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脸红心跳
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小说 > 为了将勇者献给魔王 > 6 准备

6 准备(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邪红的呼唤 十七号哨所 为什麽我会爱上丫环 我喜欢你 男主别老挨着我(快穿) 【柯南主攻】犬化训练实验记录 〔虫族〕恍若平生 冷书生和软小喵 膨腹实验室 做家务的小男孩儿

勇者醒了——国王“屈尊降贵”披着单边毛领的斗篷亲自到卧房探望他,身后还跟着一位美丽的男人。

诺森知道该站起来向杰克行礼,可浑身酸软,使不上力,光是坐起来便用了他全身的力气。而这一坐,原本泛痛的屁股就更疼了,后穴也是一抽一抽的痉挛,似乎随时都能吐出些奇怪的液体。记起魔王曾对自己所做的事,他就止不住的恐慌,被撕裂的幻痛自穴心传来。

杰克不需要他行礼,摆手示意诺森躺回去。接着将守在床边的兔女仆叫过来,在她垂下的耳朵中窃语。

片刻过后,罗娜点点头,走出了房间。

给勇者小队的马车准备好了,王命令她再准备些物品放进去。除了基本的物资,还有许多东西需要购置,具体的清单去赛琳娜那里拿。

勇者大人真是悲惨,接下来大概会被贤者骗得团团转……不过他惨,我们才有救。嗯,值得。罗娜面无表情地想着,经过一道红木门。

穿过关闭的门扉,可以看到偌大的房间中,三位美男神色认真地围站在一起。若是用线连接三人,几乎能得到一个等腰三角形。在三角形的中央有一个荧绿的物体在慢悠悠旋转。

那三位正是泰尔、克雷格以及蒙特。勇者苏醒的消息传来后不久,他们便被带到了诺森隔壁的房间。

他们身前,在半空浮悬打转、散发绿光的是传音石。那是迪力设置的道具,通过它,他们能将隔壁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现在,大贤者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初次见面,格林格先生,吾名迪力·索斯卡里。”

这就是传闻中选中自己的大贤者吗?诺森仔细看了看男人。他不似国王那般英伟,相貌柔媚,身材纤细,声音温和沉稳,穿着修身的白色长袍,头上戴着自己形容不来,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方形高帽,斯里瓦的国徽用金线绣在上面。除了美丽,诺森暂且想不出其它词汇形容迪力。

迪力走到诺森跟前,十分自然地坐到床边,握起了他的双手,“不,应该也不能称之为初次见面,早在三月你便出现在我的眼中,伟大的勇者用剑杀死魔王的英姿一同深深烙印在我的心里。”

看向那宛如失明的淡白眼睛,明明没有任何倒影却显得额外真诚,诺森认为迪力说得并非假话,被温暖的手握住,内心安稳不少。

天真的他并不知道,眼前人昨天还在这床上用极其糟糕的技术将他插了个遍。若是他知道,定会觉得这位真挚的人虚伪无比,不再受他哄骗。

同样不知虚伪的,还有一边的国王。杰克在床右侧的木椅上坐下,与诺森二人隔了一段距离,冷着脸看大贤者发挥口才,不置一词。

为了将兔子温柔地骗入牢笼宰杀,他们做了不少准备,现在,他的兄弟正在操刀。

“对不起,我可怜的勇者,竟然让你遭受了如此非人的苦难,你当时一定很害怕吧?”迪力轻轻揉搓诺森的手,两眉轻蹙,露出一副疼惜与愧疚的表情,“真的很抱歉,如果可以我们也不希望你受到伤害。为了我们,为了斯里瓦,你实在受了太多苦。”

回想起那段经历,诺森的脑袋就嗡嗡直响,全身好像又被撕裂开来,痛得他直冒汗,那根本不是“害怕”一词就能形容的回忆。

魔王将他奸污了不知道多少次,他伸出手想向身边的“伙伴”、上座的王求救,可所有人都对他“袖手旁观”,眼皮都不能眨一下。他只能被魔王捉住胳膊肘,反擒在身后,一遍又一遍地蹂躏、折磨……

绝望,无力,恐惧……

勇者应该是英勇无畏之人的称号,可是自己并不能用这样的心情面对魔王,光是想起他便腿软地走不动道。

自己真的是勇者吗?真的能打败魔王吗?

诺森看了看迪力,又看了看杰克,再低下头看向自己隐入被子的腰腹。

自己这幅惨样也令他们感到失望吧?他虽然有些呆笨,却也是明白还未启程就被魔王挫败的影响。谁都不会相信他能打败魔王吧?

就他自己都持怀疑态度。

诺森勉强抬起头,想要追求一个答案,“大贤者大人,您确定真的只有我能打败魔王吗?”

这个孩子,似乎做了许多思想斗争。他怀疑,不确定,又不自信,明明看起来十分痛苦却没有崩溃到哭喊不当勇者,只是追问他人自己是否有这个资格……要欺骗这样乖巧的孩子,迪力有些惭愧。

“是的,只有你办得到,诺森先生,往后你将面对非常多的困难,但你会挺过来,正如这一次。”迪力轻缓温和地说道:“勇者是勇敢之人,面对磨难不会屈服,敢于斗争,这才是勇者。一两次甚至三番四次的失败都不能说明什么,你终会获得胜利。相信我,我的眼光不会错,你的宝剑终会刺破魔王的心脏,还世界一个安宁。”

“可我那么弱小,怎么做到?就连点灯的魔法我都学不会。”

“你拥有无限的潜能,会不断变强。并且你拥有纯净的灵魂,唯有至纯至净的人才能捧起「乌尔克里斯的心脏」。”

“「乌尔克里斯的心脏」?那是什么?”

为了让勇者乖乖服从,也为了让他少受点苦,大贤者特地为勇者编造了一个故事。希望这个剧本,既能给勇者指明方向,又能将他蒙在鼓里,在他被推入泥潭后能帮助他沉沦。

迪力顿了顿,松开诺森,自指尖发散魔力,营造氛围,缓缓说道:“勇者大人,让我给您讲一个故事吧。”

绿光搭建出一幕场景——工作台上铺陈着许多稿纸,一层盖一层,一张叠一张,最上层的图纸上勾勒着一些形象,像是长了翅膀的人类。诺森抬头,随迪力浅显易懂的话语一点点沉入场景之中。

“很久很久以前,众神尚未抛弃这个世界,一切欣欣向荣时。爱神依据主神的要求创造了神仆,也就是后来的天使。”

不见面目的威严神像脚边跪着数名手持长矛的天使,他们埋低头颅,收拢羽翼,表示臣服。

“天使们被神祝福,拥有洁白的羽翼,强壮的躯体,超高的魔法悟性与抗性。由于为神明无私奉献,尽忠职守,便是天使诞生的所有意义,爱神并未赋予他们个人情感。”

长矛穿透胸膛,喷洒出荧绿的“血液”,一只天使抓着矛柄,将另一只天使踩在脚下。

“他们没有所谓的七情六欲,即便拥有自我意识,彼此以兄弟姐妹相称,同胞相残起来却毫不留情。乌尔克里斯便是被自己的兄弟处于了极刑。”

“为什么?”诺森忍不住追问。

“乌尔克里斯是爱神最亲近的天使,某一天,爱神拜托他去凡间采花,并且再三嘱咐他,途中若是遇到人类,尽量避开,不多纠缠。可他没有听话,甚至接触了不同的人类,在凡间游历了很久。久而久之,乌尔克里斯通了人性。”

迪力一挥手,画面变成一道蜿蜒的路,从头至尾,每隔小一段距离就能看到一幅画面,像是在讲述天使的旅途经历。天使曾与扛锄的农户交谈,曾在宝石商人面前歌唱,曾与人们围绕篝火跳舞……很多,很多的经历。

“被设置成对神明无私忠诚的心开始有了缝隙,见识过花花世界的乌尔克里斯,不再满足于侍奉他人,想要获得自由。但他仍忠诚于神明,于是他回到高天之庭,恳求爱神给予他‘自我’的权利,让他解脱。”

天使跪在地上,十指紧扣,央求他的创造者——画面是动态的,但没有声音,天使具体说了什么,诺森不知道,他只能想象,想象一个人能为自由说什么做什么。

“很遗憾,爱神并未答应他的请求。乌尔克里斯最终只能继续留在爱神身边,侍奉左右。直到有一天,众神抛弃了世界,高天之庭关闭。失去主人的天使们陷入恐慌,而乌尔克里斯欣喜若狂。他想,他终于能靠自己的意志存在,去往他所想去的任何地方了,于是他第一个飞往尘世。而这在他的同胞看来,是堕落,是叛变,是对神明的不尊敬——”

故事的走向,肯定不是一个欢乐的结局。诺森聚精会神地听着,他带着侥幸心理去想象了一个属于乌尔克里斯的美好未来。

然而迪力残酷的话语宣判了乌尔克里斯的死刑。

“于是,长矛贯穿乌尔克里斯的胸膛,鲜红的心脏顺着矛尖从他体内取出,跳动不止。为了警示同族,天使们将他的心脏悬挂在布洛姆亚城门的上方。而那颗心脏,即使在魔王降临之后,仍未停止跳动。”

绿线又构造出一颗鲜活的心脏,它怦然跳着,诺森被其吸引,情不自禁伸出手指,轻轻一碰,就像戳了下水面,掀起涟漪,心脏被打乱模糊,最后,消失在了空气中。

“叛逃天使乌尔克里斯的心脏,那是魔王也无法破坏的神器。只要将它打造成兵器,就能杀死魔王,”迪力不再用魔法演示,为剧本画下一个结局,“而你便是预言中找到它的人。”

诺森虽然代入了故事,被乌尔克里斯吸引,但他仍有许多困惑,“大贤者大人,您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故事?天使不是已经灭绝数千年了吗?为什么众神会抛弃世界?为什么你会知道众神抛弃了世界?既然有办法打倒魔王,为什么之前那些勇者都没能成功?”

心思单纯,但不算太笨,若是再笨点就好了,迪力暗想。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这是「神之眼」所残留的记忆,是我与生俱来所拥有的回忆。这双眼睛能看到很多东西,过去、现在、将来,不过都是片段,需要将线索串联起来。”

“这个世界已经成型,众神要去创造新的世界而离开了管理席,那之后魔王的出现超出了神明的管理范围,需要我们自己补救。”迪力解释道:“其他人没有成功,是因为他们都不是你,相信我,诺森先生你就是天选之人,只有你能打败魔王。”

迪力说得太动听,诺森信了,但他仍有顾虑,“贤者大人,您说「乌尔克里斯的心脏」至纯至净的人才能捧起,可是我……”

“诺森先生,请记住,肉体终究只是躯壳,意志与灵魂才是一个人的本质。您的内在充满光明,一尘不染。”迪力打断了他的话,“请不要感到自卑、羞愧。你纯净无比。”

诺森有点想哭,泪水在眼眶打转。迪力抬手,用袖子轻轻擦青年的眼角,泪水才没淌下来。

诺森吸了吸鼻子,“大贤者大人,我该怎么做啊?我该去哪里找乌尔克里斯呢?”

迪力等的就是这句话,“抱歉,我只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它在北方,具体在哪里,还需要你们努力。”

“我们?”

“嗯,隔壁的三个人是你必不可少的伙伴。”

“隔壁?”

“是的,你还记得斯泰尔斯·杰莫纳,西恩·克雷格和蒙特·卡鲁索吧?今后他们会协助你,与你一同旅行。”迪力开始引入话题,“他们现在就在隔壁,他们都想来探望你,只是不好与你见面。”

“为什么?是太失望了吗?”

“不、不是的,他们都没这么想过。诺森先生,我接下来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怎么用词才能让你不那么难受。还请原谅我。”

“什么?”

“魔王给你下了诅咒,腹前的淫纹便是证明,它会吸引其余雄性来与你交合,无论你情愿与否。”

宛如晴天霹雳,诺森瞪大眼,愣住了。一想到之前女仆替他清理下身,诺森就想到了自己不止被魔王上过的可能,十分艰难地往外蹦字:“那我与你们……”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王兄没被魅惑。”隔壁还有人听着,迪力可不会承认自己真的上了诺森,即使是为了研究,那也太丢王室脸面了。“我们是史莱姆,魅惑对我们没用。”

“……那启程之后……”

“是的,之后的旅程你可能会遭受很多迫害,甚至是来自同伴的。”

“……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抱歉,魔王的魔法太过强大,我们束手无策。”

真能扯,把一切看在眼里的魔王想。这群人明显是要连哄带骗地把他带过来,按那家伙的聪明程度,等到了这边可能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还有——

视线向右偏移,立于一旁的人全身隐藏在黑色的斗篷下,看不清面容。注意到魔王的视线,他稍稍转头,一缕红发滑落额前,兜帽下露出一只清明的金瞳。

“怎么了?”

“为什么要插入那个故事?”

“说不定他会想起来呢。”

“怎么可能。那家伙只是和他长了一张相同的脸罢了。”

“可你质问他,不就是还抱有希望吗?”

“……或许吧。”

黑斗篷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真懦弱啊,克里斯。”

按照两位姐姐的吩咐,安可将泰尔三人领到王宫南面的庭院,向他们展示装点完毕的马车。

罗娜候在马车边,等一行人过来,她便拉走安可,只让三位雄性上车参观。

不同狭窄封闭的外表,马车四方的车厢内部是一个开阔的空间,足足有四间卧房,家具、武器、粮食一应俱全。

兔女仆赛琳娜向他们介绍,这马车出自矮人族之手,整座车厢外部由稀有而名贵的月耀石金属修建,坚不可摧。内部运用魔法石构架空间,只要定期向大厅壁炉上方的魔法装置输入魔力,就可以运作。

按照此前输入的魔力,大概之后三年的时间都不需要充能。所以值得注意的是保养装置,不要让它磨损破坏。装置一旦遭到破坏,整个空间就会崩塌,马车内部就会便会寻常模样,红软座椅,碍手小桌。

赛琳娜说着,打开一道门。

克雷格眉头一皱。

“按照王的旨意,希望诸君尽快与勇者大人行鱼水之欢。”赛琳娜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屋内的道具请适时适宜使用。”

“魔药性烈,使用时建议少量投放,避免勇者产生「药物抗性」或「药物瘾性」。”

没错,她打开的是一间摆满“情趣物品”的储藏室。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和大贤者的思想教育后,诺森还是踏上了打倒魔王的旅途。于三天后搭上马车,和三位同伴一起朝北方进发,寻找失落之城布洛姆亚。

虽然大贤者将「乌尔克里斯的心脏」说得煞有其事,但蒙特心知肚明,那是虚构的,他们只是去耶里纳的路上绕一绕路,顶多将一年的路绕成两年,最终的目的地不会变更。

将诺森培养成肉便器的任务,也不会变更。只是现在有一个首要而实质的问题:谁上?

启程前夜,三位同行者在马车上好好商量了一番。

“你们有碰过同性吗?”泰尔问。

“别看我。”克雷格的职业就要求他清心寡欲,苟且之事自然不曾有过。现在聊到谁先去强暴勇者的话题,他简直想破口大骂,浑身上下十分之不自在。

神官先生看来还是个处,泰尔面不改色地想,继而转向蒙特,坦言到:“我同两位雌性交往过,但雄性不曾接触,同性间如何进行床事,委实缺乏经验。”

吟游诗人向来男女不忌,蒙特确实有过几段同性经历,只不过,现在的情况不仅仅关乎任务,还关乎个人的荣誉,他要保证另外两人同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倒是可以向你们传授经验,也可以先做恶人。不过,我希望有固定的安排,不能将这体力活全交给我。”

“这第一夜,至少每人射他一次。”蒙特看向克雷格,缓慢而郑重问道:“做得到吗?克雷格先生。”

克雷格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咬咬牙点了头。

这泥潭大家都得踩,能留给彼此的温柔并不多,泰尔看了一眼克雷格,说道:“神官先生最后再去吧。”

“……知道了。”

“勇者阁下并不知道我们不受诱惑的事,所以,到时候记得表现出被引诱的样子,还有为了不让他那么痛苦,”泰尔抱臂,看了看隐匿在大堂白墙后面的暗室,“第一次就用些魔药吧。那里面的药剂我都看过了,全是好东西,不过必须控制好剂量,不然接下来几天可有得忙了。”

“嗯。”蒙特了然,“另外,我建议一人进行期间,至少一人监管过程,保证事情顺利进行,防止意外出现。”

“毕竟,他身上的魔咒还是未知数。谁知道除了魅惑,还会不会有什么其他影响。”

次日启程,诺森惊叹于魔法的强大,能在狭窄的车厢里创造出如此多大的空间,分配给他的房间至少有二十英尺宽三十英尺长,置在中央的红床能竖躺下七八个人,抱着枕头来回滚上几遍都不成问题。

诺森欣喜于软床的舒适度,搂着和自己差不多长的枕头,用手轻抚它干净的表面。得注意别弄脏了,不然洗起来可麻烦了。

“诺森先生,吃饭了。”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听声音是那位冷淡的精灵先生。

“知道了,马上就来。”

诺森坐起身,理了理衣服。去到大厅,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虽然比不上前几日在王宫里享用过的飨宴,却也色香俱全。尤其桌中央那道蔬肉杂烧汤,香得他垂涎欲滴。

泰尔正在分发碗筷,笑着请诺森入座,“来,试试我的手艺。”

克雷格替他抽出木椅,然后坐到餐桌右边。

“看不出来你厨艺竟然这般好。”已然入座左边的蒙特却是一副懒散的模样,捧着显然刚刚饮尽汤水的碗,评价道:“汤味浓郁,细腻爽口,很不错。”

“别看我这样,在家里可是经常下厨呢。”泰尔笑着回应,坐到克雷格身边,递给他一只勺子,“神官先生也尝尝?”

克雷格看了他一下,默不作声地接过勺子,端起碗,去舀热气腾腾的汤。他吹了吹汤面,试着轻抿几口,而后一饮而尽,放下碗,说:“还行。”

泰尔微笑,“看来我手艺的确不错。”

诺森在他们的闲谈中入座,坐到蒙特旁边。一坐下,身旁的人同样微笑着递给他一只勺子。

“谢谢。”诺森迫不及待地舀汤,像克雷格那样喝完,毫无保留地赞扬,“好好喝!泰尔,你好厉害!这么好喝的汤我还是头一次喝到。”

“我倒觉得御厨比他做得好。”克雷格冷不丁接话,“之前那道萝卜肉汤都比这个好喝。”

“萝卜肉汤?像罗娜端来的那种吗?”

诺森咬着勺子。

大贤者和他说了,他所中的魔法魔力不稳定,不知何时会起作用,当它起作用时,自己应该有所感觉,所以得小心注意。如果不想被雄性侵犯,最好还是少与他们接触,但另外三人是他命定的同伴,他必须借助他们的力量,才能找到布洛姆亚,不得不接触。

而现在,他完全不觉得自己体内有什么奇怪的感觉,说明魔咒没起作用,大可放心地和同伴们交流。而且他明显感觉,他们的态度比之前好了很多,这让他更想和他们聊天了。

“那个对我来说味道有些淡呢。如果再加点盐就好了。”

“我觉得刚刚好,再加盐就咸了。”克雷格答道:“你喜欢咸味吗?”

“嗯嗯,大概我的口味比较重吧。不只是咸,我还喜欢吃辣,我在家里种了些辣椒,收获后做成酱,涂抹在面包上,可好吃了。拿去镇里卖也还不错,算是我的一大收入呢。”

“辣椒酱面包,听起来还蛮新奇,有点想尝尝。”泰尔自言自语道:“回头我也做做看。”

“我不喜欢吃辣。”蒙特自顾自说。

不知不觉间,晚餐在愉快的氛围中结束,诺森打算收拾碗筷去洗,却被克雷格抢先一步,打算收拾桌子,又被蒙特捷足先登。

面对勤快的两人,泰尔安慰他:“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帮忙。”

“嗯……其实可以叫我诺森的。”

“那,诺森你先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赶很长一段的路。”

这一说,没有事做的他只好回去了房间。

“要多久起效?”蒙特坐下,望向厨房里的两人。

为了不让勇者起疑,他们并未在饭菜里动手脚,而是在分给他的勺子上抹了药水。那是一种相当强力的媚药,三毫升的剂量便足以让一名成年男性一夜不宁。具体给诺森下了多少,只有泰尔知道,效果能有多强,也只有他清楚。

“大概一小时后。”泰尔拿过克雷格洗干净的盘子,用布将它擦干,放置到上方的碗柜里,“不过,最好再等十五分钟进去,那时他应该满脑子只想着张腿了。”

啪——克雷格摔碎了一个盘子,他匆忙去捡,左手食指却被碎片划破,血珠顺着洁白的碎片滑下,他出神地看着食指,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了。泰尔盯了他两眼,若无其事地将他挤到一边,将剩下的餐具清洗干净。

怎么回事?好热。

诺森翻来覆去睡不着,身体燥热难耐,用手摸额头,却是一阵冰凉,那几乎焚尽理智的熊熊烈火仿佛是从内心深处烧起来的。

他试着推开被子,脱光身上的衣物,可依旧很热,热得他想跳进冰窟。

怎么会这样?

诺森侧过身,蹭弄夹在腿间的枕头,龟头一阵湿润,后穴涌动的瘙痒比前面更让人难以忽视。

难道这就是大贤者所说的感觉吗?

太痒了,实在是太痒了——

他忍不住去摸后面,伸入一根手指。食指在里面搅动,怎么也找不到发痒的源头,诺森不知道怎么办,胡乱加了一根中指,继续抠弄,着急地摆起腰。

蒙特按照泰尔的吩咐,等了一小时多一刻才进去诺森的房间。

明亮的灯光和颀长的影子一同撒进房间,勇者跪趴在床上摇晃屁股,手指无序地抽插着后穴发出噗嗤的水声,晶亮的黏液顺着腿根往下淌。

被这幅景象“诱惑”,蒙特径直走上前去,咬了一口圆润的臀瓣,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

?!

诺森惊慌转头,只见一双散发浅紫光芒的眼瞳直勾勾盯着自己。紧接着,男人慵懒的嗓音轻响,“这可不行。”

蒙特?!

还没来得及抵抗,诺森就被来人推去昏暗的床头,欺身而上。一具壮实的躯体伏到他背上,隔着单薄的布料,诺森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的裆部正对着自己的后穴,卡在两者之间的手在对方肆意的抚摸中将三根手指顶进深处,挤出蜜汁。

“唔嗯……”

带有薄茧的手掌揉弄着胸前的两粒乳珠,慢慢抚下,掐弄起他的腰,这一番抚摸害诺森射了出来,腰瞬间软塌下去,屁股随之抬高。

蒙特将诺森的手抽出来,反扣在其背后,一根手指顺着漂亮的尾椎摸进软和的肉穴。

确认对方是否准备充分。

他一边确认一边低下头亲吻诺森的后颈。

蒙特性子慢,前戏向来做得很足,就是相当急切的情形,也丝毫不影响他的节奏。

身下人轻颤不止,不知是因为魔药还是因为害怕。他摁住勇者的脖子,将他的后背吻了个遍。每吻一个地方,诺森就闷闷哼吟一声,也不多反抗,这让蒙特心情愉悦。

老实讲,他更信奉你情我愿,一方强硬侵入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心大,但多少有些鄙夷这种行为。感谢勇者没有表现出任何抵触,他不必用粗,尚且能将这次奸污视为一场风月。

诺森一手抓着被褥,将脸埋进被子里,他想他该反抗,该转过身去推开蒙特,免得越陷越深……可是好凉快,他碰过的每一块肌肤就像冰敷一般凉快。

他好像知道解热的办法了,多和蒙特接触就好了,再让他多碰碰自己就好了……诺森忍不住抬腰,与蒙特贴得更近,恨不得整具身体与他相融。

“不要乱动。”

蒙特将他摁下,抽出手指。

药效很好,里面软得像雨后的稀泥,又湿又潮,又软又腻,无需再多等待,只是……蒙特凑到诺森耳边,低语:“诺森,能张开腿让我进去吗?”

张腿?

进去?

那样能止痒吗?

能吗?

“嗯嗯……”一想到存在后穴不再发痒的可能性,诺森便疯狂点头,他现在的状况让他顾不了那么多,只要能满足饥渴的身体,他情愿蒙特操他,何况蒙特的手法可比魔王温柔多了,“你插吧。”

蒙特挑挑眉,解开裤子,将诺森翻了个面。或许真把这事当做一夜风流了,他想正面上他。

蒙特是人鱼和人类的混血,从人鱼母亲身上继承了很多东西,散布全身的鱼鳞,腰侧的两片细腮,罗兰紫的眼瞳以及夜视能力。

白昼与黑夜,于他而言其实相差无几。何况背后的门大敞着,明光照亮床脚。

跟前阴影下的人脸不是一般的红,好似落日余晖中的醉客,眼神迷离又恍惚。抓住他的胳膊,倒也没表现出什么惊惧,一双金眸困惑地看过来,仿佛不懂为什么还不按说好的插进去?

然后像是幡然醒悟,他的眼神闪了闪,向蒙特敞开双腿。为了彰显他的顺从,诺森的两条腿张到了最大,“我、我只能张这么开了。”

太乖顺了,他似乎拥有雌伏他人身下的潜质,蒙特想,调教他或许并不难。

不过,那些事以后再考虑。凡事讲究循序渐进,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习惯,习惯承受,习惯做爱,习惯感受另一个人的体温。

兴致尚未盎然,蒙特抓过诺森的手摸去自己下身,耐心教他抚弄阳具,让他勃起。

手心里的什物又大又粗,越撸越像一根发烫的铁棒,这让诺森清楚意识到巨物插入体内的危害,记起被魔王侵犯时的痛苦,他瞬间改变了主意,并拢膝盖。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手掌在乱动,勇者哑声求他松开手,蒙特无视诺森的不情愿,强拉住对方,继续教导,让他摸遍阴茎上的每条青筋。

诺森浑身虚软,使不上劲,蒙特不放开他,他只能顺着对方,将掌心围成一个圈,一上一下,一上又一下,套弄那令人恶寒的事物。惊怕的泪水夺眶而出,他不消热了,也不止痒了,快拿开,快把那东西拿开……

“我会很温柔的。”

蒙特言简意赅地安慰了一句,伸出另一只手掌。五指插入柔软的白发,他将诺森压到床头板,吻去他眼角的泪花,沿着脸颊吻到他的唇,掠夺他的呼吸。

“嗯啊……”

掰开两条不安分的腿,蒙特引导诺森,将自己送了进去。肉穴毫不费力地吞入全部,诺森的指尖尚碰着硕物的根部,若是再往上摸一点点,他就能摸出来穴口究竟被撑得有多大,多圆。

蒙特让诺森的两只手贴上自己的胸膛,隔着布料让他感受肌肤相亲时的温热,同时交出那块地方随他拍打、发泄。

诺森被吻得喘不上气,在一次次反抗无果后放弃,任由对方将他搂进怀里,慢慢深入。

腻乎的水声在耳边蔓延,诺森分不清那是舌头交缠发出的声音还是茎穴相磨发出的声音,或者两者都是。

他分不清,他脑袋在犯晕。

蒙特终于松开了他,氧气来之不易,诺森抓住半人鱼的手臂,像热极了的狗狗一样吐出舌头,大口呼气,绯红从耳根染到脖子。

捉住后颈,蒙特低下头亲吻诺森的肩头,一路吻下,在他身上留下大小不一的痕迹。

被嘬咬的感觉很微妙,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太昏的缘故,诺森完全不排斥,相反有些喜欢,喉咙里甚至发出奇怪的吟叫,尖细而急促。

这是我在叫床吗?诺森想。

他没体验过情爱,在家每日忙于务农,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抚慰自己都没有时间,更无空闲谈情说爱。

所以他不太了解性事的美妙,异性之间不了解,同性之间也不了解。

“嗯嗯……”

手掌抚上额头,他被蒙特摁下身去,一只脚踝被抓起架到吟游诗人的肩上,那里覆有细麟,脚跟挨上去有些麻肉。

腰下垫着枕头,腹部的淫纹随之凸起,诺森虚睁眼睛,迷糊地看着跟前人缓重挺腰,一下一下将他肏开。当他替自己拨开额前浸汗的发丝后收回手,银色手链上的挂珠晃了晃,绿沉的,很漂亮。

渐渐的,诺森发现蒙特是个守信的人。他的动作娴熟、温柔,像春日的细雨,冲刷走了浑身的燥热,没给他带来一点痛楚,甚至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伴随撞击,敲入脑袋。敲得他连连吟哦,扬起下颌,后穴被肿胀的阳具填满,“挠抓”数遍,痒意减轻许多。

这才是所谓的做爱吧,诺森想,虽然没有感情的共鸣,可是越做越爱。

他的处子之身被魔王要了去,可那一次根本没有值得留恋的地方。如果魔王像蒙特这般待他,或许,他也会沉溺于鱼水之欢。

“好舒服,谢谢……”

铜镜里的青年一副享受的模样,淫靡的情形下说的话却满是真诚。

观看到这一切的黑斗篷哈哈大笑,转头嘲笑魔王克里斯:“被嫌弃了啊,克里斯!你做爱到底是有多烂啊?他都要感谢正在侵犯他的家伙欸。”

“……”克里斯顿了顿,“人类的淫穴本就狭窄,承受不住我的尺寸也是情理之中,更何况他是男性。那叫蒙特的有一半人类血统,与他更契合也很正常。”

“话是这么说,一点美好的印象都没给他留下呢。”

“何必留下那种印象?我是威慑八方的魔王,他应当畏惧我,而不是对我抱有幻想。”

“啧啧……嘴硬,这么多年尽养些坏习惯,”黑色斗篷之下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挑起克里斯的下巴,透过面具,金眸与血眸的视线交织,“你难道不希望他喜欢你吗?若不希望,强夺过来,将他锁在床上夜夜骑弄不就好了?何必如此忸怩行偷窥之事?”

“娱乐罢了,”克里斯拍开他的手,“你最近话变得越来越多了。”

“毕竟难得回来见你一面嘛,不多聊聊,有些吃亏。”

“你我相隔万里也能聊,根本不用见面。”

“别骗自己了,克里斯,你明明很高兴见到我,”黑斗篷胯坐到克里斯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向他贴近,两撮颜色深浅不一的红发混在一起,“毕竟,没了我,你就只剩泛黄的回忆与虚无的执念了。”

“……”

“不过,话又说回来——”斗篷下的人微微一笑,拍了拍克里斯的胸口,“你要是肯和我练习,与他交合的时候也就不会表现得那么糟糕了,这下好了,他都要感谢别人操他了。”

“滚!”

克里斯恼怒,一把将黑斗篷推到地上,害他滚下台阶连翻两个跟头。

从地上起来,黑斗篷也不生气,拍拍屁股飞回来,站到魔王的宝座边,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继续与他一同行偷窥之事。

蒙特心情复杂,诺森在谢什么啊?谢他技术好把他弄舒服了吗?这有什么好谢的?而且现在的情况是他在趁人之危欸,被侵害者反过来感谢他?

诺森那句话,蒙特怎么想怎么怪异。做事向来信奉省力省时的他决定摒弃掉那句话,当做没听见,继续进行下去。他分开诺森的膝盖,伏下身去,侧脸靠上勇者的颈窝。

诺森就势抱住蒙特的脖子,两条腿跟着盘上他的腰。他已经射过很多遍了,前后达到好几次高潮,现在爱穴犹如汁水饱满的果肉,性器一捣就能搅出许多淫液。

蒙特却一次也没射出来,他对诺森太过贴心,一点蛮力没用,勇者又不知道讨好,媚肉的依附不足以让他高潮。热潮往肉冠聚集却泄不出来,必须得发发狠,才能释放。

于是,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更卖力地碾压肉壁上的敏感点,舒服得诺森张嘴,轻咬他的颈侧。

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蒙特心头。

呃!怎么回事?

昏暗的环境里有道红光闪了闪,蒙特的理智与节奏全乱了。他忽的撑开诺森的腿,玩命似的猛力冲刺,淫穴周围的软肉转瞬变成艳红,穴口与硕物的夹缝中不断挤出细沫。

“呃啊啊……嗯嗯……”

蛮不讲理的冲撞骤起,将诺森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痛得眼泪飞溅,整具身体不由紧绷,夹紧后穴,想让蒙特住手。

“呃……疼……停、停下来!快停下来,蒙特!”

被夹的感觉舒服极了,蒙特不顾诺森的哀嚎,一把将他抱起,跪在床上顶腰,将他弄得屁股上下摇晃,腰肢乱颤,直到他叫到声音哑然,脱力地趴在自己肩头啜泣。

光是这样,蒙特还不觉得满足,他又将诺森翻了个面,摆到床上,让他像只撒尿的狗,三肢着地,一腿抬起,抓住他的脚踝狠厉肏干。

蒙特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与诺森变换了许多姿势,将他从床头干到床尾,床上办到床下,具体搞了多久?怎么结束的?蒙特自己都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内射了诺森不止一次。诺森自他身上脱落时,已经昏了过去。

两只膝盖砰地一声跪到地上,红丝被滑落,诺森上身大半趴在床上,后背满是淤痕。沿着脊柱往下看去,两片盖有掌印的臀瓣,一道红肿不堪的菊穴,一长串浊夜从肉缝流出,部分顺着腿根下滑,部分滴到地上。

蒙特将凌乱的头发扒到脑后,舔了舔上唇。自己会将诺森折腾得这么惨,大概是咒纹的效用,这不难猜。可不能光怪魔咒,做出这般野兽行径的的的确确是他,怎么也推脱不了。看向诺森,若说他不可怜,自己不惭愧,那是骗人的。

但先抛开那些,现在该怎么办?

要怎么处理勇者?

就这样将他交给外面的两人,继续下一轮,那未免太不人道。

可此夜尚长,只有自己做恶人的话,明朝我该怎么面对格林格?

要替他施展魔法恢复体力的话,我得运用音律,可尤克里里和海螺都放在外面,现在走出门去我又该怎么面对杰莫纳和克雷格?

蒙特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先将诺森放回床上再思考,他架起他的膝弯,将他横栏抱起。

抬眼一望那床,蒙特这才注意到场面有多乱,精液还是什么造成的斑点到处都是,适合人躺下干净的地方,寥寥无几。

到底多放纵啊?蒙特有些自我怀疑,同时又有些暗喜,因为他确实做爽了,可以说这是有史以来做得最爽的一次房事。杂乱的床铺和怀里熟睡的人都是他征服得来的战利品,只一眼看过去,生作雄性的自豪感就不管不顾地作怪,让他窃喜。

蒙特抱着诺森绕床走了两圈,终于找到合适的地方供勇者躺下。

刚将诺森放下,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白发青年身上的爱痕像被蒸发了一般消失不见,蒙特很是惊奇,掀开他的腿一看,发现被肏肿的菊穴也恢复了最初的紧致。若不是一直有细沫从肉缝涌出,蒙特甚至会觉得是自己看错了,刚刚做的那一切都是梦。

这也是魔咒的作用吗?

蒙特虽有怀疑却没有细究,因为当下的局势对他十分有利,无需过分追究。

泰尔和克雷格守在门边,房内发生了什么,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勇者的哀叫、求饶,好几次让克雷格义愤填膺,可每回他想冲进去阻止蒙特的虐行,都被泰尔拉回来,没法,他只能听之任之。

现在吟游诗人一身轻松的姿态走出来,克雷格非常气愤,却不吭声,只是偏过头,不去看。

“抱歉里面有些乱,不过——”蒙特朝泰尔说:“该你了。”

“知道,”泰尔松开抱臂的两只手,站直身子。在进去之前,他对身旁的克雷格说:“我尽快出来,你准备好。”

克雷格不屑地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不是你想快就能快的,”依经验之谈,蒙特好心提醒泰尔:“小心别太过火。”

墨珠钉在狼耳上,俊美的战士轻笑:“我自控力还算不错。”

房门不合,床上一片狼藉,不难看出刚刚结束的性事有多激烈。

被枕混成一团栖在床头,犹如一道小山,勇者侧卧在自“小山”蜿蜒而出的蓬乱绵被上,脸色难看,像是梦中也在被人凌辱,即便现实里没谁碰他,他也曲起一条腿,抖动屁股,被填满的凹陷处不断吐出水来。

“唔呃……好热……”

药效还在持续,泰尔摘下皮质手套,放到一边的矮柜上,之后坐到诺森身边,掰开他的臀瓣,垂眼打量瑟缩的后穴。

考虑到诺森这个人类与他们三个亚人之间天生的体力差别,以及勇者的弱小程度,泰尔用药较轻,迷情效果最多维持五个小时。

吟游诗人向来放浪,花费时间更多也在计算之中,可蒙特占有的时间远超泰尔的预期,现在不快些解决,等轮到神官先生,估计药效就消失了。

手指抹开两边的臀肉,撑开小穴,拇指揉了揉肉缝的边缘,浊物顺势流出,泰尔在心里摇摇头。

太窄细了。

诺森从头到脚,从前到后,对他来说都太窄细了,一点性趣都提不起来。

勇者的屁股虽然圆,却小,像两颗小苹果,两只手掌很轻易就能包住,抚摁起来缺乏肉感。泰尔压向诺森,饱满的裆部在肉缝间磨蹭,大手穿过勇者的腋下摸去其它地方。胸部没有凸起,捏起来空虚软绵,拧一下乳尖,身下人的闷哼也不让人舒心。

唯一值得称赞的也只有皮肤细嫩这一点了,可作为雄性来说,这似乎也该是缺点,泰尔想。这家伙光干活不长力气吗?怎么能一点肌肉都没有?太瘦弱了,摸起来完全没有实感。

提不起劲。

泰尔解开皮带,掏出软趴却惊人的巨根,快速撸动,将它变成伤人的利器,慢慢推挤出零星汁水。

衣物也懒得脱下,泰尔将射精的欲望压回去,径自捏起诺森的臀,抵上狰狞的性器。他和另外两人约好的是至少内射一次诺森,可谁也没规定非得和勇者做全套,所以泰尔想钻个空子,进去射一下就完事。

可戳了好几次,都没能放进去,泰尔将这一切怪罪在诺森的窄细上,毕竟他的雄风伟岸是值得自豪的。

在臀缝间摩挲太多次,浊白精华终是喷了勇者一身,浅凹的腰窝盛满了污秽,泰尔对这不情不愿无爱无求的床事感到郁闷。

狼族终生一夫一妻制,性格再不靠谱的狼人也不会随意玩弄他人感情,交往也很干净,在确定结婚以前不会发生肉体关系,所以我们的狼战士虽然表现得很淡定,其实根本没和谁上过床。之前交往过的两位雌性,最多也就是在搂抱亲吻时碰过她们丰盈的胸。

老实讲,泰尔真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浪费在这种完全无感的对象身上,如果有的选,甚至是在同性之间选,他情愿和那位骂他窝囊废的精灵神官共度春宵,至少他看起来蛮结实的。

可内心抗拒又怎样?现在他该做的,急需做的,是速战速决。

软进若是不行,就来点硬的。泰尔狠下心,拨开勇者的腿,强势破入——

“啊!!!”

诺森因剧痛惊醒,泪珠滚滚而下。

“好痛……呜呜呜……好痛……”

后面好像被利爪撕开,身后人每动一下,即便是轻缓的一下,痛楚便随尾椎的战栗遍布全身,痛得诺森呜呜直叫,就连自己动一下也很难受。

诺森咬住被子想发泄疼痛,却和攥紧手心一样作用不大,他整张脸埋在棉被里,十分艰难地转过头想求蒙特别再碰他,可金眸一转,见着的是一张完全不同蒙特的俊毅而稍带扭曲的黑脸。

那双湛蓝眸子却和蒙特一样,在黑暗中散发着异光。

现在进入他身体的,已经不是慵懒的吟游诗人了,而是俊美的战士,他坚硬的凶器正插在自己可怜的小穴里,虽然一半都未没入,却是那么的痛苦。

什么时候换人的诺森不知道,他刚醒,还未从蒙特的粗暴中挣脱,又见到这般具有冲击力的画面,深受打击。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会哭着喊:“出去!出去……”

泰尔也没多动,刚刚插入没多久,他就很清楚地瞧见了血——诺森因他撕裂了。

泰尔能想象到诺森吞下他全部时的痛苦,甚至能想象到肉穴裂开一个缺口的模样,就这么进行下去,勇者大概会受不了,看,他已经哭得这么难看了……

可是,狼喜欢用獠牙扼住猎物的喉咙,聆听猎物生命流逝时的悲鸣。

未从烂肉里获得的兴致,此刻因勇者的痛哭激起,泰尔低头舔走诺森的泪珠,掐住他的臀,猛然下腰。

仿佛被顶到了五脏六腑,诺森哇哇大叫,脑海里模模糊糊地浮现出那个戴面具的恶魔,挣扎着想将舔弄自己的人推开。可手扒上那人的脸,狼牙立刻显露出来——掌根被咬出了血。

攥住诺森的两只手腕,高举过他的头顶。竖瞳在昏暗中变尖发出骇人的光,狼人一脸高兴地朝他说:“你总算变有趣了一点。”

诺森霎时止住了眼泪,他明白了,他从泰尔的眼中读懂了,自己越是反抗这匹狼就越兴奋,自己要受的苦就越多。

他合上嘴,不敢再哭喊了。

诺森安静下来,泰尔明显失望了许多。可他是头聪明的狼,知道怎么折磨人,他贴近诺森将完全压制于身下,不给他逃跑的空隙,在阴茎捅开后穴的同时,一口咬上他的脖颈。

“唔呃!”

诺森仰头哀叫。

泰尔舔了舔泛血的牙印,目露笑意,更为用力地肏弄,从勇者的肩膀撕咬到后腰。

难以忍受的钝痛让诺森溃不成军,连连叫苦。不想多遭罪,他咬住下唇,再度将头埋入被中。

狼却将他拖拽到床尾。

诺森几乎被对半折起,上身低沉,臀部高悬。

泰尔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强提起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掐着他的左大腿,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快速抽插。

没有任何愉悦可言,每一撞都很痛,勇者害怕地紧闭双眼,尽量不发出声音,咬破了下唇。

鲜血混着搅出的肠液沿着诺森腿根流下,还未滴到床上,便在腿间干涸。

狼耳微微摆动,顺着富有力量感的背肌往下看,空无一物的骶部生出一条大尾巴,它与泰尔挺弄的频率同步,在夜里欢快晃荡。

强壮的手臂放弃了对白发的控制权,诺森低下脑袋,屁股再与鼠蹊相撞一下后,凶器的动作戛然而止。

诺森以为泰尔终于失去兴趣,放过了他,不由放松下来,上半身虚力趴在床上。可下身还未来得及脱离,一条腿就被勾起与另一条腿大分开,接着,他被翻了个面。

一只兽爪压着他的腿。

诺森瞪大眼睛,瞳眸里倒映的是一头真正的狼。

“救、救命!!!”

门外的两人听见异响,冲入房间,皆是一惊。

约莫两米长的灰狼将勇者压在身下,一只狼爪抵在他的胸口,低头嗅弄他的颈边。竖立的两只兽耳,左边戴着金钉,右边则是墨钉,粗乌的阴茎和诺森连接在一起,很明显,斯泰尔斯·杰莫纳做到一半变回了原形。

灰狼抬头,瞧见两人,不可忽视的敌意迸发,它前肢低倾,露出尖锐的爪牙,发出警告的呜鸣,摆出一副随时都会发起进攻的样子。

湛蓝的眼里已窥不见任何理性,泰尔此刻全然一头护食的野兽,而驱走贸然闯入领域的竞争者,为了食物搏个你死我活是动物的天性。

显露原形,不意味着变弱。泰尔作为战士的实力有多强劲,蒙特和克雷格在选拔时见识过,若他真的发起了进攻,他们可能招架不住。

两人的职业都不是很适合进攻,一味的防御也不好救被泰尔“护住”的勇者。何况手里没有乐器,蒙特的战斗能力局限到了肉搏,一条锦鲤和狼肉搏,结局如何应该无需多说。

现在如果要和泰尔打,只能靠克雷格一个,蒙特帮不上大忙,他的重心最好还是放在怎么救勇者上比较好。

而要制服泰尔,必须先下手为强……克雷格掏出衣领下的项链。

灰狼低声怒吼,扑向蒙特。

「圣盾加护」

白色的护盾挡住狼的獠牙,横置在前的手臂才未被咬破,蒙特跌坐在地,极力推泰尔试图将自己的手腕从他嘴里拿出来,这护盾明显不如他牙尖,撑不了多久。

「夜锁」

灰狼松嘴,在克雷格使出下一招前跳起来,躲开凭空出现的锁链,退到窗边,警惕地盯着克雷格。

克雷格挡在诺森身前,朝蒙特说:“带他走。”

吟游诗人响应极快,趁一人一狼对峙的短暂空隙,捞起床上的人就跑,头也不回。

“食物”被搬走泰尔很是生气,直勾勾地瞪着克雷格,要将他撕碎的意图十分明显。幽幽蓝光在它脚边闪起,围成一个圈,下个瞬间,整匹狼消失不见。

屋内一阵响动,各式各样的物件落到地上,风如刃过般卷动,克雷格谨慎观察着四周,对自己附加「感知提升」。

泰尔并非运用了隐匿的技能,而是一种移动加成的魔法,所以才会打倒东西,引起呼啸之音。他的速度快得吓人,肉眼几乎捕捉不到,就是提升了自身五感知觉,克雷格也只能勉强看见一道连续晃动的虚影,到底他会从哪里攻过来,不好推测。

“!”

凶狠蓝瞳忽然对上视线,灰狼近在咫尺,它大张着嘴巴,房门一直未关,克雷格能清晰看到森白尖牙进入走廊灯光时,飞溅的唾沫反射光亮。反应再迟一秒,他就要被它扑到地上,咬断脖子了。

冷汗骤起,惊讶的表情来不及转换,克雷格嘴唇轻启:“三千梦魇。”

无数黑雾如恶灵般缠上灰狼,将它从半空中拽下来,一声呜咽过后,大狼重重跌在克雷格身上,将他击倒。毛茸的身躯抖动两下,再一声呜咽后,狼变回了人形。

斯泰尔斯·杰莫纳身无寸缕,沉沉睡去,积蓄在顶端一直没能射出的东西,此刻全泄出来,弄脏了西恩·克雷格的长裤。

“呃……”

像是做了一个伴着血腥与暴力,又与爱欲和渴求相配的极为混乱的梦,泰尔头疼欲裂捂着脸坐起身,用掌根揉摁额头,好不容易才睁开了眼睛。习惯性往右一看,是还未熟悉的陈设,一桌两椅三柜,布置十分简单。

不知为何,他回到了分配的卧房,一丝不挂地醒来。

揉了揉额角,稍微回忆起夜里发生的事,泰尔垂下眼帘往左一瞄,窄细的勇者并未躺在一旁,该是好事。

“清醒了?”

这声如清水泼在头上,泰尔缓缓抬眼,只见离床半步开外,一人独坐,神情严肃地盯着他。几撮乌黑长发搭在木椅的靠背上。

“嗯……”泰尔扶额,再度闭上眼。比起自己继续回想断线的经过,询问他人要轻松得多,“昨晚发生什么了?”

克雷格沉默了一下,“你还记得什么?”

“我记得……分开那家伙的腿,很费力才进去一点,却将他弄出了血,我一直不敢再动,怕情况恶化下去,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失控变回狼,我把你制服,运了过来,怕再出什么乱子,守了一晚上。”克雷格不忍多去描述勇者的凄惨,简单地向泰尔说明情况:“诺森那边,蒙特照看着,不过……他的状况很不好。”

“是嘛……”

难怪什么也没穿。

头疼有所缓和,手掌从额前刮到脑后扒起一些灰发,泰尔拍了拍自己的后颈,不留痕迹地偷瞄了眼克雷格。

他把我运过来的?怎么运?

泰尔正想着,一件毛绒绒东西骚弄起他的后腰,他往后一瞧,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尾巴摆在外面。狼尾此刻和它的主人表现的是截然不同的风格,晃动得十分轻快,尾梢上下拍打着床面。

狼是狗的祖先,野狼的耳尾也和家犬一样相当容易暴露自身情绪,那末端发白的尾巴完全就是泰尔的软肋,为了不让别人轻易看透自己,他在人前一直都收着尾。现在也想当然的要将它收回去,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收不回去,它跟小孩荡秋千似的,晃个不停。

一脚踩上去它还会摆。泰尔意识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越往深处想他就越是难为情,俊脸上泛起一层不易瞧出的红晕,他用手遮住下半张脸,注意力从“自己变回狼伤了诺森”这件事上分走了大半。

“抱歉——”

克雷格挑眉,“这话你该对诺森说。”

“嗯,等我整理一下心情就去,现在,抱歉……”

这狼崽子有些反常……难道想起压在我身上的事了?!克雷格抿了抿唇,不想说话。

另一间房。

诺森全身裹着被子窝在蒙特怀里一动不动,他眼眶干红,神情憔悴,显然哭了很久。

至于他为什么会依在吟游诗人的怀里,那还得感谢我们的狼战士。

趋利避害是人类的天性,“一件坏事”发生后紧接着发生“另一件更坏的事”,两厢对比下,“害中利”也就凸显出来。和泰尔相比,蒙特对诺森来说要安全得多。

“灰狼出现”再到“同伴现身”再到“蒙特捞人”,诺森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巨狼匐下头颅嗅他脖颈,弯刀一样的狼茎在体内勾动,磨出鲜血,他躺在床上不得动弹;蒙特与克雷格闻声而来,灰狼戒备,放低身姿,胸前的利爪便摁入血肉,留下伤痕;当它发起攻击,弯刀蓦然抽走,划开了他的下身……

温热液体洇湿床单的感觉让诺森头晕目眩,蒙特将他横栏抱起,冲出门外。他扭动脖子往他们身后的地上看,果然——有斑驳的血迹。

他在流血。

他被破开了。

粘稠的血滑过裂缝,往下坠。

他想起了魔王,他又想起了魔王,大概是因为他给自己造成太深的伤害,一受罪、一痛苦他就容易联想到他。

窜出零星片段。

魔王将他从地上拉起,胯坐到结实的腿上,黑羽如同大手抱住后背,粗糙又冰凉的手轻抚他的脸颊,一瞬而过的悲伤闪过红瞳,扬起金色。

「……」

在叫谁?

那不是我的名字,是您的名字吗?魔王陛下。

当时没能问出口。

诺森眨了眨眼,奇妙的暖意流经全身。

他没再流血了。

蒙特将他放到床上,抓起挂在墙上的尤克里里就冲了出去。诺森猛然清醒,记起刚刚发生了什么,躲进被窝,哑声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遭这种罪?我做错了什么?

想回去帮忙时,战斗已经结束,克雷格制服了泰尔。

蒙特立在门口,看着倒在地上的神官轻轻挥手,巨大的藤蔓由地板的缝隙钻出,缠上泰尔的四肢,将他高高托起,克雷格这才有空间站起身。

一大滩浊白糊在大腿的位置,不难理解为什么克雷格的脸色不太好看,也不难猜到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年轻气盛”这个成语依旧是蒙特见到这幅场景的第一想法,他将视线礼貌挪回克雷格脸上。“这里不需要帮忙的话,我就去看着勇者了。”

“他怎么样?”

“他的身体恢复了。”

“什么?”

“那浮纹有利有弊,因为它,杰莫纳才会失控,同样因为它,格林格的身体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止住血,似乎也能自由活动了。”蒙特转身要走,“只不过我刚刚过来时,留意了一下……他的状态不太好。你若是想看看,就跟我来吧。”

克雷格跟着蒙特去到他的房间,还未走进门就听见断断续续的哭声。他停在门边,看着床上那个泪人,他把自己完全裹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整个人只有眼睛暴露在外,泪水翻涌不停滚珠。

克雷格走上前去,试着说些什么安慰诺森,可一靠近,他就像一条受惊的白色毛虫,跳着躲去角落瑟抖,伴着凄厉的喊叫哭得更凶。

他很害怕。

克雷格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蒙特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悠悠道:“我来吧,你去看着杰莫纳。”

“嗯……”

蒙特抽过椅子,坐到诺森的正对面,摆正尤克里里,拨动琴弦,柔和轻盈的歌声响起。

“月亮呀,黑夜来临之际您是否会想念太阳?太阳呀,白昼没有星星陪伴您是否感到寂寞?窗边的玛格丽塔在夜晚问月亮,在白天问太阳,可回答哪有那么简单啊……”

蒙特在唱童谣,淡紫色的音符从他的指尖流泻而出,悠长的五线谱飘到诺森眼前,一和肌肤相触,音符就像脆弱的泡泡一样破裂,洒下荧光。

好好听……诺森平静了许多。他睁着眼,一夜没睡,蒙特就为他唱了一夜。等天边翻起鱼肚白,他终于有了睡意,可他不敢睡,怕醒过来又是一场噩梦。

可是好困,好想睡觉——

谁能来帮帮他?

诺森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最终向现实妥协,“蒙特,你能抱抱我吗?”

半人鱼愣了一下,“可以。”

他坐上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诺森会意,膝行过去,蒙特微微一笑,揽过他的肩膀,将他搂在怀里,“睡吧。”

“嗯……”

这就是为什么诺森会和蒙特依偎一起。

自那之后,蒙特一直没合眼。他以为自己已经够心大的了,怀里这个人却比他还要过分,一点不设防,连他都要开始担忧起他了。

他低头瞧了瞧诺森的睡颜。

仔细看看的话,这张脸也算自己喜欢的类型,如果是在其它状况下遇见,我应该会想把你拐上床吧。

抬起瘦削的下巴,吻上单薄的唇瓣,蒙特闭上眼,轻易撬开诺森的嘴。他小心地将勇者摁下,棉被四散,瘦而匀称的胴体展露了一半。

再长点肉就好了,蒙特用胳膊架起诺森的一条腿,两只手掌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摸去,一只挑起软疲的阳物,一只滑过肉球并指刺入菊穴之中。

蒙特十分小心,没有打扰诺森休息,就是挺入那一下动作有些重,害得诺森仰头呜咽两下,侧过脸,不安地抓紧床单。

嗯,其它情况还能试着交往一下,可惜了。蒙特俯下身去,亲了亲诺森的额头,将勇者的两条腿大分开。

克雷格放心不下诺森,他那惊怕的模样整夜都在他的脑海里盘旋。确认泰尔应该不会再失控之后,他按腿站起,打算去看望勇者,却被床上的人一下叫住。

“等下,那什么……”泰尔食指挠了挠脸,“神官先生能帮我个忙吗?”

“做什么?”

抓过被子挡住下体,泰尔跪坐起身,身后蓬松狼尾像迷失方向的指南针胡乱打转。他羞愧难当,深深埋下头颅,免得克雷格看到他赧红的脸,即便黝黑的皮肤根本不易显露红晕。

“我尾巴收不回去了……我的自控力一向很好,可是现在完全控制不住它……它一出现,某些事就变了……神官先生,恳请你帮我剪一下裤洞……”

“……”

总之,为了避免斯泰尔斯露半张屁股在跟前走来走去,克雷格耽误了好一会儿功夫,终于能去看望诺森了。

他走在前面,摇尾的狼人跟在后面。转过拐角,打开门,往里一瞧——

水声绵绵,蒙特侧躺在诺森身后,一只手架着诺森的大腿抚弄他的胸,另一只手攥着他的性器挤压蜜汁。勇者面色潮红,无意识地哼唧,穴肉被阳具肏翻,肿了一圈。

诺森和泰尔房内的床都是两边留有过道,对门摆放,蒙特的不同,他的床一边靠墙摆在门的左边,床尾也没有挡板抑或栏杆。所以,床上二人连接处的淫靡,门边二人能看个一清二楚。

克雷格先是震惊,再是愤怒,泰尔没来得及拦,他就上去提住蒙特耳朵,将他从诺森身上扒下来,揪去地上,狠瞪着他,沉声吼道:“你就不能让他好好休息?”

“我说——没必要这么生气吧。”蒙特捂着左边耳朵坐在地上,懒洋洋的调子里透着一丝轻微的不悦,“我这么做对他也好吧。”

克雷格:“啊?”

“你别这么感情用事,行动之前冷静想想我们要做什么该做什么,别在那无足轻重的道德与良知之间横跳,”蒙特若无其事的从地上爬起来,提上裤子,用扫了扫上衣的褶皱,“也别让我和杰莫纳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你,克雷格。这是忠告,对你我都好。”

收拾整齐些,半人鱼慢慢走近精灵,伸出手捻起他胸前的一缕黑发,拉到嘴边把玩起来,克雷格并未因此后退,直瞪着蒙特。两人身高相差无几,但蒙特确实比克雷格高了那么一丁儿点,足以俯视他,他那紫色的眸子本来给人的感觉就有些冷,添之一抹不屑,人鱼的无情尽显无遗。

指尖绕上黑发,像是无聊逗弄自己的头发一样,蒙特示意克雷格看看床上熟睡的人,轻声而沉稳地问:“不早些让他习惯以后怎么服侍魔王?你想看他不善床术惹怒魔王的后果?再说了,身体习惯以后才能教他享受,让他苦中作乐不……”

克雷格无言以对,蒙特提的问句句在理,本身这趟旅行就驶向黑暗,若给诺森太多光明,落差太大,可能会对他造成更深的伤害,可就算要把他拉进深渊也至少给他一点休息的时间吧,一夜之内被两名身强体壮的雄性蹂躏成那样,就算他能转瞬恢复健康也太过了……克雷格心疼诺森,正欲发怒打断蒙特,却被泰尔逮住两边肩膀,拉回他的身边,与蒙特隔了些距离。

细发从指尖溜走,蒙特抬眼瞧了瞧那比克雷格高了一个脑袋的泰尔,将话末收了回去。

泰尔想息事宁人,朝他笑了笑,“看在我的面子上,适可而止吧。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起内讧可不好。”

选拔会期间,与其他参选者不过点头之交、连话都不想说几句、喜欢站在一边弹奏乐器的蒙特,唯独和泰尔聊得来,两人纵酒高歌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姑且能称之为朋友,他的话比克雷格有份量得多,既已开口,蒙特自然也会给他面子。

不过——

“杰莫纳你也是,别把这家伙当需要照顾的弟弟看啊,他可比我们老多了。”

蒙特叹了口气,他并没有闹事的意思,只是有些看不过去克雷格那“悲天悯人”的态度,还有耳朵被揪疼的不爽,以及——目光扫到床上,诺森背对着他,麦色臀间挂着清亮的精液——还没尽情享用美食宴会就结束了的可惜。

垂下手,蒙特忽然有了个点子,“话说回来,克雷格先生,你还没做过恶人呢。”

正说着,克雷格看着蒙特走去诺森身边,将熟睡的人翻过来,捧起他的脑袋,将他上半身圈在怀里,然后,对准他们的方向,掰开勇者的双腿。

抓着巧圆的臀瓣,两根拇指拨开穴口,股间未干的浊液顺势滑下落到床单上,只需克雷格一低眼,便能清晰窥见洞内粉嫩的肠肉,一翕一动。

“现在是个机会,你可要好好履行约定。”蒙特朝克雷格腹黑一笑,歪下头,轻蹭了蹭怀中人的额头,一指悄悄插入窄穴,熟练地摸上肠壁的凸点。稍稍打转揉摁,诺森闷哼一声,身前性器立刻站了起来,有了水色。蒙特不甚在意,以掌包住挺翘,当着另外两人的面继续抠弄,低头亲了亲勇者的鬓发,沉声说道:“不然,我就先替你好好疼爱他一番,结束后你再来,如何?”

“我做、我做还不行嘛!”

通过搭在肩上的手,泰尔能感觉到身前人在发抖,他以为是克雷格气的,但往下一看,似乎并不仅仅是那样。黑发遮住了大半的脸,斜支的精灵耳一片绯红,背对着他的克雷格此刻好像漏风的墙,语气不稳,右手不自然地挡去身下,泰尔有些惊讶,一个奇怪的猜测涌上心头:神官先生莫不是喜欢雄性?

“出去、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

还没来得及看清克雷格的神情,泰尔和蒙特两个人就被赶了出去,嘭地一声关在门外。

要在这里监听?可他已经把门关上了。泰尔一时没了方向,向身侧的蒙特投去目光。

吟游诗人又是一副悠然自得、与世无争的慵懒模样,他靠着墙,舔舐着指缝的淫液,知道泰尔心存疑问,悠悠开口,为自己辩解:“不只格林格,我也是为克雷格好。刚直不阿是好,但最好别用在这事儿上,很麻烦。”

“嗯。”蒙特不正经的动作在泰尔看来并没有什么,他神色淡定,表示同意蒙特的说法。

“早点与他交合,失控发疯,也省得日后麻烦。”

“什么意思?”

“那淫纹的效果应该是一次性的,你们来之前,我做了一个小时多,到现在身心也没有任何变化。昨晚的我有几个小时的记忆空白,那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我记不太清了。”

“我也,好多事都不记得了……不知道他会不会也这样。”

“我看难逃。不过,杰莫纳,我也劝你别太上心。”泰尔口中的他明显指代的克雷格,蒙特掏出随身携带的绢布,擦了擦手,“我和克雷格之间出现矛盾,你还能调解;你和克雷格之间要是发生了什么,我可帮不上什么忙。”

“说什么呢?”

“你知道我说什么,你大概不知道,但选拔那会儿我就知道了。好心提醒你一次——”蒙特瞥了瞥泰尔身后的尾巴,“别到最后,跟条狗似的对着那家伙狂摇尾巴。”

泰尔有些生气,但说多了是狡辩,只念了一句:“你果然是人鱼的孩子啊。”

“也看得出来你是狼族的子孙。”蒙特失笑,并未同泰尔置气,反同他闲侃起来:“不得不说,你的技术是真烂啊,能让格林格靠向我,你之前交往的对象都没说过这件事吗?还是一直都没和人家上过床?”

“……”

“反正有大把时间训练格林格,不如哪天让哥哥教教你?”蒙特对泰尔露出年长者教育后辈的得意脸,“让雄性在你怀里娇喘的方法。”

克雷格头抵着门板,隔了很久才敢转过头。灼热的红霞烫伤了树精灵的脸,令他摆不出平时淡漠的表情,白色长衫所遮掩的裆部明显的凸起直接说明了红霞的由来。

他有了反应。

他看着蒙特亵玩诺森,竟该死的有了反应!

真是不要脸!

克雷格甩甩头,啪啪打了自己两巴掌,红晕随之改变,变作两枚鲜红的掌印。这下,他冷静了许多。将散到额前的黑发翻去脑后,神官顶着稍颓的硬物走去床边,小心翼翼地翻过诺森身下的被子,替他盖上。

尽管刚刚应和了蒙特且将他与斯泰尔斯赶出房去,身下还不知廉耻地勃起了,但克雷格什么也不会做。诺森受的罪已经够多了,他不想再给他增添负担。就算这之后自己也会加害于他,至少现在该让他好好休息。

诺森睡得不太安稳,像是在抵抗什么东西,一张纯净的脸不时扭曲成一团,左右摇头,含糊自语,双眼却始终紧闭着。

克雷格见状,指尖点上他的眉心,低念:「美梦」——白光瞬闪,诺森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紧接着他睁起迷离双眼。

克雷格感到困惑。

他所使用过的两种“梦技”拥有截然不同的作用效果。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琢翡 阿缇蜜丝 桑濮之上(高干 1v2) 幻迷旅梦( 第二卷 ? 南 ? 坚石磨砺,盘根交错) 寻遍天下 穿越到蓝色监狱当天才 四季序曲 回生——清欢传 天南有星【校园GL】 【快穿】我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