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源(2 / 2)
文君平不知是被说中了心事,还是又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剑眉一皱正欲反驳,符忧却悠悠的吐了一口气,小声嘀咕到“时间到了”
什么时间?她一直在拖延时间?
还没登文君平反应过来,符忧忽然三步作两步毕竟上来握住了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倒了旁边的铁质床板上,摔得他那叫一个措手不及。他反手就要撑起身反抗却被符忧顺利预判,利落的捅了他肚子两拳痛的他直不起身。就算如此他还是忍痛转身想要反击,却比不过符忧的招招痛击他的麻筋,直接卸了他的力使他跪倒在地。整场打斗不过发生了十几秒,胜负强弱一目了然。
符忧不知从哪找来了一根绳子将他双手捆住,随即掐着他的颈脖把他死死按在了墙边。文君平呼吸困难,说话声音都颤抖了,但还是愤怒的反抗道“卑鄙!”
“你技不如人罢了。”
“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符忧不说话了,笑意更甚。
五年前种下的那颗种子,今天终于迎来了开花的一天
她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另一只手轻轻抬起缓缓揉搓着青年敏感的耳垂。耳垂乍一被揉搓,浑身都会被吓到甚至还很舒服文君平颤栗了一瞬,没压抑住的喘息了一声,随即死死咬住了牙关。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了下来,可还有什么在死死挣扎没关系,她会抽走这一根稻草的。符忧三下两下解开了文君平的上衣,那精壮精致的身材便一目了然,有些奇怪的是,文少将的胸围似乎要比普通男性要大上不少,以至于到了用白布轻轻包裹了一圈的程度。
符忧也没有废话,直接上前咬住了文君平暗紫色的乳头吸了一口,文君平面色涨红的低着头,死死咬着嘴唇不出声。但身体很诚实,很快两个乳头都被她咬的硬挺了起来。文君平不做声,符忧也不急,她松开了掐在文君平脖子上的手确认他已无力反抗,两手一手一边缓慢的揉搓起他的胸来,那处软软的很舒服,随着她的一次一次转圈不住的颤抖。文君平哪里受过这种刺激,直被逗的下身挺立,甚至于发痛。理智很快几乎消失殆尽,他几乎要坚持不住了。
仅仅是开发了下胸口罢了,便落得如此狼狈不堪。这就是她的种子的效果。她想要一劳永逸的击碎他可笑的自尊,让他清晰的感受他对这些快感甚至是所谓侮辱的迷恋。她突然停了动作,文君平僵了一下,难耐的眯着眼看向她,那双琥铂色眼睛隐隐有些生理性泪水的水光,很漂亮。符忧感觉她的目的好像达到了。
这个姿态的他警惕性最弱。
“我是谁?”她试探性的问道。
文君平摇摇头,符忧皱眉狠掐了他一下,厉声道“说话!”
“我哈不知道”
“那你呢?你是谁?”
“不知道”
目的达到了。文君平现在的心理上放下了一切,包括各方给他的压力,以及自己的教养和尊严,到了一种近乎失忆的地步。这也是种子生效的体现之一。他现在体现出来的就是他最真实的自己。
符忧看了俊美的青年一眼,俯身就紧紧吻住了对方,文君平下意识的想要闪躲却无处可逃,终于慢慢沉溺其中,动情的吻了回去。
他想要。他喜欢。
文君平慢慢脱下了自己余下的衣服,轻轻抓起了符忧的手抚上自己的腰间。符忧忍不住往他腰上打了一巴掌,青年颤抖了一下,却忍不住喘息了一声靠得更近。
他以一种情色又卑微的姿态雌伏在他身前。将自己的一切双手奉上。
那种想要被占有和支配的欲望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燃尽了他仅存的理智,染红了他美丽的眼角。他情动了。
符忧只是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他的下体,他便喘息着不行了。女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以科学严谨的精神,小心翼翼的把他从上到下开发了一遍。他的后穴又很紧,但人很放松很配合,每一次都夹着她的手指不肯放开。又随着她的抽插走向极乐。她很快熟知了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除了她没有人能看见,看见文君平对她每一次触碰时那种发自内心的欣喜,他敏感身体的每一次颤栗,除了她没有人能听见他沙哑嗓音的一声声恳求。
她给予,他臣服。
第二天。
文君平昏昏沉沉的从牢房里醒来,只感觉头痛欲裂,身体好些被撕扯过一遍似的。一睁眼对上符忧淡漠的表情,他才猛清醒过来。
符忧见他醒了,凌厉而秀美的脸上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问道“文将军,昨晚睡得可好?”文君平沉默着不说话,不知道昨晚的事还记得多少。真是不坦诚啊昨晚叫的那么浪,那么舒服,那么配合,难道一清醒就能说翻脸就翻脸?小心她以后每天都这样折磨他呵呵。
符忧指了指他手上的锁链,合金的,锁他一辈子都没问题。“文将军,现在你是阶下囚了。”文君平仍是低着头不说话。
符忧有些不耐烦的低下头吻他,文君平却咬紧牙关不开口。只是浑身下意识的兴奋了起来。就算本人很固执,身体还是很喜欢。女人叹了口气,一把扯开了他的衣领狠狠拽了一下昨晚刚给他打上的乳环。他全身一颤松了牙关喘息,被符忧抓住机会狠狠侵略,填满口腔,颤栗不止,身体终于软了下来,不再抗拒她。
他泛红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清醒的主动的吻了回去,随后轻轻的把头靠在了符忧的肩膀上。
“我很喜欢。”
“再多给我一些吧,我把一切都给你。”
符忧笑了笑,这次是发自内心的。她终于听到了什么碎裂的声音。“你到底想要什么?说清楚。”
“被支配被占有被操控。”
真是可爱又完美。
他最终还是坠下高塔,屈服于强权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