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真是一只好乖的小狗(T鞋/鞭X/言语羞辱)(2 / 2)
时间久到宋献就快要自己吓死自己,简承言终于快到了。
他睨了一眼脚下跪着的人,说话时声音没有染上丝毫性欲,仿佛在做一件毫不相干的事:“张嘴。”
宋献听话地仰头张嘴。
一股股腥臊透白的精液射到嘴里和脸上。
射精完成后的简承言用手刮蹭着喷溅到宋献脸上的那些。刮干净后将手指伸到宋献嘴边,看着人含进去,用湿热的舌头裹干净。
简承言懒懒道:“吃进去。”
宋献眨眨眼,咽了。之后又跪上前来用口腔裹住他的下体,仔细认真地清理。
自己手打出来的感觉并不太爽,简承言没有被满足到,于是决定不放水剩下的那三十下。
“屄露出来。”他从桌边点了根烟,咬在口中含糊道。
宋献没想到还要再打。
他的后穴现在还一跳一跳的肿痛。
宋献真的从心里生出对于简承言的畏惧,他不敢不听话,颤抖着用双手掰开臀瓣。
意料中的尖锐疼痛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带有温度的手指。
“放松。”简承言没什么语气地吩咐。
知道不用挨打,宋献马上调整着身体,不让柔嫩的穴口与简承言抗衡。
简承言的手指伸进去。
润滑油已经随着时间被吸收不少,只留下薄薄的一层附在肠道里。简承言不顾湿润的黏腻,用两只手指探索着鲜有人至的甬道。
肠肉热情地裹上来,像是费尽全力留住恩客的娼妓。简承言不顾诱惑,转着圈地揉按肠壁四周,直至找到宋献的点。
“嗯啊…主人…”宋献爽得有些失智。
每当这样的爽感来临,就意味着他正如同公犬一般跪伏在主人身下,进行着权利让渡的游戏。所以这次,宋献也习惯性地喊出游戏开始前简承言就明确拒绝的称呼。
简承言轻一下重一下地按。
已经是第二次了。这只小狗第二次叫错称呼。不过被这样称呼的感觉也没有很差,简承言干脆放任他了。
前列腺受到刺激,宋献身前的性器颤巍巍地抬头。他对于简承言刚才的那一脚还心有余悸,这次不敢有半分小动作,就任由阴茎涨着。
简承言没让他等太久。空闲的那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动作缓慢地上下撸动。
宋献睁开眼,回了神,动情地唤道:“嗯…爸爸…”
简承言停下撸动的手,转而去搬动他的肩膀,让宋献重新跪直。从后穴抽出的手指也径直送到他的唇边。宋献垂眸看了一眼,乖巧地含住。
舌尖刚在口中裹住手指就被揪住,简承言道:“张嘴。”
宋献于是张开嘴,粉红色的舌头被揪出来,可怜的目光自下而上仰视,显得更像小狗。
简承言松开手,宋献的舌头依旧向外伸着,不敢擅自收回去。
手指压着舌根探入口腔,轻轻抠弄上颚。口水在口腔积攒过多,顺着舌尖和嘴角一同淌下。简承言不在意,手指继续向深处探去。
宋献不可避免地干呕,简承言的手指就停在原处,等待他喉管的痉挛结束后继续折磨。如此反复,直到宋献再也坚持不住,从喉咙深处漾出水声。
简承言把手收回来,又开始捏着他的舌头。半晌,随意道:“舔干净。”
宋献赶忙将发酸的舌头收回,不敢耽搁地嘬吮起简承言的手指。
“好吃么?”简承言问。
宋献身体一僵。感受到简承言收走手指,宋献硬着头皮回答:“好吃的,爸爸…”
简承言挑眉,恶劣地问他:“自己的小屄是什么味道?”
舔舐自己的体液本身就足够羞耻,现在还要被逼迫着回答这种问题。宋献赤裸的身体从上到下红个彻底。
“嗯?”
他许久不回答,简承言威胁性地发出声音。
“是是骚味的,爸爸”宋献紧闭双眼,小声地回答。
“骚味也好吃么?贱狗。”简承言摸着他的头,微微情动。
“爸爸”宋献不知道该怎样说才能令他满意,就只好讨好地软着声音唤他。
不能怪宋献。
他在言s主页看到的视频并不是今天这种风格。
那是一种更直接的、更粗暴的、更纯粹的性游戏。
跪在地上的一方承受着来自于言s黄暴的羞辱,不必回应,更不必互动。
接着言s会拿来各种各样的工具,让跪在地上的奴们全身都变得通红。
宋献抽空看了一眼自己。
自己确实也通红了,可他瞥了一眼简承言,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调教氛围不同于言s的以往。
简承言去半开放的隔断墙后洗手,洗完后没有着急回来,而是驻足在更远处的收纳抽屉前。
宋献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乖乖跪好进行着目光追随。直到简承言转身,宋献才看到他手里的东西
——一条纯黑色的硅胶肛塞尾巴。
简承言并不急于用在他身上,而是走过来随手放到一旁,问道:“喜欢么?”
宋献点着头:“喜欢,爸爸。”
简承言嗤笑一声,不正经地逗弄他:“喜欢什么?尾巴?还是爸爸?”
“喜欢爸爸。”宋献没有犹豫。
“尾巴不喜欢了?”简承言佯装不悦。
果然,宋献有些怯意,赶紧答道:“喜欢,尾巴也喜欢。”
“但是更喜欢爸爸。”宋献规矩地控制好目光,不与简承言对视。
他看着自己面前已经被简承言重新整理好的西裤,却觉得蛰伏在布料下的东西好像又大了。
简承言确实被他的回答讨好了,大发善心地决定放这只乖巧又可怜的sub一马。
他轻拍宋献的脸,命令道:“带着你的尾巴,爬到床边去。”
宋献于是俯下身咬起尾巴肛塞,向着房间更深处的大床爬去。
简承言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用手中的长木板砸向宋献的屁股,狠狠道:“骚屁股摇起来!”
宋献就只好把腰更塌下去,双腿交替之间扭动胯部。可这样的姿势实在太消耗体力,还好床不太远,他坚持着爬到床边,咬着口中的肛塞跪立起来。
简承言将肛塞从他的口中拿出来,放在床边,又抬头示意:“上去。”
宋献当然不敢站起来,于是磨磨蹭蹭挪了半天,才终于将自己挪上床。
爬上床后,他准备重新跪立起来,背上却遭到阻力。
“跪趴。小屄还没罚完呢,你着什么急起来?”简承言嗤笑道。
宋献只好按吩咐摆好姿势,双手扒到屁股上去。床褥柔软,他的肩膀抵在上面比在地上时好受许多。
这次不用简承言命令,他就紧张着自己撅出小穴,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有几分献祭羔羊的感觉。
疼痛传来,却不剧烈,更没有最让他畏惧的那种尖锐痛楚。
——是简承言的手指。
刚刚被他舔过的那两根。
此刻两根手指并拢,由上至下抽打下来。
疼痛可以忍受,羞耻却猛地翻倍。宋献原本就因为体位而充血的脸瞬间涨红。
他想要阻止简承言,又害怕自己惹他不快后会被用藤条惩戒,于是求不敢求,就只敢嗫嚅着叫他:“爸爸…爸爸呜…”
简承言抽了几下,手指再抬起时竟沾上一丝粘液,他顺着去摸穴口,笑了。
紧接着将手指举到宋献面前,让他抬起身子来看。
宋献看着他的两根手指触碰再分离,带的一根银丝拉扯不断。
“又有水了,都流出来了。”简承言笑着说。
宋献跪坐在床上,看着自己面前恶劣的主人,又羞又急之下直接红了脸。
简承言却还不满意,慢悠悠把手递到他嘴边,命令道:“舔了。”
这下宋献是无论如何都下不去嘴了。
“爸爸…”宋献委屈地瞧着简承言,不敢贸然开口拒绝。
他一张嘴说话,就给了简承言趁虚而入的机会。
手指径直插入口中,简承言依旧笑着,看下来的眼神却带着压迫和威胁。
“贱狗,舔干净。”他沉声道。
不敢再反抗,宋献乖乖替简承言清理手指。
简承言把玩着那条黑色的尾巴肛塞,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朝下探去,他恶意道:“小骚屄怎么流这么多水?”
宋献不敢不回答,顺着他的心意道:“因为…小骚屄想吃爸爸的鸡巴…”
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简承言笑道:“爸爸想看你摇尾巴,怎么办?”
宋献的目光看向他手里的肛塞,眼神可怜:“那贱狗就戴给爸爸看。”
“乖。”下一秒,简承言的笑容瞬间收起,一巴掌扇在他的臀上,喝道,“跪趴,蠢狗!”
宋献被他的喜怒无常吓了一夜,竟也有些习惯了,乖乖地伏在床上,放松后穴。
那肛塞看着并不大,成年男性中指的长度,宽也比手指粗不了太多。
宋献的后穴很轻易就吃进去了。
裸露在外的尾巴部分硬挺,不像毛质那般垂下,而是向上翘起的弧度。
这样的尺寸实在太过小儿科,宋献没有被后面分散注意力,全部精神都跟随着简承言。
简承言转了转肛塞,调整尾巴上翘的方向,觉得满意后拍了一把浑圆的臀,起身走了。
宋献看他在旁边的抽屉停留一阵,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条和肛塞同样质地的东西,像短鞭,可尾部又鼓得很大。
似是察觉到他的疑惑,简承言别有深意地一笑,站停在宋献身后。
后穴的尾巴好像被插得更深,宋献以为尾巴的环节到此为止,可几秒后他开始察觉出反常。
被含在体内的肛塞开始涨大,原本无感的后穴也开始一同发胀。
宋献惊恐着回头看去,才明白过来简承言拿来的东西是做什么的。
像是老式血压仪的打气囊,气囊和硅胶管被连接在肛塞的打气口上。随着男人一下下攥紧气囊,宋献后穴里的硅胶肛塞也变得更大。
第一次玩儿这种东西,宋献心理上的恐惧远大于肉体上的不适。
宋献看不到后穴里的肛塞已经变成什么尺寸,可他感受得到自己的肠肉被挤压。肛塞很特殊,充气的部分只在中间,头部和尾部都还是最开始的尺寸。
这样的好处是穴口暂时不会面临撕裂的危险,难处是刚好全方位地挤压在他的前列腺凸点上。
“不要…爸爸!”
简承言不顾他的哀求,加速攥了两下,然后将打气囊松开,目光盯紧他的后穴,命令道:“排出来。”
宋献有些懵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简承言。
且不说宋献无法不靠外力排出这样的尺寸,就算可以他心里猛地一坠,穴口一定会撕裂。到时候不止日常排泄,糟糕一些他还要去医院就医,然后卧床静养。
“我让你排、出、来。”简承言压低眉眼,锋利的眼睛盯着他,一字一顿道。
宋献知道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照做,自己承担后果,要么喊出安全词,结束这场调教。
没什么犹豫,宋献坚决选二。
他的工作很忙,后天的庭审只有他和助理,助理检察员不能在法庭发言,因此宋献更无法缺席。他必须叫停这场走向荒唐的游戏。
“我——”
“相信我,小狗。”
简承言与他同时开口,前者沉稳冷静的声音盖过宋献。
宋献与他对视,在这个恶劣又年轻的男人身上看到了属于被让渡者的可靠。
简承言没有呵斥他的僭越,而是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
半晌,宋献垂下眼睛,转过头重新摆好姿势。
他只是一只可怜小狗,一旦主人坚定心意,小狗就很难说不。
尚存最后一丝理智,宋献闷着声道:“爸爸,我明天还要工作。”
简承言一下一下顺着他漂亮的脊柱线摸,最后以轻拍腰侧作为结尾:“用力。排出来,今天就结束。”
宋献深呼吸几次,尝试着用力。
尾部出来的很顺利,可紧接着就开始变得困难。
鼓起的肛塞在穴口探头,紧接着因为主人的力竭重新缩回去。简承言对着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又伸手掂了掂宋献因为肛塞摩擦而勃起的阴茎,气笑道:“我让你来享受的,是么?”
宋献摇头,哽咽道:“不是不是爸爸。”
“掐软了。”简承言蓦地敛起表情,冷冷道。
宋献的呼吸一窒。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后穴上,就算性器因为生理反应而勃起也没有得到爽感。宋献有些委屈。
简承言的手还放在他的囊袋下,悠悠问道:“想我动手?”
“不!”宋献眼角泛着浅红,泫然欲泣的眸子眨啊眨,缓缓支起身子,右手向身下摸去。
哪怕即将亲手施与自己难捱的痛,他也不忘敞开身体向施令者展示自己。
简承言想,他真的是一只很乖的小狗。
宋献的手很漂亮,只是刚刚一直被压在额头下,印上一些发丝形状的红痕。现在带着红痕的手贴上红粉的性器,画面实在美丽。
简承言喉结滑动,开口道:“爸爸给你拍张照片好不好?”
宋献马上道:“不要!”
不少人在生活中隐瞒自己的性癖好,更何况作为下位者本身就会顾忌更多。简承言也只是不想辜负宋献的美丽而已,既然他不肯,简承言也不强求。
只是——简承言想——下次还是给他准备一个可爱的小狗头套,全程打开摄影机。
“爸爸,我要开始了。”宋献有些难过地开口。
简承言一扬下巴,示意他继续。
细长的手指放在阴茎根部,宋献咬咬牙,不轻不重地一捏。
受痛的阴茎反而被这恰到好处的疼痛挑逗得更加得意,加之主人注视的目光自上方传来,非但没有疲软,反而抖动着吐出液体。
宋献的脸快要埋进胸膛,他根本不敢抬头看简承言的脸色。弥补似的,他马上加大力道掐了第二下。
宋献这下用了力气,疼得自己拱起身子,连眼角都沁出泪花来。
最近宋献单位事情多,来之前他已经连续加了一周的班,再加上近两月的频繁约调导致阈值增高,他已经很久没有自慰过。
现在面对着一个从里到外、从长相到气质、从玩法到言语都高度贴合自己性癖的人,激动的小宋献自然不会轻易罢休。
简承言看着那直直对着自己的阴茎,笑了:“再来一次,要是还不软,爸爸亲自帮你。”
简承言的威胁很有效。
宋献看过言s在视频里“帮助”。一脚下去,比宋献壮实好几倍的也要跪倒在地,捂着下体哭求简承言饶命。
宋献浑身打个冷颤,像漂浮在海面的落难者,孤立无援陷入绝境之中。
简承言冷冽的目光扫视他。
宋献紧抿着唇动手,连那双漂亮的眼睛都闭上。
眼睛闭得紧,那泪水终于在挤压之下滑落,砸在干净的白床单上,晕染出一个圆形印记。
“啊呜…爸爸!”
他疼得狠了,大脑一片空白,只痴痴叫着简承言。
操他吧,操他吧,他看起来真的很好操。
简承言目光楔在宋献的身体上,很后悔自己刚刚说出“排出肛塞就结束”的话。
他抚摸宋献细软的头发,低声安抚:“乖狗。”
宋献的脸埋在他的怀里,闻言抬头。还挂着泪珠的脸格外动人,明明还在皱眉,却硬撑着扯起嘴角冲他笑:“谢谢爸爸。”
情难自禁。简承言低头吻了他的脸,将那滴泪珠舔进口中,吞咽入腹。
宋献只愣了一瞬,就淡然接受了这个吻。
一般来说这样的举动表示着调教结束,主动方开始掌控节奏进入下一环节——aftercare。
宋献不知道这个吻是简承言的临时起意,他只担心尾巴肛塞还插在自己体内。
宋献略跪直些,道:“爸爸,后面的尾巴还在…”
简承言搂过他,让小狗横着跪趴在自己腿上,盯着他翕张的穴口,道:“开始吧。”
宋献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尝试发力,鼓起的部分再次从湿润粉嫩的穴口探头。宋献持续发力,却没有等到肛塞滑出体内。
他的脸也因为憋气而泛红,正准备泄力放弃时,臀肉突然被简承言捏住转了小半圈。
实打实的拧,宋献疼得想要哭喊,却听到简承言说:“继续用力,不许缩回去。”
这下他不光要忍受后穴撕裂的疼,还要被跳着钝痛的臀肉折磨。
简承言像是一丝不苟的科研者,紧盯着他后穴的每一寸皮肉,精准而严谨地挑出他不规范的地方。
“爸爸。”宋献咬着牙,求道,“贱狗做不到,求求爸爸…”
简承言没有回答,宋献兀自松气。
他不想自己的努力白费,虽然上面大口喘息,下面的肌肉却还是绷紧着,让刚刚已经排出的部分不至于再滑回肠道。
待他歇息够了,屏住气准备继续对抗后半截时,简承言动手了。
他不紧不慢地握住上翘的尾巴尖儿,在宋献绝望的颤动中重新将肛塞一推到底。
宋献真的想要放弃。
疼痛尚且可以忍耐,可简承言深不可测的心思实在令人绝望。
简承言话不多,只是在宋献绝望时温声抚慰,却又在他看到希望时施以绝望一击。
宋献不知道简承言什么时候才能满意,更不知道自己还要重复这样的动作多少次。
好在简承言这次给了他标准答案。
“一次性排出来。”
宋献努力这么久,肛塞最粗的部分也还安然待在肠道里。他不敢想象一次性排出来会带来怎样的疼痛,只抽泣着摇头。
简承言的手轻捏他的后脖颈,声音平和:“我说你可以做到,你就必须可以做到。”
简承言掰过他的脸,看着那双蒙蒙泪眼,问道:“对么,小狗?”
宋献还在落泪。
泪水顺着脸颊淌到下巴,再流到简承言的手上,最后顺着手指滴落在床上。
简承言不管,只看着自己的小狗。
许久,宋献与他对视,哑着嗓子道:“是的,爸爸。”
“说完。”简承言要求道。
“爸爸说可以做到,小狗就可以做到。”
简承言松开手,等到他的呼吸平复下来后,说道:“再来一次。”
简承言没有骗他。
或许是宋献低估了自己后穴扩张的极限,或许是宋献高估了肛塞的尺寸。总之当充气肛塞掉落在地的时候,宋献并没有感受到撕裂过后带来的剧烈痛楚。
简承言在他身后笑了。
这是自见面以来,宋献第一次感受到他舒心的笑。
简承言的手指在他还未能完全闭合的穴口周围轻按,调笑道:“小屄被狗尾巴塞操得合不上了。”
宋献浑身通红,想要从他腿上爬起来,结果被简承言轻松按住。
“别动。”简承言轻斥,又道,“让爸爸看看被操坏了没有。”
说罢,简承言竟真的低下头,离近些去仔细观察宋献的后穴,恨不得连每一个褶皱都看清。
宋献不安得扭动屁股,小声告饶:“爸爸…”
简承言又臊了他一会儿才罢休,大手一拍宋献的屁股,打得不疼却响亮:“去洗个澡,不许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