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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这件小事【被婚闹/蒙眼猜jb/扇b/蛋上药过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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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空x杨木石

薄空和杨木石今天结婚。

两人没有大办特办酒席,毕竟虽然同性婚姻已经比较普遍,但是也不是所有亲戚都能接受,特别是老一辈,很多人还是“不支持不反对”,想必也不愿捧场。不过年轻人好很多了,有反对的,也大多与己无关高高挂起,朋友搞点同性恋,基本是祝福的。

因此两人结婚还是请了各自的朋友来吃个饭,搞了一点“仪式感”,甚至朋友们还起哄给他们主持了一轮宣誓和一轮拜天地,不中不洋很搞笑,好在薄空气质出众,是那种很温柔的帅气,笑起来像春风一样,待人也温和,杨木石也帅,两个人差不多高,身材好,穿着西装,气氛很好,场地不错拍照也很出片,满足了来宾发朋友圈的深度需求,甚至p图都没那么累。

饭也基本吃得宾主尽欢,除了有两个醉鬼非要劝薄空这个有严重酒精过敏的人喝酒,好歹杨木石还没有醉到神志全无,给他挡了下来,不过也差不离了,到后面坐下,喝了酒不能亲,手更不安分,搞得薄空这个少数没喝酒颇为尴尬,不过是甜蜜的婚礼现场,也没有多少人会在意,反而觉得两人很恩爱,甚至调侃两句。

不管怎么样,结婚还是喜事儿,薄空心情不错,吃完了饭,已经三点过,薄空一一帮忙叫了代驾送走,送完已经四点了,人也有点疲惫,去停车场取了车,开过来接杨木石一起回家。

开车的时候杨木石坐在副驾,安全带都拦不住他作乱的手,薄空怕他乱动档杆,找了个路边停了车,问他想怎么样,醉鬼喝了酒还是记得不能接吻的,就说要做。

薄空有些为难,这条路是避开红绿灯走的,倒是车流行人不多,但是现在到处都是监控,不太好,但是醉鬼不会听的,他还是温声问:“回家再做吧?路上有人有监控。”

“唔……”杨木石摸着薄空的腿,缓缓思考,从副驾储物格拿出一个跳蛋和一个套,“你让我塞着,回家再做。”

“还是回家再……”杨木石没管他,已经按开自己的安全带,拆开套子,套在那个跳蛋上,不管不顾过来解薄空的腰带,开了扣就粗暴地扯开,熟门熟路地挑开他的内裤,从侧面把跳蛋揉进薄空身下的隐秘而特殊的穴口。

“唔……”跳蛋不大,但存在感依然强烈,薄空有些紧张地看着面前高透的挡风玻璃,等杨木石抽手,“我要开车,你不能在路上……”

“行。”随手按了最高挡,薄空没防备,叫了出来,手无意中按了一声喇叭,街对面的行人莫名其妙地看了这车一眼,杨木石满意,关掉了,遥控器扔到玻璃下面,自己靠在车窗那边,带着醉意欣赏薄空的表情。时间不长,薄空平复了一下,重新别好腰带,起步回家。

路上倒是没什么意外,杨木石被晃得更困,在副驾上睡熟了,等薄空进小区在家门口停了车开门,准备把杨木石扶进屋,后面停的那辆车上下来五个人,那几人围上来,酒气熏天,薄空一惊,回头看,原来是杨木石的几个朋友,之前在婚礼上见过,有些疑惑,还是礼貌笑问:“你们是木石的朋友吧?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个人有些不满:“怎么这么久?”

薄空完全不知道他们要来,以为是杨木石约了什么,抱歉道:“不好意思,路上有点耽搁,先进来吧,木石应该很快会醒。”说罢按了指纹开锁,把人先扶了进去,让他躺在沙发上。

一人哈哈笑说,“杨哥新房还没看过,来看看。”

结果那五个人已经跟着进了屋,薄空说:“稍等我去关车门。”

其中一个人说他已经关了,薄空点头道了谢,却见那人晃悠悠地拿着个遥控器说,“按这个锁车?”

薄空心里一紧,他确认车钥匙已经取了下来,下一秒下体的跳蛋突然震颤起来,“啊嗯……”

他脚下一个踉跄,强忍着身下的刺激,咬住下唇,艰难开口:“不是,请还给我。”

那几个人对视一眼,眼中闪着惊喜,酒精把他们的胆量放得无限大。

那人拿着遥控器,按键没有指示,他随便按了个,“那是这个?”

那跳蛋开始疯狂震动,还变换着形态,“不……”薄空皱眉,又是一些破碎的喘息,他想要走过去拿过来,另外四个人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挡在他的路上,“这是什么啊。”

薄空皱眉,“与你们……呃……无关。”他继续向前,那四个人围上来,有人抓住他的手臂,有人把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浓重的酒臭味环绕上来,喝了酒,他们的动作没轻没重,薄空察觉到他们的不对,剧烈挣扎试图挣脱,“放开我!”

他的挣扎反而让那五个人激动起来,搭在肩上的手轻易地甩下,但钳制他手腕的手好像钢铁一样,那人力量很大,薄空四肢都受制,挣开这处那处又来了,还有几只手摸向他的下身,那里的震动好像让他们确认了什么,更加放肆,抽下薄空的领带把他的手牢牢反绑在身后。

薄空被身下剧烈的震动搞得思绪混乱,只觉得好像好多手在身上揉捏,外套、皮鞋、袜子、裤子、内裤被一一脱掉,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那些人掰开他的腿,纷纷发出震惊的声音,和低低的议论,大概是什么居然有,好骚,没毛,好粉好肥,新郎玩过分一点无所谓,之类,那些手没轻没重地对那敏感的肉唇揪着戳着。

客厅里还挂着两人的结婚照,杨木石在沙发上躺着没醒,薄空就在沙发前被掰开腿按在地上亵玩。

“不……不…哈啊……嗯啊………”

“放开我……”薄空一个人挣脱无望,“木石……”

那些人听他喊的,都在嘻笑:“哎呀,开玩笑嘛,结婚嘛,闹洞房才热闹啊。”

“就是就是。”那几个人架着薄空去他们的卧室,把他面朝下死死压在床沿,双腿跪在地上,。有个人发现杨木石好像快醒了,居然把房间门关上上了锁。

薄空眼睛也被领带蒙上了,他侧着头,微长的头发蹭在床上。不久,身下持久的震动停了下来,跳蛋被扯出,连带着堵在里面的液体,都淅淅沥沥地滴下,薄空松了口气,思绪渐渐清明,眼前的布料让他看不清环境,但是身下是他们的床他知道。

“木石?”薄空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不确定地问。

身后几声嘻笑,“不一定哦。”

薄空一愣,尚且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双腿被迫并拢,一根硬挺的阴茎插进他的腿间,用力地抽插起来,已经湿淋淋的腿间无比滑腻,那热柱在腿根的软肉和肥美湿软的穴口间摩擦,龟头时不时撞过前端的阴蒂,激起一阵阵的颤抖。

“什么……哈啊……呜……”

“猜猜是不是杨哥在肏你?”一个声音不怀好意地问。

“啊嗯……不……”薄空被磨得受不了,拼命摇头,“别这样……”

阴茎离开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又有一根插了进去,如此几番,薄空眼前的布料已经被生理泪水湿透,声音沙哑。

身后传来对话声,但是薄空已经听不清了,只感觉一根坚硬温热的肉柱啪的一声重重抽在他的屄口——

“啊啊——”薄空被这猛的一下刺激得喷了一大股水,有人在说,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

薄空被抽得受不了,勉强对新一轮摩擦凝起注意,身后人问:“这个是吗?”

薄空回答不出,他们很少这样,他那处接触最多的是杨木石的手指,此外是一点点杨木石买的道具,但现在他下身对细节的触感已经有些麻木,只剩又多又尖锐的快感,那么多根……实在是分不出来,然而他的沉默又换来一记抽击。

“啊——不……不是……”

下一个,薄空不敢再犹豫太久,他仔细地分辨着,回忆着,但最终只能猜测,“……不是。”

“不……哈……不是……唔……”

“不是……”被狠狠一抽,“啊啊——是……”

“哈哈哈哈……”身后响起笑声,但这一记抽打已经让他已经完全分不清了,灭顶的快感让大脑完全昏聩,身体好像变成了漏了水的龙头,水很慷慨地浇在每一根贴上来摩擦的肉柱上,自己的阴茎也受不住射了,薄空嘴里是与不是已经在凌乱地猜测。

房间门被敲响,门内的人听见,又开始笑了起来,开始朝外面高喊:“杨哥不给红包不让进啊!”

“就是就是!”一群人附和着。

过一会儿门缝里被塞进来几个红包,那几人打开,看了数额颇为满意,终于开了锁。

杨木石从门口看到被迫趴在床尾下半身全裸的薄空,还有正在薄空身上动作的人,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醉酒的大脑怒意膨胀,下身阴茎却也硬得发疼,他一步上去,揪住那个人把他扔开,大吼,“你们在干什么,滚!老子还不想离婚。”

周围几个人见他发怒,有点怯,但酒精放大的胆量之下,“杨哥,闹下洞房嘛,生什么气啊。”

“又没肏进去,有什么关系。”

“就是,热闹一下,习俗嘛,都是这样。”

还敢打趣,“杨哥,空哥他分不出你的几把,怎么说?”

杨木石愣了一下,头还有点疼,又觉得被噎得慌,愤怒没处爆发,“你们都滚一边儿去。”

他走上前,把自己的阴茎贴上薄空的下体,“真分不出来?”薄空好像听到杨木石的声音。

“真的……分不出来……木石……求你……”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薄空低声破碎地请求。

但杨木石不这么想,他身边的狐朋狗友又在说一些怎么会分不出来这样的话,心里的火更大,他在薄空已经尽湿尽软的屄上凶狠地摩擦,也顾不上身下的人说着什么。那肿到不行的阴蒂已经露在外面收不回去,像一颗艳红的豆子,每过一次薄空的腰腿都反射性痉挛一下。直到杨木石射在薄空穴口上,这才退后,把薄空一直被强迫并在一起的双腿拉开,他细细看了下被他们闹到红肿可怜流水,还沾着自己白浊的肥屄,一巴掌扇了上去。

水脆的一声响,抽动收缩的媚肉狠狠一颤,又出了一点水,薄空懵了,“为什么……”

那些人嘻嘻哈哈,“你不是1吗,怎么能分不出自己的老婆?”

周围人纷纷附和。

“啊……可是……啊——”薄空想要解释,但他声音已完全沙哑,每次开口,都是一巴掌,精液混合着蜜液汁水四溅,软烂的屄肉此时再也无法给暴露的阴蒂一点保护,艳红的豆子被迫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掌掴,也不知道是在颤抖还是抽打的余韵。

又被扇喷一次,薄空再也说不出话,“对不起……对不起……”整个人都好像在痉挛,极低的道歉声变成气声团在喉咙里。

见他这样,杨木石转身打发走那五个人,那五个基本都硬着,杨木石不准他们射在薄空身上,他们也乐意照做,看着人撸了出来,最后还反过来劝杨木石,别太生气,薄空只是不熟悉,很正常,这场所谓的闹洞房才算结束。

杨木石坐下,解开薄空眼睛上的领带,那双眼睛已经半合,眼睫不停颤动,里面已经全是迷蒙与轻微的惶恐,杨木石声音也有些发飘,“今天结婚,不跟你计较。”

说罢把薄空拉到床上,就这么抱着人又睡过去了。

薄空醒过来的时候,杨木石靠在床上玩手机,很明显已经醒了酒。薄空坐起来,体力已经基本恢复,但下体只觉得敏感至极,还有一点灼痛,他小心地想要下床,去柜子上的药箱。

“已经给你上过药了。”杨木石带点讨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沉默被打破,薄空这才停下动作,神情比平时冷,又好像有些难堪,没去看他。

杨木石从背后抱住薄空,他现在已经醒了酒,发生了什么也记得,语气急切,“对不起空哥,是我不对,我喝多了,说混话做混事,你打我吧。”

想了想薄空又不可能打,抬手就要朝自己脸上招呼。

听他道歉,薄空才去看他,见他好像真用力,又赶紧拦住他,开口声音是连自己都没想到的嘶哑,“别,是他们太过分了……”

杨木石这才想起拿起床头准备的温水,让他喝,果断道,“我以后不和他们来往了,空哥你放心。”

薄空听他这么说,反而有点犹豫,那几个人是杨木石很多年的朋友,也算是生意上的伙伴,“我不想干涉你的社交,只是……”

“他们那边有这个传统,也喝多了,我保证他们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杨木石捧起薄空的脸和他对视,薄空看他认真的神色,也觉得今天应该是开心的日子,终于放松下来,薄唇轻启,“好吧,以后少喝点。”随即被狠狠吻住。

晚上两人吃过晚饭,又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说是看电视实际上电视上在说什么国际新闻也无人在意,纠缠着两人都有些喘。

“唔,还是去床上。”薄空扶着杨木石的肩,居家体恤被扯得半搭在肩上,脖颈肩头许多吻痕,接吻的时候裤子都快被扯下了。

两人跌在柔软的床上,衣服裤子落了一路,杨木石就要去摸薄空的女穴,薄空阻拦住他的动作,情动时的声音更加温柔,“不太舒服,用其他的润滑好不好?”

杨木石虽然知道自己强硬一点薄空也会让他摸,但今天情况特殊,他还是道,“行。”去床头柜找了几百年不用的润滑液,确认了没过期才拆封。

杨木石给自己扩张着,看薄空去拿了消炎药自己喷了一次,脑子里想着这样不行,还是得用龟头给他每个褶皱都撑开抹匀……薄空不知道他怎么想,把消炎药放回药箱,拆了个套子戴上,才上床就被向前一拉,双手撑在杨木石脸侧,随即后腰被一双腿勾住,“快点进来。”

“诶,好。”

杨木石最喜欢薄空做爱的时候情动的眼睛,带点水光,和他的人一样温柔,喜欢捧着薄空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薄空却不太能适应杨木石每次做爱的时候都灼灼盯着他,好像要吃人一样的眼神,只能低头亲他的眼皮,试图让他闭上眼,不过也不是很有用。

“呼……”

随着交合的动作,薄空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杨木石看他这神情爽得头皮发麻,手上在薄空身上到处揉捏的手也收不住劲,薄空也不拦他,默默忍了。

“别忍啊,空哥,叫出来。”

“……”

“叫出来吧,我想听。”

“嗯啊……”

床上、浴室,一切结束后,薄空侧躺回床上,感觉到身后另一人的身体贴了上来,身下穴口也贴上来一根,但只是放着没再动,薄空也没有再说什么,真是漫长的一天,他想,下一秒沉沉睡了过去。

工作是不等人的。

薄空的一个收尾报告的死线恰巧就在婚礼第二天,早晨起床强忍着身下的不适,坐在书桌前打开office。

杨木石有点不爽,撇着嘴问,“有什么工作一定要今天做吗?”

薄空有点无奈地解释,“组长说早点提交,他要汇总核查。”

杨木石脸黑了黑,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在薄空打开第三个文档的时候,忍无可忍,扯了他的裤子,把人抱起来按在自己腿上,勃起的肉柱紧紧贴上刚接触空气有点战栗,但很快就变得湿软的屄肉,轻轻地挺动,依旧敏感的嫩穴不计前嫌地吐出了他想要的。

薄空难耐地轻轻推了推,“现在别。”

杨木石依旧不停,只说,“你做你的。”

薄空心神不宁,工作时长也被迫增加了……

——

第二周,薄空工作组约了庆功宴,是工作组的小聚会,都是熟人,大领导也不在,都放得开项目顺利收尾,大家都开心,开心了就要喝点小酒,好在薄空酒精过敏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也没有劝,气氛倒是很好。

话题也不知怎么聊到薄空身上,“组长上周没空,空哥婚礼都错过啦,”工作组里受他照顾的小田提起这个,“诶我记得空哥和他对象是上次去h市出差认识的吧?贺组长好像一起去的?”

贺组长,贺文金,听到这句话脸色并不太好,只简短回复,没有。

薄空和小田关系不错,试图圆场,“那次组长刚好没空呀,公司临时有个会呢,小田你忘了吗?”

小田见了台阶,一个滑轨就冲了下去,“哦哦哦哦,看我这健忘得!!”

贺文金和薄空平时关系并不僵硬,但小组里其他人不知道的是,贺文金曾经莫名其妙对薄空表白两次,一次挺早了,当时薄空还是新人,贺文金人不错,对他颇为照顾,两人关系不错,当时贺文金把薄空压在办公室沙发上表白,说自己也是第一次喜欢男人,薄空犹豫的时候,贺文金的手已经伸到他身下,在摸到未曾预料到的小穴时,整个人兴奋到发抖,额头抵着额头,语气狠得像是要把人吃了,说的话却是反复的,“小空,让我肏你,求你了,让我肏你。”

最终换来的只有薄空温柔又坚定的拒绝。

自那以后,薄空只觉得他俩不合适,这也没什么,那么就还是普通朋友,相处起来也正常,没想到在h市遇到杨木石并且两个人交往之后,贺文金居然又来找他,说什么“你想肏我也行。”

如果说第一次还算有迹可循,第二次就异常突兀。薄空当然拒绝了他,并且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就不冷不热起来,至少薄空是这么觉得的。

餐桌上的话题显然是绕不过每一个人的,有八卦者开始问薄空和杨木石怎么认识的,薄空并不是那种热衷于分享私人感情的人,只是简略说:“当时我遇上点小麻烦,是木石帮了我。”

同事们也许不是真的想听这个,喝多了还问些床上的问题,薄空只敷衍地笑笑,等着话题自然绕开。

然而真实情况远不止一点“小麻烦”。薄空在h市出差,有天下班很晚,遇到一群混混,非要薄空给他们十万不然不放人,薄空哪有那么多钱,想悄悄报警手机又被抢了,对方人多,几个人围上来,看他长相,交换了意味不明的对视,开始动手动脚,薄空一人之力,难以招架。大半夜的呼救,居民楼有几盏灯亮了,却没有人下来,薄空往好了想,也许他们不想惹祸上身,但好心地报警了,但有手指头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甚至粗鲁地抠进了他的女穴,哪里等得到警察到呢。

薄空徒劳地挣扎求救,尽量拖延,期间下体还被重重扇了几下,被刺激得站都站不稳,那些混混哪里肯放过他,甚至把人拉到路灯下看得直呼极品,半翘起的阴茎下,生涩的屄口第一次被粗暴对待,红肿濡湿,吐着点点稠液,那些人居然还拿出手机笑嘻嘻拍照。

薄空正逐渐绝望间,黑暗中传出几声痛呼与衣服摩擦声、人体倒下声,这是杨木石和薄空第一次见面,一个喘着粗气,脸上挂了彩,一个喘着粗气,狼狈地流着水。

薄空不停地感谢杨木石,这是唯一一个愿意救他的人,如果没有这个人,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杨木石脸微微发红,问了他情况,薄空对着救命恩人,为表感激,情况说得挺详细,听罢,杨木石表示:

“把电话给我,你每天几点下班,我陪你吃饭。”

薄空愣了愣,最终还是给了。

后来杨木石告白的时候,两个人感情已经不错,薄空却知道杨木石见过他的女穴,担心往事重演,他谨慎地问:“木石,你是……1还是0……?”

杨木石也谨慎问:“空哥你是?”

薄空也直接告诉了他,杨木石面色微僵,但斩钉截铁地回:“我是0。”

薄空有点惊讶于他突然这么气势如虹,但也安下心。

——

饭局到了尾声,薄空不喝酒,自然而然成了帮大家叫代驾,确认女同事结伴安全的人,等送走所有人,他有些疲惫,自己打了个网约车站在路边等司机过来,记忆的最后是一阵突兀的风。

——

贺文金面无表情地看着怀里的人,他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可以重来,如果他早点认清自己的心意,愿意服软,会不会和这个人结婚的是他?如果他没有错过那次出差,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明明是他先来的。

薄空并没有完全昏迷,他看起来只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沉默安静,薄空不能沾酒精确实让贺文金多费了许多工夫,但也因此找到了这种特殊药物。

他把薄空带到酒店旁的一条漆黑的暗巷,这里晚上拉了隔离带,鲜少有人会走,这一段也提前确认了没有监控。贺文金把薄空放坐在长椅上,突然听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薄空却没什么反应,依旧安安静静地垂头坐在长椅上,贺文金脸色一变,从薄空手上拿过手机,看到提示司机已经抵达,应该是网约车司机打来的,他没再理会,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在一旁,手机屏幕未接来电跳了几个,屏幕不再亮了。

贺文金在薄空面前站定,这人眼睛半睁着,仍然是平时温温柔柔的样子,但眼中没有人的时候,看起来莫名冷淡,却轻易把看他的人心里点起火。贺文金捏起他的下巴,想要接吻,因为喝了酒最终还是忍住了,只用大拇指粗暴地蹂躏乖巧的唇舌,觉得微张吐气的艳红样子看起来好多了。

“小空,我后悔了。”无人回应。

贺文金解开薄空的皮带,褪下裤子,虔诚地摸上了他朝思暮想的秘处,他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自己已经记不清了,薄空的阴户好像比起他很久之前摸到的,更加肥软,一碰就流水,指尖轻易就被濡湿……就像是被玩熟了一样。

贺文金感觉血液分别涌向大脑和身下,不行,他不能,不能再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他抽回手指,撸硬薄空身前的阴茎,用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后穴坐了上去。

“你看,小空,我也可以……”他在薄空身上起伏着,盯着薄空逐渐染上情欲的脸,“我也可以让你舒服,对不对?”

贺文金情绪仿佛陷入一种解脱,他又捧起薄空的脸细看,装作他们真的是一对情侣。

——一阵铃声突兀地响起,贺文金意识到,是薄空的手机,他去看在黑暗中亮起的屏幕,上面“老公”两个字刺眼到令人作呕。

温柔的空气破碎掉,贺文金把薄空手机静音掉,重重起伏把人弄射,匆匆退出,折起薄空修长的双腿,那肥屄已经因为阴茎高潮含满汁水,贺文金眼中血丝密布,把自己硬到发疼的阴茎狠狠按在肥软的屄肉上,“呼……”一声长而满足的喟叹从他嘴里吐出。

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贺文金报复性地在每一次手机屏幕亮起时,都更大力地在那汁水淋漓的软肉上摩擦,把两侧的阴唇磨到外翻,阴蒂再也藏不住,被迫与硬热的阴茎接触,被欺负得狠了,薄空唇间溢出破碎的音节与喘息声混杂,眼中也带上迷离的水光,在黑暗中太容易地激发出人性的阴暗面。

贺文金的心里划过的快意膨胀成胆量,他低声问:“你婚礼我怎么去,我想在你老公面前这样对你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啊,薄空,我的……”

声音却还是越来越小,又只余啧啧水声和喘息声。

薄空的手机在最后跳出一条文字消息后长久地暗了下来,贺文金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他花了全部自制力忍住射在薄空身体里的冲动,却克制不住想要在这人身上留下点什么,他轻轻地抚摸薄空仍在抽搐的小屄,凑上去用牙齿叼出充血红肿的阴蒂,牙关一合——

“呜……”薄空的身体猛地一跳,喉中泄出不知是痛还是爽的颤抖呜咽,穴中又颤颤巍巍挤出一点清液。

贺文金想了想,又在薄空柔软的鼠蹊留下一个齿印,他满意地帮薄空仔细擦拭一番,又复原了着装,擦掉光滑表面的指纹。

一切做完,贺文金才给薄空喷了点什么,自己从黑暗中离开。

——

薄空感觉自己恍了一下神,他下意识拿起手机,却发现手机上有太多的未接来电,以为是网约车电话,不知道自己怎么设置了静音,解锁之后,却发现打车订单已经结束了快一个小时了,司机打了三个未接来电,剩下的全是杨木石打来的,薄空赶紧回拨,电话被秒接,“你在哪里?”

“我……”薄空站起身,身下似乎因为姿势不对的久坐有些酸涨,腿也有点麻,他缓了缓,走出去一点,看到杨木石的车停在不远处的路边,“我看到你的车了。”

“马上到。”

薄空很是歉疚,难道是自己这段时间太累吗?他赶紧道歉,说自己不知道怎么睡着了,手机静音没听见,杨木石电话里说没关系,从酒店大门出来,看到薄空的瞬间显然松了一口气,这才挂了电话。

薄空看了下手机上的消息时间,心中歉意更甚,杨木石开车过来,又去吃饭的地方找他没找到,又想开口道歉,杨木石看他一眼,“再道一次歉试试?”

薄空被他不正经的威胁一咽,也知道他确实不在意,弯了弯眼睛,轻声应,“噢。”

回到家,两人洗漱完上床,薄空感觉到杨木石的手抽走了睡袍带子,他今天显然又让对方担心了,对方既然想做,自己那点困意可以克服。杨木石也不含糊,直接分开薄空双腿,手指熟练地伸向腿间的。

然而杨木石的动作突然顿住了,好像看到了什么,表情变幻莫测,又有些咬牙切齿。

薄空不知道他怎么了,想坐起身,杨木石的反应却无比奇怪,手臂青筋暴起,一手按住自己的腰,一手摸过自己的腿根,又抻开阴唇,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腿间,眼白居然有些充血。

半饷,薄空才听到杨木石含着怒意的声音:“你又被谁玩了?”

薄空茫然,“什么……?”

杨木石听见却好像要发疯了,一些薄空听不懂的话语机关枪一样脱口而出,“是谁都可以吗?你已经结婚了,被别人玩喷的时候能好歹记一下人吗?”

薄空愣了,不懂这突如其来的怒火,也不明白杨木石为什么突然翻起了旧账,他不想回忆,反而被其中的暗示刺了一下,薄空眼睫微颤,“别开这种玩笑啊……”

杨木石怒意更胜,“开玩笑?!你又没喝酒,能不知道是谁咬的?故意留几个印子,不是在挑衅我是什么?”

薄空这才意识到杨木石在说今天的事,而且是认真的,他脸色发白,有些无措,又想起自己醒来就过去很久的那段时间,有些语无伦次:“对不起,不可能啊,我没喝酒,怎么可能呢……我好像睡着了……”

杨木石火没处发,“你被玩成这样能睡着?”说着就揪住那本就在他指尖轻颤的阴蒂,在残留的痕迹上施虐一般地重重一捏,“你现在睡给我看看。”

“啊——”薄空哪里承受地住,身体也生理性地颤动,最后只剩断续的道歉。

杨木石的目光撞进他眼里的惶然与恐惧,却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虽然胸腔里还燃着火,脑子一下子冷静下来,背后直冒冷汗。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他刚才气昏了头,说这些混账话去刺薄空,但稍微冷静下来他怎么会不明白,这和用语言再把他强奸一次有什么区别。

“对不起,空哥,对不起,”杨木石意识到自己话说错了,急忙凑过去吻他,“我不是故意,我只是气急了,你别当真。”

薄空下意识想躲开的动作刺激了他,杨木石强硬地延续这个吻,退开后薄空又想偏头,杨木石忍无可忍,反手拉起薄空的手,向自己嘴挥去,即使薄空的手甚至有意识收力,还是重重拍出一声闷响,用力相当狠心,“你看,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薄空瞳孔一缩,想要抽回手不成,轻声道:“……别这样,会疼。”

杨木石见他好不容易愿意开口,说出口的话居然是担心自己疼,整个人都愣了,心快要裂开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什么狗屁习俗,什么狗屁法律,他只想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还差一个人。

“一点都想不起来?”

薄空努力回忆,两段鲜明的记忆之间,又似乎并非一片漆黑与安静,但记忆就像一尾狡猾的泥鳅,让他知道确实有什么,却无法知道是什么,最终他皱眉摇了摇头。

杨木石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微变,一秒钟也忍不了,抛了一句“你忍忍”,说罢,掐着薄空的腰让他直跪在自己身上,手指急切地探进湿滑的软穴深处,薄空猝不及防,双手紧紧抓上杨木石肩膀,在肩上抓出一道短短的红痕。

那手指在深处又搅又抠,恨不得每一处内壁都刮过,把其中的滑液纷纷挤出,薄空隐隐猜到他想做什么,心中后知后觉浮起难过,他咬紧下唇,不想让每一声呻吟溢出,不知道这是不是审判,只是这不是做爱。

杨木石看着手指上透明的液体,没有一点精液的痕迹,但是薄空不仅穴口窄,阴道也浅,他刚才似乎都碰到了最深处,薄空整个人都在颤抖,杨木石有点心疼,但是最终还是狠下心,两指深深进入,轻抚一下聊作安抚,撑开了柔嫩的宫口——

“呜啊啊啊——”

薄空尖叫出声,深处喷出一股激流浇在杨木石手指上。

手指间拉出银丝,没有精液,这是个谨慎的罪犯,杨木石想。

薄空剧烈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一行液滴,像眼泪一样,杨木石这才想起来,他搞这么过分,薄空居然也在配合他,一直没有说什么,他左手抚上薄空埋在他肩头有点汗湿的侧颈,让人抬起头来,睫毛上果然挂着水气,眼角脸颊都红了,下唇红得渗血一般,格外惹人怜惜。

薄空似乎感觉到他动作停了,手上也放松了,杨木石这才感觉到肩膀估计被他掐得深了,泛着疼,不知道出血没有。薄空嘴唇动了动,吐出一声气声低语,很轻很轻,很烫又很冷,但是杨木石听清了。

“——还干净吗?”

他先是愣了,随即肩膀上的疼再也感觉不到了,只有剧烈如同幻觉的心脏跳动声里漏出莫大的惶恐与疼痛,他强迫薄空看着自己眼睛,也不知道现在自己眼睛布满血丝的样子看起来并没有很正常,“你在想什么!只是找dna!不许乱想!听到没有,不许乱想!!”

薄空闻言愣了一下,被过度的刺激搞得丧失了反应速度,晶莹的长睫缓慢地扇了一下,“啊……好……”

杨木石紧紧抱住他,仿佛要把这人融入肋骨,恨意终于掩饰不住,“是我没保护好你,我会找到是谁,我会让他……他们付出代价!”

秦云x江繁盛演员x“演员”国民男神攻x心机阔佬受

秦云是被恋人拖着来玩这款游戏的,江繁盛说这是某个子公司开发的,给了他设备和内测包,说是给大老板看看钱都花在哪儿了。

秦云是个演员,浓颜俊容,和江繁盛在一起以后不再参演长剧了,反正奖项也拿得差不多了。有时候在本地剧场演一点古典话剧,偶尔还接一点公益演出,电影自己实在喜欢没放下,就是有时候进组一进就是几个月,宣传期还要到处飞,平时工作是真的很忙,虽然江繁盛经常探班跟飞,美其名曰异地办公,不过终究还是不够稳定。

因此这次难得没有什么工作的假期,江繁盛极力邀请秦云陪他玩的时候,秦云虽然没怎么玩过游戏,听着江繁盛说的什么全息技术突破、脑机安全端口,什么前沿技术力合集、高精限制ai、斥巨资打造,脑子晕晕乎乎地答应了,好像假期玩一下恋人投的游戏也很不错?

全息游戏需要的设备已经放在游戏室,用到触片力场和神经贴片倒是非常方便,都集中在一个由各种金属和分子材料制作的球里,贴在后皮肤颈就可以自动延展至脊背形成神经链接,形成的力场拓扑式展开附在身体上,让互动无比真实,听江繁盛说这也是他们的核心技术之一。

秦云倒不是很在乎这些专业的名词,仔细核对了说明书戴上设备,两人一起躺进全息舱。

游戏载入。

全息的体验很新奇,从黑暗中,周身亮起微光,缓慢变亮,碎片的光棱组成一行文字“nerworld-beta432”,随即是分级提示,“诶,分级nc-21?这么高吗?”秦云有些诧异,商业作品原则是分级尽量低,21岁以下禁行会损失很多市场,影视是如此,游戏也是如此。

“确实高了,不过这是内测版,还没有送审,到时候上架会适当删减一些,测试包给的完整内容。”江繁盛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清晰得就仿佛在耳边,几乎没有电流感。

质量真的还不错?秦云漫无边际地想着,随着文字消散,周围亮起温柔的暖光,触觉、重力回归,两人一起落在一个空旷的房间内,房间的中心浮着几块光屏,秦云试着走了两步,大理石纹理的地板,踩起来的声音触感都与现实别无二致,而浮空的光屏,又充满了超越现实的未来之感。

感受上的极致真实赋予了这个空间如同现实一般的极致真实,这和秦云之前用过的很多所谓的全息设备都不同,在高度还原之下,一点点瑕疵都会导致极大的错位感,然而这里,仿佛模糊了现实与虚拟的界限。

“厉害。”秦云真心实意地夸赞道。

“那是。”江繁盛正在一个副光屏前划动手指,秦云走过去瞧,那光屏上却看不到什么,正要开口问,江繁盛开口解释,“内测版有很多拉杆……就是选项,我先调一下,这边是主控操作,只有房主能看到。”

“说起来,你要协同模式,还是主副模式?主控的交互需要一定的扮演成分,副控没有限制。”

秦云了然,休假当然要放松,玩笑道:“那我就不加班了?”

由他操作,秦云自己走到一旁去试验各种按钮选项,光滑的地板出现了些凸起,随即形成两个高脚凳,一个圆桌,桌上甚至还有一个果盘和一个自助饮料机,真实程度都堪比现实,秦云拿起各种物件尝试,自然也就不知道江繁盛面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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