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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就好色……」
「哪、哪有?明明是你带坏我……」还敢恶人先告状。
「这样就叫坏了?看来我得让你见识一下何谓叫『坏』——」话落,身下的庞然大物动了起来,取手抓过衬衣把她包住,便把她扛起来出卧室下楼。
「啊!你要做什么?!」
「帮你洗澡——」他理所当然地道,人高腿长的他扛着她还是走得很轻松,不消一会已走下一条楼梯。
「我、我才不要你帮——」
「那换你来帮我洗——」
「我、才不要帮你——」
「你只能二选一,不然我帮你选——」
这!怎么他们俩兄弟都是这样的?都是爱假民主——「这……」
说时迟那时快,他们已来到一楼的卫浴间门前。「怎么样?自己选,还是由我来选?」
「自己选!」
「那选了什么?」
「就、就……」
「想好了没?还未想到就由我来选了……」他边催促边将她放进浴缸里,膊上的货物刚放进浴缸,还伏在他背上的她便圈抱他的壮脖,表情羞怯地靠在他的耳边答话。「我……选好了。」
「是什么?」
「就、就……你来帮我洗呀。」
高大的男躯闻言如遭雷击般为之一震,他火速解开颈上的箝制,攫夺那张令人亢奋的红唇——
※※※
近来她变坏了……她趁伯父伯母还在法国旅游、子轩在宿舍留宿不回家就开始胆大妄为……三不五时跑去敲子骏的房门。即使子轩会回家那天,她都照样敲子骏的门,她不是不怕东窗事发,而是她早已探来子轩的课程表,子轩不是一个会翘课的人,所以她都是选子轩不在家的时候才来敲门。
每次敲门,他一来应门就不由分说把她拉入房里狠狠吻住她,然后对她上下其手做尽脸红心跳的事。
起初,他们只在床上廝混,渐地,他们会转战到其他地方,门后、地毯、书桌都曾经上演过限制级的一幕。
她变坏了,越变越故意,爱故意做些动作来刺激他的视觉神经,故意在他把她抱上床的时候,一腿曲膝微微打开,展露春光让他瞧见,也故意在他跟她说话时故作天真来刺激他出手更兇更猛把她欺负得更惨。
「天气有这么热吗?怎么你总是穿得这么清凉?」
「我、我以为你会喜欢这种易脱的……嗯嗯!」
她变坏了,越来越爱他的坏,爱他在她身上尽情使坏……
为了让这种关係延续下去,她为掩饰他们偷情一事想得相当周到,怎料人算不如天算,伯父伯母比预定日子早了一个礼拜回家,在房门被打开的一刻,她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所幸的是子骏及时拉过被子盖身,把被他压在身下的她遮个彻底,不然伯母就会发现她在跟子骏那个了。
「哥哥,我刚刚听见依依的……声音,但我在子轩的房间里找不着人,依依是不是来了?」
声音……是指叫床声吗?惨了……怎、怎么办?她有生以来感到如此紧张,要不是他们刚巧在床上,相信子骏再想遮也遮不了她……
虽然被闷在被子里,但她仍能清楚听见伯母跟子骏的对话。
「我哪知道那傢伙是不是来了?」子骏态度恶劣地道,纵然知道他之所以会说这样的话是在为她解围,但他的口吻令她心里有点不舒服,害她忍不住冒风险伸手摸摸二人的交合处,以换来他一声闷哼作为一个小小的报復。不过他马上以咳盖哼,另把她的小手拉开制服在床上。纵然明白在这个当口不该赌气,但她就是忍不住出手,另不住为他的反应而沾沾自喜。
「难道是我听错?但声音都在你那层传出来——」
「你听到什么?会不会是隔壁传来的?透天厝向来隔音差——」
「我听到依依的叫……声。」伯母有点尷尬地道。
惨了!果然是循着叫床声而来的……伯母应该不会掀被检查吧?她上半身被脱光光……就算她衣戴整齐都没法解释子骏的分身为何插在她的两腿间……想到这,她便紧张起来,全身肌肉紧绷,把滞留在体内的男刃绞得更紧。
「每个女人的叫床声都一样的啦——」子骏没好气地道,把话说得煞有其事,但嗓音里却掺杂着一丝不显着的紧绷。「说不定隔壁有人看a片——」
「看来是我听错了——」
无意争论下去,子骏暴躁地下逐客令:「明摆着是你听错,给我锁门出去,别吵着我睡觉——」
大概是自知理亏,伯母没说什么便锁门离开。
乍闻扭动已锁上的门把声音,被子才被掀开,还她新鲜的空气。
「吓、吓死我了……」
「放松一点,你夹得我好紧……」他咬牙切齿地道,俊眉紧蹙。
咦?一咪咪成功感袭上心头,她抚摸他耳后,张着清灵大眸,故作天真地道:「你不是喜欢紧一点吗?」
「该死的——」他细啐了声,便重重吻住她的唇,蛮干起来积极扩张那条变得狭窄的销魂小径。
「嗯……」她低呼了声,便被再次重重吻住。
「小声一点,不然老妈又进来突击检查……」
「嗯嗯。」两臂缠上他的颈献上红唇,继续叫床,不过在他嘴里叫。
激情过后,她忍不住询问:「真是每个女人的叫床声都是一样的吗?」
「我也不确定……」他坏笑,「不如礼拜六你再叫叫让我研究一下。」
「……坏蛋。」
自那天以后,她都没机会敲子骏的门,原以为这段关係会无疾而终,怎料子骏却乾脆拉她到饭店开房,然后她一有空档就会敲讯息约他出来,一如先前的相处模式,她一有空档又想嘿咻时,就会用敲的。
发生过那次惊险事件后,她不小心爱上那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紧张刺激感觉,致使她变得更坏了……
明知危险,却在伯父在客厅阅报、伯母在厨房煮菜、子轩在房间练琴的时候,在卫浴间门前叩了叩,让在里头洗澡的他以为有人急着用洗手间便赶着出来,然她在他头发半湿、颈掛毛巾,身上仅穿着牛仔裤开门打算走出来时衝上去,在他反应过来前,伸出两手扯着毛巾的两端,借力踮脚之馀逼他低头,吻上他的唇——
惊得男躯一震,马上搂她入怀折返关门,把她压在墙上重重吻过够癮。
「你这个小淫娃真是越来越放肆……」他重叹,望向她的目光很炽热。
「哪、哪有?明明是你把我拉进来……」她贼笑着推卸责任。
他重新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大手熟稔地探入她腿间进行摸索。
知晓他想做什么,她慌忙推他的胸膛:「不、不行,子轩会知道……」
「不行你又来玩火?」他嘎声责备,大手挪到她一方大腿后,托高至他的腿侧,烫物隔着布料贴着她已半湿的腿间引出丰沛春潮。
自知玩过头,她低声下气求情:「那我跟你说对不起……」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要你来灭火。」他霸道地道,搂得她更紧,烫物传来的高温逼急了她。「但今天真的不行……」
「那礼拜六。」
「嗯……」
「整天。」他补充。
「整天……」有点不甘心被他吃得死死,她瞅了他一眼,便轻声补充作为一个小小的报復:「任你玩。」
然后,唇舌再度被缠上,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