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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交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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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零·楔子

“呐,我想问你……”

“肉食与草食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狼肉与羊肉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听说狼的肉并不好吃。”

“据说狼的肉是酸的。”

“因为呢……狼是吃肉长大的。”

“真的是这样吗?”

“我好好奇啊——”

“让我尝尝好吗?”

“让我尝一尝肉食,尝一尝你的味道。”

“可以吗?灰太狼先生……”

“作为交换我可以让你咬一口。”

“但是你不要那么大口。”

“很痛的。”

“不要像上次那样。”

“真的……很痛啊……”

“疯子——滚——”

“给我滚啊……”

“狗东西!”

贰拾壹·条件

“灰太狼先生,是您亲手开拓自己的身体,将自己送上门的。”

“灰太狼先生,是您亲手开拓自己的身体,将送自己上门的。”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喜羊羊捉住灰太狼那只手,放到自己唇边,凑近用自己微闭的唇象征性地轻吻一下指背,眼尾上挑,含着笑意。

本来是表达敬爱的礼节,但现在却染色了情欲的色彩。

灰太狼意味不明地打量喜羊羊。

小崽子已经成年了,正处于最美好的年华。

属于男孩的稚嫩与青涩已经一点点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属于男人的成熟与稳住。

少年特有的纤细被青年特有的挺拔所取代。

他的五官已经完全张开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加分明。

他长得俊秀,眼里含笑专注看人的时候,蓝瞳温柔似水,让人恨不得溺毙其中。

是极具欺骗性的长相。

他看了十一年。

男孩到男人。

他看着长大的。

他亲手养大的。

喜羊羊在灰太狼面前永远是温驯的,很少露出攻击性的一面。

哪怕是亡了他的国也是含着笑的。

哪怕是囚禁了他的自由也是含着笑的。

但自从那天后灰太狼便知道了喜羊羊这副温驯的假面下隐藏着一颗怎样的心。

完美无害的皮囊之下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欲念和偏执。

灰太狼用指腹刮了刮喜羊羊的舌,他挑眉笑道。

“别客气。”

“请随意。”

“我受得了。”

灰太狼从盒子里取出一片安全套,捏着那枚水蜜桃味的恶俗的粉色包装的安全套他缓缓开口。

“但是别弄疼我。”

“还有要戴套,别射在里面。”

“行吗?”

“行。”

喜羊羊回答他。

喜羊羊得寸进尺。

“可以请你用嘴帮我戴吗?”

灰太狼咬开包装的动作一顿。

“哈?”

他动了动耳朵,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见灰太狼没有反应,喜羊羊又认真地缓缓重复了一遍。

灰太狼特别想给喜羊羊那张满怀期待的脸上一拳。

他强忍着一拳揍上去的冲动,咧开嘴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尖锐雪白的牙齿差点闪瞎喜羊羊的眼。

“你不怕我一不小心把你那玩意咬断。”

狼的咬合力是很强的,其犬牙有四个,上下各两个,能够轻易刺破猎物的皮肉咬碎猎物的骨头。

“我很硬,我不怕。”

妈的智障。

我他妈又不是感觉不到。

对于喜羊羊这句极其不要脸的话,灰太狼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越硬越脆,就是因为太硬了才容易断,知道吗?过刚易折。”

喜羊羊不为所动。

“但是我就是想,叔……我还想你帮我咬出来呢。”

“你知道的吧,我是第一次,第一次总是比较快。”

喜羊羊突然坐起来,他掐着灰太狼的腰防止他逃跑似的。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灰太狼,他说:“叔,你帮我咬可以吗?你以前说过要帮我咬出来的,第一次我想被你咬出来,我想射你嘴里。”

狗屁!

只是口嗨而已!

谁他妈要含同性的东西啊!

灰太狼有点跟不上喜羊羊的脑回路。

或者说他顾不上喜羊羊的脑回路。

两人的姿势有些变化,这变化导致喜羊羊的那玩意翘起来的前端刚好抵在灰太狼的穴口。

“你别乱动……”灰太狼蹙眉,“还没戴套不准进来。”

“那你帮我戴,用嘴。”喜羊羊刻意挺了挺腰威胁道,“在此之前顺便我咬一次。”

顺便你个大头鬼!

灰太狼想冲喜羊羊大声骂出这句话,但是他只是啧一声,道:“不咬,我帮你用嘴戴。”

喜羊羊点头同意了。

特别干脆利落。

灰太狼这才发现喜羊羊是故意的。

这家伙根本没有想过让他咬。

简直就是个混账东西!

贰拾贰·玩意

“什么玩意儿”

灰太狼没有办法。

他让喜羊羊放开他。

他将安全套包装咬开,他叼出安全套含在唇舌之间,避免被牙齿划破。

他跪在喜羊羊面前,俯身凑近那玩意。

那玩意虽然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但是看起来很可观,很长很粗很大很硬。

就跟它的主人一样,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能让人血肉无偿。

这东西是要进自己身体里的。

灰太狼怀疑这玩意能草到自己的胃。

好吧,是他夸张了。

但是绝对能够到生殖腔。

那个已经退化了的东西。

要不要跟喜羊羊说一声别全部草进来。

灰太狼忍不住胡思乱想。

会死的。

他打了个寒战。

他握上那玩意。

在他握上去的时候那玩意跳了跳。

变得更硬更粗,更加精神抖擞。

同时他听到了喜羊羊变得有些急促焦躁的喘息。

喜羊羊挺了挺腰不由自主地往他手里送。

灼热的触感让他有种自己的掌心被烫到的错觉。

他喉结滚动,犹豫了一下,抬眼朝喜羊羊望去。

喜羊羊也正眯着眼看着他,白皙俊秀的脸上染着情欲的红,眼底满是想占有想肆虐的欲望,像极了在打量猎物的凶兽。

喜羊羊舔舔有些干燥的唇,微抬下巴示意灰太狼继续。

那样子让灰太狼想起了一些不怎么美妙的回忆。

灰太狼有些反胃。

他垂眸,掩盖住自己的情绪。

灰太狼另一只手掐着掌心嫩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用舌头将空气挤掉,调整了一下唇间含着安全套,上下唇卡住安全套的圈圈边缘。

他扶着那玩意用唇将安全套的圈圈包住那玩意的顶部。

灰太狼的动作很慢很小心。

随着他一点一点地用舌头勾弄着安全套的那个圈将其展开往下套,那玩意也被他一点一点地含进口中。

那玩意有些大,他含住得有些辛苦,好不容易含到口中舌头却难以动弹。

他没有办法,只能将那玩意的吐出来。

“太大了,含进去舌头都没法动了。”

灰太狼擦掉唇边的液体,抬头冲喜羊羊抱怨。

这跟口交有什么区别。

他嘴巴都酸了还没戴进一半。

灰太狼的手嫌弃地曲起弹了弹那根罪魁祸首,随后捏着那玩意的根部,偏头伸出舌尖去勾箍在那玩意柱身的安全套圈圈。

勾不动。

他抬眸示意喜羊羊:“喏,这样也不得,我用嘴戴不了,让我用手不行吗?”

狗东西,就不能自己戴吗!

然后他就见喜羊羊脸色微变,手里捏着的玩意也变得更硬更粗了。

草!

“什么玩意儿?”

灰太狼不知不觉间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草你的玩意儿。”喜羊羊的声音有些哑。

他的耐心终于被耗尽了。

他趁灰太狼被他那句话震惊到的功夫,一把撸走那个还没戴好的安全套,按着他的头,掐住他的双颊,一挺而入。

贰拾叁·咬了

“果然,再冷酷坚硬的人里面也是高热柔软的。”

“果然,再冷酷坚硬的人里面也是高热柔软的。”

喜羊羊叹息。

因为舒服。

“唔……”

灰太狼颤抖。

因为难受。

灰太狼支撑自己的手狠狠攒紧。

撤回前言。

这狗东西就是想让他咬。

灰太狼想揍喜羊羊。

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他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缠上他,将他整个人牢牢束缚住。

弱小的草食兽人与强大的肉食兽人不一样。

肉食拥有极其变态的身体素质和极其凶残的战斗力、攻击力。

草食没有这些东西,他们本身很弱,但是他们拥有一种特殊的能力。

与植物共鸣,操控植物。

这一能力与草食的身体素质有关。

因此大部分草食的这一能力很弱,即使能操控植物也没有什么防御力和攻击力。

肉食的爪子能轻易撕碎他们,他们操纵的植物自然也能被轻易撕碎。

不过也有例外——

喜羊羊是一只名副其实的羊。

他理所应当地拥有这类特殊能力。

不同于一般弱小的草食。

喜羊羊从小生活在肉食身边。

他被灰太狼当做下一任狼王来养。

他受过艰难的苛刻的血腥的训练。

他由此成长为一个身体素质出色的,有着丝毫不逊色于任何肉食甚至远超于大部分肉食战斗力攻击力的草食。

喜羊羊的这一能力随着他的成长也在成长。

他从未在灰太狼面前用过这一能力。

或许也有灰太狼潜意识里仍把喜羊羊当做狼崽子来看待的原因。

总之灰太狼从未想过也从未注意过这一点。

灰太狼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他疏忽了。

灰太狼再次被喜羊羊用捆住了。

这次是用藤蔓。

灰太狼动弹不得,被动地任由喜羊羊侵犯自己的口腔。

那些藤蔓坚韧而又粗糙。

灰太狼好不容易挣断那几根藤蔓,但瞬间又被更多更粗更柔韧的藤蔓缠上。

冰凉黏腻的液体从藤蔓断面渗出,如蜜般流了他一身,微凉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没多久他就感觉到那些地方火辣辣地痒。

钻心蚀骨,绵绵不绝。

痒得他实在没有力气。

他想泄愤,想咬,但是被掐住了下颌,浑身又痒得没力气,牙齿不停地打颤,无法合上。

软绵绵的力度只能让他的牙齿如调情般磨着喜羊羊的那玩意,舌头不自觉地抗拒着想把那玩意推出去,却只是让对方觉得被舔得好爽。

“唔……”

混蛋!

好痒啊……

灰太狼被痒意折磨得毫无办法不能自已只能瘫软在床上,蹭着床单和喜羊羊的小腿试图缓解痒意,所有不甘的话语都化作了细微的含糊的呜咽。

妈的——

又痒又难受……

太大了……疼……

草!

精虫上脑的狗崽子!

简直就是泰迪转世!

贰拾肆·食欲

“灰太狼先生,请你帮我舔出来可以吗?”

虽然灰太狼极度抗拒帮喜羊羊咬,但喜羊羊偏要他咬。

心心念念的想法终于实现了,喜羊羊现在兴奋得不行。

方才还居高临下骑在他身上的人现在正跪趴在他胯下,口腔被迫塞满,舌头不得不舔着自己的欲望,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喜羊羊发出一声悠长舒爽的叹息:“灰太狼先生,请你帮我舔出来可以吗?”

吗?吗你个鬼!你都塞进来了还问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混蛋啊!

灰太狼在心底呐喊,但口中出来呜咽什么也吐不出来。

“不说话我就当叔同意了。”

喜羊羊单方面宣布后,就不再管灰太狼什么想法了。

他抓着灰太狼脑后凌乱的头发,缓缓按向自己,性器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深进浅出地抽插着。在他感觉到灰太狼差不多受得了后,抽出性器抵在他唇边,缓缓插进去,越来越深,试探着直直捅入灰太狼的喉腔。

“唔唔——”

猝然被捅到嗓子,灰太狼条件反射想吐,喉咙痉挛,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那东西压着他的喉舌让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他甚至能感觉那玩意上面青筋凸起不断跳动着。

鼻尖萦绕着浓烈的血腥味,灰太狼被熏得头昏脑涨,又被勾起了食欲。

饿……

不对——

现在不是觉得饿的时候!

混蛋……

想吐……

清醒一点,灰太狼。

你他妈含着的是一个企图草你屁股射你嘴里的羊玩意而不是一串能吃的香喷喷的羊肉串。

“全部都吃进去好吗?灰太狼先生。”

喜羊羊一边挺腰,一边问,声音透着不容忽视的兴奋,气息有些不稳。

妈的。

灰太狼又想揍喜羊羊。

“刚刚已经试过一次了,叔的话一定可以的,对不对?”

喜羊羊带着诱哄的味道,软着嗓音类似撒娇。

闭嘴。

对你麻痹!

灰太狼不吃这一套。

“全部都吃进去了……好棒啊,叔……”

喜羊羊由衷地夸赞灰太狼,声音透着一丝变态的愉悦。

妈的,闭嘴。

狗东西——

棒你个槌子。

我不要脸的吗?!

灰太狼眼睫毛抖了抖,冷着脸想。

高热湿软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两颊被撑得鼓了起来,舌头被压着活动受限,那玩意前端还故意抵着嗓子眼磨,惹得他喉咙不适地收缩着。

灰太狼不是含着雄性阴茎就能发情的雌性,这种行为不能让他产生快感。

从他软着的性器就能看出来。

他不喜欢喜羊羊,一开始能对喜羊羊产生欲望也只是因为发情期的躁动。

饥不择食。

他只想发泄出来,谁都好,能让他草就行。

喜羊羊那张漂亮的脸蛋能让他产生欲念。

但是现在——

原本旺盛的欲火在喜羊羊这么一番折腾下直接被浇灭了。

被同类的性器捅着口腔他只觉得反感与愤怒。

尊严在被践踏。

鼻尖萦绕着的同类强大的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虽然勾起了他的食欲但也让他恶心得想吐,这种矛盾的感觉几乎要逼疯了他。

再加上喜羊羊每次的研磨他都能感到喉咙一阵腥甜,灰太狼想杀死喜羊羊的心都有了。

不同于灰太狼的憋屈,喜羊羊特别爽。

他爽得直哼哼。

“好舒服啊……”

“好棒啊!叔……”

“既然都插进去了你可不可以帮我好好舔一舔?”

喜羊羊得寸进尺,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灰太狼轻轻地坚决地摇头。

喜羊羊可惜地舔舔唇,他颇为惋惜地道:“我自己动的话会弄伤你的,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喜羊羊说完就按着灰太狼的头加快了速度。

草!

灰太狼只来得及在心底骂了喜羊羊一句。

“唔……叔,你这样真可爱。”

喜羊羊夸赞的话语异常轻浮欠揍。

灰太狼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他抖了抖耳朵喜羊羊的话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口腔喉间。

他被弄得眼尾泛着红,生理性泪水顺着他的眼尾滑落,难受与泪水软化了他眉宇之间的戾气,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大量粘稠透明的涎水和前列腺液随着喜羊羊的动作被带出来顺着灰太狼的唇边流下。

灰太狼此时此刻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植物的汁液与汗水混杂,泪水与涎水混杂,狼狈不堪极了。

粗暴的挺弄导致喜羊羊有时候会不小心磕到灰太狼的牙齿,喜羊羊毫不在意,细微的刺痛混杂在高昂强烈的快感里只会刺激得他更兴奋。

他直勾勾盯着灰太狼湿汗的脸,蓝色的瞳如一望无际的大海,像一只饥饿已久的肉食,盛满了择人而噬的欲念,但又诡异地透着一丝怜爱。

当然,也或许是怜悯——那种猎手施舍给猎物,掌控者施舍给被掌控者的怜悯。

他将这幅画面牢牢地印在视网膜上,印在脑海里。

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空白的心,让他忍不住颤栗。

真好……

得到了——

但是还不够。

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弄哭了。

灰太狼先生……

终于抓住你的小尾巴了。

再也不会放过你了。

贰拾伍·手指

“真是太不小心了,灰太狼先生。”

雄性第一次都比较快。

这一般是由于对交配的陌生感和神秘感,精神处于高度紧张与亢奋之中,以及性经验不足所致。

喜羊羊作为刚成年没多久第一次发情的雄性在此之前是没有任何交配的经验的。

第一次自然也坚持不了多久。

但这对没有咬的经验的灰太狼仍是个折磨。

喜羊羊长长地吸了口气,按着灰太狼的手紧了紧,将抽出性器前端抵在他的唇上再整根插入,直将他的脖颈顶出一个凸起。

“唔……呜呜……”

灰太狼口中溢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唇舌被迫裹着那玩意,神色恍惚地承受喜羊羊的草弄,一眨眼便有泪落下来。

喜羊羊再次加快了速度,随着最后一次深挺,他将前端抵在灰太狼的喉间,射了出来。

粘稠的精液混杂着信息素的味道冲入灰太狼喉间,呛得他难受。

那些藤蔓被灰太狼突如其来地挣扎给弄断了。

挣脱束缚的灰太狼下意识地伸手去推喜羊羊。

喜羊羊一时不察,被灰太狼推了一下腰,自个还在射精的玩意从他嘴里滑出来,喜羊羊下意识地扶住,那玩意就抵灰太狼鼻梁处射出剩下的精液。

粘稠的精液落在他脸上,给那张锐利的脸平添了几分色气和淫靡,灰太狼下意识地眨了眨眼,便有东西被他眨落,顺着鼻梁脸颊缓缓淌下,还有一滴挂在他鼻尖要坠不坠的。

哟……

喜羊羊忍不住勾了勾唇,脸上满是戏谑。

原本没想那么过分的。

灰太狼先生,是你自己要乱动的。

这可不能怪我……

真是色气横生呐。

被射了一脸的灰太狼还处于呆滞状态,一动不动的,缺氧的大脑尚未能反应过来,连往日精神竖着的耳朵也萎靡地耷拉着。

明明是成熟雄性肉食动物极具攻击性的模样却被染上了糜烂的色彩。

像极了被打上标记钉在原地动弹不得的雌性或草食。

灰太狼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他就感觉到有什么黏腻的东西被他吞了下去,唇齿间还残留一股浓烈的混杂着血腥味的石楠花味。

灰太狼瞬间清醒。

原本茫然的表情立刻被浓浓的嫌恶与愤怒取代。

草!

吞下去了——

还他妈被射到脸上了!

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看着手上的液体,眉头紧皱。

“帮我舔干净好吗?叔……”

“不好我就自己来。”

喜羊羊挑着自己的那玩意戳着灰太狼的唇,才不管他什么脸色呢。

好吗?

好你奶奶个腿!

我他妈有拒绝的权利吗?

狗东西。

呸!

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端得人模狗样的,芯子也忒坏了!

垃圾!

灰太狼一边在心底骂着喜羊羊,一边一脸嫌弃地舔上那玩意。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狗崽子记着仇呢!

他前段时间做的那些事喜羊羊都要讨回来。

就是折腾他玩!

只不过喜羊羊玩是真的想玩,草也是真的想草。

灰太狼特别敷衍随便地舔过那玩意,喜羊羊也不介意,任由灰太狼扯过一旁的被子擦着自己的脸。

生怕擦不干净,力道很大,皮肤都擦红了。

“喜羊羊——你个骗子!垃圾!混蛋!狗东西!”

灰太狼很生气,他骂着喜羊羊,但是来来回回都是那么几句。

喜羊羊都听腻了,他反而觉得灰太狼现在这个因为口交被弄到喉咙,骂着脏话的沙哑的声音特别动听,是让喜羊羊恨不得再把他弄哑一点最好连叫都叫不出来的那种动听。

心动不如行动。

喜羊羊趁灰太狼在气头上,一手按倒他,一手摸上他的大腿根。

“你都射了……还想干嘛?”

灰太狼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喜羊羊捏着灰太狼大腿内侧的肌肉,趁灰太狼受不住松了力道的时候手指探到他穴口处,缓缓插了进去。

喜羊羊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紧致的慢慢蠕动着的穴肉包裹着,高热湿软的触感让他想到了灰太狼的口腔也是这种感觉。

“干你啊!都扩张好了,不能白扩张是吧?浪费了叔的努力……”

喜羊羊说得冠冕堂皇,两根手指搅弄着那处,逼得灰太狼精瘦的腰扭动起来。

“我不觉得浪费——混蛋——啊……”

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太过强烈,灰太狼身体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在喜羊羊指甲刮过肠壁时闷哼了一声。

“你说了允许我草你,不许说话不算数。”

喜羊羊的手骨骼分明,手指灵活而又细长,耐心地扩张着灰太狼有恢复紧致趋势的穴,等那处变得越来越湿软后才探入第三根手指,恶劣地在里面按揉着肠壁寻找着某处。

“那你好好草……啊——呜……别折腾我……哈……”

“你……啊……这个家伙……唔……又乱来……你捣鼓什么啊?”

灰太狼被喜羊羊作乱的手指弄得难受,层层叠叠的肠壁被指腹按揉开来,诡异的异物感夹杂着一丝舒畅感让灰太狼不禁头皮发麻。

“找你的前列腺啊。”

喜羊羊俯身吻了吻灰太狼的腰道。

“不需要,妈的,要草你就……啊——”

变了调的略微高昂的呻吟脱口而出,然后中途被灰太狼截断。

“呀?那么快就被我找到了呢——”喜羊羊坏心眼地旋转着手指扣了扣那处凸起,牙齿放开灰太狼被他咬得湿漉的耳朵,暧昧地道,“真是太不小心了,灰太狼先生。”

贰拾陆·求饶

“我有点好奇啊……”

“啊……”

灰太狼瞪大了眼,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别乱——唔啊……”

灰太狼还没说完的话被喜羊羊的动作打断了。

喜羊羊勾着指节,食指中指指腹按了一下肠壁微微凸起的前列腺,心满意足地看着灰太狼的身体像被针扎似的弹跳一下,脸上炸开一瞬间的欢愉。

“有点浅呐……很危险的位置呢。”

“叔,你说我光用手能让你射几次呢?”

温柔的嗓音一如既往,说出的话却让灰太狼毛骨悚然,他打了个哆嗦,肠壁立刻就绞紧了喜羊羊的手指,几乎要把他手指箍断。

灰太狼难以想象,如果喜羊羊光用手就让他射完,那喜羊羊自个呢?

喜羊羊得不到满足会放过自己吗?

答案显而易见。

不会。

等自己射完喜羊羊再草进来……

那时候自己什么也射不出来……

不行——

他绝对受不了。

会被草死了……

“我有点好奇啊……”

喜羊羊说。

好奇你爹呢!

“狗东西!你别玩我……啊哈……你要、要草就草……唔——啊……不草滚……啊——”

断断续续的声音色厉内荏到了极点。

喜羊羊不为所动,手指在他后穴里不断进进出出,指节摩挲着肠壁,指腹反复按揉那处凸起。

“呜……不要这样……啊……哈啊……”

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从后面迅速蔓延开来,灰太狼只觉得脑海里炸开一团又一团的烟花。

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瞬间的惊慌无措。

虽然只是一瞬间就被他掩盖过去了,但对他再熟悉不过的喜羊羊没有忽视这一点。

喜羊羊意味深长地笑了,透着几分古怪。

他恶劣地用指甲抠挖着那处凸起,看着灰太狼好不容易维持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破碎狼狈,无法掩饰的欢愉爬上他的脸颊。

那处敏感极了,灰太狼受不了地挺了挺胸膛,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手搭在喜羊羊肩膀上,不自觉地攥紧,尖锐的指甲直接划破了喜羊羊的肩上的肌肤,鲜血渗出,疼得喜羊羊忍不住蹙眉。

喜羊羊控制着藤蔓捆住灰太狼的双腕绑在床头,他可不想死在床上,只好委屈灰太狼了。

“唔呜……别弄了……啊——你草……草进来好、好吗?”灰太狼讨饶,原本盛气凌人的眼里透着水意,眼尾泛红,睫毛湿润,紧绷的身体因为难耐的快感而不住颤栗,他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尾巴讨好似的缠上喜羊羊的胳膊,“别扣……啊哈……我受不了……”

“你自己说的,我随意,说自己受得了——怎么现在不行了?嗯?”

“手指你都受不了还让我草进去?”

真是的……

光手指就这样了。

明明是第一次。

第一次怎么会那么敏感呢?

那么敏感,都有些可怜了啊。

“我草进去你不得哭出来?”

喜羊羊威胁似的,手上的动作愈加放肆,指尖隔着肠壁不间断地按压蹂躏着敏感脆弱的前列腺,直把穴肉玩弄得不断抽搐收缩。

灰太狼分开腿费力盘上喜羊羊精瘦的腰,尾巴松开他的胳膊,灰太狼努力用尾巴找到喜羊羊的性器,尾巴勾着那玩意,断断续续地喘道,声音细碎而又颤抖:“不、不会,你停下……拜托……啊……别用手,用……啊——哈……用这个……啊……求你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进可攻退可受。

妈的。

求饶总好过被玩死。

主动的姿态,浪到极致,明明都已经瑟瑟发抖了。

灰太狼的双腿盘上喜羊羊的腰之时,喜羊羊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草。

被灰太狼用尾巴缠着性器,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腰间上传,他忍耐地喘了一下,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在灰太狼低声呜咽咒骂着射出来时,喜羊羊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大腿根,草进他因射精而绞紧的穴。

“叔,你以前有没有想过,这个你看着长大的玩意,会草进你自己体内……嗯?”

“呜……等一下……啊……不是现在——啊……套……”灰太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还处于不应期,喜羊羊这样插进来只会让他难受,而且喜羊羊还不戴套,他抗拒地用尾巴卷上喜羊羊刚捅进去前端的性器。

“叔,你还真是蠢得可爱——这种时候谁还会戴套啊?”

喜羊羊恶劣地在灰太狼尾巴根处揉了一把,灰太狼惊喘着扭了一下腰,尾巴瞬间脱力。

又不是娇弱的草食,喜羊羊并不打算惯他。

喜羊羊借此机会直直将性器捅进去了。

混蛋!

明明可以等一下的——

被喜羊羊不管不顾草进来的时候灰太狼面上不显,只是难耐地蹙眉,心里早把喜羊羊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狗东西——

真他妈狗!

“嗯……好大……别捣那……”灰太狼无意识呢喃出声,身体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柔韧的胸肌随着他的喘息也抖得厉害,他挺腰示意喜羊羊,“你先摸摸我……等我缓一缓……啊哈……现在我硬不起来……难、难受……唔……”

“谢谢夸奖,叔……”

“你现在好色啊。”

喜羊羊闻言停下了动作摸上了灰太狼的胸。

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极其色情地揉上那处,力道有些大皮肉被揉捏得泛红,那两处凸起不可避免被刺激得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胸肌在平时放松的时候是软的,充些发力时会变硬。

灰太狼的胸肌很好看,薄薄的一层覆盖在骨骼上,富有韧性和弹性的。

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肌他因脱了力的缘故那处比较软乎,揉起来手感也很好,喜羊羊有些爱不释手。

胸部被揉弄的感觉有些怪,灰太狼有种自己被当成雌性的感觉——即使他身体里正插着雄性的性器。

他有些抗拒:“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不是这……啊……是下面——你……”

喜羊羊打断了灰太狼的话,粗暴地揉着他的胸肌,道:“灰太狼,你事好多啊……后面不让我动,上面不让我碰——我对你下面可没有兴趣。”

“我胸部又不会有感……啊——”

剩下的话在喜羊羊咬上他乳珠的时候戛然而止,乳珠骤然被高热湿软的口腔含住,灰太狼不由得挺起了胸,脱口而出的呻吟取代了未说完的话。

“这不是有感觉吗?”

喜羊羊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指腹捻上那粒硬挺凸起的湿润殷红的乳珠。

看到喜羊羊眼底的戏谑灰太狼识趣地闭嘴了。

接着他认命似的叹了口气,干脆破罐子破摔。

“行吧……随你便,怎样都好。”

“快点做完,我想睡觉了。”

喜羊羊短促地笑了一声,道:“睡觉?叔,你还想睡觉?”

“啊?”灰太狼愣了一下,随后脸色微变脸,“你不会是想做一夜吧?”

已经射了两次了。

太多次的话……

“差不多吧……叔,夜还很长,你想不想试试空射或者干性高潮?”

虽然是询问但灰太狼并不觉得喜羊羊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虽然他不知道喜羊羊话里的意思,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不是什么好事。

试试就逝世。

完蛋了。

这是灰太狼先生最后清醒的想法。

贰拾柒·欲望

“人生就是由欲望不满足而痛苦和满足之后无趣这两者所构成。”

“放你娘的狗屁。”

喜羊羊一边啃着灰太狼的胸一边缓缓抽插着,每一次性器被抽出都会带出一圈被蹂躏得红艳湿漉的肠肉,死死裹着柱身,然后又被重重草进去。

灰太狼习惯性地蹙眉,紧紧抿着唇,只有在受不了时才从唇边泄出几声低哑的呻吟,他被动地承受着身上人的侵犯,身体随着身上人的冲撞发软颤抖。

喜羊羊犹不满足,他刻意找到肠道里那处凸起,前端抵着那处快速研磨,被草弄得驯服了的肠肉瞬间就裹紧了性器。

“叔,你不理我……”

“刚刚求我的时候那么浪?嗯?现在却又矜持起来了。”

“您还真是无利不起早啊……”

说完他泄愤似的一口咬在灰太狼的胸肌,留下一排牙印。

“啊……没有……”

灰太狼眼尾立刻有泪落了下来,他张了张唇,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半晌他才从那过于强烈的快感反应过来,出声反驳。

“叔,你说你出水了吗?你听……”

喜羊羊歪了歪头,作出一个侧耳倾听的样子。

“闭嘴。”

“不可能的事……啊唔……哈……你才草了我几次——啊……是润滑剂……”

灰太狼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情欲与快感,使得他的反驳略显无力。

他才不可能那么浪,被男人第一次草穴就能出水什么的太糟糕了。

雄性怎么可能会出水。

绝对是润滑剂太多了。

喜羊羊不依不饶,他拿了个枕头垫在灰太狼后腰处,掰开他的腿压住,俯身亲了亲他大腿内侧的皮肉,随后抬高他的臀部,故意将那交合处展露出来,捣弄得水声翻天。

穴口红艳湿淋裹着被粘稠的液体涂得亮晶晶的性器,多余的液体随着性器的捣弄顺着臀缝淌下,湿透了床单。

“你听,你看,还说没有……叔,你这一捣就有水流出来,床单都被你打湿透了。”

“闭嘴——”

灰太狼略一垂眸就能看见那让人血液喷张的画面。

仿佛要被羞耻杀死,红色在他身上迅速蔓延开,穴口更是紧绷着,喜羊羊差点被他绞射。

“混蛋……啊……”

“你……你……哈……唔……”

你了半天灰太狼也没你出个所以然。

“我怎么了?”

“你夹得好紧啊叔……”

喜羊羊手托着灰太狼的膝弯,腾不出来,他便操纵着藤蔓将灰太狼的腿吊起。

腾出手后他揉上灰太狼颤抖的臀,将那处揉得稍稍放松了点才再次草弄起来。

“喜羊羊……你、你也太不要脸了。”

灰太狼混沌的脑子终于想好自己要说什么了。

他感慨,特别真心。

“彼此彼此。”

喜羊羊也不生气。

“还不是灰太狼先生教导有方。”

“我、我可没教你草我。”

“真不知道——啊……你从哪学来的……啊……”

这个锅灰太狼并不想背。

“呜……亏我还以为你……”

“纯情?”

喜羊羊笑了,接下灰太狼未完的话。

呵……

狗屁。

自己那是被骗了。

混蛋!

当初那副模样绝对全是装出来的。

若不是喜羊羊伪装得那么纯情他也不会……

以为是一只没有性交知识的单纯小绵羊,结果……

灰太狼简直悔不当初。

“灰太狼先生,您以前做那档子事从不避讳我,为什么会觉得我纯情呢?”

喜羊羊似乎想到了什么,前一秒还如沐春风,下一秒神色就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咬着口腔内侧的软肉尝到了血腥味,发狠地破开抽搐绞紧的肠道,保持着重而呛人的力道和频率毫不留情地捣弄戳刺着那个敏感的凸起。

“我从没当着你、你……啊啊——是你闯……呜啊……啊……慢……啊——慢点……哈啊……”

灰太狼被弄得难以招架,阵阵快感中夹杂着几分甜美而又磨人的痛楚,他难耐地扬起脖颈,将其暴露在喜羊羊面前,喉结上下滚动着,脸上的表情似痛非痛,又微妙又涩情,被汗打湿的发粘在额上显得异常狼狈。

他想推开喜羊羊,胳膊才一动,就被束缚得更紧了。

“那又如何?”

“当初您为什么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性欲?”

“跟那么多狗滚过,把自己弄得那么脏。”

“不过没关系,我会把您弄干净的。”

“叔,您觉得是我草得您爽,还是当初跟那些狗做的爽?”

“应该是我吧?毕竟那些狗无趣多了。”

“那些狗在床上只会躺着呻吟,张着腿扭着身体乱蹭。”

“我讨厌它们。”

“它们有什么好的呢?”

“能力不如我,长得不如我,连床上的技巧也不如我。”

“您说呢?灰太狼先生——”

“您现在这幅躺在我身下挨草的模样可比以前那副躺在别人床上交配的模样讨喜多了。”

“起码……啊——它们不会、不会按着我草……啊——”

“你躺我身下任我草……啊……我也会觉得、觉得你比它们讨喜……”

明明被草得都要承受不住了,灰太狼却还是要嘴贱。

“是吗?”

“您这张嘴还真是吐不出什么好话,还是之前低声求饶更讨人喜欢。”

喜羊羊哂笑。

“你怎么知道它们有没有这样的心思?”

“那是它们不敢。”

“但是我敢——”

“它们敢生出这些心思的都被我收拾了。”

“懂了吗?叔——”

特别是某个人。

叔虽然从来没有碰过他。

但是,正因为这样——

那人跟自己一样。

那人成为狗之前跟自己一样,是灰太狼选的继承人。

据说那人是因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所以才……

那人太沉不住气了。

平白给了自己机会。

唯一遗憾的就是那人后来失踪了,没能杀了他。

若是能当着叔的面杀了那人……

或者当着那人的面把叔草一顿也挺好的。

喜羊羊阴郁地笑着,他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几乎是要将身下人草死的力度和频率,栗子大小的凸起被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研磨,几乎都要被磨烂了。

“放屁……”

“你……我若早些知道……这样的心思……啊哈……啊……早就——啊……”

灰太狼只觉得自己要被这如滔天巨浪一般的快感淹没,脑子不甚清醒,但他还是忍不住反驳。

灰太狼很清楚那些狗有没有这样的心思。

敢有这样心思,用不着喜羊羊动手他就先将它们弄死了。

他最讨厌别人生出这样不该有的心思。

恶心。

唯有那人,他把他留下来了。

哦,不对。

那人不是唯一一个。

还有喜羊羊这个心思深沉的狗东西。

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小崽子会有这样的念头。

毕竟他试探过几次,却什么也没有试探出来。

喜羊羊明目张胆地向所有人昭告他的占有欲。

灰太狼曾担心。

因为有过先例。

但喜羊羊表现得像一个因为缺乏安全感和关心而占有欲极强的自私的孩子,一个因为生了病而粘人的孩子,一个单纯想独占大人的孩子。

他认为是自己太敏感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不好。

他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身娇体软的美人,哪里会有那么多人惦记自己的屁股。

结果……

他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灰太狼觉得自己挺倒霉的。

眼光也忒差了。

拢共就挑两个继承人,全都包藏祸心。

一个两个惦记自己的江山就算了,还要惦记自己的屁股。

妈的。

防不胜防。

灰太狼特别后悔。

不过为时已晚了。

贰拾捌·体力

“叔,你说你被我草熟后还能对着雌性硬起来吗?”

“为什么不能?”

被那样毫不留情地草弄,灰太狼只觉得全身都火烧火燎的,身体如同被蒸熟的虾,红艳滚烫,脑子也被欲火烧得不甚清醒。

喜羊羊摸上灰太狼前面硬得生疼的性器,那个东西正可怜兮兮地淌着前列腺液,在喜羊羊摸上去的时候,跳了跳,变得更加精神抖擞。

灰太狼的腰不自觉地扭动着,蹭着喜羊羊虚虚握着他性器的手。

“我想射,你摸摸我……”

“草——”

“帮我……啊——唔啊……”

喜羊羊手指圈着灰太狼的性器上下撸动,鼻尖蹭着他的额头,滚烫的气息从唇边呼出,他低喘了一声,道:“好,一起。”

射精的时候灰太狼全身心都沉浸在毁天灭地的快感里,眼前一片空白,像笼罩着厚重的浓雾,连喜羊羊的身影都模糊起来。

在灰太狼射出来的一瞬间,他的肠壁骤然收缩,喜羊羊深吸一口气,加快了身下捣弄的速度,深入浅出捣弄几下后,揉开他的臀瓣,性器全根没入那泥泞湿软的甬道,抵在深处射精。

“叔,好棒……你真的太……太……”

太淫乱了。

坦诚而又敏感。

明明都受不了了却还要逞强。

真是——

怎么那么可爱呢。

喜羊羊心满意足地长舒了一口气。

灰太狼神思恍惚,无法理解喜羊羊的话语中蕴涵的意思,吐出来的只有细细的呜咽和低哑的喘息。

趴在灰太狼身上休息了一会,喜羊羊将他翻了个面。

灰太狼还处于被内射的懵逼状态和射精后的余韵里,没有反抗。

喜羊羊摸上灰太狼的脊背,顺着肌肉线条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那两处微微凹陷的腰窝,掐着他的耻骨迫使他摆成腰塌臀翘的姿势。

埋在灰太狼体内的东西退出些许,余下前端撑开穴口,在那穴口难受地收缩之际才再次捅了进去,全根没入,进得很深,直直捅到了深处某个地方。

灰太狼被捅得身体一颤,脸颊胸膛蹭在床单上,细微尖锐的疼痛让他如梦初醒。

灰太狼从那软绵绵的混沌中恢复一丝理智,感觉到喜羊羊再次顶到那个地方,锋利的疼痛从身体深处直钻入脑。

灰太狼脸上不由自主流露出一丝惊惧,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上人,眼里还带着泪,透着几分狼狈和哀求。

“别捅那里……别那么深……啊——”

喜羊羊却仿佛没有看见也没听见似的,一下一下往那处捣弄。

灰太狼甚至有一种即将被捅穿的错觉,他从未尝过这样的感觉,不同于受伤的那种痛,这种痛尖锐锋利,如附骨之疽绵绵不绝,这让他心底涌出一股极其强烈的反胃与恐慌。

那个不堪入目的画面盘旋在他脑海里,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他,犹如被按入了名为惊慌的潮水中,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别……啊——太深了……呜呜……会死的……求你……”

“拜托……喜羊羊……呜……会死的——呜……”

“我轻一点,不会有事的。”

喜羊羊温柔下来的时候极具欺骗性,他安慰似的舔过灰太狼眼角的泪,顺着脸颊往下吻住了他的唇。

极具温柔的吻蛊惑了灰太狼,他不由自主沉沦其中。

不同于这个吻的温柔,喜羊羊掐着他劲瘦性感的腰,固执地往自己性器上按,沉沦在那个吻中的灰太狼没有防备,被那玩意一捅到底。

那玩意可不温柔,一下一下发狠了往里顶,青筋凸凸跳着,前端每次都能精准地研磨过肠壁那处凸起,向更深处侵占,撞上那个娇嫩的软肉。

“啊……疼……别这样——求你……呜啊……你骗我……”

前一秒还如同泡在温水里欲仙欲死,下一秒就如被开水烫到了似的痛苦不堪,灰太狼挣扎起来,但是没什么力气。

如同温水里的青蛙,发现那惬意的温水逐渐滚烫,再想从水里跳出来,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死在水中。

“混蛋,太深了……”

“畜生!疼死了——”

“妈的!滚出去——”

示弱并没有任何用处,灰太狼气急败坏,心底的恐惧挥之不去,他忍不住骂道。

“灰太狼先生,您啊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

喜羊羊权当夸奖,抬起灰太狼躲闪下塌的臀,挺腰将整根性器送了进去,甚至因为力道有些大,灰太狼被他顶得往前窜了窜,脑袋差点撞到床头。

“啊……狗东西——”

灰太狼身体软的像一滩泥,抖得都有些可怜,像极了被强大雄性咬住后颈皮肉无法逃脱只能痛苦地承受草弄的雌性。

他喉间溢出几声威胁似的呜咽,却只能让喜羊羊更兴奋。

“别担心。”

喜羊羊舔着灰太狼的后颈皮肉,用牙齿磨着灰太狼的腺体。

“我不会捅进去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

雄性的那里太娇弱了,没有发育起来。

不适合用来交配。

会把叔草死的。

喜羊羊遗憾地想着。

灰太狼不信,但喜羊羊捅了一会儿就转移阵地了。

灰太狼有些惊疑,他仓皇不安地看了一眼喜羊羊,不敢相信他会就这样放过自己。

“别这样看着我,叔……”

喜羊羊受不了灰太狼现在这副模样。

太欠草了。

“啊啊……嗯……你发什么疯……啊哈……”

喜羊羊突如其来的深插弄得灰太狼有些猝不及防,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快感很快取代了体内残留的痛楚,让灰太狼绷紧了身子,透着糜烂艳色的穴口无法控制地收缩咬咬紧,食髓知味,汁水四溅,完全忘记了之前的教训。

“叔,你乖乖的,任我草,我就不碰你那。”

喜羊羊注视着灰太狼陷入情欲潮红一片的脸,低声诱哄。

他不知道喜羊羊为什么突然发疯。

但是生命安全没有被威胁到,他也就不在意了。

他承受着喜羊羊的侵占,眨了眨眼,妥协了。

“好。”

“只要不弄那,随你折腾。”

灰太狼要为他的话付出代价。

过于漫长的性事让灰太狼只觉得自己腰要折断了,骨头都酥软了。

他不是朝气蓬勃的青年。

他的体力并没有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那么好。

再加上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补充过肉食该补充的东西。

他比不得喜羊羊那般生龙活虎。

更别说这种事本来就是承受的一方更累。

灰太狼觉得到后面就是在找罪受。

快感中夹杂着痛苦。

难受。

身体违背自己的意愿亢奋得不行。

精神却很困顿。

很累。

很困。

恨不得晕过去,但每次都会被快感逼醒。

“混蛋……你怎么还没完……啊……”

“饶了我吧……啊……啊哈……呜……好累……”

灰太狼昏昏沉沉间,感觉喜羊羊似乎又草了进来,他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实在没有多余的气力,任由喜羊羊将自己摆弄成更好草的姿势。

“你草死我算了……”

他无意呻吟着说出这句话,他连自己在说什么都没有意识到,不然他是绝对不会说出这句话。

这样的话简直就是赤裸裸地邀请。

喜羊羊磨了磨牙,神色有些危险,脸上那惯有的调笑逗弄和风轻云淡再也无法维持,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灰太狼耳边低语:“灰太狼,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知死活啊。”

“什么……”

灰太狼没听清楚。

“没什么。”

喜羊羊咬上他红痕斑驳的锁骨,专心干起了自己的事。

到后面不知死活的灰太狼先生攒了点力气,气急败坏,又忍不住破口大骂,但因为快感和痛苦显得异常色厉内荏。

他越骂,喜羊羊草他草得越狠。

再到后面他又伏低做小,他讨饶,他告诉喜羊羊他够了,他累了,受不了了。

但是喜羊羊不为所动。

无论他是破口大骂,还是啜泣求饶。

喜羊羊都不理会。

仿佛是要把多年压抑的欲望填满。

他异常亢奋。

昔日高高在上的,仿佛能够掌控一切的狼王,如今只能躺在他身下呈现出一副彻底的无助的任人摆弄的模样,这让喜羊羊无法抑制的兴奋和欢愉。

想让他更加狼狈不堪,想看他更加支离破碎的表情,想要他在他无法承受的过载的快感里的流泪,想听到他痛苦难耐的呻吟和喘息,想把他灌满让他浑身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哪怕最后他哑着嗓子求饶也不要放过他,哪怕他的身体被蹂躏得体无完肤无法再承受也不要放过他。

要疯了……

有点控制不住了啊——

不妙啊。

喜羊羊解开对灰太狼双腕的束缚。

他牵起灰太狼因被束缚太久酸麻无力的手,轻轻地在他手腕内侧烙下一个吻。

“好奇怪……啊啊——哈啊……呜……你停一下……等一……呃啊……太奇怪了……啊——我不行……”

后面抽搐着达到了高潮,但前面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只有透明如水却又黏腻如蜜的清液一般的东西流淌出来。

高潮了却没有射精,这太奇怪了。

灰太狼受不了,捂住了脸,想蜷缩起来。

在灰太狼啜泣着颤抖着达到自己给予的干性高潮的时候,喜羊羊强迫他打开自己的身体,咬上灰太狼的后颈,射精。

鬼使神差。

他说——

“灰太狼先生……”

“我喜欢你。”

“你知道吗?”

“在第一次见面,在你说出回家那句话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呢。”

“从那天开始我就告诉自己,你是属于我的。”

“现在你彻彻底底属于我了。”

“我的狼王。”

“你是我的。”

贰拾玖·荒唐

“一次又一次,一次何其多。”

灰太狼靠在床头,揉着突突跳着的太阳穴。

他心情不怎么美丽。

莫名其妙地就跟自个养大的小崽子做了,还他妈被做得腰酸背痛。

爽是爽了……妈的,就是太爽了。

身体是爽够了,心里却非常不是滋味。

丢脸死了。

虽然早在被喜羊羊囚禁脸就丢光了。

脑子坏掉了才会想要草囚禁自己的人。

妈的!

搞砸了。

让两人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了。

现在这种情况算什么?

做爱?

不不不……

不应该这么说,没有那种东西。

交配?

也不对,并不是为了繁殖。

所以这到底算什么?

合奸吗?

为了解决发情期的问题?

搞笑。

真他妈荒唐。

灰太狼知道喜羊羊喜欢自己。

他仗着喜羊羊需要自己。

在喜羊羊的雷点反复横跳。

他太无聊了,憋屈得慌。

他只想找点乐子,不然他会疯掉的。

结果被抓住把柄。

被按着草了好一顿。

如果不是他,喜羊羊绝对不会迈出这一步。

好吧,或许会。

但起码不是现在。

他给了喜羊羊借口,理由,杆子。

灰太狼烦躁极了。

虽然从发情期脱离出来,理智回归,但他现在比发情期的时候还要烦躁。

狗东西准备得很充分,就等着自己给他一个能心安理得的借口。

惯会蹬鼻子上脸,顺着杆子往上爬的。

明知道他心思缜密,滴水不漏,自己还上赶着找草。

作死作死,一作就死。

麻痹!

怎么办?

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这下好了,直接把自己搞成那什么玩意了。

完蛋——

起了这个头,以后怕不是……

如果真的变成那样可就不妙。

等等……

好像也不是很不妙。

既然这样……

至少不能白白被草。

干脆哄好这个狗东西。

他喜欢什么样就展现什么样。

灰太狼想到了自己脑子里的抑制器。

他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灰太狼一点也不想被囚禁一辈子。

他无声地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隐晦的意味不明的笑容。

好好利用这个,说不定就有机会。

若是成功了喜羊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很好玩。

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得在别人——哦——也不算别人——是仇人——还是自己养大的仇人身下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呵呵。

真贱啊……

真他妈荒谬。

自己一个已经接近四十岁的人了他妈还要张开腿给一个刚成年的——小了自己二十岁的狗东西草。

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或许是嫩草吃老牛。

草!妈的,什么玩意!

灰太狼胡乱揉着自己的头发,将其揉成了鸡窝头。

“有烟吗?”

灰太狼哑着嗓子问,一脸阴郁,阴沉的表情配上脸上那道疤让他看起来有些凶戾狠辣,如果不是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淫靡不堪的痕迹和液体根本看不出他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

他就是随口一问,也没指望喜羊羊真有。

喜羊羊又不会抽烟。

在喜羊羊小时候灰太狼是明令禁止他抽烟。

其实灰太狼也不怎么抽烟。

抽烟对身体不好。

他也只有装逼和烦躁的时候偶尔抽一根半根的。

他现在很烦躁,需要借助外物冷静一下。

“喏……叔……”

没想到喜羊羊还真掏出一包烟来,他弹出一根递到灰太狼面前。

灰太狼低头叼住那根烟,喜羊羊不知从哪掏出打火机替灰太狼点上那根烟。

“只准一次,下不为例。”

喜羊羊将东西塞回床下暗柜里认真地说道,他看着灰太狼这副模样又有些蠢蠢欲动。

“你准备得够充分啊?好啊!喜羊羊……这件事你惦记了多久?嗯?你玩我呢?”

灰太狼抽了一口,食指中指夹着烟,扭过头朝喜羊羊脸上吐了一口烟,挑了挑眉,嘲弄道。

“你……咳咳咳……”

喜羊羊刚要开口,鼻尖满是辛辣的烟味,呛得他忍不住咳了起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灰太狼将烟拿在手上也不抽了,靠在床头,手搭在屈起的膝盖上任由那烟烧着,星星点点的烟灰落在床单上,袅袅烟雾遮挡住了他的神色。

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因为自己的动作从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红肿胀痛的地方流出来,灰太狼眼皮子一跳。

“啧……喜羊羊真差劲啊你。”

他余光瞥见喜羊羊那因剧烈咳嗽隐隐裂开渗出血的伤口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啊……

有些饿了。

他舔了舔唇想。

“过来,再靠我近些。”

灰太狼下巴微抬,带着睥睨一切的劲儿示意喜羊羊,很难看出刚才还是一副浪到没变的模样。

他现在浑身没劲酸软得不行,一点也不想动。

喜羊羊好不容易止住咳,闻言倒是乖乖地凑过去了。

“抬头。”

喜羊羊听话地抬头,向灰太狼露出自己相对肉食略显纤细脆弱的脖子。

“你现在倒是挺听话的。”

刚才说什么都不听。

“不怕我咬断你的脖子?”

灰太狼凑近喜羊羊颈侧的伤口,伸出舌尖舔掉那处的血,直到那处不再渗血。

味道不错。

灰太狼边舔边想。

喜羊羊只觉得那里痒痒的仿佛有奶猫在挠,他喉结上下滚动,吞了吞口水,道:“不怕。”

非但不怕还敢勃起。

灰太狼略一垂眸就瞅见喜羊羊大有站起来朝他敬礼的趋势,拿烟的手抖了抖,不禁有些无语。

“你是羊,还是泰迪啊?”

怎么总能发情。

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次……

已经进入贤者模式的灰太狼不理解——

被喜羊羊那样草了几顿灰太狼就进入了彻头彻尾的贤者模式。

就连发情期也不能阻止他进入性冷淡模式。

哦。

不对。

他的发情期已经提前结束了。

但是喜羊羊不一样。

刚刚进入发情期的他就像被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欲望如开闸的洪水。

灰太狼每个动作在他眼里都很欠草。

现在灰太狼还能笑得出来。

要不了多久他就该后悔。

后悔自己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喜羊羊的欲望。

喜羊羊也低头看了一眼,随后他抬起头,非常好意思地挺了挺腰,将那处展现出来:“再做一次吧叔……就一次,真的,最后一次。”

喜羊羊的眼神特别真诚,态度也特别诚恳。

灰太狼暴躁,他忍不住踹了喜羊羊一脚:“……滚蛋,自个撸出来。”

“你是色鬼投胎吗?”

“我体力没你那么旺盛,可禁不起你折腾,你别总闹我。”

男人床上的话怎么能信?

他也是男人他能看不懂喜羊羊存了什么心思?

一次又一次,一次何其多。

最后?

怕不是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

灰太狼那一脚没什么力气,并不能给喜羊羊造成什么伤害,反而给了喜羊羊机会。

喜羊羊抓着他的脚踝一拖,灰太狼一下子就倾倒在床上,手里的烟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还没等他张嘴骂人,喜羊羊就分开他绵软无力的腿草进他那个湿软红肿的穴。

然后他所有的话都被堵住了。

零零零零·楔子

以前——

您愿意对我和颜悦色,养育我。

您愿意对我倾囊相授,教育我。

给予我想要的。

我曾经的一切,几乎全是您给予的。

您告诉我,我是您的继承人,是未来的王。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如您所愿。

我成为了王,继承了您的一切。

当然这也包括继承您。

即使您是狼我是羊。

我们无法自然而然地在一起。

没关系。

我会想办法的。

毕竟我是那么的爱你,想与你永远在一起。

现在终于成功了。

我的王。

你是我的。

不是别人的。

只是我的。

——喜羊羊

叁拾·事后

“人生唯一的不幸就是自己的无能。”

喜羊羊说到做到。

他草了灰太狼一夜。

第二天天亮他才放过灰太狼。

“叔,我走了。”

“床就麻烦你自己收拾了。”

喜羊羊洗了个澡,穿戴好衣物后冲瘫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灰太狼道。

“滚蛋……妈的……”

狗东西,他妈的拔吊无情!

爽完就走,草!

灰太狼有气无力地骂道,在心底都快把白眼翻上天了。

喜羊羊心情好也不跟灰太狼计较。

他还要上朝,去晚了又得被念叨。

在喜羊羊走后,灰太狼躺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爬起来。

妈的,被嫖了。

灰太狼靠在床头神游,他觉得自己有点像刚被嫖客嫖了的宠。

伤春悲秋了一会儿后他回过神来又开始唾弃自己和诅咒喜羊羊。

妈的,不就是被草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必要在这多愁善感吗?

有必要吗?!

狗东西,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第一次就纵欲过度,也不怕以后硬不起来。

灰太狼无不恶意地想着。

是敲门声唤回他的神智。

“请问现在方便进去吗?”

这个时间点大概是送早餐的。

灰太狼看了眼自己的身体皱眉,被喜羊羊弄的,身上全是情欲的痕迹,实在不太方便见人,加之房间内的空气中仍弥漫着纵欲过后的味道,床单被套枕头都湿透了,满是可疑的液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吧……虽然不用看也知道。

暗处守着的那帮人估计都听了一晚上的墙角了。

要不然怎么会问方不方便。

但灰太狼还是想自欺欺人一下。

灰太狼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道:“不用了——去拿一套干净的被褥过来,放门口就行了。”

灰太狼将床上那盒没派上用途的保险套塞床头柜里。

他余光瞥见那瓶几乎空掉的润滑剂,正欲捡了扔掉,却被润滑剂瓶身上的几个字吸引了注意力。

催情,敏感,高潮。

嗯,很好。

这就是不仔细看产品说明的后果。

灰太狼简直想拍死当初的自己。

多看一眼产品说明会死啊!

妈的!

灰太狼扶着自己几乎没有知觉的腰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一边喝水一边冷静。

这个冷静维持到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下。

灰太狼脸色变幻莫测,最后忍不住一脚踹翻了桌子。

喜羊羊不在,他连自己的情绪都懒得控制。

他的动作幅度有些大,一不小心就牵扯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然后那些东西流得更欢了。

灰太狼瞬间僵住。

他清楚地听见了液体滴落在地的声音。

他磨了磨牙,将水一饮而尽,转身去了浴室。

一道蜿蜒的水迹从他停留处蔓延到浴室门口。

打开花洒,将自己泡在浴缸里,灰太狼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他靠在浴缸边缘,叹了口气。

他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默盘算着以后该怎么办。

怎么办才好?

不能这样下去。

要找机会。

要让喜羊羊放松警惕,不能让他看出端倪。

得让他相信自己——已经完全没有逃跑的意思或者已经完全被驯服了。

但是很难啊。

喜羊羊那个家伙,多智近妖,并不是好忽悠的主。

哪怕只是一点小小的破绽都能让他看出问题。

就怕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灰太狼皱眉,啧了一声。

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居然就是这种事情。

真是有够搞笑的。

做都做了,做一次跟做两次又有什么区别?

反正自己想拒绝也拒绝不了。

既然如此,那就接受好了。

不就是被草嘛。

往床上一躺,两条腿一张,多方便多简单啊。

不用自己出力。

用这换点甜头不是挺划算的吗?

并且——

自己也爽到了也解决了发情期问题。

稳赚不亏。

只要把握好度,循环渐进,欲擒故纵慢慢来,一定可以寻到时机。

灰太狼嗤笑,笑声在密闭安静的空间里异常突兀怪诞。

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牺牲一切可以牺牲的东西。

必要的时候也包括自己。

有一些东西早在他放弃求死的那一刻就被抛弃了啊。

无谓无用无助无益的东西没必要坚持留下来。

自己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忍耐、蛰伏、计算。

灰太狼反反复复提醒、说服自己。

不择手段。

物尽其用。

自己不就是这样一步步走过来的吗?

卑鄙无耻。

虚伪狡诈。

自己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现在他妈的难受什么——

灰太狼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

想吐。

他强迫自己忍耐。

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努力压下恶心感,另一只手五指无意识地在浴缸边缘抓挠捏紧,似乎是想抓住点什么。

尖锐的指甲划过陶瓷发出一阵令人牙酸难以忍受的声音,却只是徒劳地留下数道浅浅的划痕。

灰太狼被这声音惊醒。

他下意识地收回了手。

目光落在那几道浅痕上在心底叹了口气。

他垂眸木然地打量着自己的手。

啊……果然——力量变得越来越弱。

原来已经只有这种程度了。

这种程度怎么……怎么——弄得过喜羊羊啊!

灰太狼短促地笑了一声,身子一软,猛然沉入水中。

温热的水包裹着全身,不知怎地,灰太狼身心沉得厉害,没多久大脑就昏昏沉沉的什么也不愿想。

疲倦将他整个人淹没。

他昏睡了过去。

叁拾壹·遗忘

“他怎么忘了,那时的他是多么的信任喜羊羊,喜羊羊若是动些什么手脚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吗?”

灰太狼做了一个梦。

一个荒诞无稽的梦。

帷帐之内,灯影斑驳。

忽地从里面探出一双手,将帷帐分开挂好。

受困于药物,灰太狼彻彻底底陷入了深度昏迷。

他对外界的一切毫无防备,一无所知。

喜羊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灰太狼的身体。

成年肉食雄性的身体。

漂亮,强大,性感。

尖尖耸立的耳朵藏于发间,骨骼之上覆盖着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流畅,修长的四肢,蕴含着肉食特有的力量感,蓬松的灰色的尾巴与光洁的蜜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喜羊羊面无表情地凝视着,随后他伸手抚上灰太狼的脸颊,拇指指腹温柔摩挲着灰太狼脸上那道有些刺眼的疤。

他慢慢俯下身子,如倦鸟归巢般伏在灰太狼的身体上,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着灰太狼的唇瓣,直把那处舔得水光潋滟才肯放过。

他顺着灰太狼的唇角下巴舔上灰太狼的脖颈,用牙齿叼着皮肉轻轻啃咬,留下一片片红印,他的力道并不大,这些红印并不会留到第二天。

喜羊羊将把脸埋在灰太狼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手向下探去,摸上灰太狼的那玩意。

灰太狼眉头轻微地动了一下,似乎是睡得很不安稳。

待灰太狼泄在他手里后他将那东西尽数抹在了灰太狼的胸膛那两点处。

那两处凸起受了刺激颤巍巍站着,带着粘稠的液体。

红白相间,煞是好看。

喜羊羊跪坐在了他的腰胯上端详了好一会,才又伏下身,张口含住了他胸前那点凸起。

灰太狼的眉拧得更深了,喉间溢出几声细微模糊的低吟,却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

喜羊羊对自己下的药有把握,哪怕现在他把刀捅入灰太狼心脏他也是醒不过来的,所以喜羊羊一点也不担心。

喜羊羊不想让灰太狼发现端倪,因此他没有太过分,却也将那处凸起弄得肿胀许多,灯光之下,那处色泽已变作鲜红,像极了多汁饱满的果子。

喜羊羊将那两处都弄得红艳艳的才肯罢休。

喜羊羊揉上灰太狼的臀,那处紧致柔韧,让他有些爱不释手,他指腹抵在那个紧闭的口子,泄愤似的胡乱揉了一通终究没敢太放肆。

现在还不行。

若是做了可就瞒不住了。

再忍忍。

喜羊羊这样想着。

他一面俯身舔舐着灰太狼的喉结与锁骨,一面将自己早已硬得生疼的性器插入灰太狼双腿之间,缓缓蹭着。

刚开始喜羊羊的动作还有些轻缓生涩,但那根本无法满足他体内勃发肆虐的欲望。

他欲火泄不出,着实难受,索性不再克制自己,他将灰太狼摆成跪趴的姿势,揉上他紧实的臀瓣,性器陷入臀缝之中,重重摩挲着,前端再次插入对方的双腿之间。

灰太狼处于昏睡之中,浑身软绵绵的自是使不上力气,双腿也夹不紧,喜羊羊也不在意,他操控着藤蔓缠上灰太狼的大腿迫使他大腿紧闭。

许是受到了威胁,灰太狼的手指动了动,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呜咽,眉头紧蹙,却仍被不省人事的梦魇着。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点滴汗水顺着额角滴落在灰太狼背上,喜羊羊低喘一声,泄了身,便有粘腻的液体顺着灰太狼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喜羊羊侧躺在灰太狼身旁,抱住灰太狼的脖颈,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前,听着灰太狼舒缓的心跳平复自己的心情。

要清理干净。

喜羊羊想着,好一会儿他才从灰太狼怀里直起身子,慢条斯理地伸手替灰太狼将散落的发别到耳后,他俯身亲了亲灰太狼的额头,随后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

“灰太狼。”

灰太狼破水而出,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好似凝固一般,手脚冰凉。

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是水早已凉了。

“水都已经凉了怎么还不出来?”

喜羊羊站在浴室门口,脸上满是责怪担忧之意。

灰太狼闻言瞪大了瞳,看着门口的喜羊羊一时间有些恍惚。

门口的身影与梦里的身影渐渐重合。

灰太狼猛地从浴缸里站起,却只觉得头晕目眩,胸口似被异物堵着,胃里翻江倒海,一阵又一阵的酸痛似潮水汹涌而来,下一刻眼前一黑便栽回浴缸里了。

那不是梦。

是他不知怎么想起的记忆。

灰太狼揉着自己一抽一抽跳着的太阳穴。

那时的他是多么的信任喜羊羊,喜羊羊若是对他动些什么手脚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吗?

这样的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难道仅仅发生过这一次?

在他不知道不记得的地方喜羊羊有没有做过更过分的事情?

这一切他都一无所知。

所以,打一开始他养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是个有着怎样不堪心思的玩意。

他的一举一动在他眼里到底染上了什么意味。

灰太狼不愿再想下去。

他无精打采地靠在浴缸边上,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喜羊羊,我好像……生病了。”

叁拾贰·遗梦

“对不起,我错了。”

“下次还敢。”

喜羊羊自小便是被灰太狼带大的。

灰太狼占据了他的全部。

时间、空间、生活、生命、情绪、情感。

从稚嫩到成年。

从弱小到强大。

喜羊羊恐他、惧他、厌他、恨他,因为他是狼。

但他又依赖他、感谢他、尊重他、仰慕他、心悦他,因为他是灰太狼。

他一直都知道灰太狼对他意义非同一般。

但他却不知道自己竟抱有那样不堪的心思。

这一点喜羊羊是在梦里意识到的。

在他十四岁那年。

在他十四岁生日的那天晚上。

许是因为那天是他生日,又许是一年没见,灰太狼答应留下来陪他。

同他同衾同眠。

那晚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红浪翻滚、人影幢幢、温息软语。

第二天醒来时灰太狼已经不在身边。

应该是去准备早餐了。

喜羊羊躺在床上这样想着,忽然发觉身下有些不对劲。

他猛然坐起掀开被子。

他看着身下那处有些恐惧又有些欣快,但他却不知其故。

于是他将这件事告诉了灰太狼。

他以为,灰太狼是他最亲密的人,便无话不谈。

彼时他与灰太狼在吃早餐。

喜羊羊清晰地记得灰太狼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少有地愣住了。

所以原本该进喜羊羊杯子里的羊奶被灰太狼尽数倒在了喜羊羊身上。

“叔,你倒我身上了。”

喜羊羊扶额,不得不出声提醒。

“哦哦哦……不好意思……”

灰太狼面不改色地将羊奶盒放在餐桌上,扯过一旁的餐巾,替喜羊羊擦着被弄湿的地方。

往常到没什么,这一回不知怎么,喜羊羊十分不自在,简直如坐针毡。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夜的梦。

早晨刚醒时梦中的情景不怎么清晰,却教他脸热。

他努力想看清梦中的事与人,但事与愿违。

现在喜羊羊看着灰太狼半蹲在他面前的样子与梦中某个模糊的影子重合了。

灰太狼裹着睡袍,下面什么也没穿,与规规矩矩穿着睡衣睡裤的喜羊羊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一个姿势让他的双腿漏在了外面,白花花的大腿晃得喜羊羊有些晕眩。

喜羊羊目光掠过屋内种种摆设,每一样都能与梦中那些模糊不清的色块重合,梦中的场景越来越清晰,最后喜羊羊的目光落回灰太狼身上。

“灰……”

刚吐出一字,喜羊羊只觉得似挨了一闷棍,后脑钝疼。

梦中的场景清晰地被他记起。

历历在目。

原来如此。

竟然如此。

果真如此。

喜羊羊恍然大悟。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喜羊羊几乎想要放声大笑。

他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被送去训练营,为什么一年都未曾见过灰太狼。

十三岁的喜羊羊刚刚踏入青春期没多久,任性又叛逆,调皮又顽劣。

虽然听话但又不那么听话。

让灰太狼颇为无奈头疼。

即便如此,灰太狼对喜羊羊还是纵容着的。

直到喜羊羊任性妄为在某天夜里闯入灰太狼的卧室。

“出去——”

灰太狼难得在训练场之外对喜羊羊那么严厉,不假辞色。

喜羊羊不为所动。

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灰太狼正受制于什么。

那双盛气凌人的紫色的瞳中此刻竟似有水光荡开,喜羊羊自然垂于身侧的手微微一动,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仿佛是要抓住什么,一种莫名的冲动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喜羊羊朝沙发走去,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声音带着点无辜和亲昵。

“灰太狼,我不想出去,我想和你一起睡。”

走近了喜羊羊才发现那瞳中哪有什么水光,不过是卧室里的光影罢了。

原来是错觉吗?

喜羊羊有些遗憾。

“叔,每隔一段时间你不让我进来你房间原来是你房间里有狗狗啊。”

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喜羊羊歪了歪头,视线落在灰太狼与那个人连接着的泥泞不堪的某处,带着天真烂漫的好奇。

“咦?叔你这里跟平时不太一样哎。”

喜羊羊视线转到灰太狼腰腹间,伸出手似乎是想触碰。

灰太狼脸色微变,他带着怀里人朝一旁挪了挪使得喜羊羊摸了个空。

“呜……”

喜羊羊盯着声源,眨也不眨。

他的瞳又圆又大,专注盯人的时候如同无机质般让人看了不由得不自在。

“哎……狗狗怎么哭了呀?”

“喜羊羊!我说了这几天不要擅自闯入我的卧室。”

灰太狼有些生气。

“给我出去——”

“不要!”

喜羊羊也很生气,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他只觉得灰太狼怀里的那个人有些碍眼,两人连接之处也有些碍眼。

“我为什么不可以碰?干嘛躲开我!”

喜羊羊有些委屈,他爬上沙发,猛然抱住灰太狼的腰,还敌视警惕地瞪了瞪灰太狼怀里的人。

灰太狼没有想到喜羊羊会这样做,他处在特殊时期,喜羊羊闯进来的时候他刚刚完成锁结。

雄性犬科兽人在交配射精之时会锁结,性器根部会成结胀大卡住生殖腔入口。

这个时候雄性是退不得,出不来。

更遑论灰太狼此时此刻还在射精。

妈的!

灰太狼在心底咒骂,他赶忙将不听话的小崽子扒拉开。

“喜羊羊!”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嗯?”

“出去。”

“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那是被您惯出来的。

喜羊羊很想这样说,但他看得出来这回灰太狼是真的生气了,不同于以往,这一会儿已经没有转圜之地。

喜羊羊不敢再激怒灰太狼。

后果他承担不起。

喜羊羊有些不甘心,却又不敢真的忤逆灰太狼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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