己的一生。
他的人生里什么也没有,他自始至终也认为自己什么都无所谓。
如今,多了一个你。
活下去的欲念来源于珍惜。
你与邻居先生像以前那样玩起角色扮演,你是新晋魔法少女,而邻居先生是阴险的黑帽仔康诺罗·里多。
『隐藏着黑暗力量的钥匙啊,在我面前显示你真正的力量!』
你举着鸟头杖与阴险的黑帽仔在房子里蹦来蹦去。
“雷利子——!”
『哈哈!看我最新造就的康诺罗牌!去吧!我心爱的卡牌!』
『恢复你真正的样子吧——!』
你冲过去,正要使用法杖封印全新的康诺罗牌,屋门被推开,你撞上开门进来的人。
鸟头杖的尖嘴也砸上这个倒霉家伙的脑门。
『……你们在干什么。』
倒霉家伙阿帕基拎着一袋子菜捂起额头。
“阿塔西,马猴烧酒deisu!”
你拳握鸟头杖摆起多个酷酷的poss。
“……哈?”
『魔法少女,是最近电视台播放的那部日本动画片?』
阿帕基无法理解,但布加拉提似乎懂行。
你甩出一张库洛牌,“dy——!”
鸟头杖点上牌面,库洛牌却没有掉落,而是悬浮在空中。
“哇哇哇!”你托起脸,『我真的觉醒成为魔法少女了吗?!』
后进来的米斯达、纳兰迦、乔鲁诺还有福葛都笑了起来。
你这才后知后觉,这是有人在使用替身能力。
你鼓起脸。
『啊呀,别生气。』布加拉提笑着捏起你的脸,『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而已。』
你用鸟头杖的背面砸坏布布满头包。
邻居先生与他们的关系似乎不错,留下来一起吃了饭,还露一手。这次他的厨艺明显有进步,你尝几口,说不错,他对你单眨一边的眼,暧昧地笑。
『我是为了讨你欢心,才苦练厨艺的呦。』
你望着他的微笑发呆。
桌上的米斯达与纳兰迦的咳嗽此起彼伏,你扭头看他们一眼,低头吃饭。
八月。
没发生什么事。
……
坐于熟悉的破损的地面,耳畔听着熟悉的海浪之拍击。
你呆。
回溯了。
背包还在,里面的东西都在。可他们明明没有一个人死,为什么?
“又失败了啊……”
荒木飞吕彦浮在空中,他的周身环绕明亮的光圈,让你足以在黑暗之中看清他。
“辛苦你了,唉,果然是太难了吗……”
他烦恼起来,状似也十分头痛。
他忽然“啊”了一声。
“难道说——”
他说有可能还要救暗杀小队。
你∶……
“咳咳,毕竟暗杀小队的人气也居高不下,黄金之风的同人区2。”
“为什么不早说……”
“我也不知道还要救反派啊!”
荒木飞吕破防,握起拳,咳嗽咳嗽。一副不好意思再面对你的样子。
“总之,拜托你了。”
“……”
抱膝而坐,你思考起怎么救暗杀小队。
暗杀小队与护卫队为敌对关系,在剧情设置上,暗杀小队就是护卫队升级赚取经验值的养料。暗杀小队送人头是剧情中必不可少的阶段。
“你觉得该怎么救他们?”
直接询问原作者,回应你的则是来自原作者的沉默。
时间紧迫,打开手电筒,翻看笔记里暗杀小队此时间段的状况。
“今年杰拉德与索尔贝就要被乔可拉特二人组杀害。”你抬起头,“你让我现在去找暗杀小队,告诉他们接下来他们要死,恐怕死的人会是我吧。”
暗杀小队与护卫队不一样,他们是真正以杀人为生,并且为达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
布加拉提是个好人,就算他不信任你,也会帮助你,因为他是一个本质善良的人。其他人也是。
可是暗杀小队……若是无法获取他们的信任,只会引得他们猜忌,杀你是一回事,重要的是他们会死掉,死掉之后,你还要重新来。
这个时间点根本不可能。难道要你去讨好他们吗?你不会讨好。你从来都不会讨好别人,也不愿意。
宁愿死,也不要。
“擒贼先擒王,只要说服暗杀小队的队长里苏特,应该可以成功的吧?”荒木飞吕彦不确定地道。
“怎么说服?”
“……”
连原作者都不得不承认,这没可能。
“有……是有。在里苏特·涅罗加入黑帮之前,他还是个挺正常的小伙子。但是——”
“那就调整时间到那个时候吧。”你当机立决,“你不是能调控犹格·索托斯的力量吗?让时间逆转到那个时候,我试试。”
“问题就在这里。”荒木飞吕彦抬手遮住脸,“我现在没办法再干预你身体里的力量,我的意志介入不进去,只能由你自己来调控。”
你∶?
“我怎么调?”
“你身体里的这部分犹格·索托斯之力起源于愿望——在我绝望之时,这股力量回应了我,同理,只要你调控时间的愿望足够强烈,你就可以控制它。”
你∶……
自己没有愿望。
“不是愿望,想法也行!”
荒木飞吕彦的手仍未放下,“可是,一旦你调控这股力量,你的精神力就会进一步下跌,你的精神力已经很低了,再低下去,我都不敢想象你会变成什么样。”
“很低?有多低?”
“五十。”
“不低啊。”
“正常人精神力五十就已经不能独立生活了,你明白吗!”
他情绪激动,又按耐下。
“对不起,我不应该因为一己之私把你这个无辜的人卷进来,害你变成如今这个样子,我只能在时空的另一边看着,什么也做不到。”
“你的痛苦都是由我造成的,是我往你的身体里放进犹格·索托斯的力量,我以为你这么高的幸运值不会遭遇严重的困难,没想到它还是失控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红豆泥斯密马赛!”
你∶……
霓虹人的本质是斯密马赛机。
“与其道歉,不如多给我开几样金手指,魔法啊炼金术超强大脑什么的多给我来点,我无敌了不就立马通关。”
“臣,做不到啊!”
荒木飞吕彦惋惜着扼腕。
你∶……
没用的家伙,退下吧!
你躺地上,进入冥想。荒木飞吕彦问你认真的吗?再这样下去,你真的会精神崩溃疯掉,到时候他救不了你!
叽叽歪歪的,吵死了。
“那你倒是想个别的办法啊。”
他不吱声了。
你无语。
人是会被自己的愧疚心淹没的脆弱生物吗?
不知道,不明白。
再次闭上眼,让自己的大脑里只存在“回到里苏特加入黑手党之前”这几个字。
“只要你能调动时间,幸运会自动为你匹配到合适的地点与时机。”
荒木飞吕彦的光影模糊,化为波纹的声音也渐渐消弭。
“我会在另一畔,为你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