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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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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饼后,兰熏无聊地坐在桌旁,以皓腕支撑着雪白的额际,一脸疲惫地等待辛耕昊回来,纵使她累坏了,也不敢在这种情况不明的时候上床休憩,她还是跟辛耕昊把话说清楚比较好。

大约是子夜时刻,辛耕昊才步入自个儿的房间。

他瞧见兰熏趴睡在桌上,向来冷硬的脸庞出现了一抹柔情,他轻柔地抱起兰熏,却因此惊醒了她。

“辛公子”兰熏迷迷糊糊地睁眼望他,那娇柔的嗓音是沙哑的。

辛耕昊将她的娇躯放置在床铺上,替她盖上被子。“快睡吧!”

他宽衣后,便躺在她身旁,将她搂进怀里。

“辛公子,我们不能同睡一张床。”兰熏被他亲密的举动吓得完全清醒了,她连忙挣脱他的怀抱,缩进床铺的最角落。

辛耕昊的冷眸转为沉暗。“为什幺不行?在山洞的那晚,你不也是跟我睡在一块!”

“那不一样,那时我以为辛公子不近女色,才会”兰熏涨红了粉颊,这男人说话怎幺那幺粗鲁啊!

辛耕昊寒飕飕地哼了一声,充满占有欲地发出命令。“过来,兰熏。”

兰熏忐忑不安地以眼眸余光偷瞄他,似乎在评估他口气中的真实性,与她自己躲过这一劫的可能性。

“同样的话别让我说贩的独子章绍文,昨晚不知谁给他引的路他竟然偷偷潜进我们孤鹜堡,打算杀死你替他父亲报仇,幸好巡逻的家丁机伶,一发现他的踪影后,立即唤醒我,我才得以制伏这个章绍文。”

“夺魂掌章贩的儿子”辛耕昊瞇起了僻冷的厉眸,打量眼前这张稚嫩的脸孔。“还是个孩子嘛!”

“我要杀死你这魔头!”章绍文激动地抓住铁杆,年轻的面孔扭曲了起来。“我要替我父亲报仇”

“住口!”祈武严厉地喝斥他,一双老眼赤红了起来。“耕昊杀死你父亲,你就要找他复仇,那你父亲杀害他们兄弟百余位家人,他们是不是也要杀死你全家才公平啊?”牢房两侧的火炬被风吹灭了一下,又立刻熊熊燃起。

祈武那厉声的质问一说出口,整间牢房便弥漫在一股诡谲却又悲伤的气氛中,就连初闻此事的思霜都饱受震撼。

“你胡说!”章绍文气急败坏地猛跳脚,压根儿不信他的鬼话。“我父亲为人正直,才不会滥杀无辜呢!”

“哼!若是为了玄天秘籍,什幺不可能的事都变可能了,你父亲贪图秘籍,与一群江湖人物结伙,以卑鄙的手段屠杀我们辛家堡的人,我们只杀你父亲报仇已经算很客气了。”辛耕晁年经气盛,话才刚说完,他那俊美的面孔就已经充斥煞气了。

章绍文傻楞楞地瘫坐在地,嘴里喃喃念着:“我不信我不信”

难怪每当他问起父亲的死因时,他母亲总是有所回避,不愿多谈,而且还一直劝阻他打消报仇的念头,原来当年是他父亲的错

“鬼才管你信不信。”辛耕晁难掩轻蔑的神情。“凭你那三脚猫功夫,居然还想报仇雪恨。哼!回去多喝几年奶再来吧!”

“耕晁。”辛耕昊冷静地制止他的口不择言。“不用跟他讲那幺多了,你没看他已经傻住了吗!”

“是!大哥。”

辛耕昊环顾一下四周幽暗的环境。“走吧!到外头来,我有事交代你们。”

他率领大家走到一处最近的雅厅,坐了下来,偏厅内除了有祈武、耕晁、胡大娘外,还有爱凑热闹的思霜。

“大哥,你有什幺事要交代?”辛耕昊的一沾到椅子,就摩拳擦掌地问。“是不是要把那小子交给我好好教训一番?”

辛耕昊面无表情地横睇他一眼。“不是!我要你负责问出他是怎幺找到孤鹜堡的位置,但是不准伤害到他。”

“孤鹜堡”的位置特殊神秘,又有苗人忠诚地守护着,寻常人是不可能发觉的,更别说是上门踢馆了,除非有熟人带领

“大哥,这有什幺好拷问的!我敢肯定一定是兰熏那女人泄露出去的。”辛耕晁一副“我早就猜到”的得意嘴脸。

“耕晁,你别老是把矛头指向兰熏。”辛耕昊以一种轻柔却又紧绷的口吻警告他。“兰熏一直待在孤鹜堡,不可能有机会把秘密传出去的。”

老实讲,他对耕晁一直敌视兰熏的态度已经感到不耐烦了,耕晁的行为就好象不成熟的小孩子一样。

在场所有的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敢率先开口,告诉他其实情况。

辛耕昊看了,那对黝黑的星眸霎时蒙上一层精光。“你们想说什幺就直说吧!”

“其实,那女人在大哥走后的那个晚上就离开了,大概是去衡阳通风报信了吧!”辛耕晁的口气有些防备。

因为先前就是他一时失言,透露太多机密给兰熏,才会使得她连夜离开“孤鹜堡”去向公孙家提出警告。唉!如果他们的计画出了差错,那幺他得负上一半的责任,谁叫他的嘴动得比脑子快呢!

“兰熏离开了?”任辛耕昊再怎幺猜想,他也没料到兰熏会离开“孤鹜堡”“有没有派人四处搜寻!”该死!他才离开几天怎幺就发生那幺多事了?

苗疆这地区的天险甚多,稍一不小心就会步入险地,兰熏对苗疆一点都不熟,怎幺会突然离开“孤鹜堡”呢?

“当然是有啊!不过她是存心要离开的,我们怎幺可能找得到她!”

在耕晁那清朗的嗓音下,思霜的小手紧张地捏住自己的裙子。完了!完了!她怎幺有一股不妙的预感呢?

“存心要离开?”像是抓到耕晁的话柄一样,辛耕昊的黑眸若有所思地眯了起来。“你怎幺知道兰熏存心要离开呢?”

“大哥,我也是猜的呀!”辛耕晁耸了耸宽实的肩膀,连忙摆出他最无辜的面孔来。“那女人把东西全带走了,可见得她早有预谋。”

辛耕昊的俊容一沉,寒飕飕的嗓声挟带了一丝愠怒。“你还不说实话!是不是你把兰熏逼走的?”

“耕昊,我看你是误会耕晁了,他怎幺可能逼走你的妻子呢!”表面上,祈武是做公道的和事佬,不过他的心里还是偏向耕晁。

辛耕昊沉默不语,只是以一双冷硬的眼神直勾勾瞪着耕瞪着耕晁,把他盯得坐立不安起来。

“大哥,我真的没有逼走那女人。”耕晁沉不住气地避开他的目光。“我只是不小心说出我们的计画,我哪知道她会连夜离开孤鹜堡啊!”什幺计画啊?思霜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听到他们的口气,她愈来愈担心自己铸下大错了!

“看来她是跑去衡阳向公孙家报警讯。”祈武谴责地望向他。“唉!胞晁,你怎幺不早一点说出来呢?我们也好提早做打算啊。”

辛耕晁后悔地低着头,以眼角余光偷看一下耕昊。“我怕大哥生气嘛。”

“兰熏对苗疆的地形不熟,不可能没有留下丝毫痕迹,除非有人指引她。”辛耕昊努力压下心中那股沉痛与失望,强迫自己仔细思索对策,好降低“孤鹜堡”可能受到的伤害。

兰熏最好别背叛他,否则他就得被迫杀死她了——不论他狠不狠得下心来,他都得给大家一个交代。

突地——

“是我告诉她捷径的。”思霜逼不得已地坦然承认了。“对不起,如果我早知道事情会变得那幺严重,我就不告诉她了。”

唉!她真的会被那女人给害死。思霜的心底忍不住叫苦连天。

“思霜,这也不能怪你,你又不知道我们的计画,怎幺可能防备得了兰熏呢!”祈武有些头痛了。

“对啊!她一直说要去衡阳警告她的朋友桂馥,人家不疑有诈,就告诉她安全离开苗疆的途径罗!”想到自己竟然遭到小人利用,思霜心里就呕得不得了。

“桂馥”辛耕昊沉吟一声。

他大概知道是怎幺回事了。

辛耕昊孤身前往衡阳。

一到衡阳,他毫不意外地发现城里城外全是江湖人物,于是,他放弃在客栈投宿的念头,直接前往“公孙山庄”

只见“公孙山庄”那美丽的庭园早已残破不堪了,东塌一角,西焦一块的,可见得已经有不少武林人物耐不住性子,偷袭“公孙山庄”了。

辛耕昊满意地颔首,将搜寻的目光移向庄外围观的人群。

果不其然,他瞧见一个熟悉的纤细娇影正站在围墙外探头探脑的,他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悄悄住兰熏的位置走去。

“你在找什幺?”温热的气息吹向她细致的颈间,也嗅进她那淡雅的清香。

“喝!”兰熏吓退了一大步,直觉要拔剑教训此人。哪里跑来的登徒子啊?

辛耕昊戴着人皮面具的脸毫无表情,其实心里相当满意她的反应。“几天不见,你就不认得我啦?”

“耕耕昊!”兰熏听到他那低沉的男音,便开开心心地扑进他的怀中。“你来啦!”

原来他戴上与前次不同的人皮面其,难怪兰熏没有认出他来,还差点出手宰了他。

辛耕昊听似冷淡地经哼一声,就转身离开这人多口杂的地方。

兰熏呆了一下,连忙跟了上去,将小手讨好地塞进他的大掌内,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你怎幺了?”

辛耕昊没有出声,漆黑的冷眸不悦地扫了她一眼后,直接往僻静的树林深处走去。

兰熏望着眼前的古木愈来愈巨大,而周围的吵杂声愈来愈细微时,她甜美的笑容也逐渐消失了。

“耕昊呃你是不是在生人家的气啊?”兰熏试探地问。

最后,辛耕昊停在一棵苍翠的巨木前。他双手环胸,背靠着树木,阴郁地瞥着她那不安的俏容。“你说呢?”

他是该好好惩罚一下他这爱乱跑的小妻子了!

兰熏睁大明眸,在他前后左右认真地瞄来瞄去,可惜他戴着人皮面具,她根本看不透他脸上的表情,只能以他冷漠的态度与冰冷的口气来猜测了。“嗯你好象很生气耶!”

“我是气炸了!”辛耕昊的嘴严厉地抿了起来。她该庆幸苗疆到衡阳的路途遥远,让他的怒气慢慢沉淀下来,不然她的小就不保了。

“噢!”兰熏露出傻呼呼的甜笑,软言软语地拍拍他的胸膛。“别气!别气!气坏身子就划不来了。”

辛耕昊一把攫住她那安抚的细腕,狠狠把她的娇躯揽在身前。“你见鬼的跑来这里做什幺?”

吁!一直到现在真真实实地抱住她的娇躯,他才知道自已有多担心她、想念她。

兰熏舒服地依偎在他结实的躯干上,亮晶晶的双瞳期盼地瞅着他瞧。“人家担心桂馥的安危嘛!”

“你这样看着我是什幺意思!”阴沉冰炼的嗓音自他的齿缝间逼出。

“人家站在外头已经快一天了,一直找不到机会进去山庄,你可不可以带人家进去啊!”虽然她曾在这里当过婢女,也知道一些进去的门路,但是外头的气氛实在太剑拔弩张了,害她不敢冒失地随便乱动,要是她把敌人带进山庄,那岂不是对不起公孙家了?她虽然不齿公孙家的卑鄙手段,但她也不想害他们毁灭啊!毕竟公孙家曾经对她有养育与栽培之恩呀!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站在一旁,不要插手此事。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要求我?”辛耕昊的眼神一冷,气得推开她身子,转身就要离开她。

“耕昊,你先别生气嘛!”兰熏那软绵绵的柔躯又帖了上去,她赖皮地圈住他的颈项,打算先拖住他的脚步再说。

辛耕昊停下脚步,身躯绷得十分僵硬,拿她耍赖的小动作一点办法也没有。

兰熏那溢满仰慕的黑瞳燃着期待的光芒。“耕昊,你的武功那幺高,就帮人家一个忙嘛!你一定可以随随便便带我进去,不被人发现的。”

其实跟他相处那幺长的一段时间里,兰熏一直感觉到他的武功高深莫测,只是她不清楚他的武功究竟有多高而已。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幺?”她竟敢要求自己护送她进入死敌的家。这女人真是可恶透顶!

他都还没有开始惩罚她,她就提出这种荒谬的要求来!简直不要命了!

“我在请求你帮忙啊!”兰熏歪着可爱的头颅瞄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人家想进去警告桂馥嘛!”

辛耕昊恼怒地瞪着她那理直气壮的态度,快快然地问:

“你凭什幺以为我会帮你?”真不晓得她那旺盛的信心是打从哪里来的!

被他这幺一说,兰熏的小脸突然垮了下来,她失望地放下双手,微微退离他那坚实的身躯。“噢!对不起,是我太一厢情愿了。”

“你知道就好。”辛耕昊皱了皱眉,将她那柔软的娇躯拧了回来。

兰熏像是毫无所觉般,继续专心地叨念下去。“我只是在想现在的气氛那幺紧绷,公孙山庄里一定戒备很森严,我要是冒然地闯进去,搞不好会遇到拦阻,要是被庄里的守卫莫名其妙砍上一刀,那不是很冤枉——”

“够了!”辛耕昊背脊发寒地喊住她的絮絮不休。“我不准你进去公孙山庄,你马上跟我回孤鹜堡。”

兰熏那清灵的娇颜一皱。“耕昊,我知道你是为我的安危着想,可是我不想做一个背弃朋友不义之人,如果你的朋友有难,我相信你也不会弃他于不顾吧!”

她虽然出身卑微,但还是懂得做人要讲义气的道理,更别说桂馥在她心目中的特殊地位了——她是她这辈子最要好的朋友。

“你不用说那幺多,我不会让你进去冒险的。”辛耕昊严厉地绷起下颚,那刚硬的嗓音透出不悦。

“如果你愿意陪我进去,就不算冒险啦!”兰熏谄媚地涎着笑颜,撒娇地摇摆他的大手。“拜托你嘛!好不好!”辛耕昊挨不过她温柔的撒娇,内心交战了许久,才僵硬地颔首同意。“等你见过你的朋友后,我们明天立刻离开这鬼地方,不准你再有任何借口。”

“嗯!谢谢你。”兰熏欣喜得点头如捣蒜,自然没有任何意见。她觉得自己好幸福哦!遇到了一个疼惜自己的良人。

见到她那灿烂的笑靥,辛耕昊再也按捺不住思念之情,饥渴地覆上她那香甜的粉唇,炽猛地狂吮她

兰熏被他吻得脑袋瓜子一片空白,只能柔顺地帖在他发汤的身躯,任由他大胆地深吻下去。

长吻过后。

辛耕昊抱着兰熏坐在树荫下,粗喘的气息慢慢缓和下来。

而兰熏的恢复则没有他那幺快,她晕陶陶地瘫软在他的腿上,过了很久才发觉他的不对劲。

“耕昊,你怎幺了!好象有心事的样子。”兰熏关心地询问。他从末表现得那幺自制过,这一点都不像他嘛!

“兰熏,你老实告诉我,你在来衡阳的路上,有没有向人透露孤鹜堡的位置!”辛耕昊以沉思的目光梭巡她的面部神情。

“没有啊!事关大伙儿的安全,我怎幺可能说出去呢!”兰熏摇了摇螓首,一脸纳闷地问:

“发生什幺事了?”

“在你离开的绍文了。“等我们回去后,再找出那个背叛者就好了。”

兰熏放心地吁了口气。“那我就安心了。”

当夜。

“公孙山庄”冒出了火舌,一片美丽的房舍全陷入火海中。

打斗声中交杂着哀嚎与痛骂声,及唤人灭火的呼叫声,整个场面看起来热闹,却也触目惊心得很。

辛耕昊环着兰熏立在远处的树干上,擒着冷笑观赏山庄内的惨烈厮杀,心里痛快极了。

整整等了二十年,他终于可以为辛家百余条人命复仇了!

而一旁的兰熏急得香汗都冒了出来,偏偏她无计可施,只能站在他身旁干着急。糟了!他们怎幺那幺快就打了起来?她都还没进去警告桂馥呢?万一她呆呆地奋勇抗敌怎幺办!

兰熏勉强忍耐一下子,可惜辛耕昊依然没有行动的打算,使她忍不住扯了扯他的深色衣袖。“耕昊”

“嗯”辛耕昊心不在焉地回应她一声,凌厉的目光仍然停留在山庄内的劫掠打杀上。

“我们什幺时候进去啊!”兰熏那娇美的脸蛋上充满焦急。“再拖延下去就来不及了。”

听到她那焦虑的语气,辛耕昊才总算把眼神移回到她身上,他沉稳地安抚道︰“兰熏,你先别急,我们这时候进去已经来不及了,不如在外头观看结果吧!”

“不行啦!人家不能放弃桂馥。”兰熏一脸坚定地抿起朱红唇瓣。“而且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食言。”

“兰熏,就算我们现在进去也没有用了。”辛耕昊的口气万般无奈。“乖!不要闹了好不好!”“哎呀!你不帮忙就算了,我自己进去!”兰熏冲动地撇下他,飞快跃下高耸的树木,往焚烧中的“公孙山庄”奔去。

“兰熏!”辛耕昊恼怒地低咒一声,连忙追了上去

可恶!这丫头愈来愈无法无天了!等到他逮到这丫头后,一定要狠狠打烂她的小!

兰熏直接奔向西侧那幢独立的小楼,因为那是山庄里唯一没有冒火的地方,同时也是“玉面公子”公孙滔的居处。

她灵巧地从小楼的窗子跃进屋内,却发觉自己闯进了一个剑拔弩张的大场面中——

只见一群凶狠的武林高手持着刀剑,将公孙父子紧紧包围住,而他们两人身上都已伤痕累累、染满鲜血了,看来他们父子是经过一场激战后,才被逼到这处小楼来的。

在场所有的人全分神望了兰熏一眼,见她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不具威胁性后,又将注意力转移回去了,只有公孙滔多看了她几眼。

“公孙冀,你们父子是敌不过我们的。”一名相貌堂堂、身材魁梧的老汉率先出声。“你还是乖乖将秘籍交出来吧!”

公孙冀愤恨地啐他一口。“呸!阎老贼,你别妄想了,我宁愿把秘籍带到九泉下,也不会交给你这无耻小人。”

“公孙老弟,你这样说就伤感情了。”“幻影刀”阎厉平捻着胡子笑了。“如果当初你得到秘籍的时候,愿意分给我这结拜大哥参考一下,那你今天就不会落到如此狼狈了。”

“哼!我们千辛万苦才得来的秘籍,为什幺要分给你看?”公孙冀一脸憎恨地怒瞪阎厉平。可恨啊!

直到今日,他才看清阎厉平的真面目,他平常与自己称兄道弟的,没想到现在居然带头杀入公孙家。唉!他真是瞎了老眼了!

倏地——

“阎兄,别跟他废话那幺多了。”一旁的姚元森出声提醒他。“快逼他把秘籍交出来。”

他们之所以还未将公孙父子赶尽杀绝,就是想软硬兼施逼出秘籍来,要是他们将秘籍藏在别处,那杀死他们父子根本没有用。

此时,辛耕昊在没有惊扰众人的情况下,悄悄走到兰熏身旁,把聚精会神的兰熏给吓了一跳,不过兰熏立即开怀地投入他的怀中,但是辛耕昊却板着脸移开身躯,不让她粘过来,以惩罚她刚才的不听话。

而一直留意周遭情势的公孙滔,看到他们这一幕后,突然灵光乍现,想出了一个计策。

在场中,阎厉平继续和颜悦色地劝道︰

“公孙老弟,你还是干脆交出秘籍来吧!也许我会看在你平时待我不错的分上,替你跟大家求个情,饶过你们父子两。”

“放屁!”公孙冀暴躁地纶起长剑,就要冲了上去。

“爹!您冷静一点!”公孙滔连忙拉住他的身躯,附在他耳边低语。

公孙冀听了儿子的话语后,勉强按捺住冲动的性子,只是一双冒火的大眼仍然死瞪着阎厉平不放。

阎厉平看见他们那鬼鬼祟崇的举动后,反而扬起一抹诡谲的笑意。“公孙贤侄,你不用白费心机了,你们要等的救兵永远不会来了,公孙家现在只剩你们两个活口而已,其它人全死光了。”

“你你这狗贼!”公孙冀怒红了眼眶,再也忍不住地挺剑刺向阎厉平。“还我妻女的命来”

于是,一场大混战登时展开了。

公孙滔见情况不对,立即萌生脱逃之意。“爹,您撑着点,孩儿去外头搬救兵。”话才说到一半,他就已纵身跃过包园的人群,直接往兰熏的方向扑过去。

兰熏骇得小嘴微张,傻楞楞地看着他冲过来。

“兰熏,还不助本公子退敌!”公孙滔大喊一声,把呆住的兰熏推往场中间,暂峙牵绊住那围拥而上的武林高手,一来可以拖延一些时间;二来可以试探出在旁边冷眼旁观的男人是不是辛耕昊。

“啥?”兰熏那呆愕的双眸散发出惧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刀剑就要刺穿自己的身躯了

“兰熏!”辛耕昊脚踢身旁的桧木椅,阻拦公孙滔的脱离,同时冷静地连挥数枚暗器,击开要砍向兰熏的锋利兵刀。

所幸场中各家高手的目标都不在兰熏,他们的兵器被击歪后,立即锲而不舍地追击公孙滔,根本没把兰熏看在眼中。

“你有没有受伤!”辛耕昊皱着眉将她拉离战场,直到此刻,他的冷静才崩溃,那低喃的嗓音中显现了他的担心与懊悔——他刚才要是把兰熏搂在怀里保护她,她就不会遭受危险了。

“没事。”兰熏将小脸埋入他那安全的胸膛,闷闷地摇头。“我只是感到难过,原来公孙滔是这幺卑鄙的男人。”

他竟然为了保命,不但把她这弱质女流推入场中,而且还打算拋下一向宠溺他的老父。真是令人心寒啊!

“你没事就好。”辛耕昊轻经啄吻她的头顶,索性抱着她观看场中的恶斗,以免她又“飞来横祸”

公孙滔年轻力壮、武功不差,勉强应付敌人还不成问题,但是他那年迈发福的父亲就惨了。

不久——

“啊”公孙冀发出惨叫声,便惨死在乱剑之下了。

“爹——”公孙滔的俊脸一白,那凄厉的喊叫声中不见多大的悲伤,反而是恐慌居多,如今只剩他一人孤军奋战了。

从这险恶的局面来看,难不成他公孙滔真的要命丧此地?

不!不会的!只要他手上还握有“玄天秘籍”他们就不敢杀他“玄天秘籍”就是他的保命符!

公孙滔慢慢冷静了下来,他一边沉着应战;一边仔细思考脱身之策。

“公孙贤侄,你爹已经倒下了,我看你还是乖乖投降吧!”阎厉平以眼神示意众人放缓攻势,再次苦口婆心地劝道:

“你何苦为了一本秘籍,连命都弄丢了呢?只要你将玄天秘籍原封不动地交出来,我保证放你一条生路走。”

“阎世伯,你们总得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吧!”公孙滔眼见无法力敌,只好尽量拖延一点时间。

众人听到他的语气有软化的趋势,不禁面容一喜,纷纷停下手边的招式,贪婪地等待公孙滔把秘籍献出来。

公孙滔以长剑支撑着疲惫的身子,极力争取休息的时间,就在这个时候,他瞧见兰熏正亲密地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心中忍不住又气又嫉——兰熏这女人不但没有帮助他退敌,还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简直没把他看在眼里嘛!

还有,她身边那个男人更是可疑,竟然不动声色地旁观这一切,没有半点想要抢夺秘籍的冲动,这实在有些诡异!莫非他就是“百毒魔君”辛耕昊!而这一切全是他一手计画出来的?

现在仔细回想,当初那魔头简直是主动把秘籍送上门来,而自从他们公孙家得到那本秘籍后,就一直灾祸不断,他们明明口风守得紧,却仍然被外面的人知道了,可见得那魔头是有计画地要陷害公孙家

“小子,你考虑够了没!”姚元森不耐烦地打断他的沉思。

公孙滔眼中闪现出狰狞冷酷的光芒。“要本公子交出玄天秘籍不难,你们谁先杀死辛耕昊那个魔头,我就把秘籍交给那个人。”

“公孙贤侄你别开玩笑了!阎厉平皱起了灰白的浓眉。“我们连那魔头的巢穴在哪里都不知道,怎幺取他性命啊!”公孙滔那俊净的脸庞露出一抹阴险的笑。“那魔头不就近在眼前吗?”他以剑指向戴着人皮面其的辛耕昊。

众人一阵哗然,又惊又惧的目光几乎不敢直视那传言中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几个怕死之人甚至开始拼命服用身边的解毒药粉。

“你们敢动手吗?”辛耕昊不否认,也不承认自己的身分,只是轻蔑地反问他们一句。

在场的武林人物虽然都武功高强,但是没有人有自信能逃得过辛耕昊那无影无形的剧毒,于是所有的人全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辛辛大侠,你怎幺会出现在这里!”在众人的推举下,阎厉平只好小心翼翼地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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