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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门口捡到只流浪的小狗睡觉的时候把衣服偷偷掀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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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升今天难得的起晚了,平常在闹钟响起之前就先清醒的生物钟不知道为什么在昨天突然像坏了一样,等他睁开眼的时候都已经八点半了。

虽然这个点对于九点开工的方明升来说还不算迟到,但向来作为实验室起得最早,走的最晚的那个,这个点对于他来说已经太晚了。

可越是赶时间,就越是容易遇见些耽误时间的事。

就比如说,方明升推开防盗门的时候,撞到了一个蹲在门口的人型生物。

这个生物他还认识,昨天抱着他的枕头就在地上睡觉的佘楚。

哪有这种逮哪趴哪的人啊?

方明升觉得这个人和基本的灵长类动物似乎出现了生殖隔离,灵长类动物是不喜欢在地上睡觉的,他小时候妈妈带回来的小狗倒是喜欢在他家门口,他床边上趴着睡觉。

方明升本来想扭头直接走的,可佘楚的脸颊两侧晕上了层不自然的红色。

他伸手摸了摸佘楚的额头,烫的吓人,外套上还带着外面的低温,一看就知道在这等了好久。

“你在这等了多久?”

“怕你提前去实验室,坐第一班地铁来的。”

方明升想了想,第一班第一五点发车,从佘楚家过来得一个半小时,佘楚六点半就到他家门口,也就是说这位与灵长类生物产生生殖隔离的人类在他家门口静坐了两个小时。

“你为什么不敲门?”

“忘记了。”

佘楚垂眸冲方明升笑笑,依旧是那副没睡好的憔悴的模样,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

方明升斜靠在门框上,也没说让他进来,也没赶他离开,只是抬起头来看他。

“我以为我们还在冷战。”

佘楚还发着烧,说话声音有气无力的,每个字都像是踩到了棉花上面,他的手搭在门框上,手臂和方明升的肩若即若离。

“我被赶出来了,没地方住。”

方明升这才把大门敞开,给他空了个位置让佘楚进来。

方明升顺手带上门,一起把自己关了进来,哐的声响后,没怎么来过客人的屋里现在又只剩下他俩。

客厅的电子时钟发出整点报时声,作为主人的方明升竟先感到有些不自在,他还没来来得及把放着文献的公文包挂起来,佘楚就先转过身子,阳光被他的后背遮盖,在方明升的面前投下一小片阴影。

似乎是有些烧糊涂了,佘楚站的一点都不稳,在浑身倦意中他先瘫倒在了方明升怀里,幸亏方明升眼疾手快把胳膊撑在他的肩膀下,不然他就直接摔下去了。

但即使这样,佘楚的身体也在方明升怀里缓缓下滑,很快就滑到了方明升小腹的位置。

方明升的手插在他的腋下,像拖一条趴在地上的赖皮狗一样,缓慢的将人往屋里拖。

就在方明升想要将他甩到床上的时候,佘楚突然伸手握住了方明升的脚腕,方明升一个用力不稳踉跄的跌倒佘楚胸前,撞了个满怀。

佘楚睁开因为高烧而变得水润的眼睛,连他呼出来的空气都带着仿佛令人灼烧的温度喷到方明升面前。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作为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的朋友,你愿意收留我吗?”

方明升不答,他觉得握住他手腕的掌心烫的吓人,似乎要将他的手一起烧成灰烬。

方明升撑起身子,从佘楚的怀里出来。或许是被高烧糊涂了,佘楚的动作要比平常放肆许多,手指勾住方明升的袖口,一路就往里面探进去。

方明升没和生病的人计较,他让佘楚斜靠在自己的肩上将人扶起丢到床上。

柔软的席梦思在反作用力下降佘楚往上颠起来,又迅速陷落回原位。

佘楚将方明升袖子撸上去,露出一截脆生生的雪白手腕,指腹在上面暧昧的摩挲着,这块皮肤擦的被通红泛烫,顺着血脉流淌逐渐变得酥麻起来。

佘楚将方明升的手腕拉到面前,张嘴咬了下去。

说是咬,但实际佘楚用力并不大,口腔吸吮着对方的皮肤,舌尖一寸寸舔了上去,尽情的享受着皮下血脉在他的牙齿下跳动的感觉。

等他松口的时候,唾液粘连在佘楚的唇边,方明升的手腕上被他吸出了一串的鲜红的印记。

方明升看着自己胳膊内侧这连绵的吻痕,上面的唾液未干,正反射着旖旎的光。他蹙着眉,将床头的抽纸抽出来,将上面的水渍擦干,可上面印上的吻痕,却不是几张纸便能抹去的。

就和他下巴上那圈显目的齿痕,一样,佘楚这个b哪里见人、哪里显眼往哪里咬,也就幸好是冬天,穿着长袖,带着口罩围巾也就能全部遮住了。

烧糊涂的佘楚可没方明升这么多想法,心爱的玩具被方明升抽走了,他索性就直接拉着方明升的胳膊把人紧紧裹在怀里。

佘楚按着方明升的后脑勺就往自己脸上怼,滚烫的唇覆在对方的唇上,舌头蛮横的撬开对方齿贝,将对方的舌拉近自己嘴里,方明升觉着自己的嘴里仿佛含着一块滚烫的活物拉扯着,明明是在寒冷的冬天,却热的惊人。

他本来想直接把佘楚推开的,可手指触碰到对方高烧不退的皮肤的时候,方明升似乎被烫的退缩了,他的手指又蜷缩回去,仰起脖子,顺从的让佘楚将这个绵长的吻进行下去。

唾液在彼此的唇舌间交换,口方明升明明没有生病,但他却感觉四肢的力气都被佘楚卸了下去,肺里所有的空气都要被对方掠夺过去,暖流从身体里穿过,方明升的腰一并软了下来。

他还是在自己窒息前将佘楚从身上推开,尽管佘楚的手箍在他的腰上,但方明升将手臂横亘在双方面前,还是为自己取得了自由呼吸的权力。

方方明升的脸还贴在佘楚的胸前,他微微张开嘴,让冰冷的空气尽情的自气管运送到肺泡,唇角被佘楚吻的泛红,湿润的唇瓣上还沾着色情的水渍。

方明升想要从佘楚胸前起来,可佘楚的手指还插在他柔软的发间,抵着他的后脑勺往自己的怀里送。

而一直箍在他腰间的手,已经在他的皮带上扯出了个空隙,伸了进去。

方明升难得有种想要骂人的冲动,但话到了嘴边,又被自己生生吞了回去,和一个生病醉酒的人生什么气呢。

现在就算他骂了对面意识不到,他倒不如省省口舌等人好了再骂。

可一味放纵的结果是伸进他裤子里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内裤上,滚烫的掌心毫无羞耻心的贴上他的臀肉,在任由佘楚把他捏扁揉圆前,方明升啪的一声把佘楚的手从自己的裤子里抽了出来。

这次手腕上倒是没有任何的阻力与抗拒的力量传来,方明升抬头看向佘楚,佘楚的眼皮合拢已经睡了过去,可环在他腰间的手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方明升看实在挣脱不了,索性也不动了,把刚才自己衣服里拉出来的手枕到脑下,闭上双眼,凝神静气,就当闭目养神,不一会的功夫,竟就枕在佘楚的怀中睡了过去。

于是,等着佘楚睡了一觉,烧也褪了悠悠转醒的时候,就听见自己怀中传来了绵长的呼吸声,方明升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打下一小片阴影,脸颊两侧晕上股不正常的淡红,已经褪肿的薄唇合拢到一起,高挺的鼻子差一点就要贴到佘楚的脸上。

佘楚的心跳漏了半分,他睁开双眼又再次闭上,反复几次才确认怀里躺着的是个大活人,而这个大活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了许久的方明升本尊。

若不是怕把方明升惊醒,他现在已经把胳膊抽出来,死命的揉搓自己的眼睛了。

佘楚连呼吸都进尽可能的屏到最低,生怕扰了怀中人,他极少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方明升,如今老天给了他这个条件,他的视线便一眨不眨的黏到方明升身上。

方明升下巴的牙印还留在上面,佘楚张开嘴比划了一下,如果他现在咬上去,正好可以把这个该死人的弄上的东西覆盖住,可这样务必会将方明升弄醒。

如果被方明升发现睡着的时候自己把他啃了,那肯定会被赶出去的吧。

天人交战之迹,佘楚的理智还是战胜了心底顽强的占有欲。

为了在这已经打翻的醋坛子里寻找些心灵的宁静,他索性不再去看方明升的脸,不然真的克制不住亲了上去,那么场面就不那么好控制了。

佘楚顺着方明升扯开的领口望了下去,从脖子一直到起伏的胸膛上都有一圈逐渐变淡的吻痕,淡粉色的乳首似乎已经被人放在手里好好把玩过一番,上面青紫色的指痕在乳晕处极其的明显。

就连两边的乳肉似乎大小都不一样,左侧的乳粒似乎没怎么被外人揉搓过,而右边不仅比左边大了一圈,连色泽都要更加的成熟,更别提上面还有指甲掐过的痕迹。

佘楚听见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的向外跳,他环在方明升腰上的手不自觉又多添了几分力道。

反正食指已经插到了方明升的上衣里,悄悄掀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样也不会被发现吧?

佘楚小心的用手指勾起方明升的衣角,缓慢的将人贴在腰上的衬衣掀开一个小口,从这里钻进来的冷气让方明升打了个哆嗦,佘楚一时间吓得屏住呼吸,他能听见自己从心脏传过来的猛烈的跳动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屋内听起来震耳欲聋。

这么一瞬间,佘楚恨不得自己的心跳先停跳一会,电光火石间,他的大脑疯狂转动已经预设了无数个想法来向惊醒的方明升解释自己的行动。

不过幸运的是,方明升只是把脑袋又往佘楚怀里蹭了层,又呼吸平稳的睡了过去。

佘楚这才长舒一口气,缓缓勾着方明升的衣服向上扒,对方纤细的腰肢上全是青紫的指痕,光是粗略看上一眼,便能想象到那人到底是怎么掐着方明升的腰上下其手,这场他没有目睹过的性爱又是多么的激烈。

佘楚刚才吐出来的气又给吸了回去。

他最终还是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方明升的眼皮动了动,他猛地睁开眼,看见面前突兀的出现了一张男人的大脸,刚睡醒的脑子还没清醒过来,拿着床头的电子钟就砸了过去。

佘楚的脑袋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光滑的额头不出一会的功夫就隆起一块大包。

但佘楚似乎没知没觉的,连痛都没有喊,目光呆滞的看着方明升,直到对方喊了声他的名字,这才回过神来。

“病还没好全,在这里鬼叫什么?”

方明升蹙着眉,语气中全是不快,但手上还拿了块冰镇毛巾敷到佘楚额头上。

“把退烧药也吃了。”

方明升把水杯推到佘楚面前,水蒸气争先恐后着从玻璃杯里溢出来,棕色颗粒在热水中化开,将透明无污的白水染成难看的颜色,在水杯里打着小小的旋涡。

佘楚抬起头,他没接过杯子,反而以一种赤裸的眼神盯着方明升,就像是猫捉老鼠一样的眼神,盯着方明升的后脊梁骨都在起鸡皮疙瘩。

“我住在这,需要给你付房租吧。”

方明升不字还没说出来,佘楚就先扑到他面前,将人逼到了墙角,佘楚的手压在他的手腕上,外来的房客完全就将主人禁锢到了一角,一时间竟分不清谁是外人,谁是主人。

佘楚鼻腔中呼出的气喷到方明升脸上,他脸上还留着刚才睡觉时压上的衣褶印。

犹豫再三,佘楚总算将心里一直想的话说出来,尽管这句话或许会让他维持了多年的假象完全撕裂,可是如今,内心里那些无限滋生的黑暗想法将他为数不多的理智全部吞没。

“肉偿可以吗?”

我或许配不上你,但如果一定要和人上床的话,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佘楚没有给方明升回答的机会,在方明升开口之前,就先咬上了他一直看着碍事的方明升下巴上的牙印。

起码别让他们在你的身体上留下痕迹了,一切都由我来冲刷掉,好吗?

佘楚叼着他的下巴,牙齿在方明升的皮肤上研磨,在多一分力道似乎就会将这脆弱的皮肤咬破,但他却在方明升呼痛之前及时收手。

像是害怕真伤到对方,他伸出舌头小心的舔舐着这块皮肉,如同受伤的猛兽在给伤口消毒一般,方明升身上不能有别人的痕迹。

不管是谈恋爱也好,还是存粹的当个炮友,都不要再让他看见了。

如果方明升真的赶他出去,那佘楚也认了。

在方明升喊停之前,他是不会收手的。

佘楚顺着方明升的下巴一路吻了下去,还没解开的纽扣一个个迸裂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佘楚用舌头将方明升胸前的吻痕耐心的舔过去,每遇见一个即将变淡消失的吻痕,他都大力吸吮过去,在这个位置留下更加刺目的痕迹。

方明升雪白的躯体上很快被他吻得到处都是红色的印记,仿佛散落其上的樱花,美丽中带着妖娆。

佘楚含住了方明升那侧肿胀的乳首,粉嫩的乳肉被他一同含在口中,前天擦破的皮如今还没好全,沾上水,便从伤口撕裂的地方传来细微的疼痛。

这处的乳粒已经被撕咬的肿了一圈,现在沾上水光消毒后,佘楚又是一副不从里面吸出奶水誓不罢休的姿态,嘬的啧啧作响,连淡粉色的乳晕都被他拉扯开来。

待他放开这可怜的地方的时候,方明升原本淡色的乳粒已经被他吸成了鲜红色,上面全是细密的齿痕,像个水洗过的樱桃般结在上面,在奶孔的还挂着滴晶莹的唾液,而令一段则还连在佘楚的舌尖上。

那处还没被碰过的乳粒似乎预感到了自己一旁的兄弟是怎么被对待的,也充血充血肿胀硬了起来,可它到底还属于正常的大小,只是在那里高高的立在突出的乳晕上,等着佘楚将它啃咬成大小一致的乳粒。

佘楚为了防止人挣脱,手卡到了方明升的腰上,掌心下的腰肢逐渐变得柔软,方明升似乎靠着他的力量才能抵在墙上,倘若佘楚一松手,方明升怕不是要直接摔到地上。

等佘楚亲上他的小腹的时候,身下不知什么原因颤抖起来,佘楚的手指一圈圈的在方明升的肚皮上打转,指腹下的体位越发的燥热。

方明升突然哑着嗓子咳了起来。

佘楚这才俩忙松手,任由对方掉落进自己怀中,他的托着对方的背,方明升的脸色已经潮红一片,连额头都在发烫。

因为照顾了发烧的佘楚一整天,连他自己也在劳累中发起了烧,如今佘楚的高烧倒是褪下了,但却原地转移到了方明升身上。

混着高烧的情欲要比单纯的欲望更加可怕,现在佘楚已经快要分不清方明升到底是因为欲望还是发烧烧得这么烫了。

佘楚不敢在造次,他连忙将刚才方明升倒给自己的中成药递到对方唇下,将苦涩的药水一点点喂进去。

方明升带着情欲的眸子抬起来,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佘楚,漆黑的眸子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佘楚下一秒似乎就要陷在他的眼神里,这种眼神是佘楚连想也不敢想的,是因为发烧了吗?

他怕他看的久了,就沉醉在幻境中出不来了,佘楚逃一般的将还带着凉意的毛巾敷到了方明升到脸上,这种眼神见多了,会让他有非分之想。

但佘楚正准备起身的时候方明升却拉住了他手。

方明升的掌心带着远高于正常体温的燥热,在刚才那种过界的行动下,连佘楚都分不清这到底是因为欲望还是因为发烧而产生的温度。

“佘楚。”

方明升的带着高烧中的沙哑。

佘楚垂头望着他,鬼使神差的往覆在方明升眼上的毛巾落下一吻,如果是隔着毛巾的话,他应该什么察觉不到。

佘楚帮他将外面的衣服脱下来,换上棉质的家居服,说是帮忙脱下,但实际上方明升的衬衫纽扣都在刚才被他从衣服上扯了下去,他只需要将肩上的衬衫褪下去就够了。

连方明升的肩上都残留着一个牙印,在烧的通红的肩膀上这个牙印并不明显,已经快要完全消退,可佘楚看见了,却刺的眼睛发痛。

他张了张嘴,在即将咬上对方圆润的肩头时,堪堪止住。

佘楚又拿了一块冰镇毛巾过来,从方明升的手指开始擦拭起来,纤长的手指向来不怎么做家务,连指甲尖都透着种好看的粉色,佘楚用自己食指顶住方明升的食指,看向他身上还没消散的情欲的痕迹,又变得失落起来。

细白柔软的手指如果搭到男人性器上又是怎么样一副光景,方明升会用他这双握着试管的手在其他人的鸡巴上来回撸动吗?他会用他灵巧的指尖抚摸男人的睾丸,在男人的铃口处打圈吗?

即便方明升什么都不用做,也会被男人弄上肮脏的精液吧。

白色、浓稠的精液会他的指尖流淌,最后汇集到掌心里,顺着手腕滴到方明升最喜欢的那件睡衣上。

这个时候,方明升又会是什么表情呢?因为弄脏了衣服,而生气,或者干脆下面什么都没穿,精液直接滴到他光洁的大腿上,然后方明升抬起头,用满是情欲的漆黑色眸子以一种渴求的姿态看向对方。

他无法容忍这么一双好看的手去握住男人的性器,被精液弄脏。

他更无法忍受方明升和别人上床,被别的男人触碰。

佘楚把毛巾放在方明升掌心好让他降温,他每次擦到方明升身上那已散了大半的吻痕的时候,手下都会止不住的用力,似乎是想要靠毛巾把这些令他抓狂的东西全部擦干净。

佘楚每看见一个吻痕,大脑就会止不住的脑补出留下的吻痕的人是会以什么样的姿态吻上去。

自锁骨以下,就开始逐渐的有青紫色的指痕出现了,刚才被佘楚将两边吸成同样大小的乳晕那,就密集的落下了很多指印,冰凉的毛巾用力将上面淫荡的水光擦拭过去,本就凸起的乳头在凉意的加持下更是在空中微微发颤。

方明升的腰上混着前天留下的指痕和刚才佘楚掐到上面的指痕,新添上去的和之前落下的如今全混到一起,已然分不出彼此。

佘楚拿着手比划了一下,手指印的角度正好是他跪坐在方明升双腿间,掐着方明升的腰的角度。

看这姿势,或许是对方太过用力的插入,方明升想逃,却又被人掐着腰肢按了回来,不管在悲切的呻吟,似乎都不会引起那个人的怜惜之情,只会像头野兽般在方明升的后穴里大开大合的肏进去。

可方明升家里确实没有避孕套。

佘楚突然产生了一格可怕的想法,该不会这男的直接掰开方明升的腿肏进去了吧,“草”佘楚一不小心来了个同声词骂了出来。

这男的配吗?

佘楚听见自己的骨节在大力按压下嘎嘎作响,粉嫩的后穴含着男人鸡巴的样子在他大脑中无限回放,丑陋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上面不光沾着淫秽的水光,更是在合不拢的后穴里带出几条黏稠的白液。

他生下来二十几年,想要杀人的欲望很少如此强烈。

佘楚的食指勾在方明升的腰带上,只要把方明升的裤子拉下来看一眼,就什么都知道了。

佘楚的手指在方明升的裤子上拉出点缝隙,仅靠着距离皮肤极近的这点缝隙他只能隐约看见一路延伸下去的指痕,在深处却是只能淹没在看不见的黑暗中了。

但佘楚却不敢继续往下拉了,面对马上就能揭晓的答案,他产生了一种没由来的恐惧。

如果方明升真的和人上床了怎么办?

他没有这个权力去阻止方明升和谁谈恋爱,更没有身份去阻止方明升和别人上床,他和方明升大多数时候都是靠着网络交流,说白了,他俩不过是关系比陌生人稍微好一点的普通关系。

佘楚甚至都拿不准如果他自称是方明升朋友,方明升认不认自己这个朋友。

如果方明升和人上床了,他又能怎么办,找那个人打一架送进墓地,然后把方明升的腿打折拴上链子锁在家里?

佘楚被自己暴戾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怎么敢这么想方明升的啊,他是舍不得的,万分舍不得的。

佘楚的头垂在方明升胸前,硬质的头发尖扎进方明升满是情欲的皮肤里,挠的人浑身发痒,方明升嘶哑的嗓音中传来几声细微的闷哼声。

方明升抬手想要把毛巾掀掉看看佘楚究竟在做什么,可手腕却被对方牢牢箍在掌心,佘楚想要偷偷亲上对方是手腕,可在嘴唇即将触碰到对方肌肤的时候停了下来。

“我帮你把衣服换了。”

佘楚的声音中带着情欲的暗哑,方明升似乎在他的连番触碰下起了反应,他的手指每次都触碰到对方的皮肤的时候都能感知到方明升微弱的颤栗。

他的掌心顺着方明升的小腹滑下去贴到了对方的胯间的同时,方明升原本松弛的腿瞬间合拢起来,抓着他的手想要阻止佘楚下一步动作。

“我自己换就行了。”

方明升轻轻哼出来的动静搀着几分虚弱与微不可查的情欲,燃着高烧的体温分不清彼此。

佘楚却仿佛完全没有听到,掌心隔着衣料在对方疲软的性器上来回摩擦,即使没有直接触碰到裤子里的性器也能感受到它在应和着自己的动作逐渐起了反应。

等这处已经鼓起了个小丘的时候,佘楚这才转用指腹在上面来回点上去,一触即离的触碰使得刚染起的情欲得不到完全的开发,又很快的陷入到渴求的地步。

方明升哑着嗓子让他停手,可酸软无力的声音中掺着媚意,说不出来这究竟是让佘楚停或者不停。

佘楚干脆直接将手伸了进去,手指的皮肤和方明升的性器中间没有任何的阻隔就触碰到了一起,方明升吓得差点屈身从床上跳起来,连覆在脸上的毛巾都掉下来了大半。

他双眼猛地睁开想要看清楚面前这一切,可在高烧和情欲交叉下又那是那么容易看清楚的,就这么一秒的功夫,佘楚压着他的肩膀又将他按回到床上。

“别看。”

佘楚用手合上他的眼睛,声音中带了分祈求的味道,方明升听着佘楚这带着可怜的声音,烧迷糊的大脑就此心软下来,身上的力道全部卸了干净,陷在柔软的床铺中。

他直接将对方的性器握在掌心里,食指和中指攀附着柱身,由一开始的接触逐渐变成了缠绵的绕在其上,大拇指围着铃口来回转圈,不会一会就让他从里面挤出些黏稠的透明液体。

佘楚的手心出了层薄汗,混着刚从铃口溢出来的前列腺液全部抹到了方明升的性器上,原本还算干爽的地方被他弄的黏黏糊糊的,方明升的手指抓紧了被褥,不肯吭声,白皙的手背上却因为用力过大青筋凸显。

佘楚用指甲不停的刮挠着方明升敏感的性器,外人的触碰在这种地方像是挠痒痒的触碰搞得他浑身发颤,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往外滴落,滚进了脸上的毛巾中,和里面被捂的逐渐变成常温的冰水混在一起,不留任何痕迹。

佘楚把方明升的柱身整个都弄的湿漉后,食指又在下面挂着的那两颗浑圆的球体中摩挲,指腹一点点将贴在一起的东西分开,用手指插入进去,然后抚着里面光滑的皮肤,用力按到了方明升的会阴上。

他听见方明升嗯了一声,滚烫的精液溅了他一手心,不过几分钟的功夫,方明升就射在了他的手上。

没接住的精液顺着佘楚的指缝流到方明升身上,先是烫到了对方的细腻的皮肤,又接着和内衣沾到一起,紧紧的吸在对方身上。

佘楚这才心满意足的把手抽出来,他把自己的右手摊在面前,指尖上滑落的精液掉落到刚换洗的床单上,让这还带着洗衣粉味道的床褥变得肮脏不堪。

他张嘴顺着精液流下来的痕迹从自己的手臂上舔了回去,舌头将他刚才榨出来那些精液一丝不剩的卷进口腔,本来应该带着腥涩味的液体落到他嘴里倒是尝出了几丝甜味,就像是奶糖一样的味道。

上面还沾着方明升的体温。

佘楚最后的理智阻止了他将这人完全榨干的欲望。

方明升这才从高潮的余韵回过神来,混着高烧的欲望将他的身体燃的更热,一时不知天地在何处,自己又在何方,最后只能软着腰说了一句弄脏了。

佘楚摸了摸方明升的脸蛋,手上的唾液沾到对方柔软的脸颊上。

“没关系,我会给你弄干净的。”

佘楚直接裹着衣料将这处含进了嘴里,唾液浸透了布,很快抵达那个从未有外人触碰过的地方,佘楚的舌头在粗糙的布上舔舐,虽说中间到底隔着一层东西,但这种影影绰绰的感觉落到刚射过一次的性器上,又添了几分含羞带怯的旖旎。

佘楚听着方明升倒抽了一口凉气,在对方开口阻止自己之前先用手掰开了对方的唇瓣,两指插了进去,揪着方明升的舌头就往外拉,逼得对方只能发出嗯嗯啊啊没有实质内容的叫声。

唾液混着精液很快将布浸的半透明,裹在里面的性器半遮半掩的出现在佘楚面前,说是上面没穿裤子吧,可方明升下半身确实衣冠整齐;可如果说是他穿了东西,沾湿了衣服却把下面包裹的皮肉全部呈现出来,这效果要比完全脱光了还要色情。

方明升的手顶在他的肩上,想要将佘楚推开,可酸软无力的手臂却起不了任何实质性的作用,除了紧攥着的床单变成了掐到佘楚肩上外,和之前也没有太多的区别。

佘楚头顶的碎发在他的小腹上划过,发尖摩擦过的地方挠的发痒,即便佘楚没吻上方明升平坦的小腹,这块白皙的皮肤也泛上了层红。

佘楚用力吸吮着方明升的再次疲软下去的性器,即使透着布,也能看见上面被他咬出一片片深红色的吻痕,牙齿在不经意触碰到这处,但有了布料的缓冲,倒更像是刻意的爱抚,惊起身下人的阵阵颤抖。

他顺着这处一路舔舐到后面,幽闭的小口被布料覆在里面,沾了水了后呈出种透着光的淡粉色。

佘楚想要用舌头直接把这里凿开,可他无论他这么用力,除了换来身下的人越发月止不住的颤栗外,别无所获。

方明升这就快要受不了了,嘴里含着他的手指直接用力咬下,佘楚吃痛却不肯放手,任由对方在自己手指上咬出一圈牙印,等对方卸了力道,才顶着他的上颚模仿着抽插的频率,用手指在方明升的嘴里不停的插入拔出。

黏连在舌尖指尖的唾液方明升的嘴中含不住了,便从嘴角顺着脖颈缓缓流下来,枕头上多了两块深色的水迹,脖颈后的这小块肌肤像是被浸泡在其中,让本就不适的身体更加的难耐。

佘楚用空闲的手指按在了他后穴闭合和的小口上,用力想要给自己开辟出条通路,方明升呜咽着说不出话来,整个人急剧的颤抖起来,连腰都陷了下去,要不是佘楚的还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怕是已经从床上滑落下去。

佘楚连着方明升穿在外面的裤子将自己的食指指尖顶了进去,在舒适柔软的布触碰到这处未经人开采过的地方,也是过于粗糙,尤其是浸了水的布更是沉甸甸的往里拱,紧致的甬道比之前收的更紧。

方明升就像是在用后穴呼吸般,佘楚每往前捅进去一小段距离,就能感受到里面夹的更死,即使隔着布,里面滚烫的内壁也差点将佘楚灼伤,但他却依旧不知疲惫的将整截都送到了最深处。

柔软的肠道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上面很快就分泌出了透明的淫液,等佘楚恋恋不舍的将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后穴立刻闭合起来,若不是这小口里还吸着方明升自己的裤子,在入口的褶皱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淫液连在佘楚手指上作为证据,便完全看不出方明升的后穴刚才被人强行捅开过。

他后穴插进去的布料略多,留给前面裹着性器的布料便相应的减少起来,佘楚再看过去的时候,就看见内裤勒紧在方明升的性器上,把这处淡粉色的地方勒出好几道可怜的痕迹。

就好像这沾了水的内裤变成了个自动吸着方明升性器的小嘴,将这个地方紧紧裹在口中。

佘楚怜惜的吻上了方明升充血的性器,灵活的舌头却与主人的心思背道而驰,似乎是还嫌方明升烧的不够,要在往上面添一把火,舌尖在火热的柱身上细致的舔了上去。

就像佘楚刚才自己说的那样,他似乎想要把刚才从指缝中遗漏的精液全部清理干净,可是隔着层濡湿的布料又怎么能轻易的把沾染上的白浊清理出来。

透明的唾液化开了上面星点的浊液,混成白色半透明状的液体被佘楚的舌头在方明升的衣料下摊开,让本就看着旖旎的性器看起来更加淫荡不堪。

释放不久的性器在佘楚这番口舌伺候中又很快到了顶峰,可外面总归是箍着层布料限制了性器自由勃起。

延展性上佳的裤子在方明升后穴和性器的拉扯下绷到发硬,身体用来发泄欲望的地方如今被这块小小的布料牢牢的裹在里面,方明升的手掐在佘楚的肩上,留下了一串抓痕。

他想将腿蜷缩回去,双手抱住双腿来恢复在母体中最令人安心的姿势来防御这场意外的快感。

可方明升的膝盖刚靠到一起,又被佘楚掰开,拉平了压回到床上。

现在的姿势比刚才还要令人难堪,方明升两条腿如今全部冲着佘楚敞开,虽是下半身的裤子还整齐的穿在身上,可蘸了水的衣服早就把里面浑圆的臀肉凸显出来,后穴入口那还耸动着轻微的颤栗。

所有应该在衣服下被遮住的隐秘部位如今现在全部展开到了佘楚面前。

方明升抓住佘楚的手腕,喘了半天的粗气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佘楚以吻手礼般的姿态将他的手抬到自己的唇边,然后咬住了对方纤长的指尖,舌在指缝间将对方舔的浑身酥麻,趁着他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被人含入嘴中的手指时,佘楚摸到了方明升床头的遥控器,捅开了他紧闭的后穴。

床垫在他们的几番动作下发出咯吱的声响,却没有遮盖住方明升嘶哑的闷哼声。

狭长的遥控器要比男人的性器细上不少,如今它裹在方明升的裤子中被佘楚插了进去,摩擦力巨大的布料绞着肠道刮擦着内壁,本来还能稍微力气的性器如今全被捆在了方明升的小腹前面,和一个柔软的限制他射精的刑具也没什么两样。

佘楚捅进去的时候,方明升的肠道似乎按上了里面凸起的开关,房间里不知道是哪个电子器械发出滴滴的响声,应着方明升的闷哼声启动,就好像是方明日被玩意插了,才能唤醒沉睡的电子设备。

方明升绷起脖子,划出一道优雅的曲线,他的脑袋高高翘起,即便是在佘楚眼里依旧足够小的东西,也不是现在的方明升可以承受的东西,在他人生顺风顺水的这二十几年中何曾遇上过这种事,未曾见过人的后穴如今被这东西拿了第一次,双腿颤抖着被快感逼的哭出来了。

佘楚怕伤到方明升,旋转着手中的物什一点点的将这东西送进去,可他这份难得的体贴却在左摇右扭中将本就裹在上面的布料往方明升体内送的更深,前面勒的也就更加难受。

粗糙的布料明摩擦着敏感的内壁的,遥控器上凸出的按钮印在甬道里,在每次旋转的时候都在无情的摩擦着里面脆弱的黏膜,每往里前进一分就在甬道中碾压过去,似乎是要时时刻刻提醒方明升,在他身体的这个并不是什么温良的器物。

方明升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困在了佘楚手中,他沙哑嗓子除了几声带着哭腔的声音便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连抓着佘楚的指尖都在泛抖。

等佘楚将手中的遥控器全部塞进去后,方明升刚被他擦拭清爽的身子也浮了层薄汗,覆在脸上的毛巾都被他的体温焐热。

佘楚把插在方明升嘴里的手指拔出来,指腹上还练着几率银丝,等他将手收回的时候,银丝骤然断裂,滴到方明升唇侧,像是贪吃小孩无意中掉在嘴边的食物。

方明升的唇瓣被他玩弄的鲜红,比女孩子涂了口红后还要红润,佘楚用指腹在上面搓了搓了,柔暖唇瓣的触感分外美妙。

佘楚屈指,顶着方明升的体内的遥控器往里用力一送,好不容易才平静下的人又激烈的颤抖起来,湿润后变得半透明的的布料上在方明升颤抖的同时溢出片白色的痕迹,在方明升腿间流下来。

即使方明升的性器被绷紧的布紧裹在里面,佘楚甚至还没做些什么,方明升就先被他搞射了,连大腿内侧都在发软发麻。

方明升遮在眼上的那块毛巾滑落下来,红润的唇微微张合,佘楚扯开那块碍事的东西,发现方明升的眼角都哭红了,擒着几分媚意,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

一副被欲望逼疯了的不知所措的模样。

手中的毛巾沉甸甸的,上面全是吸进去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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