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清醒的哨兵(金制Y具/面对面做/事后争吵对峙)(1 / 2)
综艺节目里主持人笑作一团,秦鹤坐在电视机前的地上,把手里的球丢出去,内置的铃铛泄出一串清脆的声音。纪垣从秦鹤怀里爬起来,小跑着过去,叼起狗咬球,然后调头回到秦鹤面前交还给他。
“真乖。”秦鹤说,搂着纪垣让他又侧趴下来,头枕在自己大腿上。纪垣垂着眼睛,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济,但一举一动都和秦鹤默契亲昵十足。秦鹤拿了一旁洗干净的草莓,喂给纪垣吃。纪垣吃了两三颗就不吃了,他蹭着秦鹤的手,不自觉地挺着胸想摩擦乳头,脖子上金澄澄的小铃铛一晃一晃。
这是秦鹤新订做的项圈。秦家的小辈每年生日都会收到家族买的金条,都存在银行保险库里。秦鹤原本取了一块,让人打造了一个精致小巧的金铃铛,但还剩下大半的原材料,他看着浪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取了几块出来,给纪垣打了一整套淫靡的道具,甚至还包括手腕和脚腕上的金环。事实证明,只要钱给够、又不挑样式,金饰打造的速度就会非常快。秦鹤只给项圈画了设计草图,手脚的金环都是选择的现成的模具,只用了一天制作时间就送到了。秦鹤在星期五晚上发出去的尺寸和购物单,星期天早上就收到了快递。他给四枚环都选了不同的仙鹤图样,做成精巧的镂空样式,有展翅翱翔、有停落山巅、有引颈高吟、有翩翩起舞,是金店里很常见的寓意吉祥的设计,也与秦鹤的名讳相符合。
“来,垣哥,给我看看。”秦鹤挠挠纪垣的下巴,纪垣抬起头,两只手臂曲肘放到身前,小臂上的一对金环在灯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环上的仙鹤精雕细琢、栩栩如生,和纪垣浅蜜色的皮肤相得益彰的同时,还给他增添了几分新妇的熟腻。
“真漂亮。”秦鹤低头,亲吻纪垣的嘴唇。纪垣一动不动,被秦鹤亲吻完毕后,又重新趴下来,眼睛昏昏欲睡地又要闭上了。秦鹤很喜欢他这副贪睡的慵懒模样,纪垣趴伏身体时,宽背、韧腰、肥臀呈现流畅的线条,大腿和手臂的肌肉若隐若现,再搭配四肢上璀璨夺目的金环,像极了埃及法老身边被精心豢养的大型猛兽。他臀瓣间那口粉色的小花也大剌剌地露着,秦鹤今天早上刚在里面释放过一次,又在浴室里帮他洗干净了,此刻,这口湿嘟嘟的小嘴里面伸出一根细细的金链,晃晃悠悠地绕过会阴,连在扣着阴茎和阴囊根部的小环上。秦鹤连锁精环也给纪垣换成了纯金。
他们相拥着看了一会电视。其实两人都没认真看,秦鹤一直在又摸又捏纪垣的胸肌和乳头,后者则恼火地想去叼主人的手指,但总是被秦鹤咫尺之差躲开。带内置铃铛的狗咬球也是今天新到的玩具,秦鹤最开始丢出去时,“叮叮当当”的声音滚过客厅,但纪垣还愣愣地趴在他怀里。
“去捡,小狗。”秦鹤只好提醒他。纪垣这才反应过来,灵活地就扑出去捡球。他学得很快,只重复了两次,后来即使趴在秦鹤怀里闭目假寐,只要一听到铃声,不存在的耳朵就立刻竖起,眼睛都来不及睁就遁声扑过去捡球。等电视里的综艺终于开始放广告时,秦鹤本来抱着想纪垣想给他喂水喝,但纪垣偏过头,往前跨了一步,健壮修长的大腿原本屈膝趴着,现在差点就跪坐在了秦鹤的身上。
“汪……汪汪。”这两天纪垣已经被教会了,要适当用犬吠求情。秦鹤怀疑,秦鹣和纪垣玩游戏时,根本没要求纪垣学狗叫,以至于秦鹤教了半天,纪垣才像怯生生的幼犬一样,从喉咙里呜咽出一两声——例如现在。能把纪垣逼得唤他,必然是有十分耐不得的事情。秦鹤伸手摸上纪垣的小腹,果不其然已经鼓出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小狗,想尿了吗?”秦鹤笑着说,将他搂在怀里。纪垣点头,小声地唤:“汪。”秦鹤又轻轻按了几下肚皮,引来对方反射条件的尿颤和越发可怜的求饶。见他确实憋了不少,秦鹤好脾气地说:“那带我去吧。”纪垣眼睛一亮,向着浴室一路小跑,连带脖子上的小金铃也清脆地响个不停。
即使封住了理智、只剩对向导亲近的本能,纪垣也是只很聪明的狗,规矩也一教就会。秦鹤自周五晚上就锁了他的阴茎尿道,如果要排泄,必须要经过主人许可才行。但同时秦鹤也无意让纪垣受过多折磨,相比起锻炼膀胱容量,他更需要让这只新生的小狗明白:只要求一求主人,就什么事都解决了。现在,秦鹤就单膝跪在浴室瓷砖上,纪垣微微抬起一条腿,让秦鹤帮他取下锁茎环。秦鹤将尿道塞管慢慢地取出,然后一道尿液从纪垣的铃口射出,注入身下的蹲坑中。
“乖乖。”尿完后秦鹤给他戴回仪器,然后搂着纪垣奖励亲吻。纪垣对秦鹤的吻没有太大反应,不会脸红也不会害羞,只会仰头定着直到一吻结束,但也不会主动——算是秦鹤目前少数不满的地方。然后秦鹤带纪垣回客厅,两人都没有看节目的心情,秦鹤索性把电视一关,搂着纪垣又滚上了床。
哨兵和向导的亲密从来不需要理由。就像鱼游于水,无形的精神链接自会传递彼此的情感和欲望。秦鹤搂着纪垣亲昵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按着纪垣的头低到自己胯间,用精神力引导着他,隔着薄薄的睡裤用脸去蹭里面半硬的肉刃。纪垣的目光还是空茫的,即使在秦鹤循循善诱下用牙咬住布料下拽、被弹出的阴茎整个儿打在脸上,他也只是疑惑地微微抬头看向主人,得到秦鹤鼓励的目光后,先伸舌舔舐蘑菇状的前端,然后张口整根含进嘴里。
从前天纪垣洗澡时主动给秦鹤口交开始,他就做得非常好。牙齿与敏感柱身表面始终保持距离,舌头卷着肉茎吞吃含吮,龟头顶到喉咙后还能收缩着往下咽。秦鹤被伺候得喘息不断,拢着纪垣的头让他咽得更深,不时轻轻挺胯变换角度。
“乖狗狗,换一下。”秦鹤嘶哑地说。纪垣听到命令,顺从地吐出阴茎,侧过头去舔阴茎和阴囊底部的位置,抵着鼻子热烘烘地嗅闻,又张嘴吮吸阴囊表皮。秦鹤在他的侍弄下很快完全勃起,他没有出声提醒,而是用虚空中的精神触手勾着纪垣,让他慢慢地爬起来,然后跨坐在秦鹤的腰上。
“来……狗狗不动,乖。”秦鹤此刻半倚在床头,纪垣则坐在他身上,屈起的双膝支撑着床铺。这个姿势虽然秦鹤在下,但纪垣赤身裸体,脖子上挂着铃铛、四肢套着华美的金环,真实的权力关系一目了然。秦鹤伸手,先拽着细链慢慢取出后穴的金球,然后让纪垣坐起来一点,从阴阜绕到前面,为他慢慢取下金属尿塞和锁精环。
“哐当”一声,是秦鹤把手里的金制淫具随手放到床头柜上的声音。纪垣开始动了,他慢吞吞地用膝盖支撑起身体,手扶着向导一柱擎天的阴茎,用自己湿润润的后穴对准,一寸一寸地往里坐。
纪垣的阴茎从取下堵塞后就一直在流水,从周五到周日,秦鹤在他的口中、胸上、穴里释放了数次,却一次也没有允许哨兵用阴茎达到真正的高潮。秦鹤看着他缓慢向下的动作,收缩的穴壁吮得他直抿紧气,哨兵喘息时胸肌时不时绷紧地鼓出一大块,又随着呼吸调整而艰难放松。金球没有塞得太深,纪垣的深处还是紧涩的,坐入半多时,紧窄的内里即使有了肠液润滑,纪垣还是吃得十分艰难,不得不小幅度地反复退出然后再深入,直摩擦得秦鹤大口呼吸,热意自茎头流窜舒爽全身。
纪垣花了两分多钟才坐到了底。没有一刻喘息,他就像个被控制的提线木偶一样,就开始慢慢地来回起坐。他把自己当成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一般,毫无感情地套弄着体内的雄茎,穴壁随着起伏不时发出淫靡的“咕唧”声。他身下的向导被伺候得舒服极了,秦鹤摊开身体,连一根手指都不需要动,半垂着眼睛享受着哨兵的服务,目光无意识地落在纪垣直挺挺的阴茎上。那根粗屌硬了两天,已经涨成了的紫肿的深红,狰狞地怒挺着,随着动作的起伏微微摇晃,顶端还不时溅出两滴晶莹的腺液,好似在流泪一般。
流泪。
秦鹤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将纪垣空洞的表情尽收眼中。哨兵因为快感而控制不住地轻颤,但目光却是灰败的,在完全掌控他的向导面前,他只能引颈受戮、任由摆布,甚至在哨兵和向导过于强劲的灵魂绑定下,连主观的反抗意志都快要消弭于无形。
但这不应该是这样的。哨兵不是向导的附庸,他们之间不应该是支配和被支配的关系。两天前,秦鹤像对待不听话的小狗一样,将他的五感粗暴地关进牢笼——也就是强迫他在黑暗中昏睡,然后又趁他睡着时放松警惕,将懵懂的幼犬用甜言蜜语诱惑到身边,加以无需思考的宠爱。这一切看起来都和谐美好,但绝对不是健康的常态。
秦鹤沉默了片刻,心像打翻了一摊硫酸,滋滋烧得灼疼。他长叹一口气,揽过还在他身上艰难起伏的哨兵,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侧转身体,调换成面对面的姿势。他扳着纪垣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在空中,抽出大半,然后一口气贯穿到底。
“呃!”纪垣发出享受而困苦的闷哼。这一下似是给哨兵肏懵了,肉茎和肠道极快速摩擦的刺激让纪垣打着哆嗦,他睁着湿润的眼睛,像是寻求热源一般,呜呜咽咽地抱住秦鹤的腰贴紧身体,好像彼此胸膛的摩擦能够抵消过度的快感一般。秦鹤就势搂紧纪垣,另一只手始终扳着对方健壮的腿根,挺动胯部,一下一下沉着有力地顶到最深处。
敏感的黏膜深处,性器狠狠地顶刺、翻搅、摩擦,纪垣混乱地喘息着,侧入的姿势让阴茎进入的前所未有地深,抬起的大腿让穴口连收缩都做不到。他们贴得太紧了,紧得纪垣的头只能靠在秦鹤的肩上,秦鹤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到哨兵呜咽般的呻吟,和急促的肉体交碰声淫乱地叠在一起。
“呜、呜呜……”纪垣开始哭了。连续两天都处在限制高潮的状态,一直无法获得射精的极致快感,让他的身体异常敏感。只抽插数下,他的阴囊又抽搐着缩紧,进行了一次徒劳的逆射——这样恐怖的刺激立刻将他逼出了生理泪水。他的哭泣却引发了更加激烈的交媾,在穴内激烈进出的灼热阳茎速度更快,几乎要把下半身都烧起来。纪垣被肏得几乎头昏了,他身体哆嗦着,呜呜地想扭腰躲开雄茎的鞭挞,偏偏意识不到该放开秦鹤,猝不及防被顶到敏感点,身体立刻一阵触电般的颤栗。
“别乱扭,垣哥。”秦鹤沙哑地说,随手一巴掌抽向他圆滚的劲臀,蜜色的臀部立刻敷上一道薄红的掌印。他感觉到纪垣快要到极限了,伸到下面“咔哒”一声解开锁精环,纪垣立刻半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唔唔”声,浑身一阵控制不住的抽搐——被锁了两天的阴茎和卵蛋一经解放,浑身血液立刻向下身涌去,又痒又麻如同万千道微小电流。秦鹤将纪垣的阴茎拢在手心,拇指指腹摩擦着流水的茎头,四指握着震颤不已的雄根轻轻撸动。他偏头咬住纪垣的唇,直视他覆着雾气的失神黑眸:“垣哥,我们一起射。”
容不得纪垣不答应。秦鹤的精神触手始终把控着他,没有对方的许可,他根本没有办法达到高潮。随着撞击的频率越来越急促,猛然间秦鹤拦住他无力的腰,凶狠地抵在最深处射精,同时纪垣感觉到电流般的快感打击过神经,他终于得以在秦鹤手掌中喷发。
“啊啊啊啊……”连续的射精让纪垣的眼前一片空白,他如同一个快被玩坏的提线木偶,颤栗地连续挺动着腰杆高潮,甚至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道。高潮完后他好一会儿才渐渐找回了意识,四肢无力地摊开,双目空茫地看着天花板,即使被秦鹤又搂进怀里慢慢啄吻也毫无反应,很快在向导的精神安抚下昏睡了过去。
,他越听越觉得自己龌龊低淫乱,实在待不下去,干脆站起来出门。
“有人找的话,就说我去训练场。”纪垣给勤务兵丢下一句话,急匆匆地离开了大楼。事实证明,相比起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走在路上听训诫录音完全是另一种感受。这里是通往训练场的主路,通行的大部分都是正在受训的年轻哨兵或向导。纪垣经过时,新兵们立刻立正行礼,大声喊出“长官好!”这样的军容和耳朵里的训诫混在一起,更加重了羞耻感。好在纪垣不用停下敬礼,只需要微微点头表示接受问候,用帽檐压下薄红的脸颊。他听着耳朵内自己的越来越控制不住的低喘和颤音,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训练场里,秦鹤正在做模拟场景突击训练,纪垣走进来时,他刚好用枪口毙掉最后一个对手。“垣哥!”训练场周围的激光围栏关闭,秦鹤小跑到纪垣面前,开开心心地上来就牵他的手。
“……”纪垣没有答话,耳麦里的声音讲完了纪垣的义务,到了《哨兵守则》的节,主语变成了秦鹤。“秦鹤有责任关心纪垣、爱护纪垣,时刻保护纪垣的身体和精神健康……”他的注意力还没从耳机里的声音收回,甚至连秦鹤在众目睽睽下牵起他的手都没反抗。旁边的教官和学员们都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掩饰了脸色。军官们看重威严,到了纪垣这个级别,即使有了完全绑定的伴侣,也几乎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表达出亲密。如此旁若无人的就和向导牵手,这在白塔高层中绝对是非常少见的。
“垣哥?”看纪垣表情有些恍惚,秦鹤奇怪地出声,伸手帮他撩起耳边的碎发,无意间碰到里面的隐形耳麦。秦鹤心头一动,涌起一股特殊而隐秘的快感,这种喧嚣人群中悄悄分享小秘密的被牵挂感,让他内心荡漾起异常的悸动。“垣哥,今天结束得早,我去换衣服。”
“……嗯。”纪垣随意地应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鹤拉着手一起去了更衣室。他被耳麦里的声音弄得有点精神游离,等更衣室的门“砰”地关上,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一众年轻的哨兵向导里,做出了“被牵进更衣室”这种初恋举动,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小声急斥道:“小鹤!”
“干什么,垣哥。”秦鹤将纪垣一把按在门边的墙上,不由分说就吻上了他的唇,含含糊糊地说,“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还怕看我换衣服吗?”
纪垣气急,连忙就想推开他。“大庭广众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而且、更衣室里还有监控……”他的两只手抗拒地撑在秦鹤的肩膀上,但偏偏没有使劲推开他。这是秦鹤这段时间最满意的成果之一:纪垣只要表现出对共浴、亲吻或者事后清洁的抗拒,秦鹤的精神触手就会立刻钻入大脑,用暗示和压制强迫他停止动作。大概是潜意识觉得反抗无用,不知不觉间,纪垣也养成了在生活小事上不忤逆秦鹤的习惯。
“有就有吧,难道白塔的内部监控还会泄露出去吗?”秦鹤咬着纪垣的唇,黏糊糊地吮吸着,“而且这些场面,总务室应该也见多了吧?”
“你……不,这不是会不会泄露的事!”纪垣本来还压着声音急斥,秦鹤的手已经灵活地解开了他的风纪扣和衣领,从前胸探入,隔着今天早上贴的乳贴,轻轻地一按。微电流般的刺激瞬间传遍全身,纪垣勉强支撑着身后的墙壁,喘息越来越粗重。“你快去、换衣服,我们回……”
“我们这个模拟训练场专给刚结合的哨向组合训练。”秦鹤老神在在地说,一手伸在纪垣的衣服里轻轻按着乳蒂,另一只手继续解着他的衣扣,“我这段时间冷眼瞧他们,可不止一对在这里搞过。”
说话间,秦鹤就已经解开了纪垣大半的衬衣,只剩腰间一两颗扣子还系着。衬衣下是一件普通的白色男士背心,薄薄的布料裹着哨兵的宽背窄腰,两块健硕胸肌的线条形状尤为明显,透着若隐若现的勾人。乳首处不同以往的微凸,在白色布料下似乎透着黑色,呈现奇怪的粗十字形。“当初你们刚结合的时候,你一定也和我哥在这种地方做过吧?”
纪垣面色大窘,一时居然找不到回应的话。他的脸色变化应证了秦鹤的猜想,秦鹤笑容稍敛,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一瓶醋,酸得直能窝出火来。他一手把着纪垣的腰,另一只手从侧面将背心撩高到胸上,原本两个樱桃似成熟馥郁的乳头处,却被十字交叉的粗胶带贴着,黑色的反光衬着周围的蜜色胸脯,更添了一分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