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伸进男孩的花X(1 / 2)
一轮又一轮的激烈性爱,让凌志身体软得像棉花,没有力气动弹半点。
“呃……”又一次射精高潮,凌志双眼失神,发出微弱的呻吟,昏睡过去。
傅融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下体扶动,射出今夜最后一发,身体往下俯,与男孩身体贴合,青筋突起的结实臂膀压在白色床单上,与男孩白皙细长的胳膊相靠,他低头亲吻他光洁的后颈,将自己疲软的性器抽出男孩身体,扯过一旁的被子给男孩盖上,光裸着身体去了浴室。
不一会,又转身将男孩抱起,送进浴室里盛满温水的浴缸,给他清洗身体上的清汗。他将手指伸进男孩的花穴,将里边涨满的精液疏导出来。
手指的进入让男孩感到不适,摇着头呢喃,傅融亲了亲他的眉心,手上的动作轻了许多。
给人清洗干净后,傅融随意地冲了冲身体,便扯过浴巾将人包裹,送去了隔壁卧房。
男孩被白色薄被包裹,发出微弱的呼吸声。傅融穿着深蓝色浴袍,坐在床边,指节夹着没有点燃的香烟,嗅了嗅味道,放在一旁深木色的柜子上。转头注视男孩沉睡的脸,手指停在半空中没有落下,最后掀开被子,躺在男孩身侧。
……
白色薄纱罩住落地窗,轻柔的阳光落在男孩白皙的小臂上,手指捏了捏被角,男孩起身睁开了眼。落地窗旁的木质茶几上放着几份纸质文件,深褐色的皮质沙发上坐着西装革履的男人。
男人手里拿着文件,抬眸,视线与他相交。凌志又软着身子躺平在床上。
大慨等了十几分钟,男人依旧在沙发上挺坐,没有半点动身的意思。凌志有些郁闷,轻声翻身,柔软的被褥对柔嫩的花穴来说还是太过粗粝,布料擦过穴口,“呃……”,凌志颤了颤身体,将脑袋埋进被里,生理性泪水印出一小片水渍。
再抬头时,傅融立在他身前,曲起腿弯,半跪在床上,俯身,结实有力的臂膀垂在他腰侧,低头与他贴近,将他整个人笼罩在他身下。
两人相近的距离让空气变得稀薄,凌志小口地呼出一口气,抬眼对上他侵占性十足的眼,又低头将脑袋埋进松软的薄被里。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让胃一直空着容易生病。”傅融起身,结束了两人极近的距离,在旁边的桌柜里掏出一瓶浅青色膏液的透明瓶子,重新向他靠近。
凌志有些发懵地看着他,傅融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瓶盖拧开,手指伸到里边,掏出浅青色药膏,将薄被掀开一角,结实的小臂伸入被里,抓住他的腿弯,“会有点凉。”
凌志直觉不好,缩了缩身体,有力的指节收紧,将他死死拽住。另一只手探入穴口,将清凉的药膏涂进内里,凌志咬住下唇,试图止住自己微弱的呻吟。
男人又往瓶子里掏出药膏,将穴口及周边都抹上膏液。凌志身体起伏,小口小口地呼着气。
彻底结束后,傅融扯过两张纸巾,将指节擦净,重新给他撵上被,“再躺一会,让药膏好好吸收。”
傅融看了看腕表,“过会,王妈会把衣服送上来,整理好了再去吃早餐。”
男人声音低哑醇厚,没有再给他多余的表情,将桌上散着的文件收起,推门去了书房。
药膏黏腻地糊在穴口,凌志立了立身体,又重新倒在床上,叹了口气。
凌志心累的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在看新发的信息。等了十来分钟,下体的黏腻感没有那么强烈,大慨是吸收进了一些膏液,凌志扯过床头的纸巾,小心地擦净下体,撑着发软的身体去了浴室。
刚清净身体,便听到了敲门声,应该是傅家的阿姨,回想床上地上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才应声让她进来。
凌志扒着紧闭的浴室门,听到关门声,又等了小一会,才出去拿衣服。
看着床上的睡衣,凌志无语气结,闭了闭眼,他总不能赤身裸体走出这个房间,又拿起衣服,利落地穿上,大小还算合身。
凌志整理好自己便下了楼。王妈一见他身影,便端出早餐,拉开凳子,请他入座。凌志只好安心地吃起了早餐。
……
傅融看了看腕表,房间里的衣物应该整理好了。起身下楼,去看看他要暂养三个月的小猫,又或者更长时间……
穿着浅蓝色睡衣的男孩安坐在一旁,十分安静地吃着早餐。安馨的画面让傅融心底抛起一层水波,触动他心底不可言说的想法。
傅融轻声走近,抬起手指,握在他颈间,原本低垂的脖子瞬间提起,身子无声地向餐桌靠近。
傅融弯了弯唇角,拂过修长白皙的脖颈,指尖移至肩膀,轻拍两下,示意他不必紧张,随即坐在一旁的餐椅上,接过王妈正好递过来的咖啡,风轻云淡地享用。
凌志皱了皱眉头,不一会便停了手中的动作,拿起餐巾擦嘴,一道让人不容忽视的视线注视着他。凌志对此不想探究,放下餐巾就想离开。
“今天下午是要去学校吗?记得留出下午六点半以后的时间。”
凌志定了定身形,没有说话,起身离开。
男人手指敲了敲桌面,“别逼我对你动手,那场面一定不是你想要的。”男人醇厚低哑的声音带着威胁。
“知道了。”
听着青年压抑的声音,傅融拿起旁边的咖啡,轻嗅它的浓厚醇香。
……
凌志回了房间,收拾好东西,刚想问问他昨天的行李,便看到旁边的其中一个衣柜被打开了一侧,里边放着齐齐整整的衣服,一半是他的,一半是新衣。
凌志接着打开了另外的柜子,放着鞋、领带,甚至是皮带和袖扣。凌志将柜子重新关上,拿出另一侧属于自己的衣服换上。
最终还是王叔送他去学校,他拗不过傅融,选择和昨天一样的路口下车,转身绕进学校。
……
凌志忙完学校的事,去食堂潦草地吃了晚饭,看了看腕表,18:13,时间差不多了,拿出手机,还没抽出衣兜,又紧紧捏住,将手机彻底封尘在里边。
他与傅融又不是有商有量的朋友,他不过是通知他,而他是下势方,对此必须答是……
天开始变暗,路灯微明,几只小蝇在迷乱地扑飞,他转身走向那个路口。
他现在路口的灯影下,初冬的风已经很凉了,凌志缩了缩脖子,裹紧有些单薄的外套,将手伸进衣兜,刚捏住手机的手指被手机的震动声惊吓得弹开指尖。
小半秒才反应过来,拿起手机接傅融的电话。凌志听着声音,没有说话。
“你在哪?”
直到傅融又重复了一遍,他才说他在北门对街的那个路口。
傅融沉默地挂掉电话,不一会路口就出现了他的车。
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凌志慢吞吞地走过来,站在车门前,刚想要上车,傅融制止他,让他去坐后座。凌志不明所以,但也不想对此疑问。
傅融问他吃饭了没,凌志说在食堂吃了,两人便没再说话,驱车去了一家商城。傅融直接带他往一家低奢品牌成衣店,店家给两人拿了好几件成衣,款式都很新潮好看,傅融撇过脸问凌志的意见。
他有陪情儿逛街的兴趣,但作为情儿的他可没说自己喜欢。凌志有些烦闷地不想回答,随口说了句还行。
傅融转头让人都包下来,凌志连忙拦下他,勉强挑了其中一件,傅融在一旁啧了一声,认真地就着导购的手,挑出了三件,让凌志去试。
凌志的脸立马黑了黑,傅融作罢,将衣服递给导购,让他们送到原来的那个地址。
又顺手买了些东西,傅融看了看腕表,直觉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带着凌志瞎逛。
巡店的经理看到傅融,惊喜得眼睛都亮了,在一旁贴心地介绍商城的特色。
傅融在旁边听着,弯着唇角表示满意,挥了挥手,示意经理离开,又带着人往另一楼层去。
刚下楼层电梯,凌志就看到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掩饰心里的慌忙,转眼看向别的地方。
那个人和同伴还在靠近,他的身旁是一位明媚可爱的女士,两人贴得很近,女生娇俏地向他撒娇,男人低头跟她耳语,甚至凑得更近,亲吻她的脸颊。
凌志捏紧傅融的手,他闭上了眼睛,让余光里的他变成黑色。
男人没有松开他的手,另一只手贴在他的后腰,“凌志……”
他……
凌志睁开眼睛,眼里氲进了水光,抬头看着唤他名字的人。男人低下头,他的脸在凌志脑子里无限放大,最后他的薄唇贴近他的嘴唇,开始亲吻他的心……
凌志指尖颤动,在空气中划拉,一把将人推开,有些狼狈的喘气,又抬头看向他,眼里好像蕴了泪,无措地退后,身体贴着有些冰凉的墙。
再抬眼时,刚刚背道离开的男人停在傅融身侧的一旁,略显烦躁地扫过他的眼睛,显然很不相信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另寻新欢,还找到这么一个气质卓然的优质对象,但是有外人在场,韩闻不可能是个胡搅蛮缠的人,漫不经心地转过视线,伸手迎向奔向他的漂亮女孩,眼里的笑成倍放大。
凌志低眸,用余光目送两人离开,轻轻吸了口气,一丝惆怅和释然从心底泄出,无论他们经历过什么,分开这个结局是注定不变的,他曾心底的地方曾经因为这段感情发的芽,在韩闻一次又一次的出轨中被揉碎枯萎。
凌志不是一个擅长为爱发疯的人,他大多时候都保持理性和体面,韩闻会在他面前疯,但从不在外边疯,凌志收回目光,不出意外,以后应该会很难遇见,就这样吧,平淡地分开……
凌志捏了捏太阳穴,发白的指尖垂落在两侧。男人站在他身侧,没有说话,表情也没有变得狰狞,只是慢慢向他靠近,牵住他的发凉的手,大拇指搓了搓他的掌心,最后将他的整根手指拢进手掌里,把他带下了楼。
傅融带人去了商城的前厅,找里边的管事的人拿了一个暖手宝,便离开了商城。
最后,凌志捧着暖手宝坐在后座,旁边放着一束白绿玫瑰。
……
两人回到西郊,凌志坐在车上,看了看垂在一旁的白绿色玫瑰,还是没忍心将它孤零零地抛下,抱着花跨出车门,还没准备伸脚,却发现上车窗顶上放着一只手,与肉桂色车饰布相贴。凌志抬起眼眸,又速速收回,抬腿从车里出来,站在他左手边,车边傅融随手把车门关了,带着人进了屋。
傅融将衣服脱下递给旁边的王叔,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让他上楼休息,他没有反驳,站着点了点头。看着傅融拿过王叔递过来的公文包,上楼去了书房。凌志随后上楼回了房间。
凌志将花撇在一旁,整个人慵懒地躺平在床上,脸蹭了蹭柔软的被子,感觉身体疲惫到了极点。抬手看了眼腕表,轻吐一口浊气,等待分针从三十七转到四十七,才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将电脑打开,看俞非晚小店的经营流水。
话说这么久了,俞非晚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是待欧洲钓男人吧。以俞非晚的勾搭人的手段,不少帅哥要在他手上遭殃了。
凌志将手里的事捣完,近十一点,快速收拾好电脑和一些散落的东西,才进去浴室洗漱。
凌志穿好睡衣平静地躺着,拿起木柜上的腕表,11:27,这么晚了,傅融应该不会过来了吧。凌志把脑袋往被里埋了埋,困意渐起,闭眼睡去。
走廊微弱的灯光下,映射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宽大的手背往房门靠近,又收回了想要敲击的动作,从衣兜里掏出钥匙,拧开门锁,向里边踏足,转身轻轻将门关上,走到熟睡的人的床前,视线停在露在白色被子外边的那抹短发,他轻声地掀开被子一角,躺在青年的身侧,手臂往里伸,手掌盖在他胸口,环腰将人拥进怀里,轻吻半遮后颈的碎发,两人在静谧的午夜里同床而卧。
……
林羡深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他终于换掉了深色西装,身着一件浅灰色毛衣,直挺的白色长裤,随意踏着一双运动鞋。灯影映射着混乱与嘈杂,他坐在酒吧没有着光的角落木桌,晃着方块酒杯,平淡地喝着酒,杯口与他的薄唇相贴,溢出来的酒液将有些干燥唇瓣灌湿,他放下酒杯,抬手,伸出手指,轻轻地停在杯口上边,划了划,垂下指尖,视线很轻地落在乐台上激昂的贝斯手。
他的眼神很空,内里透着悲悯与不易察觉的厌倦,如忧郁诗人般惆怅难平,让人想要靠近,甚至贴近,轻吻他的脸颊,握住他的手,轻抚他平荒的心口。
俞非晚心里一呲,手掌呼向脑袋,急忙想要往喉咙里灌进一口酒,拿起杯子,诶,酒没了,拿着酒的酒保路过,俞非晚懒得倒,立马拿了一杯,嗅了嗅没喝,拿过酒瓶直接对嘴灌。
又在酒吧碰到这个林总,虽然这个林总十分貌美勾人,但俞非晚不打算跟他发生点什么,毕竟是工作上来往的人,和生活中认识的人一样,他都不会碰,他喜欢玩,但他不喜欢麻烦,这种潜在风险他不会轻易去招惹。看到吃不到,俞非晚有些郁闷地喝着酒,眼睛开始在舞池涉猎。
俞非晚眯了眯眼睛,视线停留在那个角落,两个男人身上。高大的白金色头发的男人,笑得很张扬,晃了晃酒杯,坐在林羡深对面,嘴里吐着俞非晚不可能听清的屁话,男人指了指乐台上的贝斯手,林羡深敷衍地点头,男人的指节靠近他的酒杯,举着两杯酒,应该是要跟他干一杯。
呵,那男人手里晃着一个深色打火机,里边肯定装了东西,这林羡深不会今晚就被人下药睡了吧,啧,那他英雄救美,半路截胡,让他以身相许?
林羡深脸上挂着淡漠的笑,接过酒杯,扣在桌上,往外推了推,表示自己不想喝了,男人还停在那跟他胡聊。
瓷白的手腕向前倾,修长的指尖捏住杯颈,俞非晚漫不经心地嗅着酒香,喉结滚动,灌下淡黄色的酒液,眼神毫不收敛地盯着表情冷漠的林羡深,轻轻弯了嘴角。
再抬起视线时,一束光影将他身体笼罩,黑色将他的面庞半掩,珠玉般的脸上只露出那双摄魂的眼睛,无声中透露着勾引与危险。
高大结实的男人看着眼前的亚洲男孩,舔了舔上唇,碗口般粗细的手腕向前伸,轻“嘭”一声,两只高脚杯相碰,男人深绿色的眼睛是直面的欲望,紧紧盯着眼前漂亮的男孩,询问他酒店事宜。
俞非晚抿唇轻笑,带着掠夺性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粗犷帅气的健硕男人,操着轻漫的语调,说:我丝毫不介意把你艹得流水。
男孩性感的声音能把他刺激得当场发情,男人只是轻笑,依旧露骨地看着他,大口地喝下一口酒,喉结涌动,用力地吞下。
紧盯着他的视线消失,林羡深将方块杯置在一旁,抬高眸子随意地打量四周,两人的调情一下让他停下移动的视线,看清男孩发粉的面颊,眉头不易察觉地轻皱。
俞非晚嗅了嗅酒液散发出来的醇香,杯口朝男人倾了倾,起身打算寻找一个有意思的乐子。刚起身,一股热气往上涌,指尖发软,他被人下药了,这药种挺新,玩到他身上来了。
俞非晚眼眸向下垂,眼神混沌地看向深红色的酒液,又迷糊地抬眼,眼里沉着汪汪的光晶,他冲男人轻笑,扯住男人的领带,干脆地坐下,男人的身体与他保持同频,随之倾身,甚至贴近。男孩纤细的指尖将深色领带用力往下扯,又一脸坏笑地对上男人充满欲望的眼,往男人发红的脖颈小口吐气。
男人深色的西装裤被顶出一个不小的圈,男孩伸手轻拍他的脸,男人如发情的野兽朝他身体贴近,男孩扯着男人的领带,将人带去了洗手间。
林羡深随之移开视线,重新停留在舞台上的贝斯手,不过半刻,骨节分明的手再次落在方块杯杯壁,将里边的酒液一饮而尽,起身离开座位。
林羡深半倚纯色墙壁,指尖划拉一只银白色男戒,又将它套到无名指上,垂眸两秒,跨步离开。
白皙修长的指节捏在他肩上,还未回头看,一袭清香萦绕颈间,如细小洁净的橙花,羞涩又恣意地释放芳香,不知情地勾引着驻足的人。
俞非晚看着眼前熟悉的人,轻轻弯了唇角,想要将人摆正,却发现挪动不了半点。
哈……俞非晚脚下虚浮,走到林羡深面前,眼里掩着欲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晃着漂亮的笑容,与他贴近。
就在快要触碰到他唇角时,被人推开了身,俞非晚视线停留在林羡深的唇角上,轻笑中再次与他贴近,操着温柔性感的嗓音:“我刚刚没有跟他接吻,但现在要神志不清了,救救我吧。”
林羡深一下站直身体,双手握住他的胳膊,将两人保持在安全距离,看着眼前人眼神依旧迷离,氲着水汽,林羡深抬手盖住了他的眼睛,“你的同伴呢?”
被盖住眼睛的脸显得很乖,却晃着坏笑,舔了舔上唇,“那不是我的同伴……”说着,身体往林羡深靠,指尖落在他的下腹,开始乱蹭。
林羡深捏住他乱摸的手,视线从红润的唇瓣上掠过,又飞快移开,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我先带你回去。”
林羡深拉着他去前台结账,把人带上车,放在后座,用安全带把人绑牢,将人带回了他的住所。
两人进了屋,门被快速关上,俞非晚急切地亲吻身前的男人,解开袖扣,将衬衫一把脱下,露出完美的腰线,向人贴近,一口接着一口地轻啄他的唇,指尖在他裆部摸蹭,解掉纽扣,撕开男人的裤子,药力发散到极致,俞非晚现在很想把人弄到床上狠操,很想。
俞非晚亲吻着把人往旁边的沙发推,刚要有所动作,就被人把控住手腕,“忍不住了吗?”
“去床上。”
“好……”
俞非晚沉着声音应好,由着林羡深将他带离沙发,推开另一扇门,灯没有被打开,下腰被狠劲一推,俞非晚身体陷进柔软的被褥里,男人欺身而上,亲了亲他的眼睛,伸手掏出一条深色领带,将他的双手紧紧捆住,接着亲吻他肚脐下的那片嫩肉,扯开他的裤子,将下体完全裸露,身下人的性器昂扬,渴望着被爱抚。
“想为我口吗?”俞非晚带着轻笑发问。
“猜错了。”林羡深嗓音暗哑,表情恢复冷漠,将领带扯开,把人带起,推进浴室,花洒开到最大,浇在男人胸口,转身离开这个混乱之地。
男人的突然止步让俞非晚烦躁得不行,挣扎着支起身体,冲向男人离开的地方。
紧紧握住男人的手腕,将人摔在床上,快速地将余下的衣服脱净,转身压住想要起身的男人,指尖停在半露的下腹,接着伸进内裤里,开始玩弄男人的性器。俞非晚动情地亲吻林羡深的侧颈,另一只手磨蹭着想要扒他裤子。
林羡深捏住他的腕口,制止了他的动作,俞非晚不满地乱蹭,两个人被欲望笼罩,林羡深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希望你醒过来的时候,不要为此后悔。”
“给我……”
林羡深轻吻他的喉结,将他的双手交叉举过头顶,捏住他的劲腰,将人翻了身,在他白嫩的后腰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伸向旁边的饰物柜,掏出一盒最基础的护肤面霜,还没打开,就被身下的人掀开,林羡深重新拿起领带,将两只胳膊绑住,重新压在俞非晚身上。
“你是在干嘛?”俞非晚混沌的脑袋里印着林羡深不明所以的动作,直觉不对,被人完全控制了动作后,才明白林羡深这是想要上他,不是,他们撞号了,他不可能做下面那个。
药劲往上冲,俞非晚身体热得不行,浴火在体内疯燃,四肢发软,浑身使不上劲,这药劲怎么这么大,俞非晚晃了晃脑袋,试图拯救自己。
“不对,你快把我松开。”
“已经警告过你了,现在反悔,太迟了点。”
林羡深声音低哑,捏了捏身下人的腰胯下寸。
“嗯……”俞非晚被刺激得发出轻哼,残存的理智让他羞耻地咬住下唇,控制自己不再发出声音。
林羡深身下涨得发痛,他忍耐着将手指裹上湿滑的膏体,一点一点探进俞非晚内里,指尖每往里入进一寸,身下人就抖着身体轻颤,林羡深亲了亲白嫩的臀尖,臀肉也跟着轻颤。
林羡深掏出手指,将安全套胡乱套上硬挺的性器,对准肉穴,缓慢往里送。
“啊……不,不行……”俞非晚扭动身体,试图阻止,噗,进入一小半的性器被柔嫩的小穴排挤出来,林羡深再次扶住自己的东西,将它对准,一举挺入内里。
“啊……”俞非晚身体抖得不行,眼泪生理性地从眼角流出,林羡深俯身亲过他发红的眼角,又继续身下的动作。
俞非晚的后穴被林羡深粗长的性器撑得难受,手指无力地捏着胸口下的枕头,林羡深结实的手臂捞了捞他的腰,让他挺起身子,趴跪在床上,但他两条腿发软得厉害,根本支撑不了。林羡深捏了捏他的臀尖,将人拦腰抱起,让他坐在他大腿上,里面的性器由此进得更深了。“嗯啊……”俞非晚颤着身体轻喘。
初次承欢的小穴把林羡深的性器咬得很紧,性器激烈地往里送,将原本粉嫩的臀肉撞得发红。
俞非晚被撞得身形不稳,身体发汗,发尾湿津津地贴在修长的后颈,身体发软地往前扑,有力的手臂横在他白皙发粉的胸前,将他完全困在他身前的那一丁点空隙间,性器发狠地往上顶,不断撞在他敏感点上,一个用力一顶,“呃……”近乎痉挛的快感侵袭他的全身,让他无力地往林羡深怀里倒。
林羡深抱着他喘着粗气,动情地亲吻他的侧颈,像极了发情的野兽,用力吸吮他的肌肤,猛力地溃击他的身体
两人变化着姿势,进行了一次又一次,小穴被入得发肿,根本无法合上,直到天空乌蒙,林羡深才停下动作,抱着昏睡的人去浴室,进行简单清洗。
……
俞非晚还没睁开眼睛,就被酸痛感侵袭全身,“啧……”俞非晚烦闷地撑起身体,看了眼四周,该死的灰黑白,低头将地上有些残破的衣服捞起,扣子被扯得还剩一颗,俞非晚看着皱巴得不行的衣服,皱着眉头扔在一旁,捞起裤子胡乱套上,扶着腰去了浴室。
俞非晚看着镜子里青紫斑点的身体,破皮的嘴,闭眼沉默。忍不住吐槽,这傻缺得有多饥渴,把他日成这样。俞非晚现在大有一种掀了这间公寓的打算,穿着一次性拖鞋狠踹浴室的白瓷墙,“呃啊!”用力过劲了,扯到后面的伤口,俞非晚疼得咧嘴,停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这下才消停下来,开始洗漱。
看了眼旁边的洗漱台上的东西,倒是有没开封的洗漱用具,但俞非晚没有用别人东西的喜欢,并不打算碰,拂了把清水,铺盖在脸上,瞬间清醒了许多,低头,又开始了咕噜咕噜地漱口。
简单的洗漱完成,俞非晚半裸露着上身跨出房间,开始寻找另一个人的踪迹。客厅里安安静静,连只狗都看不着,更别说人了。不是吧,睡完我就跑?俞非晚腹议,转到客厅的茶几旁边,也没看到什么留着文字的纸条,也不知道那人还敢不敢回来了,但他现在没衣服穿,做裸男不是他的爱好,行吧,在这等一会。俞非晚迈开腿准备坐下,屁股蛋刚碰到沙发,就痛得他竖起了下臀,趴跪在沙发上。
破沙发和主人一样硬是吧。
林羡深打开门就是这样的场景,俞非晚听到门锁声,转头看到男人眼里带着探究地望着他,“不是,我身体,我身体……”
“好的。”
林羡深放下手上的东西,扶住挣扎着要起来的人,给旁边的沙发铺上两层软垫,才又扶着人坐下。
俞非晚坐着,林羡深站在他身前,纯白色的上衣,黑色长裤,很简单的穿搭,配上胡乱往上抓的黑发,周正帅气的脸,让他一时挪不开眼。
林羡深没有承接他直白的视线,只是盯了半会他破皮的嘴角,从茶几上的袋子里掏出一盒药膏,递给了俞非晚,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林羡深将买来的饭菜摆好,又往凳子上铺上两层软垫,才招呼俞非晚过来吃饭。
俞非晚没有起身,林羡深看着他,眼神带着询问,“我没衣服穿。”
林羡深没有说话,转身进了房间,拿出了一套衣服,递给他。
俞非晚睁着眼睛看着他,“这是?”
俞非晚内心腹议,不说话是吧,老子死命问你。
“这是我的衣服,但没穿过,新的。”那只手还横在空气中,俞非晚“哦”了一声,拿起衣服进了房间。
俞非晚掏出里边的衣服,白色卫衣和浅灰色裤子,拿起里边的一次性内裤,略显嫌弃地穿上,捣拾好了才慢吞吞坐好,准备填点肚子。
俞非晚掏出里边的衣服,白色卫衣和浅灰色裤子,拿起里边的一次性内裤,略显嫌弃地穿上,捣拾好了才慢吞吞坐好,准备填点肚子。
难得林羡深带的是中餐,俞非晚兴致大起,等人入座,拿起筷子表示开饭,便开始大快朵颐,吃得十分香甜。
林羡深看着眼前不停鼓着腮帮子吃饭的人,也来了食欲,多夹了几筷菜。
俞非晚吃得飞快,不一会便塞饱了肚子,提溜着眼睛盯着林羡深,看着人在吃饭,又将视线移到桌角。
林羡深吃得很少,很快便放下了筷,“吃好了吗?”声音轻柔地发问。
“……吃好了。”俞非晚投去视线,温柔细腻的声音在他耳边晃,真像个妲己。
听到回答,林羡深起身收拾了餐桌。
俞非晚沉默着看着他,一直没有动作,两人似乎在找一个契合点,等待着开口。
“你……”等待林羡深入座,俞非晚望向他,开了口。
“什么……”林羡深回望,眼里透着光明磊落的气势。
“昨天晚上的事你不会以为就这样算了吧?”
对面坐着的人语气有些嚣张,耀武扬威的模样很欠操。
林羡深手指交握垂在桌上,收回内心的隐暗,面上正经十分地说:“那你想怎样解决?”
“给我上回来,相信我的技术。”俞非晚表现得十分自信。
“你可以试试……”林羡深弯了弯唇角。
俞非晚眼里的掠夺意味很强,也扬了扬唇,“下次约。”说完,拎起自己的东西,挥了挥手指,推门离开。
他得回去歇几天。
……
新山空雨后,空气清洁却透着一股冷冽,凌志拢了拢大衣,穿过干净空旷的小街,推开玲珑巧致的玩偶店,拿过之前订下的兔子玩偶,与弱龄的小店长道别离开。
凌志拎着小兔玩偶,怀里捧着一束浅蓝色绣球花,转了好几趟车,带上一些礼物,才停下。
小巷口竖着好几棵光秃的树,凌志低头,视线停在怀里的小兔洋溢笑容的脸上。抬起头时,面上的表情舒展了些,穿过了那条小巷,站在白漆墙外,又走近了些,伸出手指按了按门铃,“叮咚——”,门由里打开,门墙内的阿姨明显熟识他,脸上挂着笑意招他进来。
凌志简单寒暄后递过礼物,便去找了看护主任,又将准备好的礼物递给她,并询问凌璟的近期情况。
看护主任很是认真,同凌志说了好多凌璟近况趣事,表明她身体还算康健,精神上也没有出现太大的波动,除了时长念叨一些难以细究的事,在烈冬中依旧热衷于穿裙子也就没什么令人忧心的事了。
凌志对看护主任表示感谢,没有再多做寒暄便去了凌璟的卧房。
他抱着兔子玩偶停在白色的木门外,手指停在空气中,一直没有叩下指节去敲门。
叽叽喳喳,旁边的鸟飞去又回,刺啦——木门发出声响,凌志转身靠在墙壁上,捏了捏手心的细汗。
“咦,你是谁,怎么站在门外呢?”
凌志听到声音,眼角发酸,低着头:“我……我……我是这里新来的义工。”
“这样啊,小朋友怎么称呼呀?”凌璟笑得甜甜地望着他,凌志与之对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即便人到中年,凌璟脸上添了些皱纹,却依旧貌美,气质清婉卓然。
“阿姨,叫我小只就好。”凌志垂着头回答她。
凌璟听到了名字时愣了下,仿佛这个名字很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凌璟一直没有说话,眼睛直直盯着他的脸,凌志有些慌乱地抬脸望着她,她眼里的厌恶与震惊直击他心口,指尖上的软肉被扣弄得发红,凌志无措地别开脑袋,脚底贴地,向后退离一步。
凌璟的视线依旧没有移开,甚至变得凌厉,瘦弱的身体颤抖得不行,视线移到凌志胸前的兔子玩偶,朝前向他迈进,狠推了一把,玩偶跌落摔在地上,凌志酿锵地退了好几步。
凌璟因为用力过劲,跌坐在地上,嘴里念着听不清的话,“啊——”她突然大叫,眼睛里含着苦涩的泪,颤着手指揪着自己长发,嘴里清晰喊着“死掉”、“不要”这类话语,指间横着好几根拽掉的长发,她依旧疯乱地拽着头发拍打自己脑袋。
“······凌璟!我求你了,别这样,我求你了。”凌志俯到她身前,半跪着倾身,紧紧抓住她的双腕,控制住她撕扯的动作,“凌璟,凌璟······我马上就走,我马上离开,对不起······”
凌志一字一句地叫着她的名字,破落的枯叶与残雪哗呲哗呲地相互纠缠,旁边的灰雀早早被惊吓得跑开,不见踪迹。凌璟渐渐安静,眼神呆滞,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打掉,不要,对不起,死掉,齐······啊——”凌璟紧闭双眼,痛苦地抱住脑袋,“离开我,求你······求求你·····”
赶来的看护主任听到凌璟痛苦沙哑的惊喊,急急将凌璟面前的凌志推开,抱住惊惧颤抖的凌璟,摸着她的头,用温柔极了的语气抚慰她。凌璟在看护主任的怀抱里很安静,她信任地回抱这个给予她温暖与爱的女人。
凌志看着她们,吸了吸鼻子,极快地擦干眼睛的泪,捡起坐在地上的兔子玩偶,朝看护主任半倾身体,接着转身离开。
凌志带着这个没人要的兔子玩偶,一个人,脚步沉沉地踏上公交,坐进车里有些湿冷的最后一排,他打开一撇窗缝,凌厉的风狠厉地拍打他的脸,吹在他发红的眼睛上,真好啊,至少还有这一小块可以收留他······
凌志停留在那方角落,公交开过了好几个站点,他依旧没有下车,又到了一个站点,车上的人又少了一批,车上只剩下零星几人,让他感到局促,他有些不安地等待着,最终立起身体,抱着玩偶,在下一站点下了车。
他一整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肚子空唠唠的,心也空唠唠的。
凌志没有擦眼角滑下来的热泪,他,真的好想哭。
无人的小道,因风吹太轻,强忍着的哽咽声细碎而清明。凌志抱着被遗弃的玩偶一直朝前走,他捏了捏冻得麻木的指尖,他想,他就是散散心······
凌志一个人,走了很久,到了路的尽头,他又往回走,再往回走,就是不知道去哪,不知道去哪······
嘀——
嘀——
黑耀色的小车停在凌志身前,又响了一次喇叭,声音极大,凌志停步,眼神无措地望向车主,看清人后,紧了紧怀里的兔子玩偶,停在车前。
车上的人也没有打算下来,两人僵持着。
最后车主人,重重摔了车门下车。凌志被车门声吓到,抖了抖身体,向后退步。车主人快步到他面前,看清他眼睛的红肿,上涌的火气无声消散,把人拢进怀里,抚了抚他发尾,问:“怎么了?”
声音有些干涩却让人心安,凌志张了张口又闭上,只发出细小的抽泣声。
傅融第一次看到男孩这么难过委屈,心疼溢出心口,又拢了拢男孩的腰,摸着他的后颈,轻声地喊着“宝宝······”
凌志控制不住地哽咽,指间捏紧男人外套衣角,垂下头,埋进他怀里,身体发抖。
泪水浸润胸前的衣料,男人有些粗粝的拇指抚弄细白的后颈,他也与之低头,轻轻吻了下男孩的发顶。
两人在冷风中站了很久,傅融半拥着他,试图一根一根搓热他发寒的指尖。他轻叹了口气,紧了紧怀里的人,“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凌志没有应声,脑袋疲惫地贴在他胸前,点了点头。傅融亲了亲他耳尖,将人拦腰抱起,怀里的人看着他的下颈,觉得好安心······
傅融把人放进副驾驶,将大衣罩在男孩身前,手指拢进大衣里,给人系上安全带。
两人一路无声到了家。傅融没等凌志下车,便将他抱住,抱着走到门口,将人放下,凌志扶住门框站立,傅融屈下身子,半跪着,拿来拖鞋给他换上。凌志低头看着男人的发顶,不解男人的行为,男人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回望。男人的眼睛很黑,像极了黑夜的一汪湖水,无法探究却引人注目。
凌志侧头移开视线,傅融站起来向他贴近,轻轻吻住他的唇瓣又放开。凌志抿唇后退,脚下一滑,整个人不稳地往下跌。傅融捆住他的腰,将他抽起身来,又重新揽进怀里,将人抱去沙发,捏了捏他的手腕,接了一杯热水放在他面前,便转身去了二楼。
虽然进了室内,凌志还是觉得冷,双手捧着水杯,小口嘬着杯子里的热水,才喝下小半杯,傅融便下了楼,坐在一旁,也不说话,等着他把杯子里的水喝完,才开口问道:“去洗澡?”
“嗯······”凌志看着他应声,也不知道他要干嘛,便打算起身回自己的房间。
凌志撑着沙发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双腿酸痛得发僵,根本站不住,回来的一路上,都是傅融抱着没发觉双腿发僵得厉害,现在靠他自己,一时半会是走不回房间了。懊恼中,傅融走近将他抱起,“给你放好热水了。”
凌志被人抱着进了主卧,放在纯色大床上,凌志屁股贴着床,傅融的指尖停在他的衬衣纽扣上,凌志面颊发红,手指陷进被褥里,拢了拢指尖。
傅融轻笑一声,刮了刮他耳下的嫩肉,“今晚不碰你······”
凌志面上依旧绯红,傅融指尖下移,重新落在纽扣上,将它们一颗一颗地打开,褪去上衣,修长的指尖继而往下移,刚碰到衣料下的那一小团鼓囊,凌志便被激得颤了颤身体,男人沉声吸了口气,“我先抱你进浴室。”
傅融将人放在浴缸旁,捋过男孩耳旁散出来的碎发,“你自己来?”傅融抬手摸了摸男孩的脑袋。
凌志的视线随之往上移,与男人对视,最后摇了摇头。男人指节下滑,摸了摸男孩嫩滑的脸,他看着男孩蕴着水汽的眼睛,“为什么不愿意?”
凌志没有应声,垂下了脑袋,摇了摇头。
看起来委屈极了,傅融根本无法拒绝,低头给男孩脱裤子,又将光着身子的男孩抱进盛水的浴缸中,给人抚了抚水,水温还算合适,转身想要退离这个盛满浴念的浴室。
凌志急急扯住他的手,“我······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男孩眼角划过清泪,脆弱地扯拉他的手,盼求他能够留下,傅融抬手拂去他眼角的泪痕,直觉自己不能多待一秒,“宝宝,我的忍耐度很有限。”还是轻轻拂开他的手,打算离开。
凌志紧抓傅融的手腕,从浴缸里跨出,半跪在傅融身前,扯开他西装裤的拉链,将黑色内裤掀开,弹出粗大发胀的性器,凌志曲起指尖,抓着深色西装裤。无措地睁着盛满水汽的眼睛,脑袋往他的胯下探,粉唇吻住了囊袋,又害怕地移开。
傅融的欲望已经被深深燃起,浴室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凌志原本白皙的身体开始发粉,傅融不用太担心他的身体,他的宝宝今晚更需要的是他的陪伴。
傅融将胯往前顶了顶,龟头溢出的粘液沾在凌志眼下,凌志乖顺地张开了嘴,堪堪吞下了傅融的龟头,傅融试着往里顶,凌志被咽得吐出东西,撑着傅融的西装裤,撇脸咳嗽。
凌志抬头,眼角残留水痕,看着傅融硕大的性器,抖了抖身体,又重新俯下身,轻舔发胀的柱身,“宝宝还想再试吗?下一次好不好?”傅融屈下身体,亲吻凌志的嘴唇,手指拢住凌志白嫩的臀尖,用力揉搓,凌志颤微着身体发出轻哼,仰头与男人接吻。
傅融吸吮他的舌尖,舌头情动地往里探,轻咬他的唇瓣,宽大的手掌握住凌志唇瓣,将人抱起,贴着墙,凌志被墙身凉得一颤,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突然插进来的指节刺激得叫出了声,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嗯……唔,涨……”凌志被修长灵活的指节弄得身体发软,指尖无力地抵在男人的腹肌上。
“宝宝,我要进来了……”傅融在凌志耳边轻语,声音沙哑磁性。
凌志扬起头,红扑着脸,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傅融眼里带着浓浓的浴火和不容拒绝的强势,等待他的应声。
“嗯啊……”小穴里的手指又在乱动,凌志抖着身体,“进……呃……”
指尖摩擦阴道壁,凌被刺激得发出轻哼,眼角溢出清泪,脑袋无力地贴在傅融肩上,“进……快进来……”
傅融情满地轻吻凌志白嫩的肩头,拢住软嫩的臀瓣,胯下的性器与之贴近,用力挺进,“呃……”凌志哭着摇头,傅融咬住他颈下的软肉,慢慢挺胯,将发胀的性器送进柔嫩的花穴。
下面被硕大的性器填满,不留一丝缝隙,男人拥着凌志的腰臀,他背靠着墙,双腿被打开,一只脚在空气中举着,一只腿勉强地搭在傅融的肩上,凌志双手拢着傅融脖颈支撑身体脆弱的平衡,下体被男人粗长的性器缓慢地进出,凌志半仰着脑袋,眼泪无法控制地划过太阳穴。
傅融亲了亲眼前半张的红唇,又亲了亲他的眼角,手下握住凌志修长纤细的腰肢,胯下用力往里挺进,“啊——”凌志半挺的性器出一股白灼,便疲软下去,凌志伸着脖子细喘。
“宝宝又被操射了……”说完,傅融又亲了亲他的唇角,指尖点了点凌志性器下的囊袋,又继续胯下的猛烈撞击,粗长的性器在阴道里飞速抽插,盘旋柱身的青筋随着性器的进出,剐蹭着柔嫩花穴内壁,让凌志颤着身子吐气,口齿不清地呻吟控诉。
傅融抓紧他的腰肢,狠狠往里一撞,凌志身体痉挛发颤,花穴内壁一股股热液喷涌而出,浇溉在龟头上,傅融爽得发出低吟,用力撞击十几下,在湿腻的小穴里射出浓精,小穴被烫得缩了缩,裹住依旧硬挺的性器。凌志被刺激得身体疲软,整个人软弱无骨的倒靠在傅融胸前,傅融喘息着轻吻他的额头,抽出性器,把人抱到床上,按了按凌志白嫩的后腰,让他羞耻地维持一个趴跪的姿势,身下的小穴被操开小口,阴唇一吸一吸地翕合,试图留住什么。凌志指尖捏紧纯色床单,轻哼……乳白色的精液从小穴顺着大腿根流出,凌志感到羞耻极了,将脑袋埋进枕头,软声哭泣。
傅融倾身,低头吻在傅融白净的脊背上,一点一点轻嘬,吻至腰窝,轻轻捏住他的臀,挺身将肿涨的肉棒插进半开的花穴中,凌志轻哼着要往下倒,傅融有力的胳膊按住他的肩,将他整个人挟制住,不容他动弹一分,宽大有力的手掌啪的扇向臀尖,即便收着劲,还是让凌志身体发抖,小穴更是被刺激得收缩,肉棒发爽地往里怼,发了狠地操干嫩粉的小穴。
不间隙的操干,让凌志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嗯嗯啊啊的哼唧哭喊,又一个用力挺进,肉棒进入小穴更深处,卵蛋般粗大的龟头卡在子宫腔口,里面柔软温暖,吸引龟头往里挺进,傅融挺身,肉棒往里撞,“啊——”凌志身体止不住的发颤,“太深了……不要……不要了……”傅融亲嘬他直挺着的腰,握紧他的腰胯,往宫腔里抽插,房间里响彻咋咋的水声,顶撞了几十下,傅融用力一挺,浓精射进宫腔,涂满宫壁,凌志被满肚子的精水灌得身体痉挛发颤,身体软趴趴地倾倒在床上,提不起一点力气。精液射得太深,阴唇翕张,只能流出甜腻的淫水。
傅融将人抱起,两人面对面,凌志坐在傅融结实的大腿上。傅融细细地嘬吻凌志白皙修长的脖颈,印出一点一点,细密的红印。
凌志身体发软,仍由傅融对他上下其手,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傅融一声接着一声地喊他宝宝……
傅融发硬的性器抵着他灌满精液的肚子,坏笑地将肉棒挺了挺,戳弄凌志柔软的肚皮,舔了舔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的问:“宝宝······可以吗?”
凌志无力地拢了拢他的脖子,带着哭腔说:“慢······嗯······慢一点······”傅融亲他的唇角,轻舔他的脸,轻轻揉拧红肿的两片阴唇,将硬挺的肉棒往小穴里塞,凌志低声哼唧,挺着身体向他贴近,配合地乞求男人的肉棒不要那么凶······
两人弄到天色浮白才堪堪停下动作,傅融抱着昏睡的凌志进了浴室,又将人抱去侧卧安睡。
……
凌志在被子里半睁着眼,伸手扯了扯被角,将整个人埋进被褥里。下身的酸痛感提醒他昨夜的荒唐,凌志推了推被子,手撑着床铺,站立在空气中,只身穿着傅融的白色衬衫,挂在他身上大了不止一个码,锁骨上斑斑点点的吻痕被赤裸裸地露出。
凌志扯了扯衬衫下摆,试图将大腿根处青紫的斑驳遮掩,可是衣服太短,此时的他像极了一个被抛弃破败娃娃。
凌志用力狠拽衣角,手腕摔打在空气中,露尖的指甲划过大腿,刮起一条细细的红痕,尖锐的疼痛感撕扯凌志的大脑,试图让他理智些。凌志轻揉面颊,脑袋发胀,心脏很空,回想起昨夜的情动,他有些不知所措。
傅融让他摸不透半点,他极似一滩不知深浅的暖池,用温情与激情将他裸露狼狈的身体包裹,将他拖拽到情欲的漩涡,待到情乱时将他溺毙。
可他原本就是一个被抛弃的人,一个发育畸形,身心都不健全的人……他试图将自己藏匿起来,封闭起来。可当蓬勃的爱意和满怀的相拥袭来,还是让站在窗外的他捏紧指尖,即便惊惧大过渴望,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情动。这是不应该的,凌志……
他下身赤裸,拖着脚尖,最终走到浴室停下,抱着膝盖蹲下,眼睛捂在胳膊上,在黑暗中,立着鼻尖,轻嗅空气中残存的葡萄柚的浅淡清香,他心里难过极了……
凌志抱着膝盖沉寂地蹲着,挺了挺鼻尖,那股熟悉的清香变得浓郁,仿佛轻轻地贴近包容他的身体,让他扭拧的心更加混沌。
大手落在他的脑袋上,抚弄他软趴趴的头发,凌志惊鸟似的抬起头,“你……怎么……”
“今天没去上班,在家办公。”男人捏了捏他的耳朵,指尖捏紧他的肩头,小臂穿过他的膝弯,这样抱起的姿势让他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显得两人十分亲昵。
凌志沉沉地看着他的下巴,一滴清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凌志急急抬手将泪拭去,脑袋轻轻地贴靠在男人胸口,他应该像菟丝花一样柔软乖顺,不应该去肖想任何不属于他的东西。
傅融将人放到床上,捏了捏他的脸,看着自己的宝贝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止不住的心疼,拉过被子,盖住裸露的大腿,防止在空气中受凉,问他洗漱了没,凌志摇了摇头,傅融应了声好,转身去了浴室。
凌志抬起眼眸,视线随着傅融的离开而移动,看着男人从浴室出来,手上拿着湿润的面巾,在他面前半蹲下,指尖轻轻触碰他眼下的青黑,很快离开。
手掌拖着他的脑袋,让他脑袋往下仰,然后将湿热的帕子铺盖他白净的脸上,他舒服得展开了半握的指尖,在面巾的遮盖下弯了弯唇角。
两人都没有出声,沉默地感受这份恬静,过了小一会,傅融摸了摸帕子,才将凉了的帕子揭下,将凌志抱去浴室洗漱。
傅融认真地擦净凌志嘴角因漱口沾上的水渍,又将人抱在怀里,放到一旁的小沙发上,此时的沙发旁边的木桌上已然放着一碗小粥。傅融起身去开了窗,又拉上纱帘,防止冷风吹进来,布置满意后,又蹲在他身前,拿起旁边的粥碗,轻巧地搅合搅合,递给了他。
凌志接过粥碗,并没有吃,只是看着他,傅融没有躲闪地与他对望,男人面容端正俊逸,事业有成,志高气昂,这么一个优秀的人为什么要把那么多精力耗费在自己身上,是因为什么,乐善好施,一时兴起?凌志不知道自己应该往那方面去猜,也猜不透傅融这个人,干脆不去想吧,反正三个月之后,怎样都是要带凌志离开的。凌志低下眼眸,嘴巴干涩地吞下这碗粥。
低垂的眼眸,让傅融察觉凌志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失落,他想伸手摸摸他的脸以示安慰,还未触碰男孩就撇了撇头,他的指尖停在空气中,凌志的沉默与闪躲是对他的无声抗拒,傅融放下手掌,看着男孩将碗里的小粥吃完,招来吴妈将东西收拾了去,还是控制不止地伸手,摸了摸凌志的黑发,“好好休息,要出门就找王叔,我去下书房。”
掌心的黑发柔软顺滑,傅融还是移开视线,轻轻关上房门,脚步很轻地迈进书房,坐在满桌文档的桌案前,他翻了翻眼前的合作案,又放下,指尖拧着眉心,思考心下的情乱。
他原意并非一往情深,但现在来看,他确实很难舍下凌志这个人。也许从一开始的遇见,他便想拥有这个人,只是理智以及那时对公司的不完全把控让他在第一次见面时舍弃了这种想法,大概过去了六年,他还是能第一眼就认出了凌志,他像一头孤傲但还没完全长大的雪狼,眼里存着志气与坚毅,即便瘦弱也不会任人坑杀;又像一只踌躇不前无法自保的狐狸,想方设法生存下去,并且为此妥协。这样矛盾隐忍的漂亮小孩很难不引人注目,让傅融一眼难忘,现在来看,也不打算忘。
傅融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凌志,他给凌志打了十几个电话,从下午到天黑,全都是无法接通,让人担心的同时不免有些气恼。在车上的时候他还想着要如何惩罚他,让他下次还敢不敢一声不吭,电话也不接就跑出去鬼混。但当他看到男孩脸上难过苦涩的表情时,他只觉得心口发痛,想要紧紧抱住他。
又回想起凌志昨夜的主动,他像极了一个随时要破碎的人,乞求身旁的人能够抱抱他,同时将他拉进高涨的欲望中,将他从极大的痛苦中拉扯出来。是什么东西逼得他失心幻梦,狼狈求索。这种事凌志不会主动开口,傅融也不会主动去问,小孩子现在跟他还很生疏。但这件事必定事关齐家,姑姑年轻的时候恋爱脑,不顾劝阻地嫁去齐家,齐家虽说家境殷实,但总不如傅家高辈积累,齐焕搭上傅家的东风,也是让齐家的生意翻了几番,但齐焕这人心思阴沉,手段狠辣,轻易就将单纯执着的姑姑蒙骗于内宅,自己在外偷腥,后来姑姑抓奸在手竟不打算离婚,最后落得郁病缠身,车祸残疾。
傅融想要把人拐进自己被窝,自然查清底细,凌志是齐焕和凌璟的孩子,凌璟的前半生是个悲剧,凌志的出生是悲剧的产物,但从碰是他开始就不是了,傅融不会强迫他,同时会保护好他。齐焕年过半百,头发花白,已经没有精力去找凌璟母子的麻烦,一个傅琳,一个齐思朗,他姑姑的疯病闹起来麻烦了些,但找人看好了也妨碍不了什么,至于齐思朗,在他眼皮子低下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傅融捏了捏笔头,凌志跟他商量的三个月,势必在为了考研做准备,那三个月后,他去哪傅融去哪喽,大不了两地跑。他当初兢兢业业地接手公司,承接他爷他爸的权柄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傅融心情畅快地重新拿起文件,继续兢兢业业地干下去。
……
凌志一个人待在卧室,从傅融离开就没有移过位置,眼角发酸,他控制不住情绪的外溢,脑子里不断回想傅融离开的画面,他一个人待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静默的空气犹如海水,要将他一个人封闭致死。他像是传承凌璟的疯病,止不住地疯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控制不住地发抖,最后抱紧自己,挪到床上,拉起被子将自己完全盖住,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此时离他最近的傅融的名字。
傅融放下桌上最后一篇文档,看了看时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看看凌志,他轻轻推开房门,看到床上咕涌着一小团,脚步很轻地走到床边坐下,怕他闷气,伸手将被子掀开了些。被褥里的人急忙伸出手想要拉回被子将自己全部包裹,却拢到了傅融的手,两人都停下了动作。傅融想把手伸进被窝摸摸凌志的脑袋,他也的确这么干了,修长的手指伸进被窝,还没摸到脑袋,就被里边的人握住了指尖,一直没有撒开。傅融干脆将手往里伸了些,又将被子往下拉了拉,方便凌志抓着他的手睡,自己就坐在一旁,划开手机,看公司近期重大方案的信息更新。
医疗设备订购案已经在收尾了,俞非晚还没放弃把林羡深勾搭上床的想法。眼看回国在即,他不能再拖了,他就不信林羡深能坐怀不乱地当个柳下惠,他脸这么顶,技术又那么好,只要跟他上过一次床,就没有不怀念的,等着吧,老子非得把人搞到手。
这几天给项目扫尾,林羡深没有像上一周那样忙得脚不沾地,只是处理一些不足轻重的案子,翻过手中的文件,细节上把控得很好,已经不需要他再担心什么。林羡深放下文件,披上西装外套,想了想又放下,拿过一旁的风衣,披在身上,摸了摸衣兜里放着的小疙瘩,想起昨天进他办公室的俞非晚,他弯了弯唇角,又放开手里的东西,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俞非晚在花房草里上半蹲着,十分认真地盯着手里的平板看。平板里的红点已经离开成颂集团的办公别墅,朝着……朝着一家小酒馆去。这家小酒馆俞非晚挺熟,因为他每次经过都会绕开,里面一堆有志二代青年,没事还欣赏一下你近期的画作或者古淘的钢琴,俞非晚进去溜达的时候没见过几张帅脸,能勉强过眼的,眼神带着坏笑地瞟他,告诉自己他是直男。总之,里边没劲死了,和林羡深的气质很符合,整天板着脸装得要命,就该让爷去征服他。
俞非晚腹议着跟上红点的移动的步伐,进了那家装修风格十分古典风雅的小酒馆。一进门就看见林羡深在角落里坐着,拿着一只装着深红色酒液的方杯,十分优雅地抿着,眼神留意着方桌旁边的小提琴手。俞非晚去前台找来了一杯酒,在林羡深的西北角坐下,服务员很快给他拿来了一瓶酒,俞非晚将手放在酒瓶旁边,示意给自己倒些。一旁年轻的女孩拦住了服务员,服务员识趣地离开。女孩眼里嘬着笑,扬着漂亮的脸蛋,热情地给他倒酒,同时将自己酒杯伸过去,与俞非晚碰杯,问他是否介意自己坐下。俞非晚脸上扬着笑,表示对此欢迎,两人喝着酒交谈了好一会,期间又去了趟厕所,停留了很久才回来,坐下又继续畅聊。
林羡深低下头,没有将视线停留在小提琴手身上,可能是因为一抬头就能看到俞非晚那张谈笑风生的脸,手指搭在女孩身上,两人又碰了碰杯,继续挑起了下一个话题。
林羡深放下手中的方杯,拿出方帕擦了擦指尖,起身去了洗手间。
男人在余光中消失,俞非晚抱歉地打断女孩的话,指了指林羡深空了的座位,又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女孩心下了然,还催促他赶紧跟上,俞非晚笑着道别。
林羡深刚从隔间出来,就碰上守门的俞非晚,掀了掀眼皮掠过他,径直朝着洗手台走去。温水从林羡深指尖流过,俞非晚抱着手臂靠在他身上,“喝酒听琴,林总今晚挺有兴致。”
林羡深立起身子,面对面地看着他,轻笑,“俞先生说笑了。”
林羡深拉开两人的距离,俞非晚朝林羡深挪步,脸上晃着笑,声音轻柔暧昧,“怎么就说笑了?林总今晚那么有兴致,那也满足满足我的兴致……”,俞非晚抬起指尖,停在林羡深鼓胀的胸肌,往下按了按,“林总之前说的试试,现在要试试吗?”说着,另一只手指盖住男人西装裤下还未隆起的性器,暧昧地拢住男人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