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悬疑(2 / 2)
夜色落幕,剑崎下了班,和同事告别,走到熟悉的十字街口,眼前忽而模糊一阵。再清醒过来,他已经坐在了一个陌生的公寓里,更糟糕的是,坐在他对面的,是那个见惯了的非人生物,相川始。
在这个密闭空间里,祂显得愈发铺天盖地了,仅是静静存在于此,也仿佛掠夺人类大脑内的空气。如果不是看了这么久,完全习惯了,剑崎可能会因为逼仄感和压迫感而窒息,先要昏个半小时。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早上的记忆跟着回归,剑崎警惕。
“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想检查一下,你为什么能够看破我的真身。”
“啊,是这样的吗?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有这种能力。”剑崎皱眉,“不过,你这家伙的手段也太粗暴了,感觉很不可信啊,要是你把我放走,我才能答应你的检查。”
始微微一笑:“以我的能力,要是真的想对你不利,还需要把你再带回来吗?只要一抬手,你就会被碾碎。但是我对夺走人类的生命并不感兴趣,仅仅想要普通地生活在人类社会而已。”
“……好吧,就当你说得是真的吧。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呢?是八爪鱼成精,还是很多种动物合体,长得这么奇怪,我在网上查了很久都没看出来呢。”剑崎岔开话题。
“你不害怕吗?”
剑崎笑了:“一开始倒是蛮吓人啦,但是你好像也不伤害别人,对隔壁的那个女孩子天音不是很好吗?听说你还把她从人贩子的手里救回来,就算是人类,也不一定这么温柔。再说了,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怪物也喜欢吃寿司呢,没办法不好奇啊。”
“……”
“那你喜欢吃别的吗,比如天妇罗、寿喜烧之类的,我都很喜欢呢。”他兴致勃勃问。
始沉默,他想告诉对方,自己是想试探他才故意点那么多次,没想到还助长了这家伙的胆量。他叹一口气,不得不承认剑崎有够心大,但如果不是这样的家伙,恐怕在第一次见面就要被吓得尖叫着发疯。
“闭嘴,你刚才答应我的,现在让我给你检查身体。”始强硬地打断。
“唔……好吧。”剑崎其实有点不情愿,谁知道这样的生物要怎么检查身体,反正肯定不是去医院,否则就不会给自己施暗示来这里,而是直接去医院做完一套体检,再拿着报告送来公寓。
“你闭上眼睛。”
剑崎找了双眼睛对视一阵,最终还是悻悻闭眼。一团触手袭上他的脸,几乎将他半个头包裹,剑崎惊慌地摸索,模糊地疑问着:“这是在做什么?!你这家伙,果然还是想要吃掉我吧?”
始没理他,剩下的触手由他身后攀上,缠上剑崎的手腕和腰腿,粗暴地将他从圆桌背后拉扯到自己身上。要是剑崎现在还能睁开眼,往四周瞧瞧的话,必然会看见那上百双眼睛再次同时注视他。
如果只是被包裹,倒还好,剑崎意外地发现自己居然能呼吸,没有被堵住生机,继而缓缓放松,试探性地去摸始的身体,小心问道:“这样算开始了吗……嗯……”
话没完全问出口,强烈的被入侵感覆盖了大脑。不对,不是覆盖,明明那些触手只在表面,没有进入,为什么脑海仿佛有一根根细小的触手顺着血管攀爬,在大脑皮层下游走,摩擦脆弱的神经。
那种隐私处被翻找的感觉极端恐怖,好像每一个细胞都被掰开,每一道缝隙都被钻入,又撑大,被触手盘桓生根,成了怪物的区域,尖锐的酸痛肆虐。
触手挑拨敏感的神经,又包裹它、吮吸它,好似攀附树梢的虫,在表面留下挥之不去的痕迹,深深植于内部,黏腻的触感同样来回在血管内壁蠕动,剑崎恨不得伸手乱抓头发,亦或者用额头撞击墙壁,以此抑制脑内酥麻又细致的撩拨。
对的,自己完全成为一个猎物,一个祭品,被细细地剖开,每一处都品尝透彻。剑崎眼前朦胧出现了那个他从未见过的青年的身影,那“人”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脸上带着隐藏的探究,伸手在他脸颊上抚摸。
剑崎意识里那个自己,温顺地贴上去,双目坚定地同始对视,尽管身躯因为那份触碰、那份探索而强烈抵抗。
他单薄的身体激烈颤抖,张着口呼吸急促,覆着始表面的手也抓挠得厉害,本能地剧烈挣扎,以逃避身心被侵犯的恐惧,像是落入陷阱的鹿。即使这种抗拒造不成伤害,始还是稍加思索,在剑崎脑内某处略微拨弄,他顿时浑身瘫软,倒在自己怀中。
情况似乎更糟了,掌控欲望的区域被开发,多巴胺在刺激下分泌得汹涌,挟来大批量的快感,全身上下涌流。剑崎双眼上翻,眼眶酸痛,控制不住地流眼泪,津液也一个劲往外淌,和汗水一块打湿他的衣服,黏在胸口和背部,没多久,他整个人就湿淋淋。
什么都看不见了,什么也听不见了,尖锐的轰鸣传响整个头颅。并非剑崎的眼睛、或者耳朵出问题了,他大脑空白,除却瀑布般涌流的情欲什么都不剩,好像被洪水冲刷过、一路破坏过,脑内一片狼藉,一览无余。
意识没有办法掌控思维,更没办法掌控身体,就像是从悬崖坠下,迟迟看不到底。不安全感令剑崎揪紧了始的身体,对身前的罪魁祸首产生黏腻的依赖。
他不住往祂身上贴,所获得的,不仅仅是暂时的心理安慰,还有软刀子般剖开他躯壳,捅入他皮肉的的欲望。他硬了,前端连个摩擦缓冲的机会也没有,两三下就射精,沾得裤子黏答答。
但剑崎半点没法,他腰也撑不住,大腿没力气,只能趴在身前坚硬又柔软的生物上,喘息着开始蹭。欲望灌注在皮囊中,流动在皮肉之下,再随着过剩的雨水漫出毛孔,以至于浑身酥麻,又渴求外物的刺激。
剑崎并不丰满的胸口贴在某块软刺上,乳尖隔着衣服被时时磋磨,很快红肿挺立,抵在衬衣之下,硬邦邦地,继续和层次不齐的刺摩擦。裆部也因骑跨的姿势,同身下的触手蹭起来,阴茎再次勃起,又再次轻易高潮。
他一件衣服也没有脱,那些触手更没有钻进他的身体,顶多托着他的后腰和屁股,暴雨淋漓的快感却将他狠狠掼在泥泞中,跌跌撞撞也没法起身,反而引向更深的索求。
体内好像被划分成两个阵营,一个轻飘飘往上浮,一个沉甸甸往下坠,剑崎简直有种错觉,身体要被撕裂成两瓣。他的精液如泉水般喷出,整个下体都脏兮兮的,直到阴囊瘪掉才算罢休。
没有更多实际的欲望可以压榨,下腹几乎抽痛,剑崎越发难受,也越发晕厥,脑袋像是被扔进了真空一样。他痉挛了好一阵,才慢慢闭上眼睛昏倒,脸颊还残余着绯红,根本像是被里里外外玩透了。
始不在乎他的失态,仍细致地在他脑内拨动,他像是翻阅书本一样,汲取每个细胞里的信息。青年的记忆顺着触手回流到他躯壳内部,灼热的感情烫得他眼睛发酸,浑身又变得暖融融的,比太阳晒了还要舒服,如果以人类的身体,他大概在呻吟。
凭借对人类社会的理解,始认为剑崎无疑是倒霉的,甚至有点不幸,父母去世得早,老是被人骗,身上还没有几文钱,住在很差的地方,记忆应当冷冰冰才对。
越是不明白这份暖流般的热情,祂越是想要深究。
可惜剑崎因为脑内触手不止不休的搜索,连昏迷中都不住颤抖,喉咙溢出难受的闷哼,始还是混了很久人类社会,明白再这样下去对他身体不好,还是遗憾地收手,把人慢慢放在榻榻米上,不再乱动。
不过,要这样直接放回去吗?始想。算了,反正要做的事做了大半,剑崎又不是他的小猫小狗,随意留下来还是不合适。人类遭受那样的刺激,醒来后看到回到自己的房间,会比较有安全感吧。
剑崎从昏厥中清醒,一睁眼就是熟悉的天花板,见自己身上仍旧湿漉漉,意识到发生的事并不是想象和梦境,抱怨那个奇怪的家伙连个解释都不给,就是另一回事。
在步入25岁的第三个月,剑崎和相识多年的恋人相川始步入了婚姻。
始是剑崎在高中时,男校女校联谊里认识的女孩,两人从高中时交往,中间也没吵什么架剑崎脾气好,始懒得吵,就这样作为一对旁人艳羡不已的情侣,在橘和天音等亲友的祝福下,填写了婚姻届,在亲友们的祝福下举办了婚礼。
婚礼之后,需要面临的事就是——sex。
剑崎在婚房中通红着脸,局促地坐着,他还是个实打实的处男,打算郑重地把第一次放在结婚后。在恋爱期间,他和始说过这个打算,当时对方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倒显得剑崎面红耳赤的很没有气势。
“这么着急?”
始换了身更方便行动的连衣裙,那双高跟鞋让她平易近人的气场多了少许压迫力,其实剑崎一直很意外,她并不像是擅长穿高跟鞋的类型,却意外地能掌控,简直如履平地。女人走进房间,一瞧见如今的丈夫的表情,就晓得他在想什么,脸上微微笑着。
“诶……始你……”剑崎一见妻子回来就从床上弹起来站着,他挠着头,立即气短。
“不,我随便的,倒是你没事吧?”始很自然地搭上话茬,她想了想,好心道,“嗯,反正你已经请好蜜月的假,这段时间可以好好休息,我不是人类,交配方式和你们可能相差很大,你要做好准备,会很辛苦的。”
从第一次认识始开始,剑崎就知道对方并不是一般人——不,应该说不是人类。她保护一个小女孩和两个混混打架,手臂受伤时,流下了绿色的血,剑崎虽然没来得及帮她打退那些小混混,却及时地上前给她包扎。
有很长一段时间,始都以为剑崎是红绿色盲,看到他一个人过马路还有点担心,没想到这家伙眼睛并没有问题。大概是脑袋有问题吧?想着对方殷切的傻笑,始不得不这样想,但是笨蛋也有笨蛋的魅力。
“我怎么会有关系。”剑崎下意识说,但他又想起来什么,有些退缩着试探,“该不会你们种族,也是像螳螂一样要把雄性吃掉才行吧?”
始叹气:“笨蛋吗你,像这种不太符合人类世界运行的规则,一定会在之前就告诉你,我可没有想在新婚之夜就被警察逮捕的意思,但是人类确实在我们的捕食范围内,怎么样,你想要被吃掉吗?”
剑崎嘟囔着:“感觉你想要抹除吃人的痕迹也很简单啊。”
始反问:“你确定要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吗?”
剑崎摇头装傻:“啊咧,我有说什么吗?”
“算了,你坐下来吧,别站着了,我又不是橘。”在高中的时候,剑崎经常因为违反校规,在外面偷偷打工的事,被叫去办公室,幸而教导主任是熟人所以没有问题,始从一开始远远看着他傻站着连连鞠躬道歉,到后来目不斜视直接路过。
剑崎依言照做,但对接下来的事,又紧张又期待,显得格外躁动不安。在这之前他也稍微看了些资料,从同样是处男的睦月那里要了点片子,可是到了临门一脚,连先去拉始的手都忘光了。
“对不起……”剑崎脸红得太厉害,散落的几粒雀斑似乎都要熟了,他甚至开始担心自己会早泄,按照往常晨勃持续的时间而言,应该不至于吧?
“让我来吧。”始简练道。
“嗯?”
“不是觉得你不行,只是我来会比较合适。”她好心解释。
始两三步走近来,单膝跪在剑崎腿间,她在丈夫即将发出奇怪叫声前,扒开他的裤子,把内裤里藏着的半硬半软的阴茎含入口中,没有丝毫羞涩,好像这样子很正常——不对,莫非对她们来说,确实是正常的吗。
脑容量被烧掉大半的剑崎彻底陷入混乱,另外消磨他理智的,则是下半身所进入的湿软境地。很舒服啊,软绵绵的舌头和嘴唇贴上来,阴茎被舌尖精细地舔舐着,和用手发泄完全不是一个等级,更何况对象还是自己的爱人。
但是还是不合适,剑崎强撑着意志,按着始的发顶,夹着声音阻止道:“始,咬这里很脏的,不合适吧?”
始把他的手从头顶拍开,从容地把阴茎吐出来,陈述道:“没有啊,你平时不是一直清洗地很干净吗?确定了这点,我才这样做的,我还以为人类男性会喜欢这种的,如果你适应不来的话,我可以用手。”
“诶……倒也不是这个方面的。”剑崎弱气道。
他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始态度太正常,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只是被汹涌的情欲蒙了满脸。不过,始居然还为了自己,去摸索了男人的喜好,剑崎很开心,于是喜滋滋笑着,朝恋人,也是如今的妻子道:
“……始,你为了我做这个,我真的很感动。”
始稍显意外,她轻咳了一声,别过脸说:“这没什么,你没有必要这么感谢。”
她见剑崎还要说什么,随手捏了一把手中性器的茎身,把丈夫疼得乱叫后,语气不咸不淡道:“继续吧……啊,又要重新开始了。”
剑崎的阴茎软下来点,始只好稍微多花点从书上学来的技巧,她虽然不像什么地球o书馆有看过的技能就可以学会的超人智慧,但学习能力起码比剑崎强。稍稍回忆了一下后,她试探地去抠挖顶端的马眼,指尖不住地摩挲、刺激龟头的沟壑。
有几下太重了,那里又太敏感,剑崎又在喊疼,好在他没什么反抗,只乖乖张着腿任由妻子施为,这点很好。
在剑崎身上摸索一阵后,得到了反馈加以改进,始渐入佳境,半勃的阴茎越发坚挺,在掌心膨胀。男人的性器尺寸在一般男性中还是相当可观,修长而笔直,深红的颜色不至于太难看,阴囊此时鼓鼓囊囊,大概为了这次守护了存货。
顶端的尿孔正兴奋地翕张着,泄出少许前列腺液,明显蓄势待发。差不多了吧?剑崎想着,是不是该下一步了呢。但出乎他意料的,始仍旧低头把自己的性器含入口中
不知道始为什么要坚持,但她这么做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吧?剑崎迷迷糊糊思考,他放弃了对始劝告,自顾自胡思乱想,反正也挺舒服的……要不姑且享受好了。实际上始大多数时候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顶多有时候思维不太一致,但非人融入人类社会已经很辛苦了,就让让她吧。
有了前期的铺垫,始的口交非常顺利,她没有把整根吃进去,而是含住一半,舌头灵巧地在顶端滑动,右手握着余下的根茎,纤细的手指刮擦脉络,左手搓捏着阴囊,差不多把每个角落都照顾到了,时轻时重,重点上下游弋,简直让剑崎爽得后腰发麻。
剑崎都不敢低头看妻子,阴茎可以把女人的侧颊顶起,在嫣红的嘴唇中进出,根部甚至有残余的口红印,始正抬眼看着他的表情,眼睛虽然很大,却不是少女般的灵动,其间更多是审视,有些冰冰凉,却让新任丈夫心跳加速。
灼热的情潮从下腹涌动,精液在精管底部蓄势待发,剑崎不住地喘息,身体紧绷,他双手抓紧床单,下意识合拢双腿,红着脸提示妻子:
“始,呼唔,我好像、好像快要射了,你小心点。”
始含糊地“嗯”了一声,却低头含地更深。在剑崎的惊叫声中,她喉管一抽,狠狠地吮一下,精液再也压抑不住,畅快地喷薄出来,一口气灌在女人的喉咙中。
剑崎慌乱地往后退,他抽出阴茎,扶着始的肩膀摇晃,着急道:“欸欸欸,始你这是没有把握好分寸吗?不要咽下去啊,好脏的,能不能吐出来啊,有没有难受,会不会呛到,有时候也不要这么争强好胜嘛。”
“话好多……”始本来没有被呛到的,这会倒是被剑崎摇得咳了两下,她等剑崎不再激动才把他的手给推开,一边抹着嘴唇,一边道,“够了,这样就行,你现在趴到床上去,把腿张开,要继续了。”
“嗯?始,你要做什么啊。”
“人类的交配啊。”
始从地上站起来,从她的裙底唐突冒出了很多触手状的东西,这还是剑崎第一次见,他呆呆地望着,眼见那些触手把裤子从腿上扒干净后缠上了大腿,还吃惊地摸着,这玩意是半透明的,类似于软管样的东西,最细手指大小,粗的快比得上少女的手臂。
剑崎问:“……要用原型做吗?我可没有这方面的参考。”
始的语气仍旧四平八稳:“我有传承的记忆,没问题。”
触手逐渐缠上了剑崎的腰,将他按到在床上,在它们的禁锢下,剑崎不仅合不拢腿,还被迫抬起了腰臀。他眼睁睁看着一股粘液从触手内喷出,溅射到自己腿间,沾得到处都是,稀里糊涂地问道:
“把床单弄脏了,这个好洗吗?”
“反正有洗衣机。”
那根沾满液体的触手顺着剑崎的腿根,滑入他的股间,钻进臀缝,破开后穴。它又湿又滑,黏答答的,进去得太快,以至于剑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知道屁股一痛,等到它往更深处探,他才开始叫:
“始!这是不是哪里不对?!”
“就是这样的,我体内的卵已经受精成功,现在要在你身体里孵化。”
“卵?!什么卵?我完全听不懂啊。”剑崎折腾着,却如何也没办法挣脱触手的压制,体内那根还喷出大量的液体在内壁,滑溜溜地往外溢,以至于他每一动,后穴就像是失禁一般朝外流淌,害得他窘迫不已。
“人类的直肠温度是最好的孵化场所,在过去,我的一些同族会捕捉水手,引诱他们,骗取他们的精液,然后在他们的身体里产卵。”始解释道,“不过我研究过了,只要不让你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孵化,就对身体没有坏处,这种伴随卵分泌的液体甚至对人类的健康很有正面影响。”
“喂,这种事,难道不是一开始就要和我说的吗?至少也要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剑崎崩溃地叫道。
“没有提前告知是我的问题。”始承认,“但是看你提起交配遮遮掩掩的样子,我以为你们人类不应该在婚前谈论这种事,所以,你也有责任。”
剑崎没有继续乱动了,他瘫下四肢,算是接受现状:“算了,我又没办法改变你们种族的交配模式,你……你就在我身体里面随便产卵吧,我会努力不去介意的。”
始的脸上露出赞赏的笑容,她的触手按在剑崎的肩膀上宽慰:“你们人类不也有通过直肠获得快感的方式吗?在以前,也不是没有人迷恋上给我们这个种族孵化的,安心吧,我不会让你痛苦的。”
“为什么你的语气好像要给我送终啊。”剑崎捂住脸想,他现下的目标或许是不像其他人类一样,爱上被插屁股。
虽然一般来说,正常的婚姻不会这样,可是……可是也没什么不好的,又没什么特别难受的地方,始开心就好,不过他和始的小孩会变成什么样呢?听起来人类和他们种族没有生殖隔离呢。
他摸着下巴问:“一般来说,你们一次会产多少卵呢?”
“八九个吧,会持续五天左右,它们孵化后会自动顺着下水道涌入大海,随波逐流地长大,大部分会在中途被捕食者吃掉,最后长成的可能就一两只。”始回答。
“……好冷酷的生存机制。”
剑崎反应过来:“等等,我难道要五天一直这样吗?”
“差不多。”始少见地有些心虚,不过她的丈夫并不能看出来。
“那这五天里,我应该有休息的时候吧。”剑崎别别扭扭道,“要是橘前辈和睦月他们来看我,我可不太想让他们看到我难堪的样子……不,始应该不会让我太难受,总之我也不是说这样子不行啦,就是作为男人难免有点不好意思。”
笨蛋吗?始想。不过她早就对恋人是个笨蛋这件事深入了解了,于是点点头。
交流间,探入后穴的触手多到三根,尽管都是纤细的,却又在膨胀,但穴肉被润滑液所麻痹,竟没怎么感受到负担,穴口被扩张到裂开一点缝隙,接着又钻进第四根,内壁才算体验到些许压力。
屁股里涨涨的,剑崎努力放松身体,以便于触手自由地在内里蠕动,他后知后觉自己还没有问始卵会有多大,但应该不会太疼吧?
他马上看见中央的触手内,一枚半透明的卵极速滑下,到了腿间,虽然明显看着是胶质的软趴趴的,但是依旧有拳头那么大啊!再跑已经来不及了,这个时候,只能相信始没有胡说八道了。
剑崎闭上双眼,露出虔诚的表情。
始不禁好笑,她干脆利落地把成熟的卵排进剑崎体内,输卵管一颤,它就稳稳当当地挤在肠道深处,将男人纤瘦的腰身顶起来微微的弧度。虽说剑崎身体看着单薄,却有着可怕的韧性,有时候始认为这家伙才比较不像人类,恢复力根本就是超人。
所以,她也就非常放心地在一个卵过后,立即送出第二枚,乃至第三枚。
好撑。剑崎首先被这样的感官冲击,倒是没什么撕裂感,内壁黏答答的,屁股没办法夹紧会很怪,尤其是为了给后面的卵腾出足够的空间,第一枚被塞得很深,差不多顶到他胃的底端,因此又想吐。
没流血就好,始还是很温柔的。这样想着,剑崎睁开了眼睛,他见自己的小腹胀起,呆了一下,又去摸,手感有点软,能摁下去,但又被始抓着手腕阻止。之前也有预想过这样的情况,实际见到还是头皮发麻,他有点想哭出来了,只好扶着额头勉强消化。
选择和非人类结婚就是有这样的风险啊,橘前辈在婚礼前、领证前,乃至谈恋爱前都有所警告呢!
在剑崎胡思乱想之际,他的最大危机来袭了。卵被塞到了难以置信的深度,大概到了结肠的位置,率先袭来的是强烈的不爽,他抓着床单,稍显痛苦地喘息着,脖子仿佛被什么掐住一样,暂时呼吸不畅。
可是尖锐的快感随即破开理智,剑崎的整个下半身都发麻发软,嘴巴也合不拢,一个劲地朝外流口水。他的阴茎迅速勃起,快感具象化地呈现在通红的阴茎处,过于激烈的多巴胺分泌以至于恐惧,剑崎本能地往后逃,想要稍稍远离这份直冲云霄的兴奋。
“哈呃……始,好奇怪,停下来、停下来,不要了!”
始挑了挑眉,她不听丈夫的请求,反而从容地用双臂将人钳制,她力气很大的,虽然胳膊纤细,个子娇小,但人外向来不能同人类语,谁知道物质守恒定律在他们身上遵不遵循,总之将此时软弱的剑崎牢牢压着半点不费劲。
她也爬上床,跪在剑崎腿间,那双常人的腿变化成同样的触手,高跟鞋“啪嗒”一声掉在床边。剑崎不得不将双腿搭在她的触手上,或者腰侧,像是正被自己妻子操着,不过他已浑然没有感觉,下体正爆发的情潮让他双目失神,汗水涟涟。
此时剑崎的体内容纳了四枚卵,还有五枚左右没有置入,不过始没有逼得他太厉害,抽出两根触手,只剩两根一粗一细在穴内交替捣弄,她还晓得男人被摸到前列腺也会爽,因此努力地寻找。
找到了。
捅过去的时候,才多戳了两下,剑崎就抽搐一下,立马高潮了,他四肢都像是什么外壳化掉的南瓜棒一样瘫在床上,胸膛不住起伏,对于处男来说前列腺高潮是有点刺激,他甚至没有被摸前面就这样了。
始不顾着他还在贤者时间,立即再次攻击那处,剑崎呻吟着,被迫又硬了,他双眼迷迷瞪瞪,断断续续地叫,像是被陷阱夹住腿的小狗,难受地连连喊始的名字,倒也不说什么“慢一点”“不要了”之类的话,只伸着手臂,待妻子顺势俯身,着急地把人搂在怀里。
拥抱是人类之间至关重要的情感表达之一,在先认识天音时,始就认识到了,在两人刚谈恋爱不久,剑崎表示关系要进一步时,也是羞答答又热情不已地搂上来——不过老实说,两个人身高差太大以至于当时场面非常惨烈,后来换成坐着抱才算好些。
剑崎埋在她的肩头,喘息着,声音竟逐渐没那么痛苦,他的胳膊锁着始的身体,差不多把人箍在怀里了。这家伙很没有分寸,勒得不太舒服,不过始没有推开他,她决定让丈夫稍微休息一下,喘喘气再继续。
不过,体内的卵没有放过剑崎一马的意思,在温热的直肠内,它们的外壳融化着,内里的物质长得很像水母,也是半水液状,顺着内壁不管不顾地滑出,朝着光亮的外侧涌动。
这倒没什么,糟糕的是,最先孵化的,当然是最深处那枚,他在内里激烈地颤抖着、挣扎着,想要逃出困境,于是剑崎成了受害者,被粗暴地顶撞着,又捏着始的肩膀,开始剧烈地哆嗦起来。
虽然情有可原,但是捏得很疼,结束后提醒一下,让他付出点代价。始这样想着,身下操纵着触手,往深处探,试图够着这些新生儿。
它们都孵化得差不多了,大半湿黏的外壳还沾在剑崎肠壁,偏生有先有后,竟然还纠缠到一块,笨拙地挪动着,反倒动弹不得。搞得始都无言以对,觉得它们大概是继承了剑崎的智商,干脆往下一勾,一口气把所有小东西都拽出来。
这一下不得了,它们出来得顺利,却苦了剑崎,大股的粘液瀑布般喷出来,和失禁差不多了多少,几乎难堪。这就算了,这些黏腻的团状物勾勾连连地滑脱,一路粗暴地碾压他的肠壁,被软化得敏感的穴肉受不得刺激,前列腺更是被狠狠地刮过,阴茎射了第三次,屁股也簌簌喷出水来,夸张地潮吹了。
“始……好累哦……”
明明这家伙很大一只,现在靠在怀里蜷缩着颤抖,竟然也有两分可爱,像是什么被娇惯长大的大型动物朝主人撒娇一样。始有些受不了这股亲昵劲,想要拽着他的后颈,把人从怀里脱开,可是到底没法办挣扎,只好叹口气。
谁也没有管刚出生的小动物,它们自个从床上滑下来,被潮湿的地方吸引,钻进卧室自带的卫生间。其实剑崎勉强从高潮中恢复清明后,还想起来问了两句,他还是很好奇自己孵化的孩子,不过被始搪塞过去——这是自然筛选的一环,多看两眼,到时候产生多余的感情反而不好。
“结束了吗?始。”
剑崎发觉这姿势压到了始,手指挠着脸颊,慌张地往后退开。始没有多挽留,那些触手也自动散开,留下一块清净的床单给他坐,她双手没有可以搭着的东西,一时不自在,最后若无其事地抱着手臂,淡定道,“还没有呢,剩很多。”
“诶!!!怎么这样。”
可怜的新婚丈夫摸着肚子,回忆着肚子被填满的感触,侥幸道:“能不能明天……”
始似笑非笑:“如果推到明天的话,就要一口气产更多。到时候,你要是受不了,不要和我求饶,要怪就怪昨天的你自己。”
“……我会努力的。”剑崎鼓起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