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在网吧被塞跳蛋/用荧光笔(1 / 2)
陶粟如接下来好几天过得浑浑噩噩。她总是不自觉地环顾四周,好像那个陌生男生会在某个角落伺机而动;小穴被填满的酥麻感依然在她的神经游走,但面对傅阳远的请求,她无一不是拒绝了。
这周不回家。周六晚自习前,傅阳远问她要不要去网吧玩。
“看你魂不守舍的,学不下去不如好好玩去。”
陶粟如其实对网吧不太感兴趣,不过他说的有道理,她不如去放松一下。于是,傅阳远领着她到一处墙边,草丛下居然藏了一把矮梯子。踩着梯子能比较轻松的翻过铁丝网,陶粟如先过,傅阳远在骑上墙后又把梯子踢倒进了草丛里。
夜市已经营业了,即将完全暗下去的天幕下,摆摊车的灯光点亮了一整条街。二人手牵手,绕到一条小巷,悬挂在头顶的拼着“xx网吧”的灯牌略显灰败,忽明忽暗地闪烁。傅阳远在前台包了两台电脑三个小时,又买了些零食和汽水。
二人找位置坐下,没等电脑开机,傅阳远忽然惊讶地拍了拍斜对面的电脑,说:“我去,你怎么在这?”
斜对面的人也很惊讶:“妈的,真晦气!”
一听见这个声音,陶粟如只觉得血液凉了下来。
那天器材室里的陌生男生正坐在她的对面,和自己的男友互相笑骂。
愣神间,男生的目光移到自己身上,酸溜溜地问傅阳远:“女朋友?”
“别嫉妒。”傅阳远故意揽过她。
男生笑嘻嘻的跟她打招呼,她僵硬地笑了笑。傅阳远看不到的一侧,一台手机被推过来,备忘录里写着一行字:我出去的时候跟上。
他那天拍到了多少?能不能不管他的要求?
陶粟如知道这事一旦开头就很难退出,但她不想看到傅阳远知道这事后的神情。他会觉得自己被背弃了吗?又或者,万一他们受到处分怎么办?她并不想影响两个人的前途,那个男生肯定也不想牵扯到自己。
总之……总之把事情尽量压下来,等毕业自然就结束了。
“我去整点喝的。”男生招呼一声,起身走向门口。
陶粟如如坐针毡地等了几分钟,然后借口去卫生间离开了座位。
她跑到网吧大门,正往外探头,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拉向一旁。陶粟如这才发现,原来网吧隔壁是一家情趣用品自动售货店。这家店更隐蔽了,入口用不透光的帘子遮着,进去后,里面是几台售货机。
“这些里面挑一个吧。”男生大方地指着一台售货机说,“我付钱。”
一排排货架上摆的东西五花八门,甚至看不明白怎么用。陶粟如哪有心情自己选,随手指了一个包装盒最小的。扫码付款完,盒子从架子上跌落下来,男生捞起来就拉着她往回跑,一路扎进带隔板的男厕所。
他反手锁上门,陶粟如看起来又尴尬又惊慌,胳膊腿都不知道往哪放。
“嘘。”他食指顶在唇上。
男生三下五除二脱掉她的裤子,又让她跪在马桶盖上,屁股高高撅起。一只手摸上她的阴部,在肉缝间游走,并且不停地抠挖她的花蒂。陶粟如颤抖起来,小穴有了几分湿意。穴口微微张开,吞下一个指尖。
手指却并未继续深入,男生两手分开蚌肉,露出湿软娇红的甬道,将嘴凑了上去。
“呀——”
陶粟如双目圆睁。一条灵活且湿热的舌头挤进小穴,在收缩的穴肉上舔舐。嘴唇紧紧贴着阴唇,用力吮吸,穴里的淫液不住地往外涌,又不住地分泌。舌头在私处肆虐扫荡,反复重重碾过敏感点,唾液与情液交融在内壁上,啧啧的水声作响。
“呜……嗯啊……”
她呜咽着攀上了顶峰,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传来吞咽声,男生抹了把嘴,开始拆包装盒。不多时,他捏了一个两指节长的椭圆形物体。
“带着它回去就行。”他这么说着,把跳蛋抵上她的穴口。被唇舌奸淫一番后的小穴松软了不少,跳蛋轻松地进入体内,顶到了尽头,宫口的软肉亲上异物。
陶粟如以为他还会做些别的,但是他放她回去了,走路时容纳跳蛋的感觉虽然明显,所幸还在忍受范围内。
“怎么去了这么久?”傅阳远问。
“有人排——呃啊…啊…排队。”她正要抛出随口编的答案,跳蛋却猛然不停地振动起来。小小的道具在温暖的阴道里肆意而为,最隐秘的肉腔被外来者欺负得只能舔吮吸嘬,毫无攻击性地应付连绵不断的攻击。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在操控。台式机里放着电视剧,此刻她丝毫看不下去。傅阳远疑惑且关切的眼神从一侧投来,然而她唯有勉强笑笑,说自己没事。
跳蛋的振动感越来越强,快感慢慢爬升,淫水流得更欢了,陶粟如毫不怀疑内裤已经洇开了水渍。她夹着腿不愿动,却情不自禁地用花唇和蒂珠去蹭椅子。吃过唇舌、手指和肉棒后,这样的摩擦当然不足以让她高潮。瘙痒感和空虚感侵袭了她,小穴饥渴地一股股吐水。
男生不知何时回了座,和傅阳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两个人搭火开黑。但陶粟如能感受到,他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
陶粟如的眼神落在傅阳远身上。男友修长白皙的手包在鼠标上,修剪圆润的指甲不时在键盘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在情欲中,她想起这双手揉弄自己的乳房,碾过乳头和阴蒂的样子,不止是手,他两腿间形状漂亮的阴茎会涨大挺立,热心地填满她的小穴……陶粟如从没这么想念过这根夺取她处女象征的凶器,几乎要不管不顾地骑上去。
近三个小时过得如同折磨。
她不敢自作主张把跳蛋取出来,走动只会雪上加霜,最终,陶粟如几乎瘫软在座上,站不起来。
返校时,男生倒是算有良心地把跳蛋停下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单纯怕没电。就算这样,陶粟如的两腿依然控制不住地微微打颤,酸意从尾椎蔓延到腰部。
回到宿舍,同学们已经在洗漱,她赶上熄灯的尾巴匆匆收拾完,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宿舍是八人寝,加上熄灯后不许夜聊的校规和上了年头的铁架床,意味着夜晚床上任何声音都会很明显。
陶粟如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手指借助体液润滑没入柔嫩的穴肉,触碰到深处的跳蛋。可那玩意被泡得黏滑无比,她的手指又不够长,在穴里乱搅乱夹,跳蛋没够着,却把自己玩得又流出水来。
好不容易够到了,她正往外拿,半截跳蛋都露在了外面,忽然,振动又开始了。
声源就算在被子底下,在宿舍里依然太明显了,陶粟如惊慌失措,急忙把跳蛋塞回身体,这一下没控制力度,跳蛋狠狠擦过穴内的敏感点,又重重地撞上宫口。振感明显在逐渐加强,陶粟如无声地张大了嘴,泪水充盈了眼眶,脱力地倒在床上,任凭跳蛋将肉洞当成温床。
不上不下的快感几乎让她濒临崩溃——她需要有东西捅进去撑开甬道,需要肉棒纾解她的欲望。
陶粟如在书包中摸索片刻,掏出三指粗的一支荧光笔,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笔头推动着跳蛋把宫口挤得变形,振动传导到荧光笔上,整口淫穴都被照顾到,每丝肉褶都被按摩着分泌情液。
手指捏着荧光笔尾部抽插起来,一时间汁水四溅,咕啾咕啾的溅在腿根。陶粟如的掌心也粘上了黏腻的蜜液,后者随潮吹喷涌而出。
她说不清睡意是什么时候上来的了,总之在她意识到之前,已经含着荧光笔和跳蛋进入梦乡。
次日午休,陶粟如才找到机会窝在被窝里把跳蛋取出来。滑溜溜的椭圆硬物落进手心的瞬间,穴里也猛然一空,水液没了阻碍,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根淌下来。
周天在下午第二节课之后可以自由活动。班级里有学生自发组织用大屏幕看电影,于是教室的灯灭掉,门关上,窗帘拉得死死的。台下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很低,漆黑中,唯一清晰的就是电影开场的音乐。
陶粟如坐在中排靠窗的一侧,此时正昏昏欲睡地趴在桌上看电影。
教室后面的门开了一秒,光线在墙壁上洒成一条缝,又被掩住。
“哈啊……”
一只手突然摸上陶粟如的腿心,她刚想惊呼,就被捂住了嘴。有人紧挨她坐下,但视野太暗,她看不清他的脸。那人直奔主题地把手伸向花丛中的花蒂,剥开包着花芯的皮肤,捏着红润的小硬粒把玩起来,剩下几根手指也没闲着,直接揉上了阴唇遮掩下的小洞。
陶粟如倒想感谢那人捂着自己的嘴了。这一番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呜呜地呻吟出声,好在有手掌遮住,没被其他同学听见。
尽管反感这种侵扰,但与之而来的快感是实打实的。她的身体记住了情事的美妙,因此不由自主地向不速之客敞开怀抱。阴蒂很快肿大了一圈,饱满地抵在那人的指尖,小穴瑟缩着打开洞口,一下子吞下三个指节,内壁热情地亲吻吮吸外来者,引导它们深入。
手指粗暴地抽插十几下,带出的淫液将阴唇也沾得湿漉漉的,然而这远远不够。她还需要更炽热、更粗壮的东西填满下身的缺空。
那人把她放倒在地板上,干脆地将她的裤子脱到膝盖,双腿举高。
“不想被人发现就配合点。”对方凑到她的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很小,听不出是不是之前两度侵犯她的男生。
说完,没等陶粟如回应,一根灼热的物什贴到她的阴户上,颇有威胁感地上下磨蹭,顶上肿胀的阴蒂,擦过流水的肉穴,在陶粟如还在做心理准备的时候一杆进洞。
“操……骚逼吸这么紧。”
那人压在她身上,胸膛贴在白嫩的腿根处,吐息吹起她脸侧的发丝,两人的身影掩盖于一排排桌椅中,极近的距离让她听清对方说的侮辱性质的言语。
“唔嗯……嗯啊…啊……”
她想挣扎,想让对方闭嘴,不想自己的私处被人随随便便地使用,然而她做不到。同学们沉浸于电影,角色的对话声和配乐响彻教室,她却只能躺在地面上被身份不明的男生奸淫。
“鸡巴好吃吗?”那人一边问,一边用力顶弄,使交合处噗呲噗呲地作响。
陶粟如没看到阴茎的模样,她的穴却又吸又嘬地肯定了它的尺寸。肉棒抻开了穴壁的皱褶,直指身体最隐秘的密地。她当然不会回复,那人见状,更加卖力地抽插,龟头势如破竹,没几下就顶到了陶粟如小穴内部的另一处柔软所在。
“呃啊…哈…啊啊啊……”
陶粟如惊喘着扭动身子,想要躲开这过于激烈的动作,刚吐出一小截肉棒,对方便扣住她的腰,一下子又尽根插了回去。肉棒被这番动作一激更加昂扬,捅开堆叠湿滑的穴肉,再一次操到了尽头的肉壶。
“骚逼拦着我呢……识相的话就乖乖的,还是说想让我把逼操烂了再进行下一步?”
“出去、出去……呜呃…啊…哈啊……”
陶粟如崩溃地抓住桌子腿,头向后仰着磕在地上,眼泪在眼眶打转。
对方不理会,继续掐着她的腰耸动,她能感受到对方下体毛发蹭过柔嫩阴唇时的麻痒,囊袋啪啪拍打四溅的体液的触感,最重点的是阴道被强行撑开、宫口被暴力操弄带来的酥爽。
那人像是很享受开发女生身体的过程,下身动作不停的同时,伏在她耳边开始说话:
“老子操过的逼没有几十也有十几,你不算最能夹的,但也不算松货——不过再操几次不能保证。跟你讲,不管女的挨操之前有多纯情有多贞洁,只要先在奶子上吸几口,再捏几下这骚豆子,就都张着腿吃鸡巴了;就算不吃,操一会儿也就夹着不放。”
“你摸自己的时候碰到过子宫口吗?我猜没有,子宫是留给男人播种用的,等着让鸡巴来犁上几遍就有用武之地了,可不能随便被摸到。”
“感受到了吗?给你演示一下怎么给子宫开苞:先固定好鸡巴套子……“
陶粟如被狠狠掐住腰,腿向头顶压到极致,逼口大张迎接肉棒。
“……把骚逼操得不能继续碍事……”
陶粟如怎么挣扎都是把小穴往肉棒上送,毫无还手之力的穴肉软嘟嘟往外翻,阴唇不知何时从粉嫩磨成了熟红,淫水倾泻而出,浇灌了昂扬的性器。
“……然后就使劲往宫口顶——”
陶粟如无声地睁大了眼,无神地望着房顶。
她清楚地感知到肉穴深处有一处地方被撬开了。一处柔软的、年轻的、不成熟的地方过早的迎来了命中注定的结果。小小的肉壶结束了无人拜访的日子,有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闯进了脆弱的、孕育生命的重要之地,在这里未经允许地留下痕迹。
“最后就可以给你播种啦!”
那人轻快地说,腰一沉,一部分的龟头探入子宫,马眼大开,喷洒出浓稠的精液。陶粟如眼一翻,痉挛着吹出一股水。
电影此刻进展到了高潮处,激昂的配乐和嘶吼压过了教室一角的放浪。陶粟如无法清晰感知周遭环境,光斑在她眼前闪烁,背靠的瓷砖是冰冷的,来自身上的温度近乎烫人,微凉的液体灌注进她的小腹,玷污了她的胞宫。
那人在她的子宫里内射完,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很利落地就往外抽出性器,阴道内壁已经被操服了,神志不清似的微微抽搐,只本能的吸附挽留着肉棒,在龟头也撤出时发出“啵”的脆响。
陶粟如挣扎着用手肘撑起身体来,借着电影中明亮的火光,她略微看清了这个人的面部——她根本没见过他。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恐慌再一次袭上她的心头。是昨天网吧的事被别人发现了吗?还是更早,器械室里就已经暴露了?不不……最可能的是前两次玩弄她的男生把这件事告诉了其他人。她怎么能想不到?那男生可没保证过不告诉别的学生。这么说,往后可能会有更多人来……
想到这,她面色苍白。
对方拍拍她的脸,她的下身又是一凉,低头一看,他正把一根硅胶质地的圆柱形物体往里塞,她欲推开他,那人用伤心的语气说:“我在帮你啊,你把精液流的满地都是,老师和学生会说你闲话的,忍一忍,晚上拔出来就好,别这么任性。”
黑暗的环境里看不太清,但那东西应该是一根假阴茎,陶粟如能分辨出龟头形状的部位正穿过松垮的小阴唇,穴肉靠吮吸轻轻松松辨别了一条条做得很明显的柱身青筋。整根阴茎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顺利地填上了每一丝沟壑,马眼亲上了合拢的宫口。
“好了,吃鸡巴愉快,下次见。”那人轻快地说,快步离开了教室。
陶粟如平复着喘息,不敢在地上多待,快速坐起来穿好了校裤。仿真阴茎随着她的动作弯曲,时时刻刻填满着骚穴,它本身的韧性也使陶粟如难以随意扭转身子,像定海神针一样杵在她的身体里。
射入子宫的精液被体温捂得热乎了些,在肉壶里摇晃。
“今天作业把小本27、28页做一下,第七题去掉。好啦,吃饭去吧。”
李老师端起水杯,夹着课本走出乱哄哄的教室。后脚还没迈出门,一群学生已经把前脚伸出了教学楼。
班里飞快静了下来。
皮鞋跟有节奏地磕在走廊的瓷砖上,李老师路过一间教室,眼睛一瞟,看到一个女生正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不急着赶食堂的学生倒也不少有,偶尔碰见一两个这样的也不奇怪,有的是为了跟题目死磕,有的是心情或胃口不好,只是这不是李老师第一次看见这个女生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生就隔三差五在教室坐着,似乎在发呆。
李老师脚步一顿,停在窗边,问她:“怎么啦?不去吃饭吗?”
女生扭过头来,抿了抿嘴:“嗯,马上去。”
本着不打草惊蛇的原则,李老师略微观察她的神情,没看出什么特别的,于是点点头继续向前走。
到了教师食堂,她找到女生的班主任,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噢,陶粟如啊,那姑娘挺乖的,”班主任想了想,说,“没听说过她最近有什么困难,她父母我见过,挺和善的,不像是会特别给孩子压力;也没见她跟哪个同学有矛盾……啊,她跟三班一个小子走得挺近。”
讲到这儿,她跟李老师相视一笑,后者抬起眉毛:“感情挫折?”
“再看看吧,”班主任咽下一口菜,“她要是还这样的话我就跟她聊聊。唉,这个年纪的小孩……”
中午下课后的二十分钟内,教学楼里基本就没有人在活动了。教室的灯被关上,有的窗帘也紧紧拉着,防止阳光烤得室内焦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