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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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喉结抹、暴力、深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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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骏暗自作呕,他装得可怜又内心纠结讨饶,拧眉觉得自己这副样子被那些男人们见到非常丢脸,想戳瞎他们的眼睛。

周国栋似乎被说动,犹豫地问:“你知道什么错?”

“让我回家吧,爹地,我真的知道错!我以后不乱搞了,说到做到。”英伟帅气的高大少年举起三指,做发誓状。

“呵呵呵”周国栋唇红齿白的长相笑起来时,十分和蔼,秀气的俊美中年模样。

周嘉骏衣衫不整,裸露在外的腿脚俱是发紫的淤痕,被男人的拳头责打腹部时他仍会挣扎,男人们不得不照他爹地的要求把他的腿脚掐得没有力气踢踹。

“啊爹地,我我腿痛”

此刻,求饶认错的周嘉骏让所有人提心吊胆,只见周国栋单手拎起和自己平高的周嘉骏,让壮实英气的儿子踉跄数步,追着他文雅的爹地走。

“不要这么娇气,走吧,废物。”周国栋掉头松掉少年的衣领,好笑他连爬带扶地要追过来,生怕晚数秒赶不及上车回家,逃难似的。

久违看见日光,周嘉骏挺拔健壮的身躯晕眩地要倒,被周国栋握住臂膀,索性三两下扛在肩膀要将儿子带走,少年的腹部半折挂在中年男人宽阔肩头。

“呃嗯啊哈啊爹地”周嘉骏脸颊潮红,拧眉咬牙地憋忍回呻吟:“不要我不要他们看”

腹部被坚实的父亲肩膀顶着,全身重量都挤压在那部分,错乱的疼痛快感仿佛蚁般湿痒地在脑袋里搅乱神经。

周嘉骏疼得嘴唇发抖,他也无法挣扎,越挣扎淤红发紫的、被凌虐大半月的腹部就窜上麻木的酸痛,让他嘴角唾液忍不住的淌,性器逐渐地发硬,顶端还微微渗水。

秀逸的中年男人察觉到儿子的异样,周国栋微笑着反问道:“不要看什么?你不要像女孩家似的,你都快长得比你爹地要高呀我不吃这套。”

“爹地”周嘉骏有气无力地求道,手脚发软,他的小腹抵在周国栋肩膀,被走路时的摩擦和下坠的重心折磨得眼白充血。

周国栋走下阶梯时连带着他的小腹被颠簸的肩膀撞击,剧烈的快意和深入骨髓的疼痛袭击脑弦。

少年顿时眼前发白、如遭雷击,他衣裤里的性器湿得吐出些许精白,喉咙呜咽地发出细弱呻吟。

“呜嗯咕呃嗬嗯啊啊唔嗯唔”周嘉骏拼命捂住嘴巴,阻止高潮登顶的呻吟吐出喉咙。

“好吧,嘉骏。你们看够了吗?转过身去。年轻人好面子,我这老头子只好顾着点啦。”周国栋摇头叹气地说道,嗓音沧桑而温柔。

周嘉骏回家后消停数日,没碰过男孩的欲望再次反复作祟。

他将本来答应周国栋修身养性、找女孩家约会看电影的承诺抛诸脑后。

少年掐住保镖的把柄威胁,抓紧机会在周国栋没空回家的那星期,和各种漂亮的男孩到酒店渡过。

只是熟悉他身体的男孩们疑惑地想,怎么周少多出怪癖,要他们踩他的腹肌呢?

不过越踩得重,周嘉骏抽插他们的速度越快,猛得男孩爱死他的公狗腰,亲他胸膛前梨花般的黑青胎记。

周嘉骏畅快地扬起笑容,终于排解压抑许久的欲望,他爽到不停喘息闷哼。

这日身体检查,让周嘉骏厌恶的医生拍拍他矫健结实的腰,示意张开腿躺好,过程声调冷漠又公式化,惹得少年发脾气甩翻他的医疗用具。

“你要是再搞我看看,我让你滚去农场!”周嘉骏先是凶恶地说,继续扯起嘴角嘲讽道:“你整个人都像是变态,玩我肚子很好玩吗?说啊,为什么揍我!”

“周少,请你躺下来。”男人戴起医用手套,他平静讲:“如果被老爷听到你这话,很多人又要受牵连陪你在酒店虚度光阴。”

“你呃哈啊”周嘉骏忽然僵硬身躯,他说不出话地揪紧床栏杆,溢出喘息。他脑袋发昏,视线失焦,晃神地对男人的触碰有精神作用的反射畏惧——这男人之前是对他用拳头最重的。

周嘉骏深切怀疑是因为他身边的男护士实习生都被自己操过的缘故,私人医生看他的眼神明显冷漠又反感。

医生的手掌掰开他的臀瓣,将拔掉针尖的注射器直接抵进去,浓稠腻滑的液体

“噗啾噗啾”地撑开紧致的肠道内壁,大量冰凉的半凝液体灌进嫩红的腔道底部。

“啊啊啊啊!你发疯——啊好胀我从来没被你找死吗”周嘉骏脖颈冒着青筋,他憋忍地骂道,不敢置信医生敢给他灌肠,一次性灌的量快要逼疯他。

嫩红娇嫩的肠道被大型针筒顶进最深的部分,粘膜内壁遭到液体刺激,蠕动地吞容进更多喷涌进的灌肠液,胃部开始逐渐绞痛地产生反应。

周嘉骏过度敏感地呕出一小股清液,他颤抖地要缩起臀肉,有力的手臂捂紧结实小腹,并且瞪红眼睛斥骂医生:“我要告诉爹地,你街边去讨饭吧!”

“检查需要。”医生的语气没起伏地解释道。

接着,男人突然凑近周嘉骏的鼻尖,盯着少年的红眼睛说:“这里没有别人看着,你很想要的话”他的指尖摸向周嘉骏的小腹。

“咕呃嗯啊”周嘉骏惊骇地张开口想喊人。

少年四周张望,见不到可以下令的其他人,顿时绷紧身体想往后逃,抿唇阴着脸敌视医生。

“周少,你现在这样就很好。”医生冷漠地收回手,提起结实少年的手臂,牵着他去洗手间:“这次检查要洗干净你的身体,做乖小孩,请配合医生的要求。”

周嘉骏腿脚不稳,他被灌肠灌足一下午,恨死私人医生的报复,连去找学弟打桌球的行程都取消。

“我让人封杀你,烂医生,害我没得去找”周嘉骏扶着客厅椅子扭动发软的腿脚,想回房间,忽然听到他爹地的声音,令他浑身发毛。

“嘉骏,这星期夜生活很丰富呀。比我这老头子年轻的时候,更精力旺盛,你毁诺毁得很痛快嘛。”周国栋刚刚回到家,带着远出归来的疲态,倚着沙发侧目说道。

中年男人如玉秀逸的面庞有着岁月的痕迹,细密的鱼尾纹带着风雨欲来的责备意味,连傻子都知道事情败露,周嘉骏极力想着借口平息爹地不太美好的情绪。

周嘉骏实在太过害怕被送回酒店被爹地送男人和他玩,心底发慌,脑袋跟着迷糊,慌神成一团浆糊,平日里的诡计阴谋和花言巧语都破防地消失。

他做贼心虚,还没等他想好借口,急忙踏出的步伐不稳,整副身躯晃着砸在椅子上,恰好是小腹的位置重重地砸在椅子突起的圆角。

柔软结实的腹部感到剧烈的疼痛,时隔一星期,被男人们调教得过度敏感的小腹被砸在椅角的疼刺激得痉挛,发麻的针刺雷电流过感官似的痛苦让周嘉骏脸色发白。

“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爹地”

周嘉骏的腿根发颤地跌倒,两手紧紧地捂住小腹,他浑身被痛苦袭倒,瑟缩在地板微弱叫喊。

疲软的深红性器小口翕合着吐出湿黏的液体,他瞳孔涣散地打哆嗦,被扭曲的痛楚快感逼得近乎淌泪,紧实的翘臀也溢出些许干净的粘液。

椅角撞击小腹的剧痛导致周嘉骏听不清周国栋微妙的话语,他爹地异常专注地直直注视地看他,甚至于眼尾都染上笑意,他在沙发撑颊视线柔和地瞧周嘉骏。

“奇怪呀,你什么时候成的这样?”周国栋讲道:“嘉骏,你太依赖我了。”

周国栋的神态语调都不像是担心儿子,他只觉得周嘉骏此番虚弱地忍耐疼痛的模样莫名地吸引他,甚至于他有闲心考虑要不要帮小孩摆脱困境,拉他一把,抑或他要严格地教育,命令周嘉骏自己爬起来。

“唔嗯唔呜妈的好痛哈啊”周嘉骏实在疼到失去理智,唇内唾出脏话,唾液溢出唇瓣,牵着晶莹的银丝,他试图竭力撑起身体,再度软塌回地板。

“唔啊嗯嗯哼”周嘉骏自暴自弃地捂紧自己的腹部闷哼,蜷缩地卷起身体,不再动弹,像缩进壳的高大寄居蟹。

“好啦,不痛不痛,”周国栋不容他抗拒地掰开周嘉骏护住小腹的手臂,插过他腋窝将他撑扶起身,安慰地呵呵笑道:“有爹地在呢。”

“痛爹地我其实没做,我只是叫他们去打球。”周嘉骏讲道,仰着脸狡辩。

周国栋逐渐敛起微笑,透出斯文气的秀逸脸廓在阴影覆盖下,陡然间生出一股陌生的意味。他审视般巡视周嘉骏身体的每一寸,停留在他隆起濡湿的衣裤。

“周、嘉、骏,”中年男人的指腹捏起周嘉骏的鼻尖,口吻亲昵说道:“你无法无天。我不亲自动手感觉你不怕呀。我管得你太少,你还学会骗老人家啦?”

“爹地爹地我没骗你。”周嘉骏抓着周国栋的手腕,无法呼吸地被揪着鼻尖摇来晃去。

周国栋松开捏紧的少年鼻尖,猛然间手掌抓握他的脸庞向自己——力道凶猛而迅速,没有丝毫青涩的迟疑,中年男人熟练地宛如捕猎的深吻。

周国栋甚至松开自己的领扣,那块与少年相近的青黑胎记盘踞在白皙颈窝,似蛇的毒牙,又似看似无害的罂粟。

“唔唔嗯!?”

周嘉骏的心脏吓得骤停,周国栋的容貌近在咫尺,他的唇舌被冷薄的舌卷过,嫩滑的红舌被强迫地与冷意潮湿的薄舌互相交缠起来,甚至被男人的舌搅弄舐咬到发疼的地步。

“哈啊唔呜嗯等唔嗯”

口腔里连湿热嫩滑的舌根都被滑蹭,留一连串湿润水迹。

“咕啾唔哼嗯”

齿关被轻柔地舔舐,嫩红的唇内粘膜遭到侵犯入内的舌舔弄,再次被卷起舌尖扯进中年男人的唇瓣内里缠绕含吻,少年的唾液不可抑制地倘流出嘴角。

“唔嗯唔呜”

周嘉骏的下巴被周国栋掐着,男人的拇指擦过他流出的透明液体,又扯开他的嘴唇迫使他张开齿关,喉咙仿佛要被侵犯进去,周嘉骏膝盖弯曲地要滑倒在地,他实在太害怕了。

“我们在做什么”

周嘉骏怔愣地呆滞,喉结滑动时才惊觉他顺势吞咽冷舌留在喉咙根部的唾液,埋在小腹底的胃部就像被灌进逆伦的罪恶,犯了滔天大罪。

少年顿时脸庞连小腹下方的性器都冒出热度,火燎地烧得脑海感知不到任何逻辑、语言和思考能力。

周嘉骏被这种天大的荒谬感和重物砸中自己的惊惧击中,手足无措地不敢和周国栋对视,他的胸膛灼热还未能平息,很快地升起背德乱伦的恐慌。

这种违逆人伦的恐惧很快表现在他脸庞,他唇齿发出震颤声,怯弱畏惧地不知道该讲什么话语,亦有种被揭穿所有的羞辱。

周国栋流露了然的微笑,抹过自己唇边的银丝,他亲儿子的额头,捧住他的脸残忍地宣判道:“原来你搞男人搞到连爹地也想搞啊,嘉骏?”

“我”周嘉骏的视线移向周国栋平坦体面的西装裤,再低头眼见自己顶出来的勃然,硬朗俊气的脸庞惊慌。

挺拔少年掩饰地盖住衣裤,平日五官轮廓的侵略性全都被茫然畏惧所取代,他想解释些什么:“爹地不是,我没有我只是”

刹那间,方才承受过椅角撞击的小腹被修长有力的手掌缓慢而深重地摁压,连矫健壮实的腰身都被摁按出年长男人的指痕。

“呃呜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噗咕呃嗯哈啊唔呃呕”

凄厉的惨叫声被掩埋在僻远的别墅区,到绝境的顶点戛然而止。

少年腹部凹陷的程度严重,内脏都快移位的濒临严酷虐待的折磨,小腹迅速淤红得近乎发黑,无比接近承受极限的痛苦席卷周嘉骏的脑神经。

四肢百骸流过电流般麻木的快意和濒临崩溃的激烈痛楚,这让他丧失自主操控能力,小腹被爹地的手掌贴合,掌心抚摸淤紫发黑的小腹,中年男人像是好心肠替他揉摁惨遭疼爱的腹部。

“婊子。”周国栋凑近儿子的耳廓吐出热息,他低声以舌尖将字词送进周嘉骏的耳廓里,唇畔含着浅笑,嗓音是依然往常的威严沧桑。

“唔唔呜哼呜唔”

周嘉骏的瞳孔失焦地涣散,他小幅度地摇着迟钝的脑袋,已然想不明白为什么周国栋会对他讲这种话,大腿内侧湿淋地滑出浓稠的奶白液体,一股又一股地滑落,蜿蜒着肌肉感的腿脚溢流,他被摁压的小腹抽搐,连腿根都发着颤。

痛楚导致的眼泪布满脸庞,反呕的清澈胃液滑出无力合拢的唇瓣,少年反胃地呕出大量清液,被呕吐造成的不适刺激到难受地鼻涕泪水混合,晶莹的液体交杂,顺着下巴脸颊滴落,令周嘉骏的脸庞像是脏兮兮的野生兽类。

“爹地不不要对不起”

周嘉骏如同劫后余生般,额前满是豆大冷汗,他浑身发抖,攀附在周国栋身前,指腹揪紧他爹地的衣角,无法吞咽唾液地喘息呻吟,看架势,是要滑着跪倒在地。

高壮矫健的男孩却被清秀斯文的中年男人提起来,热而柔滑的指腹蹭过少年抽搐的小腹,勾进他泛红发颤的肚脐眼,往里力道明显不轻地狠搅挖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好痛爹地我错对不起爹地!啊!啊啊”

这种折磨导致周嘉骏再次叫喊不停,甚至挣扎地要逃,求饶地喊“爹地”,透红可怜的肚脐眼溢出许多有些黏度的透明液体,很快濡湿周国栋的指腹,颜色发红地变得艳丽漂亮,被年长男性的指节顶蹭地玩弄着,抽搐地讨好地含住他的手指。

如本人般修长清秀的指尖牵出不明的淫荡液体,中年男人的指腹抵在天生淡红的唇边,冷舌舐过黏腻透明的液体。

“嘉骏,那些男人还是给你留手了呀。”周国栋无奈道,深觉被下属们阴奉阳违的感觉不是滋味。

忽然,他俊秀眉眼严肃地、神秘莫测地问周嘉骏:“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咕呜哼唔呜唔呜”周嘉骏疼得想缩起小腹,被爹地的指尖抵住肚脐眼时,胡乱说:“不不知道我不要这样我好痛”

“你的肚子和肚脐连着,它要是破掉,里面的汁就不断流出来。你要是喜欢这般和男人玩,迟早肚穿肠流。嘉骏,你要再淫荡下去,我这老头子怎么救你?”

在身为人父的中年男人慢条斯理地吐出这句话时,他忍俊不禁,仿佛已经亲眼看见家里儿子抽搐地小腹被捅穿的情景。

周嘉骏的瞳孔不由自主发颤,他无法思考,血液倒流冲向腿脚,面色发白发青。

脸庞秀逸的中年男人将周嘉骏的手掌放在自己脸侧,坦白讲道:“嘉骏,他们都说爹地这样不对不好不合适,那都是他们在发疯罢!你不是很喜欢吗?你幸福快乐我比谁都高兴你喜欢什么,我想都有办法给你。你喜欢跑车、名表、球鞋,你还喜欢男人,我都给你。”

“可是我还是想不明白,你到底是遗传的我呢?还是遗传的我呢?还是遗传的我呢?”

周嘉骏被他爹地惊吓得发憷,拼命掉着眼泪摇头晃脑,结实身躯要朝家门外奔逃,被周国栋拦腰扯回来,小腹被爹地勒得发软发痛发麻,他呜咽地性器半勃流水,说话间,少年已经被强迫扯到别墅主卧。

四肢被强行拉扯捆紧,少年的腰窝被半身高的床铺卡着,下身悬空,腿脚在地板踢蹭挣动,姿势暴露出刚才被摁压得发黑淤青的结实小腹,周嘉骏浑身颤抖得将要发狂似的,他的嘴巴被周国栋的领带绑缚,压着舌根,只能不断无力地淌流唾液。

他惊恐地的目光跟着周国栋的手掌,作为他爹地的中年男人缓缓地戴上贴紧的半白手套,牙齿咬着手套口调整松紧度,唇边含笑,连眼尾的细纹都十足迷人地显现。

“小婊子。你想呀,你觉得我应不应该窝火?”周国栋说道,他的指掌抵在周嘉骏赤裸的小腹前,滑过接近膀胱的部分,又往上移,继续开口:“不过我是你爹地,这点事情还是忍下来吧,遗传不会全都是直系。但是你想搞男人想到我身上,你存心让我无法睡安心觉吗?”

“唔呜嗯唔唔唔嗯呜——!”周嘉骏被捆住口,无法解释。

而且证据确凿,他腿肉发软,性器逐渐无法抵抗地勃然发硬,被周国栋滑过小腹的碰触让他浑身恐惧得汗毛倒竖,腿脚扭动地被捆绑的麻绳擦伤。

“它还真是喜欢我。老头子有什么让它这么喜欢的,嗯?”周国栋的指腹抹过儿子的性器前端,拳头的指节开始缓缓抵磨进少年柔软发颤的小腹,连亲密紧贴的肌肤都能感受到瑟缩发抖的恐惧。

“——嗯嗯呃嗯嗯嗯!”少年条件反射地试图蜷缩起小腹,连滴肠液的臀部都往前顶,要折叠起身躯。

紧跟着,男孩被周国栋的手掌滑进尾椎,力道凶狠地摁压,发紫的淤痕指引霎时浮现,周嘉骏痛得头皮发麻,鲤鱼翻身似的后仰腰将小腹完全地展露在外,迎合拳头指节的舔舐。

周嘉骏呼吸不稳地大口大口喘息,他疼得眼眶发红,感觉到爹地在他耳旁呵气,含住他耳尖耐心柔和地问:“躲什么?腰往后弯。”

“好疼很痛对不起爹地,我不喜欢爹地我不想搞爹地”周嘉骏痛苦地想着,脑袋混乱地求饶认错,但是没法说出话表达意思。

结实柔软的小腹被戴着半白手套的坚硬指节碾磨,顶得发抖抽搐地深陷进底部,内脏仿佛要被指节碾碎似的力度让周嘉骏意识到周国栋和那些男人不同,没任何留手。

被男人们调教得极度敏感的小腹几乎是瞬间就被碾压得让少年掉出汹涌的眼泪,极端递进的疼痛仍在继续,混合恍惚发麻的小腹内酸痛发热的快意。

“咕喝呼嗯唔呜!呜呜唔嗯唔!”

周嘉骏的唇瓣淌流出许多唾液,他想崩溃地大喊大叫,但舌根被领带压紧叫不出声。

“嗯嗯呜呜唔嗯啊呜嗯呃咕”他眼前发白地陷进精神层面的高潮。

少年的脚趾无力又竭力抓绕地板,手心紧抓着粗粝的麻绳,腿根紧绷,被爹地碾顶小腹的力道逼迫直接攀升去云端。

健壮的男孩妄图蜷缩起小腹,但是腰窝被床铺顶着送他爹地面前,没有地方可退,手脚都被麻绳钳制,只能伸展身体裸露出发软嫩弱的腹部。

白皙且硬的拳头指节顶磨得小腹内陷到淫糜晕红的夸张程度,顺势沿上而下地碾磨小腹,从靠近内脏的部分、到胃袋,接着挤压膀胱,再缓缓地用力朝下往上地盯磨,左右转圈地、慢慢拧转被折磨得发软碾得淤红的小腹。

少年的喉咙被这种挤压呕出所剩不多的清澈胃液和唾液,呜咽地发抖汲取喘息的氧气,下身的性器又被挤压得喷溅出金黄透亮的淫糜液体,失禁地流出一大股一大股金闪闪的水光液体。

当中年男人的拳头扭转地顶弄小腹时,结实的小腹发颤地深陷,膀胱隔着皮肉和拳头的硬骨接触,仿佛想念地主动贴紧不断施加力道的拳骨,少年眼瞳扩张,失神地被这股痛苦麻木送上持续性高潮,身体的颤抖仿佛无法停止。

绝顶的疼痛快感袭击周嘉骏变得异常发热的脑袋,他眼瞳朝上翻起,强烈的痛楚被转化成同等的快乐,舒服得意识涣散,又疼得小腹痉挛发软,被指节埋得更深,顶弄内腔的胃袋和膀胱。

周嘉骏的唾液不断从下颌滑落,甚至呜咽呻吟地挺起腰身将小腹送给面前疼爱他的拳头,他的性器半软半硬着,脚趾忍耐不住地拍打地板,体内被冲顶的高潮占据脑神经。

深红的性器沦陷地流出失禁的金黄水液,直到膀胱被粗硬的指骨碾磨得红肿,完全无法再被挤压出一滴水液,性器才更缓慢地,些许滴沥出奶白的精水。

这期间少年显得乖巧诚实的的肚脐眼溢流出许多黏腻的爱液,周国栋戴着半截款白手套的指骨抵进黏液充盈的肚脐底部。

抵磨时连接到腹部内里的不适感,和施压顶弄的残暴插磨让少年攀升到耐受程度的阈值,被绑缚住舌根压抑地惨叫。

“嗯嗯嗯唔呜——爹地呃唔——呜呜呜唔嗯姆呜呜呜唔嗯呜呜嗯嗯嗯喝咕唔呜嗯——!”

周嘉骏求饶地摇摆脸庞,涕泪交错,连裸露的身躯都憋红成大片玫瑰色,小腹柔嫩的肚脐眼被顶弄插磨,使得少年的高潮来得猛烈又迅疾,一波接着一波。

持续性地、绵长的、虐待性质的高潮让男高中生痛苦地不受控地惨叫,矫健的身体发颤。

拳头的指骨从仿佛要深陷入内顶磨进胃袋的肚脐眼里抽出,随着放轻力道的过程少年痉挛地抬起腰身,登顶的高潮始终无法停止。

周嘉骏抽泣地呻吟闷哼,肚脐眼“咕啾”“咕啾”地不舍得松开指骨,溢流出更多粘液,直到被覆盖住肚脐的唇舌含吻地舔舐,勾出牵丝的腻液。

周国栋的舌尖舔舐着溢出淫液的肚脐,良久才“啾”地吸吮了一口,放过双腿不停细颤、哭得凄惨地呻吟、性器间断地吐出些许精液的周嘉骏。

“好啦,嘉骏,不痛的。”周国栋擦拭儿子的眼泪,嗓音温润地低声哄他:“像是被蚊子咬而已。”

“唔嗯!呜嗯!唔呜嗯!”周嘉骏眼神涣散,唇内不知道胡乱喊出什么,只是腰身朝面前挺,送出自己凄惨淤红紫黑的小腹,臀穴流得满是嫩滑肠液。

“喜欢?”周国栋听懂似的,在儿子额头亲吻,秀逸脸庞欣慰地低语道:“嘉骏,你能这么乖都是因为要被我弄坏了呀。”

“呃唔嗯爹地唔唔嗯”周嘉骏呻吟喘息,积极地仰起健壮的腰身,瞳孔颤抖地胡乱晃,追逐本能的快乐。

“嗯唔唔唔嗯呃——哈啊啊啊啊哈啊”

周嘉骏的舌头顶松脱绑缚他唇舌的领带,发出微弱的、彻底的悲鸣,他的腰身被爹地圈进怀里,结实小腹正面对准疼爱他的坚硬拳头,背后的脊椎被男人的指掌抵压,以便他无法做任何瑟缩躲避的反射动作。

修长白皙、骨筋分明的手指收拢成拳,力道足以让内脏破裂般地亲吻上那凄惨发抖的嫩滑小腹,重压仿佛千钧力顶。残忍地用力侵犯进小腹的拳头疼爱地顶磨着发青充血的腹部肌肤,吻过内腔温热嫩滑的内脏。

“咕喝——啊啊啊”

手掌抚摸着小腹稍作爱抚,猛然间再另一拳更狠地亲吻痉挛不停的小腹,少年全身发抖、小腹痉挛地抽搐,窝进中年男人的怀里想躲避让其崩溃失声的痛苦,他控制不住地陷入连续不停地绝顶。

“——!——!嗯哈啊——!”

每次拳头用力疼爱地重力落下,亲吻紧实发软的小腹,大股接着大股的淫糜白色液体喷涌四射,腿侧抽搐地想要合紧,却被紧实的麻绳捆缚住四肢,无法动弹。

少年柔韧坚实的小腹软塌成深陷的薄皮,含住碾磨进去内里的拳头,瑟缩地痉挛着讨好地包裹着施压顶弄的指骨。

“啊啊啊”周嘉骏无法发出声音地抽着气,尖叫出微弱气虚地哀嚎。

柔嫩小腹被凶猛的拳头毫不留情地亲吻,无停歇地,连续地,内脏被重击碾压,恍如破裂的痛楚亦被痴醉的麻木快意。

敏感颤抖的小腹被重拳亲吻得红肿、发青、发紫,胀刺的火热和电流般的疼爱席卷变得异常的大脑皮层。

“啊啊啊爹地啊啊啊啊”

周嘉骏的喉咙呕出四溅的清液,他呆滞失神张着口,仰着脸庞溢出满溢的唾液,发麻酸软的痛吸吮他沦丧正常感官的大脑,填满他痛苦与甜蜜快意。

强硬被拳头顶弄疼爱的内脏和膀胱,被重压和碾磨挤压最敏感快乐的部分,舒服得让他下腹的深红性器喷涌出大股白精,四散喷溅,性器红嫩的顶端翕合地吐出精泡,缓缓流淌奶白的液体。

少年连续无休止地被凶狠过外人数倍的拳头亲吻到绝顶,连臀部亦淌流肠液,含咬住中年男人探入的指掌,仿佛不知道餍足似的引诱着乱伦行为。

周国栋唇红齿白的俊秀脸庞,泛起异样的薄红,神情难得压抑地叹出一股情欲的气息,喘息失序地将指掌深埋进儿子的体内。

“嗯哼爹地啊啊”

周嘉骏失神高潮的脸庞喃喃自语,柔嫩凄惨的结实小腹再次被责罚似地拳头亲吻时,瞳孔痛苦地扩散,牛奶白的精液流淌到地面。

end

后续2爹地都是为了你好

别墅的房间里,四位穿着黑西装的健壮男人包围着周嘉骏,他们是周家的司机和管家,两位是保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向坐在沙发的年长男人报告。

“贵公子目前身体状况良好,能适应各种状况。并且他肚腹更为敏感,身体的性功能也维持优秀的水平,总体来说,他能适应更进一步的调教。精神上的话,贵公子对责罚产生抵抗心理,应该是有了一定程度的阴影,但我认为这对我们的教育影响不大。毕竟您想要的是让他对男人产生厌恶的心理,解决他喜欢同性的问题。我认为调教是可以继续的,这不造成问题。”

周国栋目光平静,面容亲切,他听着医生报告自己儿子的身体情况。

“噢,这么说,他是假装身体不舒服来骗我了?”周国栋浅笑,流露着温和的气质,眼尾有些皱纹。

周嘉骏的上半身被保安隆起肌肉的手臂卡住,下半身的腿脚被司机和保安拉开使得他门户大开。他眼神惊恐地看着他的父亲,又对着医生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就是个骗子!你个下贱货!爹地你不要信他!我真的不舒服我、我肚子很痛啊我感觉我快死掉了”

周嘉骏越说越委屈,他试图装可怜示弱,硬是挤出几滴眼泪,然而视线又愤恨地瞪着医生和抓着他的男人们。他是不敢对父亲有丁点反抗愤怒的想法的,他对周国栋只有满满的敬畏和爱戴,周国栋说东他就不敢往西。

“你们这些杂种,放开我!”

高大结实的少年四肢修长有力,他挣扎着挥开保安压制住他的手,给了保安一拳,把男人打得嘴角淤青流血,又被他勒着手臂压得死紧。保安眼神带着凶气,抿着唇隐忍不发,他想要不是这是个少爷,早就把他打得满地趴了。

“唉,你说他怎么总是学不乖,不过毕竟是我儿子嘛,是该叛逆淘气点。他还是不懂事,这是撒娇向我讨饶呢。”周国栋整理自己的手套,他对医生说着,嘴角含笑地命令道:“你们继续吧,不用担心我怪责你们,想怎么对他就随意点。让他吃点苦头也是好事。”

“老爷,怎么对待都行吗?”向来沉默寡言的司机确认道,他说:“听医生说您还吩咐他把少爷的里面也洗干净意思是?”

“这种事怎么能问我这个做父亲的呢。”周国栋惊讶地说着,他偏头用手撑着脸庞,只是呵声笑着,不出声了。

在司机看来这是默认。

周嘉骏一向喜欢干男人,而不是被男人干,他见父亲不出声阻止,更是脑里警铃大作,挣扎得更加厉害,嘴里高喊着:“你们、你们他妈的敢,我让你们都去死!”这番表现更像一只被捉入笼子无法作为的暴躁豹子,只是嘴上逞强。

周嘉骏浑身只穿着单薄的衬衫和长裤,两个保安把他的衣服给解开,敞露出紧实匀称的身材,恰到好处的肌肉,和光滑白净的皮肤,管家把少年的长裤解开再脱掉他的四角内裤,这下子让他那根形状漂亮的性器暴露在众人眼前,会阴的毛发还因为检查的缘故被剃掉了,变成柔滑的一片风景。

男人们对这个骄横跋扈的少爷心有不满已久,见到他任人宰割的摸样都暗自起了欲火,想要好好地用拳头和自己的大家伙教训他一顿。保安收紧了控制周嘉骏的手,勒得少年吃痛,管家和另一个保安把他的腿脚拉得更开,拇指抚摸着少年的脚底,给周嘉骏带来瘙痒的感触。

周嘉骏感到疼痛,脚底又瘙痒,他叫骂着:“你们这些猪狗都快放开我!你们他妈的唔噗——!”

魁梧的司机握着拳头,正对着少年肌肉结实的小腹狠狠地痛殴一拳,强壮有力的拳头直接碾压进腹部里,剧烈的疼痛感涌上周嘉骏的腹部,小腹顿时出现了一大块淤红,皮肉都被殴打得红肿起来。

痛楚猛然袭击上脑海,周嘉骏的小腹都在抽搐痉挛,他身体发颤地挣扎。

“呕啊啊痛”

周嘉骏猛地呕出一口清液,他呛咳地涨红了脸,痛得脸都扭曲起来,偏偏他又不能蜷缩起来保护自己的肚子。

司机死板淡漠的脸没什么表情,他的手掌按住周嘉骏的腹部,慢慢地磨厮那部分淤红的皮肤,皮肉底下渗透着出血,血丝扩散在周围,显得有些可怖又充满了暴力的情色。

他的拇指按压那片淤红的部分,惹得周嘉骏哀嚎了一声,又死死地咬住唇,眼神凶狠地瞪着他。

“你死定了,我以后一定叫人啊啊啊——!”

司机沉默着,似乎不想听少年威胁的话语,他再次握拳,狠狠地朝上面殴打,连续挥了好几拳,坚硬有力的拳头撞击柔软的腹部,把小腹打得发青发紫,强烈恐怖的痛苦冲上周嘉骏的脑海,他疼得惨叫大喊。

“啊啊啊啊啊啊——呕,呕呕咳啊啊啊——啊嗬唔嗯呕”周嘉骏惨叫出声,又疼得干呕起来,眼眶掉出了泪水,嘴里还要骂着男人。

猛烈的痛楚又混杂着似有若无的酸软快感,周嘉骏的腰都麻了,性器流淌出一丝丝爱液。

拳头强劲的力量爱抚着瑟缩发抖的小腹,巨大的痛苦像是潮水起伏涌流,周嘉骏疼得眼睛发白,他扭动着腰身想避开拳头,可是身体却被牢牢压制,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床被上。

“垃圾你敢这样对啊啊啊啊——”

司机没有理他,拳头往下移动几寸,接着用蛮力痛殴少年的下腹,针对性地朝着周嘉骏最脆弱的小腹下方殴打,少年腹部的皮肉被揍得凹陷进去,男人突起的指节刚好顶进膀胱。

“唔妈的唔呕唔呜该死的不要、呜”

周嘉骏呜咽出声,性器失禁流出一滩清水般的尿液,他忍受不了地哭出声,感觉从来没这么丢脸过。

周国栋本来在阖眼歇息,听见周嘉骏的呜咽睁开眼,见到少年失禁,他摇了摇头,对医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孩子伤心了,说出去的话会闹脾气呢。”

“明白的,老爷。”

“爹地——!爹地,不要让他们这样对我好不好爹地,我再也不玩男人了”周嘉骏呜咽地掉着眼泪,眼神恳求地看着周国栋。

“唉,这么哭下去也不是办法。”周国栋俊逸出尘的脸庞流露出忧虑,他对强壮男人们说道:“你们让我这儿子安静一些吧,我年纪大了心软,可听不得他求我呢。”

保安掰开周嘉骏的嘴,往他嘴里塞了一个透明胶质的扩嘴套,让少年湿腻的喉咙大开,然后他把自己粗壮怒胀的红物塞进周嘉骏的嘴里,直往他喉咙里插,将他的喉咙甬道撑大,塞得满满当当。

“啊啊唔唔咕嗬噗呼唔”少年的喉咙被红物插弄,挤压出黏腻又奇怪的声音,他的喉咙被肉物塞得不留一丝缝隙,喉咙还在颤抖收缩,无法吞咽的唾液沿着胶口套流出来,顺便润滑方便了红物的进出。

周国栋见状,不由得掩嘴浅笑出声:“这倒是好办法。”他眼神柔和温善,又深不可测,让人不知道他心底真正的想法。看着自己的儿子被男人亵玩,他也不恼,欣赏似的看着。

另一个保安和管家见周国栋不反对,也掏出自己的红物,抵磨着周嘉骏柔滑的脚底磨蹭。周嘉骏敏感的脚底被软中带硬的肉物磨蹭,恶心又腻乎乎的感觉。他想踹男人们的肉物,却被两个男人掐着脚腕,完全没法动弹。

“唔唔嗯呜嗬咕噜噗嗬唔”周嘉骏的喉咙内壁被红物抵着磨蹭,他条件反射地作呕,又因为喉咙被堵着,胃液反而从鼻子呛流出来,混着黏稠晶莹的鼻涕,整个人狼狈不堪。

保安揉摁周嘉骏的耳朵,低笑地说:“你很喜欢吞男人的玩意吧,少爷。”

“去你的唔呜唔嗯”

司机的拳头指节碾压周嘉骏的小腹,缓缓地朝里打转拧磨,将淤红发青的皮肉顶得更红肿发软,少年的小腹一抽一抽地痉挛,他脚趾蜷缩起来发抖,喉咙被塞满只能唔呜地发出闷哼呻吟。

透明的眼泪不断地从他的眼眶流出,周嘉骏被迫含住肉物,脑袋抵抗地摇摆扭开想甩出肉物,又被保安按着下巴,抓着短发固定好,把他的喉咙当做穴口似的抽插进出,喉咙被抽插出更多唾液,又收缩着夹紧肉物。

红润湿滑的喉咙被深入地抽插着,周嘉骏无法吞咽,因为软组织和小舌头被顶磨到而不断地反呕,喉咙窄道收缩着包裹肉物,保安喘息着把肉物压进周嘉骏的喉腔里,然后喷涌出一大股浓精,全数灌进他的胃里。

浓白的精液顺着喉咙窄细的甬道,滑入红通通湿乎乎的胃袋里,顿时一股反胃感让周嘉骏忍不住呕吐出来,周嘉骏大口大口地呼吸,唇舌里全是浓白的精液,连鼻尖也流出来湿黏的奶色液体和鼻涕。

“唔呜草你他妈的”周嘉骏觉得恶心,他呸地吐出嘴里的精液。

“脏兮兮的不像话,给他擦擦。”周国栋吩咐道。

保安用湿纸巾为周嘉骏擦拭脸上的精液和鼻涕,周嘉骏表情厌恶又委屈地咬着唇。

“爹地”周嘉骏再次恳求道。

周国栋抬起两根手指,示意男人们继续,他抿唇含笑,说:“你们呀,不要又留手,替我心疼我这顽劣的小儿子,我虽然疼他,但是该教训还是得教训吧。”

男人们点头,又抓紧周嘉骏,让他的小腹彻底地暴露出来。

司机的手掌磨厮爱抚着少年肌肉漂亮的小腹,好像按摩似的用指节顶弄淤青一片的皮肤,那部分淤青的皮肤被顶进去,小腹的皮肉凹陷下去,引得周嘉骏嘶声地啜泣,嘴上叫喊着疼,骂骂咧咧地说着脏话。

“啊啊啊痛补按别按呜唔狗工细狗东西”因为嘴巴被撑开,周嘉骏口齿不清。

健壮男人的指骨发力地碾压进淤红青紫的小腹肌肉,密密麻麻的又强烈的痛苦涌上周嘉骏的脑海,他四肢紧绷发颤,随着男人将指骨狠狠顶进腹部而弓起腰身,指骨隔着肚皮顶进了胃部,让胃酸搅和成一团,周嘉骏“噗呲”地又呕出刚才吞咽的精液。

司机的指掌按压着周嘉骏的腹部,掌心揉摁着刚才被顶压进去的小腹位置,他指腹抓按起少年的腹肌,像揉面团似的稍微旋钮着手掌,淤红青紫的皮肉被力道深重地按压,引起少年又一阵颤抖,他沙哑地叫喊着,只觉得小腹疼痛得让他快晕厥。

“啊啊疼啊啊啊啊”

然而随着猛烈的疼痛,又有一股甜蜜扭曲的快乐从被折磨的小腹里发酵,疼痛的酸苦形成无法忽视的快感,每次被男人的指掌碾压小腹,隐秘诡异的快乐就随着痛苦合并成让少年难过又愉快的浪潮。

“换我来,你抓着他。”

另一个保安和保安交换位置,将勃起粗壮的肉物直接塞进周嘉骏的喉咙里,引起少年又一阵手脚挣扎,紧窄湿嫩的喉腔全方位地包裹住肉物。周嘉骏因为嘴巴被软胶撑开,完全无法咬合牙齿,只能被迫吞咽男人的红物,喉腔痉挛地含住粗长的肉物。

“唔唔咕噜噜呼咕嗬”

周嘉骏的手抓紧床被,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喉咙被插弄的不适感让他流出生理性眼泪,喉腔痉挛地吞含着肉物,饱满的肉物顶磨着喉咙的上颚,顺着狭窄的喉腔挤入弯曲的甬道,从外可见少年的喉咙被撑起了肉物的轮廓。

周嘉骏难以忍受地掉着眼泪,诡异的情欲升腾,让他的性器挺立起来,然而却没有人去爱抚他的性器,他好像被当做一件玩物对待。

这时候司机猛然一拳又一拳殴打在少年的下腹,拳头充分地碾顶上脆弱的小腹,巨大的力量袭上膀胱的部分,痛苦和快感迸发,猛烈的力度殴打向柔软的小腹,内脏都被拳头顶磨进去,隔着肚皮狠狠地碾压过体内最脆弱的五脏六腑。

随着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殴击小腹,周嘉骏的小腹抽搐地发抖,少年呜咽惨叫地挣扎,又被拳头亲吻得几近崩溃,柔软滑腻的小腹被重力拳打下去,每次指骨顶撞上小腹,少年就猛烈地颤抖痉挛起来。

周嘉骏的小腹被拳头疼爱得凹陷下去,小腹皮肉又泛起淤青红肿,小腹下方充盈着尿液的膀胱被猛烈殴捶,拳头的指节碾顶进下腹里,压扁充满弹性的膀胱,“哗啦”的水声响起,嫩红的性器又再次失禁,顶端像潮吹一样喷涌出一大股水液。

“唔呜——唔呜唔!”周嘉骏疼得呜咽叫唤,脑袋左右摇摆,他的身体弓起想要躲开拳头,又被抓住他的男人伸展开来迎接拳头的疼爱。

“不要乱动,好好含住,这就把你喂饱。”保安抓着周嘉骏的下巴,不断抽插他的喉咙,随后把一大股浓精射进他的喉腔里,喂进少年的胃部。

保安把还在射精的肉物从周嘉骏湿润的小嘴里抽出来,手指揪起他的鼻子,让他像一只小猪那样翘起鼻孔,顺着鼻孔把精液射进去少年的鼻腔里,鼻子被灌精的刺激让周嘉骏抗拒地挣扎,可惜鼻子被捏着完全无法躲避。

“嗬咕咕唔唔嗯!”

精液大股地射进鼻腔里,引起一阵瘙痒酸麻,周嘉骏忍不住打喷嚏,鼻子又喷出浓精,他的嘴唇也满是奶白的精液,平时总是骄满的英俊脸庞又彻底变成脏兮兮的模样。

“我这儿子真是不像话。”周国栋看着周嘉骏的花猫脸,忍俊不禁:“也不用再擦了,就让他这样吧”。

“唔爹地”周嘉骏心都凉了,他难受地喊。

司机爱抚似的揉摁少年矫健强壮的腹肌,小腹布满了淤痕青紫,被男人的手掌彻底地疼爱了一番,男人的手掌揉按着少年的小腹,绕着圈缓慢地揉,像是帮他舒缓腹部的疼痛。周嘉骏的小腹和大腿微微颤抖着,他疼得表情扭曲,鼻子都粥成一团,脚趾舒张又蜷缩起来。

“嗯唔唔唔嗯好、好痛”周嘉骏急促地呼吸着,忍耐着小腹的痛苦。

司机这时候解开西装裤,弹出饱胀硬挺的巨物,他抵着少年溢流出肠液的臀穴,强硬地插入到最深处。湿腻柔嫩的肠穴紧紧地含住巨物不肯放松,周嘉骏支吾不清地叫喊出声,他脸色潮红地溢出呻吟,肠穴里的敏感点被肉物狠狠地碾过,顶端直接插进弯曲的结肠软口。

“唔呃——太、太深——好深——要死!”周嘉骏睁大眼睛,他张开口汲取着氧气,这时候又被另一个男人将肉物捅进喉咙:“咕嗬——唔唔呜!”

“管家,他这里就让给你来继续了。”

司机抬起周嘉骏的双腿,将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然后激烈凶猛地抽插起那汁液淋漓软腻的臀穴。

周嘉骏想要呻吟却被肉物全都堵进喉咙里,他的手抓紧了床被,矫健淤青的小腹鼓出了男人肉物的形状,腿脚止不住地发颤,臀穴随着男人的抽插喷溅出许多肠液。

湿腻腻又柔嫩的肠穴被肉物粗暴地反复顶磨,针对性地顶撑开那窄小的弯曲软口,饱满粗壮的顶端直接插进结肠最深处,插顶进结肠颤巍巍的内壁,再退出大半,凶猛地插入到尽头,顶开结肠口,再次鞭挞那最敏感的位置。

“唔唔呜——啊啊唔呜——咕嗬——唔噗噗——!”周嘉骏的喉咙被肉物贴着喉腔顶进深处,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管家抚摸着周嘉骏淤紫一片的小腹,他低头在那片皮肤上亲吻,热舌贴着淤青的皮肉舔舐,周嘉骏只觉得肚皮被湿滑的舌头舔过,感觉异样又情色,他被上下夹击,汹涌的快感袭击脑海,一时间都让他忘记腹部的痛苦。

管家陶醉地舔舐着少年的小腹,他的手掌贴合在周嘉骏柔软的小腹,指腹轻柔和缓地按压,只给少年带来些许的疼麻感,几乎算得上温柔。

司机力道深重猛烈地抽插着少年的臀穴,肉物反复用力地顶插结肠,嫩红黏腻的甬道被插弄得溅出湿润肠液,一阵又一阵过电似的快感让少年攀登上顶峰,性器射出白精,整个人颤抖地到达高潮。

“呜呜唔嗯——啊啊——唔咕——!”周嘉骏嘴里含着肉物,只能发出不明意义的叫喊。

即使如此,司机还是没有停下动作,他蛮力地顶弄臀穴脆弱敏感的结肠口,激烈地朝结肠软口抽插,周嘉骏睁大了眼睛,他的手挥舞着挣扎,腿脚抽搐得厉害,又被司机顶插得送上了连续高潮,性器射不出东西,只能浑身不停地颤抖。

“不咕唔噗咳咳噗”

然后司机终于碾磨着结肠口,朝里面湿滑的内壁射出大股精液,充盈了少年的结肠甬道,他的肉物缓缓地抵着内壁摩擦,似乎要把剩余的浓精也灌进里面。

周嘉骏的嘴张开着被抽插喉咙,体内被灌满精液,他呼吸急促,脸色潮红地喘息,身体颤抖地陷入连绵不绝的高潮余韵。

“啊唔噗咕唔嗬唔嗯”

保安感觉差不多时候,抵着少年的喉腔软腭,又一次射精到他喉咙里。

喉咙又被射满精液,浓郁腥黏的精液顺着喉咙流进胃部,少年咳呛着反呕,他难受地掉着眼泪,表示抵抗地摇晃着脑袋。

“啊啊啊——疼、疼!”

这时候肚脐传来一阵剧痛,周嘉骏疼得惨叫出声,他低头察看,管家的指甲抠挖起他的肚脐,手指沾染了些许晶莹的液体。他去亲周嘉骏的肚脐,把肚脐上的液体舔含进嘴里,手指朝肚脐更里面抠挖着,强烈的疼楚泛起,尖锐的痛苦在肚脐处传到脑神经,少年条件反射地挣扎,他的腿脚踢踹着司机。

“啊,不疼啊,不疼了,小少爷你乖啊,乖一点。让叔叔进去这里”管家舔舐周嘉骏的肚脐,手指伸入肚脐眼里,更用力地抠挖,许多黏腻的液体从少年的肚脐流出。

“呜嗯唔——!唔嗯呃呃——!”周嘉骏疯狂地摇着脑袋,他的腿脚被司机按紧,他大喊着:“爹地——爹地——他要伤害我!救我——!”

周国栋不为所动,他举着一杯茶慢慢品尝:“你管家叔叔想替你呵护一下你淫荡的肚脐,他是为你好,你担心什么呢?”

“唔呃呃啊啊——不、不要啊啊爹地唔呜”

“医生,等会要是我这儿子肚子破了就给他缝几针。”周国栋盖上茶杯,好整以暇地看着周嘉骏慌乱恐惧的姿态,他轻笑:“一有事就找我,这可不行,你得独当一面了嘉骏。”

“不、不要唔呜,爹地”

管家的手指越往少年的肚脐眼里抠挖,就越多晶莹的胃液流出来,周嘉骏疼得眼睛发黑,只感觉肚脐好像被扣破了洞,针刺剧烈的疼痛传来,然后他看见管家的手指插进了他的肚脐眼里,温热的手指卡进肚脐肉眼,丝丝缕缕的血流了出来。

“我、我的肚脐唔呃呜破掉了”周嘉骏惊恐地掉着眼泪,他骂道:“你、你他妈的拿出去!你这贱骨头——!”

肚脐里面湿腻柔滑,就像另一个肠穴甬道似的,管家的手指缓慢地在肚脐里抽插,带起血液和黏滑的水液,刺痛和些许奇怪的快意夹杂着刺激周嘉骏的脑海,他忍不住叫唤出呻吟。

“呃唔嗯——唔嗯嗯好难受”

管家的手指进出得越发顺畅,沾染了许多水液,他再也忍耐不住,趴上少年的小腹,含住他的肚脐就是一顿吸吮,奇怪难耐的感受让周嘉骏喘息呻吟得更加厉害,他抓紧了床被,脚趾蜷缩起来。

湿滑热乎乎的舌头代替手指钻入肚脐里舔舐,破裂成软乎乎的肉洞的肚脐被舌头爱抚着,既麻痒疼痛又带来甜腻的快乐,周嘉骏深呼吸起来,胸膛肚腹起伏着,他溢出呻吟。

“疼、啊啊——好爽啊啊不、别舔了——!”

黏腻湿润的水声响起,管家的唇舌吸吮抽插着那小巧的肚脐眼,吃进去更多晶莹的水液和有些腥味的血,他湿软的热舌伸入肚脐里搅拌,绕着圈舔舐,又挠痒痒似的上下勾弄着肚脐,肚脐里面被他的舌搅和得湿淋淋的,不断地溢流出水液。

周嘉骏大张着口急促呼吸,他眼瞳睁大,似乎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种感受,嘴里溢出快乐又难耐的呻吟,他想夹紧了腿,又被司机拉开大腿按住,随着管家的舔舐,他的性器流出了些许黏液和奶白的精液。

随后保安和司机交换位置,保安将肉物狠狠地插进周嘉骏的臀穴里,展开新一波的快感鞭挞,臀穴紧紧地吞含着保安的肉物,嫩滑的粘膜被肉物顶磨着抽插。很快地,臀穴里被射满了浓精,然后再次换人,又被射入新一轮的精液。

等一切结束的时候,医生去检查周嘉骏的身体,替他简单处理肚脐的肉洞,遵照周国栋的意思往里面插入透明的胶棒,周嘉骏的肚脐以后就要被用来当做另一处软穴使用了。

身体被清理干净的周嘉骏躺在床上陷入沉睡,周国栋看着他熟睡无防备的脸,充满父爱地朝他额头亲吻。

“我的好嘉骏。”周国栋抚摸着周嘉骏的脸蛋,用手指蹭了蹭他的喉结:“不可以喜欢男人,更不能喜欢爹地。”

周国栋想着,他的手指移到周嘉骏的唇前触碰,又朝自己的唇触碰了一下。他自己也知道,他对周嘉骏的感情,不是什么正常父亲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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