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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老师老师(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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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床上。”抓着残存的理智,许余霖带着连见月上了床。

脱去碍事的衣物,连见月一边隔着内裤揉捏许余霖的阴茎,一边看他因情欲而迷离的眼睛,“老师……总是这样忍耐自己,可不好啊。”

“你就是因为这样,才没能有第二春的吧。”

“老师……你的肉棒……好硬啊……真想马上让它进到我里面来啊……”

“老师我刚才找过了,你的房间里……有套呢,你是……为谁准备的?”

“跟我做爱用不着的东西,老师跟谁用了?”

连见月的话一句接一句,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不想再听下去的许余霖忍无可忍地用吻堵上他嘴巴,“给我闭嘴。”

“唔……你耍赖……”

热情似火的深吻将连见月吞噬,直到他身子软得再也没法多说一句话,许余霖才离开他几乎被吻肿了的嘴唇。

许余霖勾起他的下巴,津津有味地欣赏起自己努力的成果。

身下的连见月脸颊潮红,桃花眼似眯非眯,嘴巴微张,全然一副陶醉得难以自拔的模样。

经过轻柔仔细地扩张过后,许余霖抽出手指,褪去被连见月脱了一半的内裤,将胀大的阳物抵在了连见月已经淌水的穴口。

低头思考了两秒,许余霖停下动作,起身要去拿放在床头柜里的避孕套。

连见月拉住他,不满地娇吟,“别用套了,老师,直接……直接进来嘛……”

他一向只有在跟陌生人做爱的时候才会用套。

“老师,我下面……好痒……快用你的肉棒……给我止痒啊……好不好嘛……”

“快插进来嘛……老师……帮帮我……”

连见月迷恋地看着他,双手揽上许余霖的脖颈,吻上他的耳垂,吐出来的声调浪得不成样子。

随着一句句淫词荡语,雪白丰满的屁股也一扭一扭,惑得许余霖顿时血脉喷张,彻底失去了自制力。

握紧手里的细腰,许余霖喘着粗气,将阳物送入了那有着令人魂牵梦绕的滋味儿的紧致后穴。

“啊……好硬……”连见月轻颤,满足地仰起头。

好久没和老师做爱了,果然老师的肉棒还是这么硬。

许余霖一边吮吸连见月散发着樱桃红的乳头,一边一下下地小幅度做着律动,体会久违的湿热甬道。

抽插了几十下后,许余霖变换姿势,以后入的方式“啪啪”操干起来。

连见月支撑着身子,趴在床上,白嫩的身躯不知何时全染上了粉红色。

温柔轻缓的抽插渐渐无法满足连见月,他难耐地夹紧,呻吟着催促:“啊……老师……快点嘛……啊再深一点……”

本就紧紧缠着肉棒的穴肉猛地夹紧,许余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抽出肉棒后狠狠往里一顶,“你怎么还是那么急。”

话落,许余霖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快速撞击起来,整个房间都回荡起越加激烈的“啪啪”声。

“啊啊……好爽……啊……嗯啊……”

“好厉害……老师……快……再顶那里……”

酥酥麻麻的快感由里而外地蔓延开来,刺激得连见月只能紧抓着床单才不至于倒下。

不断缩紧的穴道猛烈地夹击着许余霖的肉棒,他咬紧牙关,把持着自己不那么快射出来。

“见月,放松,夹得……太紧了。”许余霖重重地喘息着,一只手缓缓与连见月的扯着床单的手十指相扣,仿佛是亲密无间的甜蜜爱人。

感觉到体内坚挺的硬物越顶越深,连见月咬着嘴唇,低吟,“不行了……老师……我要……要高潮了……”

“好。”

许余霖稍稍一顿,把手握在了连见月的两股之间,然后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一下比一下重的顶撞带来销魂灭顶的滋味,几十下的剧烈抽插过后,连见月猛地绷紧身子,抽搐了几下,喷出了潮水般的爱液,几秒过后,温热的白浊也喷溅在了床单上。

极致的快感猛烈袭来,许余霖低吼一声,粘稠的白浊精液喷射而出,一滴不漏地射进了连见月的体内。

连见月脱力地倒在床上,气喘吁吁。

随后,许余霖倒在他的身旁,把他抱进怀里,低头吻他……

夜,还长着呢。

欢爱过后。

“老许,你之前准备说什么来着?”连见月窝在许余霖的臂弯里。

许余霖低头瞧见连见月眼眸里的狡猾,叹了口气,把他往怀里紧了紧,“算了,不重要了。”

“诶?那你可不要怪我不听了啊。”连见月一脸得逞。

“嗯嗯,知道了。”

许余霖忽然觉得,自己这辈子就只能等着连见月对他放手才能和他断得了关系了。

唉,他明明真的打算好好地做个老师来着。

偏偏,他有这么个胡搅蛮缠的学生。

连见月闭上眼睛抱住男人,呢喃一般说道:“老许,你知道……王炎哥要结婚的事情了吗?”

许余霖一愣,张口又闭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果然,这才是他回来的原因。

一直如此,从来如此。

连见月曾经喜欢王炎的事情,许余霖是去年才知道的。

连见月这小子心思向来藏得深,相识六年以来,虽然他们上过数不清的床,他却几乎未曾吐露过自己的心事。

要说是怎么知道的,或许是因为他太会察言观色了,又或许是因为那时的连见月已经崩溃疲累到无力隐藏遮掩。

不过自那以后,连见月倒是不怎么对他缄默了,但凡他问得出口,连见月就会毫不隐瞒地老实回答。

思来想去,兴许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其他可以诉说的对象吧。

半响,许余霖开口道:“你不打算在此之前,对他说点什么吗?”

“一年多了,连见月,你也清楚吧。”

“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了。”

“……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管不了你。”

微薄的夜色下,窗外的零碎月光落在一动不动的连见月的身上,他静静地抱着身旁的男人,恍若未闻。

良久,一颗晶莹的泪珠在黑暗中一闪而逝,犹如萤火虫悄然飞过。

午时。

“我下午回家,你来接我吗?给你带了巧克力哦。”

一条来自“王炎哥”的消息,顿时让仍昏昏欲睡的连见月清醒了过来。

掀开被子,连见月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腰,摸了一下旁边的被褥。

应该凉了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老许?还在家吗?”

隔壁房间传来声音,“你没走,我能去哪儿呢?请问?”

“哦,我一会儿出一趟门,给我把你家的钥匙。”连见月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小子还真把我家当成你家了?”

话是这么说,许余霖却还是拿着钥匙走进了卧室。

连见月揉了揉凌乱的头发,嬉笑着说道:“嘿嘿,我一早知道老师不会放任我的死活不管的。”

许余霖皱了皱眉,随意地把钥匙搁在床头柜,探出手落在了连见月的额头,很快又收回手,放心地道:“看来是没发烧,早上你全身都热乎乎的,我还担心来着。”

连见月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笑道:“那个,应该是老师操热了我的身体吧。”

许余霖紧盯着一脸戏谑笑意的连见月,弹了下他的额头,冷冷地说道:“别胡说八道,还有少讲什么死啊活啊的,就算是开玩笑也不准。”

每当连见月当着他的面毫无顾忌地论及生死,他总会有种这个人似乎真的马上就会死在眼前的感觉,这让他感到恐惧,无法视而不见。

连见月垂下眸子,轻若蚊蝇地低语,似哀似叹,“……我尽量。”

老师的直觉在某种程度上总让他觉得无所遁形。

意外的顺从,倒是出乎了许余霖的意料。

“你去见王炎?”

“嗯。”

许余霖眯了眯眼,扫视着眼前不着寸缕的连见月,道:“就这样去?”

闻言,连见月低头瞥了一眼,发现印子似乎比昨日还要淡了那么些。

明知许余霖一向不会留下这般印记,连见月却仍笑着说道:“这可是老师倾心为我留下的爱痕呢。”

许余霖“哼”了一声,“是谁留的,你自己清楚。”

“呀,老师不会是醋了吧?”连见月顿了顿,手捂在胸口,情真意切地说道:“放心,我真心爱着的就只有老师一个人哦。”

“虚情假意!少在我面前脱裤子放屁!”

认识几年了,他还能不知道这小骗子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连见月撇了撇嘴,撅起嘴巴,“过分,我可没对别人说过这种话呢。”

眼见许余霖背过身,就要走出房间,连见月闷声道:“如果你想要我的话,我也……”

将将踏出门槛的一瞬间,许余霖扭头,看向已然噤声了的人,“嗯?”

凝视着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连见月咬住了唇,摇头道:“没什么。”

奇怪,他在期待什么呢?

再度来到车站出口,相比昨日,连见月已经全然换了一副心境。

连见月忐忑地晃荡在出口处,期待地反复探头往前看。

半年没见面了,学长见到他会开心吗?会像以前一样冲上来抱住他吗?

不多时,拥挤的人群中走出一个挺立的身影。

那人身高约莫一米八三,微卷的短发下是稍显浓密的眉毛,目视前方的深褐色眼眸里透着三分优雅,三分谦和,四分暖意,不掺半点迷惘,一举一动都尽显平易近人,往前走的每一步都踏得沉稳坚实。

当那人一出现,连见月便觉得仿佛忽然间现出一束耀眼的光自天上直直地打在他的身上,引着他移不开视线,不由自主地跟过去。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儿等我。”王炎张开手臂,毫不犹豫地抱住了连见月相衬之下略显娇小的身躯。

连见月心口一滞,怔怔地由着王炎动作,感觉他拍在后背的手灼热地几乎要透过衣服烫伤他的背,敛了敛无措的心绪,他口吻温润地开口,“毕竟你那么忙,也只能让我这个闲人多走动走动了。”

王炎放开怀里的连见月,笑了笑:“是忙啊,这不忙完工作又要忙着筹备婚礼了。”

“恭喜啊,哥,没想到我还没毕业你就要结婚了,这么早婚。”连见月语气中带着淡淡的遗憾和难以察觉的苦涩。

王炎挠了挠头,耳根无声爬上一抹红,“我也没想到。”

察觉到往日从未在王炎身上看到过的反应,连见月强装出欣喜的模样,揽住他的肩膀,“哥,好久不见,你都知道害羞了。”

“你就别调侃我了,来,专门给你带的,费列罗巧克力。”说着,王炎将左手拿着的棕色袋子展示在了连见月的眼前。

连见月眸光一闪,接过袋子,“谢谢哥。”

记性一向不大好的王炎,却永远牢牢记得他最喜欢吃的是费列罗巧克力。

是他待他如至亲的证明。

“跟我谢什么,我们不是家人嘛。”

连见月心口一颤。

是啊,他们之间的定义是家人、是朋友,他该为此荣幸才是。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些早该说出口的话,他又为什么说不出口呢?

环视四周,连见月问道:“嫂子呢?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她啊临时加班,明天才会回来,所以今晚我们两个好好喝一杯吧,怎么样?”

“好啊,当然好了,哥,就等你这句话了。”

在清吧喝了大概有六分醉后,在楼下便利店买了一提啤酒,王炎便携着连见月回到了他家。

望着空荡荡黑洞洞的屋子,连见月揉了揉眼睛,“哥,你家里人呢?”

王炎侧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差不多十点了。

“应该是串门打麻将去了,没事,最晚两点也就回来了,快进来。”

“好嘞。”

进了王炎的房间,灯一开,连见月的神智顿时清醒了三分。

一切都一如记忆中的模样。

左侧木棕色柜子上成堆的相框如原先齐齐整整,右侧床头模样古怪的玩偶仍旧按大小顺序挨个靠着墙的那一边,他送给他放着他们合照的相框也仍旧摆放在书柜第三层第三格的最中间。

努力抑制着即将倾泻而出的感情,连见月垂眸,攥紧了拳头。

王炎拉着连见月的胳膊,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注视僵着身子的连见月,“见月,坐吧。”

轻而易举就被眼前人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却反复触动着他的心神。

“不会是太久没来我家,陌生了吧?还是啤酒没喝,你就已经醉了?”

“怎么会?没那回事。”连见月回神道。

王炎从地上拿起几罐啤酒放在床头柜上,“那就好,我还想着要问你件事儿呢。”

“什么事儿?”

“是我要问你怎么回事才对,你很久之前不是说要给我介绍个人吗?都过去多久了,人呢?我还等着呢。”

注视着对面那双因八卦而显得神采奕奕的眼眸,连见月眨了眨眼,眼神飘忽地摆了摆手,“呃,我不记得有这么件事啊,哥,你记错了吧。”

一瞬间,连见月的身子僵硬得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好像连呼吸都停滞了。

可也仅仅只有那么一瞬。

于是,王炎只好将之解释为错觉。

连见月的余光落在王炎因喝了酒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他的眼神有询问,有疑惑,有担心,就是没有他所寻求的怜惜与克制。

估计这一辈子,学长都察觉不到他曾对他有过的心思吧。

幸好,幸好。

如此想着,连见月安心地坐在了王炎的身边。

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顺手拿起一罐方才开了的啤酒,连见月与王炎手里的一碰,苦涩旋即在口腔化开,“学长,祝你新婚快乐。”

喝过太多次的啤酒咽在喉咙里,他第一次觉得,好苦好苦。

如果前天和韩谦一起喝过,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苦了?

半夜两点,门外轻巧的开门关门声勾起了连见月的神思。

他默默睁开了双眼,眸光点亮了漆黑一片的室内。

感觉到坚实有力的手臂压在自己的身上,心心念念之人的气息环绕在周围,连见月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这会是他们睡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吗?

连见月缓缓闭上双眼,企图平息下心头的欲念,耳边时轻时重的呼吸声却引领着他不断追逐越加急促疯狂的心跳声。

他当然知道,那只可能是属于他的心跳声。

如此想着,连见月挪了挪身子,与王炎更接近了些。

猜测如愿得到证实的顷刻,连见月嘴角浮现出一抹苦笑。

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像他这种这辈子都注定无法得到幸福的人,难道还想把自己的不幸沾染到所爱的人身上吗?

原来他竟卑劣无耻到这般地步。

连见月眼皮轻颤,被刺痛的胸口怀了份无望的希冀。

如此一来,他会不会气愤地跑来与他兴师问罪呢?

“哥,我……明天就回学校了,中午的车,就不跟你一起见嫂子了,反正之前也见过了,下次在婚礼上再见吧。”

和王炎吃过早饭,又在他家楼下转了一圈,连见月便匆匆告别了王炎。

他真看不得学长与女朋友甜滋滋的欢声笑语。

他害怕自己表露出丝毫的埋怨与嫉妒。

倘若是发自内心在意着学长的人,绝对会发现他对学长居心不轨吧。

别人面前他可以掩饰得很好,可学长的未婚妻却不一样。

能够与学长相知相守一生的人,心思必然细腻灵敏。

回到许余霖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一点了。

闻到饭菜扑鼻的香气,连见月奔着厨房就跑了过去。

他一把搂住许余霖的腰,“你亲自下厨怎么都不叫我?”

“我一早知道你中午会回来。”许余霖镇定自若地炒着菜,没有瞧身后一眼。

“切,知道你消息灵通。”

连见月大抵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身为他、学长、学长未婚妻共同的高中老师,而且互相关系都不错,他自然能拿得准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无非就是他知晓了学长未婚妻回来的时间,断定了他没胆子去见人家,只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回来找他求安慰了。

“松开我吧,一会儿油蹦到你手上。”

“我要是不呢?”连见月倔强地回答。

许余霖抓着锅铲,淡淡地道:“那就看你运气怎么样了呗。”

“你这人怎么就一点软话都不会说?真小气!”

“知道你还硬要贴过来?”

连见月坦荡地回道:“我喜欢犯贱呗,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你可最有自知之明。”

“红烧肉、松仁玉米、京酱肉丝,大手笔啊!老许,都是我喜欢吃的。”

连见月瞧着满满一桌子菜,期待地搓了搓手。

许余霖咳嗽一声,“怎么说你来我家也不能亏待了你不是。”

“我爱死你了,老许!”连见月张开双臂,抱住许余霖,在他脸上亲了亲。

“别跟我搞这套。”许余霖推开他。

连见月握着许余霖的手,眼角泛着泪花,“老许,要不你收了我吧,我保证乖乖的。”

一时之间分辨不出这话是真是假,许余霖为难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下一刻,连见月深深地注视着他,认真道:“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话,老父亲。”

“滚!”许余霖一把甩开他的手。

他是比他老,倒也没老到可以当他的爹。

饭后,许余霖坐在沙发上看书,而连见月如小猫儿一样躺在他的大腿上,乖巧安静。

细细打量这张不逊色于二十几岁青年的脸,连见月的视线落在了许余霖眼角下的那颗淡褐色的小痣上。

不管什么时候看,他都觉得那颗小痣好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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