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皇宫006~010回(2 / 2)
他那及肩的杏色马尾在他脸侧摇晃,他的手掌像捧着心爱的宝贝一样托在她腿根,外侧八隻手指依序轮流或按或压,拇指左右拨开穴口。他的舌没有直接攻上花蒂,而是沿着穴口周围描画;那灵活的巧舌有时左边画一撇、有时右边加一捺,有时嘟着嘴啜吻着花穴,又或者沿着花穴周围绕圈、将舌头伸入里头搅弄、再退出舌吮咂着。
他将拇指靠近穴口,左右轮流按压;软舌从穴边往上舔,在花蒂周围打转,又勾舔了几下花蒂上方的凹缝处,復下舔绕回花蒂;他的嘴嘟起,圈住花蒂轻啜,却不直接碰到花蒂,穴口左右被他的拇指按压,益发肿胀,花蒂也被他吸得翘挺了出来。
此时初四抬头,笑着对她讲话,但她只注意到他泛着水光的嘴唇,那唇色鲜嫩,不是粉红色、没那么白,也不是妖艳红唇、没那么红;就是一种鲜活的肉粉色,令人不禁联想他里面也是这种颜色的……(里面…什么里面?) 加上那好听的声音,奉霜瑶根本都没注意初四说了什么。
只见初四让她向床中央挪了一点,将她的臀再往他的方向拖去一点,在她大腿左右堆了高软枕,让她以一种非常放鬆的姿势双腿大开、半躺在床上,接着又埋下头,专心致志的为她”清理”。
初四耐心而随机的重复之前的动作,在她很想要填满空虚的时候,他插入了两隻润滑过的手指,那手指直直的插进去,微微勾动了两下,接着旋转着抽出来、直直插入、旋转抽出、直插、旋抽、直插、旋抽、直插、旋抽、不断重复并维持的同样的快速
然后她的花蒂终于被照顾到了,初四以舌尖快速点弄,不一会儿就将奉霜瑶送上了顶端
不知他用什么技巧,在她阴道挛动的时候,加强她最爽的那个峰段,让她的高潮每次都是最大值!直到结束。
「主人赏赐了狗狗好多蜜液呢!」初四从她的肚子下方抬起头,脸上似乎有被她喷溅到的湿润,他笑眼微瞇,含着两指一脸满足的吸弄,又将两指分开舔舐中间,各种口技令人看了差点又要血脉贲张。
床帐外的侍仆早就备好了热水,端了进来,初四拿着热帕巾,覆上她的阴户,缓慢而有规律的轻压,舒缓她的肿胀,然后如同既往的帮她擦拭身体,让她舒舒爽爽的侧躺下,轻轻为她覆上被子,便退离了拔步床。
奉霜瑶午睡了一会儿,醒来时是暖洋洋的下午,她如愿的出了最大扇的那门外,才发现这里只是类似阳台、露臺的地方,主要进出都是由侧廊连接山壁壁道通行的。
她坐在有遮荫的地方,悠悠哉哉欣赏了风景,初四在一旁为她顺髮、唱歌,她的髮长大约及腰,初四顺完以后,还用她的髮尾,编出一些小花样与她玩笑,好像两人以前就是这样自然地相处。
她发现蔺瑾丹不在的时候,主要是由初四照顾她,一问才知道,初四是她从小就收在身边的侍仆,而长青是蔺瑾丹的陪嫁伴奴之一,另外还有一位叫松柏的也是他的心腹。她也得知了目前这具身体主人,是在北方打仗时出的意外,可能是死了才换她穿过来;而当初陪她出征的是初四、她落入冰川后积极找她的是初四、停灵更衣时发现她没死的是初四、将她运回云都的路上伺候她吃喝拉撒的也是初四,简直是救命恩人一样的存在,但初四说他只是她的狗,他只要能看见主人就很知足。
奉霜瑶也终于照到了铜镜,这张脸跟她学生时期不怎么像,反倒比较像她出社会工作以后的神韵,只是这张脸更加年轻稚嫩;至于身体手脚方面,跟她自己原本的还蛮像的,不太有适应不良的问题,就是可能没什么肌肉、没什么力气,以及胸还小了点,当然最不习惯的还是那硕大的孕肚。
用晚膳的时候,蔺瑾丹还没回来,是初四侍候她吃饭,饭毕她就在自己的宫殿里面探险,当然她走不了那么多路,大部分时候是让初四抱着她,由她指使着到处走。
古代晚上没什么事做,她侧躺在床上,跟初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在他与另一位侍仆的按摩中,逐渐睡着了。
009吾被钉进棺材(h)
夜半,她是被探入胸口的一隻大手惊醒,睁开眼,就着微暗的烛光,看见一双修长的大腿跪在眼前,再往上,是熟悉的贞操环;那是全身赤裸的蔺瑾丹,没把金炼从她脖上取下,而是在她面前,拿着钥匙直接解掉他的贞操锁,接着就掀开被子,拉开她的裏衣,将她上半身略压成仰躺,就侵略似的吻上来,把头埋在她颈间大口吸气,光嗅闻还不够,还用嘴将她吸得发痛,她想着隔天一定有吻痕了。
蔺瑾丹一路种草莓,连胸部也不放过。印象中他以前很少触碰她的双乳,今天却恣意玩弄,双手拇指按压她的乳头,又跟着食指一起搓圆捏扁;大掌包覆她的奶子揉捏,还轮流吸吮乳头狎玩。
奉霜瑶从醒转为生气,她一手扯住蔺瑾丹的头髮,往旁边一拽:「你在干什么啊?」
蔺瑾丹没有理她,捏住她的下巴,将头一偏,像人工呼吸的角度那样覆上她的嘴,然后吸舔吞嚥她的唾液。
她感觉裏衣被解开,光裸的臀部露了出来,感觉有点冷,此时不知是谁的手带着一捧温热的润滑覆上她阴户,三指沿着会阴与耻丘前后滑动;她几乎全身赤裸,对于口腔中沸腾般的掠夺、单乳被覆上的灼人大掌,以及下体那火热的搓动,感受特别灵敏,虽然心情不太好,但身体很诚实地被燎了起来。
蔺瑾丹的嘴从不离开她,封住她发声的机会,她又听见「咕啾咕啾」两三下的声音,接着那湿润坚硬的男根便一举刺进了蜜穴。蔺瑾丹用比她高出一个头以上的身材优势,将她垄罩在身下,如瀑的长髮散落,彷佛将他们包覆了起来,他下体快速地进行九浅一深,这次没有绑上缎绳,有几下稍微顶得深些,然而她的呻吟与挣扎全被他吞入腹中。
奉霜瑶放鬆牙关,不再僵硬的承受着,任他恣意探挖她的舌根、吸疼她的舌头,奉霜瑶被他顶得不住喘息,呼吸沉重她自己都能听到,她觉得呼出去的气被蔺瑾丹吸走很令人害羞,但她同时也吸入那令人沉稳的木质调香气。
后来蔺瑾丹略微放缓了速度,做了很久,在奉霜瑶感觉腰有点酸的时候,射出了浓烈的精元。
奉霜瑶想骂人,但被他入得全身瘫软,蔺瑾丹将贞操环锁回去,边披上衣服边步出床帐,拔步床内似乎还有两个侍仆也跟着离开了。
奉霜瑶全身泛着热气,被日得找不着北,接着初四捧着热水进来,像以往那样为她擦拭身体,只是这次连整张脸都擦了。
翌日早晨,奉霜瑶醒来时并没有看见蔺瑾丹在身边,似乎是一夜未归。她仍旧在初四失落的表情下,自己用恭桶解决了排泄问题,只是依然无法避免初四为她清洁下体。
用早膳的时候,多了一小碗汤药,说是凤君命人炖给她补身的。虽然她对昨夜的事情还有些生气,但想说凤君要她肚子里的子嗣,应该是不会害她吧?就一口气喝下了。
饭毕仍不见蔺瑾丹,只有凤君派来的两位侍仆为她脚底按摩,她想在外面那个风景超好的露台上坐着被按摩,却被侍仆以”按摩时不宜受风”的理由婉拒了。她就在室内正堂坐着接受服侍,叫初四唱些曲调悠扬缓慢的歌,当作自己在spa店一样享受。
又到了令人期待的午餐时刻,奉霜瑶这废人没什么事好做,就是吃饱睡、睡饱吃,仗着自己凰太女身份和硕大的孕肚,心安理得的享用初四餵入口中的精緻膳食。
然而,变故总是发生得突然,吃饱饭没多久,她就觉得肚子痛,好像是吃坏肚子了,时不时就要去蹲便便,直到羊水破出,泡满恭桶底部的木屑。
初四站在屏风后闻到味道不对,第一个衝进来,看了情况便大喊:「凰太女要生了,快去通知凤君!」
奉霜瑶痛得无法站起,初四在前方扶着她,阵痛来得非常突然与强烈,跟之前拉肚子的肚痛完全是不同等级。
「啊~~~~~~怎么会这么痛!我怀孕几个月了?怎么就要生了?没有预产期的吗~~~~~没人提前告知的吗~~~~~」奉霜瑶怒喊。
「主人,从太医诊断您怀有身孕以来,已经过了一百三十二日了,您可以如此快速的临产,都是凤君一日三次、夙夜匪懈为您养胎的成果。」初四快速答道。
奉霜瑶脑中已无法回忆太医诊断时她已怀有多久身孕,她只知道这里的常识跟现代社会都不一样,而且她痛死了!
不知痛了几回、过了多久,凤君带着太医从屏风外赶来,奉霜瑶仍跨坐在恭桶上,抱着、掐着初四,太医则绕到她身后,伸手摸了她的下体,然后指导她何时要放鬆、何时要用力。
没有拖延很久,天光都没怎么变,她感觉下体一阵垂坠,似乎是卸货成功了!
身后的太医剪断脐带,那孩子发出特别惹人怜惜的哭啼
「恭喜凤君,是个俊俏的小凰子呢!」
蔺瑾丹走到她身后接过孩子,止住了孩子的哭声,后道:「松柏」
「是!」站在长青身旁的松柏立刻去向后方,只听见「咕!」的闷声,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响。
奉霜瑶想往后看,但是她没有力气,视线也逐渐模糊不清。
凤君又命令道:「将棺材抬进来!」接着她被从后方抱走,肚子和下体仍然很痛,就被蔺瑾丹塞入硬硬的木箱内躺着,脖子上挂着的金炼也被他扯去。
「凤君!凤君!太女她还在流血啊!」初四哭喊
「没时间了,松柏!长青!」
「不要!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凤君!求求您了!」接着初四似乎也被闷住「呜~咳!呕~」
「仔细封好,丢到排污渠去!」这是她最后听到蔺瑾丹所说的话语。
010吾不能成为吾(微h)
苏碧痕一如既往地采完药往下坡走,准备回到山腰的小屋整理药材,忽见一颗红艳艳的大果实落下,顺着山坡往下滚。夏末是此种红果盛产的时节,酸酸甜甜甚是好吃,但树太高,难以爬上,苏碧痕有时会在树下绑着一块布,若有接落的果实,也是一桩意外收穫。虽然这果子并不稀奇,但刚刚瞥见的那颗果子前所未有的大且红,想必很好吃,于是他就追了上去。
果子一路滚落至溪边才停下,苏碧痕捡起果子看了看,表面略有磕伤而已,果子没烂也没虫蛀,还是很好吃的。心满意足的收入背篮中,抬头发现溪边有着一具浅木纹棺木。
“这儿怎么会有水葬的棺木?”苏碧痕虽然生长在云都西边山脚下的小村庄,但由于双亲曾为游历百州的名医,家中藏书甚多,书中曾有记载:江南滨海人家,在亲族过世时,会举行水葬,那棺木底下略呈弧形像小船,丧礼会在退潮时举行,亲友将棺木推入海中,目送亲人远去。苏碧痕也在村庄里看过普通棺材,而这一具底下有弧形、又搁浅在溪边的,自然就让他联想到了江南水葬的棺木。
他身为医者,不忌讳这种东西,而且双亲从小教他:对任何事物均抱持着探究的心、莫要妄下定见、多接触不同的新知与困难、并试着找出解决之道。
他靠近棺木,棺木已经倾斜,棺盖和棺身中间的缝隙颜色较深,而且越是下方越深,走近一看才发现那竟是血!血顺着封棺的缝隙渗出,最下方的地上还积了一小摊血迹。
棺盖正面彷佛是撞击过石块,破了两个小洞
「痛……好痛……」
听见从里面发出的呓语,苏碧痕吓了一大跳,连忙放下背篮,拿出开路用的大砍草刀,破开棺木。
奉霜瑶醒来,身体一阵剧痛,不只下体痛、肚子里痛,连后腰、骨盆,都整个在痛,视线所及,一片漆黑。
她想起了,她是被蔺瑾丹装到棺材里了。
她伸手想确认那令人绝望的幽闭感,却发现手可以伸得很高;手无力往旁垂落,啪搭一声甩在木板上。
她的背后很硬,手也摔得有点疼,应该是躺在木板上无误,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随着奉霜瑶的五感慢慢回笼,她似乎看得到东西,只是很黑,看不清楚。四周有虫鸣蛙叫,下半身痛得发热,她想念初四匍匐于她胯下的样子,似乎又梦到了初四埋头舔舐她的下阴,奉霜瑶流着眼泪,痛到无力,哭着哭着又失去意识。
她又醒了,可以的话,她希望不要醒,不醒就不会痛了。
哪儿哪儿都痛,忽然间,她感觉到下体一阵清凉,似乎是有人用手指,轻柔的为她的会阴和穴内涂上药膏,凉感分散了疼痛的注意力。”是初四吗?”奉霜瑶猛地睁眼。
她看见一个简陋的木板屋顶内侧,歪歪曲曲的原木房樑,她躺在一张木板床上,右边离床边比较近一点,她盖着薄被,下半被掀起,左腿打直,右腿弯曲,然后一个少年蹲在右侧,专注的看着她的下体。
少年穿着洗到泛白的蓝色布衣,头髮半披半束,就像普通古装剧那样,头顶一个髮髻,用蓝色布条绑着,耳后以下的长髮就披散在背上。
屋内阳光充足,那少年肤色有点深,剑眉挺鼻,眼窝深邃,眉眼之间有点像中东人。浓长的睫毛,微微下垂的眼角,面无表情时带点冷酷邪佞的感觉。薄唇长宽适中,感觉就像国外时装杂誌上会出现的男模脸。
少年早已停下手指的动作,但还是非常专注地直直盯着她的下体。
奉霜瑶抬起手,少年终于注意到她,连忙为她盖上薄被,道:「啊妳终于醒了!太好了!我还担心妳失血过多,无法喝进汤药的话该如何是好?」他的眼不敢看她,盯着拉上被子的手,忙着抚平皱褶,好似要掩饰刚才的尴尬。奉霜瑶看到他的侧脸,略黑的皮肤隐约多了一抹霞彩,耳根红得很明显。
「汤药我已经准备好了,妳坐起来喝吧!」说着转身就从身后桌上端了一碗药来,端来了才发现她还躺着,又把汤药放下,将她半扶半抱坐起,然后端着碗就她的嘴。
奉霜瑶张着干裂的嘴唇,喝下已经温凉的汤药。
「您是刚生完孩子吧?这药专门给产后妇女喝的,我发现妳的时候,满身是血,还好当时我及时施针止血,而且妳一直喊疼,所以我还加强了止疼功效。」
「您应该是体力耗尽加上失血才会昏迷,而您的家人误会您过世,才将您安葬了。不用担心,告诉我您府上在哪,待您身体调养好,我就送您回去。」其实他可以马上就去通知她的家人,但是他还有点私心,想帮她坐完月子再送她离开。
「谢谢你…」奉霜瑶说完这句话,就什么都没有说了。
那少年又让她躺下,接着便退出了房间。
奉霜瑶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想着出车祸以后、到半梦半醒、再来是清醒之后,皇宫内的一切……那个凤君,果然不是好人,他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而已,根本不要她,那些看似柔情蜜意的举止……都是演技……
也是,能当上唯一凰太女的凤君,若不是胸有城府、多谋善断的人,恐怕也是无法轻易达成的吧!而那孩子……她连一眼都没见到呢……算了,那也是这具原身的孩子,她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即使名字刚好一样,她也不敢跟这个世界的奉家有所牵扯了,都说无情最是帝王家,那些深宫高闱、尔虞我诈的剧本,不适合她,她还是想想今后要如何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