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的巨J(1 / 2)
“我要你!若你将你自己给我,别说和你联手了,就算将天下都给了你,我也不在乎。”没有被项羽凶狠的眼神给吓退,依然目光直视,毫不犹豫的说道。
“别说了!!”项羽再也忍受不住霍然大吼道∶“男人跟男人?!你不觉得心吗?!”
“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我当然渴望得到你。”
全身散发的的爱意及执着,让项羽不禁与记忆中的一双眼眸相重叠──同样的是那么的疯狂!那么的不顾一切!!
“哈!你说你爱我?那你用这种手段不觉得卑鄙吗?”项羽嗤笑道。
“只要能让你属于我,我不在乎用什么手段。”
如此耳熟的一句话呀!项羽的记忆,再度回到永远都无法从脑中抹去的那一天。
我不祈求师傅的原谅,只要能让师傅属于我,我不在乎用什么手段
心!变态!藉口!因为杀意而血红的眼睛,几乎将眼前的人与另一个身影相重叠,双拳紧紧的握住,深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挥剑往他的头砍去!“若是我不答应呢?”
“那么我们就是敌人了。即使用上任何手段,我一定会让你亲口答应我的条件。”话中满是义无反顾的决心。
怒极,项羽反而渐渐的转为冷静,徐徐的站起身,冷冷的抛下一句∶“那就没什么好谈了。”然后走向门口,就打算要离开。因为他没有办法担保再和他单独相处下去的话,会不会失去理性一怒之下把他给宰了!
刘邦也不阻止,只是对着项羽的背部,以他惯有的语气极有自信的朗声道∶“你会答应的,就算你今天拒绝我,但不用多久,将会换你来求我。”
笃定的语调,让项羽的身躯不自觉得僵了僵,但随即,却回了一记几乎快摔坏门板的巨响!!
沉浸在回忆中的项羽,心中仍是为当日的情形不断的咒骂。
该死!那个变态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是不是搞错了他起兵的目的?就算是真的不能合作好了,但他有必要时时挡在前面,阻挡我兵的行动吗?有时候真怀疑他到底有没有一点他是反秦义军的概念呀!!
虽然咒骂的仍意犹未尽,但荆俊突然而发不解的叹息声,却将他的神智给唤了回来。
“告诉我羽儿,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跟刘邦合作?”只差一步就可以啜饮仇人的鲜血,荆俊的心可谓不急。但是依照他对羽儿的了解,虽然明白他挺讨厌刘邦的,可是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让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所以绝对有让他无法忍受,非拒绝不可的因素。
愤懑的正想回答,但当他的眼光转向荆俊已不再乌黑的头发,历经沧桑的容貌,及因为那场战役而伤痕累累的身躯时,到口的话却哽在喉间怎么也吐不出。
眼看只差这步而已呀!他不忍心让荆叔多年的期待就此落空。那么多年了,是他和琴娘将自己抚养长大的,他再清楚不过两人对报仇的渴切!因为他也深深陷入对复仇的憧憬,而向往着复仇后的喜悦。可是...一回想起刘邦对他提出的条件,项羽禁不住又是一阵反胃!
猛一咬牙,项羽对自己下了一个不容反悔的的决心!“荆叔,我会跟他合作的!我会的!只是再给我一点时间,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就好了...”
听到他的回答,荆俊没有一点高兴的心情,阴霾反而悄悄的掩上了他的心。
因为羽儿的表情太像了!像极了三哥。──不惜牺牲自己,来保护他们的壮烈神情。这让荆俊的背脊不自觉得打了一个寒颤。
“羽儿...”想再说什么的他,却被项羽猛然插进的话给打断。
“荆叔,那么多年了,只差一步,我们就可以将那个畜生的生命掌握在手中!这么多年,我们等的就是这刻呀!!”
明白这段话是项羽刻意不让自己发问,是故意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但荆俊还是依从的沉默了。
因为他清楚项羽倔强的个性,及他不说就休想从他口中套出任何话的性格,所以荆俊选择保持沉默。他的心,如项羽所愿的燃烧对复仇的渴切,对即将完成对妻子许下的誓言的喜悦....
李斯心灰意冷的看着现在的宫廷。
或许是早已经心死了吧!他已经无法再对大王的作为有任何的不满和意见。
这几年中,大王实在变得太多了。变得陌生!变得不再像初登上帝位那般充满雄心壮志!!现在的他,世界中只有一个人,眼睛直视的,也只有那个人所看的世界。
甚至于只为了那个人,宁愿放弃踏着无数的尸体及鲜血才得到的成果──掌握天下的霸权!
大王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大王了┅
在他将心思不再放在治理天下,而全堆积在一人身上时,他就已经丧失了作为一位王者的资格。
初开始,他便明白少龙对大王的意义。只因为他从大王的身上,清晰的看见深刻宛如以生命去追求的深浓爱意。但是他却天真的以为,以大王的为人,绝对不会因为私人的情感而影响了对国家事务的治理,结果┅事实的证明,他错了!错了那么荒唐!那么可笑!错的让他痛恨自己先前的掉以轻心!!
那时候的他,不能说是没有恨意!因为眼睁睁的看见自己从旁规划的王朝一点一滴的崩塌,对未来所期望的蓝图,全因一个人而被抹杀,李斯怎么都无法心平气和的看待这一切!
所以他做了一件事,一件将一切推向无法挽回之地的荒唐事!
一件让大王选择抛弃一切,┅离开的契机。
回溯那时候┅┅
原本只是冷眼看待这一切,不把宫中流传的谣言当一回事,但是当传言影响到她的威信时,秦后终于忍耐不住了。
这简直太过份了!连续三个月的时间都待在同一个女人的身旁,却从没抽出一点时间来我的寝宫,这简直不将我这正宫放在眼中!
气极的手一挥,将桌上的一组白玉杯壶毫不怜恤的摔在地上。
她明白。身为后宫的正主儿,对大王的后宫嫔妃要拥有宽大的心怀去容纳,而在之前,她也确实的做到这一点。但是,这是因为她知道大王不会爱上任何人,因为她知道没有人能分得大王的一丝心神,所以她还能说服自己┅说服自己说拥有大王的一点时间就该满足了┅
可是现在!现在却有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连这一点时间都要将她剥夺!妒意无法控制的灼烧着她的理智,让一张姣好的脸蛋因为阴霾而变的丑恶、不堪入目。
她不会放任这一切的!她绝不容许有人得到大王的心!她将不计一切手段,誓必毁掉那个贱女人!!
或许是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吧!当李斯接获密探传回来的消息时,他的心中没有一丝波动,更没有一点想阻止的念头。
这算是替他省了一番功夫吗?李斯苦笑的想着。
若是秦后没有顾用杀手去暗杀她心中所想的那一个“狐狸精”的话,他是不是会取而代之,誓必让他消失于大王的眼前呢?
李斯清楚,他会的。
因为少龙的存在太危险了!对大王本身,或对这个王朝,都是一个不容许的存在!!
大王对他拥有的独特情感,将会将这个王朝推向毁灭的地步!因为一个王者,是不该让心中有超越一切的人物占有。
所以,他对他起了杀意。
他知道这一切不是少龙的错,不该由他背负起任何责难,但是,他却是影响一切的契机。
依照大王对他的强烈独占,除了杀了他,让他彻底的消逝在大王的生命中,否则大王绝对不会对他放手。不论天涯海角,大王绝对会将他再度追回来。
因此,他选择了这一条路。
不过,或许这对少龙来说,是一种解脱现在的幸福。
李斯永远也忘不了牧场的那一场杀戮后,少龙那一双空洞、失去灵魂的眼眸,那时的他,脆弱的几乎任何人都可轻易的将他击倒,从他的眼中,李斯可以看出少龙对“活着”这一件事的疲惫及痛苦,让当时的他,一瞬间紧揪住心,对无法帮助自己恩人的愧疚,任由啃食着心。
而现在自己的所做所为,或许是忘恩负义,也或许是自己为安慰良心,而所做的自圆其说┅但是不管怎样,他知道,他将下定决心杀了项少龙!
是不是“满足”永远都没有界线?
是不是一旦得到自己祈求、再祈求的事物后,贪婪就会无止限的扩大,不断的渴求着难以触及的事物?
当他以强制性的手段,得到自己魂牵梦萦的渴望时,那一瞬间的满足及别无所求的狂喜,依然还深深的刻印在体内。
但是人是否真的是无法满足的动物?
无数次身体的结合,笃定那副躯体没有一丝地方是自己没有爱抚过的,可是曾几何时在他宣称绝不后悔的心下,竟渗进了一丝空虚?!
他相信,若是时间重来一遍,他还是会这样做。因为那是他能确实拥有师傅的唯一手段。
只是┅那空虚,从何而来?
明明已经将师傅紧紧的束缚在自己的身边,明明让师傅的世界除了自己没有他人,但是为什么就算在身体结合的一瞬间,却依然有一份无法满足的遗憾?
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彻底的掌握住他?或者因为他的眼神始终穿过自己望向无人的虚空?还是因为他的心┅早的掉落在无人可触及的彼端┅┅
“啊┅啊啊┅!”褐色布满汗水的躯体,在洁白的床单上挣扎难耐的扭动出情欲的节奏。
药的效力经历了一个时辰却仍然没有丝毫的减落,反而有在项少龙的体内更加肆虐的迹象。
欲望不住的攀爬,期望释放出高潮的渴望不断的啃噬着他的理智,身体敏感的就连肌肤接触到床单都能产生颤动的快感,项少龙无法忍受的挣着企图解放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
“你还不愿意说吗?师傅。还是你妄想希望药效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消退,若是你真是这么想的话,那真是太天真了。”床的另一端,一具人影睁着复杂、彷佛在想要着什么的眼神,定定的望着床上正受着欲望煎熬的身影。但口中却没有丝毫放松的要求着,手更催促的弹了一下项少龙被细绳绑住而不能解放的分身。“不过假使你能忍受这种状态一天一夜的话,药效就会消失。你也就不用祈求我让你解放了。就看师傅是否能做到了?”
他已经不认识此时的自己了!更无法厘清燃烧在自己心中,宛如吞噬一切的炽烈火焰是什么?!
他在着急什么?他在不安什么?师傅明明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呀!为什么他竟觉得好像自那一天起,他就从来都没有靠近过他?!眼前所看的,双手所拥抱的,再再的让他感到如此的迷离!如此的虚幻!好像一切只是南柯一梦,睁开眼时,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焦急!他想紧紧的抓住他!他想要的不再只是他的人,渴求在无形中竟越来越多!
他变的越来越疯狂!变得不再像以前的自己了!!
以往的自信,全在这一刻用药逼师傅屈服中完全崩坍了。
在极度不安下,他只想要从师傅的口中说出一句对自己的“需要”,就算是谎言也好,他也想让自己成为师傅心中“需要”的存在。
“呜┅!”处在情欲尖端,想解放却又不能解放的情况下,敏感度霍然提升好几倍,小盘此时的举动,带给他的只是一种残酷的快感!痛苦的扬起下额,身躯痉挛的颤抖着,被汗水及体内散发出的热气濡湿的黑发,纷乱的披散在白色床单及褐色的胴体上。分身的尖端,更承载不住的溢出半透明的精液。
即使欲火在身上无情的燃烧着,项少龙仍然不愿抛弃现在自己唯一仅存的坚持。他已经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东西了,就连“项少龙”这个人,都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但是只有心,只有心是他唯一能保有,唯一不怕被剥夺的东西!所以他不要说,也不愿意说!“不可┅我、我死也不会、说出那句话┅”咬着牙,项少龙宛如发誓般的许下承诺。虽然语气中带着因为强忍着欲望所引起的抖颤,但仍可窥探出他话中里头的坚持。
即使已经拥抱他无数次了,但小盘仍忍不住为项少龙所流露的神态给深深震憾──当怒火交杂着欲望在湿润的瞳中窜流时,那一瞬间的他,竟绝魅的让人涌起一股想狠狠将他的坚强摧毁的残虐冲动!
他的眼更加深沉了。深沉的让项少龙清晰的感受到他几乎可与自己匹敌的决心──势必让自己屈服的决心!寒颤无法自主的窜上了他的身体。
将项少龙的反应看在眼中,小盘的嘴角扬起一抹邪笑。“谁胜谁负,到时候就会知道了,况且现在实在不是争辩的好时机。”倾向身,将自己缓缓的朝项少龙靠近。
“你做什么┅啊!┅”感觉自己的双腿大大的被撑开,项少龙惊恐的不断抵抗,但更让他感到恐惧的却是当小盘的手贴上他的皮肤时,所感受到的炽热及随之窜上的快感!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敏感到这种地步?!连小小的触碰,都令他更加深入情欲的波潮。
在欲潮支配全身,完全使不出力的状态下,小盘轻易的制止项少龙的反抗,也从他的反应中,察觉到自己到对他的影响。“连这点动作都会产生反应,师傅还有自信能撑到时辰到时吗?”
“不要┅啊!不、要碰我┅”身上的红潮越来越红,气息更是不稳的直喘着气。
“这怎么可能,一具赤裸裸的动人肉体摆在我眼前,我怎么可能做出只看不碰的蠢事呢?况且这一开始,就不是一项公平的竞争,不是吗?”不再多说什么,头一低,一口含住了项少龙高仰的分身。
“呀啊!”很难形容那刹那间猛然在身体中炸开的快感滋味,全身彷佛有无数的电流飞快的窜动般,让项少龙的神智陷入短时间的失神。随及,又好像全身的知觉、触感全集中在那濒临崩溃的分身上,使他低吟出愉悦却又充满痛苦的媚声。
那可说是让小盘感到极享受的声调,顿时令他的挑弄更加有精神。舌头毫不留情的卷缠、吸吮,更以舌尖点挑着分身顶端的凹槽,手也不甘示弱的探往他两旁的圆球捏弄、把玩,陶醉在身下的身躯所颤抖成的欲望节奏。
舌头所到的每一处,对自己身体所造成的影响,项少龙遍布的神经无一没有不感受到。那可以称的上是折磨的感受,几乎快将他的神经逼进崩裂的边缘!
捆绑手腕的绳索已经深陷进肌肤中,渗出丝丝的艳红鲜血,再加上无意识紧握的双拳,指甲早已划破皮肤泄红了指尖及手心。但项少龙却感受不了丝毫的疼痛,此时充斥在他体内的,只有灼烫疯狂的热潮。
情不自禁的弓起身,摆动着头,让黑发在身下映称交织成一幅绝丽的景致。张开的双唇中,吐露的是失去声息的无声呻吟。
依舌头滑动时所感受到的形状,小盘知道分身已经涨大到使细绳陷入,但却仍不妥协的加快舌头的蠕动,激起项少龙体内另一波更强大的欲火。
旋空的腰肢不断的摆动,承受不了情欲而沿着脸庞流下的泪水早已湿透了床单,项少龙整个人已被体内无法释放,反而演越炽的欲潮给逼的痛苦难当!那急欲解放,生不如死的感受,让他的唇瓣间无知觉的吐出难过、断续的低吟。“啊、啊嗯啊┅”
此时小盘终于松开口,将嘴巴凑近项少龙的耳垂不断的啃咬、舔拭,以着沙哑、魅惑的语调蛊惑道:“师傅,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出口,我一定将它给你。来,快说出来。”而在身下的手,则是在项少龙的分身上不停止的搓动,上下移动着。
闪耀在黑瞳中的是一片迷离的雾光。此时的项少龙已经失去了判断的神智,只是顺从着身体的欲望,渴求着那一瞬间解放的快感,摆脱燃烧在体内焦灼的炽热。
“我┅我啊、我┅”
就在话即将出口的一瞬间,一道黑影从窗外撞破窗户袭了进来。
一记袖箭,在小盘还无法产生任何反应时,射进了项少龙的手臂。
剧烈的疼痛如一盆冷水般浇息了项少龙身上燃烧的欲火,也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当鲜血沿着项少龙的手臂流下来时,小盘的眼中登时充斥着绝狠的杀意,整个人宛如化为一头要将眼前的敌人啃食殆尽的野兽,散发出嗜血的疯狂。
黑衣人的眼中,也狠狠的投射出恨不得将小盘千割万剐、痛恨欲绝的意念,似跟他有无数的深仇。
小盘挡在项少龙的身前,毫不退缩的与黑衣人对峙着。就在之间的气氛一触即发时,不远处为数不少的脚步声及喧哗声,登时让黑衣人当机立断的转身窜出了窗外。但在转身的那一瞬间,黑衣人的眸子却看似碰巧的扫过了项少龙的脸。
那匆匆的一眼,却让项少龙猛然一震,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震撼。脑海中呼之欲出的身影,瞬间掳获住他的呼吸。
是她!竟然是她!!
从没有如现在这般深切的领悟到“现实”的残酷……