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门口捡到只流浪的小狗睡觉的时候把衣服偷偷掀开(2 / 2)
佘楚索性把方明升的裤子全扒了下来,方明升大腿内侧早已泥泞的不成样子,沾满淫液的遥控器从他的后穴中滑落下来,滚到床头,洇湿了床垫。
连方明升的股缝里都是这种情况,吸水性极好的床单将他后穴中滴落的淫液一滴不剩的吸了进去,在方明升的腰下呈现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更别提因为被箍在小腹上,所以只能往上溅的精液,如今正从方明升的肚皮上四散而开,随着他喘息的频率划过他的腰窝,滴落下来。
裹在衣服里肌肤因为突然接受到冷空气,随着高潮一同小幅度的颤栗起来。
像是被人干潮吹了一样。
虽然佘楚扪心自问,他确实想干眼前的男人,但也确实没有真正意义上插进去过。
他想干的事可不止把方明升糟蹋成这个样子。
佘楚拿了块干净的毛巾将方明升眼角的泪水擦干,方明升还没缓过神来就先被他抱紧怀里,佘楚的手托着对方的屁股,往自己衣服里裹了裹就大步带人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溅到方明升身上的时候,他才恢复了一点神志,佘楚把他的双手环在自己肩上,淋浴头出来的水花在他的双腿间冲刷下去。
几天前还光洁无比的大腿如今上面全是青紫色的指痕,热水冲的了大腿内侧沾染的淫液,可冲洗不掉上面指痕。
托佘楚的福,方明升现在身上的痕迹比之前还要多上几分,尤其是越到不能为外人所接触的地方,痕迹就越是明显,就算是方明升不承认,这满身青紫的模样,也分明是被人压在床上好好疼爱了一番的样子。
佘楚刚才留下的痕迹和之前就在方明升身上的痕迹已经完全混到了一起,连佘楚自己都分不清楚方明升身上的那些是自己印上去的,哪些是方明升那个“恋人”拉开方明升的腿留下来的。
佘楚把方明升的腿掰开,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指腹在他的大腿内侧摩擦,将刚从后穴流到这里的那些黏稠的液体顺着热水冲刷下去,水流在地漏上打了个旋,没有任何停歇的进了排污口。
说白了,方明升的腿上也没沾什么脏东西,只是覆了层淫液谁一冲就全部冲掉了,指腹触碰下的皮肤很快就没了之前黏腻的触感,又开始变得顺滑无比。
在热水中恢复了些许体力的方明升将身下的人推开,扶着大理石墙壁就想起身,但两条长腿还是提不起力气,还没完全站起来呢,就又先跌落回了佘楚身上。
佘楚身上大半的衣服都被淋浴头淋湿了,在他胸前乃至下腹都还沾着些白色的痕迹,现在已经干在了针织面料中,即使不用想也能知道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
在实验室呆久了的人多少是有些洁癖的,尤其是方明升,平常罩在外面的白色大褂每次溅上试剂的时候,无论多小的痕迹都会被他丢进洗衣机里滚上几圈,不然生怕污染了接下来的实验材料。
现在他看见佘楚大半身湿透,身上又弄上精液的样子,没由来的有点难受,扶着浴缸休息了一会,自己就坐到了浴缸边缘请佘楚出去。
佘楚刚关上门,方明升就从镜子里看见了满身情欲的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被蹭掉一半的精液在青紫的吻痕中格外显眼。
佘楚湿着身子蹲在浴室门口等他,哪里也不敢去,水流溅落到地板的声音里藏着微弱的娇喘声,声音不大,但蹲在外面的佘楚却听的一清二楚。
等方明升出来的时候,佘楚还站在外面,满脸的不知所措,原先溅到他身上的热水现在已经凉透了,在他脚边从浴室门前的地垫上洇出个椭圆。
方明升最后还是没有因为佘楚刚才那发疯般的行为冲他发火,漆黑的双眼错不及防撞到佘楚身上又急速收回来,像是门前完全就不存在这个人一样。
完全的忽视,这对于佘楚来说比方明升直接劈头盖脸的骂他一顿还要可怕。佘楚突然开始后悔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要是从今以后,方明升再也不理他了该又该怎么办。
真的把人找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关起来,锁到再也不见明日的阳光吗?
方明升才才往前走了两步,佘楚就拽住了他的衣角。
他甚至不敢直接去牵方明升的手,只敢揪着方明升的衣角不放,佘楚用极小的声音问了他一句,像是怕被主人遗弃的落水狗一样只敢把嘶吼的叫声压在嗓子里,却不敢直接吼叫出声。
“我还能在这吗?”
方明升没回头,往前行走的动作就这么停滞下来,看不见正脸。
客厅的挂着的时钟转到60进行下一个轮回的时候,佘楚已经再考虑方明升把自己扫地出门的话,自己是不是要去方明升进实验室的必经之路蹲人,挑个清晨无人的时候,拿着家里的床单直接把人套袋带走。
可是以方明升的性格,如果真的把人囚到了屋里,怕不是终日抑郁寡欢,以后再也不肯和自己说一句话。
想到这,佘楚有些心疼,他不愿意看见这样的方明升。
方明升把自己的袖口从佘楚的手中抽出来,留给他的背影却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回了卧室。
方明升第二天眼皮还没睁开的时候就觉着有哪里不对,一睁眼,果然面前有个贴在自己脸上的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他清了清嗓子,佘楚这才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尴尬的挠了挠头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闹钟已经被佘楚提前按死,到了规定的时间突然亮了一下,又紧接着熄灭下去。
“让你住我家,可没让你在我的床上睡觉。”还没等方明升继续找佘楚兴师问罪为什么把自己闹钟关了,门铃声就先代替闹钟响起来了。
佘楚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随手穿了双拖鞋就去开门,门口站着的男人西装革履,外面套着件咖色风衣,头发梳整的服帖,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刻板的不能再刻板的学者的模样。
佘楚仔细端详着这个男人的脸,觉得似乎从哪见过这个男的,可就是死活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倒是对方先认出了佘楚是谁,一副惊讶的模样看向穿着睡衣的佘楚。
“你怎么在这?”
这声音佘楚听着也熟,但他还是对不上号。
男人想推门进来,可奈何佘楚的手紧把着大门,眼神冷的吓人,完全没给他任何能直接闯进来的机会。
“这是方明升家,他人呢,你在这干什么?”男人莫名其妙的想要硬把佘楚拉开,但他俩身高体重相近,在门口来回拉扯了好久,直到连卧室里的方明升都听见声音走了过来。
佘楚的身体把门堵得死死的,偶尔通过佘楚身后的间隙才能看见他背后来了个人。
男人听见动静,即便没看见人脸,马上热情的向屋里挥了挥手打了声招呼。
“明升。”
方明升把堵在门口看家护院一样的佘楚拉了过来,他脸上高烧的红晕还没推干净,从下巴延绵到锁骨的吻痕在睡衣的遮掩下噶然截止。
一看就是刚和人做过,还没完全睡醒的样子。
来人的脸色难看了几分,但还是勉强维持住了基本的风度。
“两天没去实验室了,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你,你的带的学生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委托我过来探望一下你。”
为了佐证自己说的话,他还把自己一连串的通话记录调出来在佘楚头顶上挥舞,因为佘楚堵在中间遮住了大部分的视线,他不得不把手臂举的更高,看起来和机场接机的似的。
经他这一提醒,方明升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这几天一直在家里陪着佘楚,不仅实验没管,手机也早不知道丢到哪了。
“你以前可是三百六十五天,能在学校呆三百六十七的天的人,不光你手低下的学生,我们也都很担心你。”
男人跨过佘楚,自顾自的走进屋里牵住方明升的手,方明升高烧不退,手还烫的厉害。
佘楚的视线盯到他的手上,他怎么敢的啊,佘楚本着作为前社畜的优秀忍耐力,将想直接拍掉他手的冲动按压下来,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比拉了一天磨的驴还难看的脸色。
“是生病了吗,要是不舒服给我打个电话,我肯定第一时间赶过来。”
男人又向前靠了一步,把佘楚挡在在身后。
屋里三个人,除了一个生病之外脸晕的通红外,三个人脸色各有各的难看。
方明升把手从对方的掌心抽出来,点了点,全当默认。
“这两天睡觉的时候冻发烧了,就先不去实验室了。”
“已经到点了,你再不去学校就迟到了。”
方明升家的大门再次关上的时候,方明升直奔了淋浴间打开水龙头,怎么会有人从外面进来不洗手就和他握手的啊,尤其是刚从实验室这种地方出来的,他的实验室养了多少细菌培养皿自己没点数吗?
冰冷的流水将方明升莫名烦躁的心安抚下来,佘楚从他背后一声不吭的过来搂住他的腰。
方明升的肩胛骨正好顶在佘楚的胸前,佘楚把手按在方明升搭到水龙头的手上,屋内瞬间归于寂静。
“你喜欢他吗?”
佘楚说出这话的时候能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膛跳动的声音,他害怕方明升给他个肯定的回答,又立刻将下一个问题抛出来。
“他喜欢你。”
“他是你恋人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明升的脾气突然就上来了,卡在嗓子里的不是又给生生咽了下去换成了个问句。
“你问这个干什么?”
方明升挣扎着扭过头想看向面前这个男人,可佘楚抱着他实在用力,再加上他还生着病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挣扎了一番后还是保持了原来的状态被佘楚圈在怀里。
这种动作越被禁锢,方明升的气就越大,他觉着自己之前绝对没有这么容易生气的,可这几天简直就像吃了炮仗一样一点就炸。
他努力深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到嘴的话却依旧不依不饶变成了“是不是的,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谈个恋爱还要和你报备吗,你谈恋爱又不和我报备。”
佘楚张嘴咬住了他的后颈,方明升的后颈平常藏在他的黑发下面,由于极少见到阳光这快皮肤又白又嫩,佘楚用牙齿在上面狠狠咬出了圈牙印。
光是这一个标志似乎还不够,佘楚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这块被自己咬成红色的地方,这才满意的收了白森森的牙齿。
“是和我没关系,但如果只是上床的话,那种只会做实验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佘楚掀开方明升的上衣下摆,在对方的小腹上暧昧的摩擦起来。
“他能做的,我都能做。”
佘楚怀里抱着他,手伸进方明升的裤子里,猛地抓住对方的性器在手心中把玩起来。
指腹先从疲软的柱身上点过,又握住了下面两颗卵蛋,佘楚抽动着手腕飞快的上下撸起这块软肉,不过一会的功夫,它就充血立起,从铃口处往外滴着透明的淫液。
“甚至让你更爽。”
佘楚的声音在方明升耳边响起,如同魔咒般,他说话的时候手上一个用力掐住了方明升的性器,方明升在他话音结束的同时在佘楚的手里射了出来。
精液很快从睡裤前襟处洇了出来。
方明升的腰软了下来,全靠佘楚环在腰间的胳膊,才没有滑落到地上。
“你放手。”
方明升从牙缝里咬出几个字,他想要把佘楚禁锢着自己的手掰开,可手刚碰到佘楚,就被佘楚一同压到了刚射过精的性器上,手指间沾满了灼热的精液,这感觉就像是佘楚在握着他手自慰。
方明升自己都从不自慰,这感觉真是糟透了,他抬起脖子扭头望向枕在他肩上的佘楚,恶狠狠的咬上了对方的肩头。
佘楚却依旧不管不顾,沾着精液的手指就往方明升的后穴上按,他昨天刚用过这个地方,上面还有些发肿,摸上去手感极好,却依然紧的吓人,连个开口都没有留给他。
不过没有开口就没有了,佘楚自己会给方明升把后穴打开的。
他将指尖的精液涂到上面,打着圈按摩起来,像是要把指腹上的精液全都按摩进方明升的后穴,指尖浅浅插进去,佘楚就听见他咬在唇中的闷哼声。
后穴中紧致干燥,佘楚耐心的一点点将这处按压放松,当吸着自己的甬道稍微有了那么一丝空隙后,他连忙将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甬道里不会一会就被他弄的黏糊起来。
佘楚用手指将方明升的后穴撑开一个小孔,刚分泌出的淫液黏连在肠道上,通过佘楚撑开的出口缓缓向外流淌。
佘楚觉着怀中人烫的厉害,他舔了舔方明升的发抖的后颈,吸吮着这块被他亲红的皮肉,想让方明升稍微放松一点。
“他也会这样把你这处打开,然后弄的黏黏糊糊吗?”
方明升的背靠在他胸前,嘴中卸了力道,抬起水汽氤氲的眸子看着他,隔了一层水雾,连含在里面的情绪都朦朦胧胧看的不那么清楚了。
佘楚的手指按在方明升的肠道里一路深入,本来层叠的褶皱被他的手指一遍遍的抚平,甬道中的黏液在他的手下变得泛滥起来。
方明升的裤子都被自己的淫液沾湿了。
“他会把鸡巴肏进去,把你的后穴搅的全是水吗?”
佘楚将他的裤子褪到大腿根上,没了衣物的遮挡,两腿间的淫液一滴又一滴的往下滴落,下面垫着的衣服蓄了淫液,没法继续往下渗透的液体就在裤子里随着主人的轻微颤抖来回的滚动。
“你看看你这,骚的都往外滴水了。”
佘楚把手从方明升的后穴里抽出来,满是淫液的手指插到了方明升的嘴里,在他上颚和口腔中来回戳弄,涩味布满口腔。
佘楚绞着方明升的舌,让他的舌在自己的指缝间将上面的黏液全部舔舐干净,就像是用手代替性器直接插去,温暖潮湿的口腔带给了佘楚极大的满足感。
“他会这样和你接吻吗?”
佘楚把方明升的上衣从肩上扒下来,自后颈顺着对方光洁的后背一路轻微下去,在方明升原本还没怎么沾过情欲的背上吻出朵朵淡红色吻痕。
方明升抬腿想要踹他,可腿才刚伸出来,就被佘楚压着大腿根抵到了墙上。
被佘楚用手指扩张过的后穴如今也因为这个动作又拉大了点,淫液顺着白花花的臀肉流到了股缝中。
佘楚乘着机会直接将三指全部塞了进去,滚烫的甬道被他完全撑开,像有生命力一样吸附着他的手指,面前雪白的后背迅速烧的通红
方明升额头压在镜子上,澄澈的镜面被口中吐出来的热气熏出一片水雾,在模糊的人影中,方明升看见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影子,以及自己在水雾迷蒙中红的那么不真切的脸。
“再说这话就滚出去。”
方明升的嘴里还插着佘楚的手指,舌头被对方掐在指尖,连放下的狠话都带了几声吞咽的声音,显得柔柔弱弱的,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佘楚扒着他的臀肉,将方明升的后穴塞的更满,敏感的肠道不停的吸吮着佘楚的手指,似乎要将这手指的样子牢牢的烙印在黏膜之上。
他大拇指夹在方明升的臀缝中,小指还在会阴上摩擦,平常被忽视的地方,如今全被佘楚唤醒了从未出现过的欲望。
佘楚亲了亲方明升的肩膀,还是听从他的指使安静了下来,淫液顺着佘楚的手背蜿蜒流到手臂上。
里面的肠壁被佘楚无情分开,圆润的指甲在黏膜上抠挖起来,高烧的内壁紧咬着佘楚的手指,这种完全负距离的接触将方明升剥开,赤裸裸的全部暴露在他面前。
方明升雪白的臀肉上全是他留下的指痕,他正插在对方泥泞不堪的甬道中,方明升衣衫不整的被他禁锢在怀中,带着媚意的娇喘在浴室中回荡。
这是佘楚之前连想都不敢想象的场景,如今的一切都仿佛是在做一场不知什么时候会醒来的春梦。
暖意在下腹中流淌,佘楚将自己性器夹在方明升的股缝中,当触碰到对方细腻的皮肤时佘楚被烫了一下。
即使方明升明令禁止他继续说骚话,但佘楚还是忍不住想方明升到底会不会让其他男人就这样抬着他的屁股,然后把鸡巴狠狠的肏进去。
方明升这身子这么敏感,稍微一撩拨就抖成的身体,经不住太过刺激的性爱吧。
佘楚摸了摸方明升脸,眼角上传来湿润的触感,这就哭了吗,他还没真正肏进去呢。
这么经不住刺激的身体,也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用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哭哭哀求男人的鸡巴肏进这鲜红色的小洞里吗?
是那个一大清早就过来敲方明升家门的男人吗?
想到这,那些暧昧旖旎的想法在佘楚的脑子里被愤怒迅速驱逐,就连刚刚起了反应的性器都开始凝滞下来。
佘楚好像这才猛然想起,自从转过年以来,他都已经被工作折磨的清心寡欲,无论看见什么样刺激的景象都失去了肉体本应该产生的反应。
阳痿这个词对于哪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那这样的自己岂不是更配不上方明升了?自己还有法满足方明升这一碰就软的身体吗?
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放手,哪怕只是最原始的肉体欢愉,他也希望是自己带给方明升的。
如果方明升把心交给别人,他不能控制不了,但如果真的方明升在别人身下娇喘的话,他希望这个是他自己。
佘楚默不作声的把洗漱台上的牙刷拿过来,柔软的淡红色刷毛他才没用过几次,就被方明升丢到了玻璃杯里,两个牙刷一红一蓝并排到一起,蓝色的稍微旧一些的是方明升的,红色的更新一点的是他的。
佘楚用手指顶着刷毛揉了揉,确保这东西足够柔软后,握着柄塞到了方明升水光潋滟的后穴里。
柔软的刷毛刚触碰到内壁,方明升的身体就绷起来了,细碎的毛尖插进黏膜,微弱的疼痛伴随着瘙痒从尾椎骨直冲大脑,佘楚还没把刷毛上沾满淫液呢,方明升就先咬着佘楚的手,呜咽出声。
本用来清洁口腔的化纤毛刷沾着肠壁中的淫液蹭着内壁,毛刷刷过的地方迅速变得红肿起来,在佘楚的用力抽插中淫液摩擦擦出道道白丝。
里面的每一处褶皱佘楚都没放过,就像是清扫一件刚从土里刨出来的珍宝,每一处边边角角他都在用手中的小刷子卖力的将上面每一处土腥扫下去。
可方明升水润的穴又哪里是沾满泥土的死物,佘楚越是抽动,这里面就越是难堪着想要收拢穴口,佘楚的频率太快,里面的淫液在摩擦下竟然被刷毛刷出了半透明的泡沫。
本来在嘴里用牙膏刷出泡沫的牙刷,如今在方明升的后穴里用方明升的淫水刷出了淫液泡泡。
佘楚本来想把这处湿润的甬道全部变成淫荡泡泡的天堂,可方明升的后穴又自己夹了起来,肠壁含着刷头,紧咬住了里面的塑料制品。
方明升的小穴入口只露出来一截红色的握杆,就像个漏在外面的红色尾巴。
佘楚看着上面反射的淫秽的水光,心想迟早得给方明升弄个真尾巴插进去。
在方明升前二十几年的生命里,哪有人敢触碰过他这里,现在自从佘楚搬进来,短短几天之内,又是把手指伸进去,又是拿着刷牙的软毛刷在里面轻扫,这又有谁能受的住。
方明升想掰开佘楚的手,但滚烫的身体却让他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手覆在佘楚的手背上,抬头看他,漆黑的眸子里再也不兜不住凝成滴的泪,从脸颊上滑落下来。
方明升张嘴想要骂他,可话在嘴边刚说了一个字,就立刻变成了带着媚意的呻吟。
高烧的身体要比平常还要敏感上很多,被牙刷扫过的地方在特通过去,立刻就变得无比的酸软,自内而外的瘙痒感顺着尾椎直至大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带着更加火热,内壁痒的令人难耐,恨不得伸进去个东西直接用力止痒。
方明升整个人都陷入了佘楚的怀里,如果佘楚放手,那他立刻就会顺着大理石的砖面跌落在地上。
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那张脸,明明无比熟悉,可脸上这一副深陷情欲的模样却令他无比陌生,他的眼角带着他从未见过的红晕,他身后的男人搂着他的腰,在他惊恐的视线中咬上了他唇。
佘楚见方明升抬了头,想也没想的就吻了上去,他听见自己的心脏无比狂躁的在胸膛中跳动,这跳动的频率似乎已经到了人类的极限,他分不清自己怀中的人是梦还是真实。
他只知道这样的场面,曾经在他每个深夜的不能明说的梦中出现过,如果这是梦的话,他希望这场梦长一点,再长一点,永不停止。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方明升。
佘楚的舌尖诚恳的舔过方明升的唇瓣,他用舌头卸去方明升齿贝上的力量,却又迟迟不肯深入,他这就这么一遍遍的吸吮着对方柔软的唇瓣,生怕他要是将这个吻落实,这场脆弱的梦就会彻底醒来。
不要和别人在一起,他们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佘楚搂着他想要说话,却又碍于刚才方明升的禁令,又把话全都吞回到了肚子里。
别哭了,和我在一起这么痛苦吗?
佘楚摸了摸方明升被泪水湿润的脸颊。
你也会在别人的床上因为快感哭泣吗?
你也会把这样的一面其他人看吗?
佘楚想都不敢继续想了,他不敢去想方明升对着别人露出这样潸然欲泣的求欢表情,这种表情让他一个人看就行够了,要是被被人看见了方明升一会被肏的下不来床的。
佘楚一点也不想方明升和别人上床,无论是和谁,即便对方是方明升的正牌男友也不行。
他咬住方明升的肩膀,手中的牙刷越捅越快,分明就是如此稀疏平常的声音,可在加了穴肉交叠的水声后,却变得如此淫荡不堪。
佘楚青白着的脸色从方明升笑了笑,他的舌尖划过对方不怎么见过太阳的后颈,怀中的身体因为快感在颤栗起来,白色的浊液射到他们身前的镜子上。
精液顺着擦拭着一尘不染的镜子流下来,方明升好看的脸蛋倒映在上面,就好像是精液射到了他脸上一般,还有一滴在镜子顺着他的嘴角滑落。
镜子中的方明升脸上,带着一望便知的快感,和说不出的难过。
佘楚记得方明升很少出现这种即将哭出来的表情,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上次看见方明升这个表情还是在医院。
为什么会难过呢,佘楚舔了舔方明升的耳垂含在嘴里,就因为他把那个男人赶跑了吗?是还在想着别人吗?
佘楚抱着方明升,指尖划过对方滚烫的身体,高烧不退的身体被他弄满是淫秽的痕迹。
他用手指按住对方的淡粉色的乳粒,然后用力按进了乳晕中,周围一圈全都是他啃噬过后落下的牙印,连这乳晕的颜色都带了几分淫靡。
佘楚划过对方的胸膛,在方明升的小腹上转了个圈,然后才缓缓停到了对方的性器上,他听见对方颤抖着和他说了声不字,这声音太轻,太轻,刚传进佘楚心里便化开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这才把插进去的牙刷抽出来,牙刷顶部还沾着淫丝垂在方明升的股缝里,他不敢去想象里面是何等色情的模样,更不敢去想象别人是如何褪下方明升的裤子,难看的鸡巴上沾着方明升淫液的场面。
方明升明明生的这么好,不应该就这么被那群凡夫俗子玷污的。
他得把里面曾经有过东西的痕迹清理干净,尽管他似乎并没有这个立场。
佘楚伸手把方明升穴口上挂着的淫液全部挂到手上,手指捅进去的时候,他又听见了对方的低泣声,他是想让方明升快乐的,怎么会这样呢?
佘楚一边想,一边用手指把里面的淫水抠挖出来,可他的手指触碰到媚肉的时候,媚肉就不自觉的吸附上来,粗糙的指尖越是触碰,里面的水就分泌的越多。
要是别人肏进去也会流这么多水吗?要是这样的话,这就不能要了。
佘楚把台子上的牙膏拿过来挤了进去,冰凉的牙膏立刻让肠壁传来一阵颤栗,他把牙膏均匀的涂抹到内壁之上,淫液混着牙膏从方明升的大腿根留下来,洇出一道白色的水痕滴到他的裤子上。
佘楚的手指模仿着插入的频率,一次又一次的绞着肠壁肏了进去,尽管只是几根手指,就快把方明升敏感的身体折腾的欲仙欲死,方明升仰着脖子模糊的视线里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方才刚射过的性器又抬起了头,等待着在下一次高潮的江铃。
佘楚只用手指就把方明升肏射了,
他的掌心里全是牙膏在摩擦中产生的泡沫,他把几近昏迷的方明升抱进浴缸,将他的腿分开挂到缸沿上,被肏的满是白色泡沫的后穴被拉开完整的展现在佘楚面前。
就像是肏烂了,里面上面全都是精泡一样。
穴口已经在他的几番蹂躏下肿了起来,已经适应了有东西插入的地方张开一个小口,像是依旧贪婪着等待着下一次被人侵犯,甚至轻微的张合起来。
佘楚调试了下水温,便将沐浴头对准了这处小口,略高于体温的水流有力的冲刷着内壁,顺着肠道灌了进去,方明升从疲惫的昏迷中随着温热的水流缓缓转醒。
他刚想挣扎,却又被佘楚按在了原地。
“别动,给你洗干净,不然会难受的。”
佘楚的手压在他的腿根上,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温柔,在佘楚掌心下的皮肉全是他揉捏啃咬出来的痕迹。
方明升平坦的小腹被热水灌的鼓起,佘楚用手指将对方的后穴撑的撑大,他看着全是淫液的粉色甬道,有种自己射进去的感觉。
似乎他就这么顺着水流肏了方明升满肚子的精液,就这么将他藏在心尖上这么多年的人玷污了。
佘楚用手指搅了搅充满温水的后穴,连水流声在现在听起来都如此的淫秽了。
方明升高烧不退敏感身体就在佘楚的注视下缓缓起身,佘楚捏上他粉色的性器,原来只是被水肏上一上,方明升的身体就有反应了。
他低下头,含住对方的性器,舌尖从根部缓缓向上舔舐过去,灵巧的舌尖在铃口处逡巡舔舐,似乎是想要用舌头在里面凿开一个小孔。
在高烧加持下的身体在佘楚的口中瞬间变得更加的滚烫。
方明升的手插进佘楚的短发中,无力的指腹从对方的耳根划过去,想要将人从身上推开,可方明升指腹触碰过的地方都开始一同变得灼烧起来。
佘楚将整根手指全都伸了进去将方明升的后穴撑撑开,褶皱被他的手指一遍遍缓慢抚平,温水和里面不停分泌的肠液一同被倒灌了进去。
对于发烧的人来说,即使是温水也是低温,火热的甬道在刺激下急剧的收缩起来,想里面的水和异物一同排出去,可事实表现出来的却像是小穴热烈的欢迎着在里面搅动的手指。
手指在里面细密着按压着已经被摩擦的肿胀的媚肉,脆弱的黏膜先前已经被牙刷凌虐过一番,如今佘楚的手指压在上面在疼痛中又夹几分难言的快感。
方明升的胸膛急速起伏起来,原本推开对方的手如今像是抱住了佘楚的脑袋,快感和耻辱交杂的泪水自他的链接上一滴又一滴的滑落下去。
他不自觉的将身体又向前送了一送,被佘楚分开的双腿想要合拢起来,却又被对方压了回去,手指刮搔着后穴的同时,性器被唇舌舔过,再也受不住刺激的身体就这么射在了佘楚嘴里。
佘楚就这么一滴不剩的把方明的精液全部吞了进去,等把对方性器上所有的东西舔舐干净后,他还要抬起头张开嘴,让方明升确认他将一切全吃下。
沾着他唾液的性器还在佘楚手中颤抖,方明升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被他灌的微微隆起,他这才施施然将扣着对方后穴的手指抽出来,刚灌进去的温水就这么顺着大腿流了出来,腿梗还在痉挛。
等确认将人洗干净后,佘楚这才拿了块干燥的浴袍把人裹起来抱回了屋里,方明升只剩下个红扑扑的脸蛋露在外面,头发都被水汽洇得半湿贴在脸上,漆黑的眸子半睁,里面也混了层水汽,高烧的身体如今混着情欲,脑子都快被搅成了浆糊。
他怀里的人安静的贴在他的胸口,佘楚怀里似乎抱了个滚烫的火炉,如今人已经被他折腾着在高烧和疲惫中的夹击中完全睡过去了。
佘楚的手贴在他的额上,方明升在睡梦中依旧皱着眉,情欲混着高烧把他的脸晕的通红,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滴泪。
佘楚将这滴泪挂在指尖上,含进嘴中用舌尖舔舐着,涩的,带着几分苦味的泪。
“要是我就好了。”
方明升大半张脸都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佘楚给他掖了掖被角,看着他起伏的胸膛,佘楚的心情跟着平静下来,他隔着被子将人揽进怀中,一起睡了过去。
方明升半夜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张紧贴在自己面前的脸,还发着烧的脑袋一时没转过弯来,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床上躺了个其他人。
一个人睡惯了,他连忙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佘楚这段时间心思重,睡眠本身就浅,如今方明升这么一推,他瞬间就醒了。
“还烧吗,我去给你倒杯水?”
佘楚的声音和方明升腰部上传来的酥麻感瞬间唤起了方明升的记忆,他还带着几分惺忪的神色瞬间就冷下来了。
“你怎么还在这?”
方明升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如同平地惊雷炸了起来,佘楚立刻把搭在对方身上的胳膊收了回来。
整个夜间,方明升安静的卧室里就只剩下他话音落地的声音,佘楚甚至还能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膛中躁动的声音,还有血管逆流流向太阳穴的波涛汹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