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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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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是谁说过自古多情空余恨,说得真好,想我一片真心,却教她给糟蹋成这样,真是不值!可是却又偏偏放不下她,真是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是我自找苦吃,怨不得别人,唉!”项晨坐在房门廊前的栏杆上,对天长叹。

“项兄,作啥哀声叹气的?”孟机好笑的瞧着他长吁短叹。

“唉!没什么,不过是感叹世事无常;昨日的仇人,可以变成今日的朋友。”

“项兄因何有这般的感叹呢?”

“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随口道的。”还是别让他知道,免得届时他笑话了。唉!丙真十年风水轮流转,不久前他笑他,现在呢?他比他更傻。

“项兄,我瞧你这是有感而发?!”

“这话怎么说?”项晨不解的盯著他。

“你应当比我还清楚,怎么反倒问我呢?”孟机神秘的道。

莫非他知道了?项晨有些吃惊的瞧着他。

“项兄为何这么吃惊?咱们相交数载,知之甚深,你的心事,我多少也看得出一、二吧!否则岂非枉为知交一场。”

“哦!那么孟兄知道了些什么?”果然瞒不了他。

“我想方才项兄之所以有感而发,应当是为了一个人吧!”

“那么孟兄认为是为了何人?”

“自然是那个当初你说娶了她会三生不幸的人喽!”孟机有意调侃他。想他当日,信誓旦旦的说绝不会娶她的,可是如今,居然在为她烦恼,这该说是报应吗?

“孟兄,你何必这般挖苦我?”怪他当初把话说得太满了,今日才会被他取笑。

“项兄别介意,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其实何姑娘真的是一位难得的好姑娘,就说上次在林中时,她奋不顾身为你挡去毒镖,这就绝非一般姑娘能做到。”

“我明白,可是唉!”

“怎么了?莫非项兄有何难处?”

项晨细想片刻,也罢,告诉他,或许他能为他拿个主意也说不定。

“问题就是在于她与一般的姑娘不太一样,少了一根筋,始终不明白我对她的一片情意。”

“既然如此,你直接告诉她你的心意;那不就得了。”

“要我直接对她言明!不,我做不到。”他拉不下这个脸来,还有若是她拒绝他,教他情何以堪。

“你不对她说,她怎会明白你的心意呢?”

“我对她这么好,她应该也能明白呀!”

“你方才不也说过,她跟一般姑娘不太一样,少了一根筋,所以若是你不明说,只怕你对地再好,她都不会明白的。”

“我说不出口,而且若是我说了,倘若被地拒绝,那我情何以堪。”

“想不到项兄竟然是如此怯懦之人,对自己喜欢的人也不敢开口表明。”孟机存心讥讽他。“枉我还一直认为项兄乃当世豪杰,敢做敢当,想不到一碰到情字,你也没辙了。”

项晨知他是故意要激他,但是他说的也是实情,他此刻确实是没辙了!尤其他所爱的人又是何如倩,这令他更束手无策,他无奈的叹一声:

“唉!你说的不错,我此刻确实是没辙了!”

这出乎孟机意料之外,他以为他听到他那些话,定会辩驳,没料到他竟然还承认了!

“项兄,其实只要你肯对何姑娘开口,我想事情是大有可为的。”

“怎么说?”他可没那么乐观,方才他才跟她吵了一架,加上之前她又那么狠心,要他写下那些屈辱的字,他实在很难想像此事有什么可为的。

“上回在林子中时,何姑娘肯奋不顾身为你挡去毒镖,可见她对你应是有情有义的,若非如此,她怎么肯以身相救呢?我想,她此刻应是在等你对她开口,表明心意,你总不至于要她对你先开口吧!”

项晨蓦地眼睛发亮:“孟兄,你真认为她对我是有情有义的?”

“不错。”

“那你认为我应当如何对她开口才好呢?”他的心雀跃不已,兴奋的道。

孟机轻笑一阵;一入情网,好似任何人都会顿时变笨。“项兄不妨找个宁静清幽没有人打扰的地方,然后再告诉她你的心意。”

他很兴奋的问他:“那么此地可有什么宁静清幽之处?”

“在别苑左边不远处,有一小土丘,那儿倒是挺清幽的。”

“孟兄,依你看,我应该要如何约她去呢?”

连这也要问他,他真的是变笨不少了。“你只消对她说,有事想跟她谈谈,请她暂时移驾。”

“她会答应吗?”他有些担心。

“会的,只要你温言对她说,她一定会答应的。”孟机耐心的道。

他有些紧张、有些兴奋又有些激动的跳下栏杆,他手足无措的又问孟机:

“你看我什么时候去邀约她较好?”

孟机好笑的瞅著他,道:

“我瞧日落时分较好,那时有满天彩霞相伴,更有利于你对地表明心意。”

项晨猛然握住孟机的手,感激的道:

“孟兄,多谢你的提醒,将来若是能成就此一好事,我定不会忘了你的。”

“咱们多年相交,还需这般客套吗?”

项晨眸中闪著希冀的光芒,他已迫不及待在期待黄昏之约。

“项晨,你说有话跟我说,咱们来了这好半天了,日头也快落下了,你怎么一句话都没有呢?”今天下午,他神秘兮兮、古古怪怪的告诉她,说有话要告诉她,还非得约在这小山丘上,可是现下,都来了好半晌,他却一句话都没说,不知道他究竟在搞什么。

“如倩,你不觉得夕阳很美吗?”他没头没脑的说一句。

何如倩古怪的看他一眼。

“就这样?”他不会是专程约她来此看夕阳的吧!

“什么?啊!不是,我是另有重要的事想告诉你。”

他嗯呀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重点。原先早就想好的话,可是一见到她,全忘得精光。

“你别净在嗯呀!有什么事,直说就好,干嘛吞吞吐吐的。”她不耐的催促他。

“我其实是有话告诉你,我嗯想告诉你这个我嗯”他实在提不起勇气说出来,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何如倩眉头都皱了起来。“喂!你有话就直说,作什么拖拖拉拉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项晨紧张的手心直冒冷汗,她越是催他,他越是说不出口。“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哎呀!懊怎么说才好呢!”他的手忙乱得不知搁在什么地方才好。

见他十分异常的举止神态,她也不禁心生疑惑,他是吃错药了吗?怎么这么古怪,一句话也说不全,还结结巴巴的紧张兮兮。

太奇怪了!这完全不像平日的他嘛!

他到底是要告诉她什么,为何这般期期艾艾,难以启齿?

啊!莫非他要告诉她的是见不得人的事?

她睨了他一眼,高声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想找我帮忙?”

项晨闻言,脸色微变,虽然他要告诉她的事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总也不能如此喧哗昭告世人吧!

他连忙挥手,道:

“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埋藏在心里的话”

“哦!是什么话?快说呀!”他心里的话!为何要告诉她呢?真是令人费解,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我这个嗯!”他还是说不出口。不禁暗怪自己为何如此胆怯,一句话也说不出。

“到底是什么话,你倒是说呀!你再不说,天都黑了!”

“我”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算了!不如改日再告诉她吧!他心中已打退堂鼓。

“我什么,净是在我呀这个呀,一句话也说不全,好吧!既然你不说,那么我就先说了!”

“你也有事要告诉我?”他挺讶异的。

“嗯!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她正色的道。

“什么事?”

“我希望你今后不要再跟孟思雪纠缠不清纠缠不清。”她已决定喜欢他,就不容他再与其他女子有瓜葛,毕竟她肯喜欢他,那可是他毕生最大的荣幸,他要是敢乱来,她一定不饶他。

“我没有和她纠缠不清,我与她不过是”他的兄妹之情尚未出口,何如倩就已怒道:

“你真是不要脸,竟敢对她心存妄想,她可是你的好友孟机的妹妹,你怎么可以”

莫名其妙挨她一骂,项晨觉得冤枉又生气。

“我不要脸?!我到底做了什么事,你要这样指责我?”

“做了什么事,你自个儿心里有数,还要我明说吗?”她恨恨的道。

“我就是不明白,请你明说。”

“你对不起我!”她气愤的自牙缝迸出话。心里觉得伤心又难过;他毁了她的清白,怎么还可以再喜欢别人,该死的项晨,太可恨了!

项晨一头雾水。

“我对不起你?!”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做了什么事吗?

瞧她满脸悲愤,好似他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他细想,有吗?没有耶!

但是见她这般神情,不禁心中发疼,万分不舍,柔声的问她:

“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惹你这般生气。”

“你还有脸问我!你自个儿做的好事,难道你会不知?”

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千万别生气。

“我真是不知道,你告诉我,若真是我错,我定向你认错赔罪。”

何如倩毫无预警,蓦地嚎啕大哭起来,她的泪水顿时倾泻而下,弄花了她的俏脸。

人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而他却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教她更是伤心。

枉她已决定喜欢他,可他喜欢的却是别人,一想到此,她哭得更加伤心。

项晨见她没由来的哭将起来,而且哭得甚是伤心,不禁慌了手脚,女人果真是水做的!

他不会安慰别人,也不曾有女人在他面前哭,唯独她,一连两次,在他面前莫名其妙便哭了起来,他不仅头疼,连心也被她哭疼了!

“你别再哭了!若是我错,我在此向你赔罪认错,求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她不理会他,哭得更是大声。

她哭得这么伤心,他却一点都不明白她的心意,越想越难过,臭项晨、死项晨,呜

他真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抑是说错了什么?竟惹得她伤心至此。

方才,他不过是说了“我没有与思雪纠缠不清,我与她不过是兄妹之情”虽然兄妹之情他没有说出口,但是他想不透这句话到底有何不妥,竟引得她如此大的反应;先是怒而责骂他,然后便是嚎啕大哭。

他实在参不透个中原由,见她的珠泪如雨般不停的落下,他的心也隐隐作痛。

“就算是我真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你可以打我、骂我,我只求你不要再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你走开,我不要你管。”她忿怒的推开他想为她拭泪的手。

“你哭得这么伤心,我怎忍心不管你呢?”他眉头深锁,不知该如何劝她收住泪水。

“你走啊!我不想再见到你,走啊!”他苦恼的呆立原地,不知究竟该怎么办。他到底是哪里招惹了她,竟惹得她啼哭不休。

“我叫你走,你听见没有?好,你不走,那我走。”泪水滑落她的面颊,遮住了她的视线。

忽闻“咚”的一声,她滚落小山丘。

“如倩!”项晨惊呼。立即纵身跃下,抱住她,与她一同滚落山丘。

当他们翻滚了十数圈,终于滚到山丘下时,项晨将自己当成肉垫,让何如倩安稳的趴在他身上。

“如倩,你有没有受伤?”当他们停止滚动,项晨焦急的问。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怔怔的看着他。

“我不想你受伤。”他拨了拨她散落的秀发,专注的瞧着她。

“你没必要这么做。”

他温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深情的凝视她:

“倘若让你伤著了,我会比你更难受。”

她不解的望着他。

“如倩,之前我从不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直到上次在林中时,我才明白你对我有多么的重要;见你受伤时,我的心仿彿也在淌血,看你痛苦时,我的心也紧紧纠结著,你知道吗?那时我才明白,我不能没有你。”他紧紧抱住她,终于提起勇气诉说自己心里的话。

“你”她听得呆住了!只是愣愣的瞧着他,半晌才道:

“你这么说的意思是”

他鼓起勇气,微笑的凝视她,一个字一个字道:

“我喜欢你,我--爱上你了!”

她深吸一口气,消化著方才她所听到的话。

这是真的吗?

她没听错?!

他真是说“他喜欢她,他爱她”!

噢!天呀!

“你方才说什么?可以再说一次吗?”

“就算是说一百次,我也说,我喜欢你,我爱你”他不停的在她身边呢喃。

“喔!项晨,我好开心!我真的开心。”她兴奋又激动得紧紧挽著他的颈子。

她接受了!她真的接受了!

他的一片情意,果真没有白费!

总算是皇天不负苦心人!

“咦!”何如倩突奇怪的看着他。“你喜欢我,那么思雪呢?你该不会是想脚踏两条船吧!我告诉你,若你真是这么想,我是绝不会饶你的。”

“我喜欢你关思雪什么事?我对她不过是兄妹之情而已,怎么会脚踏两条船呢?”她说不定是误会他和思雪,啊!难怪方才她要他不能再和思雪纠缠不清,原来是这么回事。

“兄妹之情?!你当真对她只有兄妹之情?”她闻言心中一喜。

“是啊!三、四年前我认识她时,她不过是个十来岁大的小孩子,我一直当她是妹子,她也把我当成是大哥,有什么不对吗?”她果真是误会了!敝不得她每次瞧见他与思雪在一起,便都责怪他不要脸,咦!难道她是在吃醋?这么说她对他果真是有情的了!

“原来是这样。”她脸上漾起甜甜的笑容。她错怪他了,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她,谁教他与思雪那么亲匿,难怪她会误会嘛!

项晨总算发现她还趴在他身上。“如倩,咱们这样不方便说话,不如换个姿势吧!”

“不会呀!”她没意会过来。

“咳!咳!你不觉得咱们这样说话有点奇怪吗?”

她左看右看,终于发现自己竟然趴在他身上,羞得立即爬了起来。

“砰”的一声,她绊到裙摆,又栽了下去,将他胸中的空气给撞了出来。

“咳!”项晨猛咳一声,她撞得还真疼。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了?”她立时移动身子,蹲在一旁,揉著被她撞到的胸口。

她这股难得的温柔,令项晨不禁有些晕眩了!

能享受她这般前所未有的温柔,就是再被她撞一次也值得。

“痛呀!”他佯装一副很疼的模样,享受这千载难逢的温柔。

她歉疚又心疼,不停的按住他的胸口“好些了吗?”

“还是很疼。”果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她如此难得的温柔,不禁令他有些销魂,飘飘若仙,若是她以后也都能如此,那就更完美了!

“还疼呀!也许是内伤了!咱们得赶紧找个大夫瞧瞧,来,我扶你回去。”她担心的扶起他。

“不用了,现下好多了。”唉!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真的好些了吗?你可不要勉强。”何如倩扶著他,挺担忧的问。

见她如此担心,项晨心中一暖;方才骗她,心中虽有些过意不去,但应也无伤大雅,而且又能见到她百年难得一见的温柔,实在很值得。

“真的好些了!你不要担心。”他柔情万缕的凝视她,不禁觉得此刻的她真是美!”

微风伴著星子,徐徐拂著,令夜真是最美的一夜

春末夏初,骄阳也开始变得猛烈了!

百花亭中,坐著三个人在躲避艳阳。

“妹子,明日你们就要上路了,我真是很舍不得,这一路上,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文池月离情依依的拉著何如倩道。

“池月,这一路上有项兄照顾何姑娘,她不会有事的,况且再过两个月,我们大喜之日,你又可以再见到何姑娘了!”孟机心疼又深情的瞧着自己未过门的妻子。

“是啊!姊姊,再过二个月我们又可以再见面了。”

“咦!何姑娘、花姑娘、孟公子,你们怎么全都在这儿?”季平面带笑容,朗声道。

“季捕头,你叫错了吧!咱们这里并没有花姑娘。”孟机早已将事情告诉他,怎么他还改不了口。

“喔!对,我一时叫错了!应该是文姑娘才对。”孟机已对他坦言,采花贼之事是一时的权宜之计,目的是为了花遣云,既然此事没有伤及无辜,见他又是一片痴情,季平便答应为他保守此一秘密。

“季捕头来此可是有事?”孟机见他满面春风、意气飞扬,莫非是有什么喜事!

“我是来向你们辞行的。”

“辞行?季捕头要远行?”

“我奉派调往府衙,担任九县总捕头。”季平开心的道。

“原来季捕头升官了!抱喜恭喜。”

“其实这次我能升调九县总捕头,都是拜项兄及何姑娘所赐。”

“这话怎么说?”何如倩不解的问。

“因为朝廷缉捕巫山九恶已经很多年,始终没能抓到他们,这次拜项兄及何姑娘之赐,让他们在本县归案,所以我才能调升九县总捕头。”

“这也不过是凑巧,没什么,你不要这么说。”

“不只是为我个人,为了黎民百姓,我都应该代他们谢谢你与项兄擒住了这些恶人。”季平抱拳对她拱拱手。

“这是我们习武之人应做的事,季捕头不需如此多礼。”何如倩开心的道。“对了,季捕头何时去上任?”

“明日一早。”

“那么在此敬祝季捕头事事如意、前途无量。”

“谢谢。我听说何姑娘与项兄也是近日要离开凤阳县。”

“不错,我们也是明日要走。”

“那正好,咱们可以同行。”季平心中一喜。

“只怕没办法,项兄与何姑娘是往南行,季捕头你是北上,你是背道而驰的。”

“啊!那真是可惜。”季平万分惋惜的道。“今日一别,若要再会,只怕很难。”

“没关系,将来若有机会,我们会去看你的。”何如倩已打好主意,先到项家堡拜完寿,再来此参加姊姊大婚之后,便再顺道到他那里玩玩,又可多在外面逗留一些时日,不用那么早便回江凌山庄,哇!太好了!

“好,我就在青州恭候你们大驾。”季平朗声道。他现在已能想像那种“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心情了。“对了!何姑娘,我这儿有一样东西想送给你。”

季平自怀中取出一支簪子。“是这支发簪。”

从小到大,除了江凌山庄内的人,还不曾有外人送她东西,因此地开心的接过发簪,拿在手中端详。

孟机与池月两人奇怪的互看一眼,默不作声。

“季捕头,这发簪挺好看的,可是你为何要送我这发簪呢?”

“我早就想买一样礼物以答谢何姑娘这段时日的帮忙,但又不知道该买什么,昨日我无意间瞧见这珠玉簪子,心想何姑娘应会喜欢,所以便把它买下,送给何姑娘,聊表谢意。”他虽然颇仰慕她,但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与她似乎是不可能的,这次送簪给她,除了谢意,并无他意。因为是她帮他解决了令他棘手的采花贼之事,又因她的缘故,助他将朝廷缉捕已久的巫山九恶擒到归案,使他此次能升官,所以她也可算是他的贵人。

“这支簪子不知何姑娘是否喜欢?”

“喜欢,只不过太让你破费了!”

“区区一支簪子谈不上什么破费,不如我帮何姑娘插上,可好?”

“好啊!”她没有细想便一口答应。

孟机与文池月对看一眼,不知该不该出声阻止。

他们俩虽是光明磊落,心无邪念,但是这若是瞧在别人眼中,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非议,尤其若是让

何如倩略欠身,将头微低,让季平帮她插上发簪。

项晨兴高采烈的自庭中朝这走来,当他走近亭中,瞧见这一幕时,怒冲胸臆,不可抑遏,登时气红了双眼,怒气冲冲的直冲进百花亭中,粗暴的拉开何如倩。

“你们在干什么?”他怒不可遏的道,连一双剑眉也直挺挺的竖起,只差没怒发街冠而已。

“你做什么这么凶啊?”她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怒气沸腾。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他怒目逼视他们两人。

“我们也没做什么,不过是季捕头送我一支发簪,帮我插上而已,你作啥这么凶呀?”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你们到底有没有羞耻心?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他非常震怒的道。

“你在胡说什么?干嘛莫名其妙、不分青红皂白便开口骂人?”她皱紧黛眉,也有些生气了。

“我胡说?!你们自己不顾廉耻做了这样的好事,教我亲眼瞧见,还说我胡说,你还真能睁著眼睛说瞎话。”他气红了脸。

何如倩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像只狗一样乱骂人,也气起来了!

“姓项的,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我们是做了什么不顾廉耻的事,你倒是把话给说清楚。”

人一被怒火蒙蔽,就会口不择言,什么话都说的出。

“我想不到你是这么水性杨花、没有廉耻的女人,做了这样的事,还如此理直气壮,一点羞愧之色也没有,可真是不容易啊!”他妒火攻心,已快失去理智了!不过是隔了一夜而已,竟让他恍如置身地狱与天堂之间。

“你说什么?我水性杨花没有廉耻?!你凭什么这么说?”听到这,她也怒极了!

“哼!凭什么?就凭我亲眼所见,双目所睹。”他的怒火有增无减,烧得他连心都疼了!

“你亲眼所见?你到底看见了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把话给说清楚。”他到底是发什么疯,昨夜还好好的,为何今日全变了个样?

“不止我亲眼所见,方才你自己也承认了!还要我再说吗?你有脸听,我还没有脸说。”

“我自己承认?!我承认了什么?”她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项兄,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与”季平终于找到机会可以插句话,但马上就被项晨打断。

“误会?我亲眼看见你们做了这样的事,这还叫误会?你当我是瞎了吗?或者是傻子?枉我还当你是个朋友,你竟然,算我瞎了眼,识人不清。”他妒火中烧,恨恨的道。

“我”季平语塞,不知该如何辩解。

“姓项的,你到底是发了什么失心疯?见人就骂。”莫非他的脑子在昨天滚下山丘时给摔坏了!否则怎么这么不分青红皂白便胡乱人。

“我确实是发了失心疯,否则我怎会认为你是一个纯洁无瑕的好姑娘呢?我看错了!原来你是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之人,哈!我这次真的错得太离谱了!”他揪著心,怒极反笑。

“你太过分了!”她气得快说不出话来。

“项兄,我想你是真的误会了!季捕头与何姑娘真没做什么”孟机话尚未说完,便被项晨严厉的指责。

“枉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好朋友,他们当着你的面做这种事,你竟然坐视不管,还为他们说话,令我太痛心了!”

“项兄,你听我说”孟机还欲辩解。

“我亲眼所见,你还有何话好说?今日我总算看清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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