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办公室【办公桌上TB 窗前后入 dirty talk】(1 / 2)
夏芙很喜欢看老公工作,戴着金丝眼镜的他一丝不苟又雷厉风行,魅力四射,无比赏心悦目。
夏芙总是充满爱意地注视着他。
他以前经常去办公室找裴颂,可后来裴颂不喜欢他出门,他就只好乖乖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裴颂在他穴里射了精,看着他乖巧地躺在自己怀里发呆,还未从高潮的悠长余韵中缓过来,觉得很有趣。
他用纤长的手指绞弄着妻子微卷的头发:“明天想不想来老公办公室?”
夏芙像一只看见骨头的狗,双眼发亮:“真的可以吗?”
其实一个人枯坐在空荡的别墅里,真的很孤独。他没有别的兴趣爱好,只喜欢老公,可老公要工作,一整天都不在自己身边。
他好想好想裴颂,但他不能打扰老公,只好一个人默默发呆,然后流眼泪……
“可以啊,不过小母狗要听话地穿好老公给你挑的衣服。”裴颂漫不经心地抚上夏芙光滑细腻的肌肤。
“啵”夏芙的唇情难自禁地吻上裴颂的脸,然后害羞地离开,眼里还噙着满满当当的欣喜。
裴颂在离开家前就吩咐家里的司机下午送妻子到公司,不然这个小傻子又会顶着大太阳,独自坐公交来了。
夏芙站在高耸的写字楼下,他已经很久未踏足过这片区域了,难免有些胆怯。
好在,公司里的员工大多都认识他,他们都知道裴总对自己的妻子宠爱有加,不敢有丝毫怠慢。
“那是裴总女朋友吗?”一个新来的女孩好奇地问身边的同事。
“那是他老婆。”
“裴总结婚了?可他老婆看上去好小啊……”女孩难掩震惊地问道。
“他们已经结婚很多年了,孩子都上高中了。”
夏芙乘坐电梯来到顶楼,带他来的秘书很自觉地退下了。
“老公。”夏芙看见西装笔挺的男人,满眼崇拜地喊道。
“有没有听话?”裴颂似是心情很好,将目光从屏幕上抬起,耐心地询问自己的妻子。
“嗯。”夏芙点了点头,脸上泛起红晕。
谁也不知道,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他里面竟是一套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趣内衣。
那是裴颂很喜欢的一套。胸前设计成一个轻盈灵巧的蝴蝶结,下身镂空透明,薄薄的一片,黑色的蕾丝让人血脉喷张。
夏芙皮肤白嫩,腿型很好看,又长又直。他虽然瘦,可前凸后翘,该长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阳光给他镀上一层迷人又神圣的金色,身体更显透明莹白,青色的血管似蜿蜒的小溪,清晰可见。
他有些害羞地褪下裙子和高跟鞋,露出性感的胴体,像一件等待裴颂拆开的圣诞礼物。
“坐上来。”裴颂敲了敲面前坚硬的桌面,示意他坐到自己的办公桌上。
夏芙熟练地爬上桌面,他的双乳因为跪趴的姿势不住地晃动,露出深深的乳沟,惹人遐想。
他乖觉地将双腿打开,踩在冰冷的木质桌面。
轻薄的布料覆在他的会阴处,黑色的蕾丝和白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裴颂提住腰两侧的丝带,将布料向下剥开,内裤从脚尖滑落。
簌地,夏芙感到自己的脚踝被握住。裴颂有些冰冷的手紧紧环住了他细小的脚踝,将双腿更大限度地打开。
手指贴在踝骨上带来阵阵凉意,可他动弹不得,那双艺术品般的手此时正如同银色的镣铐,将夏芙禁锢在这方寸之地。
一口无暇可爱的肉屄就这样不设防地呈现在他眼前。
小巧洁白的阴茎垂在会阴处,两片阴唇害羞地紧闭着,包裹着内里销魂的花核。
裴颂伸出两指轻轻剥开花门,肉嘟嘟的小逼被强行分开,兴奋地翕张颤动。一张一合的,好似一朵初绽的玫瑰。
阴蒂逐渐充血胀大,仿佛已变成一粒硬硬的红豆,悬在花朵中,渴望被采撷怜惜。
裴颂身体前倾,把头靠近妻子漂亮的花穴。他呼出的热气打在柔弱的穴肉上,夏芙觉得好痒,他难耐地勾起腰,身体弯成一把玲珑的弓,似是在发出热情的邀请。
“啊!不…老公不要!”夏芙猛地瞪大双眼,白皙的脚不自觉地晃动,脚背绷直,青筋暴起。
裴颂的舌头竟舔上了他的阴唇,灵活地将两瓣分开,直直抵达硬挺的花蕊。
他的手是冰凉的,舌却是湿热的,舌尖不停刮蹭柔软的壁肉,似是在品尝一个即将融化的雪糕。
“啊啊,好爽!老公不要舔…那里脏…呜…”身体的快感和心理的满足将夏芙彻底击碎,他不敢相信,裴颂竟然在舔舐自己的阴部,可那里好脏,他舍不得让老公这样做……
“不脏,骚宝贝那里是甜的。”裴颂的声音里染上一丝情欲,性感极了。
话音刚落,他又开始卖力地逗弄那可怜的珠子,用舌尖将它包裹推挤,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它碾碎。
他的舌头有着探索每个角落的野心,耐心细致地描摹着夏芙的形状。
肥厚丰润的穴肉占据了裴颂整个口腔,淫汁淅淅沥沥地喷出,一汩汩白色的液体飞溅流窜,滴落在桌上,地上,还有裴颂的脸上。
夏芙根本招架不住他有技巧的舔弄,更何况,老公在舔自己骚逼这个认知就足以让他高潮到晕厥。
夏芙的淫水是腥甜的,透着股骚浪的热气,裴颂贪婪地吮吸饮食着横流四溢的汁水,不放过一点一滴,仿佛那是什么美味的琼浆玉液。
夏芙爽得要升天了,咿咿地叫着:“嗯…好爽…好会舔…”他害怕自己声音太大,就咬住了自己的手指,阻止肆意泻出的呻吟。
“啊!”夏芙察觉到裴颂毫无征兆地在自己穴肉上咬了一口,疼痛伴随着痒麻同时传来,他屄肉顿时缩紧合拢。他不住地挣扎着,两团可爱的乳肉一颠一颠的。
可怜的夏芙双眼失去了焦距,眼皮无力地搭着,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身体抖成了筛糠。他觉得自己要死在老公口中了,可下身的咕叽声仍旧不绝于耳,提醒他这场性事还在继续。
裴颂抬起头,和夏芙四目相对。他的脸贵气英挺,眼尾泛着情欲的绯红,像一只吸食精气的狐狸。他的唇色格外红润光泽,鼻尖挺立,还积着零星的淫液。
但他的神色庄严肃穆,周身散发着孤傲冷清的气质,像一个神圣的神祗,鼻尖上的白色液体则是飘落的雪花。夏芙不由得看呆了。
可这位神祗嘴里吐出的却是惊世骇俗的言语。
“骚逼舒服吗,姐姐?”
夏芙挺直身子,咬紧细嫩的手指,肉屄竟颤巍巍地又吐出一滩水,阴茎也喷射出一股精液。
裴颂已经很多年没这样叫过自己了,儿时的回忆如今成为他恶趣味的爱称,羞得夏芙又迎来一轮新的高潮。
他可以是贱货、骚逼、母狗、荡妇……可唯独姐姐,令他脸红耳赤。
裴颂将他抱起,走到窗前。他的身子紧紧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背对着裴颂。
并非是裴颂对后入情有独钟,其实他很爱看妻子高潮时痴嗔淫靡的表情,只是他的恶劣因子想让夏芙在做爱时面对高空而恐惧。
果然,夏芙看见脚下的街道车流变得如此之小,心里泛起恐惧,他颤抖着想要退后。
“啊啊…老公轻点…”裴颂不会给他任何喘气的机会,将勃起硬挺的肉棒整根没入潮湿的甬道,不留一点空隙。
胸前的内衣被粗暴扯下,仍在一旁。娇羞的乳团挣脱束缚一下子弹出,狠狠地打在玻璃上。
高潮过的屄穴格外湿润泥泞,裴颂畅通无阻,纵情地驰骋其中。
二人交合处紧密相连,仿佛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得到乐趣的女穴像一张紧而有力的小嘴,忘情地吸着大鸡巴,伺候服侍着每一根凸起的筋脉。
裴颂面色潮红,咬紧牙关忍耐着:“骚逼别咬那么紧!”他在夏芙白如凝脂软玉的臀上重重地掴下一掌,臀肉淫荡地颤抖摇晃。
夏芙被干得神智不清,叫声染上一丝哭腔:“老公好会干,太刺激了……大肉棒操得小逼好爽……”
水红媚肉收缩着夹紧,每一寸内壁都卖力地嘬着裴颂的阴茎。
夏芙棉花糖般的椒乳在窗上用力挤压着,泛起青白色。粉嫩的乳头挺立成坚硬的小石子,被挤压得扁圆,浅色的乳晕不知羞地亲吻着冰凉的玻璃。
裴颂猛地加速,开始最后的冲刺,噗嗤的水声在办公室里分外突出。
“让下面的所有人都看到小母狗被操好不好?”裴颂声音低沉,似是在竭力忍耐。
“不,不要…”夏芙无力地摇着头,发丝乱七八糟地甩着。
“让他们所有人一起欣赏你淫荡的表情,喝你流的骚水好不好?他们肯定忍不住一起来肏你,到时候小屄要同时吃好多好多肉棒……”裴颂肆无忌惮地用言语羞辱着身下的妻子。
夏芙经不住他言语的刺激,骤然夹紧了体内的阴茎。他的屄像是泄洪的水闸,淫液滔天地喷洒挥霍着,失禁一般涌出。
“啊啊…要坏了…骚货被老公肏死了!”夏芙终于达到高潮,他的腰身无力地塌陷下去,汗水流至红润的脖颈和湿淋淋的脊背,蜿蜒到二人的交合处。
裴颂粗胀的肉棒终于得到释放,浓白粘稠的精液悉数射进软肉层叠的蜜穴,直抵暖热的宫口。
裴颂白皙的脸颊变得绯红,高贵的圣子也沾染上人间的情欲。
他搂紧妻子的腰,俯身在他美丽的长发上无声地落下一吻。
裴颂周六晚上带夏芙参加一个重要的生意晚宴,他其实不愿意让妻子出现在大众视野,他周围的很多人都调侃他金屋藏娇,他也不置可否。只是他想通过这次晚宴向众人展示他们的恩爱,也变相拒绝一些令人厌烦的投怀送抱。
裴颂穿着黑色西装配上白色衬衫,他身形挺拔,气质绝尘,像一位要登上秀场的模特。
夏芙着一席白色长裙,胸前是经典的v型设计,浑圆的胸型撑起性感的曲线,前凸后翘。他只化了简单的淡妆,长发披散,好似沐浴在月光下,温婉可人。
他紧张地挽住老公的手臂,好奇又害羞地打量着四周,像一条刚刚上岸还未适应陆地生活的美人鱼。
裴颂遇见了一位重要的生意伙伴,不得不离开片刻,他让夏芙自己去拿点小蛋糕吃,他马上就回来。
夏芙听话地点点头,走到自助区。这里的小蛋糕都很可爱,有很多种颜色,夏芙最喜欢蓝色,正当他伸出手去夹时,却被一旁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夏芙,你还记得我吗?”
他转过头,看见一位穿白色西装的男人面带微笑地注视着自己。
他是娃娃脸,看上去有些幼态,笑起来眼睛像两弯月牙,清秀俊雅。
夏芙努力搜寻着自己的记忆,他感到眼前这个男人莫名地熟悉。
忽然,一段尘封的回忆逐渐浮现……
“章亦凝?”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男人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甚:“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看着曾经捉弄过自己还打伤了裴颂的人,夏芙有些排斥恐惧。
“对不起啊,当年我很顽劣,觉得你长得好看就想欺负你……”他露出羞赧的神情,真心实意地说道。
夏芙摇摇头:“没关系。”见对方道歉,他也大度地原谅,毕竟当时大家都很年幼。他向来如此,只要别人给予一点善意,他就忍不住心软。
“你结婚了吗?”章亦凝怔怔地望着他手上的戒指,在水晶灯光下闪着璀璨的光芒。
“嗯。”夏芙羞涩地点点头,像一个害羞的小女孩儿。
他看上去明明那样清纯无邪,和未出阁的少女没什么两样,却早已嫁作人妻。
章亦凝欲开口继续说些什么,就被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
“小芙,我不是让你不要乱动吗?”裴颂从不远处向自助区走来。
“老公!”夏芙声音里带有一丝雀跃欣喜。
裴颂站在妻子和男人中间,将二人隔开,无言地用行动宣誓着主权。
他紧紧握住夏芙的手,礼貌地询问着一旁错愕的男人:“你好,请问你是……”
“裴颂?”男人瞳孔放大,惊讶地问道。
裴颂思索片刻,终于清楚那怪异的熟悉感从何而来:“章亦凝?”
接着,二人客套地寒暄了几句,裴颂就推脱有事,牵着夏芙离开了。
他冰凉的手指紧紧攥住夏芙的手,因为过分用力,夏芙的指尖失去血色而阵阵发白。
他吃痛地皱起眉,却不敢发出半句求饶声。他直觉老公心情很差,尽管夏芙不知道为什么,可他不敢再惹裴颂生气了。
裴颂拉着他径直走到卫生间,进入最里面的隔间,然后将门狠狠甩上。
“贱婊子。”他沉着脸睨视着自己无辜的妻子。
夏芙无助地抬起头,仰望着冷漠的裴颂,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和他聊得挺欢啊?你是不是忘了他以前做过什么了,还上赶着倒贴。”裴颂抄着手,讽刺道。
“不…老公我没有…”夏芙意识到他误会自己了,慌乱地解释道。
“他是来给我道歉的……”
“呵”裴颂被自己愚蠢的妻子气笑了,发出一声冷笑,好看的狐狸眼也失去了温度,“你真是一只乖狗。”
他攸地将脸靠近无措的妻子:“给你一根骨头就忍不住发骚犯贱……”
他一把抓住夏芙的头,将他按坐在厕所的坐便器上。
“是老公没把你教好。”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不用我提醒你怎么做吧。”
“毕竟骚母狗吃过的鸡巴比饭还要多。”
粗大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啪地一下打在夏芙脸上,留下一道红痕。
“嗯”夏芙乖巧地应了声,他不知道为什么老公会发这么大的火,可既然老公说他错了,那他就是错了。
他伸出柔软无骨地手握住男人狰狞的阴茎,他的手那样白皙小巧,在紫红的肉棒上轻轻撸动,带来强烈的视觉反差。
接着,他伸出猩红的舌头,细心地舔舐着硕大的龟头,肉棒受到刺激,前段分泌出黏液,变得又粗又硬。
他卖力地吞吐着嘴里可怖的性器,可这欲龙对他来说还是太大太长了。夏芙的腮帮鼓起,脸颊略微凹陷,他动情地吮吸着阴茎上凸起的经脉,嘬尽每一滴汁水。
夏芙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会吸,他小心收紧牙齿,任由大肉棒在嘴里胀大滑动。他努力地顶弄摩擦着裴颂的敏感点,像吃冰棒一样嗦紧吮吸着,发出暧昧的水声。
裴颂可以看见他嫣红的舌尖来回翻动绞弄,似一只可爱的小蛇吐出的丝。
“嘶…慢点儿…”裴颂咬牙坚持,原本略带愠色的脸也被情欲染红。
突然,夏芙一记深喉,阴茎操进湿软的喉道,他忍不住咳嗽起来,涎液从嘴角流出,眼角泛起泪珠。
巨大的快感包裹了裴颂,他用力拉扯着夏芙的头,开始在他嘴里模拟做爱般来回抽插。
“唔…”夏芙发出破碎的叫声,太满了太大了,他感到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突然,门外传来熟悉的男声,声音不断接近放大。
“嗯,好的,我知道了,明天晚上可以吗……”章亦凝似是在通电话。
夏芙受惊般猛嗦紧嘴里跳动的性器,瞳孔放大。
“怎么,想让他加入吗?骚嘴怎么那么贪心,吃一根肉棒还不够是不是?”裴颂坏心思地逗弄起无法说话的妻子,任由他拼命张惶地摇着头。
“老公去把他喊进来好吗,他看到你淫荡的表情肯定会硬的,到时候老公插你上面,他操你的嫩屄好不好,骚狗……”裴颂舒畅地仰起头,压低声音,将头贴在夏芙发红发热的耳朵上轻声说道。
夏芙惊恐地摇着头,像拨浪鼓似的,他说不出一个字,清澈的眼里蓄满委屈的泪水,眼角的痣也显得格外可怜。
所幸,章亦凝不久就离开了,厕所里只剩下他们二人,除了吞咽的淫乱水声,一片寂静。
裴颂望着泪流满面的妻子,他长发散乱,那么清纯又那么淫靡,他费力吞吐着阴茎,仿佛那是什么珍贵宝物。
他的神情既痛苦又满足,既乖顺又放浪。
抽插了数十下,裴颂终于在他嘴里释放。
“嗯……”裴颂满是食饱餍足的畅快淋漓,浓精直接灌满那个细嫩的小嘴。
“啊…好烫好浓…”夏芙呆呆地任由滚烫湿热的黏稠精液喷薄而出,部分溅到他的头发上,部分粘在他的脸上。
他熟练地咽下嘴里的一大泡精液,脸色是不正常的润红,仿佛已经被蒸熟了。
精液的味道无比腥涩,可他还是贪婪享受般地舔尽嘴角残留的零星液体,不放过一点一滴,好似话本里以阳精为食的妖精。
他的眼睛迷离地眯起,好像在回味那甜美的滋味。那是老公的东西,无论怎样都是好吃的,不能浪费。
他长长的睫毛上也沾染了白色的液体,他无辜地眨着眼睛,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裴颂看着眼前淫贱温顺的妻子,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先前的气也消了不少。
裴颂将怔愣的他从坐便器上拉起:“老公要上厕所了,你先出去洗脸。”
可下一秒,夏芙便牢牢坐回原来的位置。他仰起脸,满眼崇拜地说:“请老公尿在骚狗嘴里。”
裴颂听见他放荡的话语,原本释放过的粗长肉棒又微微勃起。
他眼神一暗:“别在这里发骚。”
夏芙固执地坐着:“求求老公,贱狗好渴,想喝老公的尿……”他的声音很小,却透露着坚定。
他圆圆的杏眼闪着晶晶亮光,嘴唇还是湿润的,看上去像个可爱的小精灵在像人类索要礼物,没有人会相信他吐出来的是如此恬不知耻的淫语,令人大跌眼镜。
“欠肏的骚货。”裴颂不再忍耐,扶起微勃的性器重新送进他湿软温热的小嘴。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夏芙已经尽力吞饮着源源不断的尿液,可还是有部分从他嘴角流出。
淡黄的腥苦液体就这样全部倾泻在夏芙嘴里,他轻轻皱起细长的眉:“嗯…好多…”
“好喝吗,小母狗?”裴颂露出一个狭昵的笑,风光霁月的男人竟然有如此恶劣的一面。
“嗯,好好喝。”夏芙讨好地点着头,“骚狗成了老公的肉便器了,谢谢老公……”他兀自喃喃道,脸色潮红发烫,仿佛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童。
周六下午,裴钰从学校回到家,夏芙很高兴能见到儿子,可对方的冷淡又让他望而却步。
“你现在有理想的大学吗?”裴颂冷不丁地发问。
“d大”裴钰思索片刻回答道。
“d大不错,只是离家有些远,不过交通不是问题……”
听着父亲说离家有些远,裴钰几乎要在心里冷笑出声,自己远离他和母亲,这不正是他所盼望的吗?
他也的确是因为这个缘故而选择的d大,其实邻省并非没有好学校,只是他想离这个家越远越好,最好以后都不要回来。
夏芙听到裴颂的话后有些恹恹的,心不在焉地翻动着碗里的米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洗完澡后,穿着丝绸面料的睡裙坐在床边发呆,发丝上的水滴落在床单上,晕出一滩痕迹。
裴颂拿来吹风机,开着低档冷风,轻轻地拨动他乌黑的湿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洗完澡要叫老公给你吹头发,又忘记了吗?”
夏芙摇摇头,发出气若游丝的应和声。
裴颂不喜欢他的分神,妻子有心事还闷在心里不告诉自己,这令他很不爽。
“是什么让我的小母狗这样伤心,告诉主人好不好?”裴颂将他翻身面朝自己,挑起他的下巴和他对视。
撞上裴颂深沉阴郁的眼眸,夏芙感到无处可逃。
“老公,小钰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啊,我好想他……”夏芙委屈巴巴地望着自己的丈夫。
“以后他会在假期回来看你的。”裴颂掐了掐妻子白皙的脸颊,看他像松鼠一样鼓起粉嘟嘟的腮帮,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妻子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这让他很不满。
任何人,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他突发奇想地命令道:“脱掉衣服,露出骚奶子。”
“可是还没到时间……”夏芙有些疑惑地看着男人。
他们平日里都是在裴颂忙完工作,基本上要等到十二点左右才会进行性爱的,这几乎成了一条约定俗成的规则。
“骚狗要违背主人的命令吗?”裴颂不快地责备道,语气里生出一丝冷意。
夏芙只好照做,他解开胸前的纽扣,脱下他喜欢的淡蓝色睡裙。
刚洗完澡,他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乳肉就像两只活泼的白兔一下子从衣物的束缚下跃出。
他的乳肉细腻如玉,白皙顺滑,乳晕和乳头似青涩的淑女,呈现出诱人的粉色。
可这对奶子和他纤瘦的身材并不相衬,显得有些过大,沉甸甸地悬在平坦的小腹上,两只手都无法托住。
裴颂伸出细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乳尖,用力地搓平揉圆,用指尖刮蹭敏感的乳孔。
夏芙的乳头害羞地挺立充血,坚硬得如两粒血红色的石子,被男人好看的手不知轻重地摩擦着,像是要磨出火花来。
突然,裴颂猛地掐起小巧可爱的乳头,狠狠地向外拉扯,可怜的一颗红豆被拉得好长,附近的奶肉都变得紫红。
男人的粗暴让他倍感疼痛,颤抖地耸起肩,徒劳地妄图缓解胸前的折磨,“啊…轻点老公…不要掐…”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圆润的肩头散发出令人眩晕的迷人光泽。
裴颂将手掌伸开,覆上妻子傲人的乳肉,他的手很大,可还是无法完全握住那晃荡的乳波,他将奶子山峰般聚拢,任由它们在手中变换形状,五指在上面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
“啪”“啪”声接连响起,他毫不留情地扇着莹白的雪团,波浪荡漾,如同柔软细腻的棉花糖。
“啊…好痛…老公不要…”夏芙咬紧朱唇,不住地求饶,却不敢握住男人的手,只好牵住对方睡衣的下摆。
可他痛苦的求饶也带有勾引的意味,一味的隐忍只会激起男人的施暴欲。
这哪里是不要,分明就是不够。
裴颂终于停手,红肿的奶子颤巍巍地停止晃动,一看就是经受过残忍的淫虐。
裴颂忽然将头埋在他的胸部,伸出舌头舔舐起他赤豆般硬挺的乳头。
他的舌湿润温暖,发出滋滋的水声,鲜红的乳尖在嘴里打转,这个场景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啊…奶子好痒…要老公给贱狗通奶…好涨哦…”先前的疼痛很快便被酥麻的快感取代,夏芙动情地叫着,脸色泛起春潮,一副发骚的模样。
他的屄穴也偷偷分泌出淫液,打湿了内裤,印出一片水渍。
裴颂更加卖力地吮吸舔弄,丰盈肥润的乳肉占满了他整个口腔,可他无暇言语,誓要满足淫靡的妻子。
夏芙主动挺起胸脯,好将水光粼粼的玉乳送进男人口中,绺绺黑发随着身体的起伏落在胸口,裴颂轻轻将它们拨开。
突然,裴颂停下嘴上的动作,他的唇上还残留着水润色泽,眉眼带笑,风逸俊朗。
可这笑意里隐藏的却是不为人知的恶意和作弄心思。
“小芙好像一个年轻的妈妈在给我喂奶,我好像小芙的儿子。”他笑语盈盈,吐出来的话却让夏芙惊慌失措。
“老公不要说这种话……”夏芙一手托起饱经摧残的奶子,一手去牵裴颂的手,试图以此分散他的注意力。
裴颂才不会如他所愿,不依不饶地问道:“以后小芙就有两个孩子了,你更喜欢小钰还是我啊?”
夏芙羞得涨红了脸,耳垂像要滴血一样,可身体却一阵发麻,花穴更是诚实地流出汩汩蜜汁。
裴颂乐不可支,脱下裤子躺在床头,对夏芙温柔地说道:“老公给你舔奶子舔累了,宝贝自己动好不好?”
夏芙欣喜若狂,他喜欢老公叫自己宝贝,尽管他很少这样叫。
他的内裤早已被爱液浸湿,皱成一团。他弯下腰舔弄老公粗长的肉棒,连阴囊也小心照顾,上面只有沐浴露的味道。
待肉棒充血勃起,龟头已大如卵石,蓄势待发,夏芙掰开自己的肉逼。
小穴里的蚌肉不断吐出白色黏液,一张一缩,明明穴道又紧又窄,嫣红媚肉却不自量力地忘情翕动着,似在呼唤男人的肉龙将它狠狠捣烂。
“好痒啊老公…骚屄好痒…”夏芙糯糯地勾引着男人。
“那就坐上来,用老公的大鸡巴给骚屄止痒。”裴颂声音发哑,阴茎分泌出前列腺液,已然情动。
夏芙抬起臀部,一手握住狰狞勃发的阴茎,对准粉嫩缝隙,缓缓坐下。
“嘶”二人皆有些吃痛,窄小的嫩逼根本不是可怖阴茎的对手,龟头刚刚探入,就卡在甬道里难进半步。
夏芙强忍撕裂感,咬咬牙继续向下用力,那根粗长滚烫的鸡巴似要将他活生生给劈开。
终于,他坐到了底,此时他已是脸色煞白,泪珠从额头滚落。
高高翘起的肉棒进入温暖幽闭的巢穴,层叠的内壁将它狠狠裹紧,裴颂有些吃力地忍受屄肉的绞缠。
“宝贝放松点,老公的肉棒动不了。”
“唔,老公……”听见裴颂用性感的声音叫自己宝贝,夏芙背脊一阵发麻,自动分泌出骚水,淋在裴颂的阴茎上。
淌出的汁液润滑了干涩的幽径,夏芙将手撑在床上,开始缓慢的耸动。
他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像一位淫乱的舞蹈家,精液是他的灵感,绷紧的足尖和细碎的呻吟是他最得意的作品。
裴颂感到他的阴茎捅进了一个很深的地方,硕大的龟头直抵花核,戳着樱桃般肿大的豆子。
贪吃的小逼奋力吞吐吮吸着巨根,穴肉收缩,不断挤压男人的敏感处。
汗珠从裴颂脸上淌下,他费力隐忍着射精的快感,额头上暴起青筋,性感地喘着气。
他不合时宜地问道:“现在小母狗还难过吗?”他还在为妻子之前的举动耿耿于怀。
“唔…好大…对不起老公…但我真的好想小钰,我不想让他离开我…嗯…”夏芙因为体内粗胀的肉棒神魂颠倒,可还惦念着即将远离自己的儿子。
裴颂有些气恼,握住妻子的腰,狠狠地抽插着,似是要将那处搅烂。
交合处汁水横流,从夏芙腿根滑下,他已经爽得挺不起身子,手肘无力地撑在床上。
“操死你这个贱婊子……”裴颂发狠地梏住他纤细的腰,仿佛要把自己挺翘的阴茎嵌入那肿大烂熟的肉逼。
连绵的快感击溃了他,夏芙双眼失神,眼皮上翻,身体哆嗦着,露出淫荡下贱的表情。
终于,裴颂长吁一口气,释放在他不堪重负的屄里。滚烫炽烈的浓精直逼宫口肉壁,在敏感的地带激起阵阵淫水。
“噢…好爽…骚逼要坏了…老公全部射进母狗子宫……”夏芙爽得仰起头,吹干的头发又全部汗湿。他筋挛着潮喷,一大股水肆意流淌,在裴颂腹部积聚成一小滩。
高潮后的夏芙紧紧环住裴颂的脖子,吻住裴颂的锁骨,贴紧男人赤裸的身体,汲取他身上烫人的体温,聆听他紊乱的呼吸。
二人沉浸在余欢的旖旎气氛中难舍难分,浑然不知被悄然打开的门缝。
裴钰并非有意偷窥父母的情爱,只是夏芙的叫声太过淫荡销魂,自己路过门口时都能听见。他经不住好奇心,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偷偷转动门把手。
他看见父亲吸食母亲莹白丰润的乳肉,他看见母亲主动骑乘,他挺立的奶尖是那样淫靡,那样可爱,他听见二人的喘息呻吟和大胆放浪的昵称。
他的阴茎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硬如红铁,肿胀得发痛。当裴颂问妈妈还难过吗,他却说不想让自己远离,激烈交欢的两人不会知道,当夏芙说出这句话时,裴钰身体绷直,径直泻了身。
望着地上狼藉的浓稠精液和自己发烫的乌紫鸡巴,裴钰涨红了脸,他慌忙提上裤子,用纸擦去白色液体,快步回到了自己房间。
裴钰被抽干灵魂般地回到房间,静坐在床上。
无疑,在这之前他是讨厌夏芙的,这其间的原因很复杂,可被深深埋葬在这表浅缘由底下的却是一个折磨他无数个日夜的理由。
他对夏芙产生了不该有的异样情愫。
可他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怎能放任自己爱上最亲近的母亲呢?
裴钰依旧能清楚回忆起初次遗精时做的梦,那是在他初二时的一个燥热的夏夜。
夏芙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柔顺的长发有意无意地搭在自己脸上,他们耳鬓厮磨地紧紧依偎在一起,裴钰几乎无法呼吸,他看着妈妈媚眼如丝地伸出手抚上自己发育良好的阴茎。
他细嫩的双手不停来回揉搓撸动着自己滚烫粗大的肉棒,眼神迷离地望着自己,无声传递着春情。
“啊…妈妈…”裴钰发出舒服的叹谓,他忍不住抱紧妈妈的腰,把他埋进她柔软饱满的乳肉中。
他仿佛置身云里,快感潮水般上涌,“嗯…好爽…”裴钰下身快要爆炸,气喘吁吁地呼吸着夏芙胸口的清甜气息。
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从春梦中惊醒。
望着濡湿狼藉的内裤,他又羞又怕,自己梦见谁都好,可那个人偏偏是夏芙。
此后,他便刻意疏远夏芙,他不断给自己灌输妈妈很讨厌的观点,渐渐地,他真的对夏芙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厌恶感,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成了缺点。
可夏芙浑然不知,他对裴钰永远包容爱护,小心地试着靠近他,容忍他的所有坏脾气,把他当作需要照顾的孩童。
他的眼神清澈单纯,世上的丑陋罪恶都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