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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的坏孩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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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菲力尔已经逗留三天了,对于周边也渐渐熟悉起来。他们会一同去附近走走,打听一些有关于‘四季歌’或者菲力尔培育园的事情,但是获得的大多都是他们已经知道的消息。

希里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伯格:“殿下困了么?”

希里摇摇头:“没有……”

古尔德看看天色,道:“不如先回去歇息吧,今天大概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赛特也说道:“这一条街我们都打听得差不多了,但大家对‘四季歌’和培育园的信息都差不多。”

希里看着三人都打算回旅店,便提出要去买些晚餐。一行人来到面点店,希里喜欢的几种甜点因为临近闭店时间,已经被撤下了,希里叹口气,又不想让三人看出自己的失落,只象征性选了一块其他的面包垫垫肚子。

古尔德看见希里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有些后悔没有早点过来,心下有了主意。

四人一齐回到旅店后,古尔德又离开房间,独自去了街上。

他这次走到上次买松饼的地方,推门进去。

古尔德询问店主,还有没有莓果松饼,店主道:“客人您来得真巧,莓果松饼还剩一份。”

古尔德:“可以帮我装到一个纸袋里吗?”

店主便将松饼打包递给了古尔德,古尔德付了钱,回到了旅店。

他敲了敲希里的门,里面传来希里挪动了椅子的声音。

“谁呀?”希里道。

“殿下,是我,古尔德。”古尔德说着,很满意希里记住了自己之前的告诫。

希里打开一道门缝,确认了是古尔德,便让他进了门。看见自己留在桌上的半截面包,波琳在上面啄了几下,搞得一桌子面包屑。

希里不好意思地用身体挡了一下。

古尔德失笑:“殿下胃口不好?”

希里:“不是……”他本来打算混着垃圾一块丢掉,又实在不想浪费食物,纠结来纠结去,就忘在了桌上。

“那……殿下有心情吃这个吗?”古尔德将纸袋放到希里怀里,希里接过一看,眼睛亮起来。

“莓果松饼!”希里又很快耷拉下脑袋,“古尔德,你是不是跑到城口那家买的呀……那家可远了。”

古尔德:“只是在面点店里看到殿下的表情,猜想是不是殿下没有看到心仪的甜品。”

希里心里很感激古尔德的细心,却又想起在外还因为挑食,如此任性地麻烦别人,便打量着古尔德的神情:“古尔德……我是不是,太小孩子心性了?”

古尔德有些奇怪,道:“殿下怎么会这么想?”

希里想起前些天因为迷茫去找了伯格,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问问古尔德呢?向他请教一些困惑。

“成年过后,我不仅没有作出什么成绩,还连累你们帮我解除诅咒……明明大家都很疲倦了,我还因为没有买到喜欢的甜饼浪费食物……”希里捏着纸袋。

古尔德却不以为意,摇着头:“殿下,这些面包明天撒给广场的鸽子便是,不想吃就没必要强迫自己吃的。反正我还在殿下身边,多为殿下考虑是我的责任……”

他又想到前些日子,两人还因为这句话吵了一架,有些忍俊不禁。

希里自然知道古尔德在笑什么,撅了撅嘴。

“反正……反正古尔德就老是将我当小孩子……”希里撇开脸,坐到桌旁,怀里莓果松饼的味道透过纸袋传出来。

古尔德一直都知道他喜欢吃松饼,因为小时候,教廷会用松饼赠予前来参加礼拜的人,那时还是传教士的古尔德身上总是有松饼的香味。

希里还因此闹过笑话,闹着要古尔德抱他,结果一口咬到古尔德脸上……

“殿下在我心里确实还是小孩子……”古尔德又想起之前教训希里的时候,靠到桌边,轻笑道,“不过,排除有些时候。”

希里一开始还没觉察出古尔德话里的意思,之后才发现有些不对,他红着脸看着古尔德。

古尔德却又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若无其事的。

希里将莓果松饼放到桌上:“古尔德……那你是喜欢,小孩子的我多一些,还是……”

古尔德没料到希里会纠结这个。在他心里,无论希里什么样子,他都疼爱得紧。

“坏孩子……”古尔德无奈地用指尖摸了摸希里的下巴,“尽给我出难题。”

希里却握着古尔德的手掌,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指尖。

古尔德皱着眉,手指蜷缩了一下。

希里却变本加厉,含住古尔德的手指嘬弄起来。

古尔德用指尖抵着希里的小舌头:“你从哪里学的……”

希里呜呜两声,抬起眸子委屈地看着古尔德。

希里:“你不喜欢吗?”

可是当时赛特弄得很舒服啊……是我还不得要领吗?被古尔德讨厌了?

古尔德抽出手指,指尖带出一线银丝,希里舔舔嘴角,有些沮丧。

古尔德觉得自己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快坏掉了。

“不……我,我很喜欢。但是……你怎么会这个的。”古尔德打量着希里闪烁的目光,“伯格?”

希里慌张地攥起拳,摇了摇头。

古尔德的声音有些阴沉:“那是赛特?”

希里不回应了,古尔德知道八九不离十了。

古尔德:“和伯格呢?”

希里瞥了眼古尔德的神情,和他的眸子一样黑……

“一没管住就到处招惹……”古尔德叹口气。

希里却想辩解:“那是……因为诅咒,动不动就……”

古尔德又是皱起眉来:“你和他们也都做过了?”

虽然古尔德知道希里大概率会忍不住去找伯格解解闷,但是连赛特这个萍水相逢的都没放过?

希里:“嗯……”

古尔德:“每天都找?”

他近乎有些咬牙切齿了,那这些天希里从没找过他,是因为去找伯格和赛特了?

希里这下很坚定地否定了:“不是,我没有每天去找的。我……我又不是不能自己解决。”

古尔德眯起眼:“自己解决?”

希里抿起唇,却听见上方古尔德又说:“做给我看。”他抬起头,漂亮的眼睛表现出十分的难为情,希里摇摇头想拒绝。

古尔德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那我教你?”

希里看着古尔德将外袍松开,扔到一旁,然后是腰带。

希里撇开脸,被古尔德用手引着下巴勾了回来。

“看着我,”古尔德道,“待会儿,我会检查你的功课。”

希里的脸红透了,他总是被古尔德一些举动搞得面热心跳。

古尔德几乎是赤裸着站在他面前,他将窗户和窗帘都关上了。胯间那长而挺翘的阴茎垂着,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轻微晃动。

古尔德用手指将那根肉棒提起,四指并握,捻动着。肉棒的表皮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扯,青筋在皮下跳动着。古尔德耐心地撸动着,

希里眨着眼睛,长睫扑闪,如宝石般的绿眸扫过古尔德的身体,他极力想要忽略一阵阵的热意,可身上却越来越烫。

古尔德的手指修长,因为工作的原因,总是把指甲修剪得恰到好处,没有一丝脏污。每一次动作都会令古尔德的腹部收紧,显现出有型的肌肉来。

“希里。”古尔德喊着他,希里抬眸看向他,于是他继续说,“告诉我,它现在是什么状态。”

古尔德停下了撸动的动作,任由那根肉棒昂首在胯间。

“勃……”这太难以启齿了,希里磕巴了一下,“勃起了……”

古尔德嗯了一声,用指腹在吐着水的马眼打转,然后又移开手指,指尖与龟头直接连着一根淫靡的清液。

“这是什么?”古尔德问。

“不知道……”希里闭着眼摇摇头,他知道自己肯定已经熟透了,他恨不得敞开衣服透透气,连背后汗湿了。

古尔德用手背抬起希里的下巴:“在这时候开小差……真是不乖。”

希里只好睁开眼,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古尔德:“古尔德……我不想学这个……”

古尔德却不理会他的诉求,只是回答着刚刚的问题:“这种液体是一种器官分泌的润滑液,跟精液不同,虽然都是同一个通道出来,但是却来自不同的腺体。”

希里的呼吸都有些喘,他感觉下身有些痒,便清楚又要湿了。

古尔德看着希里自渎,因为顶端的腺液分泌,硕大的龟头水淋淋的,掌心搓动时会发出令希里面红耳赤的水声。

古尔德又握住了阴茎的根部:“希里,这里有个软沟,在快要射精时,按住这里就会延缓射精,什么也喷不出来。”说着他便示范起来,只见阴茎涨得紫红,甚至像真的高潮了一般颤抖起来,却一点都没有泄出来。古尔德也因为这个喘着气,他的胸脯起伏着,适应着这种难受的感觉。

希里小心翼翼地吸着气,轻轻夹起腿,却被古尔德发现了。

“不可以碰,希里。”古尔德笑了一下,“不允许早退。”

希里欲哭无泪,有些难堪地喊他:“古尔德……我不要教学……”

古尔德:“那我们上实操吧。”

希里挖坑自己跳,紧张得都抽起嗝来。

希里坐到床上,一件件把衣服和裤子褪下来,看到裤子上的水渍时,古尔德微不可查地牵起唇角,又板起脸来。

“已经硬了?”古尔德坐到椅子上,和希里面对面。

希里点头,他打量着古尔德的神情,看不出他下一步的打算。

“躺下去。”古尔德起身,走上前去,希里便后退了一些,给古尔德腾位置,然后乖乖地枕在枕头上。

古尔德双手分开希里的腿,花穴颤巍巍地张开,瑟缩了一下。

“自己动手,”古尔德不让希里动弹,夹腿也不行,“玩射为止。”

希里:“不要,古尔德,好难为情……”

古尔德自顾自地抚着希里的大腿,丝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希里知道自己不做是不行了,忍着羞意,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起来。

“哼呃……”希里发出一声轻吟,双腿被古尔德死死扣着,动弹不得,他只得挺动着腰试图加快射精的速度。

“这里是精囊……”古尔德似乎还沉浸在教学里,用膝盖轻轻压住希里的腿过后,腾出一只手讲解起来,“揉搓这里,会很舒服。”

“哈啊——”希里的睾丸被古尔德拨弄把玩,急喘一声,随后他便上下抚慰得更急切起来。

古尔德眼神一暗,看见那口小穴也收缩着,随着希里的动作吸着小嘴。

就在希里呼吸急促,濒临高潮时,根部输精的通道便被一阵压力按住。

高潮被迫掐断了。

“古尔德!呜呜……好讨厌……”希里瞬间便哭了出来,他摆着头,用胳膊抹掉自己的眼泪,“我讨厌你……呃!我都说了我不要这样了……”

古尔德叹了口气,又哭了……

古尔德俯身去亲希里,被他偏头躲开了,古尔德又去亲希里的下巴、脸颊。希里哭得脸红扑扑的,还很暖和。古尔德见希里虽然还哭,但是不反抗了,才吻他的唇瓣,捧着他的小脸吮他的小舌。

希里的茎身被古尔德握着搓弄起来,很快就哆哆嗦嗦地吐出精水。

“唔唔……”希里被古尔德吻得很舒服,虽然时不时还哭得抽一下,但是古尔德会轻拍他的背给他顺气。

古尔德的手指在那口小穴上捻动撮弄着,借着淫水按压到后面去。

“古尔德……”希里摇摇头,“嗯……”

后穴被古尔德的手指打开了,一股涨涨的感觉漫上来。

“殿下,放松些……”古尔德顺着小穴向希里身后的幽境探去,刚探进一根指节,希里就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不舒服,古尔德……”希里扭着小屁股想躲,却见古尔德摆了摆头,表示拒绝。

古尔德:“殿下,如果这个……”古尔德用拇指在希里小穴上抚弄了一下,“它是诅咒带给你的,那诅咒解除过后呢?难道殿下不喜欢和我做么?往后一辈子都不再来找我了……”

“不是的,古尔德……”希里否认道,“我没有这么想过……呃嗯……”

古尔德进入后穴的手指又深了几分。

古尔德:“那殿下是怎么想的……明明我能让殿下很舒服的……”他俯身去舔吻希里的脖颈,希里一边忍受着古尔德的挑逗带来的痒意,一边还得想办法逃出越来越深入的那根手指。

“殿下在躲什么?都湿成这样了。”察觉到希里的怯意,古尔德凑到希里的耳边,含住希里的耳垂,用舌尖描摹他的耳廓。

“啊啊……”那根手指似乎终于打探到了正确的位置,希里身子一抖,叫了一声。

希里感觉着后面的小洞里,古尔德又探进一根手指,花穴也不断分泌着蜜液,给这名探路的人提供着便利。他的指尖在后穴一两寸的位置摸到一处柔软的凸起,也是刚刚惹得希里发起抖的罪魁祸首。可古尔德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不断地碾磨着那处软肉。

“嗯——哼呃……古尔德……”快感像潮水一般冲刷着他,肉棒顶端分泌着清液,希里爽得发起抖来,原本粉嫩的脚趾绷得发白。紧接着古尔德的手指抽出来,圆润的龟头抵上来,挤了进去。

“不……不要!会痛的,古尔德……”希里用手扣住古尔德的手臂,指甲都掐进古尔德手臂上,留下红印。

古尔德吻着希里,安慰着:“殿下,放松……接纳我,接下来会很舒服的。”

希里摇头,不相信古尔德的诱哄,将后穴夹得紧紧的。

“嘶……”绞紧的肠肉让古尔德也不好受,他挺身又深入一些,才用柱身磨蹭到希里后穴里的敏感点。希里刚刚痛呼的声音变了个调,发出呻吟来。

古尔德并没有全部送进那口紧致的甬道,撑着身抽送起来。

“哈啊——”希里惊叫出声,伸出小舌润了润自己的唇瓣,“身体变得好奇怪……”

古尔德也不忘前面的小穴,用指腹快速蹭动着那颗柔嫩的阴蒂。

“天……”希里被古尔德的动作刺激得仰起头来,身体像一根张满的弓一般挺起,他的阴茎射出几星白羽,“古尔德……啊啊!”

古尔德顺势全部挺了进去,被那口小洞绞住,他操干几下,加快了攻势,肉棒将小洞撑得满满的,一丝褶皱也无。他一进一出,带出粉红的穴肉又凿进去,将希里折磨得不行。

中间的小逼也收缩得厉害,被古尔德的手指抚弄得几近高潮,而淌下来的汁水弄得小穴周围都有些痒意。淫水让古尔德操弄的动作更加顺畅,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希里像一条搁浅的小鱼,不停地喘着气,他被古尔德干得两眼发白,要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有身体本能地在迎合着让他舒服的东西,一下又一下想要将对方的汁水也榨个干净。

古尔德发出低沉的喘息,小腹一紧,肉棒将精液射入希里后穴深处。他压到希里身上,两人皆是喘个不停,古尔德从希里的身体里退出来,乳白的液体混着淫水滑出来,场面淫靡极了。

“讨厌你……”希里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古尔德却笑起来,他吻住希里,道:“坏孩子……一点都不诚实。”

希里轻轻挣扎了一下,扭过头去:“反正古尔德只喜欢好孩子的希里……不喜欢坏孩子的希里,那我不要给你亲。”

古尔德顺着希里的话道:“嗯嗯……好孩子里我最喜欢殿下,但是殿下是我最爱的坏孩子,仅此一个。”

希里的睫毛上还有些湿润,鼻子也因为哭过红红的。

“那你可以亲……”希里凑上去,向主教大人献上自己的小嘴,“嗯……亲坏孩子希里。”

古尔德便俯身啄吻希里的唇瓣,勾着他的小舌头缠绵起来。

临近灵宠大赏,四人谋划起参会的准备来。

“服装怎么办?”希里看着古尔德列出的注意事项,提出自己的疑惑,“而且我们还没有找女伴。”

赛特看向希里:“女伴……可是殿下,当初我们也只预订了四个座位。”

伯格也想到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临近大赏了,再要增加座位可能有些困难。”

赛特看向几人的身形,提议道:“不如这样吧,我同殿下去采买合身的礼裙,就能混进去了。”

希里:“诶?”

古尔德:“事到如今,这也许是唯一比较经济的做法了。”

伯格:“那我们赶紧上街,不然待会就闭店了。”

希里:“等等!意思是——我,我要穿礼裙?!”他向赛特确认了一下,“赛特也要?”

赛特点点头,似乎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在我们四人当中,只有我和殿下比较适合担此重任,为大局考虑,我们快点去准备服装吧,晚些回来,我会教习殿下一些贵族淑女的礼仪。”

古尔德看着赛特,皱了下眉:“为什么你知道淑女礼仪……”

赛特只是朝古尔德笑了一下,并不想理会他,但还是找了个借口:“因为家父一直没有让我参与过社交活动,所以我会通过看书来演绎一场舞会的样子,男步和女步、绅士风度和淑女礼仪我都非常了解。”

古尔德只好相信他的说辞,毕竟若是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反倒显得自己咄咄逼人。

一顿软磨硬泡过后,希里终于还是妥协地上了街。

“我们去大赏,是为了魔法师而不是结交权贵,所以没有必要花太多的钱选购礼服。”赛特走进成品店,挑选着适合自己和希里的成衣,“只要不失细节,合乎礼仪就可以了。”

赛特正纠结着两条礼服的款式,身后渐渐响起了伯格和古尔德的争执声。

“呵!你一个天天在教廷待着的人有什么审美?”伯格举起手中钩着各式珍珠的拖尾白色礼裙,v领的设计,有着一丝小性感,“殿下这么白的皮肤就该配这套礼服!”

赛特瞥了一眼,嘴角僵住了——非要将殿下的性别暴露无遗不可吗!

波琳在希里肩头,也嫌弃地用翅膀挡了挡眼睛。

古尔德冷嗤一声:“我看你是和你的兵团士兵在泥里面滚多了,分不出美丑了。”他将身旁那条一字肩的长袖鱼尾裙摊在手臂上,黑丝绒的裙摆里隐约有混纺的细闪,“殿下的身份就应该配上这种庄严肃穆的颜色才行。”

赛特的眉毛已经拧在一起了——不不不,我们不是去参加葬礼的!

波琳“啾啾啾”地叫起来,也表示不愿意看到主人穿这种衣服。

“停停停!”赛特制止了两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想对这两位有着极差审美的人摆出得体的表情,却只能僵着脸,将话从嘴里挤出来:“元帅、主教,我会为殿下挑选礼裙的,你们挑选的是怕殿下暴露得不够快么?”

而且丑爆了。在比什么啊?很骄傲么。

赛特皱着眉,牵着希里离开了。

伯格:……

古尔德:……

赛特将希里拉到一旁:“殿下和我都是男性,肩会比普遍的女性宽出一些,所以尽量不要选这种高领和那种一字肩的。”他将比较合适的礼裙挑出几件。

“像元帅选的深v领更是灾难……”赛特提起一条天蓝色的挂脖礼裙,“这件就比较合适,又能弱化殿下喉结的性征,还能截断宽肩的违和感。”希里接过礼裙,发现这件礼裙的腰线也非常合适,比正腰稍高一截,却比齐胸款式更加显示曲线。裙摆也做了造型,修身不贴身,蓬松有度。

高下立判呢……希里内心惊叹。

波琳跳到赛特肩头,用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赛特的紫水晶耳环。赛特轻笑着,伸出食指,用指腹摸着波琳的翅膀。

希里道:“那赛特要选什么礼裙。”

赛特指着旁边一条正肩小方领的礼裙,肩膀做了收褶设计,能够修饰赛特比希里更加明显的手臂肌肉,暗红的面料低调却华贵。

“还需要一些配饰,待会去看看吧?”赛特朝希里笑了笑,“这里最便利的就是可以出租,毕竟我们不是长期使用。”

“菲力尔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嘛……”希里喃喃道,和赛特挑选完配饰,跟伯格和古尔德离开成品店。

伯格有些不满:“殿下,臣下挑选的那件明明很适合的……”

希里反驳道:“我们是去拍卖,不是去结婚。”

古尔德:“殿下,我那件也非常不错,那是我在教廷任职以来见过的最出众的礼服。”

希里有些无奈:“大概吧……毕竟没有人会在教廷穿一字肩鱼尾裙。”

两人都沉默不再争辩了,显然打击不小。

赛特轻轻笑了一下,开口安慰道:“放心吧,周三你们见到殿下时,一定不会后悔让我做决定的。”

回到旅店,赛特直接带着礼裙到了希里的房间。

“好了,先试一下合不合身吧?虽然当时稍稍比了一下,但是还是上身最能体现效果。”赛特将礼裙及配饰一一排开。

希里将衣服换下,把礼裙从下至上地拢到身上,将挂脖的带子牵到后颈系了个结。

“殿下,我还没给你拿里衬,你怎么就直接穿上了。”赛特还在收拾,转头就看见希里已经把礼裙套身上了。

希里脸一热:“我以为挂脖的没有里衬……”

赛特将希里推到落地镜面前:“殿下就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当么?”

希里抿着唇,将自己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然后摇了摇头。

赛特叹了口气,问道:“殿下确定?”

希里犹豫着点了下头,然后就感觉到赛特的手指从身后绕过来,在胸前抚弄了几下,刚刚还乖巧的乳尖很快就挺立起。

希里浑身一颤,捉住了赛特的手:“我知道了,赛特,别、别弄这里……”

赛特勾了勾唇角:“我当然不否认殿下能够扮演好一位淑女,但是像殿下这样,不多做些保障可不行。”

希里老实地接受赛特的摆布,将半身的衬裙和裹胸一件件穿好。

“考虑到舒适度的问题,殿下届时穿自己的米色皮鞋也可以,裙摆比较长,大概率是不会被发现的。”赛特道,“不过殿下必须要注意仪态,这跟绅士的步态可完全不一样。”

赛特自己也将衣服解开,换上那条暗红色的礼裙,希里看着赛特非常精致地将一条同色的围脖扣在颈上,他的耳垂夹着一条银质的紫水晶耳环,在那头金发中晃动着,然后他戴上了包裹住小臂的缎面手套。

“行礼时可以以点头作为回应,当然也可以提起裙摆微微屈膝。”赛特示范道,一只手护住胸口,一只手轻提裙摆。他的动作柔美优雅,漂亮极了,虽然个子出众,但粗看绝对发现不了这是一个成年男性。

希里照着他的动作,模仿了一遍。

接着,赛特将凳子挪到落地镜前,说道:“站有站相,殿下若是要扮作淑女,便不能像现在这样将手臂垂到两侧,而是交握自然地放到身前。”他走到希里身后,双手轻轻搭在他两肩,让希里从镜子里看自己的仪态,“肩膀放松。”

希里完成得非常好。

“同时,坐也有坐像。”赛特让希里做一遍给自己看看,希里将裙摆抚了一下,然后坐下去。

这样应该没问题吧?可是赛特的神情明显不满意。

赛特纠正道:“殿下,只坐三分之一的位置。”

希里便向前挪了一下。

赛特:“因为只是参会的需要,所以我并没有打算教习过多的礼仪增加殿下的负担。”他解着希里颈后的衣带,“否则出现了认知错乱可就不好了。”

希里小声地琢磨着那个词:“认知错乱……”

他又想起之前古尔德说的那些话,因为诅咒,他现在长出了女性的性征,可是诅咒总会有被消除的那一天。

正如赛特所言,如果过分地在意成为女性的那一方面,他势必会造成认知错乱的。

赛特明显地发觉了希里情绪有些不对。

“殿下……怎么了?”赛特蹲下身,用指节轻蹭希里的脸。

“赛特,我好害怕诅咒解除过后,我反而会不适应原来的身体。”希里不安地抚着自己的手臂。

赛特站起身,思索着该怎么样让希里不去恐惧这种还未到来的事情。

“殿下,你大概也会很好奇我为什么能够同时掌握绅士礼仪和淑女教育……”赛特捧起希里的脸,“作为一名礼仪老师,这是我的职业素养。可是殿下与我不同,你学习的是宫廷的精英教育,它们不是也将你培养得很好嘛?自信一点,我的殿下。”

“记在脑袋里的东西是谁都抢不走的,”赛特的语气很坚定,充满了温柔的力量,“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也是绝不会变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能走到现在。”

赛特看到希里开始认真听自己讲话了,便松开了手。

“想看看一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么?”赛特的话语像是有魔力一样,希里不知所云地点点头,就看到赛特轻轻提起裙摆,用鞋尖挑起自己的礼裙,去蹭弄他的小腿。

“嗯……”希里的脸瞬间便红了,他正因为赛特的鼓励感动着,没想到赛特却用这种方式给他验证。

“其实这是性骚扰。”赛特承认道,“但是我不否认这别有情趣。”看着希里羞涩的样子,赛特心里愉悦极了。

“我要把礼裙脱下来了,不然周三就穿不了了……”希里把礼裙一挎,折了三折叠到床上。

赛特心领神会地走过去,凑到希里耳边,亲吻了他。

“殿下真是不经逗的绅士。”

希里呼吸一滞,故作镇定地脱着里衬:“赛特也不像正经老师。”

赛特否定道:“只对殿下……谁忍心看着殿下露出那种小鹿一般的眼神呢?”

希里换上原本的睡袍,却被赛特搂住,他慢条斯理地脱掉自己的手套,顺着希里的小腹滑下去。

“殿下不是因为诅咒才勃起的吧?”赛特用手掌包裹住藏在睡袍底下已经半硬的玉茎,“这个在之后也不会变的,对么?”

希里被那只温柔的掌心搓弄,不自觉地喘息起来:“赛特……”

“殿下尊师重道,对一名侯爵谦和有礼,对礼仪老师也敬重有加,”赛特含着希里的耳廓,故意发出一些令希里害羞的喘息,“但是却对赛特这副样子……”

希里闭着眼,呻吟起来。赛特的手指极具技巧地抚慰着他,明明隔着一层布料,却更有一丝想要冲破的欲望。希里握住赛特的手臂,想要停下赛特对自己的捉弄。

“殿下想试试么?用前面。”赛特住了手,希里听着他的话,有些不明所以,心脏却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赛特从他身后退开了,希里听到衣物落地的声音,他慢慢转过头,看见赛特正盯着他,一件一件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赛特赤裸着身体走过来,捧起希里的脸吻住他,他的吻技比之前好上了不少,不知为什么进步得这么快,希里被他亲得犯迷糊,随着他的动作压着赛特倒在床上。希里撑起胳膊,看着身下喘着气的赛特,他的唇瓣泛着光泽,紫色的眸子在长睫中匿着,引诱他再次覆身吻上去。

希里伸出小舌,启开赛特的唇瓣,吮吸起来。

赛特用手将希里的睡袍推到腰上,手指并拢撸动着希里的阴茎。希里的唇离开他的,眼神羞怯地打量着赛特面上因他而起的酡红,赛特侧身并起大腿来:“殿下……”

希里俯身抵上去,将挺立的阴茎送到赛特的腿缝间抽送,赛特的胳膊勾着他后颈,同他又密密吻起来。

希里将手按在赛特的膝盖上,将那两条匀称修长的腿错叠起,让双腿形成的狭缝更加紧密,玉茎在腿肉间操弄。

赛特因为希里蛮横的架势,有些难受,但还是说着一些动听话:“殿下,你喜欢……呃嗯,喜欢这样么?哈啊……我让殿下觉得开心么?”

希里循着本能,用能够让自己更舒服的力道压着赛特,希里对这种直白的暗示有些羞于启齿,像只小兽似的咬着赛特的脖子、肩膀。

“呃嗯……”赛特别开脸,发出一声轻喘,“殿下轻些,骨头都快被殿下弄酥了……”说着又追着希里的唇,粉嫩的舌与希里的缠在一起,旖旎难分。

希里听到赛特的嗔怪,耳朵红得快滴血,有些讨好地将赛特的阴茎握在自己的小掌中进出,希里的茎身埋在赛特的腿缝,仅能露出圆润的龟头,不断地刺激着赛特的根部,分泌的清液将赛特胯间的精囊戳弄得泛着水光。

赛特又轻轻退了一些,将腿分开,大腿夹着希里的腰将他往怀中一带,手裹住希里和自己的性器,上下摩擦起来。两根肉棒彼此搓弄,连对方青筋的弹动都感受得清清楚楚。希里双臂撑在赛特两侧,随着赛特抚慰的速度送着自己的腰。

“哈啊……赛特……”赛特的手指又暖又舒服,希里都生出了自己在肏赛特的错觉,可是这都是赛特营造给他的。

希里俯身吻着赛特的脖子,又去亲他的锁骨。赛特被他舔得有些痒,轻轻笑了几声,手中的动作却不停,更快地搓动着。

“呃哈——”希里喘着,微支起身,一阵一阵的快感涌上来,他的阴茎喷射出一股股精液,希里挺着腰延缓射精的舒爽,“哈……哈啊”

赛特用手指挤压着希里的阴茎,那阴茎还在弹动着,在赛特的揉搓下总算泄了个干净。

赛特用指尖抹开希里射到身上的浊液:“殿下射了好多……”他躺在床上喘着,身上的精液被他抹成薄薄一层,而那胯间的性器还硬着。

希里颤着腿,小手撑在赛特的腹部,跨到他身上坐着,泛滥的小穴贴着赛特的柱身:“赛特……可以射到这里……”他引着赛特的手指抚到自己小腹上。

赛特感受到希里小腹下在轻轻跳动的神经,滑倒希里腿间的小缝去,探进一根手指,小穴乖顺地接纳了这名客人,用温热的淫水招待了他。

“殿下,不害怕出现认知混乱了么?”赛特用手指奸着那口嫩穴,手掌都接了一小捧淫水。

“呃哼……”希里轻轻夹着小穴,用穴肉包裹着赛特的手指,“因为赛特在这里……”

赛特将手指抽出来,扶起肉棒,用龟头在外阴磨蹭着,轻耸腰身,浅浅地试探着希里的态度。希里只是闭着眼,唇瓣微微抿着,等待着赛特的进入。

赛特的双手分别搭在希里的胯骨上,诱着他慢慢坐下去,去用那湿润的小穴吞吃狰狞肉柱。希里微微睁开眼,放缓了呼吸,用手将赛特那阴茎的根部握住立起,插到穴里,却很快因为落下的位置滑了出来。

“嗯……”希里很坚持,直到将赛特的肉棒全部吞到底,才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他已经浑身是汗了。赛特却不给希里喘息的机会,挺着腰弄起希里的小穴来,希里被赛特钉在肉棒上,惊喘了几声。赛特微微低头便能够清晰的看见阴茎退出那口小穴时,翻出的粉嫩穴肉,以及刺进去小穴收缩时的痉挛。

“殿下……”赛特轻轻喊着希里,希里眨了眨那漂亮的绿眼睛,俯下身去,用唇去吻赛特的脸颊。赛特感受着希里小穴里的潮湿温热,舒服地叹息着,希里的耳畔被赛特的气息弄得发痒,希里又用唇嘬了嘬赛特的唇珠,伸着舌尖小猫似的舔他。

赛特的手指滑下赛特的大腿,揉到膝弯里:“殿下……殿下里面好暖和。”他将肉棒全部挤进那口小逼,手臂抬起箍住希里的腰,挺身弄着。希里也不自禁收紧小穴,将赛特的阴茎裹着,像林间迷路时遇见的一脉小溪,令人又欣喜又渴望,顺着那欲望追下去,便泛滥起来,水愈发淌得急而多。

“赛特……我快去了,啊啊……”希里攀着赛特的肩,听着身下越来越紧促的操弄声,那硬挺的物事恨不得钻到身体深处、钻到五脏六腑去,搅得他心脏快要蹦出来,一下下震得发疼。

赛特也吻着希里的粉乳,用舌抵着包裹在唇间挑逗。

希里自己也较起劲儿来,向前挺腰时,一边紧住小穴的力道,一边让肉棒滑出半截,然后又坐进去,撑得小穴满满的。

赛特因为希里的动作发出动情的喟叹,一次次将肉棒送进小穴深处,汲着它的蜜液来。

“呃嗯……哈……哈啊!”希里突然向后退开,撑着身子,双腿并得紧紧的,加重夹弄那根肉茎的力道,将它一遍遍吞到逼穴深处,赛特也察觉到希里高潮将近,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将希里的双腿掰开了。

“啊啊——”一道水柱从希里的穴口喷出,一汩汩地往外冒,滴答滴答地落在赛特身上。

希里哆嗦着身子,赛特就着希里高潮时小穴的抽搐,将肉棒肏进去,深入浅出地磨着柔嫩的穴壁。

“赛特……呃嗯……”希里还在不应期,又被迫接纳着赛特的性器,他呼出几口气,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赛特的紫眸微眯着,嘴里不停喘着,他埋在希里体内,勾着希里的脖子,吻住希里。听到希里那些舒服的呻吟因为他的顶弄变得零碎,赛特舒展着眉,终于射在了希里的小穴里。他的手摁着希里的小屁股,挤住小穴来磨蹭自己的阴茎,舍不得退出去。

希里在赛特怀里休息了一会儿,吻着赛特的下巴:“我想和你一起洗……”

赛特撑着胳膊,坐起身来:“好,听殿下的。”他托着希里,走到浴室去。

希里从赛特怀中站到地上,等待着赛特打开水阀将浴盆放满。

“殿下先过来吧。”赛特招招手,希里凑到赛特面前,贴着赛特亲吻他,还发出一些诱人的哼哼。

赛特被希里吻得笑起来,像哄孩子一样,故意亲出声音。

“殿下先到浴盆里去,得把射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才行。”赛特拍了拍希里的小屁股,希里扭着腰想躲,却越发到赛特怀里,惹得赛特又是眯着眼笑起来。

希里跨到浴盆里,水漫到胸口,希里朝赛特道:“之前……之前我做完都没有清理的。”

赛特皱起眉来:“那怎么行?”他将手臂伸到浴盆里。

希里:“不过我每次结束后都会洗澡的……”

赛特:“嗯,这是好习惯,但是以后一定要把这些东西清出来,不然发起烧怎么办。”赛特在水里扒拉一下,希里便慢慢挪过去,“腿分开。”

希里乖巧地照做,赛特神色非常平常,看不出一丝淫邪的样子,倒是希里自己,还没开始便先把脸红透了。

接着,赛特就将手伸到希里胯间,食指和无名指分开小穴,中指则探进去,甫一进去便被夹住了。

“殿下,放松,看着我,”赛特亲了亲希里的脸,希里靠着浴盆的边沿,害羞地直视着赛特。

“呃嗯!”希里动了一下,“好……好痒。”

赛特的中指指腹拨弄着希里的阴蒂,“那我退出来吧……这样通过刺激液体的分泌,也可以把它们带出来。”

希里:“哈啊——水进去了……”赛特的手指捻按着脆弱的花穴,希里咬着自己的手背,防止泄出那些难堪的呻吟来。

赛特极富挑逗性地玩弄着希里的小穴,水面被他的动作搅得泛起一阵阵波纹。

直到水面浮出几星浊液,赛特才停了手,“殿下,我要把塞子拔了,换一道水。先靠在旁边等一下吧?”

希里却害羞地摇摇头,他又硬了,明明赛特是为他的身体着想,帮他清理,可自己竟然因为这个勃起了。

赛特又怎么不知道希里的变化,他在水下时感知得清清楚楚。

“没关系的……殿下因为赛特弄得很舒服才会这样的,不是么?”赛特凑上去,用亲吻安抚着希里,希里颤着长睫,也回吻上去,缠着赛特的舌尖,亲出啧啧水声。

赛特用手捏了捏希里的后颈,轻声说着:“殿下先出来吧,待会我会帮殿下的……”

希里不好意思地小声道:“谢谢你……赛特。”

赛特则牵起唇角,紫色的眸子闪动着光彩:“我的荣幸。”

终于到了周三,四人换上服装来到温特酒楼。

伯格和古尔德看到希里的装扮直接愣在了原地。赛特为希里别上了一条天蓝色的米珠绢丝头饰,压着希里平时容易挡住视线的前额碎发,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在那张小脸上便愈发引人注目。

希里:“盯……盯着我干什么……”

伯格移开视线,用食指挠了挠脸:“就、就是觉得殿下这样的扮相,好漂亮。”

古尔德也轻咳一声。

赛特适时出声道:“是时候进去了吧?毕竟我们主要是为了打听那名魔法师。”

伯格和古尔德看向赛特,此时他就像一位希里身边极具魅力的成年女性,优雅得体。

希里:“嗯,事不宜迟,这就入场。”

希里向伯格和古尔德说道:“先前留的是希伯尔特先生的名,我和赛特到时候就挽着你们,不出声。”

说完,希里便挽上古尔德的胳膊,赛特也很自然地挽着伯格。

伯格:“为什么要赛特挽我……”

希里解释道:“因为我和你的身高差得有点大了,赛特挽你就刚刚好嘛。”

四人来到门口的侍者面前,伯格道:“希伯尔特,四位。”

侍者翻了一下预约的名单,很快便将入场票发给四人。

考虑到大赏的商业目的和来宾的舒适感受,大赏在整个酒楼的一楼中心,周围有坐宾席,二楼则是环形走廊,并且有包间进行拍卖叫价。

出于对身份隐蔽和打探情报的考虑,四人选择了包间,整个包间向会场凸出,能够清晰的看到会场的情况。

“温特酒楼虽然有些嫌贫爱富,但是在会场布置上倒是舍得花钱。”希里道,撑着桌子,拣着果盘里的甜瓜吃。

时间一到,会场便暗下来,只剩中央的灯光。

伯格:“也不知道那个魔法师会不会出现,如果他也在包厢,我们该怎么知道他的下落呢?”

古尔德:“拍卖场不能透露宾客信息,但是没有包间的来宾却暴露在会场中央。伯格大概率也是被这么盯上的。”

伯格托着下巴,思索道:“拍卖时,会场的只能自己举牌竞价,但包间的竞拍也会暴露自己的声音。”

赛特:“那情况也不算太坏。殿下和元帅都听到过那名魔法师的声音。”

希里:“嗯,如果那名魔法师在场,并且参与了竞拍,那么我们一定能抓到他。”

古尔德:“等等,有个疑点。如果他参与了竞拍,是不是变相表明他不是研究所的人,甚至可能不是福莱斯家族的人。”

希里也因此发现起一些冲突的地方:“对啊,起初伯格以为是‘物灵’才进行了竞价,但是作为魔法师,他肯定是奔着‘四季歌’来的。我们的方向找错了,他不可能是研发人员,因为他买我的波琳是因为他没见过孵化出来是这个品种。”

赛特:“那也很奇怪,根据元帅和主教的描述,‘物灵’会同主人的属性相关,但是‘四季歌’就像是给了谜面的谜题,它是已经固定了品类的,贵的根本原因是命运之轮。”

古尔德:“得好好思索一下那人的目的了……这根本就自相矛盾。如果是为了品种而来,就应该会喜欢‘物灵’,但是冲着‘四季歌’?又是要收集什么……”

随着主持的人走上台,喧哗的会场渐渐安静了下来。四人便也将注意力转移到台上

“各位尊贵的来宾——欢迎来到温特的灵宠大赏!”主持人在台上抬手一挥,四块晶莹的灵屏便悬在半空。

“各位宾客可以用身旁的灵标举牌竞价,”主持人说到,“不同的卖品根据价值的不同,每件起拍价和加价的档位各不相同。本次大赏压轴产品为四季歌,请各位来宾量力而行。”

希里哼了一声:“这家酒楼真是把爱财的嘴脸摆在明面上,装都不装。”

几件拍品之后,四季歌终于被侍者捧了上来。

“第九件拍品——‘世间第七颗精灵’,它是看不见的华彩、太阳神、枝头的窥视者。起拍价八万灵石!每次竞价一万晶石。”

“八万灵石?!”

“之前的最多也只要六万啊!”

这时,有人叫价了:“五十万晶石——”

希里和伯格瞬间朝那个包厢看去——魔法师!

伯格:“是那个包厢!”

四人瞬间冲出房间去,把走廊的侍者吓了一跳。

希里:“可恶的魔法师!总算抓到了!”

伯格踹开门,四人气势汹汹地冲进去。中央的魔法师穿着之前那个幻影身上的斗篷,坐在座位上,猝不及防便被人擒住,几近窒息。

“嘎!”魔法师被伯格用胳膊勒住喉咙,提开了座位,希里则去抽伯格的佩剑。

“好重……”听到希里的话,赛特也前去帮忙,将佩剑握在手里。

古尔德将魔法师的斗篷一掀:“呃——怎么是个小孩?”

“贱民……竟敢对克里托的……家主!评头论足!呕……”魔法师刚想嚣张地讽刺古尔德,结果被伯格勒得更紧。

“一松力道,嘴里就没有好话。”伯格冷哼道。

只见那斗篷下面,顶着一头墨蓝色头发的魔法师被伯格箍得脸都涨成了番茄:“贱!民……克里托、家族……饶不了你们……呕!放开我……”

希里:“好不容易把你抓住了,谁会放你走,赶快把我们身上的诅咒解除!”赛特握着佩剑,也向魔法师指了过去。

“呵……想得美!”魔法师嗤笑,“诅咒、要是能……轻易解除,还叫什么诅咒!”

与此同时,又有人要竞价了。

“一万晶石!”

“可恶!快帮我竞价!五十万!”魔法师听到声音,慌张地蹬起脚来。

希里皱着眉,道:“凭什么?你害我成这样,还敢叫我帮你竞价!”

魔法师也呛声道:“我管你什么样!我可是克——”

话没说完,古尔德便打断了魔法师的话:“对殿下不敬,管你是克里托还是托里克,”他从赛特手中将佩剑夺过来,向魔法师的大腿刺过去,“严惩不贷。”

“啊啊啊啊啊——”魔法师发出惨叫,鲜血从他的伤口处渗出来。

“再有下次,这把剑可就是对着这里了。”古尔德将剑尖移到了魔法师的腹部。

魔法师咬着牙,怒瞪着古尔德。

希里看见那魔法师突然嘴里念了句什么:“等等!伯格,把他嘴捂上!”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魔法师大喝一声:“镜法则!”

古尔德将剑往前猛地一捅,魔法师的肚子瞬间被扎了个血窟窿。

魔法师喷出一口血来,喉咙间都漫上血腥味。他愤恨地抬起眸:“你们……都给我、困到死吧……”

四人突然感觉脚下生出一道黑色的漩涡,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们拉了下去。

四人消失后,魔法师向前栽去,腹部的佩剑扎得更深了。

“啊啊……”魔法师因为疼痛,意识越来越模糊,他听到落锤的声音。

“九万灵石一次!”

“九万灵石两次!”

“九万灵石三次!成交!”

魔法师痛苦地哀嚎起来:“该死的福莱斯!该死的贱民!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们……”他的周身突然腾起蓝色的火焰,从胸口处冒出一串散发着黑色烟气的符文来,形成一道漩涡包裹住魔法师。

“哎呀呀……好美味的恨意~”一个声音突然从魔法师的头上响起,带着不怀好意的打量。

魔法师忍着疼痛,蜷缩着爬起来:“赶紧救我……我快死了……”

声音的主人正是被魔法师用心血召唤出来的恶魔,那恶魔背生四翼,头上两根暗黑的尖角,暗红的长发散下来,披着筋肉虬结的赤裸上身。那恶魔双臂环胸,似乎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等等……你在命令我?”恶魔哈哈大笑起来,“好有趣!好有趣!喂喂……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本和我谈条件。”

恶魔不再飞在半空,他收起羽翼落到地上,蹲身下来:“我可不是你召唤出来,可以呼来喝去的低阶恶魔。”他抬起魔法师的下巴,用有些锋利的指甲钳住他的脸,“让我看看,你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交换的东西吧……”

魔法师陡然感觉到浑身如被万蚁啃噬般刺痛起来,他大叫一声,便被那恶魔用指尖勾住了舌头。

舌尖瞬间泚血,魔法师不敢再发出声音了。

他的心瞬间沉到底下去,意识到这次是真给自己找上了不得了的麻烦。

希里睁开眼时,周围一片灰蒙蒙的薄雾。

“伯格?”希里叫了一声,可是连回音都听不见,“古尔德?赛特!”

这个空间仿佛是独立出来的一般,只有希里自己的喊声。希里有些害怕地用双臂抱住自己,甚至在这种环境里感到一丝冷意。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远处隐隐约约站着一道人影,穿着肃穆的黑色长袍,白色的披肩,一头黑发用白发带束起。

希里有些惊喜地跑过去:“古尔德!古尔德——”

那身影转过来,希里的步伐却渐渐僵硬起来,古尔德的眼神看着陌生极了,像是根本不认识他一样。

可是下一秒,古尔德又随和地笑了起来:“殿下终于来了……”

希里愣在原地,不知该不该继续靠近他。

古尔德见他不动了,便迈着步子向他走来:“怎么一副快哭了的表情?见到我不开心吗?”

希里感到一股阴寒的气息,古尔德捧着他的脸,表情疼惜地看着他。

希里有些想往后缩,却被古尔德用手按住了后颈:“坏孩子,你身上是什么味道?”他凑近去嗅他颈间,鼻息弄得希里有些痒。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希里答道,声音都在发抖。

“你又去了谁那里?”古尔德退开了,却依旧将他按在可以掌控的区域。

希里摇摇头,只觉得喉咙都被谁拽住似的,说不出话来。

“你看着好痛苦,我的好孩子,告诉我,谁在扰乱你的心绪?”古尔德对他步步紧逼,希里也踉跄着往后退,“我要把那个人抓出来……希里,不要在这里想别人。”

希里突然被一个东西抵住,他撞到了腰,发出“嘭”的一声钝响。希里吓了一跳,却看见面前的古尔德启唇笑起来。

“原来是他,那个蠢货?”古尔德笑着,将希里压下去。希里猝不及防被往后一推,落进了刚刚碰到的东西里。

那是具敞开的棺材。

预感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身后似乎有另一样凹凸不平的东西承住了希里,希里向旁边侧头看去,瞬间惊叫起来。

“啊啊啊——”

是古尔德的木偶,脖子、手腕的关节都奇怪地曲起。

希里惊惧地朝着身前的“古尔德”叫喊:“你不是古尔德!你是谁!把古尔德还给我!”他害怕得不停冒着眼泪,把鬓角都润湿了。

“希里你看看我,”面前的“古尔德”拭去希里眼角的泪水,“我怎么就不是古尔德呢……”

希里摇着头,摆脱着“古尔德”的触碰。

“那你是更喜欢他?”他有些生气,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声音非常雀跃。

“对了,你之前不就是很喜欢他身上的松饼味嘛?你现在闻得到吗?我在他体内塞满了松饼。”

希里彻底说不出话了。

这到底是什么世界?古尔德去了哪里?伯格、赛特也不知所踪。

“走开……”希里喃喃道,他突然感到一阵反胃,因为他真的闻到了松饼的香味,这令他愈发地崩溃起来。

“怎么又哭了?”“古尔德”的语气温柔极了,就像是真的在安慰他一样,“我明明是根据你的喜好来的……”

“假的……假的……”希里闭上眼,嘴里不断地重复着,企图让自己不要去想这周遭一切令他不舒服的元素。

镜法则……如果原理是投射出什么幻影,那么他只要破除幻影就行了。可是他该怎么做?

“可不是假的……希里你好好摸摸我,我的每一寸皮肤都是真的……”“古尔德”委屈极了,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希里避无可避。

希里连喘气都不敢了,泪珠子像掉线的珍珠一颗颗往下滚。

“古尔德”用手指启开希里紧咬的下唇:“可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嘴都咬破了。”他俯身下去,含住希里唇瓣上的伤口,被希里躲开了,于是他便伸手捏住希里的小脸,吻上去,啃咬那张小嘴。

“唔唔!”希里挣扎着,用手推着身上的“古尔德”。

“古尔德”撑起身来,看希里喘着粗气,那漂亮的绿眼睛怒视着他。

“我知道了……”希里看到“古尔德”露出一个诡异的表情,“你只是在拒绝‘我’,罢了罢了……这种事还是得两个人都快乐才行。”

希里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什么,他盯着“古尔德”的一举一动,生怕他会再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是不等他反应,身后的木偶却“咔咔”地动起来。希里想撑起身子躲开身后木偶的钳制,又被“古尔德”往后推去。

“躲什么?你不是更喜欢它嘛?”“古尔德”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不明白为什么都退让到这个地步了,希里却还是一副恐惧的表情。

“放开我!”希里被身后的木偶搂在怀里动弹不得,他试图抽出胳膊却被那看似松散的木偶关节箍得更紧,“呃!好痛……”

“古尔德”慢条斯理地将希里的腰带解开:“别害怕,我们都很喜欢你。”希里用腿挡着“古尔德”的动作,却很快被“古尔德”压住了大腿。

“啊……对了,你大概不是很想看见我。”“古尔德”将希里转了个身,希里觉得屈辱极了,腿又蹬了几下却被“古尔德”拽得更牢,“你喜欢他?那看个够吧……”

希里看着身下的木偶,它也不像记忆里的古尔德,它只是个被造出来的幻想,一个被“古尔德”拿来羞辱他的工具。

希里闭上眼,撇开头去。

“嗯……”身下挤进一根狰狞的肉柱,希里死死咬着唇。

他痛恨自己在这种情况下,那口小穴还会因为被进入而湿得厉害。希里不自觉地抽噎起来。

他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声音。

“别动他……我的……”

希里突然急促地喘息起来,身后的“古尔德”托着希里的臀,把他双腿分开压在木偶的身上,挺腰操弄着希里的小穴。

“啊啊……好孩子,你夹得好紧。”希里紧紧攥着拳,嘴唇咬得发白,“古尔德”却不会理会希里此刻的心情,只是不断说着些淫言秽语。

“我都快被你夹射了。”身后的“古尔德”发出愉悦地喟叹,将希里的小穴插得直冒水儿,发出淫靡的声响。

希里将脸埋在木偶的颈间,轻轻啜泣着。突然,他感觉到木偶的脖子下传来了血管的跳动。

活的!?

“你又想到什么了……”“古尔德”将希里的后颈按在掌中,“看看是谁在操你这骚逼……可别把我认错了。”

希里却无心在意“古尔德”的话,只感觉到身下木偶的胸腔也传来“咚……咚……”的心跳声。

“哎呀……原来你醒了啊!”希里感觉到身后的“古尔德”从小穴退出来,抚上了身下木偶的脸,“那我们一起吧……”

“啊啊——”希里感觉后穴和小穴被两根肉茎同时刺穿,“古尔德”将希里的胯往木偶那粗壮的茎身上一按,自己也挺身肏进后穴。

“好疼!疼……啊啊!”

身下的木偶发出“咔咯”的响动,像是在挣扎着什么。

“古尔德”笑起来,毫不顾忌希里痛苦的叫喊声,只压着那臀猛地进出。

不要!不要!停下来,求你——

希里的眼泪越掉越多,疼得直抽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哭什么?你不是很爽么?”身后的冷讽不断传来,希里气得浑身发抖。

后穴被粗大的物事操弄,小穴也被木偶干得不断收缩,淫水将前面的两颗小球都喷上汁液,希里的阴茎也因为摩擦硬起,濒临射精。

“不……不……”希里的双眼紧闭着,泪珠挂在长睫上,他摇着头,心里疼得像被人揪着一般,“我没有……”

“古尔德”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希里的声音被顶弄成破碎的只言片语,两口穴都被涨得满满的,木偶的茎身将花蒂捻得一激,希里的大腿也抽搐起来,小穴一阵痉挛,喷出情液来。

“啊啊……哈啊!啊……”希里瞪大了眼,泪痕布满了那张小脸。

古尔德……你到底在哪里……

希里脱力地倒下去,已经没力气反抗了。“古尔德”借着高潮时后穴的紧缩延缓射精的快感,将希里的大腿钳得发红。

“别动……别动我的殿下……”希里又听见了那个朦胧的声音,他心里阵阵打起鼓来。

是古尔德!真正的古尔德!

身下的心脏突然升出一阵莹绿的光芒来,温暖又强大,光芒包裹住希里,将那镜中的“古尔德”猛地向后一震。木偶开始崩裂,如同瞬间枯朽一般,片片剥落下来,古尔德的躯体被封锁在这木偶当中,眼睁睁地看着殿下被这个替身凌辱,心痛如刀割。

他揽着希里坐起来,适应着僵硬的躯体。

“你怎么敢……”他怒瞪着“古尔德”,撑着棺木的手攥紧,指节都捏得发白。

“古尔德”挑起眉,冷笑道:“可是这不就是你所想的嘛?古尔德……我也是你呀……”

它化作一道黑色的烟气冲了过去,被古尔德用灵力弹开。

“占有、掌控、疑虑……”那道烟气盘旋在二人身边,“我只不过是它们的集合体而已。”

希里蜷缩在古尔德怀里,还惊魂未定。古尔德用手希里轻轻拍着希里的背。

“我就是你……我……就是你……”

希里听见那声音不断地重复着,用尽力气反驳道:“放、你、的、狗、屁!”

希里从古尔德怀里抬起头来,看着那道烟气:“你永远都不会是古尔德!哪怕你是他心中负面的集合体又怎么样?”

那道烟气似乎凝滞了,像一团墨似的聚在空中。

“我因为他的正直、善良、无私而爱他,”希里道,“却不会因为他的占有、掌控、疑虑而恨他。”

希里冷哼一声:“你又是什么东西……拿什么同他比。”

那墨团膨胀起来,发出如滚水般的沸腾声。

“小心——”古尔德见势不好,将希里牢牢护在怀中。

墨团四溅开来,每一滴都像是强酸一般,将沾到的东西腐蚀去。

“啊啊啊!”古尔德的灵力不足以保全两人,他以身护住了希里,却不可避免地被那墨滴侵蚀了手臂。

“古尔德!”希里睁大了眼睛,语气关切又紧张,“你怎么样了!我好像看到了血!”

“我拿什么比……说得真好听啊。”那墨又散作烟气环绕起来,“你又真的看透他了?”

古尔德捂着流着血的手臂,咬着牙忍痛道:“那么,把一个人的负面情绪放大,就是你说的看透了?”

“起码我把罪恶摆在了明面上,”烟气俯冲到古尔德面前,“你呢?”

希里扑过去和烟气扭打起来,他举起拳砸进烟气:“那又如何!我会用一辈子去了解他!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周围的一切忽然都如同镜面一般破裂开来,无论是烟气还是他所以为的古尔德通通都消失不见了。而自己的衣服也完完整整穿在自己身上,没有半分受到过折磨得痕迹。

古尔德正搂着他,一脸担忧地看着希里。

“殿下……”

难道刚刚一切都是幻象?只有找到破解之法才能从中醒悟。希里皱着眉。

“古尔德,你刚刚看到的是什么?”希里道。

古尔德还有些没从假象中彻底回过神,摇了摇头:“在我的镜世界里,我看见了好多个殿下,不停作出一些古怪和出格的行为,然后我就不停地在说教……直到我发现情况不对,才用灵力破除了幻象。”

“后来发现殿下昏迷不醒,便用灵力强行进入了殿下的镜世界。”古尔德吻了一下希里的额头,“还好我进去了,否则殿下不知道还要遭多少罪……”

希里微微红了下脸,转移了话题,“现在必须要找到伯格和赛特他们。我还不确定他们会经历什么,那个魔法师是真心要至我们死地了。”

古尔德点点头:“殿下,我先出镜世界,在外接应你,用灵力保护你们安全。”

希里也清楚事情只能先这么办,便应下来:“我去找他们,你也小心魔法师。”

“嗯。”

古尔德离开后,希里唤出波琳。

“波琳,带我去找伯格。”波琳立刻挥着翅膀向前飞去,希里追着波琳的方向跑着,忽然脚下一空,坠入到水里。

希里扑腾了一下,呛了几大口水,他虚着眼想要看清现在的状况却不断在下沉。很快,他突然感受到一股拉力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拎了起来。

被救上岸的希里撑着身子止不住地咳嗽,他回过神,意识到波琳没有跟过来。

他缓缓瞥向一旁,及小腿的长靴,肌肉紧绷修长的腿,再往上是那柄斜挎在蜂腰上的长剑。

“殿下也不必如此决绝吧……”伯格的语气似乎带着嘲讽,希里觉得在他进入这个镜世界之前,此处已经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希里选择按兵不动,一副濒死的样子,没有回伯格的话。

“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希里听见伯格低笑了一声,“刚刚不还跑得很快嘛……”

希里暗自想着,古尔德的两个镜分身都是虚假的幻象,只要坚定地进行选择……不对,他破除了幻想的真正原因……

是接纳负面。

“古尔德”在镜世界里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恶劣,可希里却对第二个木偶“古尔德”作出了一句类似允诺终身的话,他们实际上都是虚假的,只不过其中一个更加贴近真实的古尔德,但是镜世界并不是在他意识到幻象的实质时破碎的,也不是在他反驳“古尔德”的时候。

是在他做出承诺要用一辈子去了解古尔德的时候。

那么面前的伯格,也是幻象么……从刚刚的一些词句的使用当中,希里自然发现了伯格不再如现实中那么谦逊、温和,而是有些尖锐。

镜世界要我接纳的是什么样的伯格呢?会不会也出现一个“伯格”将那些负面直截了当地说明,和另一个“伯格”对峙……希里皱着眉。

希里:“我不知道你都在说什么……”他缓了过来,支着身体站起来。

伯格:“不知道……殿下不都亲眼看见了么。”

希里顺着伯格的背后望去,忽然一阵冷汗,胃里刚刚呛到的水都要反上来。

那是谁的尸体?似乎是一个女人?

伯格似乎看出希里有些不舒服,抬起手想要抚希里的脸,却被希里躲开了。

希里心中恶寒,这跟古尔德的镜世界不一样,这并不是一对一、一对二这么简单的事情——伯格在镜世界对无辜之人也有杀欲。

为什么?

“你为什么还在看库里斯小姐?我明明都把她处理了。”伯格捏住希里的下巴,他手上连血迹都没沾上一点,希里却能闻到血味儿。

“为什么要杀了她……”希里极力忍受着胃部的痉挛,没有想到会在伯格的镜世界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

况且,这里面的库里斯又是谁?

“她同你搭话,身上的香水味让我恶心。”伯格答道,手中的力道加重了,“殿下也是,每次都跑掉,我都说了不会让殿下死掉的。”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好像杀人就像是擦窗户一样简单。

希里注意到了他话中的关键词:“每次……”

镜世界的场景忽然变了,周围轰隆隆地响着蒸汽的声音,很快,身下的座位摇晃起来,希里发现自己又出现在了一节车厢里。

外面黑漆漆的,不知道是何处。

希里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有看报的老绅士、品茶的贵妇、穿梭的卖报童……

“你在看什么……”伯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希里猛地转头,场景又变换起来,这次是在候车厅。他被伯格用手臂钳着腰,动弹不得,身旁依旧有风尘仆仆的旅人在四处走动。

希里挣扎了一下,感受到身下伯格已经勃起的硬物。

希里立刻涨红了脸,他不知所措地想要逃离这种被动的处境,却被伯格褪下裤子顶了进去。

“呃!”希里咬着下唇,避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发出什么动静,哪怕这里是镜世界。

可耳旁传来“呲”地一声,希里的脸上突然溅上一抹温热,他扭头看去,不受控地尖叫起来。

只见一柄长剑贯穿了旁边等待候车的人的头骨,从伤口溢出血和粉白色的稠状物。那人很快失去了生命体征,向前倒去,发出“扑通”地砸地声。

“啊啊啊!”希里用手指抓挠着伯格的手臂,可伯格越收越紧,希里生理性地反胃起来,伯格发出舒服地叹着气。

“哈……殿下只有这种时候才乖乖的。”伯格吻着希里的耳朵,“殿下这么骚的身体,在死人面前都能让我这么快活。”

“不……不……”希里拼命摇头,不认同伯格的说法,那个人的血几乎漫到了伯格的脚下,伯格却一点反应也无。

希里干呕起来,“救命……”他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漫上眼眶,“救命、救命!”

“伯格”为什么表现出来的负面这么可怕?镜世界放大化的难道是杀欲?

周围的人似乎听到他的声音一般,停住了脚步,看向他。

希里回过神,心中揪起来,因为他意识到此刻除了他啜泣的声音,候车厅安静得可怕。随后,他听到伯格说:“喜欢看?那我就把你们的眼睛都挖了……”

面前的众人突然像融化了一般,从头开始脱皮、褪骨、血肉模糊……眼珠子从他们的眶骨掉落出来,坠到地上,牙齿一颗颗连着血管挂在口腔外边。所有人都化成一堆白骨和覆着黄色、白色脂肪的血色肉体。

希里闭上眼,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他控制不住地干呕,想要停下来便闻到那些扑鼻的血味儿,他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外跑。

希里连呼吸都不敢了,生怕肺里都充斥着这些血腥的气味。

伯格将希里往前一按,场景又变了,希里从柔软的羊绒枕中撑起身,还未缓过劲便被伯格压住操干起来。伯格撞得又凶又深,希里侧着脸,眼前模糊一片,好似还能见到那大片红色。

“殿下,你之后有什么打算?”伯格俯身,用那只曾经让希里感受到温暖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身体。

希里只觉得恶寒狠狠,那只手从乳尖滑下去,勾勒着他一根根肋骨,又从他腹部的皮肤向下探去。

“是用这副淫荡的身体去迎娶库里斯小姐?哦,瞧我,库里斯小姐已经死了。”伯格直起身,掐着他的腰猛撞进那口小穴,小穴被顶弄得不受控地绞紧。希里感受到了疼痛,短促地喊叫了一声,浑身颤起来。

“那是伍得拉小姐?”伯格退出希里的身体,将希里翻过身制住,又扶着身下那根巨物凿进去。

希里疼得紧闭着眼,抓着脑袋下的枕头:“不要顶着……他的样子、说这种话……你不是伯格。”

伯格的眼神冷下来:“我为什么不是伯格?”

希里听到他的话凝起神,他的心脏快要蹦出来,面前的“伯格”与“古尔德”说出了类似的话。

“你连梦里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伯格用虎口抵住了希里的唇,“我知道我从来都不会是你的首选。不过那又怎么样……”

伯格俯下身,双手捧起希里的小脸,如同对待什么珍宝似的:“只要我不愿意出去,你永远是我的……”

希里反抗起来,心中也一阵后怕。

“古尔德!”希里叫着古尔德的名字,也不知道在外面的古尔德能不能感知到自己的处境,起码用灵力把他们救出去。

“不许唤他!”伯格的表情狰狞起来,“你是不是去找了他……”希里看到伯格的眼睛变得赤红。

希里的身体紧绷着,生怕下一秒伯格会暴起,他闯进这个镜世界,还不知道在当中死亡会是什么后果:“那我不说了……可是你得把真正的伯格还给我。”

伯格沉下脸看着他的眼睛:“真正的伯格……你以为真正的伯格是什么样的……”

希里攥了下拳,答道:“他对待下属奖罚分明,是受到民众敬爱、众臣钦佩的元帅……他对我也总是很温柔、很谦逊……不是你这样——”

伯格打断希里的话:“你凭什么只爱那个温和的样子,我也是伯格——明明我们都是伯格!”

希里反驳道:“你不是他!你是镜时间的幻象。”

伯格捂住希里的嘴,挺腰肏进希里的小穴里,小穴有些干涩,希里瞬间疼得眼角溢出泪来,发出“唔唔”的痛呼。

“好好看看到底这是不是幻象。”伯格不顾希里的挣扎与哭咽,只挺腰干着,小穴已经被磨蹭得红肿起来,“给你的痛是真的……害怕、恐惧……你敢说这些也是幻象么……”

伯格挪开摁住希里的手,去吻他的唇:“不可以只喜欢那样的他……”他勾起希里的舌尖吮着,希里狠狠地用牙齿咬上去,伯格吃痛,希里挥着手臂便打了过去,忍痛脱离了伯格的钳制。

他的小穴几乎要被伯格磨破了,疼得厉害。

“那你呢?在我之前,你又遇见了什么样的希里。”希里扶着背后的墙,想起初进伯格的镜世界时的样子,蜷着身体冷嘲起来,“你就敢说我是真的了?”

伯格怔住了,希里也同样蹙起眉来。

希里知道镜世界会将负面情绪放大,可是……在他到来之前的“希里”是谁?在古尔德经历的镜世界也出现了很多“希里”,不过伯格没有古尔德的灵力,无法破局。难道面前的伯格……不是幻象?而是被迷惑了的真身?

希里恍然大悟,波琳是真的把他直接带进了伯格的镜世界,而不是有伯格幻象的属于希里的镜世界。

是他一开始就错了。

他要做的,不是证明伯格是假的并给出承诺,而是反证自己是真的,让伯格醒悟过来。

“伯格,回答我……”希里正色道,看着伯格,“你面前是谁。”

伯格先前还带着愤恨的眸子恢复了一丝清明般,嘴里喃喃地叫着他:“殿下……”

希里垂眸,忍着身下的疼痛,抬起腿踩在伯格的膝盖上:“叫我的名字。”

伯格:“希里……”他忽然反驳道,“不、不……你是幻象……”

希里握拳,不过也知道这是一个好的预兆。

“为什么你觉得我是幻象?你刚刚不是挺舒服的么……”希里将话抛了回去,却发现伯格站起身来。

场景又变了,希里站在进来时的湖水岸,伯格的神色却晦涩难明。

伯格将佩剑抽出来,指着希里:“我竟然……背叛了殿下……和一个幻象做这种事情。”他很快就将剑一转,放到脖子旁,似乎是对有着希里样子的幻象也狠不下心去。

希里见状大喊一声,过去夺剑:“你这个笨蛋!你在干什么!”

“不要顶着殿下的样子蛊惑我!你逼我陷入无知觉的状态,诱着我杀人!让殿下在外受辱!”伯格怒视着希里,“滚开!”

“不要!”希里握住剑,手掌传来刺痛,“伯格!醒过来!我是希里啊!”

希里这下是把自己推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了,他也没料到伯格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他该怎么自证自己是希里啊!

“别再说了!”伯格大呵一声,“殿下才不会……”

才不会什么……

伯格愣住,希里也咬牙:“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不会怎么……”

伯格:“在……在外面和我做爱……”

希里急红了脸,恨不得把剑真的按到伯格的大动脉,一剑了结这个色胚:“你就想到这个!我之前想在马车……不还是你拒绝的我!”

伯格顿悟:“我……臣下……”伯格磕巴了一下,换了称呼。

希里没想过伯格竟然会因为和幻象发生关系自戕……他把忠贞看得这么重,倒叫希里心虚起来。

“先出去吧,既然已经回复神智了,总不至于拒绝我找古尔德了吧……”希里撇嘴,将手上被剑割破的伤藏到背后去。

伯格低下头,满脸歉意,他自然看到了剑上希里留下来的血,希里的动作分明就是不愿意让他担心,可这明明是自己的错。

“抱歉……殿下。”伯格侧开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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