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车上市冲动是预谋-下(生殖腔成结)(1 / 2)
白茁是个享受性爱的雌虫,不然也不会成年前就开始寻找雌虫身体的可能性,可惜雌虫不爱性事的关系,让商场或是虫网上都没有卖什麽超长、超粗的假雄根,只要基础款,这也让白茁开发不到自己更深的地方。
不过也因为白茁觉得破处是件非常有仪式感的事,所以他没有找虫帮忙订制假雄根,他虽淫乱,脑袋也都是黄色废料,很想用鞭子抽打雄虫的雄根,看雄根被打得紫红肿胀,但又忍不住爽到射,但还是很在乎伴侣的。
不然也不会试试鲍里斯拉夫接不接受,再决定要不要跟他登记,如果不接受那只能谢谢再联络了。
下午虐尿道对鲍里斯拉夫是非常好的刺激,身为军雄本就皮糙肉厚,雌虫的力道、单单筷子也不会让他受伤,反而更加敏感,更应该说简直是赏赐。
被比自己年幼、体型更小,还白皙可爱的雌虫言语侮辱,巨大的反差也让鲍里斯拉夫颅内高潮,恨不得多少说及多听几句。
当然,基本雌虫肯搭理雄虫,雄虫就很满足了,就像过去虫母可以用精神力跟信息素来安抚雄虫,雌虫一样也可以,只是能力不足虫母,简单来说雌虫只要愿意都可以让雄虫身心愉悦,如果没有匹配跟立法的话,雌虫保护中心早就虫满为患了。
雌虫是万虫迷,在虫族世界是常识,不然也不会有雄君、雄侍、雄奴这种受法律承认的角色,雌虫都畏惧雄虫了,哪会想要接纳那麽多雄虫,这是雌虫在成长过程就算导师、职员都是雄虫也无法习惯的,所以这种社会角色是雄虫们的私心,虽然让雄虫划分三六九等,但其实是希望雌虫可以接受更多雄虫,甚至将军雄纳为雄奴,也有帮助於雌虫不要那麽害怕这些孔武有力的雄性。
白茁潜意识地不接受当下虫族的世界观,他在人类世界无法说出自己双性身份是自卑的主因,过去的压抑让白茁习惯性的不觉得雌虫能比雄虫高尚多少,他虽然欢喜於虫族世界的性别认同,但雄虫会养着雌虫,所以雌虫不用工作,这也代表雌虫没有自身的价值感,只是靠着雌虫这一身份才拥有优待。不用工作很快乐是没错,可这让自然死亡岁数是200岁的成年雌虫们感到生活没有意义。
白茁曾问过成年雌虫们的生活是怎麽样的,大多都是吃饭、睡觉、滑滑虫网、偶尔交配,然後生卵,一尘不便的让雌虫感到窒息,虫族宇宙有五大星系,数以万记的星球,但雌虫是虫族至宝,失去虫母的雄虫对待雌虫是小心翼翼的,但这种小心何不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长久下来,雌虫为了让自身找到存在的意义,雌虫自己创造自己的精神价值,雌虫丧失了攻击性,但他们有着另一项天赋:‘感性’,他们更有在乎情绪价值,雌虫很少出门,不过虫网的发达,他们照样能展现自我,天生i虫的他们也喜欢如此,将画作、文学、艺术、料理等等分享於虫网上,雄虫只要发现帐号是雌虫的,就会化身舔狗,带给他们无限的情绪价值,这是雄虫积极鼓励,同时能纾解负面情绪让雌虫活下去的方式。
……
白茁决定放飞自我,本就热爱做爱的他,遵从自己的慾望,想做就做,不想做也可以看着雄虫自己表演,相信他们也会很乐意。
白茁仰头叫着:“啊哈……好大……好快……好棒……”
白茁随着鲍里斯拉夫地挺身上下起伏,洁白无瑕的肌肤泛着粉,煞是好看。
白茁的叫声好似鼓励,让鲍里斯拉夫加速想让白茁吐出更多好听话。
白茁还未开发的部分不像离花穴口近的雌道般熟透,是青涩的,硬性的突破容易带来痛苦,但痛觉还未散发,雌道的敏感又是给白茁快感,两者在一起又痛又爽,让白茁有些麻木,可很快地鲍里斯拉夫又将紧实的肉壁肏的松软,其中的痛变成了爽,彼此相互交融,区间没有任何隔阂。
白茁:“啊啊……好麻……好胀……哈……要射了……嗯……”
白茁好喜欢这种又痛又麻又爽,还带着酸涩的感觉,让今天还没射过的雌根终於射出滩滩白浊,积在鲍里斯拉夫的腹肌上,白浊顺着鲍里斯拉夫的动作在腹肌上滑动着,好不淫乱。
努力是有回报的,这句话在社会上是童话,但在两虫床上是现实。白稠的白浊是鲍里斯拉夫努力後的成果,这比言语的力量还要诚实。
鲍里斯拉夫吻着白茁的红唇:“雌主……您真好……贱螂好喜欢……再打开一点好不好……贱螂想要您……”
白茁口齿不清回着鲍里斯拉夫:“好……好……给你……都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啊……啊啊……”
像是回应鲍里斯拉夫,白茁的肉壁真的松软了许多,离生殖口越来越近。
雄根上的青筋是最好的按摩点,摩擦着白茁的肉壁,花穴湿得软烂,皱摺蠕动将雄根吸着死死地。
就如同一台强力的榨汁机,鲍里斯拉夫只能靠着军雄的意志力,以及守信的荣誉心才能忍住射出的慾火,不然以下午跟车上的情况,鲍里斯拉夫早就失了自己的精关。
看来很有做精奴的潜力。:
白茁:“啊啊啊!又要来了……第二次……”
白茁在屡屡的刺激中到达了第二次高潮,大量的淫液润滑两虫的交合处,将原本就离生殖口不远的雄根一下就带到了关口。
鲍里斯拉夫皱了下眉眼道:“雌主……就差一点了……雌主太紧了……贱螂差点要前功尽弃了……”
一下的突入爽得不只有白茁,鲍里斯拉夫也是,可承诺的力量,有时也是磨练。暖玉在怀中,只能在考验後才能为所欲为,这使鲍里斯拉夫半是激动半是苦笑。
白茁爽到眯着眼抬眉道:“好深……啊啊……贱螂的贱根快进去了……啊哈……再努力再射好吗……就差一步……肏进去就让你射……没射完不能出来……嗯哼……”
白茁无疑是激励雄虫的好手,单纯的雄虫哪听过这种淫乱的鼓舞,鲍里斯拉夫深吸口气,用了前所未有的腰力肏弄着生殖口,卖力的打击有如在鼓面弹跳的鼓棒,一声声撞入白茁的心里,形成悦耳的乐曲。
白茁被震到挺直腰身,如此突然让他稍微失去平衡,他只好双手抱紧鲍里斯拉夫的後颈,好让自己不要偏离重心。
白茁开始不自觉地释放着带有交媾意味的信息素,他本能的希望自己的生殖口可以打开让鲍里斯拉夫可以肏进去。
雄虫容易被搞匹配的雌虫信息素引响,果不其然根上的青筋浮出地更加鲜活,让白茁的雌道得到更多刺激,鲍里斯拉夫的龟头同时胀大,有着更好的威力进攻肉膜。
白茁:“嗯……嗯?怎麽……怎麽更大了……”
被冲击的肉膜逐渐溃败,在第三次高潮中露出缝隙使敌军可以势如破竹地溜进目的地。
白茁拉着鲍里斯拉夫更加贴近自己的身体,“到了……进来了……快给我……里面好空虚……想要……想要贱螂的精液射在里面!”
狼虎般的言词配合着信息素让鲍里斯拉夫的龟头胀得膨大,将生殖腔堵着严严实实,并卡住了生殖口。
鲍里斯拉夫在生殖腔成了结,他低头在白茁头顶上轻吻着,说出了誓言:“雌主……贱螂不负承诺……将贱螂的一切都给您……贱螂爱您……”
说罢,如潮水般的精液倾巢而出,誓死扞卫在无路可退的池。
强大的射力撞击白茁的腔壁,又麻又烫,白茁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是一见锺情。
内射原来是这麽美妙的吗?
前世的经验,为了安全都是带着保险套做的,内射是虫生第一次,滚烫的炙热是最好的告白,雄虫成结後的射精,会把蛋蛋所有的精液射出,并留在雌虫的生殖器中,这是为了更好的让雌虫受孕,所以如果雄虫内射那就只能一次,其他方式就可以很多次,只是量不同。
虽然雄虫强大的身体,能再快速制造精液,跟雌虫生殖腔消化完残留精液,都是需要时间的,这也是白茁的阳谋,根本没啥几次都可以,一次就没了,可以好好洗洗睡,明天再战了。
白茁低声呢喃:“好满……好胀……快容不下了……又来……啊哈……喜欢……精液都进来了……”
内射是很快的也就没几秒钟,但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还是肿胀,这是为了让精液更好的留在腔室内,等生殖腔有了受精卵或被腔壁全部吸收後,才会回归原本大小。
射完的鲍里斯拉夫发现了,自己根本一滴不剩,怎麽做下去。
鲍里斯拉夫无奈。
鲍里斯拉夫委屈。
鲍里斯拉夫:“雌主……我想要……可是……”
白茁看着鲍里斯拉夫那张刚毅的脸上满是憋屈,不禁有些心虚,也有点好笑。
好像撒娇似的,怎麽这麽可爱,好像可以一直沉沦下去……
白茁亲了下鲍里斯拉夫的嘴角,温柔安慰道:“亲爱的刚刚表现得很好,我很喜欢,以後补偿给你好吗?”
雌主都这样说了还能怎麽办,只能吞下委屈,等待之後再战,这让画饼新手白茁第一次画饼就成功。
鲍里斯拉夫瞧了下两虫身上各种液体,不禁想到刚刚一切的总总,这时才有些害羞,古铜色的双颊染上了绯红。
啊……第一次见面就做到底了……就跟雌主说的一样他没有想像中的脆弱……而且还把我的……都吃进去了……
想的这里,雄根更是激动的颤了颤。
白茁原本头贴在鲍里斯拉夫的胸肌上,感受到花穴的震动,又轻叫了声:“嗯……”
白茁知道鲍里斯拉夫初尝禁果当然还会想要,只是现实不允许,但他何尝又不是呢?
白茁抬头吻咬鲍里斯拉夫的有棱有角的下巴,眨着明媚灵动的双眼,轻声道:“亲爱的,在你回军营之前,我们每天都做好吗?让你在军中都情不自禁的想起我。”
鲍里斯拉夫激动的抱住白茁,“真的吗?好!我可以!”
白茁有点被压制到窒息了,脸肿得胀红,他用力拍打鲍里斯拉夫的臂膀,“冷静点,我要不能呼吸了!”
鲍里斯拉夫赶紧松开白茁,双手扶在白茁的肩上,惊恐地看向白茁道:“雌主您还好吧?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白茁喘了几口气,没好气说:“哼……那就惩罚你带我去洗澡,身上黏死了真不舒服,而且你的那东西还卡在我里面,根本动不了好吧。”
这种惩罚根本不痛不痒,能帮雌虫洗澡也是种荣幸。
不过惩罚啊……下午筷子插尿穴,跪在雌主面前求雌主其实蛮爽……
鲍里斯拉夫试探性开口:“雌主还是会帮您洗澡的,这本就是我该做的,要不换个惩罚……下午的时候贱螂挺爽的……”
喜欢虐尿道?确实很有潜力……但现在也不能玩雄根好可惜……可以做什麽呢……
白茁躺在鲍里斯拉夫的胸肌上感受呼吸带来的起来,白茁眼眸亮了亮。
对了!胸!乳头!还没试过乳头是不是敏感点呢!
白茁露出邪恶的笑容,“好啊,可是你自己想要的。”
白茁右手食指波了下鲍里斯拉夫左胸上的黑乳头。
白茁弹了弹鲍里斯拉夫的胸前黑粒:“我们去洗澡吧。”
鲍里斯拉夫颤抖了一下身体,边扶白茁的背,起身迈向浴室:“是,贱螂遵命!”
在鲍里斯拉夫要跨到地面时,白茁道:“等一下。”
鲍里斯拉夫停住脚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白茁。
因为成结的原因白茁跟鲍里斯拉夫一直是面对面,白茁的大腿岔开,花穴死死的咬住鲍里斯拉夫的雄根。
白茁天真无邪的勾起嘴角,“让我带你去浴室好了。”
鲍里斯拉夫更是满脸问号,雌主被他的雄根卡住了,根本动不了,就算想动以雌虫的力气应该也挪不动他……
白茁继续说:“你等等躺着,然後把四肢立起,保持平衡,胸腹部与地面平行要让我可以坐得稳,你的贱根就是操作杆,我向前倾你就得向前,向左向右向後也是,你的右骚乳头是加速,左骚乳头是减速,看我施加的力道来觉得速度,这样懂了吗?”
鲍里斯拉夫惊到了,雌主的小脑袋到底在想什麽,怎麽会有这种荒唐的游戏,但……好像很有趣……可以试试……
想想就觉得刺激,可是离浴室那麽近游戏不就很快结束了吗……
鲍里斯拉夫咽下一口口水,:“是雌主,贱螂懂了……”
鲍里斯拉夫遵照白茁的说法,来到地板,变成了辆自排车,尽量让身体保持平稳,使白茁可以安稳的坐着。
这样的动作让鲍里斯拉夫只能低头才能看到白茁他低头,鲍里斯拉夫这才发现白茁的花穴把自己的雄根全部都吃了进去,不由得面色一红。
自己的雌主好厉害……没有听过论坛上有雌虫能将雄根全部吃下的……
鲍里斯拉夫兴奋地提醒:“那雌主贱螂开始走了……”
白茁皱眉不爽得说:“就说是我带你走,你怎麽听不懂呢!”
说罢白茁就没有再管鲍里斯拉夫,他用光脑打开了虫网,在虫网上开始购物……
等不到白茁动作及指令的鲍里斯拉夫,越来越因这奇怪的动作,而感到羞耻。
很快白茁就下单完成,他开启光脑的摄影模式,准备将等等的种种都纪录下来。
白茁转动他的身躯,体内的雄根也顺着转动,就像把鲍里斯拉夫当成按摩棒,用。
白茁哼出声:“嗯哼……操作杆好会淦喔……舒服……”
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被白茁转来转去,刚射光的雄根非常敏感,根本经不起白茁的调戏。
鲍里斯拉夫大汗淋漓,“啊……贱根被雌主淦了……贱根好敏感……好想射……但射不出来了……”
白茁热身好了,捏住右乳,身体前倾,“走吧,为雌主介绍咱们家。”
听到白茁的说辞,鲍里斯拉夫反应过来,他跟着白茁的动作前进,就好想自己就真是辆车子般……
鲍里斯拉夫:“是……雌主……”
两虫很快就离开卧室,来到客厅,鲍里斯拉夫长年军旅生涯,根本就不常回虫军配给鲍里斯拉夫的宿舍,以一个单身虫的居住地来说已经还是不错了,20坪的空间有着客厅、厨房、卧室、卫浴,还附赠一个小阳台,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在中央星有数量最多的雌虫,法律规定禁止雄虫在中央星全虫化,这是避免雄虫吓到雌虫,同时也让部分雄虫巨型的虫体能够不造成公共拥挤。因此,中央星的建筑空间都跟人类差不多。
鲍里斯拉夫的宿舍是军中配给单身将级以上的雄虫,是军中大院,为了显示对将级军雄的尊敬,校级的宿舍像是公寓,将级的是自己独栋,校级以下的军阶没有宿舍,将级宿舍虫军会免费提供第一层,而未来想要扩大就得靠自己花钱。
鲍里斯拉夫的宿舍就是没有改建及扩充最原始配的,鲍里斯拉夫对宿舍也没什麽特别要求,所以一直保留着原本的样貌,家俱也是如此。
鲍里斯拉夫:“雌主这是客厅,现在只有简单的沙发、电视之类的,之後雌主想要什麽可以自己买,我们的已经绑在一起……”,鲍里斯拉夫为了简陋的居所惭愧。
呜呜呜……早知道今天这麽顺利……我应该先买一些家俱放着的……雌主怎麽可以跟单身雄虫一样……住得那麽简陋……
只见不大的客厅只有沙发、矮桌、及光影电视,和一台家用机器人,其他没了……:
白茁不在意这些,他看着客厅延伸出来的小阳台,觉得有些兴奋。
阳台欸!暴露的好地方!能试试鲍里斯拉夫对暴露的接受度……
鲍里斯拉夫欲言又止的看向白茁,“雌主……?”
雌主是不是觉得这里太简陋的……呜呜呜……今天玩完就马上找设计虫来……雌主一定对我很失望……呜呜呜……
白茁回过神来,挑眉看了一眼鲍里斯拉夫,“没事,我们换个地方看看。”
呜呜呜……雌主一定不喜欢……现在改造还来得及吗……
鲍里斯拉夫苦笑着,“好……”
白茁转向厨房的方向,手里捏着右胸,指示着鲍里斯拉夫迈进。
厨房与客厅相连,半岛式的开发厨房烤箱、冰箱、微波炉都有,只是都很乾净,根本没什麽使用的痕迹。
鲍里斯拉夫讨好得说着:“这是厨房,以後贱螂会学习煮饭给雌主吃……”
半岛可以让鲍里斯拉夫躺上去当餐桌,来个美妙的虫体盛……
白茁激动的说:“好……好!”
鲍里斯拉夫现在已经习惯观察白茁脸上的表情,他知道白茁脸上的呆愣是在想事情,但他还是读不懂白茁的小脑袋瓜在想什麽,毕竟虫族也没那麽多py……
鲍里斯拉夫也是颇为激动,他没想到雌主那麽想吃他煮的,呜呜呜,他一定好好学做菜,“好的,雌主。”
只剩浴室没介绍,但这时……
大门响起了铃声,鲍里斯拉夫的光脑跟着跳出了讯息,门外是一个送货机器人,需要签收包裹,鲍里斯拉夫相到刚才雌主在使用光脑,莫非是雌主买了什麽……?
这让鲍里斯拉夫又有些惭愧。
雌虫的沐浴用品好像都跟雄虫不一样,没有提前准备真是失策……
白茁看向鲍里斯拉夫的光脑,“我的东西来了?”
鲍里斯拉夫回道:“对的,雌主我让家用机器人去签收……”
还没讲完,白茁就打断了鲍里斯拉夫,“不用这麽麻烦,不是很近吗,我自己签收就好。”
鲍里斯拉夫:“这……”,白茁的话让鲍里斯拉夫脑袋停顿了一下。
雌主不能动不就是我们要以这个姿势去开门,就算外面没有虫,是机器人,但这样,这也太兴奋了吧!!!
白茁可不管鲍里斯拉夫,刚刚看到阳台,就像试试鲍里斯拉夫有没有暴露的性癖了,这时候来包裹不就刚刚好吗。
白茁扭身驾驶着鲍里斯拉夫前往大门。
这期间鲍里斯拉夫颤抖着,又是其他,又是兴奋,就好像什麽要萌芽出来了一样……
大门本就跟厨房不远,很快的两虫就来到大门,鲍里斯拉夫呼叫光脑让大门开锁。
门还未完全开启,未见其虫就听其声,费奇高兴道:“鲍里斯拉夫我看你自动车在外面停着,就知道你还休假回来了,要不要……”
门外是一位穿着短袖踢恤,下半身着牛仔裤的高大雄虫,他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发,立体如雕刻版坚毅的五官,湛蓝的眼眸像是大海无远弗届,白洁的肤色,像是从未晒过太阳,但却是基因如此。脸上满是笑意像是很高兴见到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般,手里还抱着原本应该是送货机器人拿着的包裹。
可这样的笑颜看到屋内的两虫顿住了。
我操……这是什麽情况……
顿住的不只有费奇,鲍里斯拉夫和白茁同样也是。
被看到了……呜呜呜……被老朋友看到了……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